7、在办公室挨(1 / 2)
看着被肏到翻白眼意识模糊的男孩儿,闵兆终于打算放过他,将肉穴里已经射过两次的肉棒抽出来,被肏的特别狠的菊穴这时竟还想着挽留。
随着“啵”的一声,肉棒离开穴口,被肏太狠没办法合拢的肉穴形成一个肉红色圆洞,白精随着肉棒的动作往外流,看起来好不色气。
被肏失神的男孩儿这时候还没有反应过来,仍然维持着自己掰后穴的姿势趴在桌子上,脸颊贴着桌面,嘴里还不住的念叨着什么。
闵兆凑过去听了,却听见他反反复复的说着什么“对不起”。
他对不起谁?总不能还对不起自己吧?
被肏成这样还上赶着道歉,难不成真是个贱骨头。
男人心中不屑,手上也没多留情,扇了把男孩儿伤痕累累的屁股,语气里没有一点温度,“我去开个会,起来后把我办公室收拾好。”
不止把他当免费的泄欲工具,还将人当成了免费清洁工,对此,闵兆心里丝毫没觉得自己有多过分。
随着男人关门离开,本来脑子迷迷糊糊的闵商信顿时清醒过来,他现在还在父亲办公室呢,父亲在办公室时肯定没人敢直接进来,但父亲不在却不一定,所以他得赶紧收拾了,不然让人进来看见这个情形,父亲说不定会被人攻击。
他于是连忙穿上裤子,强撑着疲累发软的身体将父亲被弄得乱七八糟的办公桌给收拾干净,之后身体更是累的不行,最后的一点的精力被他拿去换卫生棉条了,换完之后甚至都没有力气再去管后穴里被射进去的精液,就这么夹着一屁股精液躺在办公室的沙发上睡着了。
其实休息室里还是有床的,不过闵商信不知道父亲愿不愿意让自己睡他的床,他也不敢问都不问一声就碰父亲的东西,所以最后也只是蜷在那张之前就坐过的沙发上休息。
之后他也不知道休息了多久,再醒来时天已经黑了,父亲的办公室很暗,没有开灯,所以父亲不在这里,只是他不知道父亲是已经回去了还是只是不在办公室。
这时候应该去开灯,闵商信想,只是他其实挺怕黑的,在这么黑还只有他的陌生环境了,闵商信实在没办法说服自己去把灯打开。
偏偏这时候布洛芬的药效早就过了,肚子也在这个时候难受起来,除此之外,他脑袋也昏昏涨涨的,浑身都很难受。
身处如此无助的环境,身体还难受的不行,种种加在一起,不免让他觉得鼻子发酸。
黑暗的环境里,闵商信用胳膊捂着眼睛,从双眼处溢出分生理盐水都被他身上那件有些脏的白卫衣给吸收个干净,除此之外,他也十分安静,除了偶尔控制不住的吸气声,再也没有其他声音传出。
一些光线从胳膊下透过来的时候,闵商信才意识到有人进了办公室。
“大少爷果然还在。”
听到这个称呼,闵商信意识到来的人并不是父亲,那就更不能让人发现自己怎么了,他连忙用袖子很擦了两把眼泪,瞬间又刺激的眼角眼皮都红彤彤的。
等他终于放下手,又被强烈的灯光刺激的睁不开眼,红红的眼睛就这么被来人看见了,而且除了眼睛,男孩脸颊也是红的,那副模样看起来好不可怜乖顺。
只是很快,对方又想起自家这位大少爷的丰功伟绩,从初中开始就霸凌欺负同学,高中还总跟几个小混混搞在一起,天天泡在酒吧胡作非为,最终连高考都没参加,之后先生觉得国内的环境他都如此乱来了,去国外诱惑更多,大少爷怕不是得废,于是没为他办理出国读书,也没想太过特权给他安排国内的大学,而是让大少爷复读,谁知道才开学两周,他竟然又和那些混混搅在一起,还和大他好几岁的女人交往,往人家身上砸钱玩包养那一套,最终才让先生彻底对他失望不管他,如今连个高中毕业证都没有。
于是直接收起自己的同情,公事公办的开口通知:“大少爷,先生已经在等着少爷了,还请少爷早点过去。”
“去哪?”男孩儿声音有些沙哑黏糊。
“自然是回去,大少爷,已经快十点了,先生本来早就要回去了,想起大少爷可能还在公司,这才回来接大少爷一起。”
哦,原来父亲今天还有应酬,所以才将他抛在办公室,而且父亲也没忘记他,最后还特意回来接自己。
“哪辆车,是在地下车库吗?”
闵商信起身准备下去找父亲,刚站起来时眼前一黑,想些直接栽倒下去,好不容易稳住身体后,仍是感觉自己跟踩在棉花上似的,哪哪都摇晃。
“我领大少爷过去吧。”助理看见他这幅模样,意识到闵商信身体有些不对劲,到底什么也没说,只是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将人给带下去。
到地方后,闵商信迷迷糊糊的上了车,他坐在后面,正正好和自己父亲挨着。
“爸爸。”男孩儿声音愈发黏糊,“麻烦爸爸又回来接我。”
他总是抱着愧疚心情的,尽管现在自己的状态十分不对劲,浑身难受,大脑还没法思考一样的混沌着,但一上来就是给他道歉,对此,闵兆说不出心里什么想法,却总是受用的。
闵兆伸手摸了摸男孩儿的头,过高的温度不由让他皱眉,“你又发烧了?”
“叮咚、叮咚、叮咚——”
消息提示音在男孩儿回答之前就想起,闵商信混沌的脑子思考着,面上是十分明显的空白神情,半晌他选择在身上摸索,找到手机解屏并开始看消息。
“谁找你?”
“李源他们。”本来就足够听话的男孩儿在大脑不够用的时候更加乖顺了,完全就是有问必答,甚至没问他也说了,“他们约我去酒吧。”
闵商信没发现,在他说完这句话后,男人的脸色已经彻底黑了,闵兆当然知道闵商信说的是谁,那不过是一群带着他胡作非为、四处欺压霸凌的一群混混。
甚至还不止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