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十四个问号(2 / 2)
在预料之外的地方被回答了。
对面甚至还是一副受伤的表情,“……先是找我帮你发、发泄,现在又……!我是你哥,事关紧急不可能撒手不管,但那只是暂时的,给点时间就能调整回去,别说得好像我从一开始就是那种对自己妹妹有性欲的变态!”
视线下移。
据说“只是暂时”的地方并没有软下去的迹象,反而示威似的弹了弹。
再有说服力的辩解也显得苍白。
“所以,你是想说,自始至终都是因为我任性胡闹,而你清清白白,绝不越轨半步,哪怕被你推开之后,我只能去找妈妈,你也会毫不犹豫地推开我,因为这就是一个好哥哥该做的——”
肩上的双手猛地松开。
因惯性前倾的身体跌入他怀里,与他背后的墙合力完成两面夹击。
下体毫无遮挡贴个正着,不知道谁湿、但总归是湿的。
这一回,终于是我把他逼至退无可退。
“别用这种事、别用……威胁我。”
“听起来像威胁吗?那真是抱歉,”我无辜道,“我生病了,偶尔是会有这样的想法啦,但也不是每次都会付诸行动呀?”
毕竟,除非别无选择——谁会从一开始就走上退路呢?
腰上多了一只手掌份量的温度。
“……做就行了,是吗?”
“……”
“我有时候很不明白,你是存心装傻还是真傻。明明早就做好准备了,看起来也不像打算骗过我的样子……”
但是为什么偏偏要做出一副忍辱负重、被逼无奈的姿态?甚至就在我问出这句话的同时,也用不解的目光看向我?
明明和所有男人一样、和他们一样,是随处可见的、轻易被下半身支配的生物。
会让没那么喜欢的女人也生下两个孩子、会借酒装疯对不到十四岁的继女下手、会在人来人往的学校走廊骚扰不熟的同级生。
普通地拥有性欲,却永远只会以肮脏的方式浪费它,甚至将「爱」的定义也潜移默化玷污的人皮野兽。
——你哪里不同、凭什么无辜?
我扶起那根或许在更早之前、就因为肮脏的性欲而勃起过的阴茎,缓缓将它对准自己。
说实话,我此刻的眼神,大约、多多少少是有几分憎恨的。
我有所自觉,也知道它绝不是这种场景下最适合的表现。
但在不由分说往下坐的同时,还记得给陶决一个答案,已经是我最大限度的慈悲了——
“我是说,就算你有处理体毛的习惯,也不至于变态到会对别人的身体动刀吧?那么这里——”
“究竟是、为了什么才剃得干干净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