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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下的泡沫(青梅竹马小甜饼)(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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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0粉福利合文《阳光下的泡沫》

"小川,泡沫是什么颜色的呢?"

"当然是七彩色了,笨蛋,连这个都不知道。"

"可是泡沫不是透明的嘛?"

"你到阳光下来看看啊。"

十岁的王旭川朝他伸出手,脸上是天真烂漫的张扬笑容。

林莫愣愣地呆立在原地,不敢踏出这阴暗逼仄的角落,他用肥皂搓干净手,浮起的泡沫被水冲走。

他害怕光,更害怕白的刺眼的灯光下,男人把女人摁在地上拳打脚踢,女人懦弱地嚎啕大哭的场景,所以他讨厌光,他喜欢夜深人静,躲在被窝里,全世界都安静下来的时候。

但是当他看着王旭川朝他挥手,朝校门口跑跳过去,夕阳洒在他的身后,明明很矮小的倒影却被拖的很长,背后像发光一样,让他忍不住想去触碰,想和王旭川一起玩,一起去看彩色的泡沫,即使那种美好虚假而短暂,更不可能只属于他,他以为自己这种渴望会随着时间而消失,却好像在他脑海里生了根,逐渐长成参天大树,支撑着他持之以恒地去贴近王旭川,就像块甩不掉的狗皮膏药。

“啪”那一巴掌来的太突然,面容秀美的少年愕然着脸,缓缓抬起头,用那双略带妖娆的桃花眼看着面前的人,蠕动的唇角轻声道出这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小川,你打我?”

“当初老子就和你说过,再让老子遇见你,就把你打一顿,还记得吗?”王旭川按耐住想要发怒的征兆,高大威猛的身躯死死将林莫的去路拦住,张扬着灿烂的笑容向林莫面容靠近,手指也摩擦上林莫被打红的脸颊,他低沉沙哑的声音响起。

“林莫,你跟踪老子?”

“我没有。”林莫垂下眼眸,掩饰住余光中的阴霾。

“呵,林莫,你住的地方和我相遇的地方相差七八公里,你说你没有跟踪,你来这里干什么?”

王旭川摩擦着那脸的手劲越发加大,林莫闷哼了一声抬起头,眼神真挚的看着他。

“自从我们上次高中毕业分开之后,很久没见面了,我想来见你。”

王旭川想到高中毕业那夜发生的事,就有些生理厌恶,甚至连碰触林莫的手指都觉得粘上了污秽,恶心的让他反胃,他撤开手指,一拳打在林莫后背的墙壁上便出现了一个大坑,那墙壁原本就有些破败腐烂,加上王旭川的力气极大,被砸出了个大坑也属正常,只是这并未惊吓到林莫,他习以为常的扶正自己的有些歪斜的眼镜。

“小川,你被哪所大学录取了?”

“林莫,你不要给脸不要脸。”王旭川将身体瘦弱的林莫衣领拎起,语气威胁着。

“如果能够让小川喜欢我,我不要脸也没关系。”林莫嘴角上扬着,那灿烂笑容差点闪瞎王旭川的眼睛,他收回手,便头也不回地想离开,手指上青紫一片,被林莫一把抓住,王旭川甩了一下没甩开,他恼怒地低吼。

“你是不是有病,还是妄想症又发作了,老子说了多少遍,我不喜欢男人,咱俩上次就是个意外。”

“可是你也有爽到,跟我试试就不行吗?”林莫已经开始破罐子破摔。

“你……放开!”王旭川语竭,被这豪放的话语惊吓到,扬起的拳头又落下,他怜香惜玉惯了,刚刚的那一巴掌力道像弹棉花一样,他实在不想下重手打他,对方是个比他瘦弱很多的男孩,单薄地仿佛一戳就破的白纸,他只好很有耐心地掰开那一根根牢牢握住他手腕的纤葱手指,不得不说,林莫从头到尾都是上帝完美的杰作,美丽的不像凡物,可惜最大的毛病,就是个死同性恋。

“小川,你的手都流血了…”

“关你屁事,我再警告你一次,林莫,不要出现在我面前了。”

可是……可是真的好想和你在一起啊。

想到不顾一切的地步。

在交府大学开学典礼上,樱花飘落的季节,王旭川愕然转头看向林莫的时候,眼中充满难以置信,十八岁的林莫品尝到了情窦初开的感觉,那是一种看多少眼都不够的心潮澎湃。

转眼三年已过,曾经的青涩少年也有了大相径庭的变化。

王旭川长了张凶横的脸,英俊倒是很英俊,但眉稍上翘,眼睛形状有点斜三角,给人一种不好惹的感觉,不过眼角微垂,眼瞳挺大,这样就冲淡了一点疏离感。

他平常肯定不怎么笑,此刻他的眉毛高高挑起,把鼓架往地上一放,一脸不耐烦的样子。

他们的乐队凑齐了人,来礼堂排演,准备参加年终的文艺汇演,但几个学生会的新生还在布置礼堂,只能干等着他们弄好,才能排练。

林莫在外面租了房子准备继续读研,最近跟着辅导员办事,他穿着白衬衫、黑裤子,就有种长身玉立的感觉,脸也长开了点,更加的沉静端丽,鼻梁上架着一副细框眼镜,那种稚嫩青涩的影子全都褪去了,眉目间仿佛韵着一昙墨,浓沉沉的化不开。

其实他刚刚去送资料,途经了礼堂,并在门外驻足了好一会,几个新生出门的时候发现了他,要向他问好,他把食指靠在嘴唇上,做了个襟声的动作,新生们不明所以地走远了,才敢小声议论。

林莫的眼神一下子变得炽热又充满迷恋,他透过这层窗户,正好能完全看清击鼓的男生,认真专注的模样,发鬓被薄汗沾湿了,贴在额头上,盖住了凌厉的眉峰,显得他似乎没有那么难以靠近一般,打击乐的声音清脆又富有活力,很能带起人的情绪。

林莫提了提气,想迈进室内,去鼓鼓掌什么的,但他还是忍住了,王旭川躲他躲的跟追杀犯人一样,每次偶然碰面,他都会有一千种方式制造离场理由,就算林莫已经能很好的收敛自己的情绪,不会再像以前一样大张旗鼓的去表露心意。

就这样在兵荒马乱中过了三年,三年来无数次错身,没有好好打一次照面。

人世皆苦,熬的过漫漫长夜,熬不过人心善变。

王旭川又分手了,他挨了前女友一巴掌,右边脸颊被指甲划了道浅浅的口子,他骂骂咧咧地打开计算机,丝毫没有一点失恋的样子,痛痛快快地在游戏里厮杀去了。

舍友骂他,“身在福中不知福,多好的妹子,说分就分了。”

王旭川扯着一丝讽刺的笑,没心没肺地回道,“我那是不耽误人家寻找真爱。”

“我看你是自己又想着下一春了吧,还是说已经有了,我去,哥们你这换女朋友的速度比我换内裤还勤。”

“滚一边去。”

手机闪了几闪,消息弹出来,王旭川眼疾手快从舍友手里夺回了手机。

猫咪头像还在不断跳动。

“人呢。”

“在不在。”

“明天约哪里。”

“我男朋友这几天快回来了。”

王旭川生冷不忌,毫无节操,仗着脸好为所欲为,而且泡妹子的手法还特别高冷,居然还总是有人愿意往他这杆硬邦邦的枪口上撞,他十分鄙夷这种送上门来的,觉得特别没意思,冷笑着打字,极致恶劣。

“我怕你有病。”

随后就删掉了该联系人,好友列表更加空荡荡的了,他渣的归渣,挺有原则,虽然这妹子是长得好看,但他犯不着去吃别人碗里的东西。

王旭川输了几把游戏,心烦意燥,就去楼下透透气。

林莫真的觉得自己已经病入膏肓,无药可救,像个偷窥狂一样,他恨不能时时刻刻都跟在王旭川身边,让那些女人再也不能接近他,可是他没有办法,他连和王旭川坦然相对的资格都没有。

三年前的一场错误葬送了他们之间十几年的情谊,他既然手段卑劣地把王旭川拐到床上,就该承受这一切结果,但他总是以为还有转圜的余地,他不惜和家人反目,改了志愿书,就为了和他上同一所大学。

他太天真了,他以为王旭川会恨他,会把他暴打一顿,会想尽办法来报复他,至少两人还有交集点。可是通通都没有,他在王旭川眼里彻底成了一团空气,林莫才真正知道后悔了,原来他迈出的那一步是万丈深渊,他摔的粉身碎骨,片瓦不留。

其实他这些年的偷偷观察也没有白费,王旭川是变了很多,变得滥情又冷性,他高中时期还不是这样的,带头逃课打架都有他的份,典型的不良少年,但至少每次被家长揍或者罚站,都会露出一口白牙,没脸没皮的大笑,被女孩子告白还会脸红,会拉过林莫挡在前面,替他拒绝女孩的好意,怂得像蜷起尾巴的大型犬。

时间像流水一样过去了。

还在愣神的林莫猛地被响声惊醒,他倚靠的那根树杆晃动了一下,几片枯黄的树叶落在他发顶,显得有点滑稽,原来是篮球砸在了上边,他惊慌失措地抬头,瞳孔缩了一下,看到王旭川高大的身影朝他走来。

“死变态,怎么又是你。”王旭川眯起眼,再加上脸上的伤口,身上的一股痞气外泄,颇像个挑事的小混混。

他拾起篮球,在手里掂了掂,敛下眉目四处张望,就是不去看林莫半眼。

“我只是路过。”

“大晚上的说这种鬼话谁他妈信,你到底来干什么。”

林莫心跳都加快了,可能是这三年里王旭川头一次对他说那么多话,他觉得嗓子有点紧,脑海里拼命搜刮词汇,只为了不让这场对话结束的太快。

“我…我就是想来看看你,没别的意思。”

说完,他就恨不得把这话咽回去,再嚼个稀巴烂。

王旭川怎么可能买账,他嗤笑一声,冷漠地点了根烟,抬眼看了下林莫,眼底的不屑和讽刺藏都藏不住。

“林莫,你是不是觉得这样子特好玩,特逗?”

“没有……小川,你能不能给我一次机会,我们还跟以前一样做兄弟。”

“别这么叫,你恶不恶心,如果是我不小心给你一种还能回到以前的错觉,那我说声对不起,算我求你,从我眼前消失可以吗?”

话说出来很残忍,王旭川也不想他们之间变成了这样,他有逼迫自己去忘记林莫,可是林莫阴魂不散地总是要出现在他的视线里,他真的累了,有时候他也不知道到底是林莫不放过他,还是自己不放过自己,直到有一次和女友滚床单时,居然想着林莫的脸射了出来,他才真的知道怕了,怕自己苦苦经营,维持的坚硬表象溃不成军,陷在林莫编织的美梦里。

“对不起……或许是我太自以为是了,如果你真的很讨厌看到我…我会消失在你面前…”他顿了顿想要离开,又停了下来,犹豫了半响再次开口。

“可我最后还有点话想问。”

王旭川捻碎了烟蒂,灰烬一寸寸落下,他的三魂七魄慢慢归位,眼底的光闪烁不定,能摆脱林莫的纠缠,他明明应该感到释然,解脱,可为什么心脏像被揪紧了,好像失去了重要的东西一样。

“小时候,上幼儿园时,你说过的话还算不算数。”林莫象是憋了很久,终于问了出口,那是王旭川给他的承诺,虽然只是幼儿孩童时的玩笑,但他依旧觊觎着,想要得到那个现实。

“你傻逼啊,那种时候的话谁还记得。”

王旭川拉高了衣领,深秋的冷风灌进脖子里还是很不好受的。

“你真的忘了吗?”林莫沉下双眸,心中疼痛感微起,王旭川真的忘了,忘了他给过自己的承诺。

经林莫一提醒,王旭川好像隐约想起了什么。

林莫小时候长的粉雕玉琢,他一直认为他是女娃娃。

然后……然后他很不要脸地嘟着嘴亲了林莫一口。

还对林莫说,长大了要娶你。

卧槽,原来是他先招惹的林莫啊。

王旭川心底蹿起一股子悔意,他本想说忘了,话到嘴边又吞了回去,林莫脸上的悲伤掩饰不住,眼圈红红的,感觉下一秒就要哭出来了。

像只被欺负的小兔子,王旭川忽然愧疚了起来,他刚刚是不是说的太狠了。

毕竟看他态度这么真诚,好像真的放下了任何非分之想……只想做朋友,不过他们真的能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嘛……

“咳……你也不要太难过,我们…我们还是可以试试的,不过只是做朋友哦。”

王旭川声音越说越低,心虚地瞥了一眼林莫。

林莫听到他话之后,嘴角绽放起笑容,阳光明媚的看着王旭川,王旭川偏过头暗自啐了一口。

这小子,笑起来怎么这么好看。

他暗暗腹诽,收起了隐晦的小心思,又假装大度地轻轻锤了一下林莫胸口,这些年的所有隔阂和疏离仿佛都在这个动作中土崩瓦解。

林莫几乎要掉下泪来,他平复了一下,强作镇定,小心翼翼地试探,声音像绷紧的弦。

“天这么冷,要不要去暖暖肚子,吃个消夜什么,我知道校门口有家不错的夜宵摊。”

“走着。”

那天晚上,两个人都喝的东倒西歪,有些藏在肚子里的话,也借着酒劲一一袒露出来,王旭川想,他大概没有那么讨厌林莫了。

大学的时光就是闲碎和无聊凑成的,降温来的措不及防,,由纤美的音符交织而成的曲子,就像一对情侣躺在了天鹅绒上柔情蜜意相拥细语,无不透露着绵绵爱意。

他停下了脚步,站在原地,阴暗的气息渐渐包裹住他,俊美男人冷漠的出现在教室门口,眼泪潸然而下,吴海无法抑制的痛哭出声。

他好想回去。

好想回到美好的现实生活中去。

可他,永远,也回不去了。

谁都无法来拯救他,这个游戏,名为绝望。

——————end——————

吴海能感受到那双冰凉的手,像蛇一样滑进底裤中,揉搓着那坨软物,他的背脊发寒,双眼被蒙住,手上绑着麻绳,感官在这种无声的寂静中更加敏感,一点点细微的感受也被无限放大,那违背意志,慢慢挺立的器官离开了那股湿冷滑腻的触碰后又重新垂丧了下去。

他挣扎了起来,想摆脱这种身体被掌控的窘境,更像一条搁浅在岸上的鱼,不断扭动想要挣脱,明明是粗狂的身躯,却被轻易制住,紧接着他就感受到胳膊传来轻微的疼痛,像被蚊子叮了一口,他大概知道了什么,是针管,他的体内被注射了不明状的液体。

低沉悦耳的轻笑声从耳畔响起,十分的年轻,似曾相识的语调,却想不起到底是谁,心头涌上恐惧无措,他吞咽口水,嘴唇也不住抖嗦着。

“放开我……不管你是谁…要钱的话可以商量。”

粗哑的嗓音从喉咙吐出来,他的气息开始变得灼热,浑身的热意像火一样蔓延,脸上亦浮起红晕,口中发出轻哼声,原本并拢的双腿屈起来,微微摩挲着地板。他的意识慢慢昏沉,就在那半明半寐,脑海中空空荡荡的时候,衣物被粗暴地扯落,那晒成金黄麦色的肌肤刚一接触到冷薄的空气,便冒起了一粒粒鸡皮疙瘩。

裤子被褪至脚踝,现在他浑身泛着潮红,强健的身躯缩成一团扭动着,眉头拢在一起,仿佛在忍受什么煎熬,蓝色的平角内裤被顶出一个大包,前端也被湿润液体浸透出更深的颜色,迷迷糊糊中,他又听到那个人轻笑了一声,可是身体发不出一丁点力气,喘息声却更加粗重,好像突然意识到即将被玩弄的事实,他只能把自己的身体蜷曲着,像弓一样绷得更紧。

对方的手指又摸上他的腿侧,火热的肌肤接触到这种爱欲的抚摸,他有些舒服地从鼻腔里发出微弱的声音,那双手沿着腿根一路往下,始终没有照顾那最炽热的地方,高涨的欲望得不到舒缓,因为药的原因迟迟消减不下去,他不由得抬高了屁股,向前耸了耸,嘴里也轻轻呜咽着,像一条得不到骨头的小狗一样,祈求着更多的爱抚。

轻飘飘的不真实感终于让他忍不住地开口,“求你…帮我一下…那里。”

“是哪里呢?”

带着恶意的口气,年轻好听的嗓音也如同恶魔一般,搅碎了他最后一丝自尊。

赤身裸体的他就这样张开了双腿,自暴自弃地说出自己都厌弃的话语,“摸一下…下面…那个地方。”

“这里流了很多水呢,你可真淫荡…”

内裤被扒下扔到一边,对方打量的视线瞄向那一处分量不小的器官,不断吐着晶莹的液体,流向了股间,打湿黑色的草丛。

“不…不要…这样说。”

男人难堪地转过了头,被恶毒语言相中,羞耻和脆弱齐刷刷涌上来,这些情绪把胸口挤满了,看不到光亮的眼中聚起了涩意,莫名被绑架还要遭受这混乱的一切,身体软绵绵被人任意摆布的感觉都令他害怕不安。

但那种从心底溢出的麻痒,像有一根羽毛在轻轻刮挠,呼应着无法释放的欲望,让他不顾羞耻地乞求更多的触碰。

那双手掌终于在他期盼那般摸上了高昂硬起的欲望,手指摩擦着吐着液体的马眼,爱抚让男人不由深抽一口气,他就像行驰在沙漠中的人,盼到了绿洲,缓解了无处宣泄的焦灼。

“那里……”

偏偏手指不按照他的意愿继续抚摸下去,而是转移阵地抚摸起了他的大腿内侧,同时他的胸膛抚上了另外一只手,那手玩闹般捏弄起了他的乳头,原本因为药敏感的身体,火上浇油疯狂燃烧起来,热的他下身发肿,发硬的乳头在手指的玩弄下挺起肿大。

他被迫趴在地上,头依靠在冰冷的椅子上,眼睛上的黑布没能去掉,他在黑暗中的一切像是在和魔鬼交易。

看不见的手在他的腿间游荡着,时不时碰触到那挺起淌水的器官,但更多的是他的后穴,手指顺着皱褶一点点的扒开,深入的甬道热情而紧致。

“你的小穴也饥渴难耐的紧呢……”戏谑的笑声在他耳旁响起,粘稠的舌头舔上了他的耳垂,温热的呼吸撒在他的脖颈,让他不由打了个颤,强壮的身体越发紧绷起来。

后穴里的手指再度增加一根,顺着甬道在里面乱动一通,偏偏让他觉得不够满足,他想要更多,更大的东西来填满自己,羞耻又色情想法让他吞着口水有些期待起来,那人会怎样对他。

他知道,那人就在他的身后,皮带解开的声音在这寂静中响起,毫无衣服遮挡的身体伏上他,即将光临他身体内部的凶器,在他的身上摩擦着打了个招呼。

伴随着疼痛被硬物一寸寸撑开的穴口,他能清晰感受到那粗大硬物挺进的速度缓慢迟钝地在边缘,不断试探戳刺着,并不急于一下子填满,这种不上不下的感觉,更给男人带来了煎熬。

他不由得晃动着屁股,慢慢挪着躯体,主动去吞吐身后的硕大,忽然他就被横抱起来,一下子跌进了对方怀里,那硬物长驱直入,重重地插到了最深处,剧烈的疼痛稍微激起了一点清明,他无助地哭喊着,却迎来了更猛烈的撞击。

“慢…慢一点。”

浑身酸麻的他此时像个被揉搓捏扁的玩具,后穴变得黏腻湿润,随着每一次抽插,发出那种滑腻的声音,肠道被灌注了炽热的液体,可是那人好像还不尽兴一般,又把他翻过来,从正面进入了他,深深地埋进他的体内,反复凌虐着那通红的穴口,血丝和精液混在一起,从后穴流出,在地上形成一滩淫秽的水迹。

整个地下室回荡着男人粗哑嗓音的呻吟求饶声,渐渐那声音微弱了下来,男人终于受不住昏迷了过去。

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则从他体内抽离了自己的欲望,重新穿回了衣物,又变得衣冠楚楚,俊美夺目,只是那因激烈情事而微喘的气息,痴迷露骨的眼神,都出卖了他内心毫不平息的欲望。

“吴海…你逃不掉了,你注定属于我。”

他轻柔地抚摸着男人的脸颊,男人感受到触摸,紧张地蜷缩起身体,在昏迷中亦惊恐不安,胡乱地言语着。

“不要…不要了,我受不住了…”

考核官的答案

白亦x秦泽洋

gay群考核官x误入群的高数学渣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过了春天,炎暑的来临,让人们只想缩在家里,吹着空调玩手机吃瓜,游戏,聊天,便成了人们首选的娱乐方式,万能的腾讯qq解决了现实生活人们没办法相聚的麻烦,有什么事都来自于讨论组和群。

游戏,读书,写作等各种类型的讨论,让大大小小的群像暴风雨一般淋来,同城交友群中,不乏有gay群。

高数补习班就是一个gay群,虽然明面上说着是关于高数系列的问题群,但私底下的群讨论和成员都是与gay相关的,时不时约约线下喝酒和娱乐,偶尔遇见碰脸的,便会将其拿下成为伴侣或者炮友。

白亦就是这个群的管理员之一,从未参与过任何一场线下娱乐面基,但总是稳稳当当的坐在管理员位置,没有动摇过,也不在群里发过自己照片,甚至连话都很少,很多人都对白亦有着神秘的猜测,一度怀疑白亦是群主的爱人等。

因为名字和大类gay群的不一样,很多人都是人拉朋友进来,有的人便需要进行考核,才能进群,因为可能会有一些不是gay的人误入。

白亦就是在考核问题的时候,撞上了误入的秦泽洋。

大学之中,科目众多,秦泽洋便是挂了科的学渣,他从小就不聪明,家里又有点小钱,家里也抱着孩子不聪明就不强求认真学习的态度放任孩子自由发展,于是秦泽洋高考时,体育分满分,其他科目分分落后,尤其是数学,更是惨不忍睹,大致是从小被放任惯了,被同学几句高考都考不起,也只能读读职业学校的嘲讽,狠狠的打击了一番自尊心,决心自己考上大学,复读一年,再次落榜,家里人也看不过去,打算让孩子上一下补习班学习一下,的证明上抠出点细节。

“你不懂了吧,就说你当鬼没多久,你能跟着我离开胡同口,又能跟着我到处走来走去,又能变成实体,你难道都不好奇一下怎么做到的?”方岸倒了一杯热水。

“哦。”然后宋谬就不问了,他就是看不惯方岸那一副,你快问我啊,快问我啊。

“你快问我啊,你不问我,我怎么说,我不说我憋坏了。”方岸看宋谬不问了,连忙放下手中的水靠了过来。

“……”宋谬看了一眼方岸,憋死他得了,欠的。

“哎,其实就是黑白无常最近在收游魂野鬼,然后正好遇见了我,我说我得证明一下我跟你有关系,所以他们给我开了个证明。”方岸连忙指了指纸张上的红章。

宋谬仔细打量了一下,好家伙,地府印章,所以说黑白无常果然是公务员吧。

“开玩笑的,我自己盖得,不过宋谬,你的任务快完成了有一半了吧。”方岸嘻嘻哈哈的拿回了那张纸收了起来,然后问起了宋谬。

“嗯。”确实在方岸的帮助下,宋谬吓人的数量是与日俱增,相信不久后就差不多可以收拾收拾投胎了。

“真好,我要是能送你投胎,我就能回道馆了,我师兄给我寄了封信,他说我得拿点道馆的本事出来,不能混吃等死,所以现在,送你投胎就是我最大的任务。”方岸信誓旦旦的说道,看来他是真的挺想回那道馆的。

“毕竟那可乐真的好久没喝了……真想念啊……”

当宋谬没说。

4/

宋谬再次见到宁依依的时候,距离他死已经快有大半年了,他们是在宋谬家附近的道路上遇见的,方岸正带着他从鬼屋下班回来,手里还拿着不少卖烧烤小贩送的几瓶啤酒。

“请问,你是方岸方先生吗?”是宁依依拦住的方岸,这天色暗了,若不是路灯加上方岸眼神好,他都差点没认出宁依依来,在宋谬照片里的宁依依清纯可爱,看起来就像个邻家妹妹,现在的宁依依一身繁华奢侈品,那亮闪闪的钻石衣差点没闪瞎方岸的眼睛。

“我是,请问你是?”方岸用眼神示意身侧的宋谬,看吧,肯定是用你钱买的,结果宋谬都没带一个眼神给他的,死死盯着宁依依脖子上的项链,目不转睛的样子一下刺痛方岸的内心,他不由咒骂两句宋谬,果然是个痴情种,都死这么久了,还没忘记前任。

“我是宁依依,宋谬的对象,不好意思方先生,我也是最近回到这里才知道宋谬有你这个朋友,你现在住在宋谬家里面吗?”宁依依说的那叫一个大意凌然啊,要不是方岸知道两人之间的关系,他都以为宁依依真是宋谬对象了。

“额……宋谬没跟我说,他有对象啊……”方岸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因为他这半年以来都住在宋谬家里,家里的一些摆设照片啥的,在宋谬的默认下,方岸都收了起来,早就没有当初宋谬一个人住的格局了。

“是吗,可能是宋谬还没机会吧,哈哈,方先生这是刚买宵夜回去吗,方便上去坐坐吗?”宁依依得寸进尺的问道。

“宁小姐,这大半夜的,你一个女人跟我共处一室不方便,宋谬在去世前就已经把房子过户给我了,现在是我家,不好意思,家里还有人等着我,现在不方便,我先走了。”自从宁依依出现后,宋谬就没说过一句话,眼神就一直停留在宁依依身上,方岸看着觉得自己挺难受的,看到面前女人就觉得烦躁,他提着烧烤就直接走了。

方岸走到小区门口还特意往后看了一眼,宁依依还站在路边,宋谬也一动不动的站在她身边。

“不就一女的,没见过女的吗。”方岸暗暗骂了一句,决定待会回去就贴张黄符在门上,今晚绝对不让宋谬进门。

方岸喝的个烂醉,他本来酒量就不好,虽然平时有小酌几口啤酒的习惯,但还不至于海量,他一边吃着烧烤一边喝着酒,等着宋谬回来就问问他到底怎么想的,都是要去投胎的人了,怎么还对人世留念不清呢,越想越气,结果方岸喝到迷糊,都没看到宋谬回来。

温热的帕子顺着方岸的额头擦到脖颈,方岸觉得很痒,他嘟哝着把缠在自己脖颈上的温热毛巾挥开,又觉得脑壳昏,嘴上还是不停地骂着。“死宋谬,怎么还没回来,等死吧,为了个臭女人。”

结果他身上那张帕子听到他的声音,停了停,方岸迷糊中听到了轻笑声,他又开始骂。“笑什么笑,笑屁。”

宋谬看着醉的半死,死活不肯离开沙发的方岸,脸上挂着无奈的笑容,也不知道方岸自己在家吃的什么宵夜,能把自己折腾成这样。

“起来吧,我扶你去洗个澡,浑身酒味你不难受吗?”宋谬简直就是半哄着方岸进的浴室,他是有点洁癖的,虽然都变成鬼这么久了,只要是有空的时候,宋谬就是变成实体也大大小小打扫了不少次。

“乌拉拉……”方岸脱了衣服就在热水中疯狂唱歌,宋谬觉得方岸的师兄现在才把他赶下山是真的善良,谁能忍受洗澡唱歌,简直辣耳朵。

好不容易把方岸洗干净丢进被窝,宋谬还想回去打扫一下浴室卫生,就被方岸死死抱着不让动,看到方岸嘴唇在动,宋谬把耳朵递了过去。

“好热啊,宋谬,你好凉快,别走……”

宋谬抬头看了一眼空调,22度,也不算太热,但是方岸身上就跟暖火炉一样,烫的让人发麻,宋谬伸手试探了一下方岸的额头,也没看发烧,可能是喝了酒,真的太热了吧,他也不太好动,结果方岸见他不动了,伸出手死死把他抱在怀里。

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宋谬脸上,让他觉得有些痒痒,宋谬其实只能在方岸面前实体化,虽然他能实体化,接触到的东西也都一概冰凉,毫无知觉,只有方岸是他能感受到的温度。

方岸似乎做了什么噩梦,原本如果不笑后就显得有些严肃的面容,死死皱着眉头,看起来更是与人有什么深仇大恨一样,宋谬伸手抚平了他皱起的眉间。

“做什么梦呢,跟人结仇吗。”

方岸是真的做噩梦了,他梦见宋谬完成了任务,要去投胎了,但是宁依依出现了,跟宋谬说别投胎,留下来守护她,然后宋谬就真的放弃了投胎机会,一直陪着宁依依,可是不投胎的鬼,一直不去投胎,魂魄是会消散的啊,他在梦里一直劝宋谬去投胎,结果宋谬说,医生说了,他是恋爱脑,治不好了,宁依依就是他的命。

吓得方岸啪的一下就醒了,他直接一个半坐起来,看到床另一边躺着的宋谬,方岸就想一个巴掌扇上去了,结果落到宋谬脸上,就变成了轻柔的碰触,自动窗早早就打开了,冬日的阳光洒在宋谬有些阴柔的侧脸上,显得他像个刚刚出生的婴儿,美好而宁静。

“你脸上表情挺恶心的,说吧,昨晚做了什么噩梦,一直让我赶紧走。”宋谬是鬼,根本不需要睡眠,在方岸坐起来的时候就清醒了,方岸本身是想给他一巴掌的,结果迟迟也没看落下来,感受到的就像是羽毛,弄得他脸上有些痒痒的。

“……宋谬,你还差多少个人投胎。”方岸莫名其妙的问道。

“嗯……”宋谬闭着眼睛还没睁开,准备仔细思考一下还差多少,结果看到余数的时候愣了,猛然睁开眼睛有些惊讶的看向方岸。“不到百人。”

没想到这段时间跟着方岸,速度如此迅速,他就差几十个人,就可以去投胎转世了。

“宋谬,你一定会去投胎的对吧。”方岸开口问道。

“自然。”宋谬当然想去投胎的,他这一世,天煞孤星,死后连个祭奠的人都没有,如果真的能轮回转世,他希望自己能够有点亲情缘分的,如果再当一次人就好了。

“你不会为了任何人放弃你投胎的机会吧。”方岸似乎不放心,又开口问道。

“你到底想说什么。”宋谬皱起眉头,方岸可不是这么婆婆妈妈的人,难道是昨晚宁依依来了把他刺激到了?问题宁依依也没对他干什么吧。

“昨天那个宁依依来的时候,你一直看着她,我做了个梦,我梦见她也能看到你,她让你不要去投胎,你就真的没去了,你知不知道,如果不去投胎的游魂,会随着时间,人的记忆淡去后,再也不记得你这个人之后,魂飞魄散的。”方岸有些焦躁的抓着他已经长长的头发,他在屋子里走来走去的,最后又抓住宋谬的肩膀。

“好兄弟,答应我,你一定要去投胎,不然你就完了。”

“……”宋谬觉得方岸可能发烧了,你看人都烧得傻了,这是人能说出来的话吗,谁想一辈子当个孤魂野鬼啊,而且还会因为人的遗忘魂飞魄散。

“我昨天看着宁依依,是因为她戴着我养母的项链,那是她的遗物,我没想过会在她身上,所以有点惊讶。”宋谬跟方岸解释了一下为什么昨天一直盯着宁依依的原因,他又觉得不对。“我养父母对我还是挺不错的,就是命不太好,出车祸没了,那段时间我精神不好,遗物是宁依依帮我收的,我收到遗物的时候那条项链不见了,我以为是在车祸里遗失了,没想到是在她身上。”

“我说,你看人的眼光也太差了吧,你死了之后把你遗产转移走了,她连你养母的遗物都不放过,不像个好人啊……”方岸扯了扯嘴角,亏他以为宋谬对宁依依还旧情不忘,等等……不太对……

“你不会以为我对她还有感情吧。”宋谬看着方岸的脸色变了又变,难道方岸昨晚醉成那样……是吃醋了!

“你喜欢宁依依?”

“我喜欢你。”

两人一同说出口,然后空气都沉默了,宋谬扶住自己的额头,他揉了揉太阳穴,方岸刚刚说什么来着。

“你喜欢我?不是喜欢宁依依?”

方岸闭着嘴是一句话都不说了,他的沉默震耳欲聋,宋谬是不是脑回路不正常啊,谁喜欢宁依依那个连人家遗物都不放过的小偷啊!他明明喜欢的是宋谬!

“那什么,我下面给你吃吧……不对,我弄点早餐给你吃吧。”宋谬想缓解一下尴尬,结果开口说的话惹得方岸满脸通红,绝了,连忙逃出了卧室。

方岸在卧室床上抓狂,什么玩意,他性取向不正常了,啊啊啊啊,也不对啊,他喜欢的居然还不是个人,啊啊啊,然后方岸在愁眉苦脸中,翻出了道袍中一直没有拿出来的东西。

“师兄,我真的很需要你!”方岸对着手中的纸鹤喃喃自语半天,终于半响在宋谬叫他吃早餐中,他把纸鹤从卫生间的窗户中飞了出去。

“吃吧,你昨晚醉成那样,肚子里面应该早就空了。”宋谬把面端给了方岸,垂着眼不敢打量方岸。

说实话,他在煮面的时候,就一直在想方岸昨晚的反常,其实他们两个人也不是不会产生感情,毕竟形影不离相处了大半年,他以前觉得自己喜欢宁依依,是想要组建家庭,想把宁依依当成家人,实际上宁依依并不需要他的感情,但方岸,对于他来说,他如果还活着,是绝对不会去认识的人,因为方岸的生活区域不会是他所接触到的。

但你说,让宋谬讨厌方岸,也不会出现,因为宋谬不会莫名其妙的讨厌人,方岸对于大部分的人来说,其实是个非常值得深交的朋友,热情积极,就像当初他们两个认识的时候,他起初觉得方岸脑回路有问题,有病,但是宁愿要饭也绝不做个饿死鬼,你说他积极吧,该躺平躺平,比方说宁愿大半年都在鬼屋打工,也不找个正经班上,你说他消极待世吧,他还不,疯狂带着宋谬去吓人,就为了送他去早日投胎。

“你……”

“嗯……”两人一对视,宋谬还在思索着方岸的各种优点,结果方岸叼着只面,除了没有发出平时吃东西的吭哧声,他是真的能乱吃,一点形象也不要,宋谬伸手把方岸嘴边的葱摘掉,结果惹得方岸红着个脸又埋头开始狂吃。

“慢点吃吧,又没人给你抢。”宋谬无语了,方岸是真的很能破坏氛围。

等方岸真的吃饱喝足了,大半天也过去了,见他躺在沙发上也不出去的模样,宋谬又不得开口问道。“今天你不去鬼屋吗?”

“不去,我罢工了!”方岸觉得自己脑子都还是糊的,师兄果然说得对,他脑子就容不下复杂的东西,一想事情身体就软了,啥都干不了。

“那就休息一天。”宋谬其实也不太建议方岸今天去鬼屋,除了方岸昨天喝的烂醉以外,还有就是关于他的任务,如果今天人数齐了,他是不是就该去投胎了。

于是两个人就沉默的在客厅里看电视,其实这个时候,方岸早就叭叭的张嘴了,结果剧情都快过了狗血情节了,也没见方岸开口说话,宋谬有些受不了这沉默的气氛,舔了舔嘴唇,开口。

“要不,我们出去玩会,不是放假吗……”

“我们出去约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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