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卖身不卖艺(瞎子美攻x恶霸受)(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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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穴里的手指再度增加一根,顺着甬道在里面乱动一通,偏偏让他觉得不够满足,他想要更多,更大的东西来填满自己,羞耻又色情想法让他吞着口水有些期待起来,那人会怎样对他。

他知道,那人就在他的身后,皮带解开的声音在这寂静中响起,毫无衣服遮挡的身体伏上他,即将光临他身体内部的凶器,在他的身上摩擦着打了个招呼。

伴随着疼痛被硬物一寸寸撑开的穴口,他能清晰感受到那粗大硬物挺进的速度缓慢迟钝地在边缘,不断试探戳刺着,并不急于一下子填满,这种不上不下的感觉,更给男人带来了煎熬。

他不由得晃动着屁股,慢慢挪着躯体,主动去吞吐身后的硕大,忽然他就被横抱起来,一下子跌进了对方怀里,那硬物长驱直入,重重地插到了最深处,剧烈的疼痛稍微激起了一点清明,他无助地哭喊着,却迎来了更猛烈的撞击。

“慢…慢一点。”

浑身酸麻的他此时像个被揉搓捏扁的玩具,后穴变得黏腻湿润,随着每一次抽插,发出那种滑腻的声音,肠道被灌注了炽热的液体,可是那人好像还不尽兴一般,又把他翻过来,从正面进入了他,深深地埋进他的体内,反复凌虐着那通红的穴口,血丝和精液混在一起,从后穴流出,在地上形成一滩淫秽的水迹。

整个地下室回荡着男人粗哑嗓音的呻吟求饶声,渐渐那声音微弱了下来,男人终于受不住昏迷了过去。

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则从他体内抽离了自己的欲望,重新穿回了衣物,又变得衣冠楚楚,俊美夺目,只是那因激烈情事而微喘的气息,痴迷露骨的眼神,都出卖了他内心毫不平息的欲望。

“吴海…你逃不掉了,你注定属于我。”

他轻柔地抚摸着男人的脸颊,男人感受到触摸,紧张地蜷缩起身体,在昏迷中亦惊恐不安,胡乱地言语着。

“不要…不要了,我受不住了…”

考核官的答案

白亦x秦泽洋

gay群考核官x误入群的高数学渣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过了春天,炎暑的来临,让人们只想缩在家里,吹着空调玩手机吃瓜,游戏,聊天,便成了人们首选的娱乐方式,万能的腾讯qq解决了现实生活人们没办法相聚的麻烦,有什么事都来自于讨论组和群。

游戏,读书,写作等各种类型的讨论,让大大小小的群像暴风雨一般淋来,同城交友群中,不乏有gay群。

高数补习班就是一个gay群,虽然明面上说着是关于高数系列的问题群,但私底下的群讨论和成员都是与gay相关的,时不时约约线下喝酒和娱乐,偶尔遇见碰脸的,便会将其拿下成为伴侣或者炮友。

白亦就是这个群的管理员之一,从未参与过任何一场线下娱乐面基,但总是稳稳当当的坐在管理员位置,没有动摇过,也不在群里发过自己照片,甚至连话都很少,很多人都对白亦有着神秘的猜测,一度怀疑白亦是群主的爱人等。

因为名字和大类gay群的不一样,很多人都是人拉朋友进来,有的人便需要进行考核,才能进群,因为可能会有一些不是gay的人误入。

白亦就是在考核问题的时候,撞上了误入的秦泽洋。

大学之中,科目众多,秦泽洋便是挂了科的学渣,他从小就不聪明,家里又有点小钱,家里也抱着孩子不聪明就不强求认真学习的态度放任孩子自由发展,于是秦泽洋高考时,体育分满分,其他科目分分落后,尤其是数学,更是惨不忍睹,大致是从小被放任惯了,被同学几句高考都考不起,也只能读读职业学校的嘲讽,狠狠的打击了一番自尊心,决心自己考上大学,复读一年,再次落榜,家里人也看不过去,打算让孩子上一下补习班学习一下,第二年终于上了大学,然而起步太晚,很多的东西,秦泽洋就算是认真补习,还是未能够跟上大学的学习步伐,高数的连续挂科,让科目老师无奈的摇了摇头,大手一挥让秦泽洋下学期再来进行补考。

现在正值暑假,平常素爱运动的他像只死狗一样的瘫痪在床,生无可恋的看着白色的天花板,吹着空调,脑子放空,桌上摆着大大小小的书本,其中标着有高数的书都满目红叉,他实在是做不下去了,所有的算数让他脑细胞死亡,拿起手机,qq聊天栏中高中群里消息闪烁,讨论的都是大四毕业后的实习和继续读研的讨论,也有去了国外的读博党,而秦泽洋,因为复读,现在才大二,话题完全融入不进去,丢开手机转眼看着桌上的高数书,脑子突然想到,可以加一个专门学习的群,这样看他们讨论问题,自己也能学到很多,如果秦泽洋知道以后的生活将会发生的改变,大概会后悔自己现在的突然奇想。

他搜索同城高数,第一个跳出来的便是高数补习班,人不少,大概有几百个人,秦泽洋一想,可能群里有高手,所以这群人都聚在里面进行讨论,如果有什么针对性的文本视频文件,会比书里杂七杂八的练习题来的要强,于是就递交了申请,理由:学习高数。

白亦正埋头写着论文,放在旁边的手机屏幕就跳出一条未读消息,他放下笔打开手机,点开消息,因为是群管理,平常大部分都会有人进群,消息一般都会点开提示,但是都轮不到白亦来进行审核,群里的其他管理不管是谁,先放进来,再进行审核,今天群管理们都出门潇洒游泳去了,下午太阳高高挂起,手机肯定没有带到身旁,导致白亦看到了这条入群消息,一个黑白小熊头像昵称洋葱的进群备注:学习高数。

纤细的手指在屏幕上轻滑过,摇了摇头,继续埋头在自己的论文中。

“卧槽,拒绝了!”秦泽洋一个鲤鱼打滚从床上翻了起身,看着手机屏幕不可置信,他印象里面这种学习群不都是很好进的吗?毕竟大家都是学习的,摇了摇头,觉得肯定是自己的备注不太认真所以才会被拒绝。再次申请,备注:真的很想学习高数。

几分钟后

【该群已拒绝你的申请】

秦泽洋觉得不对啊,但是还是有点自尊心被打击,决定询问一下理由,好歹知道自己被拒绝的原因也是好的。再次申请,备注:为什么我不能进啊?

几分钟后

【该群已拒绝你的申请】

秦泽洋觉得自己在这个燥热的下午,成功炸了。

然后秦泽洋开始查看群资料里面的群管理成员,陆续一个接着一个的加了过去,不管是什么,加了一定得问清楚,为什么自己没有进去,不然他肯定会因为这件事而焦躁而炸毛。

【洋葱请求添加你为好友】

【你已成功添加对方为好友】

洋葱:你是高数补习班的管理吧?我申请了好几次了你们为什么不给我通过?

洋葱:你们什么意思?我是真心想加的。

洋葱:你说话啊,干嘛不说话!

洋葱:人呢?

洋葱:喂!

洋葱:卧槽,你在那边别装死好吗?

洋葱:死的活的你说一声啊!

白:……

白亦枕着手翻着手机,手边的论文也不再去碰触,就看着那张黑白小熊头像上蹿下跳的发着qq消息。

白:想学高数?

洋葱:是啊,不然干嘛加群。

秦泽洋发了一个擦汗的表情,对面也没回复,心里碎碎念说对面在搞什么幺蛾子,坐回桌椅前看着满目的红叉叉,抓了抓自己的后脑勺,觉得今天真是热到不行,埋头在高数中。

十分钟之后,对面发来一条消息。

白:求反函数,y=2︿x/2︿x+1,

秦泽洋一看手机就蒙了,什么鬼,这高数题目,心中纠结万分,虽然看起来很简单,但是一种,我认识这些字母数字,为什么组合在一起就看不懂的感觉。

洋葱:这是要让我解答?

白:这是最简单的。

洋葱:……

连挂一个学期高数的秦泽洋心中是草泥马的踏青。

抄下题目就准备百度,虽然自己做不来,但是一定不能退让,万一对面看出来他根本答不上,就有些丢脸。

白:y=2︿x+1-1/2︿x+1=1-1/2︿x+1;

1/2︿x+1=1-y;

2︿x+1=1/1-y;

2︿x=1/1-y-1=y/1-y;

在对两边取对数就是:x=log2y/1-y

反函数就是:y=log2x/1-x

洋葱:……卧槽

白亦看着对面洋葱的卧槽,就知道对面高数到底什么水平,而且对面的确不是gay,单纯的以为这只是个高数群吧。

洋葱:大神星星眼,教我高数吧!

洋葱:大神大神,还在吗?

洋葱:大神,我可以出钱的,只要你给我补高数。

黑白熊依然喋喋不休的弹着白亦的消息,白亦摸着下巴突然想到什么比较有趣的事,就询问起了洋葱大几,学到哪些知识。

白:我不收钱,不过有个条件。

洋葱:什么条件,只要不是杀人放火,我都没问题!

白:视频。

洋葱:???

短暂的沉默之后,黑白熊的消息再次弹出。

【洋葱向你发出视频通话】

接通之后,手机屏幕上的青年让白亦眼前一亮,手机那端的青年上半身身白色背心,背心底下是健康强壮的麦色肌肉,青年长相不错,属于公认的英俊帅哥,浓眉大眼,剪的干干净净的寸头有着浓密的黑色,白亦感受到来自视频里面青年的青春洋溢,或许,这就是学生应该带来的气息击中了白亦的心灵。

白亦现实中是个大学老师,一个看起来仪表堂堂甚至有点不带烟火气的人,带着点童颜的脸,让人看不出年龄,因为老师这个职业,让他从来都处于一种冷若冰霜的状态。

“嗨,大神,现在要干嘛?”秦泽洋在镜头那边打着招呼,因为白亦没有打开自己的摄像头,所以对面的看不见白亦此时的表情,就有点手足无措。

“脱掉上衣。”白亦冷冷的命令着。

“啊?我们不是只视频吗?”秦泽洋有些莫名其妙,虽然白亦传来的声音非常的好听甚至说有些诱惑,但是他还没有短脑筋到在陌生人面前脱衣服,而且视频就需要脱衣服?

“你可以选择脱,或者不脱,我也可以选择教或者不教。”那背心也抵挡不住那身体的诱惑,白亦都忍不住想去触碰那爆满的肌肉,想用自己的身体覆盖上……推了一下自己鼻梁上的眼镜,白亦心里想,果然禁欲太久。

“……好吧”秦泽洋无奈的脱下白色的背心,有些别扭的看着镜头中上半身精光的自己,而对面只是一片黑暗,思索一会自己不能就这么莫名其妙的被控制,就开头说。“大神,咱们能开始讲题吗,我就把手机放在桌上,然后给你看我要做的题行不行?”

“可以。”镜头转向比较凌乱的桌面,上面高数的红叉再次让秦泽洋有些被刺激到了,虽然在陌生人眼中暴露自己的缺点,但是想到解了一个下午的题终于有人来帮忙解答了,就有些欣慰。

“c=0c为常数2x︿a=ax︿a-1a∈r3a︿x=a︿xlnaa≠1且a>0

4e︿x=e︿x5㏒ax=1/xlnaa≠1且a>06lnx=1/x

7sx=sx……

”那一头的声音像教科书一般的传述到秦泽洋的耳中,外面的蝉声在这炎热的夏天,让脑中塞满了各种公式算数的青年昏昏欲睡,白亦看着视频中秦泽洋快要睡过去的样子停下了公式的分解,用低沉的声音开口说:“想睡觉就把衣服裤子脱了去床上睡。”

“哦……”秦泽洋有些懒洋洋的站起身,拿着手机就趴在了床上,手机被摆放在桌前,就昏昏欲睡过去。

睡梦中的秦泽洋迷糊中听见有人的声音,仿佛指引着他去做什么,他听的不太清楚,就再次靠近那个声音,声音低沉带着诱惑力,让人不由自主的跟随着他的声音指引去做什么。

“衣服都脱干净……”秦泽洋一个顺手就把自己裤子一扒就全身赤裸的躺在了床上,睡梦中那个声音依然指引着秦泽洋迷糊的动作。

“揉一下你的胸口……”

秦泽洋梦见了一个说话很好听,样子很模糊的男人,那男人在和他亲吻,身体从内而外的火热,下半身的矗立男人没有碰触,而是将自己进入到他的身体之中,他感受着和那个男人的鱼水之欢,手指在迷茫间撸着自己的下半身,龟头在没有衣物的抵挡下,射的自己手上都是,声音像是美人鱼之歌,带着他到了高潮。

床头柜上的手机闪烁一下便失去颜色暗了下去。

白亦摘下眼镜闭上了眼,电脑传输手机的文件100%显示完成,他丢掉了手中的卫生纸。

【通话时长180:52】

“卧槽?”秦泽洋看着污秽不堪赤裸的下半身,又看着手机上的通话时间,突然惊吓出声。

我把他的尸体埋在了树下,那是凡人献给我的第一百八十六个祭品,他死了。

至于死法和前面的一百八十五个祭品一样,都是自杀。

我不是很明白,也很疑惑,为什么总会有凡人,在大旱之际,跑到我的府门前,祈求我为他们降雨。

降雨不应该是隔壁新上任的龙王冯夷该做的事吗?为什么会轮到我头上,我转头向冯夷说了一句,天便下起了雨,解决了那些人的求雨,想起来也有些好笑,我和冯夷说了,那么他们求求我,或是求冯夷都一样,这个理由倒也说得通,但有时候我不想让他们来找我,他们连我是何方神圣都不知道,跪拜我也错了吧。

不去找冯夷的时候,我便会在自己的府邸沉睡,我的府邸不大,一间主卧,一间厢房,还有一棵树,那棵树从来不长叶子,常年都是光秃秃的。

很长一段时间,我都会在睡梦中,直到我的府门前又来了一群人,他们推推嚷嚷,吵闹极致,吵醒了我。

我静静的看着,他们围着行车上光着身子跪着的少年开始歌舞,然后朝着我的府门跪拜,口中嚷嚷着希望河神能收下祭品。

少年的身体稚嫩白皙,面容清秀隽丽,是个小美人胚子,当然对比冯夷那种风流潇洒的俊美,还略差了一些成熟韵味,歌舞声中,他们把少年推进了河中。

我救了那名少年,我把他带回了我的府邸,带他参观了我为数不多的两个房间,安排他住进了厢房,并允许他称我为,宁。

那是我的名字,我连冯夷都没说过,这算是我给少年的特殊荣宠罢,散步的时候听见有人唱过一出皇帝趣事,想了想,就是这个词。

少年很安静,从来不会来主屋打扰我睡觉,也不会询问我出门去往何方,只会在冯夷来找我时,端上一杯热茶,又静默的回到厢房。

然后在我散步归来后,少年死了,他静静躺在床上,没有呼吸,也没有脉搏,面容败灰,我带去找冯夷,冯夷说他服毒自杀了,我把少年的尸体埋在了我府邸的那颗树下。

说来很奇妙,那棵树从来没有叶子,也不开花结果,少年埋葬后,那棵树上冒出了一朵绯色的小花,我没有摘采。

不知又是何年,凡人们又往河里推进了祭品,有时是年轻稚嫩的少年,也有时是年轻貌美的女子,女子们到了我的府邸后总会哭哭啼啼,哪怕我什么也没做,我问过其中人,我长得很吓人吗,为何见我后都会哭?他们有时候会沉默,但最终会告知我,宁大人,您并不吓人,您长得非常好看。

那为什么这些称之为祭品的少年少女们,总会在我去散步归来后,安静的死在我的厢房里,既然不觉得我吓人,我也并不吃人,我开始怀疑我的府邸是否水土有问题,养不了人,所以他们都死了。

树开满了绯色的小花,偶尔会有一两朵白色的,夹在绯色花丛中,十分惹眼,我仔细数了数,一共有一百八十六朵花,也代表,我这里死了一百八十六个人。

我想去和凡人们说,你们不要往我河里扔人了,他们到了我这里活不下来,但我没有办法离开这片河域,我曾经走过这片河域,从南往北,从东往西,这片河域接连了不少的山川,有时候走远了,回来时只需要一瞬,我便回到府邸,然后我就在想,或许我才是真正的河神也说不定,然后冯夷就会和我说,河神是他,降雨之职他负责。

直到有一天沉睡时,第一百八十七个祭品,再次被熟悉的姿势推进了河中,疲倦的我只是施了一个法术,将他安然放进我的府邸,并没有去见他,又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我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听见了人的声音,很美的歌声,像极了我记忆中,一直循环却又找不到来源的摇篮曲,我醒来后沿着窗户,看到了树下的男子,那是不同于前面那些凡人献祭给我的少年少女,他没有好看的容貌,也没有少年们稚嫩白皙的身子,如果用我平生所见来说,我从来没有见过如此丑陋的男子,或许他不是丑,只是对比前面那些人,对比冯夷来说,他实在过于普通。

我打探的目光让他有了反应,他顺着我的视线看了过来,我歪着头,清晰的看见那双褐色眼睛中的惊艳,好像也不是很普通,最起码那双眼睛,我很喜欢。

他见我出了房门,转过身来面对我,我仔细端详,他长得人高马大,身材健壮,而且肤色微黑,脸上有些伤痕,他表情原来有些见到我的呆愣,恢复过后变得平静,棱角分明的下巴有些胡渣。

我问他,你叫什么名字。

说来奇怪,这么多年来,那么多祭品,我从来不会问他们姓氏名谁,因为他们总是会死,但男人给我的感觉非常的奇妙,他给的感觉就是,他以后就会住在这里,住很久,甚至永远。

男人的声音低沉,成熟而又性感的嗓音,我很喜欢,于是我记住了他的名字,秦修。

府邸里是十分无聊的,除了冯夷会来找我下棋,便没有多余的玩乐,为了让秦修开心,我带着秦修开始出门,我带他看了这些年,我记下来觉得好玩的地方。

南方的河域里面有一朵长在河里的七彩花,那朵花旁边有个小姑娘,矮矮胖胖喜欢吃小鱼虾,我带着秦修去看了那朵花,秦修称赞那花世间少有,我问他,那你们凡间的花是什么样的呢,他会笑眯眼说凡间的花自然不同于这里,花种繁多,但七彩颜色汇于同株的从来没有过,凡间也有过一株枝丫长出两朵花,称之为并蒂莲,还有长相厮守的蕴意。

北方的河域里面没有好看的花,但有一枚不知什么年代从天上掉下来的巨大石头,那石头沉积在河底多年,一些灌木丛开始围着石头增长,竟形成了极为好看的观景,我兴致勃勃的拉着秦修说着这颗石头的年代,然后秦修问我的岁数。

我有时候也会很好奇我到底多少岁了呢,冯夷说他到这片河域的时候,我便已经在这里了,他有时候会戏称我为前辈,我的年岁确比他年长许多,称呼一声前辈,我也能应下,那我到底多少岁了?

秦修见我许久没有回复,也没有再次发问,只是望着石头说,人类的寿命很短,能过半百,便算是享齐人之福了,人类一代传承一代,偶尔能活过七十岁的老人,是要被朝廷奖励俸禄的。

我身体倚在秦修怀里看着东方升起的太阳时,开始好奇,秦修以前是做什么的,他好像什么都懂,明明我才是神仙,他是个凡人,却比我懂上很多。

甚至连周公之礼,也是由他手把手教与我,我才明白,原来世间,还有如此美妙之事。

偶尔行礼后,他会疲倦的睡过去,我就将他的身体环抱在自己怀中,感受着他的呼吸喷洒在我胸膛,顺着他的发髻一路摸到嘴唇,再从颈肩抚摸到腰际,探入那我从未离开过的密境,然后再把他折腾醒。

耳边是他急促的呼吸,眼中是他绯红的脸颊,怀里是他温热的体温,我很满足。

我想让他永远陪伴在我身边,陪我去看这河域里我去过,没有去过的地方,想让他与我说更多的故事,更多的人间。

我怕他会死,背着他去见了冯夷,问冯夷,要怎么样才能让他活下来,活的越久越好。

冯夷说我丢了神真,我问他什么是神真,他说我与秦修行了周公之礼,我便没了神真,若秦修是仙身,我们就可以同修,但秦修是凡体,我的神真没有任何用,然后冯夷说,秦修是凡人,生老病死是凡人不可避免的,他迟早会死的,让我不要对一个凡人,投注真心。

我与冯夷大吵了一架,那是我们千年相识以来第一次大吵,我拆了他的府邸,甚至把他的龟管家翻了个身,气的他大骂以后不再来往,甩手就把我扔出了龙王殿。

我气鼓鼓的回了自己府邸,秦修在树下喝茶,见我气势汹汹回来,吓了一跳,急忙拉着我好说歹说,才把我从生气中劝平静,我看着把我当小孩子哄的秦修,将头埋在他的胸口。

秦修,冯夷说你是凡人,让我不要对你投注真心,因为你会生老病死,没有办法陪我永远。

他抚摸我头发的动作停了下来,半响,我急忙抬头看他,他面容平静看着我,又轻柔的将手抚上我的额头,将我乱了的发理清。

宁,我本就是凡人,生老病死是很常见的事,我只想祈愿能与你度过我这一生,便已知足,你是仙人,长生不老,时间长了,你便不会记得我了。

我说秦修自私,他死了,我还活着,难道他死了,我便能忘记他,把这段时间的记忆忘掉了吗,我还要活很久,虽然不知道活多久,可我不想以后的日子……只有我自己。

我开始发了疯的在我主屋里翻找放了许多年的书籍,那些书籍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在,翻来覆去全是一些普通的仙法。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秦修在第二天睡醒后,会躺在床上很久才会起身,他的面容多了皱纹,但我没有嫌弃他,我给他用了我在冯夷那里偷的一些丹药,时间流逝,我在为秦修束发时,他已白发苍苍,说话也开始咳嗽,背脊也弯了下去。

我抱着秦修哭的时候,秦修只会摸着我的头发,神色冷静的为我擦干眼泪,褐色分明的双眼里,只有我从未老去的面容。

我开始愤恨起,我为何是个仙人,我为何不老,我不死不老,却只能看着心爱之人老去,直到他失去体温成为一副枯骨。

然而不管我是愤恨,还是绝望,都没有办法改变秦修老去的事实。

某天清醒,秦修拉着我说了许多话。

他说他并不是祭品,他当初是为了救下要当祭品的少年,被少年推进了河里,他原本打算一死了之,没想到河底真的有仙人。

第一眼看到我的时候,他就想,仙人真的如同传说中那般好看。

能在此生与我相恋,是他最美好的事,也从不后悔。

他说,他要死了。

我忍着眼泪用哭腔说不要,你再继续多和我说话好吗,我能听好久,你不要睡。

秦修拍了拍我的手,说还是这么小孩子气,他嘴角带着笑,眼中的精神开始溃散,直到拉着我的手黯然松开,怀里的体温变得冰冷。

我终于忍不住抱着他的身体大哭,我没用。

我是个仙人,却只能看着心爱的人,在我怀中逝去,只因我没有长生不老之法,只因秦修是个凡人。

我把秦修葬在了树下,如同前一百八十六个祭品那般,被眼泪填满的视线中,那棵从来不会长叶,只会开花的树,枝头上冒出绿色。

他变成了从来不长叶树上的树叶,我开始发疯似的哈哈大笑,我疯了。

我将法力集中于手掌,对着树干开始灌入,法力与神力的消失让我的意识开始溃散,而面前的树,跟着法力的输入发芽生根,越发壮大,粗大的盘根冒土而出,戳烂了我的主屋,也压坏了我的厢房,渐渐地,树枝开始把我怀抱,我淹没在了一片乱枝之中,直到身体砰然变成粉末。

秦修以前说,人间有一个说法,人死了会去阴曹地府,根据生平的作恶作善,看是下地狱,亦或者轮回转世,他不信这一套说法,但遇见我之后,只希望他有机会能轮回转世,然后能再与我相见。

若真的有阴曹地府,能轮回转世,秦修这么好的人,他肯定能轮回转世,我想赶上他的脚步,然后拉住他的手说,你在奈何桥等等我,不要喝孟婆汤,我马上就来。

我的意识没有消失,我在黑暗中走了很久很久,没有前路也没有退路,我不敢后退,我走啊,走啊,终于走到黑暗的尽头,跌入白芒之中。

睁开眼的瞬间,我看到了树下的秦修,身材高大的他身着一身大红绸衣,束发立冠,胸前系着红绸结,我朝他奔去,脸上抑制不住的开心,他转头问我。

你怎么来的这么晚,我等了你许久。

当他把手中红绸结递在我手上时,我才发现我也是一身与他款式相差不大的红衣,身上不再有任何法力,我将他紧紧拥入怀中,真实而又温暖的身体,让我忍不住的泪流满面,抬头将所有的思念都吻在他唇上。

秦修,我爱你。

那天我们结婚了。

齐少然是a城出了名的炮王。

按照现代社会性开放程度,约炮这种行为算是普遍寻常,有的人就是只想解决生理需求,不想谈恋爱,可齐少然又是怎么出了名呢。

除了本身他约的数量够多,对比普通人来说,齐少然的外形条件实在过于优异了,脸白唇红,堪比当代明星的绝世美颜,让人看一眼真人就着迷了,这人穿衣显瘦脱衣有肉。

但炮王这个名称可不是只凭外表优秀,还得看床上本领,齐少然是个纯1,技术好耐性长,说白了就是器大活好,这可不就在遍地飘零中脱颖而出了。

可偏偏吧,这齐少然,就只和同一个人睡一次,问就是,连着一个人睡两次没性趣,说齐少然渣嘛,他也不骗钱骗色,他有钱,a城榜上有名的富三代太子爷,家里有权有势,出来开销他一应报销,而且讲究上床两厢情愿,毕竟做爱这种事,当然是双方都愿意才舒服,哪有强迫着来的。

可说齐少然不渣,睡完人就跑了,根本就不会有机会让人约他下一次,你说这从哪找他去,毕竟你上床之前就已经知道他就睡同一个人一次,他也不可能再睡你第二次对吧。

这样一想,众多小零对齐少然只有又恨又爱,恨他无情只睡你一次,又爱他技术好,愣是把这一夜情整的像极了小情侣热恋。

最近齐少然又无聊起来了,甚至有些兴致缺缺,因为距离他上次约炮已经过去半个多月了,愣是一个也没约,整天就是呆在家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这可让齐少然的狐朋狗友们称奇了,炮王不约炮了,不会是身经百战阳痿了吧。

可惜,都不是,齐少然是真的不想约,大概是约炮多年,经历了无数一夜情后,他开始对爱情有了向往,狐朋狗友表示你大概病了,不如去医院吧。

齐少然一拳打在狐朋狗友脸上,去你妈,你才病了。

等躺回床上,齐少然眯着那双上挑的桃花眼,瘪了瘪嘴:“看来我是真的病了,相思病,这病治不好了。”

狐朋狗友来了兴趣,立马跳上床,让齐少然展开说说到底是怎么个相思法,咋还治不好了呢。

然后齐少然爬起身,对着空气画了一个大圆,眼里还有些迷恋,嘴里却冒了一句。“是个不错的大屁股。”

这事得说回到半个月前,齐少然在约炮app上面发了一条新的动态,动态里放上了他不挑角度随便乱拍的一张自拍,外加一张对镜拍腹肌照,文案也很短:散步,等你。

这还有什么含义,就是纯钓鱼约炮动态呗,底下的评论点赞那是哗啦啦的上升,不过十分钟时间,就有了一百多条的评论。

看看这群人都说了什么,矜持一点的呢,就说【哥哥,在哪?】

不矜持的呢,直接评论【哥哥,选我,我还没和你睡过。】

问就是零们饥渴难耐,那评论现场堪比选妃。

偏偏就有一条在这众多的评论里脱颖而出,也很简单,就几句话,愣是把齐少然吸引了。

【我在xx路,离得近吗?要一起散步吗?】

哎哟,齐少然乐了,a城说大不大,说小也好歹有几个区,齐少然平常都在e区,偏偏那天他在c区,这不就在齐少然附近,一拍即合他就去私聊人家了。

开场白应该要矜持,但是齐少然不,原因就是齐少然对自己的外形技术非常自信,就直接问人家具体在哪家店附近,他这就过来。

那人也没有迟疑,就说自己在河边,旁边有家咖啡厅,这位置好找,齐少然穿上衣服,走之前还朝镜子里甩了甩自己的头发,表示完全没问题后就冲着目的去了。

软件上面也没有多聊什么,齐少然也不着急,从他这出来到目的地走路也不过五分钟,他有兴致的翻着对方的动态,也不知道对方是不是新手,动态里面也没有什么照片,动态也寥寥无几,看了一眼对方的注册日期,好家伙,才两天,这可不就是新手。

那家咖啡厅是c区的网红打卡店,河边因为风景秀丽,建了居民楼,现在正值傍晚时分,散步的人倒是挺多,齐少然因为长得好看,身形修长,倒是引了不少瞩目,毕竟这么好看的帅哥,在大街上看到就是赚到,齐少然看一眼手机,都能侧目看到有脸红的妹子从他身边惊叹走过,可惜了,齐少然是个纯gay,对妹子完全没兴趣。

承担了一路的注目礼,齐少然到了河边,拿起手机看了一眼软件,聊天栏里对方发来了消息。【我穿的白色的衬衣,黑色西裤。】

嘶,这让齐少然有些为难,毕竟这穿着,大街上随便抓一个打工人都是这么个穿法,对方也不发照片,这不为难齐少然嘛。

于是齐少然就只好努力地在这天色将暗的河边,寻找一个穿着白色衬衣,黑色西裤的男人,嗯,那app是同性恋软件,总不可能有妹子吧,于是齐少然找啊,找啊,总算找到了一个目标,那人背对着人群朝着河面,因为背对,齐少然当然看不到脸,但是齐少然看到那人背影,不得不感叹一句,绝品。

那人身高在人群里面算是鹤立鸡群,保底得有个190,背影看起来雄厚壮实,身材挺拔,尤其是那西装包裹的屁股弧形又翘又大,简直是齐少然的梦中情臀。

齐少然是个纯1,自身长得阴柔秀美,虽说脱衣有肉,也不过区区六块腹肌,还是他长期保持健身才练出来,如果说齐少然差强人意的地方,就是他的身高,他不过175,但是偏偏他的口味就是壮男,所以他约的对象,基本都是健身男,很少挑比他还要瘦小的零,他约炮至今,还没见过这么雄伟的,这么一想齐少然心里浮起了一种,这人不会就是他的梦中情人吧!

于是齐少然就走到了那人身后,原本是想吓吓那人,说实在话,齐少然有时候是真幼稚,结果那人像是知道背后有人,转了过身,然后就低头和齐少然对视了。

前一秒,齐少然觉得自己想必是遇见了自己的梦中情人,对方绝对是他的梦中情人。

而这一秒,齐少然愕然着脸,心脏慢了半拍。

他觉得自己失恋了。

妈呀,这他妈的是人吗?

什么梦中情人放屁去吧,看到对方脸之后,齐少然都他妈想转身就走了,他是真的没有想到啊。

在齐少然的视线中,男人脸上浮起了一丝绯红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那表情在那张脸上愣是像猴子屁股上的纹路,差点没把齐少然已经死机的心脏吓得又慢了半拍。

为什么齐少然会这番反应,原因就是,齐少然是个死颜控,可他也不够颜控,他也知道不是所有的人都像他这样,父母条件好,天生一副好容貌,所以长得只要不是太差强人意,他都能硬得起来,毕竟他是个种马炮王,只要双方愿意,他就打个礼貌炮,然后跑路。

可这人,差点没把齐少然吓萎了。

男人是长得真丑,丑出天际的那张丑,属于那种刚出生就能吓哭小孩的丑,坍塌的鼻梁,从齐少然的角度,还能看到对方鼻孔里隐藏不住的长鼻毛,双眼小的跟缝似的都看不到眼珠,厚实像极了香肠的大嘴唇,天色还微亮,可男人皮肤黑的快看不到五官了。

齐少然想男人可能在孩童期间,别人到他家做客,都找不到词来形容只能说一句,你家孩子长得真壮实,黑皮好啊,好养活,然后还要安慰孩子父母说,孩子还小,等以后长大了就张开了,然后等真长大了,小时候是个什么样,长大还是那个样,甚至比小时候还看不下去。

齐少然心里甚至有点心疼起了男人父母,这么丑的小孩,真是难为你们把他养大了,这是半夜睡醒,翻过身,要是看到这张脸,都有想把他掐死的脸啊。

“你就是齐少吗?”这是齐少然的app昵称,齐少然原本还带着侥幸心理想说自己认错人了,可惜男人的问话,表明了,他就是那个齐少然要面基的人。

齐少然眨着眼睛望了一眼天,勉强从震惊中缓缓回神,点了点头。“是的,我就是。”

“你长得真好看。”男人真诚的夸奖着,为了表明他的真诚,男人努力睁着眼睛,可惜,实在是,看不到眼睛。

“谢谢……”齐少然有些反胃,他觉得自己可能是空调吹太多了,现在站在这傍晚河边,脑壳都有点昏。

其实他完全可以在看到男人脸之后直接转身就走,但是他的素养不让他这么干,于是他只能欲哭无泪的,开始和男人真的在河边散起了步。

齐少然整个精神都以肉眼可见的萎靡下来,他开始在心里埋怨起了,为什么自己今天要发动态,然后反思,从现在开始,以后面基一定要看对方照片,他从来不担忧自己翻车,可实在是没想到,对方会翻车到这种程度啊。

“我叫张明峰,很高兴认识你。”男人见齐少然不说话,开始了自我介绍,他似乎知道是因为自己丑,所以齐少然才会大失所望,但他并没有一丝自卑感。

“齐少然。”齐少然摸着荷包里面的保险套,琢磨是不是应该找个垃圾桶丢了,那是他路过便利店的时候顺手买的,毕竟面基的目的最终都是酒店,酒店里面的套子尺寸都小,他用不惯,现在看来,他和这个张明峰应该没有下文了。

“你长得很好看,名字也很好听。”张明峰又夸了一句齐少然,但是齐少然实在回不了说,谢谢啊,你也是这种互夸,毕竟张明峰长得确实丑,你说人家好看,你觉得人家相信吗?

于是两个人又沉默了起来,这条河是a城的护城河,从郊外一直贯穿整座城,若真的要走,恐怕走一天也不一定走到河尽头。

张明峰也明白齐少然的沉默,一路上大部分都是他在说,不过引起几次话题后,齐少然都有些郁郁寡欢提不起精神后,张明峰也停了下来,然后询问齐少然,自己是否可以抽烟。

a城除了那种大型商城,像这种河边公共场合,你要是真想抽烟,也不会有人拦着你,但齐少然不喜欢抽烟,他不喜欢烟味,毕竟是富三代,出了门身上都喷了点香水,但他也没拦着张明峰,示意抽吧。

张明峰从西装裤里摸出烟盒,递了一只给齐少然,见齐少然拒绝后,自己点起了烟,停在了垃圾桶旁边开始吞云吐雾。

齐少然也不太想看张明峰的脸,就只能把自己的视线转移到别的地方,然后打量着打量着就不太对味,张明峰显然是从小就有过锻炼的人,最大号的衬衣穿在他身上都有些紧绷,因为天气热,他衬衣最上面的两颗并未扣上,胸肌十分雄壮,挽起袖口的手臂也非常粗壮,齐少然的视线继续往下,西装裤显然也很紧实,胯下那个部位虽然没有明显的弧度,但也能看出张明峰的尺寸不小,尤其是张明峰转身向垃圾桶旁抖落烟灰时,那个翘起的臀部。

然后齐少然可耻的发现,张明峰的身材真的是极品,就光是穿着衣服这么打量着,愣是把他想硬了,他穿的是宽松的休闲套装,虽然有些微微勃起,但他脸上也有些尴尬,毕竟这一路上,他是真对张明峰完全不感兴趣啊,想到这里他唾弃起自己的弟弟,这个时候勃起是个什么几把意思啊。张明峰抽了一会儿,又打量了一眼齐少然,此刻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河边的路灯已经亮了起来,齐少然正好站在路灯下方,河边多的到处都是蚊子,尤其是有光亮的地方,齐少然皮肤白,若是被蚊子咬了,立马就能显现出来,张明峰已经看到了齐少然右脸上的蚊子包了,他不由轻笑一声,熄灭了手中的烟蒂。“走吧。”

这个时候怎么能走呢,齐少然完全不自在起来了,他弟弟还硬着,走也不是不能走,可是太他妈尴尬了,他咳了咳开口。“太热了,不走了吧。”

“那我定个酒店吧。”张明峰见齐少然没有想走的意思,他也懂成年人约出来的最终目的,开口询问道。

直球,齐少然草了狗了。“呃……”

“不想约么,那我们散了?”张明峰掏出手机看了一眼时间,八点过,如果齐少然不想约的话,这个点,他应该还能去健身房锻炼一下。

“也不是,就是,我有个问题。”齐少然每次都会问这个问题,毕竟他最开始约的时候,人家都当他是零,等开了房之后,两个一面对面尴尬,那场景怎么想都不太对,虽然那场约炮的最终结果就是靠齐少然多年的锻炼结果,把人家成功变成身下人,可他约炮是有前提的啊,两厢情愿啊,再来一次强迫,他可不能保证他能打的赢张明峰,毕竟这么大个块头,一只手都能摁住他了,他可不想马前失蹄,被逼为零。

“我是纯零。”张明峰似乎知道齐少然要问什么,他脸上确实略微带了些尴尬,而且他没有跟齐少然说,他不仅是零,而且是个处。

没有错,齐少然是他面基的第一个对象,甚至如果今天约炮成功,更是他破处的第一个人,张明峰是真的不想把这么尴尬的事说出口。

从小到大,他就知道自己长得丑,虽然父母很爱他,身边的亲朋好友不会直面他的丑,但从幼儿园开始,周围的同学都不喜欢和他玩,他就知道了,自己的丑,是别人没办法接受的,小孩子都喜欢和漂亮的人玩,这是天性,然后因为他丑,也有不少人孤立欺负他,小孩子懂什么,哭着就回家了。

母亲破口大骂说要给他转学,父亲给他讲道理,既然不和你玩,那就自己玩,并且把自己变得优秀就会有人和你玩了,于是别人小时候玩闹的时间,张明峰就开始努力学习,别人拉帮结派玩游戏,他就自己玩单机游戏,别人出去聚会玩乐,他就把自己关在家里学习,所以他从小成绩优异,即便是长得丑,也因为学习好,性格好,老师们都对他非常友好。

从小到大的经历或许放在别人身上,或许就抑郁怀疑自卑,但张明峰是生长在关爱呵护他的家庭里,即便后来父母又生了妹妹,对他的重视也从未少过,妹妹和他长得不一样,从小乖巧伶俐,有时候如果有外人说张明峰丑等等,妹妹甚至会和那群人吵起来,反过来还要安慰张明峰说哥哥是世界上最好的。

这样的家庭环境下,张明峰从来没有对自己有过自卑心理,他精神世界丰富也很有底蕴,等成年迈入社会后,虽然因为样貌原因被几家心仪的公司婉拒过,但也没有影响他最后想要的成果。

若说这么多年唯一的遗憾,只能说张明峰没有体会过爱情,上学的时候也有喜欢的女孩子,但他都没有表白,因为他看书多,也喜欢上论坛,明白有时候若长得丑,喜欢对方其实是给对方造成压力,既然如此,不如好好提升自己,结果成年至今,活了三十多岁,他依旧是个处男寡狗。

家里也不是没给他安排过相亲,虽然说他条件优异,有车有房,没有负债,但见过面的女孩子,最后都因为他的样貌拒绝了他,也有过对他有意向的,可惜是对方意外怀孕,想找个接盘侠,被家里人知道后,就直接干脆放弃了相亲。

张明峰因为这事对结婚也没有了多大的兴趣,后来开始健身后,他在健身房看到别的男人洗澡后的裸体,硬了之后才发现,自己或许是个同性恋。

“我订吧!”齐少然得到张明峰的回答后,简直兴高采烈,张明峰的身材实在太对他的胃口,还是零,现在自己性质上头,那还等什么,直接酒店安排,他直接拉起张明峰的手就想去打车,他今天可没开车来。

“现在还早,人很多。”张明峰被齐少然这热情的态度吓了一跳,虽说现在同性恋也很常见,但a城民风朴素,他们两个大男人拉着手在大街上实在太奇怪了,尤其是齐少然长得好看,这一路散步过来,张明峰都能看到最起码七八成的人都对齐少然行注目礼。

“哦。”齐少然只好放开了张明峰的手,他心里有点小失落,刚刚摸到张明峰的时候,他都有些激动起来了,张明峰的手很温暖,手掌极大,简直了,不过张明峰不想和他在大街上牵手。

两人打车到了平时齐少然约炮经常去的那家酒店,下车后张明峰明显对这个外表十分豪华的五星级酒店有些疑虑,他是想过约炮,只要是个酒店就行,环境好一点简约一些他也能接受,但是这明显是a城最好的酒店,见齐少然根本没有前往前台,直接走到私人电梯前等候后也跟了上去。

等到了房间,齐少然像是到了自己一样,换上拖鞋后,直接就把上衣脱了丢在沙发上,赤裸着上身,从客厅的冰箱里拿出了一听啤酒。“你喝酒吗?”

“谢谢。”张明峰接过明显不是市面上的普通啤酒,然后有些拘谨的坐到了沙发上,仔细打量起了房间的装饰,这是个总统套间,齐少然的姿态非常自然,想来也是经常来。

“我先去洗个澡,房间里还有另外一个浴室,你是想和我一起洗还是……”齐少然已经不怎么在意张明峰的容貌了,他现在只想喝瓶啤酒,洗个澡,然后干张明峰。

张明峰有种自己明明穿着衣服,但是在齐少然浓郁的欲望眼神中,自己像是已经被洗干净放在砧板上的鱼,现在即便是他肤色再黑,在明亮的灯光下都能看出他脸涨得通红。“我去另外一个浴室。”

他完全没有了刚刚在大街上问齐少然去不去酒店的坦荡,反而有些羞涩,这种反差让齐少然的欲望更加浓郁了,齐少然半躺在沙发上看着他进了浴室,低头喝了一口酒后,听到浴室里响起的水声,他笑了,然后站起身脱掉了裤子,单穿着一条内裤,走进了张明峰刚刚进去的那间浴室。

这么好的浴室piay,他怎么会放过。

门被打开后,张明峰明显吓了一跳,他转过身,齐少然已经走进了浴室,这浴室修的极大,跟客厅比起来小了一些,但是两个成年男人在这里面一点也不拥挤,只见齐少然直接脱了内裤,赤身裸体走到了他面前。“不是还有另外一间浴室。”

“那边是浴池,我想和你一起洗。”也不等张明峰再说,齐少然的手就已经摸了上来,他手指修长白皙,在张明峰的胸口,腰间摸了两把,张明峰的身材属实的好,胸肌练得极大,腹肌隆起整整齐齐八块,而且因为皮肤黝黑,水滴洒在他的身上更是添了一丝诱惑。

张明峰的呼吸都有些急促起来,因为齐少然完全贴了上来,手也不安分的在他身上游走着,尤其是摸到他臀部的时候,甚至用力的捏了一下。

“你身材真好。”齐少然对手上的手感那叫一个感叹,早知张明峰脱下衣服之后,肌肤如何舒服,他早就拉着张明峰来开房了,而不是在河边喂了快近一个多小时的蚊子。

“嗯……”张明峰的个子高,因为浴霸一直开着,水直接洒在他身上,低头想给齐少然让了一下位置,就看到了齐少然身下那根已经全然勃起的鸡巴,粗长的形状,紫黑的颜色和齐少然白皙的肤色完全不搭,他不由有些后怕,如果这根鸡巴待会真的要插入自己,他有点恍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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