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穿环(1 / 2)
心跳剧烈宛若刺痛,尖锐的快要冲破胸膛,枯烛垂眸,望见发软的双手上死死捏着的银针。余光能瞥见冰冷的珠丸没入龟头——现在是温热的了,透明的粘液挂在上面,尾端缠绕着缅铃,侵入屁穴,稍一动弹便是难耐微弱的震动,刺激着敏感的内壁。
显而易见,罪魁祸首正是他眼前这一位,相较于枯烛也并不很瘦弱的身材,倒还衬得更为壮实了,男人面上勾起淫邪地笑,嘴唇翕合不知说了些什么。
不过也无非是用以贬低侮辱他的话吧,枯烛这几日已经有点听腻了,男人兴头上的辱骂总是离不开他的龙尾,丰富一些也只是近似于婊子、骚货,便器之类的词。满脸横肉的男人喜欢将尿液射进他的泄殖腔,滚烫腥臭的水液顺着这条一切屈辱来源的龙尾滑落,和淫水一同掉在木质地板上,干涸过后还存留着印记。
覆着老茧的粗糙双手掐住他的乳头。那处已然被玩的艳红,两颗小豆子挺立在胸前,用可爱来形容又太过诡异。
总之,“一看就是个被人玩烂的货,给你这块挂个珠子好不好啊?”他还是泛着那种让人恶心的笑,语调奇异地将那个细细的银针递给枯烛。
“小婊子,还想让爷亲自动手?想的到美。”话是这么说着,男人细心地将尖端浑圆的尿道棒粗暴地塞进了他的几把里。
枯烛痛的尾巴都蜷缩起来,他咬着牙,愤恨地盯着男人,却又称得上顺从地接过那根银针。
一切都是为了能够活下去……他这样安慰着自己,心中的火气连同淫欲一起久居不下,尾巴瘫在地上,软软的一团,枯烛深呼吸一口气,紧闭着双眸,将烧红的银针穿进乳头。
纯粹的疼痛只有一瞬,其后便是痛苦的,伴随着瘙痒的隐约触感,与之前的爽利相比凸显地更为柔软,却也更加磨人。他几乎拿不住那根银针,想着一鼓作气把一旁桌上放着的环套了进去,疼的他倒吸一口凉气。枯烛喘息着,连看的饶有兴味的男人都快忽略了,下体也随着刺激涌出一股粘液。
男人的鼓掌声在这个只有细碎呻吟的寂静空间内也显得突兀,他吃笑着,眼里闪着兴奋地光,一把夺过枯烛手中地银针,不等他有什么反应就戳进了另一侧的乳头。
枯烛只能扬起脖颈,发出短促地惊叫,胸前两枚银环带给他别样的下坠感。
白银的色泽亮闪闪的,映照着烛火闪烁着的,摇曳的光辉而显得格外刺眼,枯烛紧抿着嘴唇,哀求地望着那男人。
男人满脸笑容,显然已经迫不及待,他嘿嘿笑了两声,搓了搓手掌,细心为枯烛胸前的两抹银光拴上链条,然后,猛地一扯。
——!
剧烈地疼痛好像要连他的大脑也蒙蔽,枯烛高昂起脖颈,呼吸急促,尾巴也禁不住地紧绷,挣扎,一如岸上濒死的鱼。
他眼前一阵发黑,花花绿绿的画面闪来闪去,最终定格在了他暗红色的长发,以及溅射出来的乳白上。
——他因为乳头被扯动,高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