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弟弟C烂了他的生殖腔留下了令他痛恨的标记(1 / 2)
凛冽的寒风中飘着一片片稀碎的雪花,静谧的陵园传来一阵脚步声,西装革履的人们并排走着沉默无声,最终他们停在一处崭新的墓碑前。
盛淮明将手里的白菊放在石台上,他注视着墓碑上的照片。母亲过世早,按父亲去世前的遗愿,贴上了两人相近年龄的照片显得比较般配。
他冷得有些发抖,盛淮秦走近将呢绒大衣披在他的身上,说:“哥哥,天冷,我们回吧。”
盛淮明拢了拢宽松的大衣,带着丝丝缕缕的木质品的香味,应该家里熏香染上的味道。
常年注射抑制剂而发育不良的腺体,他没有察觉到身体的异常,劣等oga从没经历过发情期,只觉得是这段时间操办父亲的葬礼累到了。
他揉着腺体低喃道:“要去医院了…”
盛淮秦盯着他裸露在外,散发着诱人的香味的腺体,晦暗不明地舔了舔干燥渴求的嘴唇。
父母去世,哥哥终于是他的了。他快要控制不住自己的本性,用信息素去诱导哥哥发情了!
他克制地撑着伞为盛淮明挡雪,贴近了就能闻到盛淮明身上那股从不收敛的好闻的橘子香。
因为盛淮明是劣等oga,根本就不会控制信息素,只能通过药物来隐藏自己的信息素。
盛淮明的父亲是个非常普通的alpha,母亲是个平平无奇的beta,两个人瞒天过海把身为独生子的盛淮明的身份从oga改成了alpha。
为了这样一个随时都会被戳破的秘密,盛淮明从小就必须往腺体里注射人工合成的alpha信息素,以此来保证这个谎言不被识破的可信度。
从没有人教过盛淮明该怎么闭合让信息素溢出的腺体,没有人告诉他,他长年累月散发浸染的橘子味信息素,究竟有多么让人想当众侵犯他。
过往的许多年,盛淮秦挡住了所有企图接近盛淮明的人,无论abo哪个人种。无一例外。
他守着含苞欲放的哥哥,除了盛淮明对情爱的顿感,谁都知道万众瞩目受人追捧的盛淮明身边有一条像疯狗一般,胡乱咬人的alpha弟弟。
盛淮明是高傲的、是自卑的。
他拥有着无可挑剔的容貌家室,可他却是一个发育不完全的oga,他无法准确感知身边存在的信息素,包括他的信息素也淡得近乎没有。
盛淮明愈发感到浑浑噩噩,摇摇晃晃的山路不知走了多久,他像是做了一场持久的梦。
梦里他身处在茂密的森林里,周遭都充斥着木头的香味,不知为何,能让他安心的沉睡。
直到被盛淮秦搀扶着回到市区的家里,他才对这半个月以来发生的一切,感到疲惫,脑子里最后那一根紧绷的弦,好像随时都会被扯断。
不,他还不算安稳。明天,他还要去参加公司举办的庆功宴。明天过后他才可以休息。
空气中木制的味道愈演愈烈,盛淮明感到一阵窒息,他无法分辨这是否是家具的味道,还是什么熏香的味道,他残破的腺体对此并不敏感。
“小淮,嗯、抑制剂呢?”盛淮明不舒服地哼了一声,小腹里难以言喻的痛。
这种痛像初次来潮生殖腔发育的痛,可他一个劣等的成年oga的生殖腔还能二次发育吗?
盛淮秦神色炯炯,打量在盛淮明身上的目光有些扭曲,他凑近附身握住盛淮明的腰身,柔软纤细,像一缕上好的绸缎,总是那么惹人瞩目。
他的哥哥一点也不像个性成熟的“alpha”。
“不舒服吗?我扶您进房间。”盛淮秦如蛰伏在草丛中的一条毒蛇,在猎物的附近伺机而动。
“小淮,抑制剂在房间,帮我拿过来。”盛淮明对他从无戒心,可能根本就没把他当作一个即将可以标记别人的alpha,他始终是盛淮明心目中那个乳臭未干的十几岁的小孩罢了。
或许像盛淮秦这种人,根本就无法走进盛淮明内心的世界,所以无论盛淮秦做什么,盛淮明都不在乎。对盛明淮来说,盛淮秦就是一个从不犯错、情绪稳定,比较好用的下人罢了。
毕竟盛淮秦是他父亲留给他的一个可以随取随用、毫无威胁的私生子弟弟而已。
数年来的懦弱隐忍都让他心安理得的接受着盛淮秦的关照和保护。
盛淮秦几乎是压到盛淮明身上了,那股好闻的信息素总是勾引他、诱惑他,真是太欠操了!
是故意的!
盛淮明像个妩媚多情的妖精般蛊惑人心,好似恨不能让全天下的alpha强奸他、操烂他。
盛淮秦自认为清楚得很,他的信息素散得更浓了,紧紧地将怀里的身躯都包裹住了。
他等不及了。
他等不起想要就地品尝盛淮明这具令他朝思暮想的、梦寐以求的酮体了!
盛淮明的腿愈发的软,像是一汪烂泥,摇摇欲坠。股缝间一股股不断溢出的淫液,打湿了他的西装裤,一点一滴顺着那双藕白的腿往下流。
“小淮、小淮抑制剂”他一如往常呼唤着盛淮秦的小名,却对身后早已忍不住,盯着他腺体,露出狰狞獠牙的人一无所知。
盛淮秦却停下了,他装聋作哑,在两人的腿触及床边时,突然将软若无骨的盛淮明扑倒。那股橘子味的信息素扑面而来,好像揉烂了散发着熟透了的味道,仿佛在告诉他可以随意采拮。
他一手抚摸着盛淮明滚热的腺体,一手不停的在对方身上撩拨,他看着盛淮明祈求的、可怜的眼神,兴奋地说:“哥哥,你下面都湿透了。”
很快,盛淮明的西装被撕扯、丢弃,像是一团破布堪堪挡住他的隐私。
盛淮秦是恶劣的、卑鄙的,他一丝一毫的欣赏着眼前的美景,瞧着盛淮明因情欲渲红的脸。
“不呜”盛淮明尚存一丝理智,或许是盛淮秦故意的,就是要在他清醒的状态下侵犯他。
盛淮明落了泪,双腿间软趴趴的性器被密密麻麻的吻抚慰,他的后穴像是蓄满水的容器,在渴望被操的同时,不断的流出用于交融的淫液。
“呃呜小淮不要”在盛淮秦长达十多分钟的单方面侵辱中,盛淮明第一次真真切切的意识到他作为oga的发情期是如此的没有尊严。
在面对盛淮秦信息素的压制下,他连一根反抗的手指都抬不起来,他只能平躺着、甚至享受地目睹自己被同父异母的弟弟舔着鸡巴的淫乱。
挂满淫液湿滑的双腿被高高举起,搭在盛淮秦的肩头,瑰红的穴便毫无遮掩的露了出来。
盛淮秦孜孜不倦地吮着小巧的鸡巴,修长的手指抵着柔软的穴口,轻而易举地就捅了进去。
“哥哥我都快认不出你了,平日里像一朵高岭之花生人勿近,怎么现在像个求欢的狗?”盛淮秦抽插着手指很快就塞进去了三根,他附身衔住盛淮明胸前粉嫩的乳头,一边被咬的留下个淤紫的牙印,另一边则被吮得留下个艳红的吻痕。
“不小、小淮、帮呃,帮我”盛明淮羞愧万分,他扭捏着身体,一边哀求一边推拒。
“真骚。哥哥你其实早就想被操了吧。”盛淮秦扯掉腰带,早已挺拔的肉鸡巴急不可的弹了出来,龟头处还孜孜地流出几滴腺液。四根手指迅速地来回插了几分钟,直到那软烂的穴开合出一个小口,他才握着硬得发紫的肉鸡巴,对准穴口狠狠地一个挺身,长驱直入、一插到底。
alpha如蛋般粗大的、坚若磐石的肉鸡巴正一寸一寸开凿着这条未经性事狭窄的腔壁。
“哈啊啊!”盛淮明惨叫一声,残存的理智瞬间回笼,他羞耻地想要蜷起身体很快就被盛淮秦按住,双腿被掰开的姿势如同一个大型,润玉般的脚踝都被盛淮秦猴急地抓出一个红掌印。
“杂种放开我!”他痛得几乎脱口而出,至少是一句他觉得攻击性很强的咒骂。
盛淮秦舒服地低喘了一声,魂牵梦绕的场景终于被他复刻,他无数次在梦里操干着眼前的身体、无数次幻想该如何像操婊子一样操他哥哥。
“是啊!我是杂种。杂种在操你的骚穴,哥哥你很享受嘛?就这么喜欢被杂种的鸡巴操吗?”他腾出一只手落在盛淮明腾着热气的口鼻处,捂住那张总是说出他不喜欢听的话,喋喋不休的嘴。
克制性欲,缓慢抽动的滋味并不好受,尽管盛淮秦根本没准备一直忍着,他要慢慢地从身到心,一步步击垮操碎盛淮明试图反抗他的傲骨。
盛淮秦精瘦的腰肢猛而有力的操干着身下发颤的躯体,软热狭小的腔壁一来一回的裹着他的肉鸡巴,每一下、每一次都如同头脑过电般爽快。
他从没有这么爽过!
“哥哥你的穴里又软又热哈啊,天生就是个等着被人操的骚货。”盛淮秦口里不停说着淫秽不堪的话,撕掉了伪装绅士的皮囊,他露出来的仿佛是一具未经开化、被性欲支配的野兽躯体。
“呜啊呜!”盛淮明呜咽地摇头,试图脱离盛淮秦的束缚,窒息感让他对死亡产生恐惧,像一条濒死的鱼来回挣扎。可在信息素的裹挟下他欲仙欲死,憋硬的小腹流过一阵暖流,他头晕目眩翻着白眼喷出一小股尿来。
他被盛淮秦操得干性高潮了!
抽搐的穴肉越缴越紧,缴得盛淮秦差点没直接射出来!愠怒地抬手抽了他屁股一掌,直接打出了一个红彤彤的巴掌印,他抽泣着又尿了
床单被盛淮明尿得一片泥泞,呻吟哀嚎在耳边不断:“小淮哈啊~不、不要呜我尿”
盛淮秦游刃有余,在盛淮明大口呼吸喘着粗气时,他胯间动作愈发干练,快、狠、准,硬挺又灼热的肉鸡巴一下下直捣穴心。
他在找,那藏匿于穴肉最深处,可能还未发育完全的、他哥哥珍贵、娇巧的生殖腔。
“哥哥露出来,生殖腔露出来让我操,好不好?”眼底终是染上了情欲的红,盛淮秦一手握住盛淮明的腰,另一只手按住他的肩膀将他翻了个身。稍有挤出的肉鸡巴又以后入的姿势再次横冲直撞夺进湿软的穴里,这一次他终于操到了生殖腔的入口。
敏感的龟头被生殖腔口厚重的肉瓣一下又一下的含住吐出,怎么也不肯多吃进去一点,欲拒还迎的盼望着肉鸡巴每一次的深入。
盛淮明痛得咬住了舌头,血水顺着微张的唇瓣滴了下来,他的头被紧紧按在被子里,情欲早在痛苦中消失殆尽,他清醒的接受着即将被亲弟弟操进生殖腔,或许还会成结射精的恐惧中。
他发不出任何声音。
盛淮秦舔着他小而深的的腺体,常年注射信息素导致他的腺体有些萎缩,不像寻常oga一样凸出容易标记,盛淮秦必须用尽全力咬下去才能刺穿腺体,把自己的信息素留在他的体内。
“让我进去吧,哥哥。”盛淮秦一遍一遍的厮磨他的耳畔,语气温柔至极,仿佛那个粗犷地顶着胯用力开凿着生殖腔的人不是他一样。
年满十九岁的他,刚刚走向性成熟,仅仅可以在性爱中进行一次浅显的标记。用于标记的犬牙还没完全发育,精巧的像一只待哺的小狗。
盛淮秦再一次发动信息素来诱导盛淮明露出生殖腔口,他足够耐心、足够忍耐。
两人交合的部位湿的一塌糊涂,那两颗硕大的卵蛋硬得绷紧,好似续满子弹上膛的枪械,等待着一场酣畅淋漓的射击。
盛淮明又闻到了那股若有若无,令人舒适温馨的木制品的味道,仿佛沉沦在茂密的森林里。
“不、盛淮秦!”盛淮明失神地咬着唇,突然委屈地呻吟一声:“小淮射进来!你不想操我的生殖腔吗?精液全都射给我啊、让我怀上你的小宝宝!小淮老公~求你了!老公,有操我呜”
盛淮秦再也无可忍受,低骂了一声婊子。
他疯狂地掐着盛淮明的脖子找准着力点,肉鸡巴全然从穴里退了出来,在盛淮明嘟囔着求他的同时,龟头对准穴口深深地操了进去,这一下操干就捅开了盛淮明闭合的生殖腔。
更加紧致柔软的腔室像一个小巧的套子裹住了他蛋大的龟头,盛淮明高亢的哭声不但没有得到疼惜,反而引得盛淮秦变本加厉粗暴的侵犯。
“哈…哥哥你知道吗?你像个鸡巴套子似的把我裹住了。怎么这么紧…呃额。”盛淮秦托起他软烂的腰,攥住了盛淮明还在射精的性器,盛淮明被操射的快感也戛然而止,他眯着眼情欲高涨地吟了一声,俨然进入了一轮无法射精的高潮中。
“唔哈…好爽、小淮,被你操、啊好爽,你一直操我、好不好~哈呃…操我…老公只能操我…”他犹如餍足的小猫弓着腰颤了颤:“老公唔~射进来…”
狭窄的生殖腔里肉鸡巴开始快速抽动,龟头球慢慢地膨胀,像是要撕裂整个生殖腔道一般不留情面,未发育完全的生殖腔本身就小得可怜,此刻却被操的足足撑开了两倍大,血水顺着交合抽插的肉鸡巴一股一股地随着淫液被操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