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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转星移1(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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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男帝思源总是心事重重,他的皇后沉睡了999天后醒来,行事稳重、言辞大气,举手投足间都透出成熟练达,非常符合国母的身份,群臣对她赞誉有加。

最初的惊喜过后,思源觉得妻主太过善解人意、考虑周全了,完全不似之前的行事作风。虽说,她因重伤昏睡太久导致失忆,但一个人的本性,是能睡一觉就完全改变的吗?

三年前的妟敏衡,活泼率真,敢冒天下之大不韪,什么出格的事都敢做。如今的皇后,温婉沉稳,相比之前,好似是两个人。

思源有些怅然若失,却又无法与外人道之,更不能与枕边人倾诉。这样的妻主,他感到陌生。

这一日,妟安平携侄女入宫觐见,拜见过男帝后,便去披香宫探望女儿,却将侄女留在思源的御书房。

思源知道,这位秦星移是淮南郡王的嫡女,妟安平兄长所出。也是几月前,敏衡尚未苏醒时,妟家进上的续弦人选。她的小像与敏衡确实有几分肖似,真人更像一些。

但那时皇后长睡不醒,群臣纷纷上书选妃,妟家为保圣眷不减,想出的保全之策。然而如今,敏衡稳坐披香宫,帝后琴瑟和鸣。妟安平此举是何用意?

这位星移小姐,双十年华,身量娇小,眼神灵动,秀发如云,比之现在的皇后,更像当年的小妻主。思源望过去,竟有一瞬的失神。

星移低头浅笑,时不时抬眼看向男帝,既不拘谨,也无娇柔之气。她笑着说:“我与父母住在淮南那等荒僻的地方,远离京师,不成想,京里还有位皇后表妹与我形容相似,就如孪生姐妹一般。”

一向冷心冷面的男帝,也很难对如初见的人不假辞色。一时间,他想起许多过往,如烟似雾,氤氲在两人之间。

星移见男帝眸光闪烁,好奇地回望,笑道:“都言新帝很不好想与,今日见了,却不似传言那般。”

思源淡淡地说:“民间是不是都说朕长了三头六臂,形容可怖?”

星移忍不住失笑,“陛下非但不可怖,还很可亲……”她一笑,便如春花绽放,眼里落满星子。

思源却道:“妟大人送你到朕面前,是要为妟家多做些打算吗?”他的话虽然婉转,却也直接。妟敏衡已是皇后,地位稳固,妟安平又送侄女进宫,是想多布一枚棋子确保圣眷,还是想妟家二女宫中内耗?

星移像是没听出思源话里的意思,扑闪着浓密眼睫,说:“此次入宫,是星移所愿,一是想见见皇后妹妹,二是……”她放肆盯着思源的眼睛,“既然选妃已成定局,选谁不是谁,同族姐妹共侍君王,传出去也是佳话。还能确保皇嗣血脉不被他人混淆。”

如此大胆的话,让阅人无数的男帝面上微红,他嗤笑一声,“何谓选妃已成定局?”他虽是帝王,可自古以男子从一而终为美,一夫多妻,就算尊贵如他,也不敢越界,留下诟病给后世。

星移道:“您登上帝位,已然不是普通男子,岂可用世间法度量。无论女帝还是男帝,开枝散叶才是根本。您不想选妃,朝臣们会罢休吗?”

她这话说得不无道理,但就这样直白说出来,思源作为一个男子,还是有些受不住。他不禁垂下眼睛,拈着指尖一点残墨,淡然道:“朕与皇后情深意笃,决计不会同意选妃。”再说,他们还年轻,孩子还愁生不出来吗?

星移道:“您不用这么快做决定。大可以问问我表妹的意思。”

殿外传来一个清朗的女声,“我不同意。”随即,敏衡连和帝父沈清砚一同走入大殿。

帝父还抓着敏衡的手腕,显然一路小跑过来,他邀功似地说:“我说的没错吧?妟大人携侄女进宫,定然没安好心!”

思源看到他们手指相接的部位,不由眯起眼睛,神情不虞。

星移顺着男帝的目光看过去,但见一个清丽隽逸的男人牵着与自己相貌酷似的女子进来。她不认识帝父,却一眼认出敏衡。忍不住走过去,毫不掩饰的上下打量,捂嘴笑道:“你就是敏衡表妹吗?”

敏衡醒来,身量长了一些,比秦星移还要高半头。虽然敏衡比她小三岁,但气度雍容华贵,他们站在一起,真如敏衡的现下与曾经。

清砚看清星移的脸,不禁睁大眼睛,由衷叹道:“妟大人真是煞费苦心,能找到比敏衡更像敏衡的人!”

思源扶额,他父君说的什么话?不过转念一想,秦星移的出现,或许能激出敏衡丢失的锐气,说不定也是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星移又看向帝父,“宫中竟会有如此品貌风流的男人,陛下可要小心了!”

思源沉声道:“休要胡说,他是朕的父君!”

敏衡看出来了,眼前这位不知哪冒出来的表姐,是个真花痴!对着思源说:早晚要选妃,选谁不是选?对着沈清砚,又一脸要流口水的样子,让人无法直视。偏偏她又顶着和自己相似度极高的一张脸。她娘真能搞事情!

方才妟安平到披香宫探望她,母女二人本就不亲厚,更何况如今敏衡记忆全无。只挑些寻常话,还没说几句,帝父便匆忙赶来,连招呼都不及同妟大人打,便拉着敏衡往御书房跑。敏衡问他为何这么匆忙,沈清砚无暇解释,只说:快去,后院起火了!

星移听说对方是帝父,倒头便拜,“啊,臣女失仪了!原来是君上大人!但也不能怪星移眼拙,君上如此年轻美艳,陛下不说,臣女还以为是哪位帝卿。”

清砚本来对撬儿媳墙角的女子存着戒心,毕竟敏衡是与他牵绊颇深的孩子。但是,听了星移的话,又倍感受用。他风情万种地看了对方一眼,启唇道:“敏衡长眠病榻,不知何时醒转的时候,我儿都守身如玉,更何况是如今。做他妃子的事,休要再提!”

星移点点头,“君上说的是!臣女记下了!”她转脸对敏衡说:“皇后表妹,臣姐法地向下冲撞,使得父体痛苦万分。

君上揪紧身下被褥,不由自主分开双腿,暗暗用力。

阿蘅轻轻擦去帝父大人额上的冷汗,“您先不要用力,孩子还未入盆。”说着,阿蘅帮他按摩腹侧腰后。

息梧辗转着忍过几次短暂的宫缩,人像从水里捞出来似的,胸口不住起伏,口中喘息泄露了他的疼痛。

阿蘅用布巾擦拭他的脖颈、鬓角,再次检查产道,然后说:“老师,孩子还是靠上,我扶您起身,走一走吧!”

君上于生产一事上,全情依赖小花娘,虽然身子沉重,但他还是依言,艰难地起来踱步。

阿蘅抱着爱人劲瘦的腰肢,托着如山肚腹,在房中缓步慢行。

帝父大人每走一步,喉间便会泄出低吟。肚子相对他的身形,实在是太大了,里面羊水充盈,像是个大水球,坠得他的腰生疼。

走了半柱香,息梧体力不支,扶着衣柜喘息,汗湿的额发粘在他如玉般的侧脸。帝父靠住柜子,不愿再走,“蘅儿……你还是……嗯……帮我助产吧……”

他们走了这么久,确实收效甚微,不如一次疾风骤雨的抽插有效。阿蘅不想他受罪,便点头答应。揉着他的股瓣,从后面进入他大开的穴口。那里已经开了四指,却还是无法容下胎儿的头颅。

阿蘅的手臂娴熟的绕到帝父大人身前,一手捻茱萸,一手推胎腹,身下逐渐加快速度,配合宫缩的频率,以减轻产夫的痛楚。

君上感觉下腹又疼又麻,额头抵着衣柜,口中发出的痛吟也渐渐染上媚意。他左手揽着自己肚腹,右手向后抱着阿蘅。唯有触碰到爱人,才能觉得安心。

一时间,肉体撞击的声音、黏腻的水声、男人时而痛苦时而缠绵的呻吟声,萦绕在整个房间。

君上高耸的肚子被压在墙上,每一次顶弄,都将胎腹压扁一分,迫使孩子下行。

帝父感到后面一阵汹涌,前面被绑缚,无法发泄,所有的关窍都集中到产穴。里面开始蠕动,一道闸门即将决堤。君上慌张而嘶哑地说:“阿蘅……停下……嗯……啊……本君……我不行了……啊……啊啊啊啊啊啊……”

一句话没说话,“哗啦”一声,一股热流喷洒出来,溅到阿蘅下腹,顺着君上的大腿滴淌下来。

“我破水了吗?”息梧刚一开口,又有一股蜜液涌了出来,像是失禁。

阿蘅揉着帝父大人的肚子,“不是破水,是您去了……”还不止一次,是一次又一次。

君上在高潮的余韵中,缓缓躺到床上,又惯性使然,用双腿将阿蘅圈住。

息梧只消一个眼神,阿蘅便知道他想要什么,他们二人之间根本毋须太多言语。

阿蘅将帝父大人光裸的长腿拉到床边,自己站着侍候他。

刚刚泄了数次的甬道,再次迎来入侵,媚肉立刻包裹住粗长的玉柱,像是不知餍足的小嘴,贪婪的吞吐。

君上挺着肚子,仰躺在被褥间,被阿蘅伺候得一耸一耸,“大水球”不停滚动。

阿蘅功力不减当年,身体也柔软,身下卖力撞击,上身还能弯伏下去,用嘴去吸大肚产夫的茱萸。

这一吸不要紧,直接吸出帝父大人的魂魄,他没控制住声音,惊叫失声。同时,也被阿蘅吸出了奶水。

阿蘅笑道:“我们的孩儿有福了!还未降世,粮草便来了!!”

息梧满脸绯红,不知是羞的,还是情动,扶着肚子说:“嗯嗯嗯嗯嗯嗯……休要胡……说……”话虽如此,溢出的乳汁仍旧湿了衣襟。

阿蘅道:“您身体里到底有多少水?下面也流,上面也流,我再喂您些水吧!”

帝父大人却用身体夹住玉柱,不让阿蘅抽身离去,“情到浓时,你还如此不专心!哪也不许去!!”

阿蘅辩解,“我哪有不专心,我的心都在您身上。这不是怕您脱水嘛!”

息梧说不过她,却不想与她分开片刻,下面一拧,生生将阿蘅绞到他身上。

君上:“嗯……”

阿蘅忙双手撑床,“压到肚子没有?”

帝父大人曲起腿,以便容纳阿蘅的娇躯,一托她的屁股,示意她继续。

阿蘅会意,行云流水般的用力抽插,撞得君上挺身相就,吟哦不断。

两个人奋战了一炷香,息梧感到下腹一坠,后穴再次涌出热流,“嗯……………………”

阿蘅俯身检查,大喜过望,“老师,您羊水破了,孩子业已入盆。下次宫缩,您可以用力了!”

君上胡乱点头,他被小恋人伺候得通体舒泰,就连生孩子都不觉得那么痛了!

不消片刻,宫缩再次来袭,这一次又密又急,像是暴雨砸在脸上,让人无法呼吸。

息梧挺起上身,“呃………………”

阿蘅攥着帝父的手,“您用力!用一次长力!对,就是这样!再用力!我看见孩子的头了!!”

君上用尽全身力气,将孩子推到穴口。

正在此时,房门被人推开,额上青紫、满脸脏污的堇俞女帝形如地狱恶煞一般闯了进来。她不顾父君正在分娩,按住息梧下坠的大腹,嘶声道:“父君,你为何这般对我?我可是你的亲生女儿!!你说,你腹中的孩子,是不是这个孽种的?你告诉我啊!”

阿蘅死命护住息梧,“陛下,帝父大人正在生产,请您回避!”

堇俞像是得了失心疯,“你给朕滚开!”又抓起君上,“息梧,你告诉朕,这个孩子到底谁的?”

暮雨也顾不上避嫌,一个健步冲进来,拉开了癫狂的女帝,等待君上的指示。

分娩正在紧要时刻,息梧边用力边说道:“将她打晕,押下去,好好看管。如果再敢反抗,格杀勿论!”

堇俞女帝睁大眼睛,“父君,你怎可如此待我?父君……”

暮雨没再让她出声,于她颈后一劈,将人拖了出去。

关门的一瞬,孩子冲破父体的禁锢,滑出穴口。与此同时,息梧前面绑缚的软巾被精水打湿。

阿蘅忙拉出孩子,是个皱皱巴巴的女孩。她迅速为女儿清理口鼻,然后放在一边,再帮息梧娩出胎盘。清理好大人,又回来给女儿擦洗,包裹好放在君上怀里。

因为有爱人的陪伴与滋养,这次生产异常顺利,即便是早产,息梧也没遭太大的罪。所以,此刻帝父大人并不觉得疲累。一家三口依偎在一起,这是他们最后的相聚时光。

两日后,息梧君上带着刚出生的女儿,押着目光呆滞的大女儿,回京了。

阿蘅望着他们的车队好久,上一次亦是如此匆忙。正如他们之间的缘分,聚少离多,相爱却不能相守。

—息梧生子番外完—

昏暗的车厢里,卫泱斜靠在软枕上,高耸的腹部像山一样压在身前。昨日,他被侍卫掼到地上,虽然极力护着肚子,还是动了胎气。宫缩紧一阵慢一阵,没有规律。他咬牙忍痛,拜别吉安公主,与阿蘅登上了远行的马车。

阿蘅似乎很是伤情,发一会愣,流一会泪,不多时又会嘴角上翘。那笑容太刺眼,灼伤了卫泱的心,让他腹中更加难受,搅得五脏都疼。同样是分别,为何他们还有念想,还有希望。只有他一人垂死挣扎?

他吃了太多安胎药,胎盘深扎体内,不肯剥离。孩子瓜熟蒂落,挣扎着要出来。

一阵颠簸,阿蘅终于发现卫泱的异样,他白着一张脸,满头冷汗,肚腹在被子下蠕动,他死死抓着被角,指节泛白,双唇抿成一线,喉间的痛哼淹没在滚滚车轮声里。

阿蘅蹭过去,探进被子按了按他的肚子,一皱眉,“开始多久了?”

卫泱刚松开唇,便溢出一声呻吟,“呃……昨日……”

阿蘅眉头皱得更紧,“你为何不说?”

卫泱冷笑,“你家君上要杀我们父子,还是逃命要紧。况且,我若在宫中生产,女帝知晓,绝不会放过你我性命。”

阿蘅问:“那你现在……”

卫泱苦笑,“恐怕一时半刻也生不出来……呃……”

“生不出来”是什么意思,阿蘅自然明白,“安胎”效果有多好,生产就有多困难,那是一寸一寸的剥离,九死一生。

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让产夫不停地走动,还有交合。但是,他们在逃亡路上,虽然女帝答应君上饶他们一命,不好说几时反悔。此刻决计不能停下。

那么,交合……他们是父女,阿蘅是卫泱养大的,她下不去手。

宫缩来袭,卫泱全身紧绷,肚子高高挺起,手里的被子快要揉碎,仰头一声痛吟。

阿蘅忙拢着他的孕腹按压,检查胎位。他的肚子坚硬如铁,根本摸不到胎头。阿蘅又探入他的产道,发现十分狭小,即便分娩在即,也只容两指。

阿蘅翻出一支扩宫塞,抹了润滑之物,送进卫泱菊穴。

卫泱颤着声音说:“我生不出来……太疼了……他一直折腾我,不肯出来……”他知道,这是他的报应,报在里他们父子身上。

阿蘅扬声道:“停车!”

卫泱立刻阻止,“不要停!快走!”他忍着疼对养女说:“你不要命了?”

阿蘅也知女帝心狠手辣,但是,卫泱临产在即,不能交合,只能行走。“你再躺着,等到宫缩无力,你便要……”一尸两命!

卫泱揪着被子,痛苦地闭了闭眼,“我已经害你至此,即便今日我们父子死在车上,也不能再连累你!”

左也不行,右也不行,阿蘅感到前所未有的为难。她抬头看了看车顶,这个高度,卫泱无法直立。

但是,没办法了,她拽着临产孕夫,想把他拉起来。

卫泱捂着肚子,慌忙问:“阿蘅,你要做什么?”

阿蘅动作不停,一边抱着他的腰使劲,一边说:“站起来,动一动,胎儿才能下来。”

卫泱挺着胎腹立起,扩宫塞在体内滑动,他喘息数声,弯腰抱上滚圆的大肚。虽然很疼,可是,想要被狠狠贯穿的欲望,磨得他快要失去理智。阿蘅是他一手带大的女儿,他怎能腆着老脸,以分娩之身求欢?

然而,那根扩宫塞不断消磨他的意志。怀孕至今,从来无人探入幽地帮他纾解。之前一直命悬一线,他苦苦忍耐。忍到现在,他感觉自己的欲望如沟壑般深邃,难以平息。

卫泱弯腰低头站在马车内,一手扣着车顶木梁,一手托着大腹,身下那根东西无的放矢地支楞滴淌。

阿蘅见他站得辛苦,从身后支撑住卫泱。

卫泱感到阿蘅靠近,身子抖了抖,腰又弯下几寸。

正是这几寸的幅度,使扩宫塞的尾端蹭上阿蘅的身体。

巨大的渴望与微弱的碰触,让卫泱媚吟一声。两个人皆是一愣。

阿蘅是此间老手,向他腹底一抄,便抓了一把硬玉,卫泱袍子下已经湿了一片。

阿蘅靠他更近,几乎是贴着卫泱的耳朵,低声说:“爹爹,如果你想要,女儿可以帮你。”

这句话对于此刻的卫泱,不亚于一剂催情药,况且,由于阿蘅的靠近,那只扩宫塞被她顶进了产道更深处。卫泱像是被人从后深插了一下,让他不由挺起肚子,仰头喘息。

阿蘅笑道:“爹爹,你都这样了,还撑着做什么?况且,你临盆也需要女儿援手。不若,一次解决个痛快。”

卫泱一边不断吟哦,一边低低地说:“不,不可……”他欠阿蘅的,怎能到最后还不顾身份与她交合。

阿蘅环过他的腰身,帮他揉肚子,“你服了太多安胎药,若没有外力重击,恐怕孩子下不来。”况且,他产道狭小,再生三日,也无法将胎儿娩出。

卫泱兀自自欺欺人,攀着马车顶,“我多走走。”他一寸寸挪动笨重的身子,每走一步,扩宫塞的滑动,便让他头皮发麻。

忽然,马车驶过一片碎石,车内剧烈晃动,卫泱撑不住身体,向后倒去,被阿蘅一把抱住。

他撞进阿蘅怀里的时候,后庭之物也被深楔入体内,卫泱大腹一弹,叫了一声。

马车不停颠簸,卫泱坐在阿蘅腿上,被迫与死物的交媾。他控制不住自己的声音,压抑着“嗯嗯哼哼”。坐也坐不住,他像是在养女怀里欲拒还迎。

阿蘅叹口气,“爹爹,你都这样了,就别强撑了!孩子为重!”那只扩宫塞将他弄得上下颠动,一身薄汗。

卫泱负气地说:“你不用管我……嗯……让我……啊……死了算了……嗯嗯……”

阿蘅费心费力将他救出皇宫,怎会看他死于难产?他既不听,她只好用强。

小花娘探手进他长衫,先在腹顶按压,腿上配合着向上顶玉塞。手指划到外翻的肚脐,捻了又捻。

阿蘅是服侍临产孕夫的翘楚,一番动作下来,卫泱再也说不出话,只会哼哼。

小花娘又从肚脐滑倒下腹,在他的蓬蒿里摩挲。

卫泱闭着眼,痛苦的表情里染上三分薄红,“嗯……嗯……嗯……”他知道她在做什么,但此刻,他再也说不出拒绝的话。他太想要了,想她将自己狠狠压在身下,不停撞击他,将他贯穿,将他碾碎。他甚至想要阿蘅抽打、凌虐自己,才能赎去他犯下的罪孽。

可是阿蘅总是那样缱绻,轻柔的手指,像是钟情身下这个人,使人不由自主的沦陷。

卫泱被她摆弄得连喘气都在发抖,下身不知耻地往她手里送,全然没有方才的决绝。

阿蘅终于捏到支楞着流淌汁液的小东西。被她一碰,那根大棒又胀大一圈。

卫泱辗转了身体,正在分娩的肚子也跟着七扭八歪。脖子上已经嫣然一片,显然是情动了。

阿蘅并不矫情,驾轻就熟地用嘴咬开他的前襟,舌尖一路滑到茱萸。

卫泱皱眉喘息,后股有意无意向下压,好使玉塞更加深入。可是,那物已经无法满足他了。“呼……嗯……哼……”

阿蘅听出他呻吟里的渴求,张口含住玉润般的白胸脯。

卫泱双腿无力蹬踹几下,大腿根交叠着夹紧小花娘的纤手。

阿蘅上下一吸一捻,便让卫泱抖着翻了白眼。饥渴的身体,那受得住这般拨弄?孕夫本就敏感,尤其是十个月无人采撷的茱萸。蓬蒿里的大棒滴滴答答,淋漓不停,打湿了阿蘅的手指。

小花娘在他潮湿的双腿间探寻,抚过紧绷的袋囊,用指甲轻轻刮蹭。

卫泱全身颤得厉害,高耸的胎腹一起一伏,寻欢的浑话被他紧紧封在口中。他想说:快点干我吧!我后面已经泛滥成灾,再不进来,我便会被自己淹死。

这些话,他在脑中响彻,脱口的却只是,“嗯…………嗯啊…………哈…………”尾音婉转,使得整个车厢浸染了粘稠的情欲。

阿蘅仿佛被他蛊惑,动作更加撩人,务要让身下人享受到极致的欢愉。她用力吸他的胸脯,在卫泱的惊叫声中,一股奶液冲进阿蘅口中。

小花娘抬起头来,“爹爹,你出奶了。要不要尝尝自己的滋味?”说着,掰过卫泱的脸,贴在他的双唇上。

卫泱蓦地睁大双眼,他第一次同吉安以外的人接吻,那个人还是他的养女。但比起正在发生的肢体相交与即将发生更激烈的情事比,接吻又算得上什么?

他先是尝到一丝奶腥味,还有阿蘅口中少女的味道。

此时,阿蘅也看向他,两个人脸贴脸的四目相对了。片刻,卫泱先闭上眼,气息却乱了。

虽然他们眼下做的事更让人羞耻,可是一个吻,竟让他的心泛起层层涟漪。气息缭乱,心更乱。

马车上一番蚀骨缠绵,虽未真枪上阵,却也让卫泱挨过了临产前剧烈的腹痛。

他林林总总疼了三天,腹内又没了动静。

马车连续疾驰两日,他们必须停下歇一歇,补充些干粮。也让车把式睡个囫囵觉,才好继续前行。

阿蘅在一处小镇的客栈要了两个房间,车夫一间,她与卫泱一间。

如今,卫泱胎腹高挺,他们必须以夫妻相称。不然,一个单身女人带着不是夫郎的临产孕夫,会被人误会,甚至扭送官衙。到时候,治她个诱拐人夫的罪名是小,再被女帝寻到踪迹,便是要命的大事了。

阿蘅半扶半抱将卫泱送进上房。掌柜的看见卫泱的肚子,颇为担心地提醒,“这位夫人,你家夫郎恐怕这一半天就要生了。你们怎么这时候出远门?仔细将孩子生在车上!”

阿蘅拱手道谢,“多谢掌柜提点!我夫君执意回家分娩,到时候,父亲、兄弟也好照料,有个陪伴。大夫说了,他还得有几日。我们紧着赶路便是!”

与掌柜说了几句,阿蘅端着热腾腾的饭菜走进房间。彼时,卫泱刚刚出浴,只穿了中衣,头发湿漉漉的。

阿蘅将他扶到桌子旁,托着他的腰,帮他坐下。如山的肚腹与桌子一样高,卫泱分开腿侧坐,后面还嵌着玉塞。

阿蘅拿来软巾,帮爹爹擦头发,“你饿了吧?快吃吧!我帮你擦干头发,现在天气凉,别着了寒气。”

经过车上的亲近,卫泱对阿蘅再也端不起养父的体面,想着早晚要发生的事,他的心便不由得有些乱。

卫泱小口吃饭,低缓地说:“房里又没风,不会受凉。你也是饥肠辘辘,快坐下吃吧!待会饭菜要冷了。”

阿蘅手下不停,“马上就好。饭菜冷了不打紧,产夫若是病了,可就麻烦了。”

阿蘅哪里知道,过近的距离,让尝过她滋味的鸨父有些心猿意马。本来只是临产前的生理需求,那一个吻,却让他乱了方寸。如今,她就站在他身后,使他不禁背脊僵直,又软绵绵提不起力气。

不大一会,阿蘅擦干卫泱的长发,才安心坐在他对面狼吞虎咽起来。

卫泱帮她夹菜,“慢点吃!”

阿蘅抬头笑笑,“爹爹你也快吃,这么小口小口的,几时才能吃饱?”

卫泱:“我吃不下,孩子顶着我难受。”

阿蘅心里却冒出一句话:顶着上面,还是下面?不过她没说,转而道:“现在只是临产间隙,不知道几时又要发作。能吃的时候,你便多吃点,积攒体力。”

卫泱点点头,强咽了几口。但是,不消片刻,胃里一阵翻腾,又悉数吐了出来。

阿蘅忙起身帮他收拾,困惑地问:“孕夫一般皆是前几个月孕吐,爹爹,你怎么快要生了,还会犯恶心?”

卫泱擦擦嘴角,无奈地说:“我这哪是孕吐?孩子太大,顶到我的胃了。你侍奉过如此多的临产孕夫,怎么这个都不知道?”

阿蘅伺候他漱口,“这还真是第一遭遇到……”

收拾停当,阿蘅仍旧站在卫泱身后,“爹爹,你还要继续用膳吗?”

卫泱喘了口气,“不吃了。你再用些吧!”

阿蘅绕过他的脖子,向下握住他一对沉甸甸的双乳,“我在车上,可是没少喝爹爹的乳汁……”

卫泱仿佛接收到性暗示,身子立刻软了,声音也发颤,“嗯……别挤了,又要换衣服了……”

阿蘅俯身在他耳边说:“方才我便看见,您溢奶了。衣服湿的,露出两点茱萸,仿佛勾引我去吸。”

卫泱反射性挺了挺肚子,却撞上身前的桌子。“嗯……别……”她的气息,吹得他耳根软软的,半边身子都酥麻了。

阿蘅探手护住他的胎腹,“菜汁快要被您撞出来了,您这么着急?”

卫泱:“别胡说!”

阿蘅将他的乳汁涂满肚皮,不停揉搓他的大腹。

卫泱仰头急喘几声,“别闹了!扶我起来走走。”孩子顶住胃,说明根本没有入盆。他已经产痛了三天,必须让孩子尽快下来。

而下行的办法,也只有两个。不走便要不停交合。想到这里,卫泱的心噗通噗通跳个不停。

阿蘅扶着卫泱在房间里慢慢行走。卫泱觉得,阿蘅在身边,他腿都是软的。她的气息飘进鼻翼,使他魂不守舍。

卫泱对小花娘说:“你快去梳洗一番吧!”

阿蘅:“你自己能行吗?”

卫泱点头,“我扶着桌子站会。”

阿蘅转进屏风,里面还有卫泱用过的洗澡水。她就着余温,迅速擦洗干净自己。然后穿好衣服,走了出来。

她离开时,卫泱什么样,此刻,仍是什么样,一碗茶的功夫,他根本未能挪动分毫。

阿蘅从后面抱住他的腰身,圈着沉重的大腹。她虽然洗了冷水澡,但身上火热,将卫泱冰冷的身子完全包裹住。

卫泱放心地靠近她的怀中,眼睫轻颤,“这么快?”

阿蘅在他耳边问:“想要吗?”

卫泱一抖,吸了口气,“什么?”

阿蘅含住他的耳垂,“想要吗?爹爹。”

卫泱闭上眼睛,如今这个称呼显得那样不堪,“你既喊我爹爹,便不该……”

什么样的贞洁孕夫,阿蘅没见过?她只管吸吮他的耳朵,“之前在车上,你可不是这样说的。”

卫泱扶着桌子的手,扣住桌沿,指节泛白,身子一阵阵痉挛似的颤抖,“嗯……嗯……我说什么了?”

阿蘅一把抓住他满是奶水的肥乳,“你的叫声,说明了你很想要。”

刚刚,她已将玉柱系在腰间,说到这里,她从衣内掏出来,在他股沟处滑动。每次碰到玉塞时,便故意捻一捻。

卫泱立刻弯下腰,胎腹抵在桌子上,呼呼喘息。那感觉太过蚀骨,饥渴的后穴贪婪的吸含玉塞,每进入一寸,便是一次沸腾、翻滚,快感排山倒海袭遍全身。他的养女还未进入正题,便将他这个养父逼得意乱情迷。

阿蘅箍着他的肚子,缓缓向下按压,后面还在隔靴搔痒般的滑动,口中却撒娇般地说:“到底要不要嘛,爹爹……”

“嗯……”卫泱又被迫向下压低了一分,将肚子挤得有些变形,孩子在里面闹腾,却被阿蘅挡住去路,只能向下冲撞。

“嗯……嗯……”卫泱承受养女在外,孩子在内的双重煎熬。孩子顶住要命的地方,让他一度把持不住。

阿蘅并不急于进入,而是抱着他直起腰,又向前挪动脚步,嘴上哄道:“多走走啊,走走利于生产。”

又走了一盏茶的功夫,卫泱一挺身,被孩子冲撞得泄了出来。他扶着墙,胸口起伏,不停喘气。

阿蘅探入他的亵裤,将玉塞取了出来。随之,一股热流顺着他的股瓣流下大腿根,一直蜿蜒到小腿。

卫泱扭头向后看,鼻音浓重,“你拔它做什么?”

阿蘅覆身上去,将卫泱压在墙上,“你现在不需要它了……”挺腰将粗长怒张的玉柱顶了进去。

卫泱没有防备,没顶的快感让他挺直身体,整个人陡然高了一截。

阿蘅缓缓推进,知道他产道狭窄,不敢冒进伤了他。

卫泱一惊之下,却是本能的迎合,翘起股部向后蹭,肚子撞上墙也顾不得的。

两个人,一个努力进入,一个极力向后迎,很快,那个玉柱便没了根,将他二人牢牢地串联在一起。

阿蘅抱着他不动,想让卫泱适应体里的物什。但他却悄悄摆动后臀,自己动了起来。

阿蘅拍了一下卫泱的臀肉,笑道:“爹爹,你也太着急了吧!”

卫泱媚吟一声,“嗯……”那声音,与他往日作风完全不同,像掺进了一大把饴糖。

阿蘅试探地说:“你喜欢这个?”随后,又是一巴掌。

卫泱捂住了嘴,却还是泄露出他渴望的吟叫,“嗯……嗯……”

阿蘅在他身后撞击,然后照着他的粉股一顿抽打。卫泱全身都红了,像是煮熟的虾子。他即将临盆的大肚子也是嫣红一片,显示他已经完全失控。他的叫声连成一片,再难拾起养父的尊严。被身后的小花娘狠命操干,干到失神,乃至失禁。

当他瘫软下身子的时候,前面的玉茎与后穴都在不停往外喷水,身下泥泞一片。

他将头埋进自己臂弯,实在无颜面对眼下的一切,只盼着立刻昏死过去才好。

昺珬,阿蘅之女,卫泱所出,年方少艾,是个介于少女与孩童的年纪。

阿爹阿娘是十里八乡有名的稳公稳婆,十数年来救活难产的孕夫不计其数,颇受乡里乡亲敬重。

诚然,在这个女尊国度,一个女人给男人家接生,绝不是好营生。但是,阿蘅夫妇女主外,男主内,极守规矩,兼之技艺超群,就算是乡绅和官人大老爷也高看他二人一眼,毕竟,谁家都要娶夫生子,难保哪天求人救命。

是夜,风雨交加,阿蘅夫妇出诊在外。昺珬插好门正打算熄灭灯火上床睡觉,忽听一阵敲门声。她打开门时,但见一位大肚便便的青年,一手扶着墙,一手托着圆隆的孕腹,大雨将他打湿,额发黏在脸上,滴答着水,面上一片苍白。

昺珬忙将他搀扶进屋,青年的衣衫已尽湿透,紧紧贴在身上,将他高耸肚腹完全勾勒出来。

青年牙齿打着颤,说他是邻村人,姓刘,快要临盆,想要过来检查一下,问问什么时候能生。中午就从家里出来,没想到路上开始宫缩,疼了两三次,三里路生生走了大半天,偏又遇上大雨。心想不能把孩子生在野外,就咬牙过来了。

昺珬不疑有他,将青年搀到产房,给他找了条巾子擦擦脸。她说:“您来得真不巧,我阿爹阿娘出门了,走了两天,最快也得明早回来。不过,我看您的肚子还很靠上,我阿娘说,这是胎儿还没入盆,离生还得有几日。您今天开始阵痛,可能是累着了。不若先在这里歇下,等我阿爹阿娘回来。不知您意下如何?”

青年抱着圆滚滚的肚子,分开双腿才能坐下。他焦急得地问:“可是在下今日已经疼过几次了,还不能生?姑娘,你是俞大夫的?”这么小的孩子,实在让人难以安心。

昺珬道:“俞大夫是我阿娘。”

青年抬眼望望窗外,外面风大雨急,又低头看着自己笨重的身子,眼下俞大夫夫妇不在家,也只得在此等候了。

昺珬让他在房里赶快脱了湿衣,擦干身体,上床进被子里暖和一下。她出去生火烧水,给他找件干净衣服去。

一盏茶的功夫,昺珬托着阿爹的衣服和一盆热水进了产房,洗了手巾递给青年,让他再擦擦。但见青年侧身朝外躺着,脸色雪白,埋在臂弯里,身上微微颤抖。

昺珬吓了一跳,忙问:“刘家哥哥,你怎么了?肚子又疼了吗?”

青年缓过一口气,伸手抓住她,“小妹妹,你不是说,今日不会生么?我感觉腹内坠痛难忍。”

昺珬让青年躺平,她箍着被子想看肚子的形状。可是,她虽然整日耳濡目染,毕竟没有经验。阿蘅又有意避着她,所以昺珬隔着被子也看不清。

她挠了挠头,“刘家哥哥,你这样躺着,我看不出胎儿有没有入盆。不若……你穿好衣服,我看看?”

青年也是无法,只能将眼前的小姑娘当做救命稻草,依言接过衣服。

昺珬被她爹娘教养得很是懂礼,见他接过,忙说出去给他倒碗热水喝,飞也似的跑出去了。

当她再回来的时候,青年穿着她阿爹的亵衣,扶着肚子弯腰站在床前。如墨的秀发披散下来,衬得他肌肤胜雪。卫泱的亵衣裹不住他如小山一样的肚子,崩得紧紧。

昺珬递过去水,“刘家哥哥,你先喝一口,润润嗓子。”

青年接过,勉强抿了一口,然后又皱紧眉头,身子不由自主沉了下去。

昺珬忙扶住他,奈何她人小力薄,一手根本扶不住。回手放了碗,双手抱着他。昺珬身高只到青年的胸口,这样双手托着他双臂,硕大的肚子正好顶在她胸部,与此同时,青年的孕腹下还有根硬邦邦的东西顶着她。

昺珬年幼,少不更事,她隐约明白这是什么,又懵懵懂懂。霎时间,红透耳根,忙低下头。

在青年看来,少女低头时露出的一小段粉红脖颈格外诱人,让人有抚摸亲吻的冲动。产前的欲念更加强烈,热流冲向下身,前后愈显煎熬。

青年被昺珬扶着缓缓坐下,他盯着小姑娘的脸问:“姑娘,你看我的肚子是否入盆了?”

昺珬飞快地瞄了一眼,照实说:“还是靠上,阿娘说,这个位置,少说数日,多说月余。”

青年单手向后撑着身子,道:“可是方才我疼得紧,肚皮一缩一缩的。小妹妹,你帮哥哥揉揉,可好?”

昺珬见他面色苍白,又轻言缓语,声音柔和脆弱,不忍心拒绝他,便伸了手过去覆在他坚硬高耸的孕腹上,学着阿娘的样子,一圈圈打转。

揉了几下,突然,青年将她的手按在了自己肚下那根硬邦邦的东西上,嘴上近似叹息地说:“好妹妹,也帮哥哥揉揉这里,这里疼得紧,涨得紧……啊……”

昺珬手一抖,便要缩回,但是青年的手掌紧紧抓着她的手,带着她上下抚弄。他好像很舒服似的,眯着眼睛,口中一声声满足的叹气。如果这样能减轻孕夫的痛楚,做做也无妨。

青年的叹气变成了细微的呻吟,他一手撑床,一手按着昺珬的手,身上急需得到抚慰。他拍了拍小姑娘的手说:“妹妹,你便这样继续。”说着腾出手,用力揉自己的大肚,从腹底揉到上腹,再揉到自己胸口,捻着自己的乳首,又搓又压,口中却是急促起来,胡乱地说:“好妹妹,快帮哥哥揉揉胸口,我要憋死了,快,像我这样,用力捻,啊……对,再用点力道,用手揉,大把揉捏,啊……手下别停,加快速度……啊…啊…啊……”

昺珬不明所以地帮他撸动下体,揉搓乳头。青年张开嘴喘息,一只手已经撑不住自己笨重的身子,缓缓躺下,时而胡乱的揉自己,时而握住小姑娘的手加快速度撸。他两条腿绞得紧紧,一下一下抬高胯部,将自己往昺珬手里送,带动大肚子一耸一耸,臀部砰砰落下撞击被褥。可是,这样的碰触对于即将临盆的孕夫来说,就像隔靴搔痒。怎么也无法填充身体内部的空虚寂寞。

他撞得床嘎吱嘎吱响,好像是极致性事的声音,后庭也被这瘙痒刺激得涌出大量爱液,就是无法得到满足。青年的呻吟突然变成泣声,想他一个书香门第的公子,学什么不好偏生学跟人私奔。离了爹娘,日日与那人缠绵欢好,被人搞大了肚子。搞大肚子也就算了,还被人始乱终弃。被喂饱的身体,饥饿难耐,竟然勾引一个小女孩做这等不知羞的事,他真是……

昺珬见青年一手遮着脸哭泣,忙上床爬到他身侧,小心翼翼地问:“哥哥,可是疼得狠了?哥哥,你别哭!”

青年一捂肚子,身体蜷缩起来,疼痛再次袭来。他白着脸说:“小妹妹,我估计……真的是,要生了。”就算不是即将临盆,方才那般激烈的提臀撞床,估计也回会动了胎气。

昺珬一下子慌了,“要生了?怎么会?胎位还很靠上呀!”他这样硬生,孩子下不来,可是会一尸两命的!昺珬按了按青年的腹顶,“不能生,不能生!”

青年又拉着昺珬的手探向自己穴口,“你摸摸,产道开了没?”

昺珬脑中一阵懵,她跟着他的手进了他的亵裤,手下是细腻如脂的股瓣。摸到股缝,是一片黏腻湿滑。青年闭了闭眼,将她的细手指送进自己后庭。

昺珬感觉自己戳进一个细小的水洞,汁水饱满,内壁柔滑,一下子就被吸了进去,直没到指根。

“啊……”青年惊叫一声,挺起上半身,又落下,脚趾紧绷,双腿直挺挺地悬着。他颤声说:“你在里面打打转。”

昺珬依言转动手指,感受青年的身体又是一颤。

“你抽出来一半,再送进去。嗯……”

“不行,抽不出来,被咬得死死的。”

“啊……”懵懂的小姑娘说出这样听似淫糜,实则无心的话,在此刻却是一剂猛烈的催情药。青年一叫之下,甬道绞着的力道减小,昺珬成功抽出手指。说是抽,实则她略一动,便被挤出来,再稍微一动又被吸进去。

青年不由自主分开双腿,方便昺珬手指动作,他又道:“再加一根手指。”

昺珬于是又加了一根,听从青年的指导,抽插的时候在里面旋转搅动。

青年心底的弦绷断了,他的身体渴望这种碰触。他的双手抚摸自己全身,在高高的肚腹上用力按压。他沾了些口水在手指,隔着衣服拈动乳首,就像被人含在嘴里亲吻。他把自己的下身疯狂向昺珬手里送,他想再深更深点。他需要一个粗大的物什顶进自己身体,填满自己的产道。

昺珬抓住青年挤压自己肚子的手,“刘家哥哥,你别这么用力压肚子。”

青年迷乱地看着她,反手抓着她,“小妹妹,你阿娘接生的时候可有什么器具?就是长长的一条。”

昺珬迷惑地问:“器具?”

“啊……”青年饥渴地又推了一把自己的肚子,“你快想想,我要受不住了!”又带着她摸向自己前面硬挺的玉茎,“就是这样的,比这个长,比这个粗。可以握在手里,系在腰上。你去你爹娘房里找找,床上柜子里翻翻。快去!”

昺珬只得去翻找,不多时抱回来一个大木盒,打开的一瞬,青年的眼睛都亮了。他摸出一支手臂粗细的玉柱,一尺多长,递给小女孩,“妹妹,你用这个弄我。”

虽然昺珬并不太懂“弄我”的含义,但大概知道是代替手指送进青年产道,来回抽插。“这么粗?会顶到胎胞。”

青年抬起上半身,哀求道:“哥哥真的很难受,小妹妹你帮帮我,用它弄我,只要顶进去,再抽出来就好。”

昺珬抱着这根粗长的玉柱心中很是踌躇,这会爹娘不在家,什么时候回来也说不好,万一被她捅出大出血可怎么办?所幸,任是这位刘家哥哥如何分开双腿,玉柱太粗,穴口太小,根本送不进去。

昺珬道:“不行,真的进不去。”

青年递了递自己的臀部都不能成功,不甘心的扶着肚子坐起,“妹妹,你帮哥哥扶着这根东西,我自己坐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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