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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大N老婆第一次(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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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徽拿着药膏想要给牧恩的后面上药,却被他拦下了:“给我吧,我自己来。”

牧恩语气淡淡的,面上浮现出丝丝隐忍的神情,想是后穴里有被刚刚粗糙的花枝磨出了伤口。

以前也不是没有被伤过,这些年,两人互相上药的次数掰着手指头也数不过来。

“恩恩,伤在后面,还是不方便,我来吧。”

邱徽没给他药膏,刚毅周正的脸庞上都是关心,牧恩看他这样,对自己刚刚在心底里对他的恼意瞬时消散,是自己又看不清眼前的处境了,竟然因为邱徽的话,开始无端的迁怒于他。

转头上身趴进喧软的布艺沙发里,屈膝抬臀,把身后被磨得红肿糜烂的伤口暴露在空气里。

微凉黏腻的药膏被一根软硬适中的上药器带进穴腔内部,牧恩的呼吸重了几度,穴道里有不少被剐蹭出来的小口子,粘上药膏在丝丝缕缕的散发着痛意。

牧恩浑身崩得紧紧地,好久没伤在这处了。

整个穴道和穴口被细细地上了一层药膏,邱徽还拿了两粒消炎药,递到牧恩嘴边,让他就着温水吃了,预防伤口发炎引起高热。

“谢谢。”牧恩吃完药,对着照顾他的邱徽真诚的道谢,也是为刚刚自己心底对他的那点龃龉致歉。

邱徽倒也没在意,他也能感受到刚刚两人之间的摩擦,但是他知道牧恩很聪明,如果说谎的话会被他一眼看出来,倒不如说实话。

对于那个突然离开的人,邱徽也不是无动于衷,从一开始,他就知道,那个人绝对不是自己熟悉的主人。

他说自己是二十岁的他,邱徽第一次听到时,攥拳的手指深深掐进了掌心,多年未曾有的失措和惊慌萦满心头。

二十岁的祝稳是什么样的人呢?祝家的嫡长子,是偌大祝家家业未来板上钉钉的继承人,天之骄子般的存在,是邱徽连仰望的资格有没有的存在。

若不是祝家当年的那场家族叛乱,逼得祝稳在没有完成国外学业的情况下就躲进军队以求自保,他和祝稳,此生绝对不可能有任何交集。

听孤儿院的校长说,她是在医院墙角的垃圾桶边上捡到邱徽的,当时刚刚进入腊月,靠近沿海的小城市水汽足,温度够了之后经常下雪。

那天正好是大降温,飘了好几天雪花了。孤儿院的孩子们有的身体不好,抵抗力差,校长半夜带着两个发高烧的孩子急匆匆去急诊科吊水。

就在他们走到医院的一侧拐角处,听到几声微弱的婴啼,校长对这种声音很敏感。

走近一看,脸色发青的婴儿身上随意的裹着两件大人的外套,正虚虚的本能哭啼,眼看着出气没有进气多。

校长也没有多想,赶紧脱下自己身上的棉服将孩子裹紧,匆匆进了急诊科。

医生检查后发现了这孩子身体有天然缺陷,本来是睾丸的位置却有着女性特征,是双性人,孩子的父母很有可能是因为这个原因将孩子遗弃了。

后来还是校长将孩子带了回去,虽然是双性体,但也一直将他当一个男孩子养着,给他取名邱徽。

孤儿院的孩子们生活空间有限,只是按照性别不同划了房间,邱徽的身体状况自然没有瞒住,很长一段时间,他都被动的接受着一些恶意的打量和调侃。

邱徽自己也知道,自己的身体是不正常的。他有次听到孤儿院的老师们聊天,说起他被父母扔了就是因为自己的下面不男不女,没有父母会接受这样的孩子。

邱徽那时候经常会照镜子,看到镜子里的自己完完全全是个男孩子的样子,理着短短的毛寸,眼眉英气,鼻梁高挺,怎么会有一半是女孩子呢?

他一遍遍的确认过,脑海里却总是控制不住的想起,被其他男孩子压倒在床上,被强迫着看他们的下体,告诉他这才是男人,你就是一个不男不女的怪物。

身下的裤子被几只手退到脚腕处,一双双陌生的手掌去翻看、摆弄他的隐私部位,刺耳的嘲笑和肆意的羞辱让邱徽红了眼底。

他想反抗,他们人多,手臂和大腿被死死的坐在臀下,压制住他。他也想反驳他们。但是怎么反驳呢?他们说的也是事实,确实是个怪物啊,,,,,,

邱徽后来进了军队,远离了熟悉的所有人,这下只有自己知道那件事了,成了一个秘密。

军队里也是大集体生活,但是在邱徽刻意的疏离中也很好的守住了自己的秘密。

除了体检时的军医和档案,再也没有泄露这个秘密的可能,这让邱徽有种劫后逃生的感觉。

这是这么多年来,再也没有人在他的身边刻意提醒他的不同。

军队里的训练和纪律,让他从内而外的彻底蜕变,麦色的肌肤搭配着英气刚毅的面庞,镜子里的自己现在是一名真正的军人。

如果不是那个人的突然出现,他想他可能会独自坚守着这个秘密,直到离开军队或者死在战场上。

那个人以强势的姿态打开了他的身下,眼里却没有邱徽以前熟悉的恶意和嘲讽,他只是冷静的看着,手指却强硬的破开嫩穴探了进去。

他说很漂亮。

邱徽从不曾仔细看过自己身下的这道口子,每次清洗也只是掬一把水草草冲一下。

想要把穴腔里的手指拿出去,刚搭上那人的手腕就被他快速的抽插卸了力道,“别拿出去!”

邱徽想要合上双腿,腿间的酥麻刺痛感是他陌生的,让他有点站不住。

腿根处被一只宽大的手掌牢牢掰住,不让他合腿,低沉的话语在耳边响起:“用没用过这里高潮?”

邱徽急促的呼吸着,那人手腕用力快速摇动穴腔里的手指,滋滋水声自那里传出来。

没过一会儿,邱徽感受到那处开始抽搐,咬紧了里面搅动的手指,陌生的高潮快感传遍全身,紧紧靠着身前人的肩头,这才站稳。

“浪货,你阴道高潮了。”

温热的气息一字一句的吐进耳朵,邱徽恨得红了眼,抬手掐紧了祝稳的脖子。

“你!找!死!”邱徽咬着后槽牙说完,手背上暴起青筋,掐得人满脸涨红。

他再也不是以前被人任意欺凌的对象,身下的秘密明明已经守了这么久,怎么还是被发现了。

看着邱徽眼里的惧意开始多过恨意,祝稳轻声说道:“别怕,我不会跟别人说。”

后来,这成了他们两个人的秘密。

邱徽进了卧室,墙角的地灯开着,自下而上打起荧荧的光。

他知道这是那人的习惯,房间里总留点光亮,牧恩在这个房间谁教的时候总会戴上眼罩,他不习惯,但是邱徽却早已习惯,即使是一个人在外出差,也会留上一盏灯。

祝稳侧躺在床上,像是睡着了。

邱徽走到另一侧,掀起被角,慢慢移到他身边躺好,开口说道:“给恩恩上药了,今晚他在隔壁睡。”

“嗯,睡吧。”祝稳抬手给人掖了掖被角,回道。

过了昨晚,邱徽和牧恩没再被整日关着,邱徽跟着祝稳回了公司,继续做他的本职工作。

只是牧恩没再回医院,他没说,那人也没再提。

没过几天,就是祝家的小少爷祝澈的生日,每次生日都要在祝家本家办宴。

这是祝家家主祝稳唯一的孩子,自然万众瞩目。

不过祝稳也没瞒着祝澈的生母是谁,公开宣布了邱徽的身份,这也让很多外人猜测,邱徽能到这地位肯定有母凭子贵的缘故。

大家族里的弯弯绕多了去了,人人都是谈论者,也都是谈论的对象,要是在意的话,那可就真是在意不过来了。

祝澈生日这天,祝稳他们三人下午早早的就回了本家,宴会时间开始得早,不过这是给外人看得,是必要的往来和客套。

应付完送走那些来会的人,这祝家小少爷对外的生日宴会算是结束了。

然后才是家里人给孩子过生日。

在偏厅的餐桌上早就备下了几道家常菜和蛋糕,是邱徽亲自下厨做得,还端上了一碗面。

“小澈,先尝尝面。”邱徽把面放在祝澈手边,让他先把面条吃了。

看着眉眼间像是复制般的两父子,邱徽从来没有后悔当年拼死留下的祝澈,尽管对这个孩子的存在私心多于本能。

“爸,真好吃,我刚刚站得脚都酸了,每年都是这些人,说同样的话,真没意思。”

也不怪小孩子抱怨,每年生日宴虽说他是主角,但是来往的人都是奔着祝家当家人来得,反倒是对过生日的人多有疏忽。

邱徽心里有点不落忍,安慰道:“吃碗面,爸爸们都给你准备了礼物,保证是你喜欢的。”

这句话勾起了祝澈的好奇心,猜了几个都问不出答案,一时饭间桌上都是这两父子的笑谈闲聊。

其他两人只是陪坐着,刚刚宴会上有不少人来贺酒,陪在祝稳身边的牧恩喝了不少,这会儿觉得劲上来了,歪斜着身子用半个手掌撑着额头,目光早没有了焦点。

“家主,我看恩恩酒劲上来了,先让他回房间?”

邱徽手上给孩子夹菜的动作没停,看到自己身边坐着的牧恩面色陀红,就提醒了祝稳一句。

其实祝稳早就看出来了,那人酒量浅,晚间宴会上随着喝,有点过了度。

“我先带他回房间,你陪小澈吃完饭再来。”

祝稳留下这句话,就将已经醉得睁不开眼的人打横抱起。

“爹地、祝爸晚安。”

看到他爹地的动作,祝澈也停下夹菜的筷子,抬头说道,他看到祝爸浮着红晕的脸颊顺着动作紧紧贴着爹地的侧颈,无意识的睡着。

祝稳将人揽在胸前,醉了的人老老实实的,少了清醒时的无声对峙。

把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脱下,牧恩虚软着身体,任由人摆弄。

祝稳将人抱进早已放好水的浴缸里,把人牢牢制住在身前,给他冲洗身体。

牧恩是被吹风机的声音吵醒的,刚刚泡得热水澡解了点醉意,只是酒精残留的晕眩感还没散尽,让他有点迷糊。

头发丝被一只结实有力的手掌打散摩擦,一层层的热风吹进发根深处。

“不吹了老公,想睡觉。”牧恩眼都没睁,就斜着身子要往身后男人怀里钻去,嘴里还低低喃着。

微杂的噪音停下了,祝稳低头看着双手环住自己腰腹处的人,抚着他蓬松密实的发丝,问道:“你叫得是哪个老公?”

腰腹处的双臂骤然一紧,牧恩不敢置信的抬头,直直的对上了祝稳深沉的眼眸。

还没等他完全从怀抱的动作中脱离,就被人拉住双臂,压在了头顶,两人姿势上下对调,牧恩被牢牢压在了身下。

“这几天,我多了些记忆,想知道是什么吗?”祝稳面色微沉,与身下人对视着,开口道。

牧恩听他这样问,就明白了原来今晚吹头发的温存是刻意为之。

多得记忆是那人的,是那人出现后的记忆。

“我叫得是你,老公,都是你。”

牧恩的嘴角慢慢牵起一抹笑意,感受着手腕处加重的力道,忍痛轻声说道。

祝稳听他这样说,反倒直起上半身,意味不明的回了他个笑容。

“把腿掰开,想操老婆的小逼了。”

双腿大大张开,牧恩用手臂揽着腿弯,往自己的上半身压着,屁股被两个枕头高高垫起。

粗长的阴茎直出直进,囊袋在高速的撞击间发出扑通扑通的肉感,肛口处已经堆起了一层白沫,拉出一道道淫靡的汁液。

“啊恩啊哈啊啊啊”,牧恩死死掰住双腿,浑身被连续不断的快感刺激得打颤,指尖哆嗦着捏着小腿外侧。

“啊哈老公受不受不了了,射给我给我”

祝稳手掌用力,撑住身体,快速的摆动腰腹,打桩的动作丝毫不停,穴道里不应期的痉挛绞得他头皮发麻。

本就醉酒的牧恩体力跟不上,嗓子里带着哭腔叫喊着,汗珠泪珠落了一脸,却也没换来任何怜惜。

祝稳射给他的时候,牧恩已经哼不出什么动静了,胳膊腿都细嗦嗦的抖着,肚子和胸膛上满满都是自己那根东西射的精液。

“老婆,夹紧逼,别漏一床。”

祝稳伸手拍了拍意识不清醒的人,提醒道,身下用力,将软了一点的东西又往穴道里深处送了送。

一股强劲带着热意的水流冲进牧恩身体深处,“啊啊啊啊”,小腹处慢慢鼓起一道弧度,盛满了祝稳混着酒味的尿液。

牧恩双手捂住自己鼓起弧度的小腹,眼底的泪滚落沾湿耳边,将恐惧和恨意都关进了闭紧的双眼。

床上混乱一片,湿答答的液体在床单上大片的晕开,邱徽进门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的场面。

没关紧的浴室里传出肉体撞击声和呜咽求饶声,邱徽出门吩咐佣人去把床上的狼藉收拾干净。

佣人的手脚麻利,很快收拾好房间。

邱徽听着浴室里不曾断绝的声音,也扯着领口的扣子进了浴室。

温热的淋浴打在磨砂地砖上,升起一片淡淡的白雾,牧恩整个人反身被压在墙面上,身后的穴口被磨得艳红,痛意早就多过了快感,可就是这样,身后的男人还是不放过他。

“疼老公恩恩疼,真的好疼。”

牧恩讨好得仰头向后,去亲吻祝稳的下颌,用温热的唇舌啄吻,希望能换来一丝喘息。

祝稳突然感到肩膀处被贴上一片暖意,侧头看去,是赤裸的邱徽。

“阿徽也想要?”祝稳抬手摸向他的下身,裂开的那道口子都是水意,摸了一手滑腻。

“想,小狗想要主人,那里痒。”

邱徽吻上祝稳的锁骨,还放肆的用牙齿叼皮肉磨着。

身下随着穴里抽插的手指摆动,紧缩着穴道,去挤压在穴里作乱的指尖。

“想要就要说清楚,阿徽忘了规矩?”

祝稳抽出指尖,诘难得将前侧小珠一样大小的阴蒂狠狠捏住,捻弄着。

“啊没有,小狗骚逼痒,求主人捅捅。”邱徽难忍身下刺痛,拱起腰腹求饶道。

话音刚落,就被人用膝盖顶开双腿。

“自己插,和恩恩一起射出来”。祝稳掰过牧恩的肩膀,手伸到他的身前,拿起他早已疲软的阴茎撸动着,对着邱徽命令道。

早就射了几次的牧恩,身后穴道里还在不断地抽插动作,带着浓浓的哭腔向祝稳求饶:“嘶,没有了老公,真的没有了。”

“没有精液,就射别的。”

邱徽岔开自己的双腿,浴室里的雾气凝涿在麦色的肌肤上,滑下一道道水痕。

一时间,肉体撞击的啪啪声和牧恩的崩溃哽咽混在一起,激的邱徽手下的动作也快了起来。

“啊啊啊”,牧恩发出凄厉的喊叫声,腰腹部反弓,整个人剧烈的浑身痉挛。

哗啦啦的水声打在地面上,牧恩射不出精液了,被逼的只能失禁。

依靠在墙面上的邱徽也送了自己一次,快感传到脚底,整个下半身酥麻难耐,渴求的目光望向祝稳。

“抱住他。”祝稳一把将牧恩推进邱徽怀里。

牧恩整个人还没缓过来,手脚发软没有支撑点,全靠邱徽用手臂环住他的腰,才没有让他跌倒。

祝稳扯着两人往洗漱台方向走,揽着牧恩坐上台面,还没等邱徽反应过来他要干什么,就被祝稳按在牧恩身前。

“揽住他,他撑不住了。”

邱徽刚把人扶正身子,就被人压着腰弯下去,额头正好对上坐在台面上的牧恩。

“额啊”,刚刚高潮过一次的阴道被阴茎填满,他能够感受到阴茎上青筋的脉动。

祝稳双手把住邱徽略显丰腴的腰臀,前后抽插,“放松,被你夹得插不动。”一巴掌甩上臀面,打起一波臀浪,祝稳尤其喜爱他这双肉嘟嘟的臀肉,平日里撑得西装裤满满得,从身后撞击会有臀波。

“啊哈嗯”,邱徽一只手撑着台面,还在牧恩身后圈着,这人酒醉之后还被干了一通,早就没力气了,闭着眼随着身前邱徽的晃动在晃动。

邱徽的膝盖明显弯了个度,撑台子的手掌变成了手肘,“主人”,摇晃间邱徽勉强抬头,从镜子里看向祝稳。

祝稳将手指塞进他的嘴里,配合着身下的抽插,往他的喉腔深处探去。

“乖,我们一起。”

邱徽整个人被身后的撞击逼得钻进牧恩怀里,能够站住全靠祝稳强健的手臂揽在腰间。

“嗯啊啊”

祝稳闷哼着将精液射进微微开口的宫腔,就算是射的再多,邱徽也不会再有孩子了,祝稳已经把这个可能彻底扼杀。

陷入昏睡的牧恩是被祝稳抱回床的,唇角被啃咬的殷红,安稳的睡着。

三人白日黑夜里忙了一通,也都累了,掀开蓬松的鹅绒被躺进去,邱徽舒服的叹了一声,被旁边的男人搂紧,就睡了过去。

第二日醒来后,三人陪着祝澈在祝宅吃了午饭才回得别墅。

“他恢复记忆了,记得那半年。”

牧恩收拾着前天随手扔在沙发上的一些资料,对着邱徽说道。

邱徽喝水的动作一顿,不确定的开口:“那要是这样的话,那个人是不是不会再出现了?”

“我不知道,医学上是有人格倾轧的说法,即使是分裂出不同的人格,还是会有主次之分。”

“但像他这样记忆共享的情况,不多见。”

牧恩接过他递过来的水杯,目光虚虚的没定下焦点,他没有回答刚刚邱徽问他的问题,他也不知道那人还会不会再出现,什么时候会出现。

其实如果没有那场意外,牧恩早就习惯了这样的生活,但是心底一旦被撕开口子,必然会有触动。

私心里,他对这个问题的答案是否定。

“牧爸,今天我想去别墅那边住。”

刚陪着祝澈结束完棒球比赛,牧恩拉过身侧的安全带给自己系上,就听见祝澈跟自己说道。

牧恩的手里的动作一顿,还是答应了:“行啊,那我让管家送东西过来。”

自从三人搬离祝宅,这还是祝澈第一次要求要过来这边住。

当年祝澈出生后,也是牧恩和祝稳结婚的那一年,他们一起在祝宅生活到祝澈五岁,才搬走了。

祝澈今年都八岁了。

平时祝稳和邱徽忙着处理集团和家族里的各项事务,牧恩结婚后就不再去医院,有大把的时间在家里,所以和祝澈的关系也更加亲近一点。

学校里的各种活动和比赛,都是牧恩出面。

车子平稳的在大道上开着,这次比赛的棒球场位置有点偏,开车需要两个小时才能回去。

“饿了没?我在包里放了些吃的,先垫垫。”

牧恩双手把着方向盘,偏头看到祝澈在副驾上困得有点睁不开眼。

这场比赛结束得晚,不到中午就开始了,一直比到下午三点多,都是七八岁的孩子,体力到后半程都有点跟不上了。

“嗯,我还有点困了牧爸,我想睡会儿。”

祝澈抬手调低了座椅,把头上戴得棒球帽压在脸上,语气里满是困倦。

牧恩见他确实是累了,等红灯的间隙,把他盖在身上的外套给他理了理,随他睡去。

当年进了祝家之后他才知道,婚礼上祝稳亲吻伴郎的那个伴郎,刚刚检查出肚子里有了孩子。

但是他不止一次的听到,祝稳情绪激动的和那人谈这孩子的去留。

直到有一次,祝稳把已经昏睡的人从外面抱回来,自那以后,就再有没听到那两人因为孩子的事争执。

不对!牧恩从转向灯和后视镜看到与几辆车一直跟着自己的车后面,距离和速度明显是有掌握的。

牧恩突然提了速,紧接着他就看到那几辆车也开始制动,果然是有目的的。

祝稳被突然高速行驶的车速惊醒,“怎么了?牧爸。”

他转头也看到车子后面正跟着的车。

“给你爸打电话,让他派附近的人过来,咱们的车被人动手脚了。”

“好,好,我给我爸打电话。”

“我爸没接,爹地的也打不通,怎么办啊,牧爸。”祝澈的小脸崩得紧紧的,神色焦急的向牧恩展示手机上的未接通提示。

牧恩从口袋掏出手机递给他:“用我的手机,给林秘书打。”

电话响了一下就被接通,林秘书刚刚来得及开口:“喂,夫人”。

就被牧恩打断了,“林秘书,我和祝澈在临江大道上被人堵住了,车子被人动过了,你赶紧派人来,对方的人现在不还清楚身份”

身后的车子突然从两侧加速驶到前面,两辆车斜停成一个对角,堵住了牧恩的车道。

车上迅速下来了人,统一往腰间摸着。

牧恩和祝澈坐在车里,看他们在车前围成一圈。

“别害怕,你爹地的人在路上了。”牧恩拉过祝稳的小手,手心里冰凉凉的,安慰道。

车窗被敲了几下,牧恩偏头隔着车窗和外面的那人对视,他不认识。

窗外的人看里面也没有反应,掏出一个杯垫大小的吸盘按在了车窗上。

牧恩刚看清那个东西是什么,只来得及将祝澈整个上半身护在怀里,用后背对着骤然击碎的车玻璃。

炸裂成蛛网大小的碎片散落在前座,两人的头发上和衣服里都不可避免的崩落进了碎玻璃。

“怎么样?没伤到吧。”

牧恩忍者后背和脖颈上被碎玻璃划开的伤口,低头去检查祝澈身上的伤。

还没等牧恩看仔细,就被人打开车门拖了下来。

整个人被反剪着手臂,手腕上被缠上了一圈圈的黑胶带。

“你们是谁的人?那是祝家的孩子,别动他。”牧恩看着祝澈也被人捆住手脚,甚至为了防止他再喊叫也从后脑勺那里缠了几圈。

来人似乎已经被嘱咐了什么,没有透露半点信息,还给他们两个戴上了眼罩,就被推着上了他们的车。

祝澈紧紧的靠着牧恩,在一片黑暗里祈祷着救他们的人赶紧来。

车子继续行使着,被蒙上双眼的牧恩也没办法分辨现在是哪个方位。

今天这件事处处透露着巧合,就在刚刚发现跟随车辆的时候,牧恩就察觉出了不对。

跟着他们的保镖没有现身,还有祝稳和邱徽的电话同时打不通。

牧恩用肩膀顶着身侧的祝澈,无声的安慰他。

车子停下了,牧恩被人扯着胳膊推下车,蒙着的眼罩依然没有被拿下来,随着钳制踉踉跄跄的往前走。

他在心底里计算了一下时间,距离他给林秘书打电话,大约已经过去了半个多小时。

看来这帮人带他们来得地方距离临江大道不算远。

牧恩被人按坐在椅子上,手臂依然束缚在身后,眼前的眼罩倒是被人扯了下来。

还没等牧恩适应眼前的光线,就听到一个熟悉的嗓音说道:

“好久不见了,牧牧。”

军队里有严格的纪律规定,每天的时间被分成固定的一段段任务表。

自从和那人开始分享秘密之后,邱徽一直以来刻意忽视的部分开始被那人用灵活的指尖挑起最深的欲望。

“唔”,邱徽身下的那道口子被人用粗粝的掌心狠狠摩擦,岔开的大腿抖成了筛子,要不是有人在身后撑着他,早就滑到了地面上。

淋浴的洗澡间隔着一道道帘子,这会儿正是洗澡的高峰期,大家训练了一天,用温热的水柱冲去一天的疲惫。

大家都在大声的交谈聊天,肆无忌惮的开着彼此的玩笑。

但是谁的手上动作也不停。

就在淋浴间的尽头,一道窄窄的帘子下是两副交缠的躯体,邱徽整个人被祝稳后抱在怀里,一只手在他大腿根处狠狠掰住,一只手斜插进那道高热的缝里剧烈的摩擦。

“宝贝,轻点叫。”

祝稳调笑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叼起他的耳垂在牙齿间啃啮,激的邱徽浑身开始打起细细的摆子。

“唔嗯让我射,松开!”

邱徽身前那根已经硬的开始淌水,但是却被一根鞋带绑了个彻底,堵住发泄的出口。

每次伸到前面的手都被祝稳狠狠拍开,不让他碰到一点。

“再来一次,我就给你松开。”祝稳捻起肿成小肉粒大小的阴蒂,死命的刺激那道高热紧致的穴腔。

刚刚已经连着高潮了两次,祝稳的整个手掌被滑腻的淫水打湿,摩擦间尽是啧啧水声。

连续高潮之后的阴道受不得半点刺激,“啊轻点”,邱徽手指用力狠狠掐进祝稳揽在他身前的手臂,留下深深地指痕。

邱徽被通身的快感刺激得站不稳,膝盖一弯就要往前扑去,幸亏被祝稳在身后拽了一把才没摔倒。

身前那根坚挺的肉棒被松开了,勒出了一道道红色的痕迹,祝稳抹了一把他身下还在源源不断溢出的淫液,当做润滑用手掌套弄起来。

“啪”“自己挺腰动。”

邱徽的肉臀上挨了一巴掌,打得他身躯一震,生怕被外面吵嚷的众人听出什么动静。

看他这个样子,祝稳也知道他在担心什么,在他耳边恶意安慰道:“怕什么?多得是,你说要是他们知道你身下的这个,会不会轮流来奸你。”

邱徽被他这样说,心里有点发堵,双臂用力就要挣开他的桎梏,却被突然加重的力气捏着阴茎不敢再动。

“嘘嘘,听话,我答应过你,不会有人知道。”祝稳的亲吻流连在他的颊边,低声安慰道,手上套弄的的动作一下比一下重。

灵活的掌根圈住整个阴茎,上下左右滑动,食指弯起指骨抠挖着顶端的马眼,“啊唔嗯”,邱徽高高的扬起后颈,头枕在祝稳的肩膀上,尽力的将所有的呻吟憋在唇齿间。

“乖乖,射出来。”

套弄的动作,随着手腕的力道快出了残影,本就被禁欲半个多月的身体再也撑不住了,邱徽浑身的快感全都集中在那根硬挺上,浑身突然居然颤动,挺腰射了一连射了几股精液,白色浓稠的精液打在墙壁上,顺着重力的方向慢慢滑向地板,混着水流进了排水管道。

邱徽连扶着祝稳大腿外侧的双臂都失了力道,指尖颤得不成样子,无意识的抖动。

脸颊被狠狠的掰向后方,祝稳狠狠亲在他唇间,略带促狭的问道:“爽吗?憋了半个月就骚成这样。”

邱徽长长的舒了一口气,身体发软的倒向后侧,整个人软手软脚的窝在祝稳怀里,餍足的点着头。

股间被一根上下滑动的肉棒刺激着,邱徽觉得自己身下的那处花穴又开始慢慢往外渗着粘液。

“弯腰,腿夹紧。”祝稳在他的臀侧拍了一掌,打得邱徽狠狠打了个颤,身体的里的快感余温又被激了出来。

双手扶住自己的膝盖,邱徽努力做着并腿前躯动作,髋部折叠,将挺翘的臀部往那人手里送去。

“唔”,一根硬得发烫的阴茎斜斜得插进大腿根部,腰部被一双大手拉紧,被人急速的抽插着,邱徽整个人前后摇晃着,脑袋向下的动作让他有点缺氧。

臀部和髋部的撞击发出啪啪声,混在加压花洒流出来的水声里,充斥在被帘子挡住的一方小小淋浴间里。

臀肉被狠狠的捏起一把,大力得揉捏,留下一片片红痕。

腿间抽插的阴茎持续不断的在给花穴刺激,每每都是翻开盖着的那两片肉帘,溢出的粘液早已打湿了肉棒,抽插的动作更加顺滑。

“自己摸摸,是不是湿透了。”祝稳拉过邱徽的一只手,还在前后的摆动的动作没停,带着那只手摸进他的腿间,触手间都是一片滑腻。

邱徽想要缩回手,却被他捏在掌心里拿不回来。

不知道抽插了多少下,邱徽整个人早已站不住,想要往地面上栽去,却被身后的人顶着动作,压到了湿滑的墙壁上。

身前刚刚释放过得阴茎也随着晃动慢慢又开始抬头,邱徽空出一只手往自己的身下摸去,慢慢撸动着。

身下抽插的刺激越来越强烈,邱徽整个人被人锁住肩颈按住,突然耳边多了几声低吼,腿间那根肉棒跳动着,几股湿滑的粘液将穴口糊了个严严实实。

邱徽也随着他的释放,身下的那根也射出了今天的第二次浓精。

两个人交叠着趴在墙壁上,急促的呼吸声相互交织,祝稳偏头吻了吻他的耳边,邱徽转过头,两人又开始亲密的接吻。

唇齿交融,来不及吞咽的涎水顺着脖颈流到锁骨上。

“下次,我会插进去。”

祝稳的手摸进他身下的花穴口,将外面的浓精裹在手指上,往深处送了送,插得邱徽闷哼一声,紧致湿滑的穴道紧紧绞住指尖。

等来的回复是缠在臂膀上越来越紧的手臂。

牧恩猛地抬头看去,记忆里熟悉的那个人正端坐在上位,说起来,他们已经八年没见过了。

那个人是乔瀚,他们两个算是一起长大的竹马。

牧恩当年结婚的时候,乔瀚还在国外,等收到消息回国时,牧恩早已成了祝家夫人。

“牧牧,当年为什么选择他?”

乔瀚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牧恩身边,弯腰看着他因为玻璃炸裂而划伤的侧脸,语气有点涩然。

牧恩低垂着眼睫,没看他,两人一站一坐,谁都没有再开口。

偏头环视一周,门口被人守得死死的,牧恩神色不变:“你今天带我们来这,不只是为了这么件小事吧。”

乔瀚嗤笑一声,撩了撩他掺着碎玻璃渣子的鬓发,“没错,祝稳最近手伸得太长,让我很苦恼啊牧牧,你说我请他老婆孩子来做客,他上门来接人是不是要带点礼物?”

牧恩偏头避开他的触碰,看着被按坐在旁边的祝澈面色发白,想是心里害怕了,但是面上仍小大人似的故作镇定。

递给了他一个安抚的眼神,让他别害怕。

这时有人匆匆进来在乔瀚耳边说着什么,牧恩猜想肯定是祝澈他们得到消息了。

“牧牧,送礼物的人上门了。”

乔瀚宽大的手掌在祝稳头上轻拍了几下,吩咐下属把他们两个带到后面去。

“去请姓祝的进来吧。”乔瀚目送着被送进去的牧恩和祝澈,眼底里浓烈的情绪终究是泄露了,手掌在裤子侧边攥成拳。

乔瀚转身坐回上位,正对着门口,等人进来。

几道沉闷的脚步声从走廊外侧传进来,祝稳带着人进了大堂,看清端坐在上位的人,面色不变地和乔瀚对视着。

“祝总,我不过是请牧牧来我这坐会儿,你这是干什么?”乔瀚面上浮起一抹笑意,却未达眼底,看着祝稳身后随时准备动手的保镖,语气轻松地说道。

祝稳听他那句“牧牧”,不自觉眉心微微一拧,打量了一圈也没看到牧恩和祝澈的身影:“既然是请,那就不多打扰了,我来接我老婆孩子回家。”

“呵呵,祝总,接人可以啊,不过最近祝总动了点别人的东西啊?”

乔瀚的语气突然冷下来,气氛凝重,除了两个当事人,大家都下意识的往腰间摸着。

祝稳向后打了个手势,“乔总,这次是祝氏的人拿错了东西,连本带利,祝氏都会送还回去。”

听他这样说,乔瀚从座椅上站起身,双手轻拍了几下,“啪啪啪”,点头赞许道:“祝总爽快人,客人已经送回去了,祝总也请回吧。”

祝稳面色一凝,转头带着人就快步往外走去。

车子在路上疾驰,祝稳眉头紧皱,浑身散发着沉郁的气息,坐在前排的林秘书从后视镜里小心翼翼的观察着自己老板的神色,想起最近生意场上和乔氏的纠纷,不由得在心里为太太捏了把冷汗。

“喂好的,叫医生来,给小少爷检查。”

林秘书接起祝宅打来的电话,管家说小少爷被人昏迷着送到门口。

"家主,小少爷到家了,但是还没有夫人的消息。"

挂断电话,林秘书转身向坐在后座上的祝稳汇报。

“嗯,把后续的合同都截断,赔偿金按约赔付,还有里斯航道的货运量分给乔氏三成。”

祝稳捏了捏戴着婚戒的指骨,仔细看的话能看出来是叠戴的双戒,双戒的另外两枚分别在祝家的夫人和太太手上。

回到祝宅,管家赶紧迎上来,“家主,小少爷摄入了小剂量的迷药,刚刚已经清醒了。”

进了祝澈的房间,半大的孩子恹恹的靠坐在床头,迷药的剂效还有残留。

“爹地。”

祝澈看到他爹地进来,唇角一抿,眼底的泪珠顺着脸颊滑落下来,强撑了半天的坚强终于发泄出来。

祝稳俯身揽住他,紧紧地拥在怀里,“爹地在,没事了,爹地保证,以后绝不会再发生这种事。”

“爹地,牧爸呢?他们用东西捂了我们,牧爸回来了吗?”

祝澈带着浓浓的哭腔,抽噎的说道。

“放心,你牧爸也回来了,在隔壁休息,再睡会儿?”祝稳轻抚着他的发顶,安慰道。

陪着祝澈睡熟,祝稳给他拉了拉被子,将房间里的灯光调暗。

出了房门,就听到林秘书说道:“家主,夫人也被送回来了。”

祝稳扭头进了主卧,昏迷中的牧恩正无知无觉的躺着,床边围了两个家庭医生,正在给他做检查。

“家主,夫人和小少爷一样,也是吸入了致迷性药物。”医生向旁边的祝稳回道。

祝稳让他们都下去,吩咐管家准备点夜宵,祝澈醒了就给他端过去点。

床上的牧恩还陷入药效中,丝毫不知道自己已经被易了地方。

俯身给他扯了几下被角,刚要起身,祝稳看到他的侧颈处多了几道红痕,扯开宽大的卫衣领口,胸口处也有。

扬开被子,祝稳将陷入昏睡中的脱了个干净,抱进了浴室,除了侧颈和胸口处的那几道红痕,倒也没有别的痕迹。

宽大的浴缸随着祝稳撩水的动作向外浮着水花,浴花球涂了沐浴乳打出绵密的泡沫,一点点给牧恩擦拭着身体。

祝稳手上的动作愈发轻柔,眼底的风暴却止不住翻涌,想起被自己囚锁在隔壁的那人,祝稳的呼吸都重了几分。

给牧恩冲洗完身体,拿出一套睡衣给他套上,妥善的安置下。

祝稳站在床边看了会儿,想起今天的种种,终是耐不住心底的怒意,转身去了隔壁。

隔壁的房间被几盏红灯映照着,整个环境暧昧又神秘,窗帘是红色的丝绒幕布,地面上铺着雪尼尔面料的地毯,墙上悬挂着各式各样的鞭具和绳套,墙角处三米长一人高的透明柜里满满都是各种道具。

这是一间调教室。

正对着门口摆放的x刑架上正束缚着一个背对的人,四肢大大张开,被刑架上的环扣紧紧绑在末端,腰间挂在一条贞操带,前后都被道具塞得满满得,走近了还能听道动静不小的嗡嗡声。

被束缚的人本来在昏暗的环境里无声忍着,突然听到身后清脆的关门声,被惊醒似的剧烈抖动着,想要回头去看。

却被牢牢卡死的项圈锁在原地。

“主人!主人!小澈和恩恩有没有事?”

邱徽抖动间带着锁环上的链子哗啦作响,急切的问询却让他没听到任何回音。

“主人!主人!主人告诉我好不好?没事对不对?”

邱徽急切地想要得到一个肯定的答案,身后静默的男人却没有给他任何回复。

这让他等待许久的恐惧感瞬间放大,干哑的嗓音开始低喃。

“唔!”

后颈处的项圈突然被人扯紧往后拉去,邱徽双手死死拉住刑架的铁板,“唔主人”,极限后仰的姿势让邱徽呼吸困难。

“我有没有跟你说过,不要再管国外那批货!”

祝稳扯着他颈部项圈的那只手青筋暴起,也是下了死劲,看着短时间内面色呈现绛红的邱徽,语气狠厉的说道。

“啊呵呵”,脖颈处的窒息感越来越强烈,手脚上的锁链哗哗作响,是他无意识的在挣动。

身下两处穴口内深埋的电动按摩棒仍然在高速的转动,邱徽的前后两个穴道很快就在这场惩戒窒息中传来熟悉的痉挛感,眼白上翻,唇角溢出吞咽不下去的口水,整个人抖得像是癫痫病人。

祝稳把握好他承受窒息的临界点,救赎般的松开他脖颈上被紧束的力道。

“咳咳咳咳咳”,邱徽整个人重新趴会刑架上,脱力得剧烈咳嗽,臀腿部的肌肉持续的在颤动。

“他们安全回来了,在房间里休息。”

祝稳抬手给他松开手脚上的束缚,任由他手软脚软的斜跪在面前。

“对不起是我没听话,主人您罚我吧。”邱徽深深的俯下身去,手臂后背,双膝规矩的跪好,声音沙哑,带着浓浓的悔意。

话音落了许久,但是依然没等来任何指令或惩罚。

邱徽抬头向上看去,只见祝稳用手狠狠掐着太阳穴的位置,面目有些狰狞,像是在极力抗拒着什么。

“你怎么了主人?是不是头痛?”

邱徽赶紧起身,用肩膀撑住他往沙发处坐下。

刚刚还好好的,这是突然怎么了?邱徽顿时手足无措,拿起沙发旁边叠放的常服就要往身上穿,准备出门喊医生。

“啊嘶痛!”祝稳紧握住双拳抵在太阳穴周围,胡乱地摇着头,手臂上的青筋高高鼓起。

邱徽从未见他这样难受过,打开房门冲着楼下急切地喊道:“马上叫医生来!”

“主人!你怎么了?”邱徽折返回沙发,半屈膝蹲在祝稳身前,想要架起他往卧室走,毕竟这间屋子的环境也不适合医生过来。

扶着人跌跌撞撞的往外走去,迎上赶来的管家:“太太,家主这是怎么了?”

祝稳疼得早已满头大汗,顺着面颊滴到衣领口,面脸都是痛苦的神色。

“去收拾条毛巾拿过来。”

邱徽用袖子给他抹了一把汗,转头吩咐管家去拿毛巾。

“哎,好好。”

管家匆匆带着人进了主卧,帮着邱徽把人安置在床上,正好赶上昏迷中的牧恩刚刚苏醒。

迷药的后劲要牧恩浑身聚不起来劲,正懒散散的靠坐在床头。

外面吵嚷嚷的声音他听到了,刚想下床去看看怎么回事,就见邱徽架着已经没了意识的祝稳走进来。

这时医生也进来了,开始给昏迷的祝稳做检查,邱徽站在旁边说道:“他刚刚说头痛,痛得厉害。”

看着已经陷入昏迷的祝稳,牧恩感觉到了诡异的熟悉感,这人突然又昏迷了,和前两次一样,那这次醒来的人会是谁?

察觉到牧恩的目光,邱徽转头看他,从他的眼神里,邱徽读懂了他此刻的想法。

邱徽一怔,视线转移到正安稳躺着的祝稳身上,原来时间又到了吗?

“夫人,太太,家主的身体状态很平稳,和前两次一样,是没有任何征兆的突发性眩晕。”

医生如实交代了祝稳目前的身体情况,他们都是知道前两次意外的人,所以对于这次也都无计可施,只能等待祝稳自行苏醒。

“太太,需要联系医院那边吗?”管家将打湿的毛巾递给邱徽。

邱徽拿着毛巾给祝稳擦着额头处渗出的冷汗,嘴唇毫无血色,整个人在经历巨大的痛苦后陷入昏睡。

即使是睡着,眉心处仍然微微皱起,不是很踏实。

这是祝稳的身体状况第一次在祝宅显露,前两次的意外都是在他们的别墅里,只有他们三个知道。

“不用,家主最近有点累了,你带人下去吧,叮嘱几句。”

靠在旁边的牧恩适时出声,随意掩饰了几句,祝稳现在不稳定的身体状况不能外传,要是被旁支的那几家知道,兴许会出岔子。

主卧里的外人都出去了,只剩下他们三个。

顺着牧恩盯着他的视线,邱徽摸到自己的衣领处,不用看也知道,刚刚仓惶间衣领没系紧,紫红的勒痕肯定露出来了。

邱徽此地无银般的掩饰了几个动作,又看到他虚弱的靠在床头,懊悔的说道:“对不起,恩恩,是我招惹了司家,才害得你和小澈出了意外。”

“没事。”牧恩倒是也没在意下午的那场劫持,耳后和脸颊上被碎玻璃划出的伤口都被抹了药,微微的刺痛几近无察。

泰然睡着的男人一点苏醒的迹象的也没有,但是清醒的两个人却思绪万千,这次醒来得会是他们熟悉的任何一个还是又是有着更加陌生记忆碎片的他?

邱徽拿着毛巾进了浴室,刚刚慌乱没顾得上,此刻身下堵着的两处穴口内的异物存在感极为明显。

打开淋浴花洒,借着水流的掩盖,邱徽打开自己腰间已经带了将近一天的皮质贞操带,这条定制的刑具严丝合缝的卡在他的胯骨上。

勒出一圈明显的红痕。

邱徽大大岔开腿,将那两根硅胶质地的按摩棒一点点往外抽着,柱身上还不规则的点缀着几个硬粒凸起,这点巧思设计让邱徽吃进了苦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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