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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又见故人(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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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爸,今天我想去别墅那边住。”

刚陪着祝澈结束完棒球比赛,牧恩拉过身侧的安全带给自己系上,就听见祝澈跟自己说道。

牧恩的手里的动作一顿,还是答应了:“行啊,那我让管家送东西过来。”

自从三人搬离祝宅,这还是祝澈第一次要求要过来这边住。

当年祝澈出生后,也是牧恩和祝稳结婚的那一年,他们一起在祝宅生活到祝澈五岁,才搬走了。

祝澈今年都八岁了。

平时祝稳和邱徽忙着处理集团和家族里的各项事务,牧恩结婚后就不再去医院,有大把的时间在家里,所以和祝澈的关系也更加亲近一点。

学校里的各种活动和比赛,都是牧恩出面。

车子平稳的在大道上开着,这次比赛的棒球场位置有点偏,开车需要两个小时才能回去。

“饿了没?我在包里放了些吃的,先垫垫。”

牧恩双手把着方向盘,偏头看到祝澈在副驾上困得有点睁不开眼。

这场比赛结束得晚,不到中午就开始了,一直比到下午三点多,都是七八岁的孩子,体力到后半程都有点跟不上了。

“嗯,我还有点困了牧爸,我想睡会儿。”

祝澈抬手调低了座椅,把头上戴得棒球帽压在脸上,语气里满是困倦。

牧恩见他确实是累了,等红灯的间隙,把他盖在身上的外套给他理了理,随他睡去。

当年进了祝家之后他才知道,婚礼上祝稳亲吻伴郎的那个伴郎,刚刚检查出肚子里有了孩子。

但是他不止一次的听到,祝稳情绪激动的和那人谈这孩子的去留。

直到有一次,祝稳把已经昏睡的人从外面抱回来,自那以后,就再有没听到那两人因为孩子的事争执。

不对!牧恩从转向灯和后视镜看到与几辆车一直跟着自己的车后面,距离和速度明显是有掌握的。

牧恩突然提了速,紧接着他就看到那几辆车也开始制动,果然是有目的的。

祝稳被突然高速行驶的车速惊醒,“怎么了?牧爸。”

他转头也看到车子后面正跟着的车。

“给你爸打电话,让他派附近的人过来,咱们的车被人动手脚了。”

“好,好,我给我爸打电话。”

“我爸没接,爹地的也打不通,怎么办啊,牧爸。”祝澈的小脸崩得紧紧的,神色焦急的向牧恩展示手机上的未接通提示。

牧恩从口袋掏出手机递给他:“用我的手机,给林秘书打。”

电话响了一下就被接通,林秘书刚刚来得及开口:“喂,夫人”。

就被牧恩打断了,“林秘书,我和祝澈在临江大道上被人堵住了,车子被人动过了,你赶紧派人来,对方的人现在不还清楚身份”

身后的车子突然从两侧加速驶到前面,两辆车斜停成一个对角,堵住了牧恩的车道。

车上迅速下来了人,统一往腰间摸着。

牧恩和祝澈坐在车里,看他们在车前围成一圈。

“别害怕,你爹地的人在路上了。”牧恩拉过祝稳的小手,手心里冰凉凉的,安慰道。

车窗被敲了几下,牧恩偏头隔着车窗和外面的那人对视,他不认识。

窗外的人看里面也没有反应,掏出一个杯垫大小的吸盘按在了车窗上。

牧恩刚看清那个东西是什么,只来得及将祝澈整个上半身护在怀里,用后背对着骤然击碎的车玻璃。

炸裂成蛛网大小的碎片散落在前座,两人的头发上和衣服里都不可避免的崩落进了碎玻璃。

“怎么样?没伤到吧。”

牧恩忍者后背和脖颈上被碎玻璃划开的伤口,低头去检查祝澈身上的伤。

还没等牧恩看仔细,就被人打开车门拖了下来。

整个人被反剪着手臂,手腕上被缠上了一圈圈的黑胶带。

“你们是谁的人?那是祝家的孩子,别动他。”牧恩看着祝澈也被人捆住手脚,甚至为了防止他再喊叫也从后脑勺那里缠了几圈。

来人似乎已经被嘱咐了什么,没有透露半点信息,还给他们两个戴上了眼罩,就被推着上了他们的车。

祝澈紧紧的靠着牧恩,在一片黑暗里祈祷着救他们的人赶紧来。

车子继续行使着,被蒙上双眼的牧恩也没办法分辨现在是哪个方位。

今天这件事处处透露着巧合,就在刚刚发现跟随车辆的时候,牧恩就察觉出了不对。

跟着他们的保镖没有现身,还有祝稳和邱徽的电话同时打不通。

牧恩用肩膀顶着身侧的祝澈,无声的安慰他。

车子停下了,牧恩被人扯着胳膊推下车,蒙着的眼罩依然没有被拿下来,随着钳制踉踉跄跄的往前走。

他在心底里计算了一下时间,距离他给林秘书打电话,大约已经过去了半个多小时。

看来这帮人带他们来得地方距离临江大道不算远。

牧恩被人按坐在椅子上,手臂依然束缚在身后,眼前的眼罩倒是被人扯了下来。

还没等牧恩适应眼前的光线,就听到一个熟悉的嗓音说道:

“好久不见了,牧牧。”

军队里有严格的纪律规定,每天的时间被分成固定的一段段任务表。

自从和那人开始分享秘密之后,邱徽一直以来刻意忽视的部分开始被那人用灵活的指尖挑起最深的欲望。

“唔”,邱徽身下的那道口子被人用粗粝的掌心狠狠摩擦,岔开的大腿抖成了筛子,要不是有人在身后撑着他,早就滑到了地面上。

淋浴的洗澡间隔着一道道帘子,这会儿正是洗澡的高峰期,大家训练了一天,用温热的水柱冲去一天的疲惫。

大家都在大声的交谈聊天,肆无忌惮的开着彼此的玩笑。

但是谁的手上动作也不停。

就在淋浴间的尽头,一道窄窄的帘子下是两副交缠的躯体,邱徽整个人被祝稳后抱在怀里,一只手在他大腿根处狠狠掰住,一只手斜插进那道高热的缝里剧烈的摩擦。

“宝贝,轻点叫。”

祝稳调笑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叼起他的耳垂在牙齿间啃啮,激的邱徽浑身开始打起细细的摆子。

“唔嗯让我射,松开!”

邱徽身前那根已经硬的开始淌水,但是却被一根鞋带绑了个彻底,堵住发泄的出口。

每次伸到前面的手都被祝稳狠狠拍开,不让他碰到一点。

“再来一次,我就给你松开。”祝稳捻起肿成小肉粒大小的阴蒂,死命的刺激那道高热紧致的穴腔。

刚刚已经连着高潮了两次,祝稳的整个手掌被滑腻的淫水打湿,摩擦间尽是啧啧水声。

连续高潮之后的阴道受不得半点刺激,“啊轻点”,邱徽手指用力狠狠掐进祝稳揽在他身前的手臂,留下深深地指痕。

邱徽被通身的快感刺激得站不稳,膝盖一弯就要往前扑去,幸亏被祝稳在身后拽了一把才没摔倒。

身前那根坚挺的肉棒被松开了,勒出了一道道红色的痕迹,祝稳抹了一把他身下还在源源不断溢出的淫液,当做润滑用手掌套弄起来。

“啪”“自己挺腰动。”

邱徽的肉臀上挨了一巴掌,打得他身躯一震,生怕被外面吵嚷的众人听出什么动静。

看他这个样子,祝稳也知道他在担心什么,在他耳边恶意安慰道:“怕什么?多得是,你说要是他们知道你身下的这个,会不会轮流来奸你。”

邱徽被他这样说,心里有点发堵,双臂用力就要挣开他的桎梏,却被突然加重的力气捏着阴茎不敢再动。

“嘘嘘,听话,我答应过你,不会有人知道。”祝稳的亲吻流连在他的颊边,低声安慰道,手上套弄的的动作一下比一下重。

灵活的掌根圈住整个阴茎,上下左右滑动,食指弯起指骨抠挖着顶端的马眼,“啊唔嗯”,邱徽高高的扬起后颈,头枕在祝稳的肩膀上,尽力的将所有的呻吟憋在唇齿间。

“乖乖,射出来。”

套弄的动作,随着手腕的力道快出了残影,本就被禁欲半个多月的身体再也撑不住了,邱徽浑身的快感全都集中在那根硬挺上,浑身突然居然颤动,挺腰射了一连射了几股精液,白色浓稠的精液打在墙壁上,顺着重力的方向慢慢滑向地板,混着水流进了排水管道。

邱徽连扶着祝稳大腿外侧的双臂都失了力道,指尖颤得不成样子,无意识的抖动。

脸颊被狠狠的掰向后方,祝稳狠狠亲在他唇间,略带促狭的问道:“爽吗?憋了半个月就骚成这样。”

邱徽长长的舒了一口气,身体发软的倒向后侧,整个人软手软脚的窝在祝稳怀里,餍足的点着头。

股间被一根上下滑动的肉棒刺激着,邱徽觉得自己身下的那处花穴又开始慢慢往外渗着粘液。

“弯腰,腿夹紧。”祝稳在他的臀侧拍了一掌,打得邱徽狠狠打了个颤,身体的里的快感余温又被激了出来。

双手扶住自己的膝盖,邱徽努力做着并腿前躯动作,髋部折叠,将挺翘的臀部往那人手里送去。

“唔”,一根硬得发烫的阴茎斜斜得插进大腿根部,腰部被一双大手拉紧,被人急速的抽插着,邱徽整个人前后摇晃着,脑袋向下的动作让他有点缺氧。

臀部和髋部的撞击发出啪啪声,混在加压花洒流出来的水声里,充斥在被帘子挡住的一方小小淋浴间里。

臀肉被狠狠的捏起一把,大力得揉捏,留下一片片红痕。

腿间抽插的阴茎持续不断的在给花穴刺激,每每都是翻开盖着的那两片肉帘,溢出的粘液早已打湿了肉棒,抽插的动作更加顺滑。

“自己摸摸,是不是湿透了。”祝稳拉过邱徽的一只手,还在前后的摆动的动作没停,带着那只手摸进他的腿间,触手间都是一片滑腻。

邱徽想要缩回手,却被他捏在掌心里拿不回来。

不知道抽插了多少下,邱徽整个人早已站不住,想要往地面上栽去,却被身后的人顶着动作,压到了湿滑的墙壁上。

身前刚刚释放过得阴茎也随着晃动慢慢又开始抬头,邱徽空出一只手往自己的身下摸去,慢慢撸动着。

身下抽插的刺激越来越强烈,邱徽整个人被人锁住肩颈按住,突然耳边多了几声低吼,腿间那根肉棒跳动着,几股湿滑的粘液将穴口糊了个严严实实。

邱徽也随着他的释放,身下的那根也射出了今天的第二次浓精。

两个人交叠着趴在墙壁上,急促的呼吸声相互交织,祝稳偏头吻了吻他的耳边,邱徽转过头,两人又开始亲密的接吻。

唇齿交融,来不及吞咽的涎水顺着脖颈流到锁骨上。

“下次,我会插进去。”

祝稳的手摸进他身下的花穴口,将外面的浓精裹在手指上,往深处送了送,插得邱徽闷哼一声,紧致湿滑的穴道紧紧绞住指尖。

等来的回复是缠在臂膀上越来越紧的手臂。

牧恩猛地抬头看去,记忆里熟悉的那个人正端坐在上位,说起来,他们已经八年没见过了。

那个人是乔瀚,他们两个算是一起长大的竹马。

牧恩当年结婚的时候,乔瀚还在国外,等收到消息回国时,牧恩早已成了祝家夫人。

“牧牧,当年为什么选择他?”

乔瀚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牧恩身边,弯腰看着他因为玻璃炸裂而划伤的侧脸,语气有点涩然。

牧恩低垂着眼睫,没看他,两人一站一坐,谁都没有再开口。

偏头环视一周,门口被人守得死死的,牧恩神色不变:“你今天带我们来这,不只是为了这么件小事吧。”

乔瀚嗤笑一声,撩了撩他掺着碎玻璃渣子的鬓发,“没错,祝稳最近手伸得太长,让我很苦恼啊牧牧,你说我请他老婆孩子来做客,他上门来接人是不是要带点礼物?”

牧恩偏头避开他的触碰,看着被按坐在旁边的祝澈面色发白,想是心里害怕了,但是面上仍小大人似的故作镇定。

递给了他一个安抚的眼神,让他别害怕。

这时有人匆匆进来在乔瀚耳边说着什么,牧恩猜想肯定是祝澈他们得到消息了。

“牧牧,送礼物的人上门了。”

乔瀚宽大的手掌在祝稳头上轻拍了几下,吩咐下属把他们两个带到后面去。

“去请姓祝的进来吧。”乔瀚目送着被送进去的牧恩和祝澈,眼底里浓烈的情绪终究是泄露了,手掌在裤子侧边攥成拳。

乔瀚转身坐回上位,正对着门口,等人进来。

几道沉闷的脚步声从走廊外侧传进来,祝稳带着人进了大堂,看清端坐在上位的人,面色不变地和乔瀚对视着。

“祝总,我不过是请牧牧来我这坐会儿,你这是干什么?”乔瀚面上浮起一抹笑意,却未达眼底,看着祝稳身后随时准备动手的保镖,语气轻松地说道。

祝稳听他那句“牧牧”,不自觉眉心微微一拧,打量了一圈也没看到牧恩和祝澈的身影:“既然是请,那就不多打扰了,我来接我老婆孩子回家。”

“呵呵,祝总,接人可以啊,不过最近祝总动了点别人的东西啊?”

乔瀚的语气突然冷下来,气氛凝重,除了两个当事人,大家都下意识的往腰间摸着。

祝稳向后打了个手势,“乔总,这次是祝氏的人拿错了东西,连本带利,祝氏都会送还回去。”

听他这样说,乔瀚从座椅上站起身,双手轻拍了几下,“啪啪啪”,点头赞许道:“祝总爽快人,客人已经送回去了,祝总也请回吧。”

祝稳面色一凝,转头带着人就快步往外走去。

车子在路上疾驰,祝稳眉头紧皱,浑身散发着沉郁的气息,坐在前排的林秘书从后视镜里小心翼翼的观察着自己老板的神色,想起最近生意场上和乔氏的纠纷,不由得在心里为太太捏了把冷汗。

“喂好的,叫医生来,给小少爷检查。”

林秘书接起祝宅打来的电话,管家说小少爷被人昏迷着送到门口。

"家主,小少爷到家了,但是还没有夫人的消息。"

挂断电话,林秘书转身向坐在后座上的祝稳汇报。

“嗯,把后续的合同都截断,赔偿金按约赔付,还有里斯航道的货运量分给乔氏三成。”

祝稳捏了捏戴着婚戒的指骨,仔细看的话能看出来是叠戴的双戒,双戒的另外两枚分别在祝家的夫人和太太手上。

回到祝宅,管家赶紧迎上来,“家主,小少爷摄入了小剂量的迷药,刚刚已经清醒了。”

进了祝澈的房间,半大的孩子恹恹的靠坐在床头,迷药的剂效还有残留。

“爹地。”

祝澈看到他爹地进来,唇角一抿,眼底的泪珠顺着脸颊滑落下来,强撑了半天的坚强终于发泄出来。

祝稳俯身揽住他,紧紧地拥在怀里,“爹地在,没事了,爹地保证,以后绝不会再发生这种事。”

“爹地,牧爸呢?他们用东西捂了我们,牧爸回来了吗?”

祝澈带着浓浓的哭腔,抽噎的说道。

“放心,你牧爸也回来了,在隔壁休息,再睡会儿?”祝稳轻抚着他的发顶,安慰道。

陪着祝澈睡熟,祝稳给他拉了拉被子,将房间里的灯光调暗。

出了房门,就听到林秘书说道:“家主,夫人也被送回来了。”

祝稳扭头进了主卧,昏迷中的牧恩正无知无觉的躺着,床边围了两个家庭医生,正在给他做检查。

“家主,夫人和小少爷一样,也是吸入了致迷性药物。”医生向旁边的祝稳回道。

祝稳让他们都下去,吩咐管家准备点夜宵,祝澈醒了就给他端过去点。

床上的牧恩还陷入药效中,丝毫不知道自己已经被易了地方。

俯身给他扯了几下被角,刚要起身,祝稳看到他的侧颈处多了几道红痕,扯开宽大的卫衣领口,胸口处也有。

扬开被子,祝稳将陷入昏睡中的脱了个干净,抱进了浴室,除了侧颈和胸口处的那几道红痕,倒也没有别的痕迹。

宽大的浴缸随着祝稳撩水的动作向外浮着水花,浴花球涂了沐浴乳打出绵密的泡沫,一点点给牧恩擦拭着身体。

祝稳手上的动作愈发轻柔,眼底的风暴却止不住翻涌,想起被自己囚锁在隔壁的那人,祝稳的呼吸都重了几分。

给牧恩冲洗完身体,拿出一套睡衣给他套上,妥善的安置下。

祝稳站在床边看了会儿,想起今天的种种,终是耐不住心底的怒意,转身去了隔壁。

隔壁的房间被几盏红灯映照着,整个环境暧昧又神秘,窗帘是红色的丝绒幕布,地面上铺着雪尼尔面料的地毯,墙上悬挂着各式各样的鞭具和绳套,墙角处三米长一人高的透明柜里满满都是各种道具。

这是一间调教室。

正对着门口摆放的x刑架上正束缚着一个背对的人,四肢大大张开,被刑架上的环扣紧紧绑在末端,腰间挂在一条贞操带,前后都被道具塞得满满得,走近了还能听道动静不小的嗡嗡声。

被束缚的人本来在昏暗的环境里无声忍着,突然听到身后清脆的关门声,被惊醒似的剧烈抖动着,想要回头去看。

却被牢牢卡死的项圈锁在原地。

“主人!主人!小澈和恩恩有没有事?”

邱徽抖动间带着锁环上的链子哗啦作响,急切的问询却让他没听到任何回音。

“主人!主人!主人告诉我好不好?没事对不对?”

邱徽急切地想要得到一个肯定的答案,身后静默的男人却没有给他任何回复。

这让他等待许久的恐惧感瞬间放大,干哑的嗓音开始低喃。

“唔!”

后颈处的项圈突然被人扯紧往后拉去,邱徽双手死死拉住刑架的铁板,“唔主人”,极限后仰的姿势让邱徽呼吸困难。

“我有没有跟你说过,不要再管国外那批货!”

祝稳扯着他颈部项圈的那只手青筋暴起,也是下了死劲,看着短时间内面色呈现绛红的邱徽,语气狠厉的说道。

“啊呵呵”,脖颈处的窒息感越来越强烈,手脚上的锁链哗哗作响,是他无意识的在挣动。

身下两处穴口内深埋的电动按摩棒仍然在高速的转动,邱徽的前后两个穴道很快就在这场惩戒窒息中传来熟悉的痉挛感,眼白上翻,唇角溢出吞咽不下去的口水,整个人抖得像是癫痫病人。

祝稳把握好他承受窒息的临界点,救赎般的松开他脖颈上被紧束的力道。

“咳咳咳咳咳”,邱徽整个人重新趴会刑架上,脱力得剧烈咳嗽,臀腿部的肌肉持续的在颤动。

“他们安全回来了,在房间里休息。”

祝稳抬手给他松开手脚上的束缚,任由他手软脚软的斜跪在面前。

“对不起是我没听话,主人您罚我吧。”邱徽深深的俯下身去,手臂后背,双膝规矩的跪好,声音沙哑,带着浓浓的悔意。

话音落了许久,但是依然没等来任何指令或惩罚。

邱徽抬头向上看去,只见祝稳用手狠狠掐着太阳穴的位置,面目有些狰狞,像是在极力抗拒着什么。

“你怎么了主人?是不是头痛?”

邱徽赶紧起身,用肩膀撑住他往沙发处坐下。

刚刚还好好的,这是突然怎么了?邱徽顿时手足无措,拿起沙发旁边叠放的常服就要往身上穿,准备出门喊医生。

“啊嘶痛!”祝稳紧握住双拳抵在太阳穴周围,胡乱地摇着头,手臂上的青筋高高鼓起。

邱徽从未见他这样难受过,打开房门冲着楼下急切地喊道:“马上叫医生来!”

“主人!你怎么了?”邱徽折返回沙发,半屈膝蹲在祝稳身前,想要架起他往卧室走,毕竟这间屋子的环境也不适合医生过来。

扶着人跌跌撞撞的往外走去,迎上赶来的管家:“太太,家主这是怎么了?”

祝稳疼得早已满头大汗,顺着面颊滴到衣领口,面脸都是痛苦的神色。

“去收拾条毛巾拿过来。”

邱徽用袖子给他抹了一把汗,转头吩咐管家去拿毛巾。

“哎,好好。”

管家匆匆带着人进了主卧,帮着邱徽把人安置在床上,正好赶上昏迷中的牧恩刚刚苏醒。

迷药的后劲要牧恩浑身聚不起来劲,正懒散散的靠坐在床头。

外面吵嚷嚷的声音他听到了,刚想下床去看看怎么回事,就见邱徽架着已经没了意识的祝稳走进来。

这时医生也进来了,开始给昏迷的祝稳做检查,邱徽站在旁边说道:“他刚刚说头痛,痛得厉害。”

看着已经陷入昏迷的祝稳,牧恩感觉到了诡异的熟悉感,这人突然又昏迷了,和前两次一样,那这次醒来的人会是谁?

察觉到牧恩的目光,邱徽转头看他,从他的眼神里,邱徽读懂了他此刻的想法。

邱徽一怔,视线转移到正安稳躺着的祝稳身上,原来时间又到了吗?

“夫人,太太,家主的身体状态很平稳,和前两次一样,是没有任何征兆的突发性眩晕。”

医生如实交代了祝稳目前的身体情况,他们都是知道前两次意外的人,所以对于这次也都无计可施,只能等待祝稳自行苏醒。

“太太,需要联系医院那边吗?”管家将打湿的毛巾递给邱徽。

邱徽拿着毛巾给祝稳擦着额头处渗出的冷汗,嘴唇毫无血色,整个人在经历巨大的痛苦后陷入昏睡。

即使是睡着,眉心处仍然微微皱起,不是很踏实。

这是祝稳的身体状况第一次在祝宅显露,前两次的意外都是在他们的别墅里,只有他们三个知道。

“不用,家主最近有点累了,你带人下去吧,叮嘱几句。”

靠在旁边的牧恩适时出声,随意掩饰了几句,祝稳现在不稳定的身体状况不能外传,要是被旁支的那几家知道,兴许会出岔子。

主卧里的外人都出去了,只剩下他们三个。

顺着牧恩盯着他的视线,邱徽摸到自己的衣领处,不用看也知道,刚刚仓惶间衣领没系紧,紫红的勒痕肯定露出来了。

邱徽此地无银般的掩饰了几个动作,又看到他虚弱的靠在床头,懊悔的说道:“对不起,恩恩,是我招惹了司家,才害得你和小澈出了意外。”

“没事。”牧恩倒是也没在意下午的那场劫持,耳后和脸颊上被碎玻璃划出的伤口都被抹了药,微微的刺痛几近无察。

泰然睡着的男人一点苏醒的迹象的也没有,但是清醒的两个人却思绪万千,这次醒来得会是他们熟悉的任何一个还是又是有着更加陌生记忆碎片的他?

邱徽拿着毛巾进了浴室,刚刚慌乱没顾得上,此刻身下堵着的两处穴口内的异物存在感极为明显。

打开淋浴花洒,借着水流的掩盖,邱徽打开自己腰间已经带了将近一天的皮质贞操带,这条定制的刑具严丝合缝的卡在他的胯骨上。

勒出一圈明显的红痕。

邱徽大大岔开腿,将那两根硅胶质地的按摩棒一点点往外抽着,柱身上还不规则的点缀着几个硬粒凸起,这点巧思设计让邱徽吃进了苦头。

“唔嗯”,两根分量十足的柱身往外滑落,穴腔里的嫩肉还生理性不知所谓的讨好挽留,邱徽屈膝蹲坐在地上,任由水流打在后背上炸开落到地面。

借着熟稔的吞吐力道,那两根东西终是抽了出来,被巨物撑开的感觉却迟迟没有消散,两张穴口翕呼间留下了两个淫靡的的小洞。

通体黑色的硅胶按摩棒重重砸在地上,上面满是水哒哒的淫渍,浸得这死物透亮。

邱徽脑海中控制不住的想起以前和这物接触的种种场景,一时间竟耳根通红,像是有人在偷窥一样,赶紧拾起来,借着水流冲洗干净,就收进了洗漱台左边的高处柜子。

咽喉处的紫红勒痕明晃晃的挂着,手腕脚腕处也有些许的痕迹。

要不是祝稳突然的昏迷打断了刚刚的惩罚,邱徽知道自己今天的要承受的要远不止于此。

邱徽头发短,没有吹头发的习惯,有时跟那人一起洗完,会被逮住用呼呼的热风给他走一遍头皮。

他自己洗澡就压根想不起这回事,随手扯条小毛巾,盖在头上,随意擦两下就算完了。

等他用手压着毛巾走出浴室,就看见刚刚还在昏迷的人竟醒了,这时正和牧恩一样靠坐在床头。

“家主,你醒了,头还疼吗?”邱徽三步并作两步来到床边,神色急切的关心道。

“我没事,去拿吹风机吹干上床。”祝稳拍拍他的手背,示意自己现在没事了。

“那你”,邱徽盯着他,不确定的开口道。

祝稳知道他想问什么,露出一个笑容,说道:“其实我也不知道我现在算是谁?按照你们上次告诉我的,那十五年的记忆还是不完整,但是我现在却有我离开这段时间的记忆。”

说着就摸向邱徽的脖颈,那道紫红色的勒痕经过浴室热气的蒸腾显得更加狰狞。

颈圈侧缘处毛细血管破裂,有星星点点的血痕。

“这段时间?”

邱徽眼里的震惊毫无保留,上一次那个他有记忆共享的情况出现还是在一段时间后才慢慢出现的。

这次竟然直接带着记忆醒来的吗?

那这样的话,除了那十五年的记忆不同之外,这两个人竟然都在记忆共享。

“先去吹头发。”祝稳温热的手掌心摩擦着邱徽的颈部,感受他刚洗完澡皮肤的细腻。

吹风机的呼声在房间里响起,祝稳偏过头看向牧恩,伸手拉起他搭在被面上的手掌。

“我回来了,恩恩。”

祝稳深深地看进他的眼底,专注又沉稳,牧恩悬了一晚上的心在这一刻轻轻落下了。

“嗯。”

十指交扣,虎口处被指肚慢慢摩擦,牧恩整个身体滑进被子里,头枕在祝稳的腰腹处,闭上了眼睛。

邱徽在浴室吹完头发回来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场景,房间里只剩下床头两侧的壁灯,牧恩整个人蜷缩在祝稳身侧,而他们两个手正十指紧扣放在被面上。

“傻站着干什么?上来。”祝稳掀开自己旁边的被子。

“有没有涂药?”

邱徽刚要抬腿上床的动作被他这句话止住,圆鼓鼓的大眼睛眨了几下。

他接下来的动作竟吓了祝稳一跳,就着双腿岔开的动作往这边一劈,将睡衣带子拉开,艳红的穴口正背光对着祝稳,小声地说道:“你可以给我擦吗?”

微凉的药膏挤在指尖,顺着鼓起的蚌部一点点往里探去,邱徽身下的这处没有一点多余的毛发,手指微微用力,沿着高热的腔壁一点点涂着药膏。

被按摩棒撑了一天的穴腔有点松软,无意识般诱惑的挤压着异物。

等手指拿出来的时候,手掌根部已经沾染了一片淫液。

“转过身,给你涂后边。”拍拍邱徽的臀侧,示意他跪坐起来。

邱徽双手把住床沿,塌腰抬臀,将屁股往后送去。

屁股中间的那个洞看起来比前面那个还要惨,许是只有一圈褶皱保护,弹性恢复起来没那么快,随着呼吸一张一合,露出一个豆大的穴洞。

同样的涂抹动作,借着刚刚前面沾到的淫液做润滑,顺利进了深处,“唔”,忍了好久的闷哼断在唇间。

跪撑着的大腿根微微打着颤,这让祝稳想起了下午在那间调教室内,邱徽在窒息中被送上高潮的瞬间。

那时他的臀腿打着摆子,带动着手腕脚腕上的链条哗哗作响,但就是这样,他的目光依然紧紧跟随着施暴者,眼里只有那人。

“好了,休息吧。”

祝稳利索得抽回手指,将药膏的盖子拧好放回去,给他拉好睡衣袋子。

旁边躺着的牧恩不知道是真睡着了还是没睁眼。

正侧躺着闭着眼睛。

其实邱徽早在涂药过程中,就有点后悔自己冲动的之下做出得动作。

将红艳淫靡的穴口送到这人眼前,还主动要他涂药。

虽然跟这人早已裸呈相对多年,但是眼前的这人却又不完全是同一个人。

至少在邱徽看来他不是,况且事实也是如此。

借着昏暗的环境,邱徽藏住了脸上和耳根处的热度,旁边有人伸过手臂给他掖了掖被角。

次日起床后,邱徽先去祝澈房间看了看,这个年纪的孩子心里不记事,在熟悉的环境里睡了一觉,精神好多了。

又赶上周内的时间,还是正常去学校了。

这是祝稳第一次见到自己和邱徽的那个孩子,虽然才八岁,眉目间的轮廓像极了自己小时候的样子,唯一明显随了邱徽的就是上唇处那粒明显的唇珠。

“爹地,我走啦。”祝澈接过管家递过来的书包,对着今早上有点怪怪的爹地打招呼。

看他的眼神像是没见过他一样。

“好。”祝稳冲他摆摆手,目送他坐上家里的车出门去学校。

自己有个八岁的孩子,在早上短短一顿饭的时间,祝稳有了具象化的认知。

那孩子养得很好,和当年自己在祝宅时的生活大差不离。

当年的自己也是这样,按部就班的上学,选择祝家需要的专业,国内国外,家族生意,都要接触。

但是这样的话,又怎么会出现如邱徽所说的,自己和他是在军队认识的。

军队祝稳从来没想过自己会去那个地方。

祝宅是祝稳记忆中最熟悉的地方,上次醒来的他还没等来得及回祝宅,停留在了倒下的那刻,醒来的得却不是他。

因着邱徽最近在处理集团事务引起的麻烦,在被关进调教室的时候,祝稳给他下了严令,不准他这段时间再去集团露面。

一则为了平息董事会对于他决策失误的异议,二则也是惩罚。

邱徽可以不去,但是祝稳却不能不去,他还是照常去了集团,这次醒来的他,对于处理起集团的事务更加熟稔,再加上这段时间虽然不是他在,但是醒来的他脑子里却有清晰的记忆。

虽然祝稳早已接受了三十五岁的自己精神已经有了疾病,要不然有着不完整记忆的自己也不会出现。

但是他也有最基本的医学常识,现在自己这种人格反复、记忆共享的情况,对于精神来说是一种很严重的消耗。

更何况他清晰的记得,头痛,剧烈的头痛,那个人在经历了巨大的生理性头痛之后,像是暂时的睡了过去,然后自己借着这个空档睁开了眼。

但是下一次昏迷又是什么时候?醒来的又是谁?有规律吗,其实是没有规律的。

牧恩已经带着祝家的医疗团队在处理这件事,该做的的检查和化验,祝稳都走了几遍流程。

但是结果仍一无所获。

邱徽暂时不被允许去集团,有了大把的空余时间待在祝宅,惹得祝澈也打趣他:“爸爸,最近你好闲啊。”

“嗯,最近不用跟着你爹地,多在家待几天。臭小子,看你爸看烦了啊?”

邱徽在厨房料理台边上忙活着,随手拿起一盘莴笋片倒进锅里,溅起一片油花,说道:“躲远点。”

邱徽今天下厨也是因为祝澈早上出门时跟他说想吃他炒得菜了,平日里工作忙,三人也不在祝宅久住,逮着这个功夫,自然是想撒娇。

说到底还是孩子,虽然说在祝宅被照顾得无比妥帖,邱徽他们虽不常住在这里,却也经常回来。

尤其是牧恩,从祝澈出生以来,他在家的时间最长,对祝澈的照看也最多。

当年祝澈出生时是早产,自己的身体状况不适合顺产,所以是将孩子剖出来的。

那时候祝家不太安稳,祝稳和邱徽忙着对内对外得处理,照看祝澈自然落在了牧恩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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