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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只能留一个(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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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起床后,邱徽先去祝澈房间看了看,这个年纪的孩子心里不记事,在熟悉的环境里睡了一觉,精神好多了。

又赶上周内的时间,还是正常去学校了。

这是祝稳第一次见到自己和邱徽的那个孩子,虽然才八岁,眉目间的轮廓像极了自己小时候的样子,唯一明显随了邱徽的就是上唇处那粒明显的唇珠。

“爹地,我走啦。”祝澈接过管家递过来的书包,对着今早上有点怪怪的爹地打招呼。

看他的眼神像是没见过他一样。

“好。”祝稳冲他摆摆手,目送他坐上家里的车出门去学校。

自己有个八岁的孩子,在早上短短一顿饭的时间,祝稳有了具象化的认知。

那孩子养得很好,和当年自己在祝宅时的生活大差不离。

当年的自己也是这样,按部就班的上学,选择祝家需要的专业,国内国外,家族生意,都要接触。

但是这样的话,又怎么会出现如邱徽所说的,自己和他是在军队认识的。

军队祝稳从来没想过自己会去那个地方。

祝宅是祝稳记忆中最熟悉的地方,上次醒来的他还没等来得及回祝宅,停留在了倒下的那刻,醒来的得却不是他。

因着邱徽最近在处理集团事务引起的麻烦,在被关进调教室的时候,祝稳给他下了严令,不准他这段时间再去集团露面。

一则为了平息董事会对于他决策失误的异议,二则也是惩罚。

邱徽可以不去,但是祝稳却不能不去,他还是照常去了集团,这次醒来的他,对于处理起集团的事务更加熟稔,再加上这段时间虽然不是他在,但是醒来的他脑子里却有清晰的记忆。

虽然祝稳早已接受了三十五岁的自己精神已经有了疾病,要不然有着不完整记忆的自己也不会出现。

但是他也有最基本的医学常识,现在自己这种人格反复、记忆共享的情况,对于精神来说是一种很严重的消耗。

更何况他清晰的记得,头痛,剧烈的头痛,那个人在经历了巨大的生理性头痛之后,像是暂时的睡了过去,然后自己借着这个空档睁开了眼。

但是下一次昏迷又是什么时候?醒来的又是谁?有规律吗,其实是没有规律的。

牧恩已经带着祝家的医疗团队在处理这件事,该做的的检查和化验,祝稳都走了几遍流程。

但是结果仍一无所获。

邱徽暂时不被允许去集团,有了大把的空余时间待在祝宅,惹得祝澈也打趣他:“爸爸,最近你好闲啊。”

“嗯,最近不用跟着你爹地,多在家待几天。臭小子,看你爸看烦了啊?”

邱徽在厨房料理台边上忙活着,随手拿起一盘莴笋片倒进锅里,溅起一片油花,说道:“躲远点。”

邱徽今天下厨也是因为祝澈早上出门时跟他说想吃他炒得菜了,平日里工作忙,三人也不在祝宅久住,逮着这个功夫,自然是想撒娇。

说到底还是孩子,虽然说在祝宅被照顾得无比妥帖,邱徽他们虽不常住在这里,却也经常回来。

尤其是牧恩,从祝澈出生以来,他在家的时间最长,对祝澈的照看也最多。

当年祝澈出生时是早产,自己的身体状况不适合顺产,所以是将孩子剖出来的。

那时候祝家不太安稳,祝稳和邱徽忙着对内对外得处理,照看祝澈自然落在了牧恩身上。

邱徽记得,自从牧恩和祝稳结婚后,身上那股医院特有的消毒水味道越来越淡。

消毒水的味道可以说是祝稳此生最厌恶的东西之一,曾经在军队里的时候,邱徽清晰的记得,祝稳有次出任务命悬一线,昏迷了几天,但是当他脸上还扣着氧气面罩在重症病房醒来的时候,第一句话竟是要出院。

后来他才知道,祝稳在他父亲去世的那天,闻过得消毒水味一直是他的心病,悲伤具象化到了味道。

炒好了几盘菜端到饭厅,是祝澈点得菜单,邱徽有两个菜还是边看教学视频边做得,成品倒也像是那么一回事。

已经联系了祝稳和牧恩,这两人最近一个在集团忙着,另一个去了祝家的医院,有时候回来都后半夜了。

今天赶上周五,明后天是公休日,邱徽让他们早点回家,陪小澈吃顿饭。

他们俩倒是前后脚得回来了,但是牧恩的脸色尤其不好,眼底熬出得红血丝明晃晃的挂着。

吃饭得时候精神也不太好,心事重重的样子。

吃完饭后有佣人来收拾,祝稳说要带祝澈去游戏室打几局游戏,然后带着明显怔楞的祝澈就走了。

“阿徽,去书房谈谈吧,我想给你看点东西。”

牧恩手扶额头捏了捏眉心,郑重对邱徽说道。

进了书房,两人分坐在沙发的两侧,牧恩从文件袋里拿出几份报告。

“阿徽,连续的昏迷已经对他的神经造成了不可逆的消耗损伤。”

看着报告上复杂的脑波成像,邱徽看不懂,但是他能听懂牧恩的话:“那怎么办?”

像是决心一般,牧恩斟酌的开口道:“只能留一个,让另一个不再出现,也就是强制性消灭多余人格。”

“留一个?!”

邱徽不自觉加大了音量,他突然起身,手里攥紧了那几份报告,声音有点发闷。

“对,留一个。”牧恩抬头直视他,给出了确定的答案。

两人坐在静谧的书房里相顾无言,尽管是看不懂那一张张实验报告单,邱徽还是神经质地翻看着,眉心紧紧皱着。

留一个,那留哪一个?

这是现在最大的困局。

“他已经知道了。”邱徽挺直的脊背一点点佝偻下去,双臂的肘关节撑在膝盖上。

手里的报告单被他用力攥出一道道褶皱。

邱徽这句话对牧恩说得不是问句,而是肯定句。

“是,我已经告诉他了。”牧恩温润平缓的说道。

“那你是要判他死刑吗?!”邱徽猛然起身,将手里的一摞纸张砸向牧恩,花白的a4纸张散落在牧恩周身。

邱徽被他的态度彻底激怒,他们两个嘴里的“他”完全不是一个人。

就在这时,书房被敲了几下,有人拧着门把手从外面进来了。

进来的人正是他们谈论的主角。

看到他的那一刻,邱徽突然觉得眼底一酸,喉间像是堵上了什么东西,忙转过头瞥另一边。

“恩恩,你先回房休息。”

祝稳扫了一眼地上凌乱的纸张,再看看两人的神色,就知道他俩谈得不是很愉快。

听他这么说,牧恩神色凝重的点了点头,起身就出去了。

随手将沙发上散落的纸张拂到地上,祝稳坐下了,静静地抬头看着矗直站在自己面前的邱徽。

虽然邱徽的视线并没有回看他。

还是邱徽率先无法忍受这种沉默的气氛,刚想抬腿离开就被人拉住手腕。

“阿徽,你对他说我不记得你,我不想否认,这个确实是事实。”

手腕被紧紧拉住,宽厚温热的手掌心紧贴着腕部的筋脉,熟悉的触感,让邱徽再也迈不动腿。

任由他拉住。

但是颈部仍侧向一边,不回头看他。

祝稳也不强求,只是开口说道:“我曾经梦到过很多画面,有汽车爆炸,有人声嘶力竭地让我离开,还有我和牧恩结婚的场景,以及在婚礼上亲吻地却是你。”

“这些都是二十岁的我不曾经历的事情,而且这些事情在我的梦里也都是一些片段。”

“但是却也是我二十岁以后确实发生的事情,最近我也越来越多地梦到我在军队里的画面,你开始频繁地出现。”

听他说到这里,邱徽不由得整个身体绷紧了,握住他手腕的祝稳也觉察到了。

“阿徽,其实不管是牧恩还是你,对我来说都是陌生的。当我第一次醒来的时候,你们突然出现在我的面前,说实话,我当时真的以为在做梦。”

“但是这个梦真的太真实了,真实的你们,真实的一切,后来就是这次,再次当我来到你们面前,脑海里却有这段时间的记忆,也就是我离开后他在的记忆。”

“我也不懂,那个我怎么会变成那样,真的很陌生,不管是处事风格还是做人,都变了很多。”

“阿徽,真的很不对不起啊,对你和恩恩我很抱歉,替那个我向你们道歉,我知道,他肯定从来没说过这几个字。”

说到这里,祝稳脸上浮现出自嘲的神色,也是发自内心对自己的鄙夷。

“恩恩说有办法消除多余人格,但是,阿徽,我不想留在这里了。”

邱徽猛地转过头看他,眼底聚起的湿意连成了水雾,顺着眼尾处流下来。

祝稳轻叹,站起身为他擦掉脸上的泪痕,“怎么哭了?我其实发现了,你真的很爱哭,眼里像是有条大江,涛涛飒飒流不绝。”

邱徽睁大眼睛,努力想要把更多的眼泪留在眼眶里,但还是止不住的往下流。

“好了好了,不哭了。再等等,他很快就回来了,这件事恩恩不知道,答应我,不要让他知道好吗?这是我们的秘密。”

祝稳抬起得手臂略有些迟疑,但下一刻还是覆上了邱徽的后背,将他整个人按进怀里,任由他的泪水打湿自己的肩颈。

当年在军队里祝稳发现了邱徽的秘密,现在没有十五年记忆的祝稳也跟他分享了自己的秘密。

邱徽将额头抵在他的肩膀处重重地点着头。

怀里的人胸腔起伏明显,祝稳只是将他环在身前,静静地等他平复好情绪。

等他俩回到卧室时,牧恩早已在床上熟睡。

这次祝稳醒过来之后,牧恩敏锐的觉察到这是祝稳病情持续反复加重的表现。

祝稳将祝家医院和实验室的权限全权交给了牧恩,他组织了多次精神领域的专家研讨,今天拿回来的那几份报告,就是这几天的成果。

牧恩说得消灭人格,在理论上是可行的,但是具体的临床实验结果还需要进行一段时间。

那天晚上的谈话之后,三人都默契地没有提这件事,日子还是照常过着。

祝稳和邱徽在集团里忙着,牧恩已经找到了临床实验人员,各项工作准备就绪,也正式开始了最后的临床反应。

实验过程牧恩全程盯着,有时候就会在实验室直接睡了,有几次祝稳下班回来特意让司机绕路去医院那边接人。

今天倒是提前回来了,因为今天是邱徽的生日,祝宅上下早就准备好了太太的生日宴。

“爸爸爸爸,生日快乐,这是送你的礼物。”祝澈放学一回来,就蹦蹦跳跳到邱徽面前,拿出自己准备好的生日礼物送给他。

礼物用礼品盒包着,上面的丝带系得不太规整,还斜斜得插着一片贺卡。

“谢谢小澈。”

邱徽的脸上展露出笑意,亲昵地对祝澈道谢。

祝稳和牧恩两人送得礼物也都给了他,被一并放在桌上。

吃过了晚饭,祝澈就回房间了,剩下三个大人仍然在桌上,饭菜被撤下,只是酒杯还留着。

"阿徽,我再敬你一杯。"牧恩举起手里的酒杯,向邱徽示意。

说罢就仰头将杯里的酒液喝下。

邱徽也紧随其后,干掉了自己的这杯。

两人仿佛是较上了劲,一杯接着一杯,直到祝稳起身将新开的那瓶酒递给管家,让他拿下去,才结束了这场比拼。

“不许再喝了。”

祝稳看着牧恩虽然喝了不少,但是却并未显示出多少醉意,和他一贯的酒量完全不符。

反观邱徽倒是有了醉意,脖颈处被酒精刺激得一片陀红,被叫停之后,也只是沉默的坐着,眼睛虚虚的盯着面前的桌面。

牧恩看了看祝稳,冲他挑眉一笑,在侧边冲他挥了挥手里的解酒药片,原来在喝酒之前,牧恩提前吃了解酒药。

祝稳对他的行为不置可否,转身走到邱徽身侧:“阿徽,还能站起来吗?”

说着就要去撑起他的手臂,要将他扶起来。

“没事”顺着这股力道,邱徽起身。身上散发着明显的热意和酒气,由着祝稳撑着他上了楼。

独留下牧恩一人独坐在饭厅桌前,手里摩擦着解酒药板的铝箔,目送他们离开。

今晚的灌酒是牧恩的有意为之,自从那次在书房交谈后,他能够明显的感受到邱徽和祝稳之间的疏离。

不是邱徽单方面的,而是两人都是这样的态度。

而且邱徽自祝稳这次醒来,并没有回主卧,而是一直在次卧睡。

留牧恩和祝稳两人在主卧。

牧恩也跟祝稳谈过这件事,祝稳跟他说,不用管,尊重邱徽的选择。

但是随着实验过程开始接近尾声,临床表现也都很顺利,祝稳要接受治疗的计划已经开始安排了。

牧恩不知道那天他离开书房后,那两人到底谈了些什么。

而两人还是这样不冷不淡的关系,早晚会被家里的佣人和小澈察觉到。

所以牧恩借着今天生日的名义,多灌了邱徽几杯,想趁着酒意能拉进一下彼此的关系。

祝稳抱着浑身发软的邱徽进了浴室,将他放进早已放好水的恒温浴缸里,两人并排仰躺着,温热的水流从侧边一股股的打在身上。

“主人,那个实验的事,恩恩会怎么做?”邱徽转头看向祝稳,思量了半天,想着还是要开口。

但是等了半天,祝稳只是闭目躺着,没有回应他任何东西。见他这样,邱徽也不好再说什么。

两人一前一后从浴室里出来,闹了大半夜,已经深夜了。祝稳出了卧室往楼下看,饭厅那里昏暗一片,看来牧恩早已上楼,但是没来主卧,想来是到那边的侧卧睡了。

祝稳盯着那边房门关紧的侧卧,这晚是第一次祝稳这次醒来后,两人没在同一张床上过夜,这段时间一直是邱徽独自一人在侧卧睡得。

今晚倒是反过来了,玲珑心思的祝夫人今晚设这么一场明惶惶的局,说到底还是愿者上钩。

祝稳幽暗的深眸紧紧盯着那道房门,最后还是脚步一抬,往那边走了过去。

房门并没有从里面反锁,轻轻一拧就打开了,完全黑暗的环境里,依稀能看到床上有个隆起的背影。

祝稳放缓步子走过去,还没等靠近,就听到那人说道:“完事了?”

然后是床头的壁灯被人打开,荧荧的光亮照在床边,是牧恩卷着被子侧躺着,面朝门口的方向。

“嗯,还没睡?”祝稳俯身摸了摸他的发顶,蓬松柔软的发丝遮在眼前,这段时间忙着泡在实验室,牧恩额前的头发长长了,还没来得及打理。

“就要睡了,被你开门声吵醒了。”牧恩往被子里缩了缩,像是困倦至极般小声嘟囔道。

祝稳看出了他的小心思,也不拆穿,“那我抱你去主卧睡好不好?”

说着就将被子掀开,将他横抱起来,带着他往外走。

祝稳身上带着明显沐浴后的气息,牧恩揽着他脖颈的手臂紧了紧,侧头斜靠在他的侧颈处。

“穴里还疼不疼?”祝稳边走边说道,低头看到怀里的人正抬头看自己。

牧恩下意识的臀部发紧,正中间的那个穴口还隐隐发烫,软嘟嘟的穴口还微微肿着,这是昨晚被男人带着硬毛羊角圈被生生磨肿的。

看他脸色微红,祝稳知道他只是想起了昨晚的种种,脸上的笑意更深了。

被抱着进主卧的时候,邱徽刚要躺下,见到祝稳抱着牧恩回来,神色紧张刚要说什么,却被祝稳警告的眼神一瞥。

其实吃了提前吃了解酒药在喝酒也不是完全没有副作用,药效挥发后,胃里的酒液也有残留,这会儿牧恩就是酒劲上来了,被祝稳放进被子里之后,手捂着胃部半蜷缩起身体。

祝稳见他这样,转头出了房间,去楼下端上来一杯蜂蜜温水。

看着祝稳对牧恩的关注和温情,让邱徽有点摸不着头脑,这是这么多年也没发生过的事情。

邱徽心里暗暗想:主人的演技真的越来越真了。

记得当初牧恩刚刚进祝家的时候,他是清楚当年的那些事情的,不仅是祝稳动了怒,也被邱徽记在了心里。

所以三人一开始的相处远没有现在这样的和谐。

有些成见是打心底里的。

祝稳的有些手段确实是存了折辱的心思,作为昔日圈子里的牧家少爷和久负盛名的医学天才来说确实是日子难熬。

更别提后来被强行剥夺了自己喜爱的事业,任他求了好久,祝稳还是没允他再继续医学。

就这样,牧恩相当于被圈禁在了祝家,这一禁就是八年之久。

祝稳将胃里翻搅的牧恩揽在身前,喂完了蜂蜜水,又开始将搓热的手掌伸进他的胃部,一点点给他揉着。

缓解他胃里翻江倒海般的难受。

看着祝稳对牧恩的悉心照顾,邱徽觉得这样的动作很熟悉,自己以前跟他去应酬,在酒会上喝多了,也是被他这样抱在怀里细细地揉着胃。

其实对比一下,牧恩在祝家过得日子真的艰难多了,他嫁进来得不光彩,彼此还不熟悉的前提下被扣上了下作的帽子。

祝稳最恨他人的算计,父亲死了,家没了,昔日的一切感情在算计面前不值一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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