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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真小美人被迫花洒冲X被监控视J(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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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方城市的夏天通常都来得特别早。

六月里,江城已是暑气氤氲,到处充斥着温热的潮气。

这里四面被群山环抱,一条云江穿城而过,特殊的地理环境使得一到夏天便是难以忍受的闷热。

祁少宇拖着巨大的行李箱走进小区,汗已经沾湿了背脊。

来之前兴奋雀跃的心情在看到面前这个环境清幽、设施高档的住宅区后,不禁变得有些踌躇。

祁少宇今年刚考上大学。他的父母早年便将他抛弃,从小由奶奶抚养长大。初中毕业后,奶奶身体也不好,实在是供不起他继续读书,班主任可惜他这个苗子,想方设法联系了

大城市的资助人,这才让他顺利地读完高中,考上大学。

他从未见过资助人,也不知道对方的名字,只知道资助人是江城人。他心里一直默默怀着感激之情,报志愿也选择了江城的大学,想着以后一定要报答对方。

本以为上了大学,他就可以靠自己勤工俭学赚生活费,不用再依靠资助人。不巧的是开学前没多久,学校发来通知,宿舍床位紧张,让一部分学生先自行租房居住,后期再调整。

这无异于是晴天霹雳,祁少宇发愁了好几天,只能尝试着再次联系资助人。

对方是个年轻温和的男声,听说情况后很爽快地安排了一处地方,让他暂住。

祁少宇本以为是老小区中普通的小房子,谁知跟着地址走到这,才发现是一个高档小区。

他踌躇一番,走到附近的便利店给资助人打电话。

“您好,请问您给我的地址是春来路1号嘉和小区17栋吗?”祁少宇捏着手里微微汗湿的纸条,有些紧张。

对方给出肯定的回答。

“这里……太高档了,我租不起……”祁少宇很窘迫,声音放低。

“祁同学,陆总说了,不用交房租,你安心住,等学校有宿舍再搬回去也行。”对方的声音依然温和平稳,没有一丝不悦的语气。

“不,这太不好意思了,我不能白白住在这么好的地方……”祁少宇连忙推辞。

“你不用有压力,”对方很了解祁少宇的心思,“这些本来是人才公寓,空着也是空着。而且陆总资助的好几个学生,之前也都住在这里。”

“可是……”

“我只是陆总的助理,如果你实在不愿意住,你需要亲自跟陆总说。”

祁少宇心猛地一跳,忙道:“那,那不麻烦了,我先住下,开学后会尽快找房子搬出去的。”

挂掉电话,祁少宇白皙的耳朵红彤彤的。资助人那么好,他麻烦资助人已经够多了,一点儿都不想给他留下不好的印象。

坐电梯到9楼,打开门,祁少宇稍稍松了一口气,房间布置比较简约,有一种温暖平实的感觉。

一番收拾,祁少宇的t恤已经彻底湿透,黏糊糊的贴在身体上十分不舒服,更甚的是下体部分,汗液浸湿了内裤,大腿内侧敏感的皮肤被内裤摩擦,使得那处不住地发热发痒。

被紧紧包裹的小口在内裤的摩擦下不时吐出黏液,将裤子浸得更湿,两瓣肉唇相互吮吸,肉芽被汗水刺激,从肉唇中突出一个小尖,走动中不时擦过略微粗糙的布料,更让他小

腹发酸,如同尿了裤子一般。

祁少宇的脸色羞窘,他最讨厌的就是夏天,每到夏天,日子就是最难熬的。

没错,因为他是一个双性人,从出生就被医生发现同时兼具着两套性器官,父母嫌他丢人,出生没多久就将他抛弃,是好心的奶奶将他捡回家,抚养长大。

从小到大,他没有一天不想摆脱这具畸形的身子。好在高中时,他用偷偷攒的奖学金去医院看过,医生说现在国外已经有技术能够让他只保留男性的器官,只是价格比较昂贵。

不管怎样,他总算有了希望,他计划大学期间就开始赚钱,争取毕业几年内就出国做手术,彻底摆脱这个噩梦。

他拿起干净的换洗衣服走进浴室。

此时,距此处不远的历景集团总裁办公室内,高大挺拔的男人正聚精会神地翻阅文件,放在桌上的手机突然轻微地振动了一下。

他打开手机,眸色突然转深。

手机画面上显然是一处实时监控视频,视频中的少年浑身光裸,肤色白皙,一双长腿笔直匀称,腰部纤细劲瘦,与之相反的是浑圆鼓翘的臀部,看上去就肉感十足,在这个年纪的少年人身上实属少见。

他似乎法,疑惑地半蹲下身,研究写在水阀上的字。

鼓翘的臀微微绽开一条细缝,透出若隐若无的粉色,诱得人想将它掰得更大些,狠狠揉捏责罚。

终于放出了温度合适的水,少年显得有些开心,转过身,闭上了眼,任水流冲刷身体。几缕凌乱的黑发软软地耷拉在少年额头,让少年俊秀的五官显出一丝魅惑。

男人的喉结忍不住上下滑动了一下。

祁少宇涂好沐浴露,将身体上下冲干净,咬牙踌躇了一会,还是红着脸将一条腿抬起,架在浴缸边缘,一手拿下高处的花洒,慢慢地向腿间移动。

他每次洗澡,清洗下体总是最难熬的。不彻底清洗的话,穿上裤子还是滑腻腻的不舒服,但要彻底清洗,那处总是敏感地让他双腿发软站不住脚。

就像这次,即使做好了准备,当那冲力十足的水流刚触碰到小口,祁少宇感到下体就像被微电流电击了一样,小口狠狠一颤,难以言喻的酸软和麻痒一起汇聚到那里,让他忍不住泄出一声呜咽般的呻吟。

他慌张地想退后避开水流,却忘记了自己一只脚还搭在浴缸边缘,脚下又湿滑无比,一下向后跌倒在浴缸中,花洒也脱手落在另一头,因着水流的冲击翻滚几下,正对着祁少宇下身的小口。

“嗯啊……”祁少宇惊喘一声,双手徒劳地在滑腻的浴缸壁上扣抓,屁股上微微的疼痛和下体无比的舒爽让他浑身颤抖。

双腿无力,违背主人意志地慢慢软倒,向两边张开,将小口完完全全地暴露在水流之下,接受水流无情的责罚。

“嗯……啊……”祁少宇浑身瘫软,从小口中涌出一股又一股淫液,喷洒在浴缸中。

他双目失神地望着浴室上方,面色潮红,嘴唇微微张开,吐出甘美的呻吟和喘息。

从小到大,因为厌恶这多余的器官,祁少宇除了清洗之外,从不碰这小口,现在这对他显然是太过灭顶的快感。

很快,他修长白皙的双腿开始微微颤抖,小腹抽搐着挺动,下体的小口更是张大了两瓣肉唇翕动着。

“嗯啊……”随着一声绵长的呻吟,祁少宇下身小口“噗”地泄出一大股淫液,随即前方粉嫩的肉棒也射出一道白浊,融入水流,缓缓隐没在下水口。

仔细看去,那小口中两片肉唇已被水流狠狠冲开,无力地瘫软着,隐约能看到内里红润蠕动的穴肉。

祁少宇闭着眼急促地喘息着,勉强将双腿合了起来,过了好一会,才聚起些力气坐起来,将花洒关掉。

感受着高潮后身体的餍足和酸软,祁少宇红润的脸颊渐渐发白,他像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一样,慌忙擦干身体,穿上衣服,逃也似地离开了卫生间。

而另一边,男人鹰隼般的目光紧紧盯着手机,眸色深幽。

下身鼓得老高,然而他并没有理会,只有嘴角一丝不易察觉的弧度,显露出主人相当不错的心情。

“……预计台风云萝将于今晚登陆我市,未来三天我市将有大到暴雨,请居民们做好应对恶劣天气的准备……”

祁少宇收拾着碗筷,心里有些发愁,本来打算明天就出门找找房子,刮台风的话估计就只能待在家里了。更麻烦的是,搬进来还没来得及买菜,仅剩的一点面只够吃到明天了。

深夜,狂风席卷着瓢泼大雨倾泻而下,砸在窗户上哐哐作响。一触即地面,白日里剩余的热气又将水汽蒸腾,氤氲向上,渗透进这片土地每一个角落,将那里变得润泽。

房间中沉睡的少年贪凉,只盖了薄薄一条毯子,微凉的湿气从窗缝透进来,躺在床上的少年手臂便蒙了一层细润的雾,不由瑟缩了一下。

一个高大的身影轻轻走进房间,关上门,锁住。拉上厚重的窗帘,屋内的声响终于小下来。

他从口袋中掏出手帕,轻轻覆上少年的口鼻处,少年微微皱起眉,急促地喘息两下,便又舒展眉头,陷入了更深的沉睡。

“真乖……”男人的声音低沉悦耳。他打开一盏小夜灯,暖黄的灯光下,少年俊秀异常。

少年被轻柔地抱起,分开两腿,无知无觉地伏在男人肩头,跨坐在男人身上。清凉的柠檬沐浴露香味从少年身上传来,男人的喉结滚动两下,托起少年的头,便吻上了那樱红的嘴唇。

“唔嗯……嗯……”少年的唇柔软而馨香,乖顺地微张着,任男人的大舌在里面翻搅吮吸,不时咽下男人哺喂而来的唾液,一些来不及咽下的则顺着嘴角划过下巴,流进睡衣中,很快,锁骨处便一片水色。

两只大手从少年睡衣下摆伸进去,一只手滑过劲瘦的腰肢,在后腰处细致地揉捏,另一只手则揉按在略显柔软的胸部,粗糙的指尖不住揉弄少年的乳尖,少年很快急促地喘息起来。

男人解开少年的睡衣,只见雪白的皮肤上已经泛起淡淡的樱粉色,在手指略显粗暴的揉弄下少年不禁从喉咙溢出呻吟:“嗯啊……”

男人呼吸瞬间更沉,一手托住少年饱满的臀部,一手撩起睡衣,吻住少年的右乳,湿热的舌头狠狠舔过乳首,刮擦着敏感的嫩肉,画圈舔舐吮吸,上下细细拨弄,少年敏感的身体禁不住地小幅颤抖,两颗红艳的朱果在雪白的胸膛上不住起伏。

“哈啊……哈啊……”少年俊秀的眉毛微微皱起,粉红的薄唇轻轻开合,柔嫩的舌肉若隐若现,发出无助苦闷的喘息,似乎想要逃离这陌生的感觉,然而却因药物只能陷入无法醒来的情潮。

男人时而吮吻,时而用牙齿轻咬,两颗乳果被口水沾得发亮,粉嫩地挺立着,乳肉则因为大力的揉搓变得绵软温热,随着男人再一次同时的大力揉搓和吮吸,少年溢出一声绵长的呻吟,下体蓦地一阵湿热。

未料到少年如此敏感,只是玩弄胸乳便达到了一个小高潮,男人抽出托住少年臀部的手,手上也沾染了不少少年吐出的液体,他两指揉搓一下,亮晶晶的。轻轻将液体抹在少年脸上,纯真无暇的脸上沾染着微微粘腻的水液,男人下身涨得难受,暗骂一声:“真是骚货…”

迅速将少年的睡裤剥下,圆润的臀部包裹在湿透了的白色棉质内裤下,隐隐约约透出肉粉色。男人并不着急,将少年双腿分得更开,手指隔着内裤戳弄少年敏感的小洞,湿透的布料不住地被顶入狭小的入口,带出一波又一波滑腻的液体。

“唔嗯…哈啊…”男人勾起内裤有节奏地狠狠向上拉拽摩擦,湿透的内裤绞成细细的一股,挤压着少年的蒂果和小穴,给少年带去一股又一股汹涌的酸软情热。

少年下意识欲并拢双腿,却又被男人大力掰开,并惩罚似的加大了拉拽的力度,少年呜咽阵阵,很快便陷入了这淫欲的漩涡,甚至在睡梦中都控制不住地随着男人的手摆动腰肢。

随着一声尖细颤抖的泣音,少年柔软的小穴喷出一股滑腻的粘液,粉嫩的肉棒也射出了点点浊液,将身下的床单染成一片深色。身体蓦地瘫软下来,面色潮红,鼻息急促,乖巧地靠在男人的怀里。

男人轻笑一声,奖励似的亲了一口少年的鼻尖,手上却毫不留情地拉下少年的内裤,拿起靠枕垫在他腰下,将他笔直匀称的双腿大大分开挂在臂弯。湿热强力的舌头不断舔过脖颈、锁骨、双乳、小腹,直至来到下身那刚经历过高潮,敏感异常的肉棒和小穴处。

男人仔细端详少年作为双性人独特的下身,前方是干净秀气的玉茎,透着淡淡的粉色,旁边没有一丝毛发,两颗圆润的小球坠在下方,因刚发泄过软软地团在一起,乖巧可爱。

玉茎和小球上还沾了一些少年自己的白浊,男人来回舔舐,有一股淡淡的腥味,隐约还带着一丝甜腻。大舌在茎身上留下晶亮的水痕,又灵巧地挑开掩护龟头的薄皮,对准娇嫩的顶部小孔快速反复顶弄,舌尖更不时刺入孔道,钻磨内壁。粗糙的指腹轻轻揉弄两个小球,间或用指甲来回刮擦。

“呃啊……”如此强烈的刺激将少年逼出哭音,娇喘连连,玉茎也再次舒展挺立,双腿无意识地向内夹紧,大腿根部微微痉挛,架在臂弯上的脚背绷直。

“哈……哈……”很快,少年再次鼻息急促,显然是要达到高潮。

男人看准时机,在少年正要喷发的一刻用手堵住了小孔。

“嗯……嗯哼……”少年无意识挺起的腰身一阵僵硬,整个臀部都不住痉挛,浑身汗湿,如幼兽般哭吟出声,睫毛微颤,好似就要醒来似的,泪水沾湿了面颊。

然而最终,少年还是无力地倒在靠枕上,肉棒下方的小穴慢慢溢出一股滑液,濡湿一片。

男人直起身,依然没有放开堵住小孔的手,奖励似的在少年的嘴唇和耳边啄吻,声音温柔:“宝贝真乖,记住这种感觉,你的身体喜欢被这样对待。”

他要让身下的少年在无意识中身体彻底被开发,精神却依然保持着纯洁,因为他的侵犯而哭泣凌乱,因为日渐淫荡的身体而自责,最后被完全驯化,爱上他,依赖他,彻底沦为他的淫兽。

温热的舌再次来到少年下身的小口,这一次,他换了爱抚的对象,凶狠十足地对着那小口中包裹在两片肉唇中的阴蒂进攻着。

这里正如白天他在监控中看到的那样,湿滑柔软,敏感异常,舌头刚裹吸了一下阴蒂,那小肉芽立刻硬挺着突了出来,少年微颤着呻吟。

再用齿尖轻轻摩擦,啃咬拉扯,坏心眼地将少年再次逼出泪来,接着又将整个阴蒂吸入口中,用唾液细细安抚。不一会,少年花穴剧烈收缩几下,再次高潮,男人的嘴唇、下巴和鼻尖都被少年动情的淫液喷的湿透。

少年的头无力地歪向一边,柔软的黑发微湿,贴在脸颊边。唇微张着,舌尖微吐,满面红潮,气息却弱了许多,想来是太多次的高潮达到了少年身体的极限。

捏了捏少年圆润的臀部,轻抚着他汗湿的脊背,男人轻叹一声:“身体还是太弱了,要多吃点,补充营养才行。今天就先放过你了。”

他解开裤子拉链,拉下内裤,一根婴儿手臂粗的肉棒直直翘起,龟头狰狞上翘,茎身上青筋突起,滚烫赤红,犹如可怕的刑具。

抱起少年横坐在自己身上,一手包住少年白皙修长的手握在肉棒上上下撸动,一边与少年舌吻,直将少年吻得缺氧,无意识地挣扎起来,他才放松精关,将白浊尽数射在少年小腹和腿间。

少年下体一片狼藉,玉茎因为长时间的堵塞,已经射不出来,只流出淡淡的几滴白浊。

男人用湿毛巾简单清理了两人身上的精液,从口袋中拿出一个小玻璃瓶,从中挖出一块脂膏伸入少年的小穴,浅浅涂抹,又将其余的分别抹在少年的双乳、腋下、肚脐和后穴口上,揉搓至吸收。

少年沉沉地睡着,可怜的他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即将堕入更深的淫欲漩涡。

祁少宇在让人眩晕的潮热中醒来,他晕晕沉沉,能感受到自己脸颊发烫,浑身暖意融融,如沐浴在温热的阳光中。浑身酸软无力,懒懒地陷落在柔软的大床上,睡衣被汗浸湿,棉质的柔软布料贴在皮肤上,如母亲温柔的轻抚。

小腹发热,双腿紧紧绞在一起,臀部无意识地夹紧又放松,给下体带来一阵又一阵的酸软酥爽。他听到自己喘息着,本来清亮悦耳的音色不自觉地带着一丝媚意。

渐渐地,他的臀部动得越来越快,浑身越来越热,喘息也越来越急,脑海中似乎隐隐觉得有什么不对劲,但很快被激烈的快感所吞噬,无法控制地更快地绞动双腿。

“哈啊……哈啊……哈啊……嗯啊啊啊……”很快,他大口喘息着泄出一声哭吟,脑海中一片白光闪过,下体暖流喷出,身子一轻,瘫软在被子中。

身上的热度逐渐降下,意识慢慢清醒,祁少宇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

带着绯红的脸瞬间雪白,他感受着内裤和床单的一片濡湿,慌张地扯下床单和被套扔进洗衣机。然而,昨晚多次的潮喷让床垫和被子上也被印上了水色,看着深深浅浅大小不一的圆形水痕,祁少宇羞窘难耐,陷入了深深的自我厌弃。

惊慌和羞窘让他忽视了身体的异样,浑身酸软无力也只认为是自己的身体犯病了,那张大床就是这一切的罪证,他不敢再看一眼,慌张地逃出了卧室。

午饭后,看着空空如也的冰箱,祁少宇再次踌躇起来。窗外依然是狂风大作,新闻里报道,暴雨已经使积水淹至半人高,公共交通早已全部停止。

直到站在邻居家门前,祁少宇还有些犹豫,直接向对方借食物是不是不太好?万一对方的食物也不多呢?

不料,一道低沉的男声突然在他身后传来,“有事吗?”

祁少宇吓了一跳,连忙转过身,对方是一个身量极高的男人,宽肩窄腰,面色冷峻,尤其是那一双眼睛,专注地注视你的时候让人产生一种把人扒光的感觉。

“没,没有,我住在隔壁……”祁少宇说不下去了,他实在是不好意思向着第一次见面的陌生人借食物。他低下头,注意到对方的灰色卫衣和运动裤已经半湿,还滴着水的长柄黑伞挂在不远处的伞架上,手里提了一大袋东西,似乎正是食物。

这下他更不好意思了,连忙道:“不好意思,打扰了。”就要转身回去。

谁知男人叫住他,似乎洞察人心般,微微一笑道:“家里断粮了吧,我刚买的菜,不介意的话过来一起吃吧。”

见祁少宇面色犹豫,男人开玩笑,“是怕不安全吗?”

“没有,没有!”祁少宇赶忙否认,跟男人进了门。

男人家里是更简约的风格,到处空荡荡的,好似根本没有人住。交谈中祁少宇了解到,男人叫陆云霆,是一家大公司的部门负责人,平时工作繁忙,难得回家,这次是正赶上刮台风,才在家里办公几天。

听说祁少宇是江城大学今年的新生,陆云霆似乎很感兴趣,问了他好些问题。祁少宇也发现,陆云霆似乎什么都懂,不管是谈起工作还是生活,很多观念都让自己受益匪浅。

两人谈天说地,不知不觉时间过得很快。眼见过了一点,祁少宇连忙起身告辞,陆云霆邀请他这几天过来一起吃饭,不等祁少宇推辞,又道:“正好我手头有个项目书,现在交通封了,助理在家赶不过来,你帮我校对整理一下,就当付饭钱了,怎么样?”

祁少宇只得答应下来。

晚饭后,祁少宇坐在沙发上开始了工作。他一心想尽快完成任务,不知不觉便过了十一点,喝下陆云霆端过来的一杯牛奶后,很快便软倒在宽大的沙发上。

陆云霆走出书房,不出意外地看到昏然沉睡的少年,纯真的面容贴在黑亮的真皮沙发上,呼吸清浅,安宁平静,让人难以想象不一会的他就会在这里哭泣着被肆意侵犯,不安地浑身颤抖,却无法醒来的可怜模样。

陆云霆将少年抱至膝上,将那樱花般的嫩唇细细含吻,一边慢条斯理地解下少年的衣裤,扔到一边。很快,少年雪白润泽的身体再次袒露在男人眼前,浑身赤裸地坐在衣着整齐的男人身上。

陆云霆有力的双臂环抱,将祁少宇禁锢在怀中,两手或轻或重地抚弄少年身体,揉捏少年的胸乳、后腰、肚腹、下体、大腿……

从外表看,少年整个人窝进男人怀里,身上所有敏感点被肆意亵玩,双唇被吻得水润发红,身体被揉搓得发烫,嘴里呜咽轻吟,下身内裤已经氲开一片深色。

将少年藏在身体深处的淫欲勾出,男人再次捉住少年两腿,曲起折叠在胸前,让他的脚踝高高架在肩上,下体大大张开,一览无余。

再次拿出昨日为少年涂抹的艳红脂膏,男人挖出一大块,在手上细细揉搓,直到均匀沾满整只手掌,凑到少年两腿间,先是把玩粉嫩的玉茎和小球,将它们玩弄的发烫发热,玉茎慢慢翘起,前头的小孔翕张,不停流出清液。

“呵,这么舒服吗?但是不可以射哦。”男人吮吻着少年的耳垂,语气温柔,手下却取出一个箱子打开,里面放满了形态不一的棒针。男人挑选了一根螺旋状的,上细下粗,粗的一端还有一颗圆润的银珠。

在棒针上涂满粘腻脂膏,男人用指尖顶开少年的尿孔,将棒针竖直,浅浅插入。

“啊……”最为脆弱的地方被如此对待,少年惊喘一声,腰部挺起,肚腹收紧,两腿发颤。

男人无情地将少年的双脚抬得更高,不许他乱动,一边加紧搓捻棒针,很快便钻开尿眼进入了一小段。

“嗯啊……嗯啊……”少年腿根抽搐,从未进入过任何物体的尿道口传来可怕的酸涩钝痛,再次被逼出无力的哭叫,泪水从眼角流下,打湿了背后的皮质沙发。

男人置若罔闻,将棒针上下旋拧,扩张摩擦着娇嫩敏感的细窄尿孔,螺旋状的纹路残忍地刮过尿道,向下钻探,只余一截棒尾,催情的脂膏均匀地覆盖在内壁的每个角落,尿道口甚至因激烈的摩擦渐渐变松,抽搐着张合,溢出细细的白沫。

“不……不要……”少年无力地摇头,泪痕满面,啜泣不止,下意识地吐出呓语,却被牢牢禁锢,只能瘫软在男人怀里不住颤抖。

“嗯……嗯……”随着淫药的吸收,酥麻热痒的快感逐渐盖过了钝痛,少年的哭叫逐渐变了调,变成甘美的娇哼,臀部也不自觉地轻微摆动,似乎想要缓解身体中的痒意。

见此情景,男人眸色变深,一手开始揉搓少年微鼓的小腹,一手继续旋拧棒针。少年晚饭时被诱劝喝下补汤,沉睡前又喝下一大杯牛奶,小腹中已积存了不少尿液,鼓鼓涨涨,揉捏起来还有轻微的水声。

“哈……哈啊……不要……”一大股热液积聚在小腹中急欲泄出,少年潜意识中还残存着自尊,不肯轻易放松膀胱。

男人加大掌根力度,有节奏地按压少年下腹,少年终于忍耐不住,腿根痉挛着松开了下体。然而,水液并没有排出一滴,男人看准时机将棒针插得更深,直入膀胱,只留一颗银珠嵌在尿口。

“额啊啊啊……”少年惨叫,腰部僵直挺起又重重摔落,眼皮微翻,双眼斜吊,舌尖吐出,涎水横流。

看着少年一副被玩坏的样子,男人呼吸更沉,他将少年转了一个方向,面朝下跪趴在沙发扶手处。

昏暗的客厅中,朦胧莹白的月光洒在柔软的地毯和黑沉沉的沙发上,显得静谧而安宁。然而,“咕叽咕叽”粘腻的水声和不时传来的柔媚泣音诉说着这里进行着一场怎样的淫事。

少年脸部贴着微凉的真皮扶手,双手无力伏在两侧,脊背向下弯出一道好看的弧线,小腹微微鼓胀,轻轻坠在下方,臀部在后方男人的固定下高高翘起,宛如母犬般随着身后男人的舔舐而前后晃动。

“嗯……嗯……哈啊……”少年的身体在男人无时无刻的抚弄下已沾满脂膏,油润滑腻,将皮质沙发蹭的晶亮。臀缝间那本来粉嫩的小口在唇舌长时间的侵犯下变得艳红,闪着润泽的水光,舌头抽出,还能见到被拓开的缝隙中敏感抽搐的嫩肉,小口颤抖着又吐出几口黏液,软软地再次缓缓收紧。

“真软真骚啊小宇……”男人喟叹,声音哑的几乎听不清。

他打开刚才箱子的第二层,拿出一根拇指粗的假阳,细细长长,质感并不是玉石般坚硬,而是具有微弹韧性,外表也并非光滑无比,而是微微粗糙,带着一些细小的气孔。将它在脂膏中充分浸润,脂膏从无数的气孔中渗入,逐渐将假阳微微涨大。

“乖小宇,今天先让你轻松些。”男人拿起假阳,抵在那个不停蠕动的艳红小口,轻轻旋转着向里推挤。

“嗯啊……啊……”少年身子一下向一侧歪去,头微微扬起,鼻息急促,额头浮起一层薄汗,呻吟中带着一丝媚意。

毕竟是第一次被异物撑开身体,即使这异物并不很粗,但难耐的胀痛感还是让少年不自觉夹紧双腿,想要躲避异物的侵犯。

“乖,吃下去,会很舒服的。”男人耐心在少年耳边诱哄着,再次掰开少年的双腿,用膝盖抵住。一边安抚性地摩梭少年腰侧和小腹,一边以轻缓的力度小幅抽插,打着转儿将假阳向内推送。

“嗯……嗯啊……啊额!”少年已经跪趴不住,被男人整个圈进怀里,背靠男人,双腿反折,挂在男人臂弯,因重力的原因,一下将假阳吃得更深,忍不住一下尖叫出声,整个人辛苦地发抖,额角渗出密密的细汗。

“小可怜……”男人亲了亲少年的脸颊,毫无同情心地笑了。

他知道,这款假阳虽乍看并不粗,却暗含玄机,只要使用前浸泡药液或吸饱淫水后就会胀大成两三指粗,加上表面微微粗糙,在插入时摩擦嫩肉,能给使用者带来灭顶的快感和高潮。

终于,假阳完全插入体内,只剩一小截手柄。看着少年的屁股吞进喜欢的东西,小口被撑大,无力蠕动,两瓣白嫩再次合拢收紧,只留下一个黑色把手。男人欲望火热,只要想到以后少年会被迫如此夹着假阳,穿戴整齐,坐在几十人的课堂中听课,表面上俊秀高冷,不可侵犯,实际却被假阳奸弄的淫水直流,脑海一片空白,他就兴奋难耐。

“舒服吗?”男人轻轻舔舐少年脖颈的汗珠,在他柔嫩的面颊上啃咬。

“嗬……嗬……”少年睫毛湿润,眼眸半睁,发不出声音,张着红润的嘴唇喘息,似乎听到了男人的话似的。但男人知道,少年此刻并无清醒的意识,只是快感太过激烈,让他的大脑产生了一系列的潜意识反应。

男人也不在意,两指摸到少年的阴蒂,小幅度揉捏着,少年身子一颤,很快又泄出哭音,臀瓣再次大大向两边分开,乖巧地露出被假阳撑大的小口。男人抓住那露在外面的把手,站起身,抱着少年,就轻轻抽插起来。

“嗯……嗯……”假阳已经在淫药和淫水的浸泡下胀大,抽插渐渐变得困难起来,少年的身体痉挛的幅度也越来越大,浑身发烫,舌尖吐出,双眼翻白,鼓胀的小腹水声粘腻,被棒针堵塞的玉茎再次翘起,却无人抚慰,可怜地摇晃着。

“啊……啊……啊……”随着男人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少年的臀瓣也不自觉地摇动起来,两只白皙的脚丫在空中一荡一荡。

突然,男人一下重重插入,少年尖叫的声音堵在嗓子里,脚趾绷紧颤抖,小腹痉挛,一股水液喷涌而出,顺着假阳淅淅沥沥滴在地上。而可怜的玉茎则是涨得发红,顶端尿孔无力地一吸一合,却无法吐出一滴液体。

高潮后的少年身体更软,柔弱无骨似的伏在男人身上,不安地昏睡着,眼角紧闭含泪,嘴唇红肿,小腹微隆,下体一片粘腻。

男人抱起少年,走进了浴室。

水气弥漫的浴室里,花洒“哗哗”地喷洒着水流,将浴缸逐渐注满,两具汗湿的肉体紧紧相贴,耳鬓厮磨。

男人从后方紧紧搂住少年,让他坐在硬挺的腹肌上,强壮的大腿屈起,将少年两腿顶开固定,那根狰狞的肉棒正好直直地竖立在少年腿间,烙铁似的磨蹭少年大腿根的嫩肉。

“嗯……”少年似有所觉,不安地呻吟一声,下体小口依然插着黑色的假阳,在水波的安抚下费力地吞吐着。

“乖宝贝,把腿夹紧。”男人在少年耳边轻声命令。两手握住少年膝弯合拢,粗大的性器抵在少年软嫩的大腿根之间。

“呼……”微凉软嫩的触感让男人舒服地喟叹出声,开始一下又一下的大力摩擦冲刺。

水波猛烈激荡,随粗大的肉棒快速冲击少年的臀缝,似乎在向男人的肉棒学习,大力地操干小穴。

“呜……啊……”少年的臀肉被撞得发红软烂,颤动不已,苦闷地摇着头,似乎想要逃离。

男人掐住他的下巴,狠狠吻住,擒住少年的小舌相互纠缠,舔舐敏感的上颚,不断向少年哺喂唾液,小小的喉结只能无助地滑动吞咽着,整个人颤抖着几乎被完全掠夺空气,陷入更为昏沉的深渊。

“小穴是要被我操破了嘛?”男人粗喘着,看着少年已经微微肿起的臀瓣和大腿根部,加快了速度,最后重重顶弄两下,胀得足有婴儿小臂粗的性器直直向上,激射而出一股一股的白浊,喷洒在少年脸上、胸膛上,淫靡异常。

男人用手指刮下少年脸颊上的白浊,探入柔软的口腔,立刻就被少年的小舌柔顺地包住,手指肆意逗弄小舌,少年便将白浊舔舐干净,乖巧咽下,将男人看得再次下腹发胀。

他深吸一口气,压下燥意。过犹不及,今晚的调教已经够了,也该让可怜的少年好好休息一下。

男人掬水打湿少年上身,挤出两泵沐浴露涂抹在少年胸膛,一路揉搓按摩,两粒娇嫩乳肉被重点清洗,轻拢慢捻,麻痒难耐,硬硬地从粉嫩乳晕中突出,隐隐可见细小乳孔,男人满意地用指腹揉捏两下,暗暗将双乳调教提上日程。

大掌继续向下伸去,轻轻揉捏鼓胀的肚腹,少年立刻发出一声难耐的哭吟,腿根痉挛,显然已到了极限。

玉茎顶部的薄皮被棒针撑开,无法合拢,男人用拇指搓磨被迫露出的嫩肉,尿孔无力地翕张着。捻住棒针顶部的银珠,男人毫不留情地旋转碾磨,向外拔出。

柔嫩的内壁再次遭到狠狠虐待,少年却已哭都哭不出来,只有不住颤抖的身子,体现出此刻他遭到了多么强烈的刺激。

棒针终于全部拔出,秀气的玉茎却软成一团,一时竟无法射出任何液体,少年痛苦难耐地喘息。

男人心疼地吻了吻少年的鼻尖,一手在少年柔软隆起的小腹上绕圈按摩,缓缓揉压,一手抓住小穴中的假阳把手,再次小幅抽插起来。

“哈啊啊……”少年多次高潮后敏感异常的身体很快承受不住,在一声绵长的哭吟后,身子一颤,玉茎缓缓流出淡黄的液体,渐渐在浴缸中晕开。

彻底清洗干净,男人用柔软的浴巾包裹住少年,抱到次卧的大床上,在今晚饱受蹂躏的玉茎和小穴上涂上消炎消肿、增加敏感度的脂膏,又轻轻为少年穿上原来的衣服,摸着他微微发烫的红润面颊,男人在他额上一吻,“晚安,小宇。”走出了房间。

祁少宇再次醒来时只觉得浑身发热,酸软无力,跟早上那次的情境很像,不同的是这次似乎热度更高,连呼吸都带着火星子,烫得他发晕。

他模模糊糊感觉到自己似乎发烧了,喉咙干涩,渴的不行。勉力用两手撑起身子,想下床倒杯水,不料双手根本没有力气,一软又重新倒在床上。

头一下晃得更晕,祁少宇闭着眼急促地喘息着,脑海中似乎闪过一道道白光。

“没事吧,小宇?”

祁少宇听到有人敲了敲门,随即推门进来,一只微凉的大手便抚上了额头。

“嗯……”高烧中的祁少宇根本无法思考,舒适的凉意让他溢出一声沙哑的娇哼。那大手一顿,便离开了他的额头。

“别走……”祁少宇着急起来,呓语着,勉力睁开眼睛,想要挽留这抹凉意。

“小宇,你发烧了。”陆云霆半蹲在祁少宇床前,脸色严肃,眸中隐有担忧。

祁少宇这时却不说话,眼睛半睁,水润的眸子定定地看着他。

陆云霆看他烧得呆呆的模样,心下倒是难得有了一丝愧疚,再次温柔地抚上少年的脸,“不记得我了?你邻居,陆云霆。”

凉意再次回来,祁少宇舒服地用脸颊轻蹭两下,乖巧道:“云霆哥……”

陆云霆心都软了,他轻轻扶起祁少宇,让他背靠着自己坐起来。

少年浑身滚烫,靠在陆云霆身上似乎很舒服,开始贴着他乱拱,红润的嘴唇便要向陆云霆脖颈靠过去。

“小宇,乖一点。”陆云霆无奈,一手固定住少年身体,不让他乱动,一手倒了一杯温水,端到少年嘴边。

祁少宇挣动两下挣脱不开,也卸了力,软软地歪在陆云霆怀里,头微微后仰,靠在男人肩上。

“乖,张嘴,喝点水。”陆云霆在少年耳边诱哄着,看着温水流入少年微微张开的红润唇瓣,小巧的喉结急切地上下滑动,吞咽得急了,还有几滴水从嘴角流下,滑过下巴,隐入衣领下。

喝完水,陆云霆又扶着祁少宇躺下,摸摸他的脸,嘱咐道:“你再睡一会,我找医生来……”

似乎还说了什么,祁少宇没听见,他又昏沉着睡着了。

陈向阳看着坐在办公椅上的男人,有些迟疑道:“老板,这好像是犯法的吧……”

陆云霆双手交叉,向后靠在椅背上,锐利的目光从电脑屏幕上转向他,“谁会告我犯法?”

陈向阳被他看得喉咙发干,干咳两声,尬笑道:“那,那倒是哈,老板,你相信我,我嘴一向是最严的。”

陆云霆不置可否,微微一笑,“我倒不知道,你一个卖情趣用品的,道德底线这么高。”

“老板,你千万要相信我,我一定守口如瓶,打死我都不说!”陈向阳这下真有些惊慌,“我这……唉,都是我以前当医生时的臭毛病……”

“你不用怕,”陆云霆收回视线,“只要你在我这干得好,能保密,少不了你的好处。”

“多谢老板……”有火热的金钱奖励,陈向阳也定心了不少,狗腿道:“退烧药已经喂……喂他吃了,三个小时后再观察一下,如果温度还是很高,可以再配合用栓剂辅助降温。另外,要让他多喝水,多排尿,多睡觉,不能……不能再劳神了。”最后几句陈向阳说得很隐晦,生怕惹得大金主不开心。

然而陆云霆并无任何不悦,点头认真道:“你再开些清淡的饮食单子,但也要保证营养,他身体比较弱,要慢慢补一补。”

“好的,没问题。”陈向阳心里有些惊讶,感叹大老板这次说不定是动了真感情了,面上却不动声色。

“另外,你那些小玩意儿明天给我送过来,记得把说明附上。”陆云霆头也不抬,一边说一边专注地处理着工作。

陈向阳内心刚升起的感动小火苗瞬间破灭。想起刚刚见到的那个沉睡的少年,容颜俊秀,纯真无暇,再加上那样的身体,本就易遭人觊觎,如今遇到陆云霆,真不知是幸运还是不幸。

陈向阳走后,陆云霆干脆把笔记本搬进次卧工作。

少年额头敷着冰袋,脸烧的红扑扑的,似是嫌热,将杯子踢开一角,露出白嫩的小腿和脚丫。

男人摸了摸他的脸颊,还是滚烫,轻轻摇了摇少年,“小宇?小宇?”

退烧药有镇静作用,少年毫无反应,显然还在沉睡中。

男人想了想,掀开被子,将少年衣服全部脱掉,换用一条绒毯将少年包裹,轻柔地将少年抱起,让他双手环抱自己的脖子,两腿分开趴伏在自己身上。

双手托住少年肉感十足的臀部,男人走至落地镜前,撩开绒毯一角仔细观察。

昨晚被激烈撞击微微红肿的臀瓣已经消肿,只留下一层淡淡的青紫,掰开臀瓣,露出昨晚饱受蹂躏的小口,此刻紧闭着,随着少年的呼吸微微颤动,阴蒂也恢复成了正常大小,乖顺地缩回粉嫩的肉唇中。

男人的视线移到了少年的肛穴上,这里更为敏感窄小,容易受伤,男人本打算等少年逐渐适应了身体的变化,再进行这里的调教计划,没想到被这药栓抢了先。

他拆开一次性医用品袋,拿出里面一指粗的退烧药栓,约拇指指节长短,上有乳白色的药液,一头有一根棉线,方便取出。

“嗯……”轻轻戳刺了一下少年的肛口,那里立刻敏感地吸合了两下,少年也不安地动了动,溢出不情愿的鼻音。

男人无奈,拿来凡士林,挖出一块在指腹揉开,才小心探入一根指节,高热敏感的肠肉立刻吸住手指,随少年的呼吸柔顺地吞吐吸绞着。

“呼……”男人被吸得下腹发紧,没好气地拍了一下少年的屁股,手指浅浅在肛口处抽插扩张几下,便将药栓对准那朵肉花插入。

“嗯……啊……”即使做了润滑和扩张,被初次进入这里还是让少年极为不适,小屁股极力向上缩,双脚也无意识地踢蹬着。

“听话小宇,放松,把药栓吃进去才好得快。”

落地镜前,两道人影密不可分,少年如孩童般被男人抱在怀里,姿势却极为淫靡,双腿大开,支棱在男人两侧,浑身赤裸,只有一条毯子裹住圆润的肩头,臀部向上翘起,臀缝被人大大掰开,内里淫乱的肉花在镜子中一览无余。

高大的男人左手中指在肉花中不时打转扣挖,磨蹭敏感的肠肉,很快肛口变得柔软,肠液也淅淅沥沥地顺着手指滴下。

“哈啊……哈啊……”少年也渐渐不再排斥,小屁股上下随着手指摇动,发出甘美的喘息。

趁此机会,男人抽出手指,将药栓一下塞入肉花,肉花吞咽两下,便慢慢闭合,只留一根棉线在外。

被少年这么一折腾,男人额角也微微出汗,托着少年臀瓣的手不小心向前一摸,又是一手滑腻,显然刚才抽插肛穴,让少年敏感的前穴也动情了。

男人轻笑,侧身看向镜子中的少年,啄吻少年的脸颊。少年闭着眼安静地沉睡着,俊秀的脸庞纯真圣洁,然而下体却淫乱地大大敞开,流着淫水勾引别人来狠狠亵玩,这样矛盾的反差简直让男人痴迷不已。

“这么骚,你说,你是不是天生的小骚货,生来就是要给我操的,对不对?”男人声音沙哑,将少年裹好,又抱回床上躺下。

转身打开药箱,取出一包医用酒精棉,从少年的脖颈和耳后开始涂抹,逐渐滑到锁骨、肩膀、胸膛和肚腹。

“嗯……”清凉湿润的感觉让少年舒服地呻吟出声,身体不自觉地蹭着男人的手,白皙的皮肤因为酒精的刺激和棉球的摩擦泛起好看的粉色。

“真骚……”男人下身高高地支起帐篷,却拿始作俑者无可奈何,不由暗骂一声,坏心眼地拿起棉球向那两点樱粉色狠狠按去。

“啊啊啊……”少年惊喘一声,臀部向上顶起,双腿紧绞。敏感的乳首被如此刺激,立刻从乳晕中突出,硬硬的如小石子一般,随少年的胸膛起伏挺立着,鲜艳欲滴。

男人再用棉球包裹乳尖狠狠一拧,果不其然便听到少年哭哼出声,身体不安地扭动,极力躲避着这残忍的责罚。

“让你再发骚……”男人冷哼一声,终于放过少年,又将剩下的腋窝、腿根和腿窝擦拭完毕,严丝合缝地将被子盖好,只留下少年布满红潮的面颊露在外面,有一种脆弱的美感。

陆云霆坐在床边办公,不时伸手探一下少年额头的热度,给少年喂水。两个小时后,温度终于慢慢降下了一些,少年也呻吟一声醒转过来。

“云霆哥……”祁少宇的声音虚弱喑哑,“我……怎么了?”

“你发高烧了,39度2,”陆云霆摘下眼镜,走上前蹲下,面色严肃,“刚降下来一些,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我……”少年眼神迷茫,被热度弄得晕晕的脑子迟钝地想着,自己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

哦,对了,发烧前自己正在帮云霆哥整理资料,本想尽快完成任务,少麻烦对方一些,才熬到了十一二点,没想到身体先撑不住倒下,这下更是给对方添了大麻烦。

祁少宇不好意思极了,虽然心里有些疑惑,自己什么时候身体这么弱了,但这念头一闪而过,他羞窘地红了耳朵,就想撑起身,“我,我好多了,我就先回去……”

然而,没等话说完,他脸上的血色又一下褪去,双手抓紧了被子,眼神惊慌,不敢看陆云霆,声音微微颤抖,“我,我的衣服……”

“你烧的温度太高,必须得看医生。”陆云霆谎话信手拈来,“我请了我的家庭医生过来,给你擦身降温,吃了退烧药,放了栓剂,现在温度终于降了些。”

少年身子一颤,他也感受到了身后肛穴中的异样,脸色更白。

“怎么了,不舒服吗?”

“没,没有……”少年胡乱摇着头,大脑一片混乱,不知道怎么面对陆云霆。

“那我就出去了。刚刚你烧的厉害,医生不让我留你一个人在房间。衣服在床边,有什么不舒服的就叫我,我就在客厅。”陆云霆依然是平稳无波的语气,却让祁少宇微微放下些心。

陆云霆这样的大忙人,怎么可能亲自照顾人?肯定是医生替自己换的衣服,放的栓剂……祁少宇因为身体的原因,从小对医生有着天然的信任,因此心中一下轻松了许多。

“唔……”微一侧身,他忍不住泄出一声呻吟。半梦半醒间被喂下太多水,此刻少年小腹坠胀,尿意难忍,水液几乎就要冲出尿口。

“嗯……不,不行……”少年惊慌失措,勉强撑起身,颤抖着手去拿睡衣。他不敢压到肚子,微微挺腰,费力地将睡裤向上拉。然而此刻即使是一个细微的动作,也能使少年的忍耐立刻崩溃。

“嗯啊……”本来宽松的睡裤勒上肚子,却给少年带来了巨大的痛苦。少年腿根抽搐两下,颤抖着从性器前端溢出几滴液体,微微濡湿了睡裤。

“不要……不要……”少年惊恐地用手狠狠掐住了自己的性器,苦闷地摇着头,膀胱此时已经彻底放松无力,尿液从沾满淫药的尿道中急速冲出,却又被残忍阻塞以更快的速度回流,两股液体不住对冲流动,排泄的快感叠加淫药的作用,冲击着少年本就脆弱的意识,让他难以自拔地哭喊媚叫出声。

“嗯啊……嗯啊……哈啊……不……好舒服……啊……”少年一手掐着性器顶端,一手抚摸着圆涨的小腹,两腿紧紧绞住,臀部激烈地痉挛抽搐着,连带着小腹中的水声“咕咕”作响。

男人听到声音走进房间时,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副淫靡的场景。

“小宇,你怎么了?”陆云霆声音依然沉静平稳,听在祁少宇耳中却无异于晴天霹雳。

“不要……不要过来……求你……嗯嗯……”少年喘息着哭吟,身体抖得如风中落叶。

“怎么了,是想上厕所吗?怎么不叫我,憋着对身体不好。”陆云霆自然置若罔闻,嘴上敷衍着,手已经按上了少年的小腹,隔着凌乱的睡衣,只觉掌下一片温热鼓胀。

“呃啊!”少年惊喘一声,向后仰去,泪水横流,张唇吐舌,闭目摇头呢喃,“不行,不要看我……不要……”

“不用害羞小宇,你这是病了,身体虚弱,控制不住罢了,都是正常的。”陆云霆说得一本正经,一手插入少年膝窝,将他横抱起来,“我抱你去卫生间。”

少年紧紧闭着眼睛,鼻息急促,靠在男人肩上,早已毫无反抗之力,一手依然隔着睡裤死死堵住尿孔,一手紧紧抓住男人的衣领,似乎将对方当成了唯一的依靠。

次卧的卫生间不大,马桶旁便是简单的淋浴处,再旁边是宽大的落地镜和洗手台。

男人在马桶前蹲下身,将少年睡裤褪至脚踝,两腿分开挂在自己臂弯,成一个给小孩把尿的姿势。

少年此刻却因这羞耻的姿势剧烈地挣扎起来,不可置信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哭嚎着踢蹬两脚,“不要这样,不要这样……啊……嗯……哈啊……”被男人大掌在屁股上狠拍两下,带动腹中水液“叽咕”作响,残忍地责虐着已经达到极限的膀胱和尿道,少年喉中溢出痛苦而甘美的喘息,脑中有一道强光闪过,瞬间一片空白,双眸失神,定定地望着镜子中的两人。

“小宇乖,把手拿开,尿出来就舒服了……”少年看着镜中男人深邃的双眼,耳畔是温柔的蛊惑,大脑一片晕沉,无法思考,堵住性器的手不觉卸了力,被男人抓住禁锢。

一下失去堵塞,尿口反倒抽搐翕张起来,淡黄色液体只能缓缓流出。男人也不着急,一手有技巧地揉捏少年小腹,在膀胱水囊处打转按摩,一手用指腹剥开尿口外薄皮,摩擦内里软肉。

很快,随着男人一次重重按下,尿液激射而出,落入马桶发出响亮的水声。

“啊!嗯啊……”少年尖叫一声,被淫药浸润的内壁早就敏感异常,此时水流激射而过,宛如被微电流击中下身,酥热麻痒。少年神魂完全被快感冲击毁坏,上身后仰,涎水从大张的嘴角流下,被禁锢的双手在空中乱抓,脚踝绷紧僵直,身子狠狠痉挛两下,花穴口喷出一大股淫液,脑袋一偏,昏倒过去,不省人事。

下身则继续一股股射着尿液,水流逐渐变小,滴在地上形成一滩淡黄色的水迹。肛穴中药栓也随着分泌的肠液露出一截,在红色的软肉中沾满黏腻的乳白色药液和淡棕色的污迹。

镜前灯上细小的两点红光一闪一闪,忠实地记录着这一切。

男人抱着少年站起身,家居裤下巨物早已蠢蠢欲动,他眼中光芒闪过,并不急着给少年清洗,又将少年抱回大床。

下午温热暖黄的阳光透过窗帘照射进来,撒在神情迷乱的少年身上。修长的身形舒展着,浅色的睡衣领下微微露出锁骨,手指纤长,皮肤白皙,明明应该是校园里无数少女的梦中偶像,此刻却像最驯服的雌兽,乖顺地趴伏在主人身下,散发着脆弱又淫靡的气息,引诱对方来肆意奸淫。

少年身上覆着一层薄薄的汗,发丝凌乱,半张脸埋在枕头里,露出的半张脸红潮遍布,羽睫颤动,宛如一只振翅欲飞的蝴蝶。

然而,这只蝴蝶很快被人禁锢住翅膀,压在身下,无法逃离。

喂下药物,抹掉少年嘴角的水渍,男人满意地吮吻着少年的唇,“乖小宇,再睡一觉,梦里会很舒服的。”

男人将少年翻了个面,让他面朝下趴在自己面前。少年听话地塌下劲瘦的腰,臀部高高翘起,浑圆的两瓣被毫不留情地大力掰开,露出湿乎乎的下体,任人观赏亵玩。

后面那朵肉花因为被大力拉扯,褶皱微微松开张开一道细缝,轻轻吐出了一截药栓,又似乎不舍得一般,饥渴地随呼吸吸合吞咽着。

“原来小宇的屁股也这么骚。”陆云霆坏心眼地看着那因为自己的拉扯而始终合不上的肉花,用手指抵住药栓,用力推进。

“嗯……”肉花蠕动得更为剧烈,颤抖着淫靡又色气。

“不许乱动。”抓住少年欲向前躲的小屁股,男人在肉感十足的臀上拍了一下,激起少年一声喘息。“今天不玩你的小屁股,乖乖把药栓夹好,要是掉出来了,就要罚你。”

少年似乎也听到了这直白的语言,身子被刺激得颤抖两下,泄出一声充满委屈的低吟。

少年的小穴才调教了两次,要想插入男人的大家伙,还需要好好扩张润泽。

男人挖出大大一块脂膏,在双手五指上揉搓均匀,直接摸上了那朵小花。熟悉的快感袭来,让少年食髓知味的身体微微颤抖,急切地等待男人的抚慰。

男人的食指和中指在小穴处打圈揉搓,很快将小口抚弄得松软,顺利地探入一个指节。

“嗯啊……啊……”昨晚甜蜜的回忆让少年的身体泛起熟悉的麻痒,小穴条件反射般地绞紧,用力地吮吸着在内里作乱的手指。

“哈……哈……好痒……嗯……”手指在穴内灵活地四处勾弄,粗糙的指腹不时摩擦内壁软肉,为少年缓解淫药发作的痒意,让少年痴迷地前后摇动臀部。

“这样就舒服了?”男人轻笑,两指微微用力,顺利全部进入,埋到指根,缓缓扣挖抽插起来。

“嗯……”小穴被手指进入到从未有过的深度,似乎让少年感到一丝害怕,停下来不肯再动,只是急促的喘息,然而,胸前挺立的两点红樱却出卖了他。

“小宇的乳头肿的好大。”男人戏谑地在少年耳边低语,湿吻从少年嘴唇一路下滑到两乳,舌尖裹舐乳尖奶孔,又用牙齿细细研磨轻刺。很快少年便再次被情欲磨灭了理智,媚叫着露出满是春意的侧脸,可怜地哀求着男人的恩赐。

“痒……啊……给我……给我……”少年理智全无,半睁着双眸,脑袋苦闷地摩蹭着枕头,生理性的泪水和涎水在枕巾上留下一片湿痕,只知道遵循本能摇动身体,希望有更大的东西进来给他止痒。

陆云霆被少年这淫靡到极致的样子勾引得心脏几乎要爆炸,狠狠抬起少年臀瓣,抽出手指,粗长的性器就着那还未来得及闭合的小洞直接捅入,瞬间吃进了一半。

“啊!嗯!嗯!嗯啊啊……”少年猛地尖叫一声,双手抓紧被褥,浑身发抖。细看两人交合之处,花穴软肉被撑得发白,辛苦地紧紧箍住粗大肉棒,微微抽搐着吞吸。

“乖宝贝,你身体里真舒服……”男人的声音哑得不像话,将臀瓣掰得更大,就大力抽插起来。

“哦不……呃啊……嗯……”少年被毫不顾忌的强力插得魂飞魄散,屁股承受不住地瘫在床上,哭喊着夹紧双腿就要向前躲去。

然而男人正爽的头皮发麻,怎么可能让他如愿,毫不留情地将少年抓回,搂住他的小腹又抬起,让他上半身悬空找不到着力点,只能柔顺地接纳男人大力的撞击。

少年的神智在男人无情的蹂躏中被碾成了碎末,什么都不知道,头颅无力地垂下,满脸艳色,口角流涎,细细缕缕地滴到床上,晕开一小块水迹。全身唯一落在床上的双足艰难踢蹬,微弱的力量却根本对男人造不成任何影响。

“嗯……嗯……嗯啊啊啊!”随着男人粗暴的挞伐,少年被操干得彻底陷入迷幻境地,小腹抽搐几下,花穴深处一股淫液喷射而出,正浇在男人凶狠进攻的龟头上,男人浑身一激灵,性器更是膨大,将少年胀得哀叫一声。

少年高潮过后,浑身软的几乎捞不住,男人索性就着这个插入的姿势,将少年转了一圈,两人正面相对,强健的手臂穿过少年腋下托住臀部,让少年坐在自己怀里。

少年仰着头,眼睛上翻,浑身热汗,嘴唇无法闭合,涎水控制不住地从嘴角流下,顺着细白的脖颈流下胸膛,像被彻底玩坏的性爱娃娃。

“舒服吗,小宇?”见此情景,男人眸色更深,喘着粗气在少年耳边低声蛊惑,“马上就会更舒服的。”

大舌卷住少年娇嫩的嘴唇,深入口腔内蛮横扫荡,在少年齿根、牙龈细细舔舐,又含住他的小舌猛力吮吸,逼得少年发出小兽般的呜咽声。

摩梭着少年后腰,感受到少年逐渐放松的身体,男人看准时机,猛地按下少年的腰胯,粗长的男根一下全部撞入少年体内,穴口被两团沉甸甸的囊球抵住。

“呃啊!”少年只来得及发出一声短促的泣音,便陷入更深的昏厥,下体水声淅沥,浸湿了男人的肚腹,一阵淡淡的骚味飘起,原来是少年又失禁了。

男人眼神灼热,也不给少年喘息的机会,便挺动腰胯,开始顶弄内里紧密软热的嫩肉。肉根被温暖湿润的穴道缠绵地包裹吮吸,随少年的呼吸收缩绞紧,男人爽得倒吸口气,咬着牙紧紧扣住少年腰臀,腰腹用力挺动,凶狠快速地杵弄男根。

火热滚烫的男根像木桩一样一次次深深打入少年穴道内,挺入,拔出,挺入,拔出……少年如同一艘正在经历狂风暴雨的小船,激烈地上下颠簸晃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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