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儿子要孝顺就得给爹口(2 / 2)
“大骚货,第一次被插就爽成这样了?”皇上皇悠哉悠哉地双手交叉放在脑后,就这样欣赏着自家儿子在自己的大鸡巴上浪叫舞动的骚狗样。
下体抽插带出的黏腻白浊沾污了二人的大片耻毛,掌控着性交主导权的皇天赐心底升起了一股比性快感还要满足的,隐秘的征服欲。
征服父亲,榨干父亲,用紧穴安慰父亲。我是爹最疼爱的孩子,我从小就拥有这个家里的一切,姐姐们吃不到的鲜蛋粥进了我的肚子让我快高长大。父亲也有蛋,父亲的蛋又大又满,为什么要把它让给别的女人尝,尝父亲的蛋尝父亲的屌……
不行!爹是我的,爹是我一个人的……爹都夸我的逼比女人还紧还爽,没有人能代替我给爹带来快感,爹是我的!
“好爽,爹……爹……我好爽啊,哈……嗯……儿子生下来就该被爸爸插,拿逼孝顺爸爸……哦~爸爸,爸爸,爸爸射给我,射儿子逼里!”
皇天赐满目猩红,生怕爸爸的大肉棒被别的女人或男人偷了去,下边那张嘴无师自通地夹得人死紧死紧,一刻也不肯放松。
“射嘞!全部射给你!射死你个骚儿子!”皇上皇做了今晚唯一一次体力活,将胯猛地往上一顶,蓦地起身让重心狠狠压在儿子的肥屁股上。宽大精瘦的脊背挡住身下骚叫的人所有的光,颤颤巍巍的双脚被他提起来向两边拉直,大叉开来,以近乎倒立的姿势抽插着。
“啊……爹,好深呐……呜呜……好爽!好爽!呜呜呜……爹我要被插死了,别插了,儿子要被爹的大屌插死了……”
皇天赐的头皮磨着水泥地上的小沙沫,大量的泪水顺着泛红的眼角喷涌而出,视野被完全模糊倒置,抬眼只能看到身后木板上那门神不断上下蹦跳的脚影。
大屌往里卖力一插到底,顶着人不动了,随着爹的一声低哑闷吼,一大波腥臭白精就这么灌进了骚儿子痉挛紧缩的内壁深处。
“呜……射进来了……爹的浓精射进来了,全射给我了……”皇耀祖汗湿的头颅脱力地顺势垂下,脸上带着副高潮后爽翻了的痴汉笑脸。
他终于等到了爹,得到了爹有里到外给予自己的爱,爹的钱财,时间……肉棒,精液,得到了爹的一切。
“爹是不是最爱我了。”含着男人粘稠炙热的精液,皇天赐的尾调和嘴角齐齐上扬,带上了邀功之态,“我就说男人的逼不比女人的差吧,我是不是可孝顺了……”
“天赐最孝顺,是我们皇甫家的好苗苗,爹的乖儿子。”皇上皇双掌贴地,与皇天赐还在不停喘息大张的唇来了个火热深吻,粗大的肉屌还插在那肠道里边堵得红肿的穴口一丝一滴都不漏。
“爹还有货,你可要接好喽!”
皇天赐还叼着他爹的下唇咬磨,迷离涣散的双眼看着对方说出十成十坏心眼的话。
“呃——好烫!好烫!呜呜呜呜……肚子,肚子要烧起来了!”
一股强劲有力的高热黄尿就这么毫不吝啬地淋过一个个内壁上的敏感点,全数灌进了还含着精液的穴内。
“喔哦——乖儿子爽死爸爸了!”
皇上皇好久没干过这么舒爽畅快的炮了,这么一发下来,两个都皮肉发紧,打着寒颤地再次高潮了。
瓦房之上的皇耀祖也满意地划看手机的电量,准备待两个分开后就停止录像。
不料,事情变得更加有趣起来。
“天赐,爹好像拔不出来了!”
“什么?”
“爹这几把不知道怎么的突然红涨起来了,你感受到了吗?”
“哈……爹,怎么回事儿啊,真的好涨,要死了……快拔出去啊。”
“……拔不出来了!”
“爹,你别吓我,快拔出去……”
他想起身,却被他爹一把按了回去,“别动!”
皇天赐在倾斜的摇椅上费劲地勾起脖子看向二人紧密交合着的下体——
父亲那本就形状可观的大黑屌此刻像一根火力过猛烧灼过久的大黑肉肠,紫青色筋络异常地暴起,比先前完全勃起时还要大上两圈,将自己正在应激而卖力收缩的穴口撑成了一个夸张的外翻状透膜。
皇天赐咽了咽口水,将视线转到皇上皇的脸上——
他的脸红得近黑,唇部干裂发青,直直喘着粗气,满额都是汗。
真的卡住了。
皇上皇看着情况不妙,被他插入的皇天赐情况也不见的好。
腿脚不变的老人是极少排尿的,那积累满满一膀胱的老人尿又黄又烫还带着专属于男人的特殊尿骚味,沤热难闻。那么一大泡骚黄尿混着同样腥臭无比的白精全数灌进他敏感的肠道,将没有子宫的男人腹腔都鼓起了一个暧昧的受孕弧度,轻轻一动,还能感受到里面被肉棒无情堵塞住的水液挤压肠道发出的咕叽咕叽声。
父子二人齐齐出了一身汗,酒醒了一大半。
怎么会这样……自己的身体被爹像廉价的婊子一样霸道地使用,肚子都被毫无责任心地射大了……那夺人心魂让人欲仙欲死的大棒子还深深地凿在里面出不来……
此刻,寂静阴凉的乡村老瓦房里,两大皆不宜动弹的男人无言地望着对方。
皇上皇卸下全身气力放松了筋肉,软趴在皇天赐身上,耐心等待异常勃起的阴茎自然软化。下巴处粗硬的胡茬扎在身下人的奶头上,不老实地晃动脑袋将其蹂躏得圆润挺立,连带着乳周都泛起一片瘙红。
“好痒……”
“嘬……嘬……嗯……”皇上皇含住那颗被调戏过一番的骚奶子,富有技巧地舔舐吸啜,湿滑的舌面托起奶粒的下底,微拢入齿,摇晃着仰起头来将它拉长。
“啊……爹,疼!轻些……”
皇上皇剜了他一眼,鼻管子里浊气一哼,“这就叫疼了?”
皇天赐喉结一滚,不敢再多说什么。
几米之上的皇耀祖在狗被赶出去后再次盘腿而坐,看着底下“爹吃儿乳,儿不能哭”的男人间父子间的言传身教,深深为之感动,忍不住象征性地鼓鼓掌,眼睛早已不干不酸,只剩下兴奋的闪闪精光,小声对自己复盘道:
“父亲是天,父亲是地。父亲用脚递的儿子要用手接,父亲用手给的,儿子要跪着接。”
“你老婆的奶子比刚嫁进我们皇家时可是大了不少啊,”皇上皇狗舔棒冰似的给两颗奶粒轮流刷口水,语气随意,尾调戏谑轻浮,“你平时在床上没少给那骚货舔吧……”
皇耀祖眼眸蓦地定住了,眼角和唇角一齐不自然地抽动一瞬,笑道,“这老东西……”
“没,没怎么舔过。”皇天赐认真地回答他爹的话,补充道:“刚下崽的时候吸过……嗐,早知道就怀孕前多玩一玩那两个奶波了。这女人一生完孩子奶头都是黑的,又扁又下垂,好没意思。”
“哼哼,这生过崽的年轻少妇最是爱发暗骚勾引男人,你当时要是不把她插爽了准到处给你带绿帽。”
“那不能吧……”嘴上这么说,皇天赐心里已经带上一份狐疑,“爹你不是试过了吗?她没答应过啊。”
“哼,”皇上皇一脸老道,“没答应过?那是因为她人精,人没什么本事脾气还不小,还说什么不想再给我们老皇家当免费保姆了,她能耐!”
“嗯……”皇天赐腹部一紧,他爹情绪一激动,鸡巴又往里捅了捅。
“十四岁她外公肝癌走的时候丧葬费不是我皇家出的?给衣给米的养了她三年娶回家做儿媳……当初就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人精!以为去跟她那有钱老子跪就能跪进萧家的门认她做女儿了?跟她妈一样是个婊子,老婊子生小婊子。还在老子面前装上纯了,狗娘养的……”
“爹消消气,消消气,鸡巴……鸡巴更硬了……”
皇天赐现在是能吸气就不吐气,自家老子那玩意儿是真的邪了门了,他莫名想到这公狗干母狗的时候就是趴在对方身上在母狗逼里打狗结来打种……呼……看着自己鼓大的肚子,他感觉自己也要怀上崽了,怀父亲的崽,奶子也要像大肚婆一样被父亲舔得又大又黑。
皇上皇顺着儿子出神的目光往下望去,本想再次数落他不好好听长辈发言的坏毛病,却在看到那一幕后瞪直了眼。
“好美……”他病态地喃喃道。
不远处桌子上的老式小煤油灯隐在更挨近二人的未装塞酒坛后边,不似现代白炽灯的均匀明亮,本就微弱的金光漫不经心地透过它前方磨砂的玻璃坛身,带着酒香投在那微凸的麦色肚皮上……
皇上皇保持着两人交合处不动,摆出了巨型蛤蟆的丑态伸长了舌头在圆鼓的肚皮窝窝边,也就是肚脐眼上不断地打圈,时不时还伸进肚脐眼,在里面勾着顶。
“别,别这样,”皇天赐难耐地晃动脑袋,肚脐是很敏感的地方,从来没有被这么玩弄过,一股突如起来的尿意似电流般从心口直达下腹,激得膀胱一阵收缩。
“呜——快停下!!!要尿了,要尿了,要尿了!”
皇上皇不紧不慢地像握住根没有生命力的档把将儿子的屌偏向一侧,嘴里很是玩味地吹着逗尿哨,“嘘嘘……嘘嘘……乖狗快尿给爸爸看,要尿得高高的。”
皇天赐从小就是村里头大丈夫尿尿比赛中尿得最高最远的那个,多少次他都想找个机会让自己的爹看看他的本事,可就是一再错过……现在终于有这么个好机会让他在父亲面前好好表现一下自己了!
看!超绝尿尿线条!
一道颜色颇为健康的水柱至那马眼处冉冉升起一截后就以极高的喷射力飞射出去!
皇天赐喝了不少酒,尿量多到足够皇上皇握着他的柱柄,把柱端当作毛笔头——挥洒豪墨——将尿投在了墙上。
老瓦房的墙是一大块一大块的沙泥混合体搭建起来的,加之老屋室温又低,那墙体上赫然一个吉利的“8”字就这么干湿分明地牢牢吸锁其上。
正所谓酒香不怕巷子深,高端的艺术从不缺少欣赏它的人。
“汪!汪!”被皇天赐右拖鞋赶出去的大黄狗在屋子外边嚷了两声便停了,被皇天赐左拖鞋虚掩上的门吱呀一声响撞到墙壁上回弹出某种庄重的警钟声。
父子俩被那突然造访的声音吓得一哆嗦,抬眼一望,两张刚刚高潮不久的红脸霎时间惨白如纸。
消……消防员?
木门外站着个穿着显眼橙黄制服还戴着头盔的年轻男人——一个身姿矫健的消防员。在他稍后一点距离一个斜挎着专业工具箱的他的同事正低头注意着脚下的石阶朝他们快速赶来。
“情况怎样?真的紫青到不能动了吗?”那同事站在他身后嘴里叼着手电,急切地翻开箱子准备展开救援工作。
“哎呀,小罗你倒是快让开啊,杵在门口干啥?”救援经验十足的老李一把推开了身材高大的支队新人,一头扎进了屋子里。
“……”饶是他再有经验现在也像被他嫌弃的新人一样呆愣在了原地。
这个村庄位置极为偏僻,好在还有一条专门给村民出村的水泥路供他们驱车前来,刚在二十公里外的农家世外桃源山庄完成灭火任务就接到新的就近任务——轮椅老人,部分身体组织被异物挤压无法自行取出,血液不畅生命垂危。
更远之外还有辆车顶闪着蓝光的救护车行驶在乡间小道上,来接这位情况不妙的独居老人。
社会有温度,百姓更幸福。
皇家父子无疑是幸福的,他们幸福地连在一起,幸福地在闻声而来帮忙的黄媒婆那富有感情色彩的一声声一句句“哎呦……这这这……你说这……哎呦!真是造孽欸!”的激情伴奏下,幸福地被人民公仆扛上去往医院的平安之路。
天已经半醒,皇耀祖踩着鱼肚白站在屋顶上将指尖点燃的香烟凑到嘴里,良久,吐出一口雾来,笑道,“也是赶上了好时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