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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批咬阴蒂癫狂c吹贺家父子双龙批(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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呦,这是怎么个情况?

第一个吃螃蟹的人?挺好奇他会要求小婊子做什么的哈!

瞧这话,搞得我都想过去找他们了

无人注意的直播间里,评论一条条刷上去,观众看起来都有些跃跃欲试。

……

晃荡模糊的画面最终被调整固定,摄像头正对着一栋砖红色的墙体,画面最中心,朱柔雅靠在墙上,低垂着头,有一搭没一搭地揉着自己的乳肉。调整好镜头的人缓缓退了几步,把朱柔雅搂在怀里,正对着镜头,清了清嗓子:“我的要求是……”

“公园公厕门口,自带套子,十元一次,今夜无论是谁都可以过来随便肏她。”

男人声音嘶哑,似乎是亢奋到了一定地步,却偏偏要强装镇定似的,有种怪异的克制,令人毛骨悚然:“那么……就先从我开始吧。”

他握着朱柔雅的胳膊,叫女生转过身去趴伏在墙上。朱柔雅倒也配合,自觉地腰身往下塌,屁股因此而微微翘起来,左右摇晃着,勾引人的意味昭然若揭。

男人站在朱柔雅身后,拍了拍她的屁股,一只手已经迫不及待地解开了自己的腰带,只把裤子边缘处往下微微一压,那根挺巧粗黑的大鸡巴就生龙活虎地跳了出来,极具存在感地上下晃了晃,甩出一些透明的腺液来。

他快速给自己套上安全套,伸手握住柱身,用龟头抵住女生大腿之间的丰腴之处,急躁地略蹭了蹭,隔着薄薄的一层膜感受到肉洞中的柔软湿润之后,更加难耐地粗喘几下,哑着嗓子低声骂了几句,就急不可耐地直接挺身插了进去——

“操!你他妈真骚啊,底下都湿透了,扩张都不用,直接就能吃鸡巴了吧……”男人皱着眉头,眼底却尽数都是爽利餍足,“不知道被多少人玩过的烂逼,操起来松松垮垮一点快感都没有!”

他就是这么说,可朱柔雅当真了似的,低声呜咽着呻吟起来,黏黏糊糊的替自己辩解:“唔没有、没有变松…逼是好的、是可以夹紧的呜…才不是、不是烂逼……”

男人无暇他顾,正握着女生的腰身不住挺腰抽插。百十下后,突然,他被狠狠刺激了一下似的,长吸了一口气,把自己整根捅了进去,绷着身子贴在朱柔雅身上不动了——他射了。

朱柔雅长长呜咽一声,大腿根有些发紧,屁股也跟着抖了抖。

这种程度的性事对她来说完全不够,她甚至猜的出来男人大概率是个雏,在她的逼里交代了第一次,因此才不够持久,这么快就射了。可是即使这么想着,她还是装模作样喘了两声,叉开腿扣逼揉阴蒂,偶尔用手捋捋男人的腰胯和囊袋,夸他好会肏。

男人不知道自己早被看透了,缓过来之后还有些兴奋,跃跃欲试地想要再来一次。可还没来得及换套子,就被另一个声音打断了:“不是说一人一次么,我们在旁边等了有一会儿了,这次怎么看也是该我们了吧?”

旁边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了三个青年,正勾肩搭背懒懒散散地站在一侧,被两人看过来也不慌不忙,咧嘴笑了:“我就说怎么这么熟悉,这不是公交车上那小同学么——还记得哥几个吗?”

和谨慎小心的男人不同,他们没戴口罩,似乎不在意自己是否出镜似的,大咧咧走到了镜头前。染着黄头发那人拽下裤子给自己戴上套子,把男人挤到一旁,啧了一声,拍了拍朱柔雅的臀肉叫她把屁股撅高一点:“之前随随便便就能肏,现在怎么还得戴套了呢,是主人要求的么,嗯?”

朱柔雅知道他们操起人来又凶又狠,因而有些迫不及待地想吃鸡巴,配合地微微踮起脚把屁股翘得更高,又伸出手去摸身后人的大鸡巴:“嗯呃…没有主人,是小母狗自己骚…老公快肏进来、小骚逼想要大鸡巴操……”

青年掰开她两瓣屁股肉,用柱身蹭她的臀缝,引得她欲求不满的来回摇屁股,这才大发慈悲地满足她似的,磨磨蹭蹭插了进去。插进去却也不操,只浅浅慢慢地磨着,用龟头剐蹭柔嫩的肉壁,一点一点碾过阴道最深处的敏感点。在朱柔雅哼哼唧唧的求肏声中,他无动于衷地、不紧不慢地磨蹭许久,吊足了女生胃口,而后才不耐烦地骂了一句,开始骤然大开大合地肏了起来。

这实在太过突然,朱柔雅甚至没有做好迎接狂风骤雨的准备,于是被操得声音发颤。开始她还在发骚,急促地喘息着,不时说些什么老公好棒,好快好厉害之类的,后来就有些承受不住的往前躲,呜咽着说老公不行,要被肏烂了,叫青年慢一点放过她。

她说什么,青年都不搭理,只在她快要逃着贴上墙面了,才搂住她的腰身把她又嵌到怀里——或者说,是用胳膊揽住她的腰胯,毫不留情地把她的屁股摁回自己的鸡巴上。

女生呜呜咽咽的无处躲藏,很快被操软了身子,烂泥一样随他摆弄。直到青年射了,才重新活过来似的深吸一口气,颤颤巍巍扶着墙深呼吸。可还没调整过来,就被下一个人接替着用手握住腰身开始狠肏。

几人的风格如出一辙的快而狠,又性经验丰富,知道鸡巴操到哪里能叫她高潮不断,因此等他们都在她逼里发泄完了,朱柔雅几近虚脱地跪坐在地上,身下蔓延着的湿淋淋一片,是她潮吹出来的体液。

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早走了,几个青年倒没离开。他们把朱柔雅丢到一边,聚在黄毛身边一起看直播的镜头:“进直播间的人越来越多了哈,保不准什么时候又来人肏她了呢。”

“是,十元一次,戴着安全套,操完人在直播间自觉打赏就成……”黄毛说完,觉出了不对劲儿,伸舌头舔了舔上颚,扭头嗤笑一声,和哥们吐槽,“怎么成了我给观众推销科普的了,分明我也是专门来这儿肏人的。”

看着飞速划过的弹幕,他不耐烦的皱眉,还是挑拣着回复了几条消息:“对,是得自己找地方,x市。”

“放心,她能受得了,再说了,玩不死,放心来。”

“哦,之前我说公交车也没别的意思,就是之前和她见过,也肏过而已——我哪里知道她住哪里?不过你要是想偶遇,可以试试xx路公交。”

“逼不算紧,但也还成,得看你鸡巴大不大了,”说着,青年们你看我我看你,互相对视一眼,没忍住笑了,“实在不行你们试试双龙咯……”

……

也不过呆了一两分钟,很快他们也觉得有些无聊,跟直播间说了句再见,就丢下朱柔雅,一起离开了。

留下朱柔雅一个人瘫坐在原地,自顾自迷迷糊糊地伸出五指捏着奶子,掌心抵住乳头揉个不停,她叉开腿,用指尖剐蹭肿烫的阴蒂,有时候刺激得重了,就低低呻吟一声,双腿本能的闭拢起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又断断续续来了三两个人,见到朱柔雅感慨一句果然这里有条欠操的母狗,二话不说直接把她摁倒在地上,用肩膀扛着她的双腿肏。

“我还以为到的就我一个呢,谁知道碰上了别人,不能到了这里就肏逼还真是可惜。这样,你帮我含含鸡巴怎么样?”来人说着可惜,语气却不急不慢,他半跪着,把腥臭粗黑的鸡巴抵在女生红润润的嘴唇上,并不等她同意,就一鼓作气塞了进去。

朱柔雅当然也并不拒绝,她早就吃过不知道多少次鸡巴了呢,于是娴熟自然地张开嘴把那根鸡巴含了进咽喉里。她被身后的男人操得身子一耸一耸的,每次身子往前一耸,嘴里那根鸡巴就被吃得更深,几乎整个儿的连带着囊袋都被塞进嘴巴里,龟头捅进嗓子眼儿,都快把脖子撑得凸起来一块,看起来有种可怖的窒息感。

“呜呜!呜嗯……”

因为嘴巴里满当当被塞满了,朱柔雅根本没办法说话,呻吟声也费劲极了,时断时续的窒息感加重了被操到子宫的快感,她的两条腿绞紧,挺着腰身抖个不停,突然在剧烈的操干中大腿根哆嗦着又一次高潮了。

两腿之间,私处的嫩肉红腻湿软,被弯曲硬质的阴毛剐蹭着有些发痒,花穴深处的淫水一股一股,被凿成一串串白色的小泡沫溢出阴穴,围着那根依旧重重地抽插的大鸡巴一圈儿,偶尔飞溅到女生细嫩的大腿内侧,很快又无声地融化成湿淋淋一个小点儿。

“唔——”

朱柔雅挺直了腰身,突然伸手攥住了男人的衣角,在上下两个人的同时操干中没忍住喷了尿。透明的尿液随着男人挺身的动作,一股一股喷溅出来,或许是姿势原因,并没有喷射多高,但是大部分全都落在了朱柔雅自己的肚子上脸上,把她身上搞得脏兮兮的一塌糊涂。

身下那人被她夹得长长嘶了一声,又快速挺腰操干了百来下才射。他软下来的鸡巴抽出来的一瞬间,朱柔雅几乎是没了骨头似的整个人瘫倒下去,两条腿更是随着男人起身的动作重重垂落在地面,看起来有些不接受控制了一般。

肏她嘴的那人还没射,把鸡巴抽出来匆匆套上套子就把人往自己身上一搂,叫她面对面坐在自己身上,而后稍微撸了撸鸡巴,就插进了软烂的穴里。他一只手扶着朱柔雅的腰身,另一只手捏着她的乳头,甚至嘴巴里也咬着一个奶头。

他肏人没什么技巧,只是每一次都又深又重,要把两个卵蛋也塞进她逼里一样用力,每每顶到最里头,都像是要把子宫颈给顶开似的,又凶又可怕。朱柔雅每次被他顶着吃进去全部鸡巴,都哭喘着挺腰想要往上逃,转眼又被摁着肩膀整个的坐下去,只能哆嗦着继续用逼裹鸡巴……

高潮实在太费力气,后来又有人过来时,朱柔雅像个破布娃娃一样歪在地上。因为前边那些人都规规矩矩戴着套子,朱柔雅逼里倒是没什么精液,只是她身上乱七八糟的被扔了七八个用过的兜着白精的橡胶套,有些套子没打结,淌出来的精液顺着她的皮肤往下流了一身,有种堕落的淫贱,叫人一眼就看出这是条随便人怎么玩弄的烂婊子。

她看上去已经精疲力尽,经受不住任何性事了,可是来人并不心疼——十块钱什么也干不了,可倘若只是花这点价钱就能肏到一个婊子,况且这婊子看起来姿色不错,那就更叫人亢奋不已。

于是一个接着一个,后来的人格外有默契的分开女生的两条腿,也不管她有气无力的呻吟喘息,哭喘着说不行不能再高潮了,他们戴上套子就开始挺腰肏人。自顾自发泄完了,他们对朱柔雅漏尿亦或者是毫无反应的下半身熟视无睹,把用完的套子打好结丢在朱柔雅身上,提起裤子就离开了……

过来操她的人并没有一窝蜂地出现,但是断断续续的也有不少。朱柔雅在间或的性事中昏昏沉沉,就连不知什么时候手机电量耗尽,直播中断都不清楚。

到最后她几乎连呻吟都费力,动动指尖的力气都不剩,只能被人随意摆弄着操着已经麻木没感觉的阴道。有人不满意她的状态,没轻没重地掐她的奶头和阴蒂,想要压榨出她的最后一丝反应,朱柔雅能感受到胸部和阴蒂的刺痛,可充其量也是细微喘息一声也就罢了,甚至阴道都有些裹不紧鸡巴了,只能松松垮垮的略微敞开着。

……

一夜无梦,朱柔雅迷迷糊糊地闭着眼睛,恍惚中被打断了无数次睡眠,直到后半夜,就算是被人肏着,她都能睡着——又或许是已经筋疲力竭地昏睡过去了,谁知道呢?

总之再次睁开眼睛,天色已经蒙蒙亮了。

公园早上出来散步锻炼的人不在少数,朱柔雅醒过来之后就不敢再拖延时间,拿上手机,捡起身上地上装满精液的安全套,踉踉跄跄顺着记忆到附近找到外套披在身上,顺手把安全套放在兜里,裹好衣服,低头弓着身子往山上走。

路上难免避无可避,偶尔碰到一两个出来锻炼的老头老太太,朱柔雅连抬头都不敢,匆匆从他们身边跑过去,听着身后他们疑惑不解地讨论说是不是闻见了什么骚臭味道,朱柔雅更加不敢回头,只能红着耳朵继续往前跑。

直到跑到山上亭子旁边,她才略微放下心来,转头看四周都没别人之后,迅速穿好衣服,这才长舒一口气。

骤然放松下来之后,身上无处不在的酸痛麻胀便存在感骤显,密密麻麻地全都涌上来,直叫她双腿一酸,差点直接瘫倒在地。

朱柔雅没办法,坐在亭子里又休息了一会儿,等觉得差不多了,才一瘸一拐地往下走。她身上又脏又臭,坐公交或者打车都不方便,好在家里离公园不远,避着人走不到十分钟,她就很快到家了。

公园直播过后,在朱柔雅眼中,性爱和欲望变得越来越稀疏平常。

她愈发大胆,竟然在父母和哥哥都在的时候都敢于寻求刺激——

朱父怎么样暂且不论,可在妈妈和哥哥眼中,朱柔雅还是那个乖巧懂事的优秀小孩儿。他们根本想不到,在一家人一起吃饭的时候,朱柔雅会偷偷摸摸在自己逼里塞一根假鸡巴,一边悄悄自慰,一边若无其事地和他们说笑,与平时状态毫无二致地夹菜吃饭。

朱父最了解女儿不过,他眼角余光中瞥见朱柔雅面色酡红,眼神飘忽不定,时不时还要抿住嘴巴掩饰性地喝一口粥,立刻便察觉出了不对劲儿。男人应付着妻儿,心猿意马地嗯嗯啊啊着应和他们讨论话题,右手还拿着筷子,左手已经不动声色地伸到了桌子下面,轻车熟路地从朱柔雅裙子下伸了进去,指尖摸索着探到了一个硅胶质感的湿乎乎的东西。

他面上不显什么,心底却嗤笑一声。男人在无人在意的时候,饱含深意地瞥了朱柔雅一眼,把指尖粘腻透明的水迹轻轻蹭在了她腿根。抽出手来的时候,又趁周围人不注意,轻佻地拍了拍她的屁股。

等一家人吃完饭,朱柔雅很自然的开口:“我再喝一点汤,你们先回房间吧,剩下的东西我来收拾就好。”

这样说着,她的心底砰砰跳,在母亲和哥哥同意之后,听到父亲意味深长地附和:“我也再吃两口吧,今儿这饭烧得不错。”

……

等餐厅只剩下朱柔雅和朱父两个人,朱父又吃了两口菜,慢条斯理地把筷子放下:“小骚货胆子越来越大了啊,居然当着你妈妈的面就敢发情。”

朱柔雅抿着嘴唇,用手捂住嘴巴,开始前后左右晃动腰身,努力让假鸡巴在体内动起来——在母亲和哥哥眼皮子底下,她动都不敢动,生怕发出什么不该发出的响动,即使体内夹着根假鸡巴,也只是聊胜于无罢了,根本满足不了她自己……天知道她欲求不满地憋了多久!

这时候身边只有朱父,她才敢把动静弄大一点,可害怕妈妈和哥哥听到动静猜出来她在干什么,她甚至不敢叫出声,连呼吸都小心翼翼的。

“行了,不会被听到的,”朱父似乎看出来了她的疑虑,皱眉有些不耐烦的样子,“把裙子拎起来,让我看看你的骚逼。”

“呜……爸爸小声一点,我害怕……”朱柔雅这样说着,可还是听话的撩起了裙子,露出来湿漉漉的烂红阴穴和仿真的紫黑色假鸡巴。那根鸡巴做得很大,把阴道撑开成了圆鼓鼓的一个小洞,劈开了两瓣阴唇一样,在白嫩的肌肤映衬下显得有些突兀的可怕。在鸡巴根部还有一个四方形的厚底座,此时正牢牢地吸在凳子上,也因此,为了能插进穴里,那根假鸡巴的柱身微微有些弯曲,往后形成了一个微弱的弧度。

“啧……”

朱父皱眉,用手指撑开两瓣阴唇,露出中间嫩红的穴肉:“你什么时候把它带过来的?还是它一直吸在凳子上?我怎么没注意到你身下的这玩意儿?”

朱柔雅实在忍不住开始上下摇晃身子发骚,或许是被朱父的话刺激到了,她抿了抿嘴唇,竟然飞速起身把半身裙脱了下来甩到一边,把上衣和内衣一起往上卷起来露出胸部,两只手粗暴地拢住乳肉揉来揉去,时不时捏住奶头碾压两下。随着她起伏的动作,饱满的乳肉也跟着上下摇晃:“是……嗯……是我带着假鸡巴过来吃饭的……”

她说话断断续续,间或喘息两声,每次坐到最底下,那根假阳具完全插进她体内时,她就低声呜咽一下,连续喘息好几下才调整过来语气:

“我,我以为穿着裙子没关系的,裙子不短,能挡住,你们都看不出来,这才、才夹着假鸡巴来吃饭,结果……结果一坐下来,假鸡巴底座就粘在了椅子上面,怎么夹骚逼,都带不动它,根本夹不上来……我都不敢动了,生怕被发现……”朱柔雅很委屈似的,伸手下去扣阴蒂,把那根小小的肉球弄得充血肿胀,这才作罢。

假鸡巴再怎么样也是假的,比不上真的好用,她自己动得有些累了,喘息几声,祈求似的看向朱父:“爸爸……骚母狗想吃你的大鸡巴……”

朱父把指尖送到女儿唇边,看她吃什么琼浆玉露一样顺从地吮吸自己手指,把上头沾着的骚水吃进嘴巴里,咧嘴笑了:“知道自己是条母狗,那还不跪到地上去?骚逼前两天还没挨肏挨够是么?那么多根脏鸡巴都满足不了你了吗?”

朱柔雅迫不及待地站起身,那根假鸡巴“噗嗤”一下从穴里滑出来,柱身软软的塌下来,膨隆的仿真龟头搭在椅面上,滑出长长的一条湿痕。朱柔雅撩起垂下来的洁白桌布,钻进餐桌下面,毫不犹豫地跪了下来,用嘴巴咬住朱父的裤子拉链:“唔…好长时间没吃爸爸的大鸡巴了……好腥好臭的鸡巴唔……”

朱柔雅上瘾了似的对准朱父裆部嗅来嗅去,逼里分明什么也没有,却跟夹鸡巴似的,凭空抽搐了一下,阴道里挤出来湿漉漉的一泡淫水。她隔着一层粗糙的内裤舔朱父的鸡巴,啧啧有声地用舌头挑逗半硬的阴茎,把咸湿的龟头吃了好一会儿,才用牙齿叼住内裤往下拽。

粗黑狰狞的大鸡巴龟头流着水,已经硬得不能再硬了,柱身从内裤里弹出来时,还上下摆动了几下,差点打到朱柔雅。腥臊的气味随着狰狞巨物的释放扑面而来,透明腺液甩了朱柔雅一脸。

可她并不在乎,张开嘴巴把龟头含进嘴里,用口腔挤压,舌头沿着冠状沟的形状来回描摹,时不时吞得深了一点,把半数柱身吞进了嘴巴里。她的口腔不够深,光是吞进去一半鸡巴就把嘴里占得满满当当,要想把一整根鸡巴都吞进去,那得进入喉咙里面才行——

朱柔雅正试着要把朱父的整根肉柱都吃进去,突然听到主卧门开的声音,从房间里出来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伴随着朱妈妈说话的声音:“老朱,你看到我的包没有?”

“!”

她的衣服和玩具还丢在外边,一眼就能被看到!!

朱柔雅紧张地全身肌肉都紧绷起来,她的心跳加速,额头有些冒冷汗,偏生朱妈妈已经快走过来了,她都不敢开口说话,于是整个人僵在原地,不知道怎么是好了。

还好朱父眼疾手快,把假阳具一拔,扔到了身下,又把椅子下边的那些衣服踢掉了朱柔雅身旁。朱柔雅慌慌张张地接住玩具,愣了一下,干脆往桌子底下的中间又挪了挪,一屁股坐在地上,双手握住假鸡巴,叉开腿又插到了逼里。她插得有些急,那根假鸡巴扭曲地在阴道里戳来戳去,不知道顶到了那里,差一点就叫她毫无防备地叫出声了。

“你在这儿怎么不说话啊?我还以为你出去了呢……你看到我包了吗?”

朱柔雅藏好了玩具,又开始穿衣服,只是空间狭窄,她束手束脚的,又要顾及着不能发出动静,动作难免缓慢笨拙。

“没有,你的包不在餐厅,你往客厅找找试试。”朱父倒是能稳得住,他往前挪了挪,尽可能用自己身子挡住朱柔雅,声音和往常别无二致。

“啧,行,我也觉得是落在客厅了,”朱妈妈脚步一转,嘟嘟囔囔着往旁边走过去了,“哎,小雅呢,不是说没吃饱吗,怎么没看见她啊?”

“回屋了吧,孩子大了,不用老盯着。”朱父装模作样地夹了口菜,被餐桌和桌布挡住的下半身微微挺了挺,示意此时“不知去向”的女儿接着过来吃鸡吧。

穿好衣服的朱柔雅跪坐在地上,犹豫了一下,在背德感和乱伦感格外明显的当下,还是没忍住舔了舔嘴唇,又跪下来,扭着屁股往朱父岔开的两腿中间爬,然后往地下一坐,任由底座吸住地面,一边上下晃动身体,一边津津有味地给自己亲爸爸用嘴巴洗鸡巴。

“呜呃……嗯……”

朱父挺腰,把性器塞了朱柔雅满嘴,几乎叫她有些呼吸不上来了。然而朱柔雅却不在乎,在昏暗的餐桌底下,她如饥似渴地舔食着专属于她自己的餐后小甜点,不知过了多久,朱柔雅尤嫌不满足,她甚至把手伸到身下,沿着被假阳具扩开的阴道口摸索着转了一圈儿,又往前移了移,用指尖把阴蒂包头刮下去,指腹摁住红彤彤的小阴蒂,用力一碾——

“啊!”

被桌布盖住的昏暗角落里,朱柔雅急促地呜咽一声,因为喉咙里含着硕大的异物,语调有些闷闷的,但声音实在有些过大,便有些不容忽视。

朱妈妈在客厅发现了不对劲,停止翻找,皱眉遥遥地望过来:“什么动静?”

朱父踩住朱柔雅肩膀,微微用力,本意是叫她吐出自己的鸡巴往里边缩一缩,却没想到女儿极为大胆,在这个时候居然用胳膊抱住了他的小腿,拉住他的脚不断往自己胸口上放。

“咳咳咳!”男人不知道是被惊着了,还是怎么回事,咳嗽了两声,脚上顺着女儿的动作,往她丰满绵柔的乳肉上踩了几下,上半身看起来却依旧是正经的不得了,“什么什么动静……我刚才呛着了,咳嗽了几声……怎么了?”

朱妈妈将信将疑地收回了视线,不再说话了。她又翻了几下没找到东西,拿起钥匙往外走,说要去车上看看。

她甫一出门,朱父就把朱柔雅从桌子底下拎了出来,语气玩味,听得出来是刻意收着气呢:“不是怕被发现么,怎么还这么大胆子?这下子不怕被你妈妈看见了,还是说,你本来就想让她知道呢?”

朱柔雅被揪着头发,被迫仰头,脸颊和眼睛都是红彤彤的,盈着水汽,显着有些可怜兮兮的:“呜……爸爸鸡巴太大了,吃爸爸的鸡巴,把小骚狗脑子占满了……”

朱父嗤笑一声,鞋底踩上她的屁股:“行了,别说了,去你房间,锁上门。”

脚下的这副漂亮身子颤了颤,两团乳肉也跟着扑簌簌的抖,抖出来一大片白腻的乳波,显着有些招人视线。朱柔雅低低应了一声,等朱父松手之后,跪坐着把假阳具的底座从地上扒开,夹着那玩意儿,很是自觉地摇着屁股往自己房间的方向爬。

朱父收拾好自己,慢悠悠跟在后边儿。想到了什么似的,抬脚把她的裙子往上抬,直到裙边搭上她的腰身,露出一整个湿淋淋的肥屁股和其中夹着的假阳具的黑紫底座才作罢。

那根假鸡巴实在有些过于大了,朱父看着狰狞可怕的底座也不禁咋舌,他竟不知道女儿什么时候——又或者是什么人什么时候给自己女儿——买了这种类型的玩具。

“本来还想着慢慢来,”朱父叹了口气,啧了一声,语气里却没多少可惜,“谁知道你比我想象的骚多了。不过也不怪你,毕竟女肖母……只是可惜了一个小嫩逼,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被玩烂了,肏起来夹都夹不紧……”

……

朱柔雅房间的各种装饰都粉嫩嫩的,看起来有种可爱的少女心,可打开衣柜,里面不止校服与日常穿搭,最里面架着好几身情趣内衣,暴露而开放的红色亦或者黑色蕾丝,看起来薄薄几片,几乎什么也遮不住。

朱父拿出来一身看起来布料最多的白色半透明连体内衣,扔到朱柔雅身上,命令她穿好的同时,走到她书桌旁打开了抽屉。果不其然,里面除了各种替换笔芯与书本笔记之外,还有一大堆情趣用品,跳蛋、手铐、吮吸玩具……这些小玩意儿被埋在抽屉最里边。

再往旁边翻一翻,那一大堆书本里面,哪里有什么笔记,一张张一页页都是她的照片。赤裸着身子的、搔首弄姿的、被不认识的男人肏着的、浑身精液的……甚至有一张,是她被几个男人围着,有人把她的胸揉捏得不成样子,有人用鸡巴顶弄她的乳头,有人把手指伸到她嘴巴里搅弄,叫她口水都兜不住,涎水流得到处都是,还有一个黄发男生在背后揽着神情迷离恍惚的她,用两只手撑开了她的逼。

镜头特写中,嫩红的穴肉占据几乎半张照片,阴道口被两根食指勾住,向两边扩开成了一个合不拢的小洞。肉洞深处夹杂着些许肉眼可见的白色精絮,隐约还能看到粉嫩的子宫口,肉嘟嘟的挤在最里面。

朱父放下照片,笑了笑:“给你开了一个小口子,倒是把你弄开窍了,现在玩儿的比我想的花多了。”

朱柔雅没吱声,安安静静换好了朱父扔过来的情趣内衣。半透不透的白色纱裙将少女的整个身子勾勒得若隐若现,胸口和下身的部位白色更加厚重,可到底材质相同,照样什么也遮不住,仅仅是将她的身体装饰得更加引人遐想罢了。

朱柔雅赤着脚踩在地面,向朱父走了过来,坐在他身上,被他搂着艹了一顿,又往逼里塞了两个入体的椭圆跳蛋堵住了精液,这才作罢。

“走,”朱父拍了拍她的屁股,“跟着我去外边转一圈。”

……

车上,朱柔雅有些不知所措,这次的露出不在她计划范围之内,她还没做好相关的准备。可朱父却不容她犹豫,直接开车带着半裸体的她去了公路上,转了一会儿后,还把车窗往下开了一条细缝。

窗外的风灌进车里,把朱柔雅裙底吹得上下翻飞。强劲的空气打到她下半身湿答答的穴上,将跳蛋的拉线搅得四处晃动。本来就处于震动模式的跳蛋这下动的更加厉害,乱扭的蛋体偶尔剐蹭过穴壁的敏感点,逼得朱柔雅呼吸声都有些不自主地加重。

“把烂穴掰开,人肏够了,也得让风试试,你说是吧?”朱父开着车,很专注的样子,眼神都没分过来一个,出的主意又实在叫人感到羞耻。

朱柔雅抿着嘴唇,心想万一被人看到了怎么办,可又被说得有些心动,低低应了一声,把两条腿分得更开,露出中间的嫩逼来。

毕竟是在车上,空间实在狭窄,她想了想,把座椅往后退了退,又把靠背放了下去,自己整个儿地躺在椅子上,将大腿和小腿弯折着叠起来,双腿分开,胳膊绕过大腿根,从后面勾过来,手指捏住两侧的小阴唇,往两边拉开——

这个姿势,窗外的风正好吹到她的穴上,大部分气流扑在她的腿根,少部分灌进她的穴里,将湿腻的小口吹得有些张开。可那小口难伺候得紧,稍微吃了一口空气之后,又合上了,穴道口紧紧地贴住两颗跳蛋,除此之外别无缝隙。

朱柔雅不等朱父催促,自己乖乖巧巧地把阴道口用无名指和小指扩开。朱父不说话,她就一路上维持着这个姿势,动也不动。

朱父把车开上了人流量多的地方,车速也缓缓慢了下来。有时候被前头的车流或者行人挡住路,他就耐心地停在原地,也不鸣笛催促,等前头通畅了,再不急不慢地开车继续走。

可朱柔雅却有些紧张——她看到有些人甚至是擦着车子过去的,周围的行人偶尔投过来的视线都叫她感到刺激万分,生怕自己被发现。

这样想着,朱柔雅心脏砰砰跳个不停,下半身肌肉不受控制地痉挛收缩,吐出一阵又一阵淫水。

“啊!”

朱父在她毫无防备地时候,突然往她的穴上拍了一巴掌,极其响亮的声音传到车外,朱柔雅没忍住叫了出来。她反应迅速地捂住嘴巴,可到底慢了一步,听见车外有人问是什么动静。

好在下一瞬,车子启动,朱父载着朱柔雅逃离了这里。

……

车子又转了一圈儿,停在了马路边上。周围很安静,只偶尔有一两个人匆匆经过。朱父先下了车,把不知道从哪儿拿来的一个项圈往朱柔雅脖子上套,调整好大小之后,拽着牵引绳的末端带她下了车。

朱柔雅犹豫了一下:“爸爸,我……”

“母狗哪里会叫人爸爸?骚婊子还配当人?还不跪下!”

朱柔雅本来就想问自己需不需要跪在地上像母狗一样爬,这下子不用犹豫了。她干脆利落地趴在地上,知道自己现在只是一条母狗,不需要担心会不会有人看到,不需要担心自己的隐私会不会暴露……她只需要跟着爸爸主人就好,爸爸让她怎么做,她就怎么做,剩下的都不需要考虑。

女生跪在地上,高高撅起屁股,纱质衣裙末端湿淋淋地粘在皮肤上,仅仅盖住半个臀部,跳蛋的线都有些遮不住。往前看更加不堪入目,本来就薄的布料根本遮不住胸口,两团乳肉垂下来,随着她的动作晃晃悠悠,基本看得一清二楚。

朱父走一步,她就跟着往前爬一步,偶尔跟不上朱父的脚步,朱父连头也不用回,只轻轻一扯牵引绳,她就感到喉咙处一阵紧缩,只得顺着朱父的力气匆匆往前爬两下,这才能避免窒息。

“咳咳……”朱柔雅咳嗽着,被朱父遛到了一家店铺门前。朱父牵着朱柔雅走进去,问:“老板,这儿有避孕套么?”

店老板看起来大概四五十岁,微胖,是那种常见的有肚腩的邋遢中年男人,穿着随意,不修边际,因为抽烟,身上还有股被腌透了的臭味儿。他本来在前台翘着二郎腿玩儿手机,听到有人进来了的动静,微微抬了一下头,看朱父牵着狗绳,皱眉:“哎哎哎,这儿不让带宠物进来啊!”

“我带的不是宠物。”

“你这还不算宠物啊,我告诉你,不让就是不让,猫狗兔子都不让——”老板怒了,可说到一半儿卡了壳,看着跪在地上的半裸少女半晌没合上嘴巴,“你这……”

朱柔雅看向老板,朝他摇了摇屁股,安安静静没吱声。她穴里塞着的跳蛋嗡嗡叫个不停,搅出一阵又一阵水声,在这个寂静无声的时候显得明显极了。

她隐约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了,面上不显什么,可心里激动的不得了,阴道壁夹紧,挤出来一泡淫液,顺着大腿根往下流,在她腿上流出湿漉漉的一道痕迹。

“你这儿卖不卖避孕套啊?”朱父带着朱柔雅又往前走了走,敲了敲桌子,“要是你卖的话,给我来一包。”

“行……”老板看着朱柔雅,眼睛都离不开,他慢吞吞拿套子,终于还是没忍住问了出来,“你这是什么情况,你俩是玩儿角色扮演呢,还是那什么……什么s呢?”

朱父似笑非笑,说实话也像是在开玩笑似的:“她是我女儿。”

“得了吧,别人还好说,要真是女儿,谁家好女儿舍得给这么糟蹋啊?”老板钱也不急着收了,又趴桌子上打听,“你说实话,这么一个……一条母狗,多少钱能买一天啊?是从哪儿买的啊?”

“啧,说了实话你也不信,这样,你别收我的钱,我从你这儿拿的套子,你自己用,用多少都没限制,这条骚狗免费给你肏行不行?”

老板明显有些心动,他站起来走了两圈儿,咳嗽了一声,没说话。

“套子钱你出,母狗我出,我出去,在外边等着,这期间随便你怎么对她都成。最后肏完之后,你要是觉得满意,多少给点儿东西——就往这贱狗的骚穴里塞就行了,你塞多少,她带多少出来,也算是被肏被玩的报酬,怎么样?”

“真随便玩儿?”

“随便玩。”

“咳咳……”老板拿拳头抵住嘴巴装咳嗽,“那……你什么时候出去?”

朱父把狗绳递给老板,干脆利落地出门,甚至不忘把门关好。

人一出去,老板就凑过来,拎着狗绳研究了一阵儿,开始还有些拘谨,摸了摸朱柔雅的脸颊:“你长的好小啊,成年了吗?我别是肏了个未成年啊……”

朱柔雅挺胸,把自己的奶子往男人手上蹭,低低呜咽了一声,说:“贱母狗是成年之后才发情的……”

老板隔着薄薄的一层纱衣,摸着朱柔雅的乳头。看朱柔雅并不挣扎,他动作越来越大胆,稍微揉了揉朱柔雅的两个乳房之后,就直接把手伸到了她下半身。摸着两根硅胶质地的细绳之后,他明显有些诧异:“啧,怎么还塞了东西啊……臭婊子已经湿了啊,是想被鸡巴肏了是不是?”

朱柔雅用两条腿夹住他的胳膊,不让他离开,努力收缩逼肉夹住他的手指,摇了摇屁股。

“骚婊子想吃大鸡巴、想吃大鸡巴主人的臭肉棒……大鸡巴主人喂给母狗肉棒吃好不好,喂饱骚母狗,下贱母狗没鸡巴吃快要骚死了……”

老板打了朱柔雅屁股一巴掌,急切地脱了裤子给自己带上了避孕套,微微润滑了一下,连逼里的跳蛋都没拽出来,就操了进去。

他进去得顺畅,毕竟朱柔雅的逼不算紧,起码跟他之前肏过的最紧的逼不一样。就算朱柔雅穴里塞了两根跳蛋,直接肏进去也还是绰绰有余,好在穴里面又湿又热,嫩肉细密地裹住他的鸡巴,舒服得像是把鸡巴泡进了温泉里似的,尤其是振动的跳蛋抵着他的龟头,每次震动都带来极大的刺激,叫他简直有些头皮发麻。

老板长长嘶了一声,在朱柔雅“好舒服…嗯,主人肏我、肏烂我”的一声声淫叫中,挺腰抽送身体,几下就射了第一波。

他抓着朱柔雅的乳肉大力揉捏,肉乎乎的肚腩贴着朱柔雅的背,又挺了挺腰,努力把鸡巴插得更深,呼哧呼哧喘着回味了一阵儿。

人到中年,又不怎么锻炼,连性能力都大打折扣。射出来之后,一时半会儿有些硬不起来,于是老板瘫在朱柔雅身上想了想,嘿嘿笑着,起身去货架上拿了两样东西回来。

回来之后,他也不着急肏人,先把朱柔雅屄里的跳蛋都拽了出来,扔到她胸口,然后在骤然变大的嗡嗡声中,打开一个小瓶子,指腹沾一点里面的液体抹在朱柔雅的屄上。

“嘶啊——”朱柔雅原本没反应过来,被抹上风油精之后,几乎是立刻皱眉捂着逼,蜷着身子要往后躲。可老板拦住她不让她走,又强硬地往她两颗乳头上都抹了点风油精,然后用夹子夹住她的乳头和大小阴唇,手指拨弄着夹子尾端玩。他每拨一下,朱柔雅就叫一声,每揪一下夹子,朱柔雅就不得不弓着身子迎合着他的动作以减轻痛苦……

朱柔雅眼睛湿漉漉的,呻吟声也可怜兮兮的,下一秒就要哭出来了似的。老板却并不怜惜她,拍开她护住胸口和逼的手:“老子可还没玩痛快呢,你挡什么!”

朱柔雅向他求饶,他也当没听见,有用手指扒开朱柔雅的阴道,往里头也蹭了蹭指腹剩下的一点风油精残余,这才心满意足地接着往货架上走去。

他拿了一瓶小瓶可乐回来,还有一袋鱼皮花生。把朱柔雅牵到墙边,叫她下半身顺着墙体往上搭,整个人摆成一个脚高头低的“l”形之后,拧开瓶盖,把可乐倒进了她逼里。

可乐咕嘟咕嘟冒泡,倒进去一点点就溢了出来,顺着腿根往外冒。这感觉太奇怪了,像是被柔软的空气肏,逼里四处都被顾及到了,只是力度实在太绵软,不够有力也不够深入。朱柔雅眼神涣散,呜咽着叫个不停。

老板没收手,连带着倒了半瓶子可乐,其中一大半都顺着朱柔雅的腰身往下流,有一些流到她脸上嘴里,把她的头发弄得一团糟。

等朱柔雅逼里的可乐慢慢慢慢稳定减少,最后只剩下一小汪之后,老板撕开小零食,把圆滚滚的豆子一颗一颗用手指塞进她逼里,每一颗都用足了力气摁到最里面,直到硬塞都塞不进去,被朱柔雅含糊着打断说痛,呜咽着说不行已经塞到宫颈里去了之后才住手。

眼看着真的是一点也塞不进去了,老板把剩下的豆子扔到一边,啧了一声,骂了一句“不争气”,然后抓住朱柔雅两条腿往上提了提,叫她并上双腿,用肉乎乎的大腿肉夹着他的鸡巴,来回挺腰抽送。

这么百来下之后,他粗喘着把朱柔雅放下来,勒令她把烂逼里的东西都排出来,又让她用母狗的姿势跪趴在地上,这才将手从变得脏兮兮的纱衣里伸进去,握着她的两乳开始费力挺腰抽插。

……

朱父在外边等了两个半小时,才终于等到自己的骚女儿狼狈不堪地出了店门,朝自己爬过来。

朱柔雅被老板玩弄完,爬出来的时候,身上黏糊糊的,有精液,也有牛奶和可乐,以及不知道是什么的混合液体。她奶子上和逼上夹着好几个夹子,那一块儿的皮肉都被夹得发红发热。再往后看,她的逼里满满当当的,被塞进去了一个小瓶可乐,还见缝插针地往四周塞了一圈儿棒棒糖。为了能塞进去,棒棒糖那圆滚滚的糖果冲外,细棒朝里,被死死地夹在瓶身和肉壁之间,倒也稳固。

朱父不愿意牵着被不知道什么液体浸湿的狗绳,嫌弃地皱眉,叫朱柔雅保持着这个状态自己上车,缩在副驾驶的座位底下,不许坐在座位上。

开车回去时,因为朱柔雅身上臭臭的,他一路不发一言,到一半,他实在有些忍不了了,也不管会不会被人发现,索性直接把车窗开到了最大,一路最快速度开过去,带着朱柔雅到了家里。

由于朱妈妈和哥哥都在家里,朱父不得不多回去一趟,用不透明袋子给朱柔雅把衣服拿下来,等她稍微收拾了一下自己,换好衣服之后,才领着她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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