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还挺大(1 / 2)
他那一脚用了力气,地上的人疼的脸色发白,甚至被逼出生理泪水,滴落在他漆黑发亮的鞋面上。
药瓶刚好晃悠着停在了他的脚边,莫名让人有点眼熟。
冉季收回脚俯身捡了起来。
药瓶在指尖转了一圈,在瓶身背后看到一个再熟悉不过的眼睛贴纸,冉季冷笑出声。
绳子,药,还有什么?
他站在床前环视一圈,在角落花盆里的叶子下看到一个漏出来一角的相机,正对着这张床,拍出来大概会是偷拍的视角。
准备还得挺齐全。
冉季从一开始想看看魏津要做什么顺便给他点教训,到现在觉得有些好笑。
他摩挲着手里的小药瓶,俯视地上的人,“在我直播间买药,给我下药,真有你的。”
魏津用肩胛抵在身后的墙上才缓过来一口气,眼前发晕,有些没听懂冉季在说什么。
房间的灯开了一半,冉季往前走了一步,不怎么明亮的顶光被遮挡在身后,面容不清,身形被光线笼罩出一个轮廓来。
直播间…买药…
眼前的人逐渐与记忆里那个赤裸性感带着面具的主播在眼前隐隐重合。
魏津双眼睁大,“你…你是那个主播!”
怎么可能?
怎么可能!
回答他的,是被粗暴地掐握住下颌,掰开嘴,一颗白色药丸从药瓶里倒出来,被强行塞了进来。
“买都买了,不吃浪费了。”
他所有的挣扎都被对方轻松制住,口鼻被一起按压住,直到喉间有吞咽动作冉季才松开手。
“自己体验一下,记得五星好评。”冉季起身。
魏津目眦欲裂,强撑着翻身呛咳起来,弓腰伸出两根手指去抠弄喉头,脖颈上埋在皮肤下的黛色青筋根根凸显。
他药品不耐受,成人吃一颗的他只能吃半颗或者三分之一分次数吃,不然副作用会很严重。
这个药在他身上会出现什么样的效果,他不敢想象。
魏津手臂撑在地上,弓着腰,因为刚刚的挣扎,深蓝色西服和衬衫被扯的乱七八糟,领口向两边大敞着,脸上连着脖子都是红色的,一直蔓延到弧度饱满的胸膛上,出了点汗,灯光把胸前那一小片皮肤照得油润细腻,紧窄的腰线,腹部若隐若现的肌肉线条随着手指的动作翕动着……
人烦了点,身材练的倒匀称漂亮。
而且…冉季眼神落回他半露的胸上。
奶还挺大。
乳晕也大,颜色淡淡的,放在男人身上有点奇怪。
冉季眼神又落回到那个药瓶上。
他有点改变主意了。
魏津咳了半天好不容易从食管里把没完全咽下去的药吐出来,一抬头看到冉季拎过绳子正往这边走,不妙感袭上心头,顾不了腹部疼痛,一只手撑在地上蹬地往后退。
“够了!不要靠近我了。”
“滚开!”
“你要做什么——”
冉季拉着脚踝把人拖了回来,顺便扒了他的裤子,没费多少力气就把剧烈挣扎的魏津抵在墙边绑了起来。
魏津跪在墙边恐惧地抬头看着冉季,他两侧的手腕和脚腕被绑在了一起,是一个勉强能控制身体合上腿,但根本没法做出反抗的姿势。
他到底要做什么?是要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吗?
魏津止不住心里发颤,用膝盖艰难地蹭着后退,整个人狼狈到了极点,深蓝色西装皱皱巴巴退到手肘那里,跟绳索一起胡乱地绞在肉体上,里面的衬衣勉强还挂在身上,也大敞着遮不住什么。
连说出口的声音都止不住发颤:“冉季,我们都是成年人,没必要用这种方式解决问题,你不要乱来。”
冉季根本不听他的废话,微微俯身,拨开他一侧的衬衣,伸出两根手指抵住没发力而有些柔软的胸肌上,往中间用了点力气,拢出一个沟来,“胸挺大的,得有c罩杯了吧。”
魏津怎么可能受这样的羞辱,装出来的冷静瞬间撕裂,“操,你快放开我!”
“别急,等会就操。”
这句话落地,魏津瞬间脸色白的更厉害。
那只手往下滑,带着一点薄茧的粗粝指尖拨开他微微内陷的乳头,揪着往外拉,拧了一圈。
“啊疼,松手——”
魏津疼的冒汗,动弹不得,什么都做不了,只能任那只手冷硬的像钳子一样折磨他最不堪一击的软肉。
冉季松开手的时候,那一侧的奶头已经缩不回去了,可怜兮兮地挺立着,乳晕那一圈都微微肿起来,颜色要比旁边的深红不少。
魏津从没受到过这么大的耻辱,崩溃地破口大骂:“冉季你个神经病!你是不是疯了!快放开我!”
妈的。这种姿势…让他想起了过年过节村里被献祭绑在木棍子上的母猪。
冉季没理会他的叫骂,看了眼旁边他吐出来的药,拎起药瓶又倒出几颗,捏着他的鼻子灌水强迫他吃下去两颗,又将人推倒,把下半身仅剩的内裤扒到腿弯,露出一整个饱满的屁股。
魏津摔得七荤八素,竟看到冉季指尖正抵着一颗往他的身后伸去。
“别碰!你别碰那里!”
“来,上下两张嘴,谁也别短着了。”冉季轻蔑一笑,最后一颗也被抵着紧致的后穴送入肠道。
冉季起身睥睨地看着地上的人,“既然敢这么做了,不论被怎么对待都不该有怨言吧。”
“既然你费了这么多心思让我吃这个药,那我也满足你一下。”说着自己也拿起药片咬了一点下来。
“就怕你受不了。”
说来这药就是助兴的正经药品,官方自己挂在头部主播直播间里的,不过不知道魏津怎么搞得显然误会了,惊惧交加,脸白一阵黑一阵。
“你!你别过来!”
这个情形已经超出了魏津能想象的程度,躲无可躲,即将落入深渊。
电光之间,他在乱七八糟的信息捕捉到一丝关键信息。
他就是那个色情主播,可主播不都是为了钱吗?保不准冉季这个富二代面上风光,实际在哪里欠了钱呢?
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魏津喊出来:“我给你钱!你当这种主播不就是为了钱吗!”
“钱?你觉得我缺钱?”冉季嘴上漫不经心地答着,伸手轻松把魏津侧过身用力合拢的双腿掰开,低头一看笑了下,“毛不少啊。”想了想转身往外走。
魏津还以为他放弃了,努力地挣身上的绳索,可不知道怎么绑的,越挣他的皮肤越是被绳子死死地咬进去。
“怎么绑这么紧!”
一个冰凉的东西贴上了他的腿根,魏津惊恐地抬头,看到冉季拿了瓶剃须泡沫和一个刀片回来。
冰凉的刀片顺着他的皮肤往上滑,贴在他的下身上,冰的他微微一抖。刀片贴着命根子,没有哪个男人会不害怕。
“你…你别碰我!他妈的!变态!”
“刮个毛,别动,割伤我可不负责。”
冉季撑开他的腿根,在颤抖的皮肤上窸窸窣窣地刮蹭,没一会给他剃了个白斩鸡干干净净,给魏津看的心惊胆战,保持了被绑起来以来最老实的一段时间,生怕他一动或者手抖在他老二上开个口子。
不剃不知道,刮的干干净净之后,往下面清晰一看发现倒是个粉嫩的小屁眼。
冉季被逗笑了,“魏经理,你知道吗,你屁眼是粉色的。”
“冉季!你、去、死!”
与他发狠的语气相反,下身光秃秃地一根居然勃起了。
哦?药劲上来了?
冉季拽过他的鸡巴,笑着说:“你这才是变态吧,剃个毛还兴奋起来了?”
魏津的鸡巴放在他的掌心里,大概也就手机那么长。
“这就是已经完全勃起了吗?你以前的女朋友们还真是不挑呢。”冉季轻轻摆弄着他的肉茎,“你说是吗?”
魏津被羞辱的浑身发抖,在他近乎惊悚的目光里,冉季拉开裤子拉链。
掏出来的东西只是半勃就已经尺寸惊人,不敢想象那种东西是要插入人的身体里,偏他又想到直播那天看到的画面。
顾不得冉季的侮辱,到了这会他才是真的害怕了。
“住手…不行,你不能这么对我。”
那东西进来会死人的…
“你敢碰我,我一定不会饶了你的!”
“你听到了吗!我不会放过你!”
冉季颇有耐心地听他说完,想了想,点点头,“确实,至少也要为刚刚的事,先教训你一顿才对。”
“只是这样就操你,还是对你这种人太温柔了些。”
“什么?”
他被翻了过去,没有了支撑,头抵着地板与膝盖呈三个支点跪趴在地上,衣服被推到上面,露出脊背,双腿岔开高高撅起了臀部。
看不到冉季在干什么,魏津心里恐惧异常,“你要干什么?”
好像有什么东西在他身后凌空挥过,带起一阵风,皮肤上瞬间泛起一层鸡皮疙瘩。
“快放开我!”
啪——
冉季拿着剩下的麻绳圈成个圈捆在手上,凌空一甩,抽的臀肉连带着浑身重重一颤,马上横跨臀瓣浮现一条红色的沉闷印记。
“啊——”
魏津被打懵了,活了二十六年,别说现在就是小时候最多也只被魏理抓着衣服打两下,从没被人这么捆着揍过。
“冉季!”
“冉季——”
魏津疼的狠了大叫着骂他,被冉季随手抓了块布料塞进了嘴里,后知后觉才发现是他刚刚剃毛时被刮刀挑烂拽下来的内裤,愤怒地叫骂都变成了沉闷的呜呜声,又被狠抽了几下后,就连愤怒的声音也变了味。
疼痛密密麻麻地落在他的后背,大腿,手臂,最后几乎都落在他暴露在空气中的臀肉上,时不时还会擦过他的垂坠在两腿之间的嫩肉。
他蜷紧脚趾,躲无可躲,疼的几乎要落泪。
——好疼。别打了。
——还要打多久!
——冉季!
“唔唔唔……”
每次冉季的手落下去,魏津宽阔的背展都会狠狠抖一下,浑身绷紧出漂亮的肌肉线条来,粉嫩的入口也跟着收缩。
皮肤逐渐变成烟霞一样的颜色,尤其是两侧臀肉饱满又肿胀,颜色最深,像是熟透的桃子。
跟魏经理的精英人设倒是不甚相配。
冉季被自己的点评逗笑了,正要停手,视线落在他依然挺立抵在地上的阴茎上,那下面都滴成了一小滩水痕。
冉季从后面用鞋尖轻轻碰了碰他两腿之间的东西,“魏经理,被我打的很爽吗?都硬成这样了。”
魏津被打的浑身冷汗,也忍不住在心里呕血。
他妈的他药物敏感,现在根本软不下去。
好难受,浑身的血液都在躁动着,血管一跳一跳向外鼓胀。
好疼。
这里是地狱吗…
“哦。忘了,你说不了。”冉季用鞋尖托着他腰腹,帮他翻过来让他躺在地上,伸手把他嘴里的东西抽了出来。
伤处着地,魏津痛的脸都痛苦地扭曲在一起,把憋了半天的话骂了出来:“你…放屁!我他妈…才不喜欢!爽的是你这个喜欢裸体直播的变态!”
冉季丝毫没被他的话激怒,看着他挺着两个在地上磨蹭得肿了不止一倍的乳头,甚至一边都烂成深红色了却依旧要嘴硬的样子,胯下抽动了下。
“可是,你看你一直在流水呢。”冉季抬脚轻轻踩在他的肉茎上,慢慢研磨,踩的尖端又激动地吐露出液体来。
“是…是药物作用,不是我…”
“啊,别踩…”身体好热。
冉季不耐烦,用了点力气。
“啊——疼——”
冉季挪开脚,看了一眼,笑了,“你射了。”
“射了一地。”
冉季在他身上擦了擦脚,没看床上那堆东西,到床头翻找出一个酒店提供的劣质避孕套来。
回到魏津旁边,撕开包装套在两根手指上,问他:“被操过后面吗?”
头顶灯光刺眼,浑身又痒又痛,冉季的声音很远一样,说什么都带着嗡嗡的混响。
不需要他作答,冉季半蹲下身,探入双丘之间摸到入口,借着上面的润滑又沾了点他自己的精液,缓慢推开边缘的褶皱往里伸。
还在高潮余韵里的魏津骤然间全身绷紧,不算很疼,有点胀,却比前面任何动作都让他恐惧。
“滚!滚!别碰我!”
甬道本就狭窄,又在抵抗,夹着冉季的手指在入口那里动弹不得。
冉季摩挲着手下一侧微微抽搐的腿根,那里的肌肉因为紧张而微微抽动着,撤开了手。
魏津这次没那么天真以为到了这个地步冉季还会放过他,可当他听到金属卡扣落地的声音时还是僵住了。
啪地一声,皮带夹着风抽在大腿内侧的嫩肉上,瞬间在上面肿起来两指宽的一道红痕。
“啊——”
比之前还要剧烈不知几倍的疼痛直接逼得魏津眼角渗出泪来,抵抗彻底被打没了。
冉季的手指伸了进来,在痉挛泛红的入口处转了几圈,几乎不给他喘息时间就快速扩充到三根。
穴肉被药泡的已经湿热泛红,等着东西进来,手指一伸进来就被绵密地包裹,抽出来时甚至还在被挽留,但很快就换成勃发烫人的东西抵进股沟里。
被同性的性器贴肤滑动的感觉让魏津头皮都快要炸开,他甚至能感觉到那上面狰狞着跳动的触感。
不……
即将要被侵犯的感觉过于真实,魏津被劈头盖脸的耻辱与恐惧激的浑身都在发抖。
可他也知道这种情况下,越是哀求越是能激发男人的性欲,于是抱着最后一线希望争取一点机会。
“冉季…你要是有种,就解开绳子,谁上谁还不一定…”
言语在挑衅,语气在发抖。
与平时不怒自威的模样相反,黑发被汗打湿一缕一缕黏在眼前,渗出的泪还挂在眼角,刚刚还在吞咽着指根的湿红色入口挛缩着,在呼吸一样,实在没什么说服力。
但冉季还是把他两侧的绳子解了,“行啊。”
手脚的桎梏被解开,身上的束缚骤然一松,魏津愣了一瞬,没想到他真给自己松绑了。
获得自由的瞬间,马上手脚并用地挣脱缠在身上的绳子,顾不上还有绳子挂在身上,就翻身往起爬。
还没跪稳,撑住身体的手臂被拽住往身后用力一扭,上半身又砸回地上,疼的他眼前发黑。
想再用手肘支撑身体往前爬已经来不及了,冉季抵住他的肩膀,就着跪姿,把早就狰狞叫嚣着的性器掏出来往前一顶,没给人一点喘息,尽根没入。
从衣服下摆那里漏出来的一小截腰腹能看到被顶出一点凸出的圆弧。
魏津瞳孔猛然收缩,所有动作都停了下来,徒劳而无神地张了张嘴巴。
“全进去了呢。”
明明看不到,可他觉得地狱里的死神在身后对着他咧嘴笑。
“啊啊啊——”
魏津双腿猛然绷紧,撑在地上的那只手握紧成拳,整个人像一把张到极致的弓。
冉季被紧致温暖的甬道包裹,调整了一下姿势,扣住他的腰往后一拽,迫使他更紧密地贴近自己的下身挨操。
“疼…好疼!快出去!”
反正里面水够用,他也没给魏津适应的时间,上来就用臀胯狠狠撞击在泛起肉浪的臀肉上,一下比一下深,一下比一下重地操他。
不行…不行。
里面的东西狰狞地鞭挞他一样,正往一个他无法承受的深度去。
魏津手肘撑地,手指绷紧扣着地板,受不住地往前爬想要离开身后的人,胃里却一阵翻滚,张开嘴干呕了两下,可他没吃东西只从嘴角漏出些酒来。
冉季笑着瞟了眼,看他蹭得费劲,顺着他的力气顶着他往前爬了两步,可小腹还是严丝合缝地贴着他的臀肉操干着。
“想去哪?我跟你去。”
魏津手臂一软被顶的往前一趴,双肩贴在地上,再没有力气支起身体,却又从身后被扯着头发,一只手臂绕过身前拦着肩膀提起来,摆好姿势。
“怎么了?爬一圈怎么样?”
魏津体力被消耗的差不多,被提起来手臂也支撑不住,又塌了回去,只有腰还被提着一个劲地越往后撞。
“怎么?不跑了?”
冉季扒了他有些碍事的上衣,那一小截腰连着宽阔的背脊完整地赤裸在冉季眼前,更显趴在地上的人腰臀比极佳,线条流畅。
不得不说实在是一副极具魅力的男人肉体。
冉季笑了下,缓缓俯下身把重量全压上来,整个人都匍匐在他身上,一手勒着喉咙一手抱住他的头,把人圈在怀里压的一点活动余地都没有,从上到下地操干。
皮肉相撞,啪啪作响。
魏津陷在地板与冉季中间,每次被用力操进来,胸膛的空气都在被挤压,带来难以忍受的窒息,逃无可逃,只剩下还能张着嘴喘息,发出些不连续的音节来。
被抽插了太多下,多到他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意识已经有些涣散了,目光不聚焦地落在旁边的落地窗上,上面似是映着两人的身影,他看到只拉开拉链穿着齐整的冉季,恍惚间不觉得那下面赤裸着的是自己,而是被交缠住正在被捕食、吞噬的濒死猎物。
就在他感觉自己快要完全窒息的时候,冉季终于他身上起来了。
“哦。差点射在里面了。”
依然硬挺的性器从温暖的后穴一点点被扯出来,带出一点鲜红色的肉壁,入口挛缩着挽留了一下就无奈收缩起来,流出一些肠液到两腿之间。
冉季掐着前端站在魏津面前,伸脚踢了下,把人从趴着翻了个面。
魏津失神地瘫在地上,整个人都在发抖,顺着嘴角缓缓流下一滩口水,身下是一摊白色,不知道在什么时候还是射在了地上。
下一秒,白色的液体迎面喷溅,他只来得及闭上眼睛,部分进了没完全闭合的嘴里,顺着脸颊滑下来与口水混在一起。
冉季的声音从头顶虚幻地洒下来。
“怎么样?是你喜欢的颜射吗?”
魏津整个鼻腔里都充斥着那股令人作呕的味道。
“再来一次?”
以为终于熬过去了的魏津,听到这句话又开始虚弱地挣扎起来。
“滚,滚开——”
在他乱蹬的腿被轻而易举地抓住向两侧分开后,精神彻底溃败下来,终于是开口向冉季求了饶。
“已经够了吧!你放过唔,我辞职可以吗?”他的嘴里还含着精液,话说的都有些含糊不清。
魏津颤抖地闭上双眼,一副不堪承受的样子,“你原谅我吧。”
“原谅?”
“别误会了。”冉季直起身把上身的灰色小高领薄毛衫脱掉,露出精壮的裸体。“你以为我生气了,在惩罚你吗?”
“不是这样的。”
“对你这种人惩罚会有什么用吗?”冉季跪在地上,扶着性器,在还合不拢的后穴周围剐蹭了两下,缓慢插了进去,微微仰头发出愉悦的喘息。
“怎么还这么紧,刚刚不是都操了半天了吗?”冉季伸手拍拍他的屁股,“放松点。”
“我只是想上你而已。”
“闭上嘴给我上就可以了。”
关于要不要继续操的一番友好交流结束后,身下本来已经没什么反应的人开始呼吸急促,后穴也跟着不停收缩,夹的冉季微眯起双眼,慢慢操干起来,顺便伸手抓握住一边的胸,用了点力把胸肉揉捏的变形。
因为刚刚趴在地上被顶着来回蹭了许久,魏津胸前的乳尖连带着乳晕那一周都彻底肿胀的凸出来,轻轻一碰就痛,更不要说这样用力的抓揉。
他被折磨的颤抖不已,受不了地抓握住他的手腕推拒,可却因为没力气,更像是给在风浪里飘摇的自己找一个稳固的把手。
最后受不住的求饶声里都带了呜咽:“受不了,我真的…受不了了。”
“刚刚不是说过?既然做了这种事,被怎么对待都不应该有怨言吧。”
“受不了也受着吧。”
“这次我要射在里面,用点力,夹紧。”
“不行!”已经有些麻木放弃的魏津听到他的话,几近崩溃。
他不是女人。
他又不是女人。
他徒劳地往冉季的脸上打,卡着他的下颌往外推,都被冉季一把按下来,而且操的越来越狠越来越快。
“啊啊——”
冉季笑着问:“不想我射进去?”
其实想想就知道,冉季根本不是在这种时候还有一丝商量余地可能的类型,可魏津已经被操懵了,难耐乞求似的点头,忘记了一开始对自己警告,居然流露出颇为可怜的表情,脸上甚至还有刚刚射上去已经开始干涸的白色精块,眼睑都被刺激的通红。
这样一个善于钻营冰冷无情的人,居然在那张总是一丝破绽没有充满禁欲感的脸上,流露出这样的神情,只会让人更想打破,让他平日里凌厉算计的狭长双眼终日浸泡在委屈可怜里。
“把舌头伸出来,我就不射进去。”冉季轻柔地抚摸他的脸颊。
魏津犹豫了,接触到冉季逐渐不耐的眼神,他瑟缩了下,还是顺从地张开了嘴。
让人能清楚看得见,他那因为吃了药而洇红得葡萄酒一样颜色的口腔黏膜,和半伸出来的颤巍巍红润舌尖。
冉季笑着微微低头,在魏津期待的目光里捏住他的下巴,把口水极为色情地吐了进去。
纤细的黏丝在两人的嘴间拉出一道银光来。
等魏津反应过来冉季做了什么时已经晚了,他张着嘴含着口水,被羞辱的浑身发抖,想要吐出来,口鼻却被冉季的手掌紧密地按压住。
“咽下去。”冉季趴在他身上持续地快速抽插,拍打得汁水四溅。
上面被逼着咽下冉季的唾液,下面在身体里的性器深深送了两下,偏凉的精液一股一股射了进来,冲打在肠壁上,却烫得他剧烈抖动起来。
被难以言喻的耻辱钉在地板上,魏津不可置信地睁大双眼。
冉季喘息着过了一会,把性器抽出来,在他腿根那里擦拭了下残精,缓慢起身。
地上还在微微抽搐的人大张着腿,腿根都是连片的红色,被抽打过的部分肿成了深红,中间那个穴也不再是一开始的粉色嫩穴,而是向外鼓成微微透明的湿红色,肿的里面都被射满了,还封在里面流不出来。
冉季扯了扯嘴角。
“诶呀,已经射进去了。”
“不好意思,没注意,下次不会了。”
嗡嗡——
手机在角落的衣服里不停地震动,搭在浴缸洁白圆滑边缘的手指动了两下。
好痛。身体好沉。
太阳穴鼓胀着,有针在扎一样,整个头都是胀痛的。
魏津勉强睁开眼,眼前的光线灰蒙蒙的,微微侧头,旁边的侧窗里透出些亮光来,有些不适应地闭了闭眼。
这是…洗浴间里。
手下摩挲了两下冰凉滑腻的触感,魏津低下头,微微张开的大腿内侧通红一片,交错着几道深色的痕迹往更里侧延伸,两腿之间有一个带着细长塑料管的瓶子,上面写着一次性冲洗的字样,这是什么,好像是自己昨晚拿过来那堆东西里的。
昨晚…
昨晚他把冉季约到了这里,然后…
冉!季!
魏津微张的双眼彻底睁开,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的身体,恍惚一瞬间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他昨天失败了,甚至,甚至被冉季强奸了。
还不止一次。
像条狗一样。
该死。该死。
怎么会这样?不该这样的。
呼吸都在颤抖,脑海里的记忆却越来越清晰。
——怎么样?是你喜欢的颜射吗?
——再来一次?
——闭上嘴给我上就可以了。
闭嘴!
魏津手握成拳猛地砸在冷硬的浴缸上,这么一动,牵扯着麻木的腰间和整个背部知觉复苏,密密麻麻的痛,几乎没有哪一处是不在痛的,他受不住地弯下腰干呕,却被迫感受明确指向两腿之间部位更为锐利的痛。
就这样缓了许久,手机又震起来,间隔越来越短,催促着他,魏津双手撑在浴缸上想要起身,可脚下一滑,稍微抬起的下半身又摔了回去。
大腿附近一阵温热的湿意,是腿间封在里面冲洗的清水流了出来。
……
魏津请了两天假连着周末,在家里躺了四天才勉强好一些,手上的工作实在拖不了才去上班。
打落牙和血吞的滋味不好受,魏津想过报警,可报警了怎么说,他被一个男的强奸了?
他也没有证据,可以说根本到不了思考保留证据那一步,他就几乎已经情绪半崩溃地拖着身体上下洗净了几遍。
对方可能还会追查,药是自己买的,就连摄像机还有绳子都是自己买的,难道要说自己陷害不成反被人操了?
没准还会被认为他是自愿的,魏津越想脸色越黑。
那这样下去岂不就只能这样放过他了?
头有点晕,魏津抬起手臂放在额头上,好像还有点热,还没完全恢复过来。
那天他回到家睡了一觉后居然开始发烧,才意识到自己身体里可能还有东西残留,不得不在浴室里扶着墙壁,岔开双腿,扭过身对着镜子去扣弄里面射入过深的精液。
在镜中看到好不容易弄出来的白色精液顺着大腿往下流的那一幕时。
他几乎是想要杀人了。
“魏经理,魏经理。”
魏津略慢半拍转过头,“怎么了?”
同事朝旁边点了下头,“刚刚那边问你话呢。”
冉季被人群围在窗边的吧台周围,面上带着淡淡的笑,在照进来的阳光下泛着细碎的光,一副看起来平和好相处的虚伪做作模样。
魏津眸色一暗,咬了咬牙,没好全的那个不可言说部位连着疼痛起来。
“你今天这是怎么了?心不在焉的。”同事眼神下移看到他放在座椅上的腰托,表情微微狡黠,“这几天请假干什么了?从前可没见你腰不好啊。”
他的语气彻底冷下来,“昨天搬东西闪了下。”
同事听出不对碰了灰便收声装作去做事了。
“魏哥,我这里有点不懂,你帮我看一下。”
一缕栗色长发从肩膀落下来,魏津回过头看清来人,是最近总来暗示他拒绝了几次也不见效的一个女人,没有接话。
女人不在意,轻轻俯下身,微卷的长发更多地落在魏津身上,丰满的胸脯蹭在他的手臂上。
冉季站在人群里,脸上还挂着温和的笑,眉间微皱,似是思考着要怎么犒劳拿到一个不错项目的组员们。
“今天提前下班我请大家去福德聚餐好了。”
提前下班,带薪聚餐,还是人均消费五百加的福德,大家都很高兴,人群里一阵欢呼。
魏津没关注那边声响,正微微皱眉着把肩膀上的手推下去,“小玲,这个…”突然听到那边清亮的一声,“魏经理那边也一起来啊?”
他抬起头正对上冉季的视线,周围一行人也都往这边看过来。
被叫做小玲的女人不好黏在魏津身边,退到一侧。
冉季身边的人很懂得看眼色,连忙也道:“魏经理这边最近赶进度也累了很久,不然就一起吧,难得冉总这么大方。”
附近的下属听到纷纷也渴切看向他。
“不用了。”魏津淡淡道。
旁边有人却不死心,“是啊是啊,魏哥,去吧,部门之间也要多联络感情嘛。”
魏津开始有些不耐烦了,偏人群那边传出冉季凉幽幽带着嘲意的声音:“怎么?着急回去陪女朋友么?魏经理精力很旺盛呢。”
嘶——手指被锋利的纸缘割破一个口子。
一丝鲜红血液渗出来,魏津脸上尽力维持的平稳迸出一条裂痕。
在众人诧异的眼光里,他走过去一把抓住人群中冉季的衣领。
“他妈的!我要弄死你!”
平日里悠然冷静的魏经理语气微颤,闪着光泽的镜片下眼角通红。
冉季没什么反应,眼里甚至还带着笑。
周围同事吓了一跳,纷纷上前拉开他。
“魏津你干什么呢!”有人陪笑道:“对不起对不起冉总,魏津他这几天业绩压力大。”
“魏经理,这有个急事,你先处理下。”有人拉开魏津,往他手里塞了一个文件夹。
“看来魏经理事情多,那下次再一起好了。”冉季笑笑理了下衣领,没在意的样子。
魏津这边不少人看这情况,知道跟着一起提前下班免费吃喝的机会没了,都有些愤愤。
魏津啪地把文件夹拍在桌子上,抬起头,“都很闲是吗!事情做完了吗?城东项目五点到会议室来。”
那肯定是要耽误吃晚饭的了,被叫到的几人脸色难看地答好。
“魏经理,成董事叫你过去一下。”
魏津刚进门一个东西就砸到了脚下,是个台历,他淡淡瞟了眼,这几天身心俱疲,应付起这点苛责甚至心里没什么波澜,走过去坐在一旁的黑色沙发上。
“你怎么回事!”
“你在公司怎么能跟冉总动起手来,弄的这么难看!你是疯了吗魏津?”
第几次了,质问他,都在质问他,他要是疯了早第一个出去把冉季捅了。
都是他。都是冉季。
“他到底怎么你了?”成董事知道魏津为人,如果不是吃了冉季什么大亏,他大概也不会做出这样冲动的事情。
可公司不是法庭,他也不是法官,不可能还帮他们评评理,更何况知道冉季的背景,人也不是他能评判得了的。
“他,他…”魏津有些挫败地捂住了脸。
看魏津这样,成董事也不好再说什么,叹了口气,熟练地和稀泥,“好了。我不知道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但是职场上彼此有摩擦是在所难免的,不论怎么样,你一个管理层做事这么不过脑子!这不是让下面的人看笑话吗!”
“你也是公司老人了,我不想多说你了,你出去吧。”
魏津出了办公室,走到封闭楼梯间的落地窗前,这里能俯瞰到下面空中花园蜿蜒成的一大片绿色,与商业街交织衔接在一起。
这是他升到现在这个岗位后负责的第一个大项目。
冲动上头解决不了事情,他被冉季操了这事也不可能就这么算了。
半晌,魏津目光沉静下来,抬起手拨出去一个电话。
那边很快接了起来,嘈杂地背景音中有人吊儿郎当地问了句:“谁啊?”
“表哥,是我。”
“我想…让你帮我教训一个人。”
魏津跟亲哥相处的一般,一两年都不联系一次,跟这表哥还行,主要的区别是前者拿钱不办事,回头还理直气壮伸手要更多,后者拿钱办事而已。
可惜这会儿办事的也办不成了。
被按在台案上的男人,手臂撑在两侧不停挣扎,身后七零八落躺着几个人,在地上哀声痛呼。
“哥,误会,都是误会,放开我咱们好说话。”
男人知道惹上不能惹的了,心里暗骂魏津,如果不是他说对方就是普通上班族,他也不至于这么不小心,也不调查一下,跟着走进这个不起眼的小地方,反被对方骗进来直接一窝端。
站在窗边的冉季,低着头看手机,里面是一张刚刚发过来的照片,加州地下赌场里一个面色潦倒的亚洲人坐在里面,形容像个逃犯一样的普通赌徒。
可惜只是一张两年前的照片而已。
男人被拎着头发猛地砸在桌边,砰的一声,双腿一软跪倒在地上。
“江家人怎么跟你说的?”
“什…什么江家,我不是。”
“那谁让你跟着的?”
“没人…没人让我,我们真的是上来玩玩的…”
冉季略有一丝烦躁地关上手机,走到旁边拿了根冲杆走到桌边,三根手指轻搭在球台上,食指上的银环泛着机械的冷光。
“卸掉他下颌骨。”
“不!”
男人吓得脸色刷白,挣扎不已,骨骼错动声响起。
房间里同时响起惨叫。
“不想说就别说了。”冉季微微俯下身,贴在锥形光照射下的球台上,目光对准眼前的球,还有男人关不上的下颌。
“台球最高时速能达到一百公里以上。”
男人脸彻底白了,含糊着口齿不清地求饶,可惜一个字也听不清楚。
嘭地一声,摆成三角的球被撞得乱飞。
男人闭紧双眼,吓的神魂不在,被松开后颈的时候整个人瘫软到地上,身下逐渐濡湿出液体来。
“拿纸笔给他。”
男人被人拎起来到一旁,鼻梁刚被一颗球擦着砸过去,正锥心疼痛,握笔的手止不住发抖。
“谁叫你来的?”
男人没敢犹豫,写的有点慢还是写了出来。
——魏津
冉季目光一顿,想起前几天的事,自己走的时候魏津还双腿合不拢地松垮垮躺在浴缸里,身上横七竖八的痕迹,一对胸乳被蹂躏成微微夸张的隆起。
都被干成那副样子了,却能这么快就忘了自己被收拾成什么下贱模样,还真是有些意外。
不过还真是会找事啊,魏津。
他怎么就能做到每次都踩中自己最厌恶的点,找了几年江家那个该死的老鼠刚一冒头,后脚发现有人跟着他,结果又是魏津。
冉季甚至都有些失笑,是不是他太久没吃药,连消息都开始不做分辨了。
黎非明看到这热闹变了主角,有点感兴趣地走过来,“看来你那只小狗不安分的很。”坐在球台上转过头问地上的人:“他让你做什么?”
——打人一顿
“还有呢,不止这些吧?打人一顿用得着又带药?又带摄像机?”
冉季听着也觉得有意思,唇角往上掀了掀。
怎么,是上次没用上,退不掉一定要物尽其用吗。
这次男人落笔艰涩不少,被拎着又狠砸了两下才颤巍巍歪七扭八地写出来,大颗的汗水混着血砸在纸上。
——让我们轮了你
这几个字落下来,房间诡异地安静下来,没人敢去看冉季脸色,绵密的压迫感蔓延开,连黎非明也敛起神色。
冉季肤色是偏冷色调的白,正常的日光下还好,室内阴冷的白光一照,眼底落下一片阴翳,又是浅瞳,没什么神情的时候,给人以吸血鬼一般阴郁的陌生疏离感。
半晌,空气中响起极轻的一声嗤笑,冉季唇角带起了一丝笑意,可眼底翻涌的戾气太过明显,并没有让那股森然压迫有所好转。
“那这次就给他一个难忘的教训好了。”
“干脆捅烂怎么样?”
…………
“您好,是魏津魏先生吗?”
“我是。”魏津把手机放到一旁,继续看电脑屏幕上同事传来的文件。
“您好,您四天前到国银医院体检中心做的检查结果出来了,一部分结果需要进一步检查,明天您有时间来一趟吗?”
敲键盘的指尖一顿,魏津拿起手机,“我的结果是有什么问题吗?”
“这还不能说清楚,需要您来医院做进一步检查。”
魏津被冉季射了不止一次进来,怕自己染病,被强迫的第二天就去做了检查,只是最近事情多身体也没什么不舒服的,就一直没去拿体检单,这会听到医生闪烁的词句,他才有些紧张起来,握紧了手机。
“那好…我明天去医院。”
“您到医院挂宋致宋医生的号就好。”
“好的。”
魏津挂断电话,有些心绪难宁。
不会吧,不会该死的冉季真有什么病吧。
真的好想弄死他,那个垃圾,到今天他的后面都还有种微微扩张含着什么东西的感觉。
不知道表哥那边事情做的怎么样了。
咔哒——
大门从外面被打开透进来一线暖光。
陆晓从外面回来,还以为家里没人,结果却在昏暗的客厅中间看到了靠坐在沙发上的魏津,愣了一下,“怎么不开灯?”
魏津没精打采出神地盯着电脑屏幕没有回答,立体的侧颜被面前屏幕光照的荧荧发亮。
“你去哪了?为什么不接电话?”
话一问出口,魏津又觉得继续说下去会有些费心力,把眼镜摘下来放到旁边,手指搭上额角,“算了,等下再说……”
“不用了,我收拾好等下就走。”
“什么?”魏津这才转过头来看着她。
陆晓站在门口,目光向下,许久才说出口:“我回来是想…跟你说分手的。”
魏津眉头猛然一跳,“你说什么?”
陆晓叹了口气,“魏津,跟你在一起很累,真的,你控制欲太强了。”
魏津把电脑嘭地放在茶几上,彻底转过来,“你再说一遍,你说要跟我分手?”
陈晓点头,“是。”
魏津眼神阴沉沉的,“你想好。”
“我想了很久,这是最好的结果。”
魏津没想到自己有被甩的一天,几乎是瞬间就冷淡又刻薄地出言嘲讽,“陆晓,当初是谁求我在一起试试的,猫啊狗啊还知道感恩,我收留了你这么久,你说句话就想走人吗?”
陆晓抬起头杏眼微微睁圆,“你什么意思?”
“如果不是我,你以为你会有今天吗,你一个新人能爬到这个位置?”
“你别太过分了,魏津我不否认你在工作上给过我指导,但这不代表你可以用这个羞辱我。”
魏津微微扬起那张帅得让人爱恨交加,此刻却由于刻薄神色而略微扭曲的面庞,“好,那说说别的。”
“你这么着急走,怎么?是因为那个男人比我能满足你?”
陆晓忍无可忍走到他面前抬手甩了他一巴掌,“魏津你真是无药可救了,东西我不要了,你扔了吧。”说完就摔门出去。
光线泯灭,房间归于沉静的昏暗。
有什么东西在夜色里涌动、脱轨,带着所有事朝着他掌握不住的方向奔流而下,让人烦躁不堪。
魏津痛苦地瘫在沙发上。
冉季…
都是冉季,抢了陆晓不够,还把自己…
体检单拿到手里的时候,魏津翻来覆去把那几行字看了几遍,仍是不能理解。
什么叫做乳腺组织肿胀,建议进一步进行乳腺超声检查。
他走到检验室里,对着医生直接问了出来。
宋医生是个很年轻的男人,黑色清爽的短发,左耳带着一个黑曜石耳钉,摆弄着器械,微微不耐烦地回答:“上面不是写了,需要做检查才能确诊,看看是不是肿瘤或者疑似早期乳腺癌。”
“什么?可我是男人!”魏津大吃一惊,声音升高不少,心底不免怀疑是不是他太年轻,医术不精。
宋医生转过头来迷惑地看着他,“男人怎么了?男人乳腺癌的案例你自己上网搜搜有多少,你做不做检查,不做别耽误后面病人看病。”
“我…做。”
“上衣脱下来放一边。”
魏津犹豫着解开扣子,把衬衫脱了下来,脸颊微微发烫,平时倒是没什么,只现在胸前两颗乳头还有点发肿泛着红,他有些尴尬斜眼看眼前的医生,看到他没什么奇怪的神色,才稍稍安心。
胸前两点被涂抹上冰凉粘稠的透明膏状液体,魏津尚且忍着不适没说什么,直到乳头被拉着往外扯,他痛的往后退了一步,不满地问:“这是做什么!”
宋医生懒得跟他废话的样子,无奈地指了下旁边的指示板,“等下你要这样把乳头拉出来放在检验板上,自己去后面松一下适应适应,不然会很痛。”
魏津愣愣地看着墙上挂着的仪器使用指引,发现确实是乳肉被压扁放在仪器中间,脸色变得极难看起来。
正发愣,他又听到医生说:“裤子也脱了。”
“什么!”这会他真的怀疑这医生是不是在耍他了。
“裤子脱了穿那个防辐射的,你怎么这么多问题,你到底做不做?”
……那你不早说。
“去帘子后面换,你身上有铁制品吗,钥匙扣之类的都要拿下来。”
魏津回过头看到他指的一个弧形帘子围成的区域,咬紧牙关拿着东西往那边走。
帘子后面只有一个座椅,坐下后拉上帘子魏津才发现自己双乳已经是通红发亮,隐隐又肿胀起来,甚至还有点痒。
他一开始还以为是错觉,可在解开腰带微微弯腰的时候,不知道受了刺激还是怎么了,越来越痒,瞬息之间变成几乎受不了的钻心的痒。
他闷哼一声,裤子还挂在大腿上坐了下来,忍耐不了地用力抚摸揉捏乳头起来,可那股痒意非但没好起来,还越来越盛,争先恐后地往四周的乳晕扩散。
魏津浑身一僵,他硬了,而且是那种摸两下就要射出来的状态。
为什么……
“宋哥哥!”
“是小南啊,别在走廊乱跑。”
走廊里小孩子哈哈笑着过去,魏津努力忍住声音仍不住地喘息,心里难堪到了极点。
“还没好吗?后面还有人在等。”宋医生不耐烦地在外面催促。
果然薄薄的一道帘子外有人影在晃动,可他这个样子怎么能出去,手里攥握着性器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等一下,有…个地方卡到了。”
他本想直接穿上那个质感很硬的裤子遮掩过去,可就在他用力捏了两下乳头之后,居然在没摸下面的情况,射了出来。
周围传来一阵笑声。
“噗,哈哈哈,没想到他真的在这就忍不住了。”
魏津还在高潮余韵和不能置信的怔愣之中没回过神来,面前一亮,帘子被人从外面一把拉开,他悚然抬起头瞳孔一缩,忙用双手捂住要害。
冉季和宋致站在外面,面上露出嫌恶的表情。
眼前虽然是一副线条漂亮的肉体,可一眼让人先看到的却是饱胀泛红的胸脯上,肿立着的那两颗鲜红乳头,像刚刚发育的幼女似的,再往下看魏津的双手都捂在半褪的裤子中间,白色的精液止不住地从指缝里露出来。
露出这幅情态,一开始是怎样一副西装革履眉眼凌厉的正经模样,这会就是怎样一副完全不相干,任谁看了都会觉得是一条淫荡漂亮的小公狗的下贱模样。
“在医院的检查隔间里也能摸乳头摸射了,真淫荡下贱啊,魏经理。”
“你!你们这是侵犯病人隐私!”
冉季指指他的头顶,魏津抬起头,看到摄像头的一刻,脸色全腿,感觉自己今天可能要完了。
“侵犯不侵犯隐私不知道,不过你的隐私倒是都被拍下来了。”
魏津闭了闭眼,颤抖地问出口:“你要怎样?”
“脱了裤子去那边趴着。”
魏津看过去,那是一个弧度弯曲的白色设备,下面有两个踏板,站上去就只能大岔开腿趴在上面,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他脸色发白,“你不能…”
“去不去?”冉季在群里点开照片,手指放在发送键上。
魏津脸色一时灰暗无比,嘴唇微微颤抖,“我去。”
趴在冰凉的设备上等待的那一刻,他感觉自己好像待宰的动物。
他们也没避着他,魏津趴在那里就能看到宋致利落带好乳胶手套,指尖拿起一个像缩小版的葫芦外面有个环的东西,然后往手上喷了些东西,淡淡的医疗用品味道飘过来。
魏津瑟缩了下,一种会被怎么样的强烈既视感扑面而来,几乎是瞬间顺着手臂泛起一层鸡皮疙瘩。
他忍着从这上面逃下去的冲动,话出口才发现自己抖的不行,“你们到底要做什么…”
冉季按在他微微下陷的后腰上,往下漏出一点呷弄笑意的目光,“等下你就知道了。”
宋致走过来,没怎么看面前这幅充满性魅力的成年躯体,像对待病人一样,用冰凉的手指撑开两侧手感很好被迫翘起的臀肉,一根手指就着手套上的润滑在外面蹭了蹭,旋转着伸进来,轻易挤进干涩的甬道里,探了两下就精准地按在前列腺上。
“啊!你们……”
没有几下,魏津就绷紧大腿射了出来。
“冉季,他给我设备弄脏了。”宋致看了一眼,微微不满。
“再送你一套。”
“好,这可是你说的。”
两人调笑着,宋致手下却没停,指尖持续地刺激那一点,让他没注意到一个冰凉湿润的物体贴上了他的后穴。
魏津一僵,什么东西用力要钻进来,疼痛和生理恐惧激得他猛地往前一窜,却被拖回原位掐着后颈按住后腰死死按着,被那个冰块一样的东西缓慢坚定地推进身体深处。
他终于想起了宋致手里形状奇怪的那玩意。
“啊…不行,放不下。”魏津吞的很吃力,满头的汗,双肩抖如筛糠,眼角都被逼的挤出眼泪,落在镜片上。
“可以的,不是我的鸡巴都吃进去了吗?”
“已经吃下去一节了,呼吸。”
冉季语气强硬又温柔,给人头脑发昏时听他的话会好受一些的错觉。
魏津果然听他的话呼吸,却被看准时机猛地一按,完整地吃完了肛塞,浑身绷紧差点背过气去。
哪怕身后桎梏他的手都松开,他也没能马上爬下来,缓了半天才勉强起身,可几乎是一动,他的脸色就变了,那东西顶着他,胀痛难忍,连走路姿势都变得奇怪起来。
站也不是坐也不是,让人耻辱难当。
“你究竟想怎么样?”魏津整理好自己,西装笔挺,鞋面发亮,看起来除了脸色有点白好像和来时没什么区别,实则却连站立都艰难。
“你只要带着一天,我就放过你。”
“不行!你不能这样!”
“要来上班哦,下班我帮你拿出来,当然你自己或者去医院拿出来也可以。”冉季浅浅一笑,笑不达眼底,“视频会被发出去而已。”
宋致在旁边提醒他,“不过我警告你,不要太强硬,小心脱肛。”
魏津憋了半天,继续留下来也只能自取其辱,不如赶紧回去想办法,只能摔门离开。
宋致脱下乳胶手套扔进垃圾桶里,转过头问:“你真的会就这样饶了他?”
听说了这人做的事,宋致就在心底暗暗为他默哀。
果然,冉季笑笑,“怎么可能?”
宋致看着冉季眼底的淡淡乌青色,“怎么样?你的情况好点了吗?”
冉季心情不错,看着窗外半阴不晴的天气,“还那样吧,三天直播一次能睡个好觉。”
“今天应该也能睡个好觉。”
从不迟到的魏经理今天居然迟到了半个小时,大家都颇为惊奇。
“魏经理,早,身体不舒服吗?”
“没有。”魏津坐在凳子上没一会,就很难再坐住,那东西异物感极强,他不得不双腿微微叉开站着以减轻负担。
冉季经过他的时候,带着笑问他:“魏经理,你今天怎么都站着办公啊,不累吗?”
魏津恨得牙根痒痒,却还是隐忍着低声回答:“冉季,你别太过分了。”
他昨天回家尝试着拔出来,往外用力就是一阵猛烈的疼痛,只能松手,来回往复听着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有种自己用肛塞亵渎下半身的感觉。
太羞耻了。
戴了一上午,那东西的存在感不但没减弱,还越来越强,时不时往哪里一碰,他都忍不住一抖,全身一阵酥软几乎站立不住。
实在是有些受不住了,魏津站在那都两腿止不住发抖,挑没人的负一层厕所休息一下。
坐在马桶上,魏津满心的挫败,难过到了极点。
怎么办?真的要听冉季的话吗,他不过是拿自己取乐罢了。
想了半天,他还是决定打车去医院,没别的办法了。
他不相信冉季,仔细想想他只要死不承认那个自慰的是他自己就可以了,反正ai换脸这么普遍。
问题是就算去医院他也很不情愿,这种丢人事……
过了许久平复下来,他打开厕所门往外走不期然撞到一个人,身形一闪,有些没站住。
“魏…经理。你怎么了,脸这么红,生病了吗?”
“啊,小玲啊,我没事…”
小玲扶住他的同时愣了下,他硬了,男人果然不老实,说什么有女朋友拒绝她,不过表面做做好男人样子罢了。
想到这里,她把魏津往一旁的储物室扶着走,“魏哥,你往这边休息一下。”
房间内没有座椅,魏津随便靠在货架上,女人的肉体靠了过来,身下的肉茎被人柔软的托住揉捏,耳边是女人温热色情的吐息。
“魏哥,你勃起了。”
“你在做什么!”
他清醒过来,惊诧之下想推开面前的女人,但他本就被那东西折磨,前面又被人捏在手里,一时竟手脚发软有些推不开。
对方却已经解了他裤子的拉链,他悚然一惊,心知绝对不能被人发现他夹着一个肛塞,魏津猛地推开面前的人。
“你自重点!”
他跌跌撞撞往门外走,脚步不稳被门槛拌了下往前一跌,扑倒在了一个人身上,对方伸手扶住了他,他下意识道:“谢谢。”
“魏经理?”
魏津身体一僵,想推开他,可双腿还是软的,从面上看就是他拉着冉季手臂才不至于跌倒。
女人也从里面整理好自己走出来,看到冉季惊讶了一下,“冉总,您怎么在这?”马上又想起自己在这才更奇怪,拂了下头发解释道:“啊lisa姐直播带货,缺了几样,我跟魏经理在这看一下有没有替代货品。”丝毫不提她跟着魏津伺机勾引的事。
“是吗,lisa已经开始直播了吧,你怎么还在这里。”冉季语调拉长,手却轻轻绕到魏津身后,顶在肛塞上用力。
魏津双腿一软轻哼一声,额边冷汗流了下来。
冉季却微微惊讶看向他,“魏经理,这是怎么了?要不要去医院看一下?”
……明知故问。
魏津咬牙,心里恨意翻涌。
“刚刚还好好的…可是lisa姐那边。”
冉季微微一笑,“没事,我刚好有空,可以照看一下魏经理,你快过去吧。”
好不容易等人走后,魏津不再硬撑彻底瘫在冉季身上。
“差点就被发现了呢。”
“如果那个女人看到会怎么样,吓得跑开?”
“明天魏经理是个变态的事就会到处传开吧。”
“你!”魏津微微颤抖,不与他口舌之辩,推开面前的人扶在墙上,站在原地难受地闭了闭眼,“拿出来,快点拿出来,我受不了了。”
此刻他满脑子都是把这东西拿出来,让他做什么都行。
“跟我来。”
魏津狐疑谨慎地看着他,“你不是又耍我吧?”
“当然是帮你拿出来,不然你想一直戴着?我是没意见。”
魏津咬了咬牙,打开过来搀他的手,“放开,我能自己走。”半扶着墙跟了上来。
冉季勾了下嘴角没说什么。
刚刚是个小储藏室,冉季带他来的是地下库房,高大的货架,晃动的铁质吊灯,背景是充满粗糙工业质感的水泥墙,他还不知道公司有这地方。
“裤子脱了去那边等着。”
魏津恨不得一拳朝着他的脸打过去,衡量了下还是忍下来,极难忍受地脱裤子。
早死早超生。惹不起他躲得起。
他终于放弃跟这个活阎王继续纠缠下去了。
刚刚走路的时候,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前面有反应了,后面的东西存在感变得极强,不设防就一阵刺激,导致他往下脱裤子的时候双腿一软,手边一滑没扶住,闷哼一声直接跪在了地上。
等冉季一回头看到的就是这样的画面。
魏津上半身穿着衬衫,隐隐透出流畅的背脊一路衔接着薄瘦腰腹,倒三角的身形,突然在臀胯那里隆起一个赤裸饱满的弧度来,内裤脱了一半,双丘要露不露,中间嵌着一个金属质感的圆环漏在外面。
像是个制作精致待使用的性爱人偶,只待拉开把手。
冉季走过去蹲下拍了拍他练的饱满挺翘的屁股,“等不及了?这就把屁股翘起来了?”
啪啪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魏津脸红的滴血,即便再难受也受不了这样的羞辱了,想要起身。
“谁让你翘起来的,贱货。”冉季起身把脚轻轻踩在肛塞上。
“啊——”
魏津颤抖着回手去推冉季的脚踝,拽着他的裤脚,想阻止对方的动作,可身后那只脚还是一下一下地踩着肛塞,模拟性交动作用肛塞操他。
肛塞的设计每下都能精准操在他的前列腺上,早前戴了大半天的东西一直所有似无地蹭在那里,根本经不得碰触,这会被粗鲁地操上去,马上掀起反抗不了的快感,不管魏津心里怎么挣扎抵抗,身前本就半勃的肉茎慢慢硬挺起来,随着身体一上一下地甩动。
冉季在身后冷笑的声音传过来,“这就勃起了?狗都没你贱。”
被这样侮辱咒骂,眼前的人显然屈辱地发抖,可却还是控制不了一样,弓着腰小幅度地摇晃,性器晃荡着蹭着地板滴出淫荡的液体来,弄湿了一小块。
冉季无语地笑了下,“你倒是挺享受啊,流了一屁股的水,地板都让你弄脏了。”
终于停了下来,还没喘匀气,性器一痛被狠握住往后拽住,瘫软下来。
“啊别拽,疼…好疼。”
疼痛没有停止,冉季却从他的身后走了过来。
看着眼前熟悉的鞋子,魏津的脑子几乎宕机了,那身后是谁在拽着他的……
他被提了起来,环视一圈看到了不止一双腿,这才发现自己周围不止一个人,隐约传来嬉笑声音。
“冉季!你要做什么,你说好帮我拿出来的,你什么意思!放开我!”豆大的汗珠从额边滑落,他又被冉季耍了,他什么意思,上次还不够,还叫了人一起?!
认识到这一点,惊悚过度的魏津用力挣扎起来,可按住他的不止一个人,双手被牢牢抓握住,让他不得不保持躬身的动作。
“腿叉来点。”冉季踢了一下他的腿。
魏津没动,肉茎被狠狠一握,颤巍巍地叉开了腿。
“给我挤点油。”身后的人说了一声,油乎乎的东西被沿着屁眼周围按压剐蹭上来,好像做手术备皮一样。
“你们干什么?”魏津有种不好的预感,费力地扭过头,却猛地一痛,瞳孔一缩。
“不要——”
“别乱动,他帮你把肛塞娩出来。”冉季站在他面前,点了根烟,瞟了眼眼前的人。
该是刚刚那一下用力用的狠了,魏津侧颈上埋在皮肤下的暗色青筋都凸了出来。
衬衣早就被撕扯开了,在胸前大敞着,领带歪歪扭扭地挂在脖子上,垂坠下来。
“什么?”
屁股上猛地挨了一下。
“用力。你想一直戴着?快点。”
这是噩梦吧,一定是吧,是不是完成这个任务就可以结束了,可他刚一用力,后穴就是剧烈一疼,下半身抖得像筛糠一样,汗都流了下来,却被牢牢抓住不能倒下。
另一只手按上了他的肚子,顺时针用力按揉,“还不行,再努力点。”
要死了…什么时候能结束…
“出来了。”
肛塞啵的一声拔出来被扔到一旁,身后一阵空虚,他虚脱地就想往旁边倒下去,硬撑着想起身,却被更用力地按在原地。
“放开我…”
没人理他,屁眼被扒开了,凉风吹着,被人拨弄的触感无比真实,魏津浑身一惊。
其实那里已经有些合不拢了,像一张小嘴一样翕张个不停。
“这小子屁眼挺嫩。”他听到旁边的人的笑声。
一条软嫩的东西舔了进来,像是被蛇缠了上来的感觉。
“滚——”
屁股被人用力扇地抖了一下,“妈的,老实点。”
保持着难堪的姿势,被人当众舔屁眼,怎么挣扎也没用,魏津感觉自己要疯了,可身下的性器却激动地哆嗦着吐出越来越越多液体,在他身下都快湿成一小滩了。
身后那人越来越过分,两只手指扒开他的屁眼,舌头伸了进来,模拟性交用舌头操他。
不知道舔了哪里,他猛烈一颤,射了出来。但也没挣脱钳制,上半身还穿着衣服,光着屁股和两条腿,保持着这么一个站立俯身姿势射个不停。
“妈的,这小子居然射了。”
“这么喜欢被舔屁眼吗?就舔了几个褶就成这样了?”
“哈哈哈哈哈真他妈长见识了。”
“骚货,真淫荡。”
听着耳边的咒骂侮辱,魏津羞耻的浑身发抖,却也止不住地一股股射精。
对方的手指又插了进来,抠了两下,极快速地抽动起来,咕叽咕叽的水声不绝于耳,每次进出时都能看到魏津的大腿绷紧出明显的线条来。
“额啊……别插。”
“不插怎么让你爽?”周围又响起笑声。
“妈的这小子太紧了,舔了半天还扯着我手指不让动。”那里明明已经被肛塞松的适合性交了,他故意这样说看魏津被羞辱的眼角发红。
“舍不得你呗。”
与说的不同,那只手很知道往哪里扣弄,直到把魏津弄的腿根颤抖个不停,又快要濒临极点才把手指抽出来,那里已经变成了一个翕张不停难以闭合层层叠叠蠕动的粉穴。
“哥,屁眼弄开了,能操了。”
“不——”
身体被接过去,一个硕大无比的硬物整根捅了进来,魏津被怼地往前一窜差点跪下,却从背后被拉着手臂拽了回来,拔出去的性器再次更用力地捅了进来,魏津徒劳无神地张了张嘴,眼珠颤动着上移。
上一次被迫吞了药,还是在情绪上,怎么说性爱还有一种隔着什么的感觉,可这一次发生的太清楚了,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什么,就被同性性器彻底用力侵犯的感觉,已经是魏津清醒时刻能承受的临界。
痛苦如他,可暴露在众人眼中的却是那张总是微微傲慢的面上,居然出现这样的恍惚表情,把这幅本就色情魅惑的躯体一下弄的更下流了几分。
“这小子是不是刚刚那一下被插地翻白眼了。”
“好像是。”
衣服也在混乱中被全扒下来,只余下一根领带挂在脖子上,另一端被冉季握在手里,像缰绳一样时不时收紧,再放开手,勒的他无法呼吸,全身收紧。
如此几次,被疯狂挛缩的肠壁绞着,冉季射在了他的身体里。
身后的钳制消失,被人轻轻一推,魏津就没有支点地摔在地上的垫子上,发出沉闷的碰撞声。
腿根那里被撞的红了一片,过了一会,屁股里的精液顺着湿黏的臀缝流了下来。
魏津的身子跟他们平时见惯了的纤细白皙的少年不同,身上每一处流畅的肌肉线条,都在翕动着展示这具发育成熟的青年肉体。
再往上看,之前魏津一直半低着头他们都没看清,这是一张帅的可以上杂志的脸,面上还挂着副眼镜,固定过的黑发散下来一部分濡湿遮在眼前,微微扭曲的面部带着一点平时上位惯了的禁欲感。
矛盾至极的隐忍禁闭与下流淫荡激烈碰撞,呈现出一种引人攀折践踏的吊诡性感味道,刺激着所有人的神经。
当然这副模样上杂志也是色情杂志,甚至堪当得起封面的那种。
有人光着下半身蹲下来离近了看,鸡巴都要怼到魏津脸上,笑声和滚烫的呼吸喷洒下来:“被干的真色情啊,这小子。”
“服了,哥。你从哪找这么个极品?”
冉季淡淡的,“自己送上门的。”
“啊?自己送上来挨操,那可真够贱的。啧啧。”
魏津意识迷糊中,迎着头顶恶意审视的目光,被像下贱男妓一样的评鉴,恍惚间真的以为自己是个该挨操的贱货,可本能的羞耻感还是侵袭他,让他忍不住勾住双腿,把鸡巴和流着精液的屁眼藏起来。
脚腕一紧,两条腿被往后一拖,后穴从下往上地再次嵌上了那根又热又烫的肉棒,严丝合缝的。
大概是深入到一个不可思议的位置,已经没了力气的魏津突然间扑腾的像条鱼一样,两只手不停往前划,眼睛却雾蒙蒙的,嘴里意识不清地叫喊不要。
旁边人笑着逗他,“不要什么了?”
魏津糊里糊涂地往下接,“不要…鸡巴。”
真的要死了。
屁股里夹着的凶器又涨大了一圈,怼的紧致的腹部那里凸出来明显的一块,冉季抓着他的脚踝大力冲撞起来,明明都已经到头了,却用力地好像要把囊袋一起捅进去一样往里插,耳边啪啪作响,水花四溅。
魏津大小腿肌肉止不住地颤抖,几乎都是在求救了,“不行,不能再往里了,进不去了。”
冉季觉得他还挺好玩的,笑着逗他说:“你这堵了,我给你通通。”
往前抓住他的小腿,把人拽地提起来了一点,挺身一顶,又结结实实地干到了底,听到了变了调的一声急喘呜咽。
“哥,看不到脸了,把他拉起来,看看什么时候能操哭他。”
那张脸给人留下了太深的印象,看过之后就想再看,会出现什么样的表情和反应都让人隐隐兴奋地期待。
冉季把他拉起来,环着一点赘余都没有的腰肢,让他站着挨操。
魏津明明一直嘴上在说不要,在抗拒,结果没过多久,身前的性器又立起来了。
前面的人眼尖发现了,一巴掌扇上去,“贱货,谁他妈让你又立起来的?跟我这敬礼呢?没完没了的。”
魏津本来就要不行了,结果这么猝不及防一扇,他直接颤抖着又射了出来,甩了面前的人一脸。
“噗哈哈哈哈哈。你他妈怎么被颜射了。”
那人也被射懵了,都气笑了,刚要挽着袖子给他点教训,却听到冉季说:“别动。”
被这么猝不及防一夹,冉季搂住魏津的腰,把他扣在自己的性器上,重重地挺了几下腰,射了出来,半晌,把人扔到了垫子上。
“别碰他。”
冉季交代了一句,松了松上衣的领口,到门边摞起来的箱子里拿出一瓶水,啪地拧开,一口气喝下去了一瓶,才走回来,走到旁边看着大张着腿仿佛已经失去意识的魏津,踢了他两下,人没动,蹲到他面前。
“不是说要轮了我吗,怎么这么快就不行了?”
“你不会以为你偷袭我,突然夹这么紧,我射出来就放过你算完了吧?”
地上的人张着合不拢的腿,只有一根领带像根狗绳一样被汗湿黏在身上,两侧被揉捏成深红色的果子微微凸出来,身上到处汗涔涔的,被库房里直射的铁质吊灯一照,闪着荧荧的光泽,连带着清晰了的还有一口一口挛缩着往外吐精液的洇红入口。
“我今天给你机会,让你用屁眼轮了我。”
魏津听到这话,终于眼珠子动了动,看到眼前逐渐又有挺起来迹象的那根东西,神情开始惊悚起来,屁股往旁边蹭了蹭,移动了得有好几厘米远。
旁边人早都看馋了,可冉季这一时半会不放可给他们难受坏了,离得最近的实在忍不住,趁冉季去接电话上手摸了摸他的后穴,把那个红肿幽闭的肉洞往两边扒着看了看,堵在里面的精液突然掉出来一大坨,掉在地上,还有点粘在他的臀缝里。
已经被灌满了。
“诶呦有点肿了,真可怜。”话这么说,可手上可一点没放轻,转着往里面抠,抠到得趣的地方,还能看到鸡巴一跳一跳的。
那只手越来越过分,一根两根,三指并列着往里面抽插,欣赏魏津面上崩溃失神,腿根连着屁股颤抖个不停的样子。
冉季走回来,那人识相地撤出手指,假装没偷腥过,魏津的颤抖也停了下来,只是胸膛起伏着喘息,嘴角止不住流下来口水,平时看起来锐利自威的眼里已经没了焦距,看起来已然是有些神志不清了。
冉季知道他还能挺一阵,没打算就这样放过他,抬脚踩在那根鸡巴上轻轻一捻。
“啊…”地上的人轻叫了一声,射了一地。
“真贱啊是。”
可那根东西射完没停,淅沥沥地又流淌出东西来,流到了脚边,冉季嫌恶地移开脚。
“艹,这人居然尿了。”
“可真是条贱狗,到处撒尿啊。”
“这不得好好管教一下?”
“上面也流水呢。”
冉季一抬头,看到魏津流了两行眼泪下来,顺着脸颊往下落,张着嘴,顷刻之间眼泪崩开了一样,哭的满脸都是水渍。
魏津算是被欺负着了,装死都不行,意识清醒地目睹自己被人弄成这副模样,已经无计可施了,居然哭了出来。
还真给操哭了,第一次看到魏津这样的反应,冉季心里微微一动,没说话。
一开始怎么弄都不低头,一看就知道不是普通人的魏津这会哭成这个样子,把旁边人都看的跃跃欲试起来,几乎就要忍不住了。
“水还挺多,下面流完了,上面流。”
“完全不行了啊,这是。”
“他不给你们操了。”冉季随便抽了一张湿巾,擦了擦下身拉起裤子,除了向两侧微微张开的领口,面上白皙得不正常的皮肤透出点红外,好像刚刚没发生什么的样子,与狼藉的一地形成了鲜明对比。
“啊?”
“别啊哥,不是说好的吗,给我们玩玩呗,又不…”说到一半瞥见冉季神色,闭上了嘴,连着他还有别人看到这情况,都识相地悻悻退开。
有实在受不了的,过来撸了两管射在魏津脸上身上。
别人看到冉季好像也没说什么,也过来往魏津身上射,还有往他洞里射的,射的他两腿之间都是黏腻的精液厚厚叠了一层,缓慢地往下流。
搞得地上的人整个都像被玩坏了一样。
魏津在床上醒过来的时候,瞬间似曾相识的疼痛呼啸一样袭来,把他打的措手不及,刚睁开眼就又闭上,黑白频闪的画面在眼前过了好一会才缓过来,勉强睁眼。
虽然还没有完全清醒过来,可心底的原始本能在第一时间就近乎吵闹地嚎叫着。
逃。快逃。
被这样焦灼地催促着,顾不得身体里拖着他往下沉的疲惫痛感,魏津伸出双手向后支撑,硬是从床上坐起来。
随着他的动作,轻薄软绵的被子从身上自然滑落,逐渐露出那下面赤裸的身体,竟比记忆里模糊的上一次经历还要惨烈的多。
看清的一瞬间,魏津全身血液上涌,大脑恢复运作,记忆逐渐清晰,最后的画面,是自己爬起来却在停车场里支撑不住眼前一黑……
来不及细想,他满眼都是成片不堪的痕迹,胸膛、手臂、腰腹。
被眼前的景象震惊住,魏津猛地往后一撤,撞到了床栏,身子也差点从床上掉下来,全身上下被揍了一样的猛烈痛楚更加强烈而来,心底恨意随之滔天翻涌。
杀了他,一定要杀了他!
“冉季!!”
“我要杀了他——”魏津怒吼出声,却被自己嘶哑的声音吓了一跳。
“你要怎么杀我啊?”
耳边凉幽幽的一句,让他怔鄂了一瞬,才意识到房间里好似是还有一个人。
魏津猛然抬头,看到了斜右方坐在书桌后有些陌生的人。
冉季穿着宽松柔软的黑色圆领薄毛衫,面上少有地戴了一副黑框眼镜,略略挡住了浅瞳,头发蓬松,大学生一样,看起来比平时柔和不少。
看到他醒了,冉季打了个哈欠把椅子转过来面对着他,下半身也是一条松垮的灰色长裤,刚好覆盖住脚面。
“输液呢,别乱动。”
好像普通来探病的朋友一样。
魏津一时失了语,偏过头才注意到自己手背,还有挂在身后头顶上微微摇晃的输液瓶。
这才想起一个重要问题,这里是…哪里。
看清了眼前的人和自己的处境,他的意识彻底清醒,心底的不安与催促在这一刻化成了实体。
这跟上次不一样。
冉季的悠闲做派让他害怕。
一种刚从鼠夹里逃窜出来转眼又被按在猫掌下的荒谬感油然而生。
“我为什么在这里?”魏津舔了舔干燥的嘴角,不动声色地打量周围,看不出是哪里,愈发皱眉,“你又要做什么?”
“这里是酒店。”
“我给你补偿怎么样,作为封口费,名表、跑车、奢侈品。”
“你想要什么?”
魏津有些愣住了,完全没料到冉季最先说的会是这样一番话,缓慢转过头,看到冉季面上一副随你提的模样。
他什么意思?
拿钱堵他的嘴?
与其拿钱他更想冉季去死。
可这几次的经验告诉魏津,他玩不过冉季,反而会被他弄的更惨,而且一次比一次过分,他不过是知道自己让人去做什么,就差点真的让人轮了自己,他居然敢让自己遭受那样的事…
昨天的屈辱记忆闪回,那些玩弄…性器和后穴甚至还有那些恶心抚摸的触感…
想到这里,魏津握紧双拳,一句除非你他妈躺下让我操回来差点出了口。
隐忍了半晌,额角青筋直跳,魏津问他:“你打算给多少?”
来日再弄他也不迟,既然他怕自己闹大,那就势必要让他吐出血来才行。
钱、豪车、名表这些东西谁还嫌多不成?
魏津租的商务公寓里有个预留的衣帽间,他每天会在那里搭配好衣服,选一块他喜欢的表,算是他一天最喜欢的时间。
冉季轻笑出声,“你这么喜欢钱,我看你应该叫金子的金。”
“我以后叫你金金吧,怎么样?”冉季托着下巴抵在桌子上微微侧头看着他。
魏津没意识到这话里另一层意思,嘴角抽了两下,神色不太自然,偏那么巧,他确实有个小名叫金金,家里人盼望他以后成龙成凤,小时候一直这么叫他。
可现在人都二十六往三十走了,被这么一叫,十分别扭。
“别告诉我你真叫金金。”冉季表情一言难尽,“有个朋友家狗也叫这个。”
“你踏马才是狗!”
“冉季我跟你没完,你个强奸犯!”
他就知道冉季又在耍他!
“哦?说来听听,你想怎么没完?”冉季轻松地靠回椅背上看着他。
“我要报警,该死,我的手机呢?”魏津急着翻找周围,抬手直接把有些碍事的输液管从手背上扯了下来,带出一连串血珠。
“这就是你的计划,离开,然后报警?”冉季歪了歪头,小动物一样的。
“你想走?”
他无所谓地从桌子上拿起一个手机走到魏津面前微微弯身,逗狗一样,“喏,在这呢。”却等魏津扑腾着伸手来抓时往后撤了一下。
魏津扯到伤口,痛的嘶了一声。
这人还要耍他到什么地步!
魏津怒气越盛,不死心抓住他的衣摆借力用另一只手去抢,将要碰到,冉季手里的手机已经“恰巧”掉在了地上,与之同时他被冉季抓着手臂从床上捞了起来,被提着下了床。
“你做什么?!”
踩在地上魏津才发现,他的双腿都还是软的,站都站不稳。
冉季的动作粗鲁又生硬,一路把他拽出房间,穿过客厅走到门边,打开了门。
凉风吹进来,魏津瞳孔一缩,几乎是用全力挣扎起来。
可他好好的时候都不是冉季对手,更何况现在。
冉季两下就把他扔在门口,说是扔,几乎是冉季一松手,他就自己腿软跌在地上。
魏津脸上残余的愤怒彻底化作了惊惧,他还赤条条的什么也没穿……
“不要——”魏津伸出手阻止,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冉季在身后把门带上,夹起一片冷风。
魏津忙不迭支起膝盖想从地上起来,肩膀却猛然一重,支起来那条腿又垮下去,整个人跪坐着被踩回地上,抬起头心里猛然一沉。
冉季靠在门边抬腿踩在他的肩上,阴沉沉中透着一丝兴味的神情,仿佛自那两次后就烙刻进他的神经了一样。
走廊尽头传来笑声,脚下的人抖了下,两人都转过头去看。
“不…不,让我进去。”魏津惊惧交加,身上的疼痛都忘了。
“不是你自己要出来吗?怎么,这会又要进去了?”
“我要进去。”魏津扑腾着往前去推门。
冉季脚下用了两分力,微微俯下身,“求人还这个态度?”
魏津被他踩着闷哼一声,动弹不得,膝盖在地砖上压的发疼,好在声音远去,好像没人要往这边来。
走廊里空荡荡的,凉风一下下舔在魏津身上,给人有种下一秒就会有人走过来的错觉。
只要,只要有人过来,就会看到他这模样。
明知道他怕什么,冉季故意说:“公司有时候出差好像会安排这家酒店呢。”说完果然看到魏津神情彻底凝滞。
魏津可以把昨天的事当成是被狗舔了,被说成是自我麻痹也好,但却不能在现实生活里被人看到。
这太超过了。
“求你…求你让我进去。”
魏津低下头,收拢膝盖,额前的碎发垂下来,身上尤其在腰间乱七八糟地横亘着指痕,鸡巴垂坠在两腿之间抵在地上。
注意到他的视线,魏津伸出手往身前挡。
“不许遮。”
魏津动作滞了下,撤开了手。
眼前的魏津比之从前,宛如从高傲的西伯利亚狼变成了一只努力装乖舔舐伤口的流浪大狗。
“先生您好,打扫卫生。”
魏津脑子一片空白,脊背僵直。
不远处出现的车轱辘声宛如碾过他的心上,仿佛下一秒就要出现在拐角。
他伸出双手握住冉季长裤下的脚踝,摇头无声恳求,急的眼里居然都泛起泪光。
冉季淡淡一笑,轻轻挪开了脚。
只是还是晚了一步。
闪着银光的滚轮车被推过来出现在拐角的时候,魏津呼吸都停掉了。
看到眼前的一幕,保洁小哥神情茫然了一瞬,视线没做停留,动作熟练地推着车转身就走。
魏津瞳孔猛然收缩,整个人都僵住了,有什么东西好像在这一刻碎掉了。
被人看到了。
他这样子被人看到了。
耳边冉季淡淡嗤笑了一声,没说什么。
眼前笔直的门框怎么在他的视线里好像扭曲了一样。
走廊尽头好像又响起声音了,这里不是封闭的空间,这样下去…这样下去…
冉季没什么反应,用鞋尖蹭着他赤裸的胸膛,一路往下三路游移滑下去,直到轻轻踩在了他的肉茎上。
“现在懂了吗?没有我的许可,开着门你也走不了。”
魏津浑身发抖,火烧的红色一路从脸颊晕染到胸膛,目光隐隐失去焦距显得有些恍惚。
“啊…啊…我想回去,我想回去…”
“你想回就回?”冉季嘴角微翘,“想想看吧,如果有认识的人看到你会怎么想?”
“平时西装革履的魏经理,实际上是喜欢在酒店走廊里发春的变态。”冉季声音拖长落实,好像马上就要发生一样,挪开了轻轻磨蹭着肉茎的脚。
已经是硬挺的一根,冉季给他递了个眼神:看,是吧。
魏津摇着头,几乎快要哭出来了。
冉季笑了下,在他近乎绝望的神情里,对着走廊不大不小地喊了句,“快来看啊,这里有裸体变态!”
摸到身后滴开房门,闪身进去把门在魏津眼前彭地关上,差点撞到他的鼻子。
魏津脑子空白了一瞬,才反应过来自己是被关在了门外,巨大的恐慌把他瞬间淹没。
“啊,不要!”
“让我进去,冉季,别这样。”
魏津一只手捂住下体,微直起身贴在门上,控制着不敢用太重的力气不停拍门。
“冉季,冉季,求你开门,我错了。”
“我错了,求求你了。”魏津跪在地上几乎是快要绝望地求他。
空荡荡的走廊随时都会有人再出现,他真的完了。
在他几乎崩溃的时候,门开了。
冉季靠在门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魏津捂着下体跪在地上,宽阔的胸背上一片潮红色,扑簌簌发着抖,眼角通红,双膝在地上蹭过来抱住了他的腿。
冉季视线向下,看到胸前那一片弧度,突然间有点渴。
想掐他的大奶。
“你一个男人长这么大的奶子,不就是让人玩弄的吗?”
魏津被羞辱的浑身发抖,却只是低头沉默。
只要…只要冉季让他进去。
“你说是吗?”
魏津跪在冉季脚下,抬起手臂挡在湿热的眼角,双肩微微耸动,屈辱又不堪地点了下头。
“滚进来。”
魏津像得到赦令一样连滚带爬进了门。
听到滴滴的关门声,魏津瘫坐在地上痛苦地看着眼前的人,出门前那会的气势消失不见,“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冉季笑了下,“为什么?有空想这种事,你不如想想刚刚那个保洁,他回去应该会跟他的同事说吧,今天在走廊看到一个裸体的大奶变态。”
冉季越说,魏津越抖个不停,“你够了!”
“明明是你做的,我…我要…”我要报警,他不敢说出口,却也绝不能承认是自己下贱。
啧,嘴可真硬。
看到冉季走过来,魏津心有余悸忙用手臂支撑着往后退,一直贴到门上。
“啊真是的,又弄脏了,我可是费力把你洗干净的。”
头皮一疼,魏津头发被拽住,被迫踉跄地跟着冉季被拖到洗浴间里,上半身一凉,被怼在了冰冷的镜面上。
“看看你的样子。”冉季拉着他撤开了一点距离。
镜中那个人魏津自己都差点认不出,赤裸着身体,痕迹遍布,黑发凌乱落在眼前,一副被疼爱过很多遍的样子。
最让他陌生的是眼神,他从来没在自己的眼里看到过那样的不知所措、耻辱与恐惧。
这不对劲,他为什么会在这里。
来不及想下去,冉季从身后用力抓住他的胸肉,故意捏的变形,“胸比女人都大,奶头都肿的这么大了,揉两下就要出奶了吧。”
手掌往下伸去,卡在他两腿间玩弄那根有点发肿的性器,直到揉捏的挺立着往外滴水后,又往身后掰开他的后穴,摸进去到两指左右的位置打着圈操按下去。
“啊…不要碰那里…”魏津咬着牙关,梗着脖子不知道能往哪里躲,手下没有扶握的地方,胡乱地扒身上的手。
“看看这张脸,被男人的手指干的多开心啊。”冉季抓着他贴近镜面,让他能清晰地看清自己眼底泛红难耐的神情。
“这幅样子多适合你。”
“你说别人知道你私下这么骚吗?”
脑子被冉季的话和动作搅的乱七八糟,不堪受辱,魏津受不了地闭上眼睛,耳边却响起威胁。
“睁开,是想让我再把你扔出去吗?”
他颤抖着睁开眼,眼睁睁看着自己陷在男人的怀抱里被弄得下流无比的样子,浑身一抖,放在洗手池上的肉茎哆嗦着射了出来,液体顺着瓷白的池壁滑了下去。
“这么快就射了。”冉季垂眼,手指在上面蹭了下拿到他眼前,白色液体黏腻地挂在指尖上。
“真的是只有一张脸长得好看,不然哪个女人会想把它放进身体里。”
“听说你被分手了啊,是不是因为这个。”
魏津发着抖,眼泪都流到了嘴里,没敢出声。
冉季手一松,魏津没什么支撑滑下来,好像被扔在了地上一样。
“把自己弄干净再出来。”
冉季只丢下这一句离开,留下身后人自己在洗浴间里冰凉的地板上发抖。
魏津从没想过自己会陷入到这种境地,他不知道冉季想做什么,也没有力气想,肉体与精神皆受挫严重,他几乎是昏睡着度过了几天,没有手机,也不知道具体是几日。
他一个一米八几不算弱的男人居然被另一个男人关了起来,出不去,也打不过,让他陷在这里几乎成了死局。
这简直就是噩梦,也不对,哪个正常男人会做自己被囚禁强奸的噩梦。
到了今天他才算是清醒过来,静静地躺在床上,无事可做,看着天花板,思考冉季到底为什么把自己关在这里。
如果说是性欲,那他也该放过自己了,而且显而易见冉季也没有对他的身体有多痴迷,起码那之后他没再搞过自己,也幸亏没有再来一次,不然他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承受的住,可他也没有离开,几乎都是在酒店里办公。
这么来看,冉季对他的态度更像是…闲来无趣豢养一只宠物的态度…
想到这里,魏津放在床上的手一下子攥成了拳。
该死,得想办法从这里逃出去,不然自己的工作怎么办,还有陆晓,他还没问清楚…
好在自己思维还算的上清楚,面对比自己还要小几岁的冉季,总能…套出些话来吧,绝对不能阵脚大乱,不然只是被他取乐。
可要是像那样再被操一次,他的心智还能坚持多久呢…
魏津咬咬牙,握住了自己在发抖的另一只手臂。
滴滴滴。咔哒——
房间里没什么声音,让他捕捉到了空气里这轻微的一声,思绪被打断,魏津向房门看去。
有人来了?
冉季居然敢让人进来,这还是第一次,他轻手轻脚下了床走到门边,贴在门上听门外的声音,手放在门把手试了下,可以按动,果然没有上锁,这几日冉季倒也并没拘束他在房间里的走动,只是冉季不来找他,除了吃饭他也不想出去看到那张脸。
可他也没直接冲动拉开,毕竟也不知道来的是不是那个姓黎的那些人,有了前车之鉴,他是真的怕了冉季,因为惹到他的后果一定是自己所不能承受的。
“事情办好了吗?”
“还要多谢冉总的帮忙,不然有钱恐怕也是定不下这么好的位置的。”
“没事,那块位置风景很好。”
何止是风景好,一百多万的墓地,风景风水服务都是顶好的地方,还给她打折。
“冉总,真的谢谢您。”
是…陆晓的声音。
魏津双眸微微睁大,呼吸一下子急促起来。
外面稍微安静了一瞬,这一瞬在他的感受里突然拉的无比漫长,难以言喻的心情蔓延开,半晌都没回过神来。
说了一会,陆晓坐在沙发上,看着对面靠在置物柜边的冉季,犹豫了下还是问了出来,“冉总,我还想要问一个事情,您最近有联系过魏津吗?或者他有跟公司请过假吗?”
“没有,发生什么事了吗?”
“我们分手了。当然这跟您并没什么关系,是我发现那之后他好像也没有去上班,如果只是这样也还好,有一次我去取东西,发现家里什么也没动。刚好那几天,魏津发信息说过你们在一起喝过酒……”
陆晓摩挲着手里的水杯,“总归在一起过,还是有些担心吧。”
“担心?”冉季笑了下,“担心什么呢,他那种人在哪里会过不好呢?”
冉季的声音轻柔,说的话也都是她心底知道的,陆晓只好苦笑了下,“你说的也是。他那种心里只有自己,自私自利的个性怎么都会过的好的。”
魏津在房门内怎么也没想到听到的会是这样一番对话,心中酸涩翻涌,低下头,却看清了这么多天自己故意忽视不见的模样,穿着松松垮垮的睡裤,连内裤都没有,别扭的挂着空裆,胸前满是没完全消下去的不堪痕迹,手下的这扇门突然间好像有千斤重。
“你现在重要的是过好自己的人生。”
陆晓无奈笑了下,岔开话题,“这层楼是没有人住吗?我刚刚走过来走廊里一点声音都没有。”
冉季视线瞟到紧闭的房门上,嘴上含糊地答了下,“嗯,家里的产业,我不喜欢吵。”
陆晓似是一愣,才想起来这个时常能看到,而且刚顺手就帮她解决一个重要大事的上司是正经富二代的身份。
本来两人接触不多,空气沉默下来,陆晓看话也说的差不多了,挎上包正要起身,“那我就不多打扰了…”
里侧的房门上轻轻剐蹭了一声。
两人视线都被吸引过去。
冉季微微眯眼,余光看到陆晓明显尴尬的神色,解释道:“大概是我刚弄来养的小狗在挠门。”
“小狗?”
冉季此前一直寥寥应和的神色突然有了点转变,“嗯,毛色漂亮,就是脾气大的不行,不太听话,有时候还乱尿。”
陆晓应和着笑了下,“有的狗狗是这样的。”
“不过多训练训练应该就好了。”
她看冉季神色有些无奈一样,能看出确实是一只爱宠,也有些好奇跟着冉季往这边走到门外。
冉季手指有意无意地点在门上,回过头问她:“想看看吗?”
隔着一层房门,魏津抵住门,心脏咚咚直跳,嘴唇都被焦躁地研磨到尝出铁锈味,连要逃跑的机会都不顾了,后悔自己刚刚为什么不把门反锁,现在已经不敢轻易动作,视线在房间里不住地巡逻。
哪里,哪里可以躲。
自己这个鬼样子怎么可能给陆晓看到。
妈的,冉季真是个狗东西。
好像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冉季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哦,不巧,我忘记了,已经被送去宠物店做美容了。”
“啊…那可能是外面的声音我听错了吧。”
两人声音远去,魏津浑身一松,虚脱一样贴着身后的木门慢慢滑坐下来。
陆晓走出去之前突然想起什么,“哦,对了,说起狗……”她从包里拿出来一个中间坠着铃铛的粉色项圈来递给冉季。
冉季微微一愣。
“我最近养了猫猫,顺便挑的,冉总虽然说不用我回礼,嗯…”
看冉季没接,陆晓低下头摩挲着项圈上的蕾丝,“这种小礼物冉总应该也不放在眼里,可能尺寸也不一定合适…”说着便要放回包里,却被一只骨节分明修长白皙的手接了过去。
“谢谢,金金一定会很喜欢的。”
“金金?”
冉季缓慢抬眼,嘴角似有笑意,“是我的小狗。”
陆晓走后,冉季推门进来,“怎么坐在地上?”
魏津扭过头看视线斜上方里的人,面上悠悠笑意,眼里都是促狭,从地上站起来,视线与他平行,才开口:“你不能把我关在这里。”
“又说这个?几天前教训吃的还不够?”冉季与刚刚陆晓在时完全是换了副样子,话里满是逼人的压迫感。
魏津说不怕是假的,却还是硬着头皮说:“你凭什么?凭那个威胁我的视频吗?早晚会有人找到这里来的,我那么多天不去公司,总会有人报警的。”
“我劝你快点放了我。”
只要冉季动摇了,只要他有破绽,自己就可以顺着说下去……
冉季思考了一下,“视频?哦,医院那个啊…”抬起头笑了下,“那是骗你的。”
魏津一愣,“什么?”
“谁让你那么好骗,就骗骗咯。”冉季看了眼手机,嘴上答了一句,走出去坐在办公桌后打开邮箱。
“你…他妈的…”
魏津看到他不以为意根本不把自己放在眼里的模样,气的牙关咬紧,跟着走了出去。
“那公司呢,我不去工作……”
冉季眼神盯着屏幕随意答道:“这不就是你的工作吗?”
这话说的莫名其妙,但凭着他对冉季的了解,这句话补全大概是,在这里挨操不就是你的工作吗?
突如其来的羞辱和刚刚的事情让魏津已经处于在一种接近爆发边缘却又不敢爆发的状态里。
“你所谓的工作是把别人的项目计划扔进垃圾桶吗?”
“你不在没人捣乱说不准别人效率还要高一些。”
魏津深吸了口气,这几天无可奈何软下来的眉眼里隐隐又显露出以往的锋利,说出口的话既做小伏低又锋芒毕露起来。
“冉季你说我什么都可以,但算我拜托你,不要用我的职业能力羞辱我,我第一次负责项目的时候冉总你人大概还在念书吧?”
你有什么资格?
这句他没说出来,到底是害怕冉季的手段,不敢真的跟他撕破脸。
冉季松懈地靠在椅背上,微微转过来面向他,两只腿在身前交叠,“你不知道吗?”
接着便沉默下来,好像在等待他自己回忆一样。
不知道是冉季的语气还是他过于坦然的神情,这一切都让魏津有不好的预感,短短十几秒的停顿让他莫名紧张得掌心都微微濡湿,“知道…什么?”
“你已经被开除了。”
“你骗我!”魏津呼吸一窒,马上反射性地反驳,像是怕他的话落到地上就变成真的了一样。
他几乎忘记了对冉季的忌惮,指着冉季说:“你骗我!你早就看我不顺眼,之前我升职的时候也是你…”
冉季从容清浅地笑了下,调转面前的显示屏,让他清楚地看到上面的公司调令。
魏津看清了红头文件上面清晰的白底黑字,愣了一下,嘴上还是在说:“不可能的…”
冉季看着他,残忍又遗憾地通知他:“你故意与陈经理作对那几个提案后面都出了问题,公司亏空了上百万。”
“没有让你赔偿而是看在你是老员工的份上让你走人,已经是仁至义尽了。”
冉季说的越是有理有据,逻辑回环,落在魏津耳朵里越是不能接受的雷霆万钧,重刑深判。
“我不信,都是你,一定是你,就连叫陆晓来还不就是你羞辱我的手段之一,这也一定是你……”
在冉季分毫未变的视线里,他的声音越来越低,说到最后一句已经听不清在说什么。
冉季没有接话,却问他:“你想知道我是怎么认识陆晓的吗?”
他这是什么意思,胜利者的炫耀吗?还是把自己打击的一点不剩之后的恶趣味?
魏津胸膛起伏不定,手掌松开又攥紧,移开视线不愿再与冉季对视。
“之前一个活动里遇到的,就她一个人在那里哭的挺伤心的。”
“她前不久外婆过世了,你不知道吧?”
“什…么…”魏津缓缓转过头来,脸上带着不可置信的茫然,“她…怎么没跟我说?”
与前面的话不同,哪怕是为了打击他,冉季也没必要编出来这样一个故事骗他。
冉季叹了口气,好像真的没有拿陆晓激他的意思,“跟你说这个,是因为你好像一直都对我有些误会。”
“我也不想被误会成争夺女人报复情节的另一个主角。”
“怪老套的。”
他的语气轻快,像是宴会上同人开无伤大雅的玩笑。
“至于你会沦落到今天这个地步,跟别人一点关系都没有。”
“只是因为你自己。”
冉季歪着脑袋笑了下,望进他慌乱的眼睛里,“真是无一是处啊,魏津。”
“所以你看,像你这样的烂人,在我这里说不定还能发挥出一点余热呢?”
冉季声音低柔甚至还带着笑,分明地落在他的耳朵里,却是在撕裂他一直以来看起来完美的一切。
魏津张了张嘴,想要反驳,一时却不知道说什么好,绞尽脑汁,甚至头都开始嗡嗡作响,却依然找不到可以反驳的话。
过了好一会,他才又抬起头。
冉季眼里笑意未变,对着他轻抬了下手,“过来。”
魏津没有动。
“这份工作也不想好好干了?”冉季张开腿靠在椅背上,分明坐在那里抬头看他,却有种目光睥睨的错觉。
看他还是不动,冉季语气微微沉下来,是那种每次要做出什么他承受不了的事情的熟悉预告,“不过来是想等会用后面吗?”
魏津身体反射性的轻微一抖,死死攥紧双拳,迟疑着胆怯地退了半步,脸色发白。
冉季不说话,等着他自己衡量清楚。
最终,魏津还是走了过去,跪在冉季的腿间,大半个身子陷进桌子里。
“拿出来,还要我教你吗?”
魏津咬牙,把那硕大的一团拿出来放在嘴边,犹犹豫豫,抬眼问:“真的这样就可以是吧?”
“别废话了。”
半勃的凶器抵在了他的唇上,轻微磨蹭,终是撬开了那张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