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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能拿自己怎么样(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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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巴的末尾连着一个肛塞,深嵌入身体,被狠抓着往后拽,竟像是真的被抓住了尾巴一样,痛的魏津脸色发白。

哪怕被捞进怀里,魏津却还是不死心地盯着门看,一直到门缝里最后消失的陆续不自然地偏开头错开了视线,他脸上血色才是彻底褪尽了。

一种从没有过的寒冷恐慌漫上来,一时间对冉季的恐惧,竟不敌他对陆续的不解。

为什么,不愿意帮他。

之前陆续是很敬重他的,会经常来问他不懂的业务,甚至于出差回来时带回来的特产之类的也时常能有他一份,当然也不是什么令人在意的东西。

难不成就是因为自己做了那些事吗,可最少也不应该放着他不管啊,就算当不小心把他放出去了也好啊,哪怕他说一句愿意帮自己打个报警电话呢。

忘恩负义的东西。

所以这一切真的如冉季所说的那样,都是他的错吗?

他之前从来没这么想过,适者生存而已。

漫长生活的二十几年里,他一直都是这样度过的,如果不是最爱自己,不是永远把自己的利益放在第一位,从那样的家庭里出生,他根本走不到这个位置上。

他没错。

明明这样想,魏津眼眶却没出息的湿热起来。

冉季看了眼他握紧又松开的手掌,拦着腰把人按在怀里,“金金怎么一直盯着别人,目不转睛的,我可是会不高兴的。”

说着冉季拉起魏津一只手举高把人按在门板上,拽着身后的尾巴往外扯,踢了一下他的腿,“叉开点。”

察觉到冉季想做什么,魏津开始惊慌地挣扎起来,不行,陆续还在门外,死命地用没被抓住的那只手想要拉开身后的人。

“怎么了?不是每天都在被干吗?”

“怎么挣扎的这么厉害啊?”

在两只手腕都被扣在身后之后,魏津崩溃了,“滚开,滚开,你个该死的变态,让我回去,我要回去。”

一巴掌忽然拍在他富有弹性的屁股上,啪的一声,毛茸茸的大尾巴还抓在冉季的手里,像是提着不听话的小狗一样,宽大有力的手掌落上去,用了力气,把臀肉扇的颤抖不止,瞬间浮现一个红色掌印。

“啊!!!”

魏津被打的措手不及,咚地往前一扑贴在门板上,又被提着尾巴拉回来,没等缓过来巴掌又落下来。

冉季左手抻着尾巴,巴掌全落在右侧,那一侧被抽打的臀肉与另一侧相比肉眼可见的肿起来。

叫了那一声之后,魏津却咬住唇不肯再叫出声来,只哆嗦地喘着气,最多在巴掌落下来的时候隐忍地闷哼一声。

冉季停下来,轻轻抚摸浑圆发烫的臀瓣,手下的人微微一抖,“不知道他走没走,你说陆续能不能猜到,金金,不,是魏经理不听话在被打屁股。”

“叫吧,让他也听听。”

听了这话魏津明明已经在发抖了,闭着眼睛把嘴闭的更紧,哪怕冉季手起手落把臀肉扇打的殷红肿胀一片都还是没叫出一声。

直到被按着后背,尾巴连着体内的肛塞被生拽下来。

铛的一声,尾部连接着的一坨金属质肛塞砸在了地板上。

面前的人侧脸已经疼的发白了,冉季拍拍他的脸颊,笑了下,“今天真硬气啊。”

肉洞失去了堵塞,堵在里面的精液,从被扇打的烂红的臀缝里流出来,沿着大腿滴在地板上。

啪——

巴掌打在了穴口上,那里被蹂躏了一晚上还刚刚拔出来那样的东西,怎么经受的起这样的掌掴。

魏津被打的往前一窜,趴在门上气喘地回过头看着冉季,脸上的泪都落了下来,恨意里带着瑟缩,明明想求饶却还残留最后一点倔强的样子,看起来被教训的惨兮兮的模样倒是真的有点可怜了。

“就为这个哭成这样啊。”

“可是不乖的小狗就应该被打屁股吧。”

语气温柔,冉季还是残忍地把人按在门上,手掌抽打在稀稀拉拉地流下来精液的后穴上,汁液四溅,沾黏在冉季的手掌心,分开时拉出粘稠的丝液来。

一直到穴口同样被抽打的跟臀肉一样红肿不已,魏津挺不住了,用气声求饶:“别,别打了。”

下一刻火热的阴茎直直插了进来,在软嫩发烫的肉壁里抽插起来,把人顶的有节奏地撞在门板上。

撞击声一声声打在耳膜上,魏津也无暇顾及了。

冉季贴上去,后入操干着,没发现自己凑近时居然不小心吻上了他脸颊上的泪水,微微一愣,才发现自己做了什么,脸色更沉了一些,伸手抓住他的头发往后扯,“叫啊,怎么不叫了,不是想让他带你走吗?”

不知道操干了多久,门板上的人已经快不行了,冉季手臂一拿开就往下滑。

冉季觉出一丝若有似无的不舒服来,不知道是习惯了这么多天以来魏津的装模作样还是怎么了。

他停下来,两只手臂都改为环在魏津的胸前托着人让他喘息,“自己动两下。”

魏津当听不见他的逼话,他已经要决定装晕了,可能不用装,等会就真的晕了。

冉季皱了皱眉,把人带回床上,抱着让他在自己怀里,靠在自己身上,从身下托着他的臀部,只有两只腿落在床上。

“这样不累了,像前两天那样,你自己动动。”

魏津靠在他的怀里,确实好了一点,除了彻底坐在他的身上,被那一根插的很深,可即便这样他也不肯顺着冉季自己在他身上骑。

冉季看他不配合,干脆拉过他的腿肘,一下下往上顶胯,拍打在刚刚被抽的红肿的臀部上。

顶的力度越来越大,啪啪作响,几乎是抱着人在怀里颠簸个不停。

落下来的时候魏津感觉都要被插穿了,受不了地仰着头喘的像鱼一样,这么多天以来第一次,就像是要跟他打擂台似的,不肯吭声也不肯动,一场性爱,硬是弄成了两人的较量一样。

这场较量最终以魏津不敌射在床上,瘫靠在冉季身上晕过去为结局。

那天之后,魏津原本在房间里自由走动的权利也彻底失去了,一只手被锁在了床头,除了上厕所都是被锁在这里。

“怎么样?今天还不给操吗?”

已经快两天了,魏津舔着干燥的唇舌,恶狠狠地看着眼前的人。

他说的不给是要他主动骑上来,不像之前那样主动吞吃鸡巴,居然连吃的也不给他,更可笑的是今天开始居然连水都不肯给他了。

四目相对,一时间两人都怀着目的把对方看的清楚。

都已经这样了。魏津不信他还能拿自己怎么样。

大不了他就操死自己。

黎非明昨天晚上睡得晚,怀里还躺着人,接到冉季电话的时候还是恹恹的,“怎么了?”

“给我拿点拘束道具过来,顺便从xas借我几个辅助的调教师来。”

一听这个,他看了眼怀里的人,尽量不弄醒他轻轻抽身,来到阳台才说:“怎么?开始对s有兴趣了?什么时候要。”

“训训狗,就这几天。”

黎非明想起来之前的事,心底略略吃惊,尝试问他:“魏津还在你那里?你还没玩够啊?”

“教训教训而已,等到该放他走的时候自然就放他走了。”

黎非明没睡饱又打了个哈欠,也没有很在意,“好吧好吧,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直到听到对方还要什么的时候,才稍微清醒过来一些。

“……可是那个会见血的,你对他这么狠啊。”

“不给他,我直播用。”

黎非明还以为是没睡醒听错了,沉默了一会,“……你是?”

“不是,别废话了。”

“你是不是恋痛啊?我是专家,有什么想法你可以给我说说,我给你打折也…”

“我什么也不恋,挂了。”

不等黎非明说完对面已经挂断了电话,他拉开门看到站在对面只穿了衬衫的人,他的衬衫对于宋致来说有点大,盖到了大腿和手背那里,把平时性子冷淡的人衬的娇柔了不少,看的人心里痒痒的。

他拉开玻璃门笑着走过去,“亲爱的,是我吵醒你了吗?”

这边,冉季挂断了电话,提着早餐进门,一路走到厕所门前拉开门,摸到开关,打开了灯。

两只手被高高吊起拷在墙壁边的人,不适应地从昏暗的环境里睁开眼,闭上了好一会,被迫适应着突如其来的刺眼光线。

冉季蹲到魏津面前,把剪开口子的牛奶放到他的嘴边。

眼前没怎么清醒的人立刻开始从不大的口子里有些费力地开始吮吸起来,小狗一样的,喝的太急,有些奶水漏出来顺着他精壮的胸膛蜿蜒起伏地流下来,奶白的颜色,像是漏了奶一样。

很快,一袋牛奶就见底了。

“清醒了吗?”冉季收走了手里被喝的一点不剩的奶袋。

没了遮挡,魏津看清面前的人,也看清了他眼底淡淡的嘲色,才发现自己刚刚没骨气地啃食他手上的喂食,脸颊一热低下头,愣住了。

他是做足了冉季不会饶了他的心理准备的,却还是被扑面而来的羞辱弄的气息一闭,眼前一黑。

冉季是知道怎么样最能让他低头的,自从上次他发烧之后,就没有再这样玩过他,现在又……

地上的人赤裸的下半身上穿着一个女士内裤,不是上次那种情趣类型的,就是最普普通通白白净净的,上面还缀着几个蝴蝶结,是女高中生喜欢的类型,两边系着绳子,勉勉强强系在他的胯间能完整地遮住性器。

魏津的性器上次被冉季刮干净后就稀疏地长了一点短毛发,只从内裤的边缘漏出来一点,因此倒也不显得难看。

难看的是他的姿势,他被拷在半人高的墙壁上,屁股离地面有一段距离没法起身和坐下,勉强用两只腿撑在地上靠在墙壁上休息一会,如果不这样,手腕就会被细细的钢拷勒的极痛。

几个小时前他被提过来,现下两只腿和手臂早已经麻的快要没知觉了。

他又饿又累,全凭赌冉季不会真的饿死他这一口气吊着,没想到冉季真这样吊了他几个小时,意识浑浑噩噩倒也没注意到自己被套了什么在身上。

真开了灯,他才看清这个姿势有多难堪,他正蹲在地上两腿高高支起来岔开,主动向上抬胯张开腿,把两腿之间被薄薄的布料勾勒出性器形状伸出来展示给人看一样。

该死,这是什么姿势。

魏津努力地往回缩,想变成正常地蹲下来那样,可两只腿已经不听使唤了。

冉季看出他的躁动,伸手按住了他,垂眼看了眼,用刚从外面回来还带着凉意的手摸上了他的腹部,把那里冰的微微一抖。

他的语气平淡,“金金,你的腹肌好像看起来浅了,明天开始每天健身一个小时吧。”

魏津微微一怔,生出一种诡异的不和谐感,冉季还真当自己是他养的宠物不成了,回想起多日来的事情,一种深深的愤怒从心底涌上来,把他激出一股少有的破罐破摔的心气来。

“我只要有机会就会跑的,冉季,你想让我彻彻底底屈服于你,做梦吧。”

魏津嗓音嘶哑,语气笃定,看了真以为是什么硬茬子在被刑讯逼供一样,要真的如此,冉季倒是对他有些改观了,能多出那么一两个优点倒也挺让人意外的,说明恶人不无教导的可能不是吗?

可是真的如此吗?

“是吗?”

冉季低头看到内裤上一点洇湿的痕迹,伸出两根手指顺着那点痕迹揉摸了一圈,压着布料,在魏津的眼前慢慢陷了进去。

肿痛的后穴被用力破开,围绕一节手指陷进去的布料周围拧出一圈褶皱来,布料吃紧,没法完全罩住性器,漏出来一颗肉球沉沉坠在外面,白色的布料上逐渐明显地晕染出一块痕迹来。

里面灌满的东西流出来了。

冉季嘲弄地笑了笑,“怎么还尿裤子了,想走?那你平时上班怎么办?穿尿不湿吗?”

魏津咬了咬牙闭上眼睛,两颊滚烫。

手指隔着内裤的搅弄却没有停止,白色的布料上痕迹越染越大。

“还是说比起上次你更喜欢这种幼齿一点的内裤,嗯?”

“你,明明是你——”魏津猛然睁眼,看向冉季的眼底压抑着几乎触底的怒意。

明知道此刻不示弱,根本不可能放过他的冉季只会更进一步,可他没法忍耐下去了。

“够了吧!”

就算是他犯了天条也该够了吧。

还要怎么样?

老子不伺候了。

就算大不了他杀了自己,也不要在这里大张着腿被他玩了。

说到底他凭什么要在这里等着被冉季玩到崩溃?

虽然他不关心也好像从来没听说过冉季在公司里有过什么花边新闻,但冉季每天周围环绕了那么多目光,也没见他纠缠着谁不放。

魏津盯着冉季裤子里顶出来的一团,舔了舔唇,尝到一丝铁锈味,被折磨了太久的怨愤把他弄的已经受不了,一直都是他被冉季言语羞辱打压,这会也开始想着怎么能恶心到冉季地嘲讽出来。

“你不会喜欢上我了吧?”

冉季手指微微一滞,抬起头对上魏津的目光。

“不然你为什么不放我走,一定要我留在这里。”

“冉总对每一个情人都这么衷心吗?”

“难道操不腻了?”

眼前的人薄唇,双眼狭长,被头顶的光照着泛起冷光,双手被拘到头顶,大张着腿,骨子里却还是那个与他争锋不下的魏津。

冉季嗤笑了下,“我操不腻?”

“难道不是因为魏经理这个小洞贪吃不足吗?”又没入一节手指,指节屈伸了一下,手下的腰腹收紧,穴肉跟着抽搐着动了下。

“什么都往里咽。”

“既然你不喜欢被我操……”

冉季另一只手轻轻一挑,解开了系在魏津胯间的那根细绳,被性器鼓胀地顶开的一小块布料被掀下来,轻飘飘落在他的手上。

带着一点类似花边的布料,在魏津眼前,一寸一寸被吃进了紧致的后穴里。

露在外面的布料越来越少,甬道里却越积越多,直到肠肉再也吃不进去,不适应地往外排挤着异物。

“怎么样?被内裤操的滋味。”

冉季的手指搅着布料一边抽插一边往里送,直到整个内裤被满满地塞进魏津的后穴,手指动作依旧没有停下来,不是好意的玩弄,可经过这段时间操弄而变得适应的肉穴,还是充血主动泛滥出粘液来接纳异物,在手指的搅弄下发出有些闷的水声。

那一团鼓鼓囊囊的东西吸饱了水,被冉季的手指抵着送到了身体更深处的地方,无止境的往里戳弄,都不知道拿不拿的出来,让人心里没底。

“别这么弄!”

“冉季——”

魏津两只手向前扯,却被身后的锁链死死箍住,挣扎范围极其有限。

“还说不喜欢被操,小逼还把内裤含的这么紧。”冉季漂亮的眉眼弯了下,怎么看怎么是要做什么更过分事情的前奏,把魏津看了心下一抖,小腹那里不由缩紧了一下。

没等他反应,冉季勾着绳子用力一扯。

他的身体随着身体里被一口气拽出来的东西猛然打挺,带着一点点硬茬的布料快速地摩擦过柔软地肠道,快速剧烈地摩擦过去,像要起了火一样,在痛还没察觉到的时候就已经掀起了无法反抗的剧烈快感。

“啊啊啊——”

冉季也没想到被自己弄了许久的魏津,饿的没什么力气,被刺激一下,居然还能变成这个样子。

他抬手不在意地擦了下没来得及躲闪被射到脸上的精液,拉着最后一口细绳从穴口里吐出来,并指摸到那个敏感的有些不正常的穴里,摸了两下,果然前列腺一小片圆形肿起来的有点高,鼓鼓的顶着手指。

怪不得。里面碰一下都要受不了了吧。

看来是铁了心不服软了。

“嗯…唔…”

魏津无法闭合的大腿内侧贲张的肌肉颤动不止,晃动的手臂上的链条哗哗作响。

冉季看着魏津通红着一双眼睛,口水都管不住地往下流,明知道是怎么回事,还是笑着说:“被一条内裤干高潮了?真厉害。”甚至故意用手指挑着那条内裤到他眼前,让他看清楚已经被肠液精液包裹住洗的亮晶晶的布料,用两根手指夹着细绳的那只手轻轻拍了拍魏津的脸颊,“这次知道乖了吗?”

鼻尖嗅着淡淡的潮湿腥臊味,魏津不自觉偏开头,眼角的湿润被厕所的亮光照的晶亮。

冉季看他样子了然地起身往外走,“等下放你出来吃东西。”

身后锁链轻响。

“冉季,你别做梦了。”

冉季推门的手轻顿了一下,低笑了一声,走了出去。

那天之后冉季倒也没锁着他,给他放回了房间里,每天一碗稀粥的养着,逃不出去,可摄入不足又心神俱疲,他大部分时间都昏沉睡着,唯一好处是冉季不来找他了。

这样过了能有四五天,在他快以为冉季对他没什么兴趣了的时候,甚至往好处想也许过一阵冉季就会觉得没劲放了他的时候,房门猛地被人从外面被打开,把还在睡觉的他从床上掀起来,显然不是营救他的。

他清醒过来后自然是猛烈挣扎,哪怕两只手臂都被反扣着按在身后,他的双腿也用力蹬踹靠过来的人,可对方的擒拿手法太专业了,加上他体力不支,几乎没什么反抗的余地,就被陌生人以绝对制服的姿态制服住,用镣铐把手脚锁在一起,同时后穴被人用手指破开,好像没什么耐心一样,用润滑液简单快速的弄了弄,就把手脚没法动作的他往床下拖。

“唔…妈的你们做什么!放开我!”魏津惊惧之下情绪剧烈起伏,沿着手臂全身都泛起一层鸡皮疙瘩。

这种悚然近乎恐惧不知道对方要干什么的心情,在他们试图把个头不小的他往箱子里塞的时候达到了顶峰。

对方来的突然又气势太过,他哪里知道对方不过是调教师,浑身冷汗直下,心里想的全然是,妈的,冉季不会是玩够了要把他弄死分尸吧。

“冉季!他妈的,你们干什么!我错了冉季你快滚出来!唔…”

“唔唔…唔。”

他的嘴被用口球封上,彻底强硬放进箱子里,坐在箱底的时候他浑身一紧,那里故意设计了突出的柱状体,让他两腿岔开放进来刚好能把那东西吃进去。

魏津块头不小,哪怕是箱子尺寸不小,可设计的就像是刚好能容纳他蜷在里面一样,没有一点可以活动的空间,让人蜷缩的十分辛苦。

被放进去之后,箱子动作了起来,他就好像一件被快速打包的货物一样运输起来,大概是被放到了车里的,不停地颠簸着,那里的东西也随着颠簸一阵阵地顶弄他,经过大一点的坎的时候,车子被颠起的幅度也大。

“唔唔…嗯。”

可惜即便被弄的受不了,因为箱壁狭窄,肉茎无法伸展,无论被怎么顶弄还是被压制住,只能一次又一次从小口里流出腺液来。

等到魏津回过神来,已经昏迷过去一次又醒过来了,颠簸停了下来,周围安静一片,过了多久,一个小时,三个小时,还是半天了?

他不适应地舔了舔嘴唇,恐慌在安静里无限放大,冉季大概在什么地方躲着,等他求饶,等他哭求出来。

过了一阵,周围还是安静一片,他尝试发出声音也没人注意,时间久了他不免怀疑是不是被丢到了荒郊野岭里,如果是这样,就算是警察也很难找到他吧。

这让他想到了,这么久以来,他报以希望却又在刻意回避的问题,是不是从来没有人想过要找他,如果有人报警,应该早就有警察来找上门才对,可到今天为止都还没找来,甚至上门质询的都没有。

陆晓暂且不说。

他确实没什么经常联系的朋友,至少没有对他不回消息觉得可疑报警的朋友。

即便看到了他,他那样哀求的陆续都是那样的态度。

可是连家人都没有吗,为什么?就因为那次他没给钱吗?

所以意思是有他没他都一样……

甚至……甚至是没有他更好的意思是吗?

——魏津真的很讨厌。

——是的,很自私啊,从来都不会体会别人的感受。

——在他手下做事是最惨的。

——你不管你哥哥就算了,以后不要回家了。

——跟你在一起太累了,魏津。

脑子里开始出现声音了,他是不是要疯了。

别说了!别说了!

之前陆续也是……

身边一个人都没有……

看到了也不会帮他……

难道,这一切真的都是他的错吗?

第二次晕过去以后,他是被似有似无的喘息呻吟声弄醒的。

烦死了,耳边尽是熟悉的水声,喘息声。

忘记了昏睡过去之前对扔到荒郊野岭的恐惧,尚未清醒又怪诞地想:他这是被卖到什么低贱的会所里了吗?

魏津有些费力地睁开眼,在眼前看到了一阵模糊的光线,于是更费力地睁开眼,眼前的箱子大概在颠簸中裂开了一个细缝,不大,勉强让他看清外面的画面。

面前大床上铺着白色绒毯,床上的人,金发纤细,白皙的皮肤,更显得俯身翘腿的模样分外养眼,双腿间红红的,手掌不停地在腿间进出,嘴里发出黏腻的喘息与叫声,勾着人。

这样刺激的一幕让逐渐清醒过来的人,处于茫然又恐惧的氛围里,直到他注意到旁边一双熟悉的腿。

冉季。

说不上是又被送回来的无力感还是至少不是危险地方的释然,恐怕在他心底都没察觉到还有一丝紧绷的神经松下来。

没来得及想他为什么会被带来这里,眼前一亮,箱子彻底被拉开。

冉季俯身从魏津身后托着腋下,不嫌脏的把身前泥泞一片虚脱无力的人从里面抱了出来,箱子被设计成好进出的类型,只有后面遇到一点阻塞,后穴里的东西嵌的久了,被用力往外拔的时候,魏津腿根抽搐了一下,耳边听到啵地一声分离开了他的身体。

冉季把人放在床上,拨开被湿汗黏在额头的黑发,对他现在颇为乖巧的样子比较满意,解开了他身上的禁锢。

“好好张开,让我看看。”

眼前的人朦朦胧胧顺着他的意思微微张开腿,却没有让面前的人满意。

“谁让你这样掰开的,不是教过你了吗,不记得了?”冉季把他的两只能轻微活动的双手放在臀瓣上示意。

魏津意识半晌终于接近完全清明,这才发现自己是被放在了刚刚看到的那张床上,果然,微微侧头就看到了那个漂亮的宛如模特的金发男人。

被翻过身过去时,鼻尖擦在了柔软的绒毯上,同时闻到了上面还沾满的性爱味道,意识到冉季是要在这个人面前插入他的时候,又开始了微弱的挣扎。

“不要…不要在这里。”

冉季扶好他这些日子缺乏运动,软下来肥润的臀尖,有些好笑:“怎么你还挑上地方了?”

“我不想在这里……”魏津嗓音干涩,好久没喝水了。

一巴掌抽在臀肉上,没多重,羞辱意味更强。

魏津没动,肩头微微耸动,冉季感觉有些不对把人翻过来,看到了他红潮一片的脸上,突然而至布满的泪水,不由得有些不舒服,不自觉手下轻轻按揉起来。

“撒什么娇,还没操呢?”

是他的错吧,没人管他,他要被冉季关在这里一直折磨了。

而且妈的冉季这个傻逼,把他变成什么样了。

都把他变成这个样子。

还去操完别人再来恶心他。

恶心。恶心死了。

冉季被他突然汹涌的泪水弄的心里有些怪,还以为他是被关怕了,执拗地把他侧过一边的头脸扶正问他:“怎么了?”

见人不答,仍有耐心地一次次扶正,“说话。”

魏津被他来回拨弄的烦了,直接吼了出来,“你他妈的凭什么操完别人来操我?”

真是够恶心的,尚未来得及说完这句。

冉季愣了下,“所以你吃醋了?”

噗嗤。

“你怎么这么可爱啊?魏津,魏组长,金金。”

得到这么好笑的答案,让冉季一时也有些无奈,凑过去用手背上下蹭了蹭他的脸颊,顺便将湿漉漉的泪渍在指腹间捻开。

“我还没操他呢。”

“我不操他,就操你好不好。”

魏津被他说的肉麻恶心又脸红,简直要受不了,“我他妈不是那个意思…”

冉季却不管他嘴硬什么,看了人半晌,把人看的怪异地移开视线后,好像注意到什么一样,抬手抚过他的耳边,温柔地梳扯着发丝。

“头发好像有点长了,要去剪剪吗?”

深咖色玻璃打底的衣帽间里,因为容纳了两个男人把原来宽敞的空间显得略有局促。

“这里东西不多,不过我的衣服你穿倒也算合身。”

冉季抬手将一件休闲风衣递给正在系衬衫扣的魏津,刚好看到微微发紧的衬衫下透出的一点肉色,抬手自然地抓了一下。

这些日子魏津的腹肌确实薄了一些,奶子上触感也软了一些,好像薄薄的覆了点软肉似的。

魏津身上一僵却没有动,接过了冉季手中的外套,看到对面玻璃里映出的人影,出现一种模糊又熟悉的感觉,恍惚了一瞬。

他已经休整了两天,不像前几天那样没力气,可大概是许久不出门的原因,都没注意过大门那里还有门槛,被轻易绊了一下。

冉季扶住他,“怎么了?不然再休息一天,我们明天再去。”

魏津摇摇头,“我没事。”跟在冉季身后一直下楼到车库坐在车里,都还觉得像做梦一样,只是冉季关上车门绕到另一边的驾驶位这一会,他把手放在车门上,都有些呼吸急促,心有余悸地把手缩回来。

“出来前说的记住了吗?”看到身边的人点头,冉季满意的笑了下。

在那么多冉季耍他的前迹之下,魏津并没有把冉季的话放在心上,却没想到冉季居然真的把他带出来了,不过还是如他所料的那样,冉季不会真的带他去人多的理发店,看起来像是什么工作室。

铁灰色与黑色居多的工业风装修,过高的吊顶垂下来高低错落的几盏风格很强的灯,在房屋中央落下一些模糊的光晕。

“冉总,好了。”

坐在沙发上等了有一会的冉季抬起头,盯着看了半晌,才起身到魏津旁边,顺手帮他顺了一下刚刚打理好微微凌乱缀下来的一点碎发。

看着又感觉是缺了点什么,冉季问:“有眼镜吗?”

“有的。”

放在展示台上的一排排眼镜被推了过来。

冉季指尖游移了几轮,挑了一个跟魏津以前差不多的款式,只是更轻盈一些,极细的镜框上刻印了一圈梵文,精致又冷漠,给人一些相似的感觉。

冉季轻柔地为面前的人戴上,稍微调整了一下,果然,镜框不意外地把魏津的脸部优点更好地衬托了出来。

魏津不适应地微微错开视线。

“看我。”冉季扳过他的脸,“好久没看过了呢,你戴眼镜的样子。”

看起来就好像以前在公司那时候一样,喜欢随便的责骂别人,但是开会的时候有时也会说出一些不错的见解来。

旁边的女人适时地赞叹:“这位先生戴眼镜的气质都不太一样了,不戴看起来有活力,戴了看起来沉稳可靠,不论怎么样都很帅气呢。”

冉季看他被夸赞有些不适应,抿唇一笑:“是啊,是公司最可靠的前辈,照顾包容了我不少,是不是?”

“两位关系真的很好呢。”女人轻笑。

冉季贴到他的耳边,小声说了句:“实际是喜欢被操屁股的变态呢。”

魏津脸上一热,微微拉开距离:“你…”

“好了,走吧,该回去了。”

魏津看着被拉住的手腕,迟疑着点了点头。

他们进去的时候天有些阴沉,临近傍晚反而放晴起来,走出门,魏津被晃的微微眯了下眼抬起头,天空很高,夕阳隐隐从云层漏出光来,照在地上稀疏的金黄落叶上,镀了金,周围的人来来往往。

已经初秋了吗……

“快走吧。”冷风一阵阵的,冉季走在前面迎面被吹了下,停下来才发现魏津没跟上来。

“你站在那里发什么呆。”冉季一手拎着装满几件眼镜的购物袋,一手插在西装口袋里,回过头看他。

天边的残云裹着夕阳翻涌,光线沉沉浮浮,人也忽明忽暗。

魏津没动,冉季眉间好像微皱了下。

莫名地,魏津退了一步。

突然间,肩膀突然被人从身后拍了下,魏津轻微抖了下,回过身,看到一个笑的甜甜的粉色头发小姑娘,脸上贴的亮晶晶的。

“你好,我们这边想打扰一下,做个简单的街头采访可以吗?”

“可以啊。”转瞬功夫冉季就走到了他的身边,手臂抵在他的肩胛上,拉着人往不动声色后退了半步。

女孩眼睛又亮了下,接过旁边助理递过来的便携式小话筒,“太好了!咦?两位是模特吗?”

“怎么这么说?”冉季笑眯眯的。

“因为看起来身材长相都很优越啊。”

“确实是呢。”

魏津刚要否认就听到冉季认下来,微微滞涩了一下,没说什么,他已经几乎快习惯冉季这随心所欲的个性了。

冉季伸手揽在他另一边的肩膀上,微微用力,“看的出来吗,他是内衣模特,拍摄产品个个卖的都很火爆哦。”

魏津皱了皱眉。

对面笑了下,也不知道当真没有。

“其实呢,我们的采访是随机抓到一些帅气的小哥哥,问一下他们对同性情侣的看法,毕竟看两位模样应该不论在同性还是异性中都很受欢迎吧。”

“哦?”冉季拉长音调做出思考的样子,“嗯…我是蛮喜欢的。”

对面的人微微惊讶,“啊?那原来你们就是…”

“我们?”冉季微微惊讶,“我们不可能的啦?是吧,魏津。”眸光微敛,意味深长地看向魏津。

没想到突然被问到这个问题,魏津拿不准他什么意思,迟疑了一下。

“看来有可能呢。”冉季转过头来笑着说。

魏津看过去,看到罪魁祸首笑得眼睛像猫科动物一样狡黠地眯起来。

旁边的小助手闻言起哄吹了声口哨,大家笑闹着结束了这场小插曲。

等人离开,冉季眯起来的笑意逐渐消散,站到魏津面前,“刚刚为什么不过来。”

“我……”魏津本能地有些冒汗,如果他不好好回答出来,等回去冉季一定会…他可不想再被关在箱子里了。

左思右想,魏津眼神落到他身后,“我在看那个。”

冉季顺着魏津的视线,看到了街那边的玻璃柜里的东西。

冰糖葫芦?

“想吃?”

魏津摇摇头,“只是觉得今年出来的很早。”脸上却可疑的飘了两抹红晕。

冉季笑了下,“我去买。”

隔着一条街道,对面的人身形轮廓更加清晰地映入眼中,长腿宽肩,配上他的衣服,过膝的灰蓝色长风衣,面上也稍微收拾了下,鼻梁上架着眼镜,搭配在他身上有种刚刚好的精致成熟感。

一阵风过,衣摆被风轻轻吹起一个弧度,街对面的人只是手插兜等人就帅的干净利落,让人一眼就能在人群里挑出来。

当初魏津刻薄却自傲成那个样子,自有他一副骗得过人眼的好皮囊不少功劳。

果然才几分钟时间就有一个女生走上去说什么,他摆了下手,对方还是没走,被缠的没办法了,正要拿过对方手里的纸条时,抬着的小臂突然从后面被捉住。

“冉季…”

女生没想到又走过来一个帅哥,与面前有点冷的帅哥还不是一个风格,皮肤很白瞳色偏浅,面上带着笑。

只是两人都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空气中突然传来一声刺耳的裂帛声。

魏津大衣里面衬衫被人从后面一扯一扒,上面的几颗扣子瞬间蹦开,精壮漂亮弧度饱满的胸膛袒露出来。

那上面满是未消的痕迹,尤其是又肿又红的乳头周围那一圈的淡淡齿痕,最为暧昧。

“小姐,他好像不是单身哦。”冉季笑的也很暧昧。

女生的眼睛瞬间瞪圆。

事发突然,魏津大脑轰的一声满脸臊红,根本没思考反射就打开了冉季的手,“你又犯什么病!”

转过头正要道歉,女生左右看了两下,退了两步,红着脸已经跑远了。

魏津扣上大衣,已经几天没有太大波动起伏的情绪不可遏制,羞辱愤怒地看向冉季,“你有必要做到这个地步吗!”

冉季没说话,空气陷入沉默。

过了半晌,魏津的掌心还在都还在发热,才发现那一下他用了七八成的力气,正有些犹豫着不知道要怎么收场。

“那个是你最喜欢的类型吧?”

“什么?”一时没反应过来,显得魏津面上有些怔愣。

“不逃跑好嘛?刚刚是个好机会吧。”淡淡嘲讽的语气,太阳彻底隐入云层,冉季眼里黑沉沉的。

魏津愣了下,是啊,刚刚想了一圈,杂七杂八的都想过了,偏偏没有想过要逃跑……

“没有。”他诚实道。

难道是习惯了吗……

当然他自己也知道,没有把握的情况下再被抓到一次,怕是真的会被冉季玩死。

可…说实话他被关起来的时候不受控制地想了很多,逃跑又能怎么样……

魏津虚空的视线里,路上行人三三两两,街对面一个小孩子正扯着父母的手在荡秋千,双腿努力地蹬在空中,父母的手都有些扯不住了,还是不肯撒手,怕摔着他。

工作也丢了,找工作的话,他之前出现那样的问题,业界真的还有他容身的地方吗?

家里也…不想回去。

很久没跟家里联系,他怕家里担心,昨天他问求冉季发一条消息回去,结果上面最后一条消息停留在自己不想给大哥打钱,对面骂了几句,后来又来问了一次,以最后一条没你这个儿子,单方面结束争吵。

静默半晌,他一个字也没打出来。

陆晓估计也不想看见他吧。

除了冉季这里,好像,真的没别的地方可以去了。

没有人在等自己回去。

26年了,什么时候起活成这样了呢?

“算了,没想过就好,我们快点回去吧。”

魏津低下头看着抓握他小臂的那只手有些失神。

冉季看他明显失落下来的神情,把自己买的东西拿出来剥开外皮纸放到他手里,自己也拿出来一个。

他还在愣神,冉季突然凑过来低下头咬了块他那个糯米山楂的,抬起头时眼里都是狡黠的笑意看着他,“别生气了,我去给你买东西回来看到有人贴的那么近肯定不高兴啊。”

魏津皱眉,用手臂微微撑开面前的人,却也不好跟冉季闹得太僵,语气缓和说了句:“你自己不是有吗?”

“尝尝你的。”冉季长得实在好看,在故意讨好的时候很容易就让人产生好感。

其实只要他听话,冉季待他也还行?

之前他听话又没做什么错事的时候,冉季好像也没弄疼自己。

如果自己不去害他,不想着逃跑,好好跟他相处的话……

等等。他是已经被冉季洗脑了吗?

操。自己不是刚刚被冉季关起来虐待过吗?

不要想了。

魏津抬眼环顾前方四周无人的停车场,没有把握的事他真的已经不敢做了,却也才发现这么一段时间到底对自己产生了影响,冉季不提他居然没想过逃跑,甚至还产生了听他话的想法。

想到这里魏津语气又有些冷下来,“你说的是真的吗?”看向冉季的神色分外认真。

“什么?”冉季回过头。

“之前说会放我走的。”

冉季沉默了一会,放下了他的手,“啊,是啊,某个时候会放你走的。”

那是什么意思,“是什么时候?”

“那就要看你自己了。”

冉季的神色让人看不懂,这人骗了他太多次,这个听起来掷地有声的承诺会不会也…真的会有那么一天吗…

“我记得你说过会给我钱是吧?”

冉季愣了下,语气带着不易察觉的淡淡嘲讽,“啊,是啊。”

魏津最后看了眼外面,侧身坐进车里。

他有钱就够了。

有钱就什么都能解决了,父母也好工作也好。

冉季看他系好安全带,笑了下,“你也是厉害,出了趟门,差点被狂蜂浪蝶淹没。”

魏津没理他的冷嘲热讽,靠在座椅靠背上,闭上眼睛。

滴滴滴。房门被打开。

两人一路无话,魏津进了门也没说什么,脱下风衣往衣帽间走,衣帽间在客厅落地窗的一侧,走过来的时候刚好看到夕阳挂在近地面的位置,不由得想起刚刚吹在脸上有些发凉的晚风,一时被吸引,停了下来。

想起挂在父母中间小孩的小脸。

想起那个粉色头发脸上亮晶晶的女孩。

想起抬起头叼着红色山楂被夕阳染红的面容。

魏津叹了口气,想说买了一袋子的冰糖葫芦应该要放进冰箱里吧,正要回头说话,猝不及防整个人从身后被抵在玻璃上。

“你干什么!”他挣扎了几下,知道没法动就没再拿出过多对抗的力气,身体的反应都在逐渐习惯冉季莫名其妙的发难。

“别在这弄。”

“没事的。”冉季把人按在落地窗上,手臂被夹在胸前与玻璃之间,另一只被捉住手腕按在玻璃上,冉季伸手绕到身前,把他的裤链拉下来。

这样的举动一出,魏津自然知道他要做什么,努力地在落地窗前撑起身,被按在玻璃上那只手指节都用力的绷紧泛白,还是没能阻止他的肉茎被拿出来被人熟稔地放在掌心揉捏摆弄。

“冉季!”

“蹭蹭。”

肉茎被贴放到冰凉的玻璃,冰的他被按住的身体都没防备地往后缩了一下。

“下面有人。”

“没事,外面看不到。”

虽然语气平淡,但魏津偏在他的话里捕捉到一丝不快,冉季只要在这里就拉着他做爱,一些不易察觉的情绪变化都化在行动里,即便不用言语也能微妙地察觉到对方大致的情绪。

他在生什么气,难道因为刚刚那个女孩吗?

可那也不是他的错……

“我没有想要逃跑,是她非要塞给我……”

解释有用,却也没那么有用,对方只是把旁边的几层薄纱窗帘拉了过来。

“这样就一定看不到了。”

可……

如果此刻在对面有人在,就能看到层层叠叠紧拉着的窗帘缝隙中间,正在有一根半勃的肉茎压在上面轻轻摆动。

“来,扭扭腰。”冉季一只手放到窗帘上,另一只手习惯性的隔着衬衫抓握揉捏他的胸肉。

“冉季能不能…”

看到他转过头的动作,冉季又分出手去按回他的头,脸上的神色是与柔和平淡的语气不同的阴翳。

“快点啊,不然我就把窗帘拉开了。”

魏津好不容易都解放出来的双手,听到这话马上抓在窗帘上不肯让冉季扯开。

“虽说这么高应该看不清,实际上这栋公寓附近的山林里有个山林公园,附近不少稀少鸟雀,这附近倒也常有一些长枪短炮的摄影师。”

“他一抬头,就会发现这里有一个穿正装的大奶变态在玻璃上自慰。”

“说不定还会拍下来发网上呢。”

“你说今天看到你的人会不会认出来。”

冉季贴的很近,听得见他心里没底时咽口水的声响,看到身下的人居然真的轻轻扭起腰一下下在玻璃上蹭起来,脸上才有了点笑意。

“真乖。”放下窗帘上的手也改为从后面抓住他的臀肉揉捏起来。

身下的人呼吸渐重,蹭的频率也越来越快。

冉季停下来低头看那个一扭一扭的屁股,把西裤臀部那里的布料撑的绷紧,快要爆出来似的。

真骚。

他的眸色渐深,把魏津的腰带解了下来,西裤脱下来到了腿弯,手指顺着内裤下面的边缘伸进去,撑开臀瓣间藏匿着的穴口褶皱,不出意外地探了进来。

“不要……”

“快点,别停,屁股再扭的厉害点。”

冉季说着地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很快掌心随着手指插入后穴撞得肉球都啪啪作响,腰侧臀肉连着含着手指的后穴都在不断的刺激下开始明显收缩抽搐起来。

“你说刚刚那几个知道你这么会扭吗?”

屁股上突然被狠拍了一下,夹在玻璃与身体之间一直在被擦蹭的性器受到重压,腰部狠颤了几下,下腹微挺,真的在玻璃上射了出来,随即双腿一软,重心就落在了抵着他的冉季身上,将本来伸进去两个指节的手指吞到了指根。

“站不住了?”

“嗯…去床上。”

回答他的是内裤被整个扒下来,一直顶着他的东西缓慢从身后挤了进来,只不过他还在撑起身,猝不及防被突然闯进来,一下子被撞的又趴回玻璃上。

“好难受,等一下…”

对方顶的他又开始一下下蹭在玻璃上,心中明白了一件事,就是冉季莫名其妙在发火,进入了他生气时那种无论如何说不通的状态,无奈之下,被强行挑起来的快感折磨着,也只能无用地攥紧面前的窗帘,只是刚刚射过还敏感的肉茎被磨蹭的都有些受不了,隐隐有些发疼。

直到被射进身体,冉季结束才放开了他,几乎是对方一松手,他腿一软就跪倒在了窗边,听到头顶一声轻笑。

“玻璃都被弄脏了。”

窗帘被拉开,夕阳的光线洒进来一些,玻璃上赫然并列写两坨散开状的白色痕迹,向下流动滑出长短不一的几条痕迹。

冉季看着地上低着头的人,上半身的西装衬衫领带穿的规规整整,连梳好的头发都只是微微凌乱,而下半身却赤裸着一塌糊涂,性器也被蹂躏的发红趴在地板上,银白的精液从臀丘之间流出来在屁股后面那里形成一小滩,像是没管住自己在地上失禁了的小朋友一样。

“你够了吧!”魏津握紧双拳,他迫不得已让他操自己,已经是最后的底线了,凭什么还要他没完没了承受他莫名其妙的情绪。

“又要骂人了?是还没长教训?”

“是我骂人还是你莫名其妙!”魏津抬起头,神情控诉里压抑着情绪,“从外面开始就是了,你不想我出去就直说好了!为什么,为什么要让我在外面…”

他看到那个女孩神色的时候,情绪就几乎已经要负荷不住了,就好像从她的表情里他读出了这段时间的自己有多不堪多下贱一样。

只是当他说着抬起头时,却失去了声音,眼前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脱了衣服,只剩下一件衬衫挂在身上,几乎赤身裸体靠在窗前的十字格栅上,正巧太阳即将坠落,在冉季身后散发出不规则的光束,把他极白的皮肤两侧镀上一层金光。

夕阳渐落,天色肉眼可见地暗下来,冉季垂眸视线落在他身上,冉季生的漂亮,这一瞬间,好似殉难者重生,又似圣天使坠亡。

“出生死亡的时候都是这样,那个时候谁都不觉得羞耻了,怎么现在就不行了。”冉季轻笑着把身上最后一件衣服扔在地上。

“裸体而已嘛。”

“被看光了这么生气啊,那下次出去我让你扒我一次吧。”

“神经病。”

魏津也没兴致跟这个在几十万人面前裸体直播也不害臊的变态继续讨论这种问题,捞起衣服从地上爬起来。

刚一转过身,身后光芒消失,彻底暗下来。

魏津回过头,发现对方果然把窗帘又拉上了,果然,就算再厚脸皮也是嘴上厉害。

冉季看到他眼神,笑了下,“想了想,现在还是算了,我怕晒嘛,晒黑了直播人气会下降,心情不好会影响我的睡眠质量。”

……

傻逼,再听冉季的狗屎话,他就是傻逼。

“你怎么来了?”

房门合上的声音,把还在睡的魏津吵醒了。

有人进来了。

他翻了个身没有在意,再次闭上了眼睛。

现在对于他来说,清醒才是最痛苦的,任何人一夕之间被戳破幻想发现自己一无所有,还被迫受人圈养随时接受同性的性欲,不崩溃都已经是很好了。

尤其是高傲如魏津,一旦被戳破强撑的表面,就只有一路向下的份了。

因此睡觉对于此刻的他反而成了最好的活动,既不用面对现实,也不用在清醒的时候面对冉季,最好能在半梦半醒中把时间捱过去,至于醒来会是什么与现在的他并没有关系,可越是这样,魏津越是在清醒的时候不可抑制地出现冉季说什么就是什么好了的想法。

也并没能发现,现在的他倒是越来越接近一开始装作的表面温顺模样了。

直到昨天被冉季扒开臀缝,抓过他的手臂掰着手指往后,按在湿软的不像话微微外翻撑开的穴口嫩肉上。

“自己摸摸,是不是已经湿的不像话了?”

“都射满了,手指插进去都溢出来了。”

“自己挖干净,我再进去。”

他才发现自己已经快被冉季磨成什么样了,这种之前听到至少要跟他打几个来回的荤话,已经让他没什么反应了,反而是这样,一股屈辱感沿着脊骨爬上来,在这一发现下逐渐演变成愤怒,这愤怒与其说是对冉季不如说是对他魏津自己。

他不敢想,这样下去自己会被变成什么模样。

他打开了冉季的手,“滚。”

因此昨天晚上弄的又有点晚,他现在是真的有点困,倒也不是在逃避什么。

“冉季,你要不要看看你现在活成了什么样子?”

“你要一直跟家里……”

好吵。

只是声音实在有点大,让人休息不下去。

女人的声音,又是陆晓?

不是,好像年纪要大一些。

“东西给你拿来了,我知道对你很重要,至于……毕竟已经过去了很多年。”

说的什么?他想再听下去,一开始是女人的声音高一些,冉季可有可无的说几句,这会冉季却突然提高了音量,一声够了打断了对方。

吵起来了?

女人跟他不欢而散了,看来是冉季的熟人甚至可能还是长辈,他如果这会出去,对方会不会……

可到底他还是没去冒这个风险,等人走后一会他才试探着走出去,还以为人出去了,看了一圈没在客厅看到人,看到了茶几上文件夹里漏出来一角的东西,好像是两张照片?

“过来。”

一阵风吹进来,魏津转过头,在半拉窗帘后的阳台上看到了模糊的身影。

冉季仰头背靠在围栏上不知道在想什么,一手指尖夹着烟,手肘放在身后腰间的青石台上。

他犹豫了下才走过去。

“拿出来。”

魏津咬了咬下唇,不想跟明显状态不对的冉季对上,想要赶紧结束,尝试着问,“不用后面行吗?”

昨天玩的有点晚,现在还在肿痛,塞一根手指进去都吃力,时间太接近了实在有点吃不消。

冉季没看他,“行啊,用嘴吧。”语气淡淡的,好像没在听他说什么。

他犹豫了下,半蹲了下去,解开了面前的拉链,头脑里却不自觉想,他还从来没看过冉季这个样子,那个人说了什么,那里面又装了什么,是不是拿到了冉季什么把柄……

额间一疼,额前的碎发被冉季夹着烟的那只手抓在手里往后一拽,他被迫扬起头对上了冉季的眼睛,本来的浅瞳看起来有些灰沉。

“想什么呢?专心点。”性器往前一探弹出来,颇有分量地拍在他的脸上。

魏津忍住隐隐作呕的感觉低下头把抵在唇上的东西含了进去。

楼下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大概是碰了车,有人在吵,歇斯底里的,此起彼伏的鸣笛声,在这么高都能听到一点模糊的声音。

这让魏津的羞耻感更甚,想着赶紧结束居然忍着不适主动低下头在敏感的冠部嗦舔了下,果然看到眼前的腹肌抽动了两下。

猝不及防,突然被扣住后脑,挺腰猛地挺插进嘴里,魏津没防备,被猛地被闯进喉管的东西撑开弄得差点窒息。

“唔…唔。”

突如其来的深喉和拍打在脸颊上的东西让他下意识闭上了眼睛。

快要窒息了。

柔软的口腔安抚了一部分冉季强烈的肆虐欲,快要射的时候,他知道如果抵着喉口射进胃里就得把人逼急了,扶着魏津的脑袋湿淋淋地抽了出来,不等他躲开就喷溅了他满脸。

“咳咳,你不能忍一下再……”

蹲在地上的人手放在脖颈上,闭着眼睛,白色的液体黏糊糊地顺着下颌脖颈往下滑入衣领里,那副样子就像是在邀请什么一样。

冉季回手把烟按在了石板上。

魏津脸上都是黏糊糊的白精,他生气地抬手擦掉,还不太能睁得开眼睛,瞬时间天旋地转,后背突然悬空,有种踏空的感觉,心里猛地颤了一下,抓住了冉季的手臂。

“你干什么!”

这会也顾不得液体渗进来刺激的他眼球发疼,他睁开眼,才发现自己被放在了身后的石台上,背后是几十米的高空,身上瞬时渗出一层的冷汗来。

而且虽然已经知道他不敌冉季,可看对方这么轻而易举拎起来一个身形跟他差不太多的同性,还是对这种突如其来随意被摆弄的弱势地位依旧没法习惯,可也是这种念头时不时戳他一下,让他还能保持清醒。

可这当头冉季没空理会他想什么,已经扒了他的裤子。

很快他也没工夫想七想八了,冉季的拇指已经抵着会阴与阴囊用中指在后穴里捣弄起来,在屁股与硬石台之间挤压着臀腿之间的嫩肉,每次伸进来都让他有种要被推翻下去的错觉。

魏津抓住手下的台檐与冉季的肩膀,脸色发白,“你疯了,我会掉下去。”

而且…魏津不敢回头,却听得到楼下愈演愈烈地嘲杂声,仔细听又觉得什么都没有,幻觉一样,但不妨碍让他有种在人群中做爱的羞耻感。

“那你抱紧点。”

“不行,我抓不住怎么办!”

其实魏津一直有一些恐高,只不过他被指尖刺激的发颤让冉季察觉不出他哆嗦的有些不正常。

这跟让他不做安全措施玩大摆锤有什么区别!

他死死抓住冉季的手臂,指尖都硬扣下去,因为紧张,甬道比往日更加敏感,听着耳边黏腻的水声,逐渐有了射精的迹象。

被禁锢在半空中的男人,光裸的背脊还如同以前一般宽阔,背肌与肩胛间交汇的线条因为快感而不停发抖,尾椎骨微微凹陷下去后是两瓣夹紧颤个不停的臀肉,夹着冉季的手掌被强制用前列腺高潮了。

啧。

冉季回过身摸到一个皮质包裹的钢手铐往这边拿,中间的铁链很粗,看起来很结实。

他回过神来看到还以为冉季不耐烦了要把他拷起来,双眸瞳孔一缩,“你……”

结果就看到冉季把钢拷拷在了自己的手腕上,反应过来时另一边已经拷在了他的手上。

他们住的高,又是个风天,狂风吹在他的背上,把他的头发吹的四面八方地往眼前飞。

“要是真掉下去,就一起死好了。”冉季不在意的笑声和呼啸的风声一起打在他的耳边。“两个连在一起摔死的裸男,哈哈。”

“谁跟你一起…”话没说完,双手被人一拉,身体后倾,冉季挺身插了进来,魏津猛地抓紧他的肩膀,修的整齐的指甲居然都有些隔着衣服扣进肉里,可他不敢丝毫后退,看起来就在迎合冉季的动作一样,被撞击的啪啪作响,臀瓣都被冉季的胯部隔着裤子挤压的变形。

因为紧张他自己都能感觉的到里面缩的厉害,放在平常冉季必定不会放过调笑他的机会,可今天的两人却都很沉默。

魏津模糊的视线落在冉季身后的玻璃门上,两人摇摆的姿势模糊倒映在上面,身后是鱼鳞一样的浅紫色天空,二者叠在一起,看起来像一部双方都在急迫渴切地进行一场性爱的烂俗欧美浪漫电影。两人交合处摩擦出的液体还有泡沫都吹到了风里,连风都是性爱的味道。

疯子。

这还不就是有安全措施的大摆锤。

他们一直做到了晚霞散去太阳坠落,冉季的脚下都是两人射出来的粘稠精液,正顺着冉季的腹部和臀胯连接的位置淅沥地流下来混合在一起。

魏津几乎虚脱了,眼前的人都已经昏暗不清,被抽插半晌后深入地用力一顶,他手下一滑,视线翻转,看到了头顶的天空。

这一刻他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只是在想,原来月亮还没爬上来啊。

瞬息之间他被一只有力的手臂猛地拉了回来按在胸膛上,和冉季拷在一起的锁链哗啦一声。

十指相扣,贴在一起,不知道是谁胸腔里的心脏咚咚作响,震耳欲聋。

魏津看到了眼前过近的皮肤上有一些极浅的疤痕。

之前倒没注意过。

魏津知道冉季有病,但半夜起来去卫生间顺着模糊的光对上电脑前冉季的视线的时候,还是第一次这么直观地发现,冉季真的有病。

这是第几次了,他在冉季直播间里看到血。

上次那件顺着他的下颌与长颈像是血衣一样的直播犹在眼前,与眼前的场景重合。

冉季微微后仰靠在座椅靠背上,鲜血顺着他的手臂往下流淌,一下下落在地上,座椅上白色羊绒的坐垫洇红了一片,在不明亮的光下阴沉一片。

如果说上次还是有种献祭感的情色直播,现在这副场景就……

这次他终于能确定了,冉季是在自残。

他的眉头一跳,正要移开视线,听到对面说。

“削水果不小心。”

哪里有水果,魏津瞟了眼地上挂着小刀片一样的一截鞭子,点点头错开视线,头也不回地去了厕所。

死了才好呢。

可到了隔天想起这个事,要说他本来对那天的女人说了什么只是一点点兴趣,冉季的样子让他把这份兴趣提到了满值。

随着时间的推移他脑海里的想法分裂成两部分,一部分告诉他放弃好了,他是玩不过冉季的,另一部分则是把以前的屈辱细数,告诉他不能就这么算了。

冉季不可能关他到死,终有一天会玩腻的,到时候让他抱着这个屈辱吗,可到时候那个人本质上还会是他魏津吗?

与其说是畏惧冉季,不如说畏惧自己不知道会变成什么。

已经近乎熄灭的想法有些蠢蠢欲动起来。

难不成是冉季被什么人捏到了把柄不成?

从住了这么久的地方寻找蛛丝马迹找出一两样重要的东西,对于魏津来说并不算难,况且那天他隔着阳台确是看到冉季拿着文件夹放的大致位置。

文件夹里有一些英文的报纸,上面无非就是一些普通的新闻没什么特别的,此外的两张照片稍微吸引了他的注意。

恶魔也并不是从一出生就是恶魔,照片上的冉季,面容明显要年轻上不少,身材也单薄不少,十七八岁的模样,脸上带着笑,与如今挂在面上的客气不一样,扬着眉梢笑的很开。

情绪都写在脸上的年纪,远没有如今深沉摄人的气势,哪怕模样相似,也难与今早走出家门的人再重合起来。

冉季身旁还站着一个小姑娘,冉季有个妹妹?倒是没听说。

小姑娘像是刚刚从身后还开着门的豪华轿车上跑下来,身上裹着冉季宽大的外套,被他揉着脑袋半揽在怀里,堪堪到他的胸口,也就十岁不到的样子。

小姑娘扬起脸,模样漂亮的过分,编了根丝巾进头发里搭在肩上,上面一双略带不满的浅瞳,双手却与神情不符地环在冉季腰间。

身后是一座厚重高大充满古老气息的教堂,两个白的反光美丽的人站在落雪的教堂前,看着一幅画似的。

他知道冉季之前是在国外,这倒也不是什么新闻。

第二张照片是在室内,华贵的内饰多是木质家具透出一些古朴的味道来,如果不是跟第一张日期同天很难看出这张背景也是在国外,冉季把外套搭在手臂上端正地站在一个坐在座椅上皮肤很白面容慈祥的老人身旁,大概是祖母或者外祖母,另一只手被老人握着,那个小姑娘则是被老人环抱着虚虚地并没用力地坐在老人腿上。

不过是两张老照片罢了,魏津隐隐有些失望,他还以为至少是什么工作机密之类的文件。

但看冉季样子,他还是原样小心翼翼地放回去,连偏差角度都没有改变一点。

冉季回来的时候,他还有些担心冉季发现什么,过了几天也没有什么反应他才放下心来,直到有一天晚上醒过来,一睁眼睛对上了冉季幽幽的视线,像是黑夜里被盯上的猎物,被踩了尾巴一样发麻的浑身一抖,毛骨悚然的。

他还以为是被发现了,有些干涩地舔了舔唇,“怎么了?”

“没事,睡不着。”

不是就好,这一晚上被一吓,他也睡不踏实,微微睁开一只眼就能看到冉季还在那里,睁着眼。

这样几次下来,他都觉得冉季是不是不用睡觉,导致他晚上醒过来,都是先强迫自己别睁开眼睛,可这些都不比晚上被插醒的时候让他想骂脏话。

真的是,他都要觉得自己精神不正常了,连之前那几天低沉的情绪加上胡思乱想都被冉季这一阵弄的提心吊胆,没心思想起来。

好在到了月底冉季终于不是之前那副样子,变得心情不错的样子。

冉季摆弄着手机,调转过来给他看,“这个月末画展就开始巡展了,b国小岛上这个美术馆里有一副我很喜欢的画。”

魏津看着画面,微微愣神,突然想起他们在美术馆的时候,冉季站在阳光后看着他,当时确实表现出了对画作的喜爱来着,那时候他还没想过两个人居然有一天会有一起在床上探讨画作的场景。

只是画是好画,画面上视觉聚焦处是几个孩子的背影奔跑于夜色中,天上皆是繁星,隐约可见色彩奇异的银河,照亮了地上的雪。

“是不是觉得污秽的心灵被净化了?”

没想到都到了今天这个地步,冉季居然还会跟他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说这些东西,实在是有些荒唐,以至于冉季把他按在床上的时候他还难以转换回来。

你被净化的心灵呢,怎么又马上污秽了?

魏津措辞了一下,实在忍不住讽刺:“刚说完这么高雅的东西,就乱发情是不是不太好啊?”

冉季又恢复了平时那副模样,好像那几日的他不过是虚晃而过的幻象。

“话不是这么说的,也不能因为画与远方,就放弃眼前的肉吧?”

“看不出金金是这么矫情的人。”

他妈的他是不是有病?

正好外面门铃声响起来,冉季从他身上下去,过了一会,抱了一个箱子回来。

似曾相识的场景,让魏津不禁有些头皮发麻,妈的不会这么巧吧?

果不其然,冉季把东西放在旁边的柜子上,“品牌寄来的新品。”

“正好,帮我试一下哪个好用吧金金,以往也不好找人试,最后都送黎非明那去了,便宜他了。”

魏津眼皮抽搐了下,妈的,又来弄他。

他往装满大大小小盒子的箱子里看了眼,又看回冉季,眼神一沉,“这么多,我会死。”

“说的也是…”冉季低下头思考了下,想到一个好主意,转过来笑着说:“你拆,拆到什么我们用什么。”余光里的人听到这话不由自主地抖了下。

“拆吧。”冉季把东西放在魏津面前的床上。

“能不能…”

冉季打断他,“你说呢?”

魏津选了半天,拿了个中等盒子大小的,主要是别的看着都很诡异。

是个按摩棒。

冉季拆开拿出来,“这个啊,这个大小放进去,你后面可能会有些受不了,要好好做润滑啊。”

听他这么说,魏津放在床上的双腿几乎是软了下。

“继续拆,再拿一个。”

魏津纠结了半天,这次拿了个小的。

那里面拆开,是一个包装的很漂亮的小盒子,外面还有蓝色干花做的装饰,像是伴手礼一样。

拆开包装里面的东西看起来就像是一根带着好看装饰的小铁棍。

冉季拿起来的时候,那上面坠着的铃铛叮当一响,周围垂坠下来的装饰有些像日式簪花,繁复地与铃铛编在一起,如果不是下面的铁棍上连续的弧度看起来别有用处,倒是很像是个漂亮的簪子。

“这个啊,我倒是挺喜欢的。”冉季语气微妙,放到一旁。

你喜欢自己怎么不用?

听冉季的语气魏津就直觉不会是好东西。

冉季兴趣满满地看着说明,“使用方式是…有三个模式,首先是…”随手在里面翻了翻,拿出来一瓶润滑递给他,“拿这个先扩张一下。”

魏津左手拿着按摩棒,右手拿着润滑液,深吸了几口气,“能不能不用这个,我不想用这个。”

“说什么呢?不是说好拆到什么用什么?”

魏津咬牙切齿,“谁跟你说好了,我真的不喜欢这个,你要上就赶紧上好了。”

“你喜不喜欢重要吗?躺下自己抱着腿,把你的穴露出来。”

“还是你又想要吃教训了?”

魏津拗不过冉季,躺下来拿着按摩棒迟迟没得动,看向冉季做最后的挣扎,“这个太大了。”而且上面一圈圆环状的凸起看着很是不妙。

“没事我们慢慢来。”

这就是没有商量的余地了。

冉季挤了些润滑液到他另一个手掌上,示意他抹到臀缝里。

跟以往不一样,冉季倒也没有催促他,看着他弄反而弄得他受不了,一心只想赶紧做完,侧开脸弄了一会才把入口抠软,可摸到一旁尺寸不小主要是形状吓人的按摩棒却畏难起来,像是一开始没挨过操那时候一样,怎么也不想吃进去。

“好了,慢慢来不会疼的。”冉季压着他的手腕被冉季帮他把按摩棒抵在穴口,手下轻轻安抚魏津这一阵又听他话重新训练起来,变得形状很好的腿部线条。

冉季扶住他的手把按摩棒轻轻往里面送进去一点,又拿出来一些,瓷白色的按摩棒抽插时会带出一点磨的鲜红的肠壁,来回几次,每次都比上一次更深入一些,像是引导他的手玩弄自己的后穴。

这样过了一会,冉季放开手让他自己动作,“来自己拿着,别怕,慢慢适应,真乖。”

冉季这像是哄小孩一样的语气让魏津眉间越皱越紧。

“别这么说话,我不是…小孩。”

“小孩?是啊,这么说来,我记得你今年过了生日是26对吧?你比我还要大上三岁呢。”

“魏津哥,习惯了吗,抽出去一点,再放进来。”

“对做的好,魏津哥,做的真棒,我们魏、津、哥。”

冉季伸出手,他的手指修长白皙,直播的时候经常被夸很美的一双手,用那样的指尖放在湿红色的入口,沿着边缘把指尖往里塞,肤色的差异与红白的交替呈现出很淫靡的画面。

“别这么弄!”

魏津往后一躲,指尖掉了出来,冉季也不执着,手指转而陷入了臀缝里,不意外地摸到了一手流下来的肠液。

“已经湿哒哒的了。”冉季笑了下,抬起手放到魏津眼前,让他能看到蜘蛛丝一样的液体黏黏糊糊地挂在他的指尖。

“流的到处都是,是不是应该买一个尿垫给你呢?”

听着冉季的呷弄话语,魏津一分心,操纵玩具的手微微发抖,一不小心按压在了他刻意避开的敏感点上。

“啊!”

那里被玩具设计很好地咬着,尽管魏津咬紧牙关忍耐着,可身体上下被玩弄的太熟,自然与用电驱动的性玩具较量起来没什么悬念,很快就败下阵来。

“自己把自己玩射了啊,魏津哥。”

听到耳边从诱哄急转直下变得嘲弄的语调,魏津猛然间清醒过来,想要把东西拿出来,却被冉季按住手放在上面快速抽插起来。

等等。他还在高潮。

魏津正要制止,对方却少见地停下来没有继续弄下去。

“说吧。”

冉季接起电话,手腕上还搭握着魏津抓上来的手,有一搭没一搭地摆弄着按摩棒。

“唔…”

冉季目光淡淡地瞟过来,竖起手指放在嘴唇上点了点让他不要出声。

妈的。

“没什么,继续说。”

“抓到痕迹了?”冉季的手一顿,按摩棒往里一插深入固定进甬道里,起身往外走。

魏津松开手气喘吁吁地松懈下来,有些气弱地骂了一句有病。

身下的东西却突然怪异地运作起来,把他刺激的腰身一弓,不对劲这个东西,好像是被冉季按到了什么定时的奇怪功能。

“啊——”

按摩棒某一节突然开始在后穴里大力旋转搅动起来,伴随着嗡嗡的声音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来。

反应过来时他已经将其拔出来扔到了一旁,正巧侧身对上打完电话回来眉眼染上一点愉悦的冉季。

“怎么不好好咬住?”冉季好脾气地拿起来又帮他重新插进去。

“别,不要!”

“这里吗?这么喜欢这个玩具?”

按摩棒四处刺探,上面的东西旋转挤压按摩着肠道,给了从来没用过会在体内转动的东西的人不小的刺激。

“真是没有耐心呢,魏津哥。”

眼看着手下的人挣扎的有些厉害,冉季不得不分出一只手按在他的胸膛上,顺手把一个冰凉的东西递到了魏津淡色的唇边,把人冰的退了一下。

“什么?”

眼前是刚刚那个不知作用似簪子模样的东西。

“咬着。”

“别掉了,不掉的话十分钟后我就关掉它,掉了的话就不一定了。”

有了别的限制,挣扎果然停了下来,不知道中计了的魏津果然分散注意去对抗嘴里的东西。

小铁棍呈波浪线的连续圆弧状,十分不好咬,咬松了感觉随时都要从嘴边滑下去,咬紧了又硌的牙疼,尤其是被顶到敏感处的时候,不小心狠咬一下牙齿都要酸半天,最后只能拿舌头与上牙膛一起顶着才好一些,却也弄的嘴角渗出来的口水顺着脸颊一个劲地往下淌。

过了一会,冉季把东西从他嘴里拿出来放在旁边的沙发上,玩具的开关也关掉,回过身摸了摸他贴着头皮被热汗浸湿的发丝。

“不错,我要去直播了。”

“去吧,在沙发上休息一会,让我能看到你好好咬着这个。”

“掉出来的话,你知道的。”

这会他已经记不起一开始要不是冉季闲着没事去做色情主播,自己也不会犯在他的手里,想的已然全是终于熬到了冉季开播,松了口气,挪了几步靠在一旁直播座椅对面的沙发里。

沙发太软,他靠上去有些不舒服,换了个姿势,刚刚放到上面的铁棒被绵软的材质一弹,滚落下来掉在地上,发出叮铃铃的响声来。

刚好是一个空挡,声音格外明显。

——什么声音?

——哥哥房间里有人吗?

冉季看到了,一开始没管,只是粉丝敏感性异常惊人,几个礼物砸上来,挂着的问题居高不下,刷的人越来越多,几乎成了满屏的趋势。

冉季想了想,往魏津这看过来。

魏津听到说话的声音骤然停下,也抬起头看,正好对上冉季颇具意味的视线,心里一毛,有点发冷。

“过来。”冉季伸出手,递过来一只眼罩,意思很明显了。

魏津一哆嗦,摇了摇头,用嘴型拒绝,身下的震动棒突然被打开,频率猛然被调成最高。

“快点。”

冉季看人就要起身往外跑了,无奈走过去把摇着头的魏津拦腰半拉半拽地抱到了腿上,把按摩棒抽出来,随便扔到了一旁,给他带好眼罩,才重新打开摄像头。

——这什么情况!还真的有人啊!

——哇!帅哥身材好好!

——流口水了,家人们

魏津戴着眼罩,视线里漆黑一片,只能听到耳边噼啪一片的汹涌礼物特效音,被吓得抖了下,往身后躲。

冉季笑了下,“刚刚还说了不是小孩子,往怀里钻什么?”

魏津默默咬牙,这个人还要耍他耍到什么地步为止。

与他想的不一样弹幕却是另一番景象。

——是爱人关系吗,我激动了家人苍蝇搓手

——靠好甜

“给大家表演个什么吧。”冉季把他的手放在他的肉茎上,上下滑动了两下。

魏津脸色一白,知道了他什么意思,不想在直播间里发出自己的声音,因此不敢说话拒绝,手上扑腾着想去关电脑。

冉季按住他把人抱回来,往后退了点让他怎么伸手也碰不到电脑,用手托住他的腿弯,像抱小孩子一样的姿势从后面把下半身对着镜头往前托。

“别闹,来,射出来就放你下去,不然就让你在这尿出来。”冉季半是诱哄半是命令的声音响在耳边。

魏津喉结动了动,知道他说真的,过了半天,还是伸出手颤抖着放在阴茎上,一上一下慢慢撸了起来,上半身努力后仰着靠在冉季身上,尽量远离镜头。

周围静下来,只有不断响起的礼物特效音催促着他一样地响起,提醒他确实是在直播中。

有多少眼睛盯着他,几千还是几万?

不,他第一次看到冉季的直播间那次就有几十万的人。

黑暗里出现了一双又一双眼睛,射穿他的肉体,看进被玩弄的肮脏不堪的内里。

说是自慰,他更像是机械的套弄,毫无快感可言,魏津理所应当地抗拒在这么多人面前射精,太过羞耻,太过不堪。

嫌他动作太慢,冉季放下一只腿空出一只手放在他的手上,手法娴熟地帮着他快速地套弄。

有了加持,魏津像是被人教着如何自慰一样大张着腿被人抱在怀里,两只手都被拉到身前握住性器上时轻时重地捋动,那里逐渐充血。

“啊…哈啊,停下。”

拇指按着马眼擦揉了一圈,魏津浑身一抖。

他快射了…

“快要了…放手。”

“我不想…”让别人看。

“不想?”冉季真的松开手停下来,把他放下来,“好啊。”

魏津无力地靠在冉季胸膛上喘息,被冉季一只手臂锁在胸前,抱着他身体前倾好像是拿了什么东西过来。

叮铃——

刚刚那个掉在地上带铃铛的小铁棍?

是又要让他咬着吗,这么想着魏津嘴里开始不自觉地分泌起口水来。

“你不会以为这是让你咬着玩的吧?”冉季带着笑意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把东西放在他的嘴边。

“好好舔湿。”

“算了我来吧。”

他什么意思?魏津大腿被冉季用腿强硬地向两侧分开禁锢,肉茎被攥握住,什么东西冰凉的贴了上来,浑身不由得被激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你要干什么?”魏津意识到了不对伸手去推,却因为看不见更难摆脱钳制,腰腹处突然一酸,阴茎尖端传来了尖锐的刺痛。

看不到冉季在做什么,未知的恐惧更是到达了极端。

“什么东西!停下来!”

过了半晌他才意识到,强烈刺激的来源是尿口那里,正在被什么微微撑开。

那东西是用来……不行,那个地方怎么可能塞得进东西。

会死的,他会死的。

“求你了,别的怎么样都行,我真的不想要这个,电动按摩棒行嘛,你不是很喜欢用那个吗?”

人的底线在最不能接受的东西面前总是能一降再降,按摩棒是很难受,但跟这会比起来居然已经显得温柔起来了。

“哈。”冉季拍拍他的屁股,“是你喜欢吧,别乱动,我也第一次给人用,小心伤到你。”

魏津挣扎的厉害,冉季都有些按不住,只好把他的两只手抓起来放到身后,摸了个手铐拷起来,才又抱着他继续。

最脆弱敏感的器官嫩肉被尿道棒硬生生一点点撬开,叮叮当当响着往细小的穴眼里钻。

愈发深入的刺探让怀里的人像被如同被掐住了后颈扎针的小狗一样弓起腰,被锁起来的双手攥握成拳,喉咙里发出难耐的闷哼,可困在冉季怀里也只能被迫感受一点点渗入下腹的酸胀痛楚感。

只是慢慢地进入了一小节,魏津就已经满头大汗了,下腹那里酸胀感和奇怪快感随着越来越深的探入而翻腾着,他整个人都在不停地哆嗦。

偏偏这时在他脑海里浮现出了不断开拓进来的小铁棒的奇怪外形,恐惧更是一阵胜过一阵。

“不行,啊…啊太长…”

冉季一手撑着性器的小尿孔,慢条斯理地捻转着尿道棒不断深入摩擦着敏感的尿道。

那里本就狭窄,弄到了尿道棒后半部分时,上面一节一节呈圆弧的微微凸起开始进入时,挤压着粘黏的嫩肉更加让人难以忍受,刺激的魏津像只脱水的鲤鱼一样在冉季怀里来回打挺挣扎。

“啊…疼,好疼,不要了,放开我!”

冉季弄的也有些冒汗,手上稍微停了停,放低声音:“好了,好了,没事了。”

“唔…放开…”

冉季手放在性器上,完整地攥握住后停了一会,等魏津稍微喘匀了气,食指搭在顶端施力一鼓作气地插了进去。

猛然的刺穿感让魏津过了电一样,好像整个人被贯穿了一样钉在冉季的怀里。

“啊啊啊——”

那个小铁棍…真的被塞进他的尿道里了。

怎么可能塞的进去……

冉季手里攥着簪花,抚了抚被插进去显得有些可爱的阴茎,开始拎着顶端的小圆环深深浅浅地戳弄起来,反覆出入着模拟着操干。

魏津的头脑几乎坏掉了,只能在冉季怀里呜咽着摇头,下腹不自觉绷紧想要排除异物。

“拔出来,求求你,快点。”

要被冉季玩死了。要疯了。

他又没做错什么,还是他又做错什么了吗。

不是都听他的话好好插着按摩棒了吗。

怎么还不行呢?为什么啊?

冉季没管他,放开尿道棒,轻轻套弄起插着一根小铁棍马上就要射精的肉茎,怀里的人瞬间浑身绷紧,受不了这么刺激的快感,脚指抽搐着往里抓抠,很快性器顶端也难耐地渗出透明液体,像泪滴那样沿着柱体往下淌。

“我再也不敢了,我错了。”

“你放过我,我好难受。”

“快点停下来!”

魏津脑子都成了一团浆糊,被冉季湿热的手心缓慢坚定地套弄,嘴里胡乱地求饶道歉,却不知为何事求饶。

“拿出来拿出来,我要射…”

“啊——”魏津抖了下,被套弄刺激的没几下就高潮了,可精液没法从堵着的小口里出来,只能在铃口与铁棍夹缝溢出来一道细细的精水,出不了精也就并没有软下来,依然直挺挺可怜的翘着,顶端一串蓝紫色的漂亮簪花挂在上面来回晃荡,叮铃铃的响,像是个讨喜的可爱礼物。

缓过一阵他身上快感无处可泄,丝毫没有减弱的迹象,难耐地被强烈的射精欲望以及细细密密的疼痒感折磨的轻微痉挛着。

“怎么这么快?你喜欢被人看着?”

“也是,上次打个电话你就兴奋的不行。”

“我看看。”冉季抬起头看了眼屏幕,“现在有…22万在线。”

“开心吗?魏津。有22万人看你在我怀里高潮的样子。”冉季环抱瘫在他怀里的人,拨开他额头上的湿发,贴在他的耳边压低声音说。

突然感觉腿上有点湿乎乎的一阵温热,伸手往他身后一摸,果然是摸到了一屁股的水,正顺着他的腿根往下淌。

冉季微微惊讶,“用后面高潮了?倒是天赋异禀。”

“求你…”

“快点…拿出来那个。”

冉季放开前面,双手托着他的屁股抬了起来。

魏津脸色一白,“他妈的,你不会是想…”

不行——

冉季抬起他一侧的腿,就着他淌的水把手伸进去随便在里面开拓了几下,火热的阴茎就插了进去。

“啊…真的不行啊——”

前面还处于敏感的濒临高潮状态,后穴也被带着正在挛缩着高潮。

被桶进去的瞬间,魏津绷直身体猛地后仰,脖颈上的青筋狰狞凸显,张着嘴失去了声音。

屏幕前的观众都傻了,疯狂刷礼物,主要是这么活色生香的直播实在是,实在是太刺激了!

“行的。”冉季下巴放在他的肩窝上,轻叹一声。

“会疼吗,不会吧?后面湿润的正好,里面很舒服,嘬的很紧…”冉季声音温柔夹杂一点沉闷的喘息,动作却一点不见迟缓,不给人留太多时间,抬起他的大腿开始上下颠弄起来,干起不断痉挛显然处于高潮中的后穴,紧窄的肉腔被尿道棒带来的高潮刺激的不断收缩着,如同嘬吸般挤弄着身体里的肉茎。

“魏津哥的屁眼很会缩呢。”冉季低下头轻声在他耳边叫他的名字,引得怀里人因为羞耻感与暴露感而更加紧张地挛缩着肠道。

被深深埋入肠道的性器越来越顺滑地上下抽插,好像形成了惯性规律那样操着,没一会魏津就几乎被操的神志不清,难受的颤抖着一言不发。

冉季有点不满意对方没有反应的回应,伸出手又握住了前面的肉茎,上下套弄起来。

果然魏津马上难耐地弓起腰,出口的声音都拔高的异常,“不要!我不行了。”

魏津真的实在受不了,用力去扒冉季的手,被刺激得两条腿乱蹬,“我真的要死了,不要再继续了,快拔出来。”

冉季抽空瞟了眼弹幕。

——他眼罩湿了

——居然被玩哭了

冉季松开手,转而掐住下巴把他的脸扳过来,“又哭了。”莫名爱怜地碰了碰他的脸颊,身下却操弄地更狠,声音接近气声,“最近很爱哭呢。哥你怎么会变得这么脆弱啊。我好像感觉……”

“让我射…”

好像神经坏掉了一样,魏津嘴里翻来覆去地回应着几个简单的词语。

“不行啊,魏津哥,我还没射呢,你看你都高潮好几次了,小穴里跟潮吹了一样,我裤子都湿透了。”

“啊…这不公平啊,是不是?”逐渐上涌来的快感让冉季也有些难以压抑自己的喘息,可大概是在直播把他的小狗操的淫荡又可爱这一现实过于刺激,心里的兴奋越来越浓,甚至隐隐压过了身体上的快感。

“你看弹幕大家都这么说呢,哦,你看不见,算了,你也得…卖力点也让我高潮哦。”

被逼的太紧,魏津的眼罩越来越湿,哭的很是厉害。

“我射出来,就给你拔下来。”冉季拨弄了下翘着的肉茎尖端上露出来那部分垂坠着的铃铛簪花,发出更大的声响,引的怀里人狠狠一抖。

“好不好?”

“不,不好。”魏津有气无力地摇着头。

“要么把眼罩摘下来,我就给你拔出去,怎么样?”

魏津虚脱似的摇头。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

“不然你自己努力看看怎么样?我有点累了。”冉季说着真的松开了手。

不…

“快点。”冉季拎着尿道棒顶端的圆环轻轻抽插了下,“要给你再插深点吗?”

“别——”魏津挺了下猛地往上一蹿,又重重坐下来,坐的冉季舒服地喟叹一声。

“对就是这样,动动。之前教过你的。”

魏津没办法,在他身上努力地动了几下,但肉眼看起来也只是夹着臀肉晃了几下,就开始求饶,带着哭腔,“我不行,我做不到。”

冉季不为所动地鼓励他:“不难受吗?你不也想拔出来吗?乖,再努力看看。”

要死了…冉季是想弄死他吗,这样下去是真的要死了。

也许这个时候晕倒还要好一些。

“嗯…”魏津努力地抬起腰又坐下去,就瘫在了冉季怀里,任对方怎么说都动不了一下了。

冉季叹了口气,“真是没用呢,金金。还是我自己来吧。”

冉季一下下将他抬起来,再箍着他的腰按住胯让他吃下去,速度并不快,但幅度大,怀中人一次次被彻底贯穿。

“呃啊…啊…”

“大家可以看到吗?”

一只手摸到他的肚脐上面一点突出的位置轻轻摩挲,“操到了这里。”

冉季的呼吸喘在他的耳边,“都看不到人说话了,满屏都是礼物,他们很喜欢。”

“射给他们看,嗯?”

魏津过了几秒才意识到他在说什么,意识突然清醒了一瞬。

现在?会…“等一下!”

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铁棍被猛地抽了出来,魏津脑子一空,灵魂仿佛顺着被抽走了,白色的液体失禁一样喷出来,短暂地停了一下,又开始抽动着一股一股射精。

几乎是灭顶的快感。

不——

射完以后还没完,他抖了两下,一股淡黄色的液体也冲了出来,伴随着嘘嘘轻响在腿间划出一道弧度,淅沥沥地浇在面前的地板上,淋湿了一部分冉季的脚面。

会失禁…

他失禁了…

在这么多人面前…

“谢谢大家的礼物。”

“什么?想看看他的高潮脸吗?”

什么…魏津脑子处于一片荒芜的状态,耳边嗡嗡作响,来不及挣扎,眼罩已经被扯了下来,瞳孔猛地一缩,眼前一片强光。什么都看不清了。

不要!!!

魏津抬手捂住脸,眼泪掩不住地稀里哗啦流下来。

彻底社死了,再也回不去了。

“没事,你睁开眼吧。”

他已经听不清冉季说什么了,仿佛是被禁锢在了这一时刻的空间里,过了许久都没有再能动一下。

“真的没事的,你看一看,我没有骗你。”

他颤抖着睁开眼,屏幕上漆黑一片,摄像头不知道什么时候早就关了。

只有弹幕一排排刷着。

——虽然看不见上半张脸,可被操的反应可真棒呜呜

——身材绝了,奶子大大的,给我嘬一口!

——被亲到脸的时候耳朵红了呢,真可爱

——iris公主赛高!我住这了,谁也别想让我挪地!

——想关注怀里的小哥哥,好想操他这是能说的吗/w\

——好想看他喷奶这是可以说的吗

——上面的真会说,我都想

礼物满屏绽放。

手铐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解了下来扔在地上。

冉季捏着魏津的下颌掰过来打量,怀中人耳鬓被汗浸得湿淋淋的,满面潮红,那双狭长的眼睛湿润迷离,看不出一点原来刻薄的样子,哪里还有一点精英魏组长模样。

就是一个色厉内荏的小怂货罢了。

但……

哭起来真漂亮啊,魏津。

冉季抱着人凑过去贴在他的脸庞上餍足地蹭了蹭,“很适合你。”

“这幅后穴洞开哭的脏兮兮的样子就是最适合你的,金金。”语气里竟然带了些诡异的宠溺感。

冉季那张漂亮的脸上也弥漫着一种不太正常的鬼魅兴奋感。

恶魔。

他怎么就惹上了这个恶魔。

如果是现在的自己回到过去,一定跪下来求他放过自己。

“啊!啊啊啊啊…”

魏津醒过来一样转过身抓住冉季的衣领,“冉季你他妈的想弄死我吗?”

眼里浸着泪水发狠,看的人只想怜爱。

“我跟你没完!”魏津抵着他的胸膛低下头,眼泪停不下来地往下流。

“你他妈弄死我了。”

“你他妈弄死我了。”

魏津看到面前一滩黄色的液体,几乎就要崩溃了。

“冷静点,乖。”

“你滚啊,别碰我。”魏津打开他的手,要是真的被看到了,他们干脆真的一起去死算了。

冉季扣住他的下巴让他动不了,语气冷下来,“冷静点,不就是尿出来了吗?又不是没有过。”

等到魏津没那么激动,复又温柔下来,吻在他的耳边,声音湿哑地安慰:“没事的,他们没看到,我早就把摄像头关了。”

“就是尿了而已嘛,大家快感太强都会这样的,没事的,冷静下来,金金。”

魏津长出口气,松下手来,瘫在冉季怀里,感觉灵魂都被抽走了一样。

他到底是惹上了一个什么样的人。

冉季亲了他一口,“我射在里面可以吗?”

那一根还硬挺地插在里面。

……

连排泄都被冉季控制过了,还有什么是不能的。

魏津没有动,任他摆弄一样。

“真乖。”

被那个洇红的嘴唇吸引,冉季凑了过去,轻轻顶开他的牙关,轻柔地与他深吻,射到他身体里最深的位置。

双唇柔软,被攥住的时候完全占有了这个人一样,连最后的柔软之地都被打上烙印。

之前都没有尝过。

味道居然这么好。

他没骗过魏津,有那一天他会放开他的。

可现在这样是要怎么办,这样就很难松手了啊。

会有松手那一天吗?

别让我失望啊,魏津。

一定,一定,要让我松手啊。

窗外的光暗下来,只有屏幕前氤氲的白光照亮了两人的侧脸,影子在两人身后的墙壁上融成暧昧的一团,屏幕光逐渐也暗了下来,两人的侧影一点点消失沉沦入无尽夜色。

“进。”

“怎么来的这么……”宋致说着抬起头,在看清来人的那一刻,怔愣了一下脸色变得有些不自然,换了说辞:“你怎么来了?”问出口又觉得有些多余,咬了下自己的舌尖。

冉季在房屋中央打量了一番,宽敞的房间中央放着一些不知用途的仪器,看着比之前看到的要复杂重型不少,另一侧有几间诊室好像还空置中。

看来还挺顺利的,冉季走过去拉开宋致对面的座椅坐下来,“装修的还可以?有什么要帮忙的吗?”

宋致回过神,“挺好的,暂时不用,这件事谢了。”

上次跟冉季说好的只是要两个设备而已,倒是没想到对方知道他一直想单独出来,直接帮他运营起一个机构来,过了几个月倒也置办的顺利。

“没什么,认识这么多年了,应该的。”

瞟到对面的人又看了眼表,冉季有些疑惑,“你等会有事?”

宋致欲言又止,“没……”

他镇静了一下自然知道他是来做什么的,叹了口气,打开病历本,问他:“你的药还在吃吗?”

“早就没有了,你不是知道。”

吃那种东西不但没什么效果,还会让他头脑思考缓慢迟钝很多。

宋致合上手里的病历本,叹了口气,每次跟冉季谈都有些头疼,对方的态度让他站在医生的角度实在是有些束手束脚。

“已经那么多年了,你来找我看诊却又不遵医嘱,而且关于这方面又只是我的辅业,不算是专家。”宋致抬手压了压两眼之间,“这对我来说压力也很大。”

“你说什么呢?不是一直这样吗?”冉季敏锐地感觉到今天的宋致好像不太对劲,皱了皱眉,“你没事吧,你脸色好像不太好。”

“一开始你赶走了那么多专门研究这方面的医生,答应让我做你的医生,就是因为我这方面的医术并不精湛。”

“我很难不怀疑你就是让我看着你,也刚好能做到让你维持着不至于马上去死的那根弦而已,不是吗?”

“而你,根本就没想好起来。”宋致深深地看着对面的人,知道自己一时脱口的是不该说的话,可话已经说出了口,就只能这样说开了,任何人都不想看着朋友在一条没有尽头的路上越走越远。

冉季没说话,似是觉得他有些不正常,不在意地轻笑了下,“你今天好像不太对劲,我改天再来好了。”

“虽然你帮了我的忙,我还是必须实话实说你的状况。”

“你没发现吗?你已经有些变了。”

“最近我每次看到你,状态都有好转,偶尔出现的伤痕也在减少,这是向好的发展。”

宋致看着他少见有一些血色的脸,深深叹气,还是把一直想说的话说了出来,“不如就借机放下吧,冉季,折磨你自己也改变不了过去。”

冉季少见的在宋致面前冷下脸来,“宋致,你只要负责我需要你做的事。”

看到面前的人起身,宋致从桌子后也站起身,喊住了他,“冉季!我知道魏津还在你那里。”

冉季果然转过身,眼眸里深沉色彩没有好转,反而往墨色一点点浸染,“你怎么知道的?”

……

“不论我怎么知道的,这件事你一开始就应该跟我说明,病人因为外部因素产生的任何变化都应该跟医生说不是吗?”

宋致一副清冷不关心他人的个性极少见地坚持一件事,“既然都说出来了,那我干脆把话说清楚一点,你问问你自己还能让他离开吗?”

“又为什么是他而不是别人?”

冉季不知为什么觉得耳边的声音极刺耳,却没能迈开脚步,他不躲不闪地看回宋致,眼底没有一丝动摇,“那是他自己送上门的。”

宋致简直拿他没办法,第一次发现有人居然比黎非明还要难搞定,叹笑了下:“我知道你想说他恶有恶报,一开始我帮你整治他,也是怪他自己不长眼,叫什么不好,要叫人轮奸你。”

“也是因为我知道你恨极这种人,因此我不是站在医生的身份,而是站在朋友的身份,你想做我就帮你一起做了。”

“可是说到底你现在把他锁在身边,还完全是只是一开始的原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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