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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动不动,看着祁奚跑回了房间。
祁奚为了明天给傅檐川做早餐,特意定了闹钟,可是床太舒服,闹钟响了又被他关了,反覆十遍,他才终于想起来他订闹钟做什么。
他是穿着傅檐川的衣服睡觉,本来就太大的裤子在被子里滚得掉了,他坐起来思考了半分钟人生,掀开被子就下床。
橘猫立即跟上来,他顺手捞在怀里,光着脚去洗衣房拿他昨天烘的衣服。
现在才刚七点,他以为傅檐川肯定还在睡觉,大方穿过客厅,结果和晨跑回来的傅檐川对上。
傅檐川没戴眼镜,穿的是一身运动服,头髮没有像平常那一样梳起来,垂下来盖住了一些五官的凌厉,显得平易近人了不少。
祁奚愣在原地,上上下下看了好几遍,终于跑到傅檐川面前说:“檐哥,你这样不一样了,看起来是另一种帅!你为什么能长得这么好看?”
傅檐川伫在原地,一滴汗珠裹着发丝从额角滑下来,他用着不如祁奚那么直白,却内敛着成年人欲念的目光审视着祁奚。
又隻穿了衬衣,抱着猫有股独特的慵懒感,如同童话里不食人间烟火的小王子,干净纯粹得让人觉得不真实,忍不住想要去破坏,弄脏。
规矩
祁奚终于意识到傅檐川的目光,双脚下意识地并在一起,抱紧了猫说:“我正要去拿我的衣服,在洗衣房里。”
他说完就跑,傅檐看着他跑进洗衣房,丝滑的衬衣被风带得飘起来,随即回房间去给权叔打电话。
权叔听到傅檐川的要求,不太确定地问:“是给祁奚准备的吗?”
“对,所有场合他需要穿到的所有衣服,多备一些,保、内敛一些的款式,不要有丝这种面料的。”
权叔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傅檐川的要求细致到这种程度,肯定和丝质面料的衣服有些关系,他十分好奇祁奚对傅檐川做了什么。
不过他还是保持着管家的素养回答:“好的,先生。”
祁奚去洗衣房找了一圈,没找到他的衣服,以为不见了,急忙回房间打算继续穿傅檐川的裤子,结果发现他的衣服迭得整整齐齐,放在床尾凳上。
谁放到这里的?
祁奚先没管那么多,换掉了不合身的衣服,就去洗漱,然后到厨房准备做早餐,结果迎头遇到了一个脸很和善的阿姨。
“你就是祁奚吧?我叫你小祁行不?早餐马上就好了,先生过来就可以吃了。”
祁奚明白过来这是傅檐川家的保姆,“我的衣服是你帮我拿的吗?”
“是。”保姆阿姨一边做饭,一边告诉他,“先生每天早上六点起床,我一般六点过来,他去锻炼身体的时候我就打扫卫生,做早饭,差不多他回来洗完澡就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