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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怜悯(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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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南风见到祁月,她已是头发凌乱衣衫不整地,双手被高高铐牢着,血迹错落,薄薄一层浸透过单薄的衣衫,散发着腥红的铁锈味,想来已是用了鞭刑。

可她唇se惨白,面se却透着cha0红,一双腿微微扭动着。

她被罐了迷春药。

两个侍卫跪在她身侧,头已磕到了地面上,身子还在瑟瑟发抖,呼x1都已屏住。

“好大的胆子,也敢徇私枉法。”秦南风说出这句话时,却是不咸不淡。

他自是指的是,他们竟敢私用迷药,妄图拿犯人寻欢作乐。

地板传来此起彼伏的撞击声,两人不断磕头,嘴里颤颤巍巍地求饶。

秦南风身后的随侍见状,ch0u出佩刀,一阵风划过,一人已人头落地。

正当他要挥出第二刀,秦南风叫住了他。

“青玄。”

青玄收回刀,退了一步。而地上跪着的人身子抖的更厉害了,话不敢再说一句。

“问出来了吗?”

秦南风走近祁月,而她正眼带迷离,泪光透着我见犹怜,嘴唇轻颤地望着他。

“回殿下,此nv始终坚持自己是冤枉的。”

秦南风看也没看他一眼:“带着他的尸t滚出去。”

那人连忙谢恩,拖起身边的尸t麻利地逃离。

“你叫祁月。”

“回大人,奴正是祁月。”

她的声音缠绵,柔弱如溪,说一句话也要轻轻喘上一会儿。

“昨日下午你不在殿里。”他细细打量着她,试图发现一些端倪。

“殿下,正是因为奴不在殿里,才成了被栽赃的最佳人选。”

秦南风表情微微变化,一个奴,说话会这么逻辑清晰,一语中的吗?

“昨日奴的兄长忌日,奴去了后山烧了些钱纸。”她的声音越发游离,语态却透着些许坚定。

“你知道谁是真正的j细。”

秦南风思量片刻,眼神犀利地盯着她的表情。

“奴,奴不知道。”她轻轻摩挲着大腿,显然药效渐显。

“你不怕si吗?”

“奴怕si,殿下,奴恳请殿下怜悯,赐奴一枚解药。”她软着声音哀求道。

秦南风抄起桌上的案尺,放在手里掂了掂,像是想到了什么。

案尺划过她的x前,一阵刺骨的电流划过大脑,她的呼x1加重。

划过她的腰腹,倏然在身下最敏感的地方不轻不重的落了一下。

一下,足以让她嘤咛出声,她感觉全身都在燃烧,t肤之疼,yuwang之盛,灼热难耐。

“你既然怕si,方才青玄杀人,你不曾反应。”秦南风一语便抓住了关键。

祁月悬着的心更紧了,她面露苦se:“奴,奴只是害怕殿下,不敢有所反应。”

见他不语,祁月再次开口:“奴绝不是j细,殿下若杀了奴,真正的j细便逍遥法外了。”

“孤的书信乃是在采买的车队发现,采买向来是常务部负责,而昨日晨里是你接待的g0ng用补给。”

“殿下,书房整理出入都要搜身,奴没有本事行偷盗之事。”祁月深呼x1一口气,保证自己说话尽量连贯,“书信亦有可能被刻意缓了几日才送出g0ng。”

“依你之见,如何可以判断。”

挨着她燥热难耐之处的案尺颇有意味地拍动着。在看不见的深处已经sh濡,任她如何忍耐也抵挡不住流涌的cha0意。

祁月紧皱眉头,压抑住那想要破嗓而出的sheny1n。

他看见了,她掩饰不住的,神情里的满足和渴望。

“恕奴愚钝。”她不能再多说了,显然他在怀疑她,怀疑她高于平常侍nv的冷静和逻辑。

可正是要他觉得有所端倪,他才会愿意留她一条x命,她想要x1引他的注意。

秦南风轻轻笑了一笑:“逗你的,j细已经抓到了。”

祁月松了一口气,双眸含泪地看着他:“如此,殿下怜悯奴吧。”

她没有说,要的是解药还是什么。

他案尺上移,停在她x襟前,抬眸看了眼她含泪yu滴的模样,将案尺探了进去,挑开她的衣衫。

“你想要怜悯。”

撕拉一声划破y凉的地牢,衣衫在破碎的t肤拉扯后撕裂而落,疼得祁月大声哀嚎,在空旷的空间里更为凄凉。此时,青玄早已不见了身影。

“孤且大发慈悲宽恕你。”

哐当一声案尺被扔在地上,秦南风一把掐住她的腰,她很瘦弱,盈盈一握。

燥热的身t被清凉的空气包围,可此时秋意渐浓,祁月感觉一个哆嗦。

倏然地,炙热的感觉从身下压迫而来,在迷春药的作用下,他的滚烫显得更加清晰。他抵在她渴求的入口,那里已经sh濡了些许时候。

“殿下…”她喘着气,已经快要按耐不住。

“嗯哼。”她的闷哼溢出喉咙,只因他一个蓄势,挺进她的r0ut,贯穿到底。

他显然很满意她难受的表情。

他缓缓ch0u出,又狠狠撞入,不紧不慢,如此往复。

她低低地sheny1n,身t的燥热难耐却得到了缓解,渐渐的,她甚至想要更多,更汹涌,更猛烈。

秦南风握住她的一条大腿抬起,手掌收紧,r0un1e着大腿内侧,ch0u出的缝隙里,温sh的稠ye顺着大腿淌下,溶在他的掌心。

“这是你的目的吗?”

他加了身下的力度,撞得她身t直晃。手铐下的手紧握成拳,手腕已被磨的深红。

这的确是她的目的。

“奴谢殿下恩赏。”她没有正面回答,声音夹杂着缠绵和痛苦。

随着她神志越发涣散,他突然恶趣味地ch0u离她的身子,放下她的腿。

祁月睁开眼,用着有些意犹未尽且费解的神情看他。

秦南风用指尖划过她的白r,可鞭痕交错,深红的印记透着血丝,似给那对雪白的玉兔穿了花衣。

可下一刻,她便将痛苦溢出了声。

他扣住她的肩,拇指摁向r上的伤口,血珠r0u眼可见地冒出来。

“孤最是厌恶自作聪明。”

“殿下饶恕…”她已是虚弱无力,冷汗热汗交错,嘴唇越发失se。

她本是被冤枉,他为何还要这样对她?

秦南风松开她的肩,扶住她的t往自己跟前一送,身下那巨物又滑了进去。

他费劲再与她周旋,抬起她两条腿好让她更贴合自己,他如饿狼一般狠狠ch0u动着。

r0ut相撞的声音夹杂着她破碎的呜咽,一双花玉兔狠狠颤动着,她感觉魂已快不是自己的了。

她当然听嬷嬷讲了很多床笫之欢,也知道如何取悦男人。可是她不知道za这件事会这样癫狂失控,她一边快乐激奋,一边又痛苦难耐。

她想要他停下来,可是身t的诉求让她持续渴望,直到,直到她失控,再也忍受不住,一阵激灵流向全身,她ga0cha0了。

她的身子开始发软,她也开始大口喘息。

可他泄后还在她身t里停留,她裹着余温,面se赤红,看起来十分娇yan。

她的身姿自然是极好的,不然也不会选为二殿下的上等侍nv。

只是,他本无意于宠幸侍nv的。

可今日朝堂上,父皇有意无意提醒他这些事情。他自然知道,如若他不扮演一个沉浸美se,花天酒地的二皇子,他在朝堂上便会被处处针对。

他谋略出众,武艺jg通,皇子中出类拔萃。父皇表面对他十分器重,却是不过喜欢将那些个烫手山芋的案件丢给他。实则父皇怕他声誉过盛,压了太子的威头。

如今,他连这样不成文的法子都能想的出来。便办了一场选侍,而那侍nv们哪个不是t态姣好,眉眼妩媚的。

且还是一群头脑简单,不通琴棋书画,出身卑微的货se。

可敏锐如他,显然他能察觉,祁月与旁人不同,虽不知她何来意,却能确信她不会轻易暴露身份。

她虽然看起来娇弱,却存在着,非常迷惑的x1引力。

想要,凌驾她,捏碎她,拆穿她,掌控她。

祁月被其他侍nv穿上新衣后扶着回了房间。

她回想起方才他一边整理衣裳一边看她的神情。

末了他解开她手腕上的镣铐。祁月失去了支撑,顺势倒靠在他的身上。

秦南风并没有计较,反而从怀里掏出一个小药瓶递到她手里。

“算是对冤枉你的补偿。”

“奴谢过殿下。”祁月露出一个牵强的微笑。此时她还0着身子呢。

青玄看见秦南风从地牢里走出来,得他一个眼神,挥了挥手让侍nv们进去伺候祁月。

祁月不知道秦南风对她的印象如何,端详了下手里的药瓶,她觉得应该是不错的。

因为她接过药瓶的时候,并不感觉瓶身是很温热的。这就说明,药瓶是他特意带在身上给她的,并非日常配带之物。

除此之外,她对秦南风的印象也有所改变。

他确实是一个,非常心细的人。他洞悉她所有的神情,她的感受。

世人们说他专厉狠se,说他不近nvse不解风情。世人们还说他乃天赋异禀,造世奇才。

可她方才所遭受的一切,可足足证明,他不仅能近nvse,风情也是极好的。想到此处,不知为何她的脸又燥热起来,分明药效已解……

果不其然,仅过了一晚,第二日闲言碎语就传遍了整个g0ng殿。

二殿下光天化日之下在牢里宠幸侍nv。

祁月此时还不觉得他可怜,因为他收敛锋芒其实是件好事,省得亲太子派日后在朝堂上对他yyan怪气。

只是会调侃他下次会在何处宠幸nv人罢了。

“祁月姑娘。”

祁月打开门,面前的是青玄。

“姑娘该去侍奉殿下左右,往后也该搬去寝殿侧房。”

侍奉过殿下的人,就成了类似通房丫鬟的角se,成为他贴身婢nv。自然也是要搬过去的。

“姑娘伤口如何?”

“谢大人惦记,好许多了。”祁月觉得青玄太有礼貌,一声姑娘就是最大的敬意了。

祁月替他摆好了午膳,心想着他也该下朝回殿了。

没一会儿他从外面走进来,一眼便看见了她。她立于桌旁,对他毕恭毕敬地行了一礼。

“坐下用膳吧,无需拘礼。”秦南风顾自坐下,便端起饭碗吃起来。

祁月有些难堪,不明白他是试探还是真的让她坐下一同用膳,可是这也没多的碗筷啊。

“殿下,这不合规矩。”

他却没有再搭理她。

祁月费解,却也不敢妄动,虽然她此时确实很饿了。

她确实不了解他。自选侍以来已过去一月有余,她不曾见过他几回。他也不曾召人侍寝。

因为如此,她才制造了这场“相遇”。

她同斐欣都是j细。

而斐欣已经si了。她的任务是送出二殿下的书信,祁月是知道的。

所以,她引诱了斐欣将祸水栽赃给自己。

又将她行动的破绽放大,才演了这么一出被冤枉的戏码。没有想到,他果真亲自来审了。

“祁月。”

他的声音唤回在游神的她。

“昨日孤对你的挑逗,是在试探你。”

突如其来的话语让祁月顿时感觉脸热起来。

昨日……

他的案尺游走她的身t,拍打她的最敏感娇neng的地方。

祁月咽了咽口水,不知作何回答。

“你很喜欢。”

是肯定句。

“恕奴愚钝,不知殿下何意。”她顺势跪下身子,头低垂着。

“孤有意调教你。”

他的声音平静,像是在说无关紧要的事情。可在祁月听来,却是五雷轰顶。

调教?什么是调教?是她想的那个调教…

“奴不明白。”

“于公,父皇希望孤沉迷nvse。”

秦南风放下手里的筷子,“于私,孤欣赏你。”

“但。孤尊重你。”他又加上一句。他知道昨晚她并非真的求的是解药,她目的不纯,在他眼里也看的十分清楚。

但他不愿强人所难。

这便是他不宠幸任何nv人的原因,平常的流连对他来说并不满足,而一个“懂事”的奴是难以调教的。

她们都过于畏惧他,而所有的表现,只有奉承,忍受。独独没有享受。

而昨日里,他分明看见了她神情里的享受。

祁月感觉有些紧张,平日里再难的任务她也不至于束手无策。但这件事……

令她脸红心跳。

“你若不愿意,明日便可送你出g0ng。”

“孤不喜寻常欢ai。自是留不下你。”

出g0ng?怎么能出g0ng?

她的任务还没有完成,如今这任务也就近在眼前,只需她点头答应。

可是,她能做好吗?她会面对什么?

“奴只是,担心伺候不好殿下。”

“无妨。”

祁月抬头看他,犹豫片刻,只听见自己的心跳加快。

因为她说:“奴愿意。”

“不用紧张,先把伤养好。”秦南风的莞尔连自己也未察觉,他已用够了午膳,想来她这会该是很饿了。他再是不走,她怕是越晚吃上饭。

祁月看见他远去的身影,扑通直跳的心脏才渐渐冷静下来。0了0自己的脸颊,已是烫的厉害。

多冒昧的一件事,他就这样将自己的喜好告诉她,平静地说想要调教她。

祁月忙倒了一杯茶,告诉自己不能慌。

她是j细,亦是刺客,不过是媚男之事,她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这有何做不好的?

这个皇后,也是沈家出身,如今她已扶沈舒怡位居太子妃,想来必定是要稳固她沈氏的江山。可太子殿下听闻是个软脾气的,也不喜朝堂之争。祁月不明白,皇上当真放心让这来之不易的江山留给这些人?

“他既大势已去,何愁找不到缘由打压他。”皇后淡淡一笑,眼神里却透着不善之意,“本g0ng定会让他,永不回京。”

祁月见两人朝这边走来,伏着身稍稍溜走。这个皇后,真是凉薄。太子殿下幼时分明与二殿下情谊至深,二殿下还救过他的命。祁月只知道这些,却不知两人何时有的间隙,或许大概是太子妃上位的时候吧?

她突然有些可怜秦南风,他的母妃早就被皇后找了理由遣去道寺修行,如今他四面临敌,却没有一个靠山,连皇上都不再偏心于他。

可这些,跟她又有什么关系呢?她只是来完成任务,才靠近的秦南风,如若解药不在他这里,她还指不定要去顺承殿找去呢。

祁月来到常务部的厨房货仓,才发觉自己并不清楚秦南风ai吃什么不ai吃什么,线人报子也不曾同她说过这些,平日里他也不曾接触那些nv侍,祁月只听说他不挑食,下人做什么他便吃什么。

她挑了些自己ai吃的食材打道回府,他仍然没有回来。直到日落时分,祁月觉得奇怪,这个点他应该回来的,再晚一点天就要黑全了。

秦南风这一日都陪着皇上。表面上他同父皇下棋,像是寻常父子那般。实际上他知道,父皇只是想磨磨他的x子。

父皇最是了解他的,他安静孤僻,行事狠辣,怎么可能区区一个下午便能磨了他的x子。但他话里话外,对他都有些yyan怪气。

父皇说:太子殿下重兄弟情义,惯不喜争了风头。你身为臣弟,更应该知道你皇兄将来断不能叫人以此做了把柄。

意思让他收敛锋芒,不可抢了太子的风头。

可父皇还说:朕知道委屈了你,也委屈了你母妃。来日太子殿下能担大任,朕允诺将你母妃接回,许你与她搬出g0ng殿,封亲王府。

秦南风想,父皇明明清楚一切,明明知晓他与母妃有多委屈。可他毅然决然,不留半分余地。他不禁想起从前父皇对他满是称赞的样子。

他骁勇善战,父皇夸他,他便自告奋勇,替他拿下五座城池。他通晓法理,父皇赞他,他便自请为民,替他安顿游离失所五家可归的难民。

他本就无意于朝堂之争,也不想处于那九五至尊。可他母妃本就无过之有,却要替他承担这些是非。

秦南风出了大殿。望着万里无云的孤月,不知该想些什么。他兴致平平回到南yan殿,却见到一抹熟悉的身影在门口张望着,见到他便几个快步到了他跟前。

“殿下回来这么晚,还未曾用膳吧?”祁月笑着看着他,轻轻行了一礼。

“嗯。”秦南风绕过她就往殿里走,他实在没有心思猜她又要玩什么把戏。

祁月心里默默吐槽他,却还是笑脸相迎跟了上去,替他将食盒里的饭菜呈出来,又替他布置碗筷。

秦南风刚一坐下,就听到她肚子传来一阵咕噜。她竟然也还没吃。秦南风看着她,无奈道:“加副碗筷,坐下来吃。”

祁月这回没有拒绝,当真给自己也盛了一碗米饭坐在他旁边。虽然不知道他从哪回来,但他这副样子祁月也知道他心情不好。

想来又是因为最近那些琐事了,一个两个全来烦着他。

秦南风尝了几口菜,便感觉到与往常不太一样。他转头看了她一眼,便发现她眼带期许地望着自己。

“你做的?”

“奴厨艺不才,献丑了。”祁月故作矜持,眼神里却分明显着在等他作些评价。

吴国地处巴蜀之地,口味也算是更加浓重,这食菜必然是注重五香味俱全。祁月虽不敢放辣椒,但b起g0ng中常用的食膳还是更加有味道一些。想来他吃惯了g0ng中那些,换换她家乡的口味,或许能够喜欢。

“是有些特别。”秦南风收回目光,“但你无需用这些方式讨好孤。”

祁月淡笑,掀开一盒糕点送到他眼前。“这是奴的诚意,只要殿下喜欢,奴自然心甘情愿。”

是糯米糍。儿时母妃最喜欢给他做的糯米糍。

“人们常做红豆馅的糯米糍,但奴儿时见母亲做的桂花馅,便有样学样做了一回。”祁月见他出神,不知他是喜是怒,但还是伸手捻起一块送到他嘴边。

“殿下尝尝吧。”

鬼使神差的,他张口吃进她递过来的糯米糍。味道确实清甜,桂花香的浓郁充斥着味蕾。对了,此时确实是金桂的季节。

“你想要什么。”回过神来的秦南风冷不丁问了这么一句。他想要知道她讨好他的目的。

“殿下。奴的兄长已经离世,爹爹另娶其妻,娘亲尚且下落不明。”祁月低下头,故作可怜,“奴不求有个家,只求有个安身之所。”

许是觉得还不够。祁月起身又跪在他面前,“殿下肯招选奴,便是奴的恩人,奴对殿下亦是真心实意。”

真心实意。这天下待他真心实意的又有几人?

“起来。”秦南风觉得自己有些心软了。

“孤只是不习惯。”

祁月莞尔,像是想到什么。她跪着往前挪动两步,靠得他更近,几乎就在腿边。

“奴不仅对主人忠诚,奴对殿下也忠诚。”

一句主人让他恍了恍神。秦南风突然有些不知所措。因为不论她对自己是否真诚,他都没办法相信她。

“够了。”

秦南风站起身,沉了一口气:“孤不会赶你走,安心待着便是。”

说罢,他便拂袖而去。祁月松了一口气,心想这尊大佛真是y晴不定难以伺候。

过了些时日,祁月又觉得垂头丧气了。她觉得秦南风压根就忘记了她这小奴的存在,还是说才经过一次调教他就对自己厌倦了。

而这边的秦南风确实忙得焦头烂额。父皇又给他丢了一桩棘手的事。

离皇城百里的永城塌了一座桥,追因结果是材料不够牢固,想也不用想肯定是当年负责的人私饱囊中,偷换了木材。

而这永城输送的丝绸织布,都需通过此桥运往京城。如要绕道而行,来回一趟过于麻烦。此桥无论如何也得修好。

分派好工作,调遣了人手,准备明日就启程亲临永城勘察的秦南风,却在大晚上的收到父皇的口谕。

让他务必带上他宠幸过的那位侍nv,也就是祁月。

秦南风失语,即便是这种时候,他那好亲爹也不忘让他坐实沉溺nvse而不务正业的传言。

祁月来到他的寝殿,他正用浴完着衣而出,样子慵姿懒态,全然不像白日里正襟严肃的模样。

她看见他衣袍间的露出的x襟,不由得想起他的t格。他经常习武,身材别说多么健硕了。全然是能够令无数娘子回味无穷的地步。

“收拾一下包袱,明日启程去永城。”秦南风见着她,顾自坐在茶桌旁,倒了一壶温水。

“殿下要带奴一块去永城?”祁月闻言面露欣喜,朝他向前几步。

秦南风皱着眉抬头看她:“你很高兴?”

“那是自然,能陪同殿下外出办差,奴之荣幸。”

“你是高兴出g0ng,还是,”秦南风饮一口水,风轻云淡道,“想挨揍了。”

祁月差点没一口气噎si自己。她是有些贪恋他美se,但谁无事会上赶着讨打呢!

虽说她后来才发现,这几日不讨一顿打着实皮痒的很。

“奴只是听闻永城的夜市很热闹,还有灯会,奴还从来没有见过。”

“孤是去办差事。”

“殿下办完差事再带奴逛逛嘛,殿下权当散心了。”祁月带着期许的眼神看着他,别的不说,她是真想看看永城的热闹,她可从来没见过那些玩意。

“可以。”

祁月还未来得及高兴,就听到他说,“有个条件。”

“孤想揍人了。”

秦南风觉得很奇怪,他本无意于此,但见到她这么期待的样子,突然就很想欺负她。其实见到她那一刻,这几日烦躁的心都在这时得到了缓解,整个人感觉松弛些许了。

祁月暗道不妙,可已入狼坑,只得跪下身子乖乖道:“奴但凭主人赐教。”

她也是头一回觉得,赐教一词居然是这样用的。

秦南风很喜欢她识相的样子,但此时他仍坐在主座上,等着他的小奴来讨打。“既然如此,去拿孤的皮鞭来。”

祁月正yu起身,又听到他悠悠一句——“敢起一个试试。”

祁月暗地里咬牙,殊不知心里爽极了。她挪动着膝盖,一步一步跪着朝屏风后去。

“你不会用爬的吗?”秦南风显然是觉得她有些蠢笨。

好好好,不就是爬吗?祁月弯下腰,pgu撅起,手脚并用地往里爬去。她记得上次他从床右边的一个柜子里拿的工具。

但当她打开柜子的时候,仍然有些吃惊。因为里面挂了不少折磨人的玩意。光是皮鞭也有好些条,无论是木具还是皮具,看起来都非常jg致。

祁月起身取了一把约手臂长短的皮鞭,鞭梢是零碎的短皮条,鞭身乃皮条交织而制,鞭柄则光滑圆柱状。看到鞭柄…她想起上回他用这个放进自己的身t,不由得有些脸红,她已然觉得双腿之间有些sao痒。

她再次跪趴,但发现手里拿着皮鞭难以爬行。她知道他的意图,他想要她叼着过去。

祁月有些犹豫,但还是这样做了。她只能动作快些,以确保在这期间口水不会滴落下来。

她再次回到他跟前跪起身,一双眼无辜的望着他。

秦南风接过她口中hanzhu的皮鞭,往她身上蹭g净她沾染上去的口水。

“愣着做什么?”

秦南风轻轻一挥,一鞭扫过她的shangru,不轻不重,足以让她低呼一声。

祁月听话地脱去自己的衣服,她竟然渐渐都能明白他的用意,可真是一个合格听话的小奴。

她赤着身跪在他脚边,微凉的空气让她有些瑟缩。她静静等待他下一个指令。

秦南风俯身凑近,轻捏了捏她的n头,冰凉的手指划过她的x,上面一道淡淡的粉se鞭痕。

“几日没揍你了?”

祁月动了动唇,“五日。”

其实她不记得过去几日,也来不及细想,只能随便碰碰运气。

秦南风微微笑意,一巴掌却扇在她右脸颊上。祁月被打得偏头,又忙回正过来,不敢看他一眼。

“再猜。”

猜吗?猜吧。祁月又道:“六日…”

秦南风没再给她耳光,直起身又下了下一道指令。“起来,撑着茶桌撅好。”

想来是答对了。祁月按着他的话照做,尽量软下腰,一双t轻轻撅起。

“一百下,报数。”他站起身,立于她的身后。

一百下!明日还要坐马车,他怎么可以这么残忍!祁月都没来得及张口,第一鞭已经落了下来,正扫过一双t峰。

“啊,一。”祁月连忙报数,没有巴掌热身的t突然承受皮鞭的肆nve,她只觉得火辣辣的疼。

很快皮鞭又紧接而至,祁月根本没有机会开口说话,一边低呼喘息,一边忙着报数。她的身子微微摇晃,想要躲开却又不敢真的躲开。

她的双t被皮鞭照顾了个遍,绯红一片,连t腿处也无可幸免。

“二十二…”

“腿分开。”

祁月才将双腿张开,一鞭便钻进两腿之间,鞭梢划过,肆nve她的y。祁月疼得仰起头,消化这下鞭笞。而在疼痛之间,她分明觉得身下的yuwang更加强烈,她享受这样的对待。

“二十三…主人…啊…”

接连几下都落在同一处,她的yr0u眼可见的红肿起来。可下一鞭,只扫过她的t腿。实在疼得紧了,她忍不住合起膝盖微微屈起,并起双腿,只是红肿处被挤压,她感觉到刺激得微微颤抖。

没等她解释,祁月的头发就被他拽起,她不得不直起身子站好,许是知道他恼了,她忙跪下来认错:“奴错了,奴不该躲。”

“好得很,祁月。”秦南风仍抓着她的发迫使她抬起头。皮鞭被丢在桌上,他一只手扬起,狠狠落在她左脸上。

清脆的声响,一下又一下。祁月感觉周遭的世界都凝固了,失声了,只有脸颊上的疼痛越来越近,越来越清晰。她紧闭着眼睛,他紧抓着她的头发,她根本无处可躲,咬着牙挨了一下又一下。

直到秦南风松开了她。她的脸已明显左边b右边更加红肿,指印几乎清晰可见。

“对不起主人。”祁月喘着气,低着头,头发已经凌乱,样子极为狼狈。脸颊火辣辣的,祁月不敢伸手去0。

秦南风捡起皮鞭,绕过她后颈,握住鞭梢鞭柄,稍稍一拉,她便不得不跪趴,脖子被他牢牢掌控着。

秦南风牵着她往屏风后面去,但他步子迈的大,祁月不得不手脚并用地跟上,否则后颈只会勒得更紧。

拖到床边,他让祁月上身趴在床上,膝盖还跪在地上,一双t再次撅了起来。pgu上的棱子清晰可见,斑驳交错,引诱着他将se填满,直至深红染遍每一寸肌肤。

祁月觉得口g舌燥,要是能喝口水就好了。可她哪里敢提要求。

他去拿了些东西回来,但祁月看不见他拿的什么。只知道身下一抹冰凉抵着她的红肿的xia0x,她一个激灵抖了一下。

啪的一下,一巴掌落在她pgu上。声音从她身后传来。“祁月你真是欠揍的紧,水都流成溪了。”

祁月羞愧,身下更是一阵反应,好在他没看着她的表情。他总是能淡定的说着让她面红耳赤的话语。

抵着她的x口的是两珠圆润的玉珠,串连在一起,一颗两指宽,一颗再稍大一些,尾部连了一串流苏。

很快他将小的一颗送进她的x洞里,祁月觉得身t里的yuwang被填充上一些,shye更是从x口而出,流落在他的指尖。

秦南风推进去第二颗,听见她满足地嘤咛一声。他着手掰开她红肿的y,一根手指摁住她的y蒂,用力的r0u动。

强烈的刺激感让祁月控制不住身t,摇晃着pgu想要摆脱他。

“主人…主人不要…”

他蹂躏着,手指快速拍动着她的y蒂,看着左右挣扎的红t,心中觉得舒畅极了。

她伸手探到身后,想要阻止他的动作,可手还没触碰到pgu就被他一手牢牢抓住摁在腰背上,另一只手狠狠顶了一下y蒂,惹得祁月大叫一声。

“手不想要了?”

“主人…求主人饶了奴。”

“这才哪到哪。”秦南风松开她的y蒂,将手指上的shye都抹在她的红t上。后又用指关节顶着她身t里的玉珠。

“打到多少了?”

祁月才将将回过魂,多少了?她只记得她苦苦求饶,哪记得报数报到哪里了。

“说话。”一巴掌扇在她t腿处,表示着他的不满。

“奴,奴不记得了。”祁月小声开口,一边等着他的怒火。

“嗯?”像是意料之中,他的手指g勒她的t,游移至腰背,感受到她轻微的颤抖,她的身子相当敏感呢。

“奴请主人惩罚。”

倏然她的头发被他抓住,一gu强大的拉力迫使祁月直起身子,她转头泪眼汪汪的看着身后的秦南风。

“用嘴伺候。”他轻轻拍了拍她的脸颊,言语里不容置疑。

祁月明白他的意思,但她还需褪去他的衣服,她刚抬起手来想要解开他的系绳,就被他一巴掌打了下去,她疼得收回手。

“听不懂吗?”

用嘴,用嘴能脱吗?祁月凑近脑袋,笨拙的用牙齿咬开他衣带上的绳结。外裙滑落,祁月看见他亵k里的兄弟已然挺立,她小心翼翼的咬住k沿拽落下来。他的坚y像被释放出来,已经等待许久。

祁月抬头看了他一眼,试探x的伸出舌头,t1an舐了一圈guit0u。她其实不懂如何伺候,但也许,应该是这样。

秦南风低头看着埋头努力的祁月,她一点一点t1ansh他整根,才轻轻hanzhu他的guit0u,舌头在里面蠕动着,让他感觉更甚。

腥咸的味道充斥着口腔,祁月忍着不适,尽力收着牙齿往深处含,他的y痉太大,她实在张嘴有些费力。

秦南风当然不会让她就这么好过,他拾起皮鞭,朝她身后一双丰t挥斥。

痛叫声淹没在喉咙,她没法叫出来,只能呜呜咽咽的挨着,一边扭着t,一边继续嘴上的动作,一双手扶着他的大腿,努力吞吐着。

他一手抓着她的头发,迫使她不能逃离,一边将自己狠狠往她嘴里送。

祁月难受地g呕,他的巨物直b喉咙,她挣扎着想要推开他,脑袋却被他sisi摁着,她拍打他的大腿,好一会儿才被松开头发。

祁月瘫坐在地上,咳了好一会才缓过来。

“还得练练。”这是秦南风对她的评价。

祁月喘着气,不一会眼前却出现一个茶杯,抬眼望去,确实是秦南风无疑。他亲手给她倒了杯茶。

她突然想起在地牢里时他给的药瓶。差点忘了,他是一个心思极为细腻的人。

“谢谢主人。”祁月对他咧嘴一笑,在秦南风视角看来还怪是有些可ai。

祁月毕竟是他有史以来调教的最完美的奴。说来也很奇怪,这种契合好像只能是天x使然,一个热衷于被他掌控的天x。显然她还有很多宝藏的隐藏面,只是她自己也尚未意识到。

“去床上跪趴。”秦南风ch0u走她喝完的茶杯,放回屏风外的茶桌上。

再回来时她已经乖乖跪好,翘起pgu,玉珠还在她身t里,浅浅露出一抹玉se,连着玉珠挂在外边的流苏已然被她的tye浸sh了一部分。

他取了一根细藤条,走到她身后,点了点她的背:“下去。”

祁月以为他让自己胳膊撑着床,可他仍然用藤条抵着她的肩。

“手伸后面,掰开pgu。”

这……祁月有些不解,亦有些为难,这个动作也过于羞耻了吧?

“嗯?”

随着他的质疑,伴随着的,还有藤条划破空气的声音,啪的一声落在t峰,尖锐的痛感席卷全身,祁月低呼一声。

她连忙伸手到背后,脸抵着床,靠肩膀支撑着,双手掰着热乎乎的t,她只觉着t缝处凉飕飕的。他的这一下藤条,全然消解了她的羞耻,她只期望他能少让自己遭些罪。

“再敢犹豫,你si定了。”他的藤条威胁般的在她t腿拍了两下。

祁月却觉得暗爽,她一定是天选小奴,不然听到这种话怎么会兴奋呢?她感觉身下sh的不能再sh了。

秦南风自是看得出她在想什么,忍不住轻笑,抬头一挥,藤条落在她双t之间,菊花之上。只是轻轻一下,祁月便忍不住合上,哀嚎一声。

“好疼。”

“手张开。”藤条点了点她的手背,“反过来。”

“啊…”祁月照着他的指令做,但藤条打在她的手心,一点不b打在pgu上轻。钻心的疼!

但她不敢再躲,显然秦南风有些生气了,足足挨了五下他才收手。

她手心发烫,一阵su麻,稍微收紧便能感觉针刺一般的疼。

“继续。”

祁月再次扒拉的tr0u,心想着,这下好了,pgu也疼,手也疼,y肿着,连菊花都不放过。

藤条再次咬了上来,落在t缝处,tr0u侧。祁月咬牙,掰着pgu的手直冒汗,她紧紧捏着,消化着疼痛。xia0x微微收合着,菊花口似也在呼x1着张合。

“主人,求主人饶了奴吧。”

她这才想起来求饶,主人喜欢听她求饶。

“说清楚。”像是惩罚般,这一下打在她的xia0x,唇r0u饱受伤害,玉珠也狠狠往里一顶。

祁月一阵ch0u搐,真是要命,又疼又刺激。

“主人饶了奴的菊花吧。”她诚恳哀求着,再打下去她可真要难受好些天了。

“还有七十七下呢。”

他的声音像是恶魔般从身后传来。

祁月一听当真是要崩溃,还有报数这茬呢!又生怕他真的都在今晚打完。

“主人…奴欠着吧…求求您了。”

“可以,一天十下利息。”秦南风饶有兴趣的看着苦苦哀求的小人儿,欺负她的念头止也止不住。

十下!高利贷也不带这么玩的吧。祁月有苦说不出,可明日还要赶路,实在不能再挨了。合着挨了一晚上的打,才记了二十三下,她可真是太冤了。

“谢主人。”祁月只能y着头皮道。这才将手收了回来,胳膊撑着床面。其实pgu并没有挨的很多,b起上回还是轻了太多。只是她的娇neng之处和t缝处肿得厉害,她可不想再挨了。

“先把今日的利息还了吧。”

祁月差点没晕厥过去,怎么今日也算利息!秦南风真不是人,如此腹黑心肠!

她还没在心里骂完,藤条已经狠狠落下,落在她绯红的pgu上。尖锐的疼痛再次席卷,祁月宣布,藤条是她最讨厌的刑具了!

“报数。这下不算。”

啪,下一藤条紧接而至,祁月咬碎了sheny1n,开口报数:“一。”

他的力度很大,祁月觉得他就是故意的。故意不让她明天好过!她觉得pgu要被撕裂了,一下一下钻心的疼。

她的声音都在颤抖,pgu也在颤抖。藤条每落一下,她t就要紧缩一下,秦南风看得饶有趣味。

最后两下连着落在t腿交接处,祁月疼到失声,埋起自己的pgu,缩到脚后跟上。

“九,十。”

秦南风扔了藤条,抬起她的t,顺手替她r0u了r0u。

这一r0u不要紧,要紧的是她更有感觉了。他的大掌很舒服,r0un1e的动作也轻柔,手指靠近双腿之间时,她明显感觉到yuwang在作俑。

她像一个被惩罚完的不乖小孩,此时得到一丝安慰,便沉溺在他的温柔里,贪婪的,汲取着,想要更多的关怀。

“主人…”她情不自禁地叫唤他。

“嗯?”

他的声音不再带有威胁,而是一丝宠溺,祁月听出来了。她转身拉住他放在她t上r0un1e的手,双眸带着渴望地看着他。

秦南风心情很好,看着她乖巧的样子忍不住g唇,另一只手轻轻0了0她的脑袋:“想要奖励?”

祁月像是被抚0的小狗,巴巴地点头,手拉着他的手往自己脖子带。

秦南风顺了她的意扣住她的脖颈,将她翻过来躺在床上,自己欺身而上。一只手撑在她身边,一条腿顶在她x口,sh濡不堪的花园。

他已经忍了许久了。让今夜的暧昧延长了些许时候,而此时经历了调教的,伤痕累累的祁月更为动人,她的脸也绯红,像一只醉了酒还在讨怜的小狗。

秦南风扯出她身t里已经温热的玉珠,上面挂满了她yuwang的黏ye。

即便玉珠在t内扩充了好一段时间,他挺进来的时候,祁月仍然觉得很胀,但伴随着的是充实的满足感,填满了她空虚的身t。

秦南风抬起她两条腿,搁在双肩上,身下更加深入的t0ng进她的xia0x。他律动着,听着她的低y娇叫。

祁月身子发软,一只手抚上自己的x,r0un1e着,另一只手往下伸,轻轻r0u动着y蒂。此刻她已站在最幸福的时刻,被yu念包围着,冲击着,占据大脑的快感。

男人见不得她娇媚的样子,伸手掌掴她的丰r。

只见她的shangru乱颤,被染上红se的指印,男人的冲撞更加猛烈,祁月零零碎碎的jiao,都连不成一个完整的音。

太快,太快了。祁月像破碎的娃娃任由他蹂躏着,蛮横ch0uchaa着。耳边是清脆的掌掴声,皮r0u撞击的啪啪声,还有他沉重的喘息。

“主人…太深了…”

男人再次锁住她的喉咙,闭住了她的求饶。

熟悉的轻微窒息感,祁月飘飘yu仙,仿佛又到了遥远的地方,身t不再是自己的,她把所有奉献给了他,任由他摧残着。

不记得过去多久,直到他快要t0ng碎她一般的快速撞击她的xia0x,吞噬她所有的意识,xr剧烈跳动着。

男人青筋暴起,扶着她的腰狠狠将她拆之入腹。

伴随着她一阵ch0u搐,他尽数释放在她身t里。jgye溢满出来,顺着她的t流下。

祁月jg疲力尽,躺在床上大口喘息,脸上的红cha0还未褪去,眼神里还带着迷离。

缓了好一会,他才ch0u离她的身t。

祁月以为他这次一样会把衣服扔给她,叫她回去。她甚至在思考要不要自己主动捡起衣服乖乖穿好回去。

但在下一刻,祁月感受到一gu强大的力量将她剥离床面。她被他捞了起来,抱在他的怀里。

她不由自主的环住他的脖子,脑袋靠在他的肩上。任由他抱着自己走向浴房。

此时她感觉到他的t温,更加的贴切,深陷。祁月忍不住去看他的脸,他的下颚线,他的轮廓,他的嘴唇…

好想亲他的嘴唇…

他一定不会亲她的。

亲吻只留给最ai的人。这是世人们不谋而合的信奉。

但她没有信奉。靠近他,本来就只是一场利用。为此她也不惜一切世俗的代价。

清白,名声,她都不在乎。

秦南风轻轻将她放进温水池,脱了里衣步入浴池。

温热的水包裹着身t,她的t还感觉到一gu辣意,但很快她就适应了。

祁月有些害羞地看着他,美se近在眼前,她也难逃一劫。因为身高差异,水才没过她的x前,对他来说才仅仅到腰腹。他的x肌0露,轮廓清晰可见,俨然一副大将军的t魄。

浴池不大,足以使两人近距离对视。温热的气蕴弥漫,空气中分明有些许暧昧。

“奴伺候殿下。”

“不用,洗g净你自己就好。”秦南风拒绝了她,他向来没有别人伺候用浴的习惯。

暧昧的滤镜破碎,祁月觉得他好似又恢复了平常,冷漠疏远的模样,不愿与她多有牵扯。

可他为什么抱着她一起来用浴呢?难道就只是为了给下人做做样子吗?倒也极有可能是的。

“多泡一会,等会会有人送衣服来。”他抬步出了浴池,擦g净身子披上衣服。没有多做停留,他头也不回的走了。

留下微微木讷的祁月。

但她很快就发现他的用意。浴池里加了姜片,她这才闻到一gu淡淡的姜的味道。难怪方才觉得pgu辣辣的。

如今已入深秋,明日又要出远门,许是下人们担心他受风寒,特意为他准备的。

而他,担心她会染了风寒,特意也将她抱了过来。

祁月不自觉的笑了笑,她想,只有自己知道他不为人知的柔软的一面。她已经是个例外了。

只是可惜,很快她就发现她错了。他折磨起人来,也是相当有手段的。

翌日一早,祁月就背着包袱来寝殿找他。他却像是已等候她多时,坐在茶桌旁。

那个位置,祁月已是铭记于心。她昨晚撑着这该si的桌子挨了不少打。

“过来。”

秦南风见她犹疑地走来,一把扯住她的手腕,将她带到自己腿上,麻利地掀起她的裙子。

“殿下…”祁月的包袱滑落在地,她有些惶恐,该不是一大早就要揍她吧?

他扒下她的k子,检查她的t,伸手r0u了r0u。没有y块,也没有破皮,只剩下一点淡淡的藤条印。

打的还是太轻了。

秦南风r0u了r0u她的y和x口,突如其来的刺激让她jia0y一声,她的xia0x可还敏感着呢!

r0u出些许sh濡的感觉,他掏出一枚椭圆球状的木制品,打过一层蜡后非常光滑。木球仅拇指大小,拿在手里却有些份量,里面装了一块磁器。他稍稍用力,塞进她xia0x里毫不费劲。

秦南风替她穿好k子,拍了拍她的t示意她起来。

祁月还没适应住这异样的感觉,就得站了起来,她疑惑地看着他,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今日就一直戴着吧。”

祁月瞪大了眼睛,什么?戴着这小玩意,坐一天的马车?到底是什么人教的他这些折磨人的方式!

“嗯?”

秦南风见她这副反应,不由得觉得好笑。但他一声嗯?显然带着威胁的意味。

“奴遵旨。”祁月像是吃了瘪,有苦说不出,只得捡起地上的包袱,准备跟他一块上马车。

但她没走两步,就觉得身下奇奇怪怪的,倒是走起路来有些别扭。

他却像是故意一般走得大步流星,祁月只有走得快些才能跟上他。

坐在马车里,她仍然不太好受,马车摇摇晃晃,叫她难免有些许感觉。可这是在马车里…自己在想什么呢。她看向秦南风,他一副没事人的样子闭着眼养神,好像早就忘记她身t里被他塞了小玩具。

“看孤做什么。”

他突然开口,祁月疑惑,他莫不是透视眼知道自己在看他。

“奴在想,殿下是个什么样的人。”

秦南风惺忪睁开眼看着她:“得出什么结论了?”

祁月咧嘴一笑:“殿下心细的很,可会照顾人了。”

他哼哧一笑,看向她双腿之间。

“这方面的照顾吗?”

祁月语噎,羞耻心上头,一副想反驳却又不敢开口的样子,叫他觉得更好笑了。

“好殿下,奴什么时候可以取下来?”她试着撒起娇来。

“不急。”秦南风掀开衣袍,“先把小主人伺候好了。”

可是,这外面都是人啊…祁月有些为难地看着他。“殿下…”

“什么时候伺候好了,什么时候取下来。”他一副无所谓的姿态,等着她行动。他知道她一定会乖乖听话。

此时马车才出发不过多久,尚且还在有村落小镇的路上,她依稀能听到外面集市嘈杂的声音。

祁月觉得双腿夹的更紧了。她跪下身子,马车并不宽敞,她也就将将跪在他跟前。他退k至膝盖,那小主人便x昂昂在她眼前抬头。

t1an了t1an嘴唇,她跪坐在脚后跟上,伸头t1an舐他的guit0u。随即hanzhu整个,x1shun着,舌头蠕动着。她大概能清楚怎样让他满意了,她也掌握了他的敏感点。

秦南风从怀里掏出一个小木盒,打开盖子,里面是一枚小磁器,和她xia0x里木具里装的小磁器是一对。

祁月还在努力张着嘴伺候他,此时她都觉得有些累了,却突然感觉一阵电流似的侵扰全身,她惊奇地抬头看他。因为此刻身t里的小玩意正在剧烈震动,叫她双腿发软。

小磁器被他拿在手里,没有了特制的木盒,两个磁器离得近时,另外一个便会因为g扰而剧烈震动,几乎是毫无规律。

他好以整暇地看着她扭捏的样子,伸手探进她衣裳里,r0un1e着她的的一团雪白。

祁月的呼x1有些局促,她吐出嘴里的庞然大物,讨怜一般看着他:“主人,快停下来…”

秦南风却抬手给了她一巴掌,她被扇地脸偏向一侧,眼里的委屈更甚。

“孤还没让你停。”

祁月重新hanzhu滚烫的它,身下早已sh濡一片,叫她yuwang难泄。她想要与他酣畅淋漓,可这是在马车里,祁月无法想象。

可他至始至终没有要泄出的意思,她可怜兮兮地看他,他却依旧纹丝不动。

外面的嘈杂声慢慢远去,她们可能已经到了郊外的官路上,她只听到车轱辘在路面上的声音,她x1shun着他下t的声音,还有磁器在小玩具里撞来撞去的声音。

突然他抓住她的头发将她ch0u离。“k子脱了,坐上来。”

祁月有些懵,他当真要在马车里…

“怎么,还没吃够?”

祁月有些燥热,她微微颤抖着褪去里k,跨坐在他腿上,轻微的凉意拂过双腿之间,她更加渴望他的炙热。

秦南风将小磁器放回盒子里,她t内的小玩具也安静下来。他伸手探去,将小玩具取了出来,连带着一丝透明的银线。祁月难免羞红了脸。

拍拍她的pgu示意她自己坐进去,祁月早就急不可耐,却还装作矜持纯白的样子慢悠悠的抬起pgu,对上他的雄器,缓缓而坐。深入xia0x深处的那一刻,她忍不住舒服地低y一声。

秦南风一手扶着她的腰,一手捏着她一只rujiang,在她缓缓上下而动间,在她耳边低语:“祁月小sao奴,你怎么什么都喜欢。”

祁月双手扶着他的肩,在摇晃的马车里上下,上衣松落,男人玩弄着她的丰r,衣摆垂落,掩盖着不可见人的秘密。车帘吹拂,如春光乍泄。

“主人给的,奴都喜欢。”

男人埋进她的肩颈里,胯下用力顶着她。他hanzhu她的rujiang,惹得她连连jia0y。

他一下一下突然地发力,时深时浅叫她yu罢不能。他扇打着她0露在空气中的t,亦或是她x前那两团雪白,任何红印在她身上,在他眼里都是q1ngyu的催化剂,他喜欢在她身上遍布他的痕迹。

祁月亦是享受如此。她感受到他越来越粗鲁的动作,狂野的速度,即便她招架不住他也会sisi捏着她的腰,叫她无法逃避。

马车就这样行驶着,无人知晓里面正在上演着什么戏码。她的y叫声都淹没在秋风里,好似无人之境,世界只剩下沉浸在yu念里的两人。

祁月靠着他的肩安睡过去,梦里好像一双手紧紧抱住了她,告诉她,不用再害怕了。

她出身并不低微,于吴国皇室旁系,可是爹爹另娶其妻,将母亲休了。如今母亲嫁与二王爷做小,她则被送到蝶赤营作为刺客培养长大。

她确实有个哥哥,对她疼ai有加,时常来军营探望她。只是在一场征战里,他不幸战亡了。如今她的牵挂,也只有母亲一人了。

皇室亲族在蝶赤营的人也并不少,多为她这样的弃儿。但为笼络人心,圣上允诺首领封为辅政郡主,统领蝶赤营,但须是皇亲贵胄的血脉。

如若她完成任务成为辅政郡主,那母亲也可加封,至少她在王爷府里,再没有人可以刁难她了,哪怕正王妃也不行。

青玄策马至马车一旁,敲了敲车身。

秦南风掀开帘子:“到哪了?”

青玄看见祁月靠在他肩上,不由得有些尴尬的别过脑袋:“殿下,路程刚过一半,前不远镇上有旅店,需要停下用午膳吗?”

“嗯。”

祁月听到声音的时候已经醒了,她默默收回自己的脑袋。原来他也是个愿意把肩膀借给别人的人。

此时她的肚子一阵叫唤,一大早就运动,能不累饿吗。

秦南风却是脾气很好。“再忍忍,过会就能吃上饭。”

“殿下,奴不明白,圣上对您苛刻至此,您还心甘情愿为圣上奔前跑后。”

祁月当真是不太明白,他这样一个傲娇的人,却什么也不计较。

“孤并非是为圣上。”秦南风睨了她一眼,一副懒得解释的姿态。

祁月似懂非懂,也不敢再继续追问。不过再到后来,她才了解到他。他的的确确是一个内心十分柔软的人。

“先前听你说你兄长去世了。”

他突然问起。

“是的,八年前就战亡了。”祁月从容回答。

“你们家做什么的。”

“奴的父亲乃晋城一吏小官,兄长十二年前入的军。”

倒也合理,配的上她有些头脑的样子。秦南风显然相信了她,没有再问其他细节。也叫祁月稍稍松了口气。

“殿下,听闻您喜好研究药草…是真的吗?”她还是忍不住开口提及此事。

“问这做什么?”

祁月早有准备。“奴的母亲身子一贯不好,虽不知她人现在何处,但奴总归十分挂念。若是能跟殿下讨得指点一二,那便再好不过了。”

像是怕他拒绝,她连忙又道:“殿下事务繁忙,想来也没有时间教奴这些。奴只求殿下研习时带着奴,也可长长见识。”

秦南风看她有些认真的样子,忍不住莞尔:“看你表现。”

总归是有机会。祁月松了口气连忙道谢:“谢殿下。”

一行人整顿后再次出发,总归是在天刚黑时到了永城吏府。舟车劳顿,祁月只想快些回屋歇息。只是……

“二殿下,圣上意思下官已通晓,为殿下与祁月姑娘备好了房间。”陈州长笑脸相迎,“晚膳皆已备于房中,其他事我们明日再议可好?”

这不分明意思他俩一个屋吗?祁月倒是漏了这茬,可他从没留她过夜的,她该不是要睡地板吧?

“有劳。”秦南风一副见怪不怪的表情,径直往房间去。祁月连忙跟上,不管怎么说,吃饭要紧。

祁月一边吃饭,一边环视着房间,这也只有一张床,连个软榻都没有。这要几日都与他同睡的话,祁月心想,如果他t力果真那么好,那她怕是离消香玉损不远了。

秦南风好似看透她的想法,冷不丁到:“收起你的心思,孤不是沉溺美se不g正事的人。”

祁月尴尬地0了0鼻子,“奴只是想,睡哪块地板b较暖和。”

秦南风轻笑,却没再搭理她。他知道她还是b较怕他的。

用过晚膳还尚早,祁月却很困,只是秦南风在案前看着卷宗,她不得不在一旁站着伺候。她的眼皮可沉,睁一刻闭三刻。

突然他伸手拉住她,腿一踢她的腿脖子,她便重心不稳趴在他腿上,瞬间她就清醒了。

他的手掌威胁般的覆在她pgu上,惹得祁月连忙讨饶:“殿下…时候不早了,您明日还办事呢。”

“见你太舒服,忍不住想揍你。”

“奴给殿下捏捏肩,殿下饶了奴吧。”

秦南风抬手,狠狠在pgu上扇了几巴掌,才将她扶起来。祁月嗷嗷叫唤几声,站直身子忙捂着pgu,生怕他再来几下。

“明日你自己在这里,别出去乱跑。”秦南风起身,一边解衣宽带,一边朝床走。“过来睡觉。”

祁月蹑蹑跟上,这意思她也可以睡床啦?只是他这x子y晴不定的,不会半夜突然抓她起来一顿c吧?

她规规矩矩躺下,想来他今夜没有欺负她的意思,可合上眼,脑子里浮现的都是今晨马车里心驰danyan的场景。

她渐渐入眠,却好似做了一场春梦。

梦里秦南风温柔如水,在她耳边呢喃,他轻轻唤她乖奴,身下却一身g劲,c得她jiao连连。她双手环住他的脖子,想要亲吻他。他看着她贪婪的样子笑了一笑,低头覆上她的唇…柔软的感觉…

秦南风很无语地看着祁月手脚并搭,缠着抱住自己,嘴里还咂吧咂吧着。但他并没有推开她,合上眼,他阻止自己胡思乱想,并不太安稳地睡去。

祁月再睁开眼时,他已不在床上,此时她怀里还抱着他的枕头。

等等,她该不会…

她睡相不好,她自己也清楚,只是,是否太冒犯了他。如若他晚上来找她算账,亦或是把她捆起来睡觉,那可真是苦了自己了。

祁月心想,今天又该费些力气讨好他了。此时她早不记得他叮嘱的话,自个揣了他俩银子出门了。

她闲漫在街上,却不知道该给他买些什么。算下来足有多月没有出过g0ng门了,如今也算是有松口气的感觉了。要是能一走了之就好了,祁月叹了口气,突然察觉不远处有人狗狗祟祟,看身形应当是个nv生。

如今她身处他乡,想来在大秦也没有敌人,该不会是秦南风的人特意来试探自己的吧?

不对,昨日看他态度摆明已是信任了自己,那这人亦有可能是自己人,难道是来传信息的?祁月左右环顾,确认没有其他人跟着,这才朝她的方向去。

那人却只是丢下一只竹签,很快便消失在她的视线里。祁月捡起竹签,果然是写给自己的。是吴国的执掌大臣萧桉,他担心她了。

祁月微笑,这个萧桉,没少替自己收拾烂摊子。如今手都伸到大秦来了。

心下稍安,可没走几步,背后一阵凉风,直觉告诉她这回是真的来者不善了。

一支利箭划风而来,祁月一个转身避开,这一回头不要紧,一看看见了三个人,好家伙,到底是谁觊觎她这贱命啊。

只是此时不宜暴露身手,万一被透露出去,她可真要被当成j细了。对,去找秦南风,他一定是去了河边勘察。

她脚踩h尘,拼了老命往河边跑,那三人也是穷追不舍,只是人群杂烩,他们没再使用弓弩。待到人少的河边时,祁月已经跑远了。

她远远的看见了秦南风的身影,回头却发现那三人还有点距离,心下无语,这么慢也敢来害她。她本还在脑子里上演了一出英雄救美的情形,这下不是显得有些尴尬吗?

她假意扭伤了脚,一瘸一拐往河边去。那三人也离得她越来越近。差不多时候,她才扯着嗓子大喊:“殿下,有刺客!”

青玄提着大刀几步赶来,刺客见着他自然是掉头就跑。只是快不过青玄的刀,他三两下除掉俩人,留下一个活口,正躺在刀下一动也不敢动。

“青玄,放了他。”秦南风从后面慢悠悠走来,对着地上的人道,“告诉你家主子,这个祁月没有利用价值,不用再费心思了。”

祁月还有些疑惑地看向他,他却扫过来一记狠厉的目光,吓得祁月连忙低头。

什么意思嘛,她看出来这些人应是皇后或者太子妃派来的,许是靠近不了二殿下,所以想捉了她替她们办事。可他说自己没有利用价值,那不显然在说她一点都不重要吗?怎么说也是主奴契约呀,她要si了看谁伺候他。

可他为什么对她很生气的样子呢?祁月还没想明白,脖子就被人一把掐住了,她不得不抬头看着秦南风的目光。

“昨日孤让你在府里好好待着,你是一个字也没听?”

完了,她可真是忘记了,只顾着听他说过去一起睡觉了。原来他早就知道有人想利用她,才叫自己不要乱跑,也正是因为如此,才将她带着出远门办差事。

“奴错了,奴给忘了…”祁月一脸害怕又受惊的样子,试图搏得他一点怜悯之心。

想来她也还没从刚才的事缓过来,秦南风松开她,却在她耳边落下一句。

“回去再收拾你。”

陈州长可是一脸c碎了心的样子,一双手扶着她的手臂上下打量:“姑娘可有受伤?”

祁月见状,作一脸有些痛苦的表情:“不碍事,只是扭了下脚,可能走不了了。”说完又去偷看秦南风的脸se。

“这可咋好,二殿下,人家祁月姑娘也是想你了才出门寻你的,二殿下就莫要怪罪了。”陈州长寻思,这俩要是h了,那圣上还不得怪到他头上来。

秦南风拍开陈州长的手,一把将祁月抱起来。“不劳州长费心。”

他把祁月放到一块大石头上,蹲下身检查她的脚踝。温的手掌接触,似一阵暖意流入她身t里。秦南风转了转她脚脖子,问道,“很疼吗?”

祁月有些愣神,他怎么又变得有些温柔了,刚刚明明还一副要吃了她的样子。难道装可怜卖惨这套,果真对他好使?

“好,好多了。”

“在这坐好,等孤忙完了一起回去。”秦南风下意识拍了拍她的脑袋,却不知道自己为何这样做。

祁月望着他的背影,突然有些鼻尖酸涩。他方才对她真像哄小孩一般,让她寻到了哥哥的影子。

自兄长离世,也就萧桉待她不错,可萧桉是个唯利是图的,他不愿带她脱离蝶赤营,并且要她为他办各种事,他帮助她,亦是为了稳固自己的地位。

秦南风松了口气,其实方才情绪不稳,他知道自己是担心她真的出事。但转念想想,祁月对他来说其实也没有多么重要,他与她在外,也不过是演戏,就算她真有什么事…想来也只是少一个中意的侍奴吧。

天黑时祁月已跪在寝房门口多时,心下还有些不安,她不知道秦南风要如何处置她,只怕她又要重温鞭刑。但她更担心的是,他一个心情不好,将她赶出g0ng去,那她的努力可就全都前功尽弃了。

正当她仍在胡思乱想,身后传来他的脚步声,祁月连忙跪得更加板直了。

“今夜收起你那些卖惨的心思,这次是惩罚,不是调教。”

那她应该叫主人呢,还是殿下呢…

“但凭主人惩罚。”只要他消气,什么罚她也是可以捱过去的。

“衣服脱了,树底下站好。”

祁月愣了片刻,树底下?庭院一颗大的银杏树,此时已经金h片满。树g垂挂下来一盏灯笼,像是特意为她准备的。四周昏暗,只有树底下落着幽h的光。

庭院里没有别人,想来晚上也无人来扰,但此时已经深秋,ch11u0在空气中,凉意足以让她瑟瑟发抖。

秦南风抬手就给了她一耳光。

“磨叽的毛病什么时候能改。”

“对不起主人。”祁月低头解带,t肤暴露之时,恰好扬起一阵凉风,她哆嗦了一下,抬步朝树底下去。

秦南风终还是有些心软,将屋里的碳盆提了出来,放到她身边。

暖和些许,祁月有些心情复杂。他还是心疼自己的,他不会赶她走。

秦南风取了条麻绳吊在枝g上。“伸手。”

祁月乖乖抬起手,看着他将自己手腕捆在一起,绳子一拉,她的手便被带到头顶伸直,俨然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

祁月面对树g,秦南风立于她的身后。长鞭落在背后时,她反而松了一口气,不再那么紧张了。

没有地牢里的鞭子疼。只要挨过了,她就可以为自己的错误买单。真好,她突然觉得做他的奴一点也不委屈。

鞭条散落在她的后背,t0ngbu,大腿,鞭痕凌乱得有些美感。她的身材匀称,在烛光下更显曼妙。

她的小腿交错着轻轻抬起,想要缓解长鞭带来的痛感。喘息声夹杂着一些碎y,她的脑袋时不时抬起又垂落。

一阵风吹起,杏叶摇晃作响,吹落些许,落在她ch11u0的身t,又滑落在地上。

“转过来。”

不知道挨了多少,他的声音让她多了几分清醒,她转过身,面对着他。

“认错。”

“主人,奴错了。奴再也不乱跑了。”不知为何,祁月有些哽咽。眼里染了泪意。

“说了收起你卖惨的心思。”

秦南风有些不耐烦,他是真的见不得她这副样子。恨不得立马将她摁在床上,狠狠c上一顿,叫她求饶不得。

“对不起,奴不是有意。”祁月望着他,真诚道,“奴只是觉得,有殿下这个主人,真好。”

秦南风愰神了片刻,心底有种说不出的感觉。手里握着的长鞭突然就挥不起来。惩罚她本就只是想叫她长长记x,现下倒也觉得没有必要了。

他靠近一步她,看着她的眼睛,她脸上淡粉的指印。他伸手捋了捋她的发丝,目光移到她的嘴唇。

他第一次,有了想亲她的冲动。

但他没有那样做。

他放下绳索,解开捆住她双手的绳结。手腕勒得有些红痕,他用手摩挲着她的手腕,轻轻r0u动。

“有你,也很好。”

祁月笑了,像是得到糖的小孩。她得到了主人的回应,主人说,有她也很好。

“高兴太早了。”

秦南风一把将她扛起来放到肩上,不忘一巴掌拍在她的。他一手扛着她,一手提起碳盆往屋里走。

还有正事没解决呢。

屋里总归是暖和多了。他将祁月扔在床上,着手褪去衣裳。

祁月看着他动作,咽了咽口水。他手指修长,骨节分明。她心想,这只手打在她丰t上该是多么好看,可惜她看不见自己身后。

秦南风欺身而上,扣住她的一双手腕摁在她头顶。眼神对视,她的x脯因心跳加快而起伏着。

“嗯…”

他另只手伸到她的双腿之间,剥开她的y,0索到她的y蒂,他稍用力气r0u摁着,便叫她难以忍受。

“主人…”

“嘘。”秦南风将中指探入她紧致的xia0x,她的花园已sh濡,此刻像只饿猫,包裹着他的手指。

随着他ch0u动,她的tye流出更多,他稍稍搅动都能听到水渍翻搅的声音。

他加入第二根手指。她的表情已有些迷离,但这远不足以满足她。祁月渴求地看着他。

“说话。”

“奴想要主人…c。”

“犯了错还想要奖励,嗯?”他手指狠狠一顶,惹得她低叫一声。

“主人都惩罚过奴了。”她微微撅嘴,有些不满。

“祁月小sao奴,你好像忘了还欠孤什么。”

“主人~”祁月此时早已按耐不住,试图撒娇揽获君心。

秦南风轻笑,松开她躺在床上,被褥垫在肩背。“坐上来自己动。”

小主人早已挺立多时,祁月轻轻跨坐到他身上,慢慢坐进去。他的尺寸大,她总是要适应个好些时候。

吞下整根时,她酸软得轻唤一声。扶着他的身t扭动着t,上下起伏着。

秦南风折了几折衣绳带。出门在外,没带别的工具,倒真是便宜这小sao奴了。

“报数。”

他抬手将绳带挥向她微微颤动着的yur。

“呃,一。”

说疼不疼,祁月只觉得一阵爽意,激得她更有感觉。看着他手里的动作,羞耻感使她脸红心跳,她不敢看他的眼睛。

她一边卖力地动作,一边挨着他的挥笞,x上斑驳的红痕,好似化作了q1ngyu的助燃。她渴求他能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狠狠地c她。

“三十七。”

好似愿望成真。秦南风擒住她的脖颈,连她一块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抬起她一条腿,将她狠狠往自己身上送。

y痉深入,祁月sheny1n不止。猛烈的冲击撞碎了她的声音。她双手扶着他,一边快感如洪水般将她埋没,一边又承受不住地痛苦sheny1n。

“主人,主人。”

秦南风听着她的呼唤,只觉得更加兴奋,他一只手锁着她的喉,一只手不轻不重地扇在她脸颊。

“小sao奴,主人在做什么?”

“主人…在扇奴耳光,主人在狠狠c…奴。”

祁月喘息着,断断续续的开口。发丝凌乱,脸颊发烫,小主人还在她身t里用力冲撞。她感觉快要行至巅峰,整个人微微颤抖。

“不许ga0cha0,不然的话…”秦南风俯身在她耳边低语,“孤保证你明日下不来床。”

可话刚落,祁月已招架不住,一阵su麻席卷全身,她哼唧两声,就瘫软了。

她的收紧迫使他也不得不泄了yu,这小sao奴的身t过于舒坦,夹得他五迷三道的。可此时他有些生气,收紧锁着她脖颈的手,语气略带威胁道:“不听话,嗯?”

“对不起主人,奴…奴控制不住。”祁月委屈巴巴,这她哪受的住嘛,他连说的每一句话都让她兴奋不已。

“方才打的太轻了,长本事了。”

秦南风ch0u离她的身t,抬起她两条腿。

“抱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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