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用嘴伺候()(1 / 2)
秦南风推进去第二颗,听见她满足地嘤咛一声。他着手掰开她红肿的y,一根手指摁住她的y蒂,用力的r0u动。
强烈的刺激感让祁月控制不住身t,摇晃着pgu想要摆脱他。
“主人…主人不要…”
他蹂躏着,手指快速拍动着她的y蒂,看着左右挣扎的红t,心中觉得舒畅极了。
她伸手探到身后,想要阻止他的动作,可手还没触碰到pgu就被他一手牢牢抓住摁在腰背上,另一只手狠狠顶了一下y蒂,惹得祁月大叫一声。
“手不想要了?”
“主人…求主人饶了奴。”
“这才哪到哪。”秦南风松开她的y蒂,将手指上的shye都抹在她的红t上。后又用指关节顶着她身t里的玉珠。
“打到多少了?”
祁月才将将回过魂,多少了?她只记得她苦苦求饶,哪记得报数报到哪里了。
“说话。”一巴掌扇在她t腿处,表示着他的不满。
“奴,奴不记得了。”祁月小声开口,一边等着他的怒火。
“嗯?”像是意料之中,他的手指g勒她的t,游移至腰背,感受到她轻微的颤抖,她的身子相当敏感呢。
“奴请主人惩罚。”
倏然她的头发被他抓住,一gu强大的拉力迫使祁月直起身子,她转头泪眼汪汪的看着身后的秦南风。
“用嘴伺候。”他轻轻拍了拍她的脸颊,言语里不容置疑。
祁月明白他的意思,但她还需褪去他的衣服,她刚抬起手来想要解开他的系绳,就被他一巴掌打了下去,她疼得收回手。
“听不懂吗?”
用嘴,用嘴能脱吗?祁月凑近脑袋,笨拙的用牙齿咬开他衣带上的绳结。外裙滑落,祁月看见他亵k里的兄弟已然挺立,她小心翼翼的咬住k沿拽落下来。他的坚y像被释放出来,已经等待许久。
祁月抬头看了他一眼,试探x的伸出舌头,t1an舐了一圈guit0u。她其实不懂如何伺候,但也许,应该是这样。
秦南风低头看着埋头努力的祁月,她一点一点t1ansh他整根,才轻轻hanzhu他的guit0u,舌头在里面蠕动着,让他感觉更甚。
腥咸的味道充斥着口腔,祁月忍着不适,尽力收着牙齿往深处含,他的y痉太大,她实在张嘴有些费力。
秦南风当然不会让她就这么好过,他拾起皮鞭,朝她身后一双丰t挥斥。
痛叫声淹没在喉咙,她没法叫出来,只能呜呜咽咽的挨着,一边扭着t,一边继续嘴上的动作,一双手扶着他的大腿,努力吞吐着。
他一手抓着她的头发,迫使她不能逃离,一边将自己狠狠往她嘴里送。
祁月难受地g呕,他的巨物直b喉咙,她挣扎着想要推开他,脑袋却被他sisi摁着,她拍打他的大腿,好一会儿才被松开头发。
祁月瘫坐在地上,咳了好一会才缓过来。
“还得练练。”这是秦南风对她的评价。
祁月喘着气,不一会眼前却出现一个茶杯,抬眼望去,确实是秦南风无疑。他亲手给她倒了杯茶。
她突然想起在地牢里时他给的药瓶。差点忘了,他是一个心思极为细腻的人。
“谢谢主人。”祁月对他咧嘴一笑,在秦南风视角看来还怪是有些可ai。
祁月毕竟是他有史以来调教的最完美的奴。说来也很奇怪,这种契合好像只能是天x使然,一个热衷于被他掌控的天x。显然她还有很多宝藏的隐藏面,只是她自己也尚未意识到。
“去床上跪趴。”秦南风ch0u走她喝完的茶杯,放回屏风外的茶桌上。
再回来时她已经乖乖跪好,翘起pgu,玉珠还在她身t里,浅浅露出一抹玉se,连着玉珠挂在外边的流苏已然被她的tye浸sh了一部分。
他取了一根细藤条,走到她身后,点了点她的背:“下去。”
祁月以为他让自己胳膊撑着床,可他仍然用藤条抵着她的肩。
“手伸后面,掰开pgu。”
这……祁月有些不解,亦有些为难,这个动作也过于羞耻了吧?
“嗯?”
随着他的质疑,伴随着的,还有藤条划破空气的声音,啪的一声落在t峰,尖锐的痛感席卷全身,祁月低呼一声。
她连忙伸手到背后,脸抵着床,靠肩膀支撑着,双手掰着热乎乎的t,她只觉着t缝处凉飕飕的。他的这一下藤条,全然消解了她的羞耻,她只期望他能少让自己遭些罪。
“再敢犹豫,你si定了。”他的藤条威胁般的在她t腿拍了两下。
祁月却觉得暗爽,她一定是天选小奴,不然听到这种话怎么会兴奋呢?她感觉身下sh的不能再sh了。
秦南风自是看得出她在想什么,忍不住轻笑,抬头一挥,藤条落在她双t之间,菊花之上。只是轻轻一下,祁月便忍不住合上,哀嚎一声。
“好疼。”
“手张开。”藤条点了点她的手背,“反过来。”
“啊…”祁月照着他的指令做,但藤条打在她的手心,一点不b打在pgu上轻。钻心的疼!
但她不敢再躲,显然秦南风有些生气了,足足挨了五下他才收手。
她手心发烫,一阵su麻,稍微收紧便能感觉针刺一般的疼。
“继续。”
祁月再次扒拉的tr0u,心想着,这下好了,pgu也疼,手也疼,y肿着,连菊花都不放过。
藤条再次咬了上来,落在t缝处,tr0u侧。祁月咬牙,掰着pgu的手直冒汗,她紧紧捏着,消化着疼痛。xia0x微微收合着,菊花口似也在呼x1着张合。
“主人,求主人饶了奴吧。”
她这才想起来求饶,主人喜欢听她求饶。
“说清楚。”像是惩罚般,这一下打在她的xia0x,唇r0u饱受伤害,玉珠也狠狠往里一顶。
祁月一阵ch0u搐,真是要命,又疼又刺激。
“主人饶了奴的菊花吧。”她诚恳哀求着,再打下去她可真要难受好些天了。
“还有七十七下呢。”
他的声音像是恶魔般从身后传来。
祁月一听当真是要崩溃,还有报数这茬呢!又生怕他真的都在今晚打完。
“主人…奴欠着吧…求求您了。”
“可以,一天十下利息。”秦南风饶有兴趣的看着苦苦哀求的小人儿,欺负她的念头止也止不住。
十下!高利贷也不带这么玩的吧。祁月有苦说不出,可明日还要赶路,实在不能再挨了。合着挨了一晚上的打,才记了二十三下,她可真是太冤了。
“谢主人。”祁月只能y着头皮道。这才将手收了回来,胳膊撑着床面。其实pgu并没有挨的很多,b起上回还是轻了太多。只是她的娇neng之处和t缝处肿得厉害,她可不想再挨了。
“先把今日的利息还了吧。”
祁月差点没晕厥过去,怎么今日也算利息!秦南风真不是人,如此腹黑心肠!
她还没在心里骂完,藤条已经狠狠落下,落在她绯红的pgu上。尖锐的疼痛再次席卷,祁月宣布,藤条是她最讨厌的刑具了!
“报数。这下不算。”
啪,下一藤条紧接而至,祁月咬碎了sheny1n,开口报数:“一。”
他的力度很大,祁月觉得他就是故意的。故意不让她明天好过!她觉得pgu要被撕裂了,一下一下钻心的疼。
她的声音都在颤抖,pgu也在颤抖。藤条每落一下,她t就要紧缩一下,秦南风看得饶有趣味。
最后两下连着落在t腿交接处,祁月疼到失声,埋起自己的pgu,缩到脚后跟上。
“九,十。”
秦南风扔了藤条,抬起她的t,顺手替她r0u了r0u。
这一r0u不要紧,要紧的是她更有感觉了。他的大掌很舒服,r0un1e的动作也轻柔,手指靠近双腿之间时,她明显感觉到yuwang在作俑。
她像一个被惩罚完的不乖小孩,此时得到一丝安慰,便沉溺在他的温柔里,贪婪的,汲取着,想要更多的关怀。
“主人…”她情不自禁地叫唤他。
“嗯?”
他的声音不再带有威胁,而是一丝宠溺,祁月听出来了。她转身拉住他放在她t上r0un1e的手,双眸带着渴望地看着他。
秦南风心情很好,看着她乖巧的样子忍不住g唇,另一只手轻轻0了0她的脑袋:“想要奖励?”
祁月像是被抚0的小狗,巴巴地点头,手拉着他的手往自己脖子带。
秦南风顺了她的意扣住她的脖颈,将她翻过来躺在床上,自己欺身而上。一只手撑在她身边,一条腿顶在她x口,sh濡不堪的花园。
他已经忍了许久了。让今夜的暧昧延长了些许时候,而此时经历了调教的,伤痕累累的祁月更为动人,她的脸也绯红,像一只醉了酒还在讨怜的小狗。
秦南风扯出她身t里已经温热的玉珠,上面挂满了她yuwang的黏ye。
即便玉珠在t内扩充了好一段时间,他挺进来的时候,祁月仍然觉得很胀,但伴随着的是充实的满足感,填满了她空虚的身t。
秦南风抬起她两条腿,搁在双肩上,身下更加深入的t0ng进她的xia0x。他律动着,听着她的低y娇叫。
祁月身子发软,一只手抚上自己的x,r0un1e着,另一只手往下伸,轻轻r0u动着y蒂。此刻她已站在最幸福的时刻,被yu念包围着,冲击着,占据大脑的快感。
男人见不得她娇媚的样子,伸手掌掴她的丰r。
只见她的shangru乱颤,被染上红se的指印,男人的冲撞更加猛烈,祁月零零碎碎的jiao,都连不成一个完整的音。
太快,太快了。祁月像破碎的娃娃任由他蹂躏着,蛮横ch0uchaa着。耳边是清脆的掌掴声,皮r0u撞击的啪啪声,还有他沉重的喘息。
“主人…太深了…”
男人再次锁住她的喉咙,闭住了她的求饶。
熟悉的轻微窒息感,祁月飘飘yu仙,仿佛又到了遥远的地方,身t不再是自己的,她把所有奉献给了他,任由他摧残着。
不记得过去多久,直到他快要t0ng碎她一般的快速撞击她的xia0x,吞噬她所有的意识,xr剧烈跳动着。
男人青筋暴起,扶着她的腰狠狠将她拆之入腹。
伴随着她一阵ch0u搐,他尽数释放在她身t里。jgye溢满出来,顺着她的t流下。
祁月jg疲力尽,躺在床上大口喘息,脸上的红cha0还未褪去,眼神里还带着迷离。
缓了好一会,他才ch0u离她的身t。
祁月以为他这次一样会把衣服扔给她,叫她回去。她甚至在思考要不要自己主动捡起衣服乖乖穿好回去。
但在下一刻,祁月感受到一gu强大的力量将她剥离床面。她被他捞了起来,抱在他的怀里。
她不由自主的环住他的脖子,脑袋靠在他的肩上。任由他抱着自己走向浴房。
此时她感觉到他的t温,更加的贴切,深陷。祁月忍不住去看他的脸,他的下颚线,他的轮廓,他的嘴唇…
好想亲他的嘴唇…
他一定不会亲她的。
亲吻只留给最ai的人。这是世人们不谋而合的信奉。
但她没有信奉。靠近他,本来就只是一场利用。为此她也不惜一切世俗的代价。
清白,名声,她都不在乎。
秦南风轻轻将她放进温水池,脱了里衣步入浴池。
温热的水包裹着身t,她的t还感觉到一gu辣意,但很快她就适应了。
祁月有些害羞地看着他,美se近在眼前,她也难逃一劫。因为身高差异,水才没过她的x前,对他来说才仅仅到腰腹。他的x肌0露,轮廓清晰可见,俨然一副大将军的t魄。
浴池不大,足以使两人近距离对视。温热的气蕴弥漫,空气中分明有些许暧昧。
“奴伺候殿下。”
“不用,洗g净你自己就好。”秦南风拒绝了她,他向来没有别人伺候用浴的习惯。
暧昧的滤镜破碎,祁月觉得他好似又恢复了平常,冷漠疏远的模样,不愿与她多有牵扯。
可他为什么抱着她一起来用浴呢?难道就只是为了给下人做做样子吗?倒也极有可能是的。
“多泡一会,等会会有人送衣服来。”他抬步出了浴池,擦g净身子披上衣服。没有多做停留,他头也不回的走了。
留下微微木讷的祁月。
但她很快就发现他的用意。浴池里加了姜片,她这才闻到一gu淡淡的姜的味道。难怪方才觉得pgu辣辣的。
如今已入深秋,明日又要出远门,许是下人们担心他受风寒,特意为他准备的。
而他,担心她会染了风寒,特意也将她抱了过来。
祁月不自觉的笑了笑,她想,只有自己知道他不为人知的柔软的一面。她已经是个例外了。
只是可惜,很快她就发现她错了。他折磨起人来,也是相当有手段的。
翌日一早,祁月就背着包袱来寝殿找他。他却像是已等候她多时,坐在茶桌旁。
那个位置,祁月已是铭记于心。她昨晚撑着这该si的桌子挨了不少打。
“过来。”
秦南风见她犹疑地走来,一把扯住她的手腕,将她带到自己腿上,麻利地掀起她的裙子。
“殿下…”祁月的包袱滑落在地,她有些惶恐,该不是一大早就要揍她吧?
他扒下她的k子,检查她的t,伸手r0u了r0u。没有y块,也没有破皮,只剩下一点淡淡的藤条印。
打的还是太轻了。
秦南风r0u了r0u她的y和x口,突如其来的刺激让她jia0y一声,她的xia0x可还敏感着呢!
r0u出些许sh濡的感觉,他掏出一枚椭圆球状的木制品,打过一层蜡后非常光滑。木球仅拇指大小,拿在手里却有些份量,里面装了一块磁器。他稍稍用力,塞进她xia0x里毫不费劲。
秦南风替她穿好k子,拍了拍她的t示意她起来。
祁月还没适应住这异样的感觉,就得站了起来,她疑惑地看着他,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今日就一直戴着吧。”
祁月瞪大了眼睛,什么?戴着这小玩意,坐一天的马车?到底是什么人教的他这些折磨人的方式!
“嗯?”
秦南风见她这副反应,不由得觉得好笑。但他一声嗯?显然带着威胁的意味。
“奴遵旨。”祁月像是吃了瘪,有苦说不出,只得捡起地上的包袱,准备跟他一块上马车。
但她没走两步,就觉得身下奇奇怪怪的,倒是走起路来有些别扭。
他却像是故意一般走得大步流星,祁月只有走得快些才能跟上他。
坐在马车里,她仍然不太好受,马车摇摇晃晃,叫她难免有些许感觉。可这是在马车里…自己在想什么呢。她看向秦南风,他一副没事人的样子闭着眼养神,好像早就忘记她身t里被他塞了小玩具。
“看孤做什么。”
他突然开口,祁月疑惑,他莫不是透视眼知道自己在看他。
“奴在想,殿下是个什么样的人。”
秦南风惺忪睁开眼看着她:“得出什么结论了?”
祁月咧嘴一笑:“殿下心细的很,可会照顾人了。”
他哼哧一笑,看向她双腿之间。
“这方面的照顾吗?”
祁月语噎,羞耻心上头,一副想反驳却又不敢开口的样子,叫他觉得更好笑了。
“好殿下,奴什么时候可以取下来?”她试着撒起娇来。
“不急。”秦南风掀开衣袍,“先把小主人伺候好了。”
可是,这外面都是人啊…祁月有些为难地看着他。“殿下…”
“什么时候伺候好了,什么时候取下来。”他一副无所谓的姿态,等着她行动。他知道她一定会乖乖听话。
此时马车才出发不过多久,尚且还在有村落小镇的路上,她依稀能听到外面集市嘈杂的声音。
祁月觉得双腿夹的更紧了。她跪下身子,马车并不宽敞,她也就将将跪在他跟前。他退k至膝盖,那小主人便x昂昂在她眼前抬头。
t1an了t1an嘴唇,她跪坐在脚后跟上,伸头t1an舐他的guit0u。随即hanzhu整个,x1shun着,舌头蠕动着。她大概能清楚怎样让他满意了,她也掌握了他的敏感点。
秦南风从怀里掏出一个小木盒,打开盖子,里面是一枚小磁器,和她xia0x里木具里装的小磁器是一对。
祁月还在努力张着嘴伺候他,此时她都觉得有些累了,却突然感觉一阵电流似的侵扰全身,她惊奇地抬头看他。因为此刻身t里的小玩意正在剧烈震动,叫她双腿发软。
小磁器被他拿在手里,没有了特制的木盒,两个磁器离得近时,另外一个便会因为g扰而剧烈震动,几乎是毫无规律。
他好以整暇地看着她扭捏的样子,伸手探进她衣裳里,r0un1e着她的的一团雪白。
祁月的呼x1有些局促,她吐出嘴里的庞然大物,讨怜一般看着他:“主人,快停下来…”
秦南风却抬手给了她一巴掌,她被扇地脸偏向一侧,眼里的委屈更甚。
“孤还没让你停。”
祁月重新hanzhu滚烫的它,身下早已sh濡一片,叫她yuwang难泄。她想要与他酣畅淋漓,可这是在马车里,祁月无法想象。
可他至始至终没有要泄出的意思,她可怜兮兮地看他,他却依旧纹丝不动。
外面的嘈杂声慢慢远去,她们可能已经到了郊外的官路上,她只听到车轱辘在路面上的声音,她x1shun着他下t的声音,还有磁器在小玩具里撞来撞去的声音。
突然他抓住她的头发将她ch0u离。“k子脱了,坐上来。”
祁月有些懵,他当真要在马车里…
“怎么,还没吃够?”
祁月有些燥热,她微微颤抖着褪去里k,跨坐在他腿上,轻微的凉意拂过双腿之间,她更加渴望他的炙热。
秦南风将小磁器放回盒子里,她t内的小玩具也安静下来。他伸手探去,将小玩具取了出来,连带着一丝透明的银线。祁月难免羞红了脸。
拍拍她的pgu示意她自己坐进去,祁月早就急不可耐,却还装作矜持纯白的样子慢悠悠的抬起pgu,对上他的雄器,缓缓而坐。深入xia0x深处的那一刻,她忍不住舒服地低y一声。
秦南风一手扶着她的腰,一手捏着她一只rujiang,在她缓缓上下而动间,在她耳边低语:“祁月小sao奴,你怎么什么都喜欢。”
祁月双手扶着他的肩,在摇晃的马车里上下,上衣松落,男人玩弄着她的丰r,衣摆垂落,掩盖着不可见人的秘密。车帘吹拂,如春光乍泄。
“主人给的,奴都喜欢。”
男人埋进她的肩颈里,胯下用力顶着她。他hanzhu她的rujiang,惹得她连连jia0y。
他一下一下突然地发力,时深时浅叫她yu罢不能。他扇打着她0露在空气中的t,亦或是她x前那两团雪白,任何红印在她身上,在他眼里都是q1ngyu的催化剂,他喜欢在她身上遍布他的痕迹。
祁月亦是享受如此。她感受到他越来越粗鲁的动作,狂野的速度,即便她招架不住他也会sisi捏着她的腰,叫她无法逃避。
马车就这样行驶着,无人知晓里面正在上演着什么戏码。她的y叫声都淹没在秋风里,好似无人之境,世界只剩下沉浸在yu念里的两人。
祁月靠着他的肩安睡过去,梦里好像一双手紧紧抱住了她,告诉她,不用再害怕了。
她出身并不低微,于吴国皇室旁系,可是爹爹另娶其妻,将母亲休了。如今母亲嫁与二王爷做小,她则被送到蝶赤营作为刺客培养长大。
她确实有个哥哥,对她疼ai有加,时常来军营探望她。只是在一场征战里,他不幸战亡了。如今她的牵挂,也只有母亲一人了。
皇室亲族在蝶赤营的人也并不少,多为她这样的弃儿。但为笼络人心,圣上允诺首领封为辅政郡主,统领蝶赤营,但须是皇亲贵胄的血脉。
如若她完成任务成为辅政郡主,那母亲也可加封,至少她在王爷府里,再没有人可以刁难她了,哪怕正王妃也不行。
青玄策马至马车一旁,敲了敲车身。
秦南风掀开帘子:“到哪了?”
青玄看见祁月靠在他肩上,不由得有些尴尬的别过脑袋:“殿下,路程刚过一半,前不远镇上有旅店,需要停下用午膳吗?”
“嗯。”
祁月听到声音的时候已经醒了,她默默收回自己的脑袋。原来他也是个愿意把肩膀借给别人的人。
此时她的肚子一阵叫唤,一大早就运动,能不累饿吗。
秦南风却是脾气很好。“再忍忍,过会就能吃上饭。”
“殿下,奴不明白,圣上对您苛刻至此,您还心甘情愿为圣上奔前跑后。”
祁月当真是不太明白,他这样一个傲娇的人,却什么也不计较。
“孤并非是为圣上。”秦南风睨了她一眼,一副懒得解释的姿态。
祁月似懂非懂,也不敢再继续追问。不过再到后来,她才了解到他。他的的确确是一个内心十分柔软的人。
“先前听你说你兄长去世了。”
他突然问起。
“是的,八年前就战亡了。”祁月从容回答。
“你们家做什么的。”
“奴的父亲乃晋城一吏小官,兄长十二年前入的军。”
倒也合理,配的上她有些头脑的样子。秦南风显然相信了她,没有再问其他细节。也叫祁月稍稍松了口气。
“殿下,听闻您喜好研究药草…是真的吗?”她还是忍不住开口提及此事。
“问这做什么?”
祁月早有准备。“奴的母亲身子一贯不好,虽不知她人现在何处,但奴总归十分挂念。若是能跟殿下讨得指点一二,那便再好不过了。”
像是怕他拒绝,她连忙又道:“殿下事务繁忙,想来也没有时间教奴这些。奴只求殿下研习时带着奴,也可长长见识。”
秦南风看她有些认真的样子,忍不住莞尔:“看你表现。”
总归是有机会。祁月松了口气连忙道谢:“谢殿下。”
一行人整顿后再次出发,总归是在天刚黑时到了永城吏府。舟车劳顿,祁月只想快些回屋歇息。只是……
“二殿下,圣上意思下官已通晓,为殿下与祁月姑娘备好了房间。”陈州长笑脸相迎,“晚膳皆已备于房中,其他事我们明日再议可好?”
这不分明意思他俩一个屋吗?祁月倒是漏了这茬,可他从没留她过夜的,她该不是要睡地板吧?
“有劳。”秦南风一副见怪不怪的表情,径直往房间去。祁月连忙跟上,不管怎么说,吃饭要紧。
祁月一边吃饭,一边环视着房间,这也只有一张床,连个软榻都没有。这要几日都与他同睡的话,祁月心想,如果他t力果真那么好,那她怕是离消香玉损不远了。
秦南风好似看透她的想法,冷不丁到:“收起你的心思,孤不是沉溺美se不g正事的人。”
祁月尴尬地0了0鼻子,“奴只是想,睡哪块地板b较暖和。”
秦南风轻笑,却没再搭理她。他知道她还是b较怕他的。
用过晚膳还尚早,祁月却很困,只是秦南风在案前看着卷宗,她不得不在一旁站着伺候。她的眼皮可沉,睁一刻闭三刻。
突然他伸手拉住她,腿一踢她的腿脖子,她便重心不稳趴在他腿上,瞬间她就清醒了。
他的手掌威胁般的覆在她pgu上,惹得祁月连忙讨饶:“殿下…时候不早了,您明日还办事呢。”
“见你太舒服,忍不住想揍你。”
“奴给殿下捏捏肩,殿下饶了奴吧。”
秦南风抬手,狠狠在pgu上扇了几巴掌,才将她扶起来。祁月嗷嗷叫唤几声,站直身子忙捂着pgu,生怕他再来几下。
“明日你自己在这里,别出去乱跑。”秦南风起身,一边解衣宽带,一边朝床走。“过来睡觉。”
祁月蹑蹑跟上,这意思她也可以睡床啦?只是他这x子y晴不定的,不会半夜突然抓她起来一顿c吧?
她规规矩矩躺下,想来他今夜没有欺负她的意思,可合上眼,脑子里浮现的都是今晨马车里心驰danyan的场景。
她渐渐入眠,却好似做了一场春梦。
梦里秦南风温柔如水,在她耳边呢喃,他轻轻唤她乖奴,身下却一身g劲,c得她jiao连连。她双手环住他的脖子,想要亲吻他。他看着她贪婪的样子笑了一笑,低头覆上她的唇…柔软的感觉…
秦南风很无语地看着祁月手脚并搭,缠着抱住自己,嘴里还咂吧咂吧着。但他并没有推开她,合上眼,他阻止自己胡思乱想,并不太安稳地睡去。
祁月再睁开眼时,他已不在床上,此时她怀里还抱着他的枕头。
等等,她该不会…
她睡相不好,她自己也清楚,只是,是否太冒犯了他。如若他晚上来找她算账,亦或是把她捆起来睡觉,那可真是苦了自己了。
祁月心想,今天又该费些力气讨好他了。此时她早不记得他叮嘱的话,自个揣了他俩银子出门了。
她闲漫在街上,却不知道该给他买些什么。算下来足有多月没有出过g0ng门了,如今也算是有松口气的感觉了。要是能一走了之就好了,祁月叹了口气,突然察觉不远处有人狗狗祟祟,看身形应当是个nv生。
如今她身处他乡,想来在大秦也没有敌人,该不会是秦南风的人特意来试探自己的吧?
不对,昨日看他态度摆明已是信任了自己,那这人亦有可能是自己人,难道是来传信息的?祁月左右环顾,确认没有其他人跟着,这才朝她的方向去。
那人却只是丢下一只竹签,很快便消失在她的视线里。祁月捡起竹签,果然是写给自己的。是吴国的执掌大臣萧桉,他担心她了。
祁月微笑,这个萧桉,没少替自己收拾烂摊子。如今手都伸到大秦来了。
心下稍安,可没走几步,背后一阵凉风,直觉告诉她这回是真的来者不善了。
一支利箭划风而来,祁月一个转身避开,这一回头不要紧,一看看见了三个人,好家伙,到底是谁觊觎她这贱命啊。
只是此时不宜暴露身手,万一被透露出去,她可真要被当成j细了。对,去找秦南风,他一定是去了河边勘察。
她脚踩h尘,拼了老命往河边跑,那三人也是穷追不舍,只是人群杂烩,他们没再使用弓弩。待到人少的河边时,祁月已经跑远了。
她远远的看见了秦南风的身影,回头却发现那三人还有点距离,心下无语,这么慢也敢来害她。她本还在脑子里上演了一出英雄救美的情形,这下不是显得有些尴尬吗?
她假意扭伤了脚,一瘸一拐往河边去。那三人也离得她越来越近。差不多时候,她才扯着嗓子大喊:“殿下,有刺客!”
青玄提着大刀几步赶来,刺客见着他自然是掉头就跑。只是快不过青玄的刀,他三两下除掉俩人,留下一个活口,正躺在刀下一动也不敢动。
“青玄,放了他。”秦南风从后面慢悠悠走来,对着地上的人道,“告诉你家主子,这个祁月没有利用价值,不用再费心思了。”
祁月还有些疑惑地看向他,他却扫过来一记狠厉的目光,吓得祁月连忙低头。
什么意思嘛,她看出来这些人应是皇后或者太子妃派来的,许是靠近不了二殿下,所以想捉了她替她们办事。可他说自己没有利用价值,那不显然在说她一点都不重要吗?怎么说也是主奴契约呀,她要si了看谁伺候他。
可他为什么对她很生气的样子呢?祁月还没想明白,脖子就被人一把掐住了,她不得不抬头看着秦南风的目光。
“昨日孤让你在府里好好待着,你是一个字也没听?”
完了,她可真是忘记了,只顾着听他说过去一起睡觉了。原来他早就知道有人想利用她,才叫自己不要乱跑,也正是因为如此,才将她带着出远门办差事。
“奴错了,奴给忘了…”祁月一脸害怕又受惊的样子,试图搏得他一点怜悯之心。
想来她也还没从刚才的事缓过来,秦南风松开她,却在她耳边落下一句。
“回去再收拾你。”
陈州长可是一脸c碎了心的样子,一双手扶着她的手臂上下打量:“姑娘可有受伤?”
祁月见状,作一脸有些痛苦的表情:“不碍事,只是扭了下脚,可能走不了了。”说完又去偷看秦南风的脸se。
“这可咋好,二殿下,人家祁月姑娘也是想你了才出门寻你的,二殿下就莫要怪罪了。”陈州长寻思,这俩要是h了,那圣上还不得怪到他头上来。
秦南风拍开陈州长的手,一把将祁月抱起来。“不劳州长费心。”
他把祁月放到一块大石头上,蹲下身检查她的脚踝。温的手掌接触,似一阵暖意流入她身t里。秦南风转了转她脚脖子,问道,“很疼吗?”
祁月有些愣神,他怎么又变得有些温柔了,刚刚明明还一副要吃了她的样子。难道装可怜卖惨这套,果真对他好使?
“好,好多了。”
“在这坐好,等孤忙完了一起回去。”秦南风下意识拍了拍她的脑袋,却不知道自己为何这样做。
祁月望着他的背影,突然有些鼻尖酸涩。他方才对她真像哄小孩一般,让她寻到了哥哥的影子。
自兄长离世,也就萧桉待她不错,可萧桉是个唯利是图的,他不愿带她脱离蝶赤营,并且要她为他办各种事,他帮助她,亦是为了稳固自己的地位。
秦南风松了口气,其实方才情绪不稳,他知道自己是担心她真的出事。但转念想想,祁月对他来说其实也没有多么重要,他与她在外,也不过是演戏,就算她真有什么事…想来也只是少一个中意的侍奴吧。
天黑时祁月已跪在寝房门口多时,心下还有些不安,她不知道秦南风要如何处置她,只怕她又要重温鞭刑。但她更担心的是,他一个心情不好,将她赶出g0ng去,那她的努力可就全都前功尽弃了。
正当她仍在胡思乱想,身后传来他的脚步声,祁月连忙跪得更加板直了。
“今夜收起你那些卖惨的心思,这次是惩罚,不是调教。”
那她应该叫主人呢,还是殿下呢…
“但凭主人惩罚。”只要他消气,什么罚她也是可以捱过去的。
“衣服脱了,树底下站好。”
祁月愣了片刻,树底下?庭院一颗大的银杏树,此时已经金h片满。树g垂挂下来一盏灯笼,像是特意为她准备的。四周昏暗,只有树底下落着幽h的光。
庭院里没有别人,想来晚上也无人来扰,但此时已经深秋,ch11u0在空气中,凉意足以让她瑟瑟发抖。
秦南风抬手就给了她一耳光。
“磨叽的毛病什么时候能改。”
“对不起主人。”祁月低头解带,t肤暴露之时,恰好扬起一阵凉风,她哆嗦了一下,抬步朝树底下去。
秦南风终还是有些心软,将屋里的碳盆提了出来,放到她身边。
暖和些许,祁月有些心情复杂。他还是心疼自己的,他不会赶她走。
秦南风取了条麻绳吊在枝g上。“伸手。”
祁月乖乖抬起手,看着他将自己手腕捆在一起,绳子一拉,她的手便被带到头顶伸直,俨然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
祁月面对树g,秦南风立于她的身后。长鞭落在背后时,她反而松了一口气,不再那么紧张了。
没有地牢里的鞭子疼。只要挨过了,她就可以为自己的错误买单。真好,她突然觉得做他的奴一点也不委屈。
鞭条散落在她的后背,t0ngbu,大腿,鞭痕凌乱得有些美感。她的身材匀称,在烛光下更显曼妙。
她的小腿交错着轻轻抬起,想要缓解长鞭带来的痛感。喘息声夹杂着一些碎y,她的脑袋时不时抬起又垂落。
一阵风吹起,杏叶摇晃作响,吹落些许,落在她ch11u0的身t,又滑落在地上。
“转过来。”
不知道挨了多少,他的声音让她多了几分清醒,她转过身,面对着他。
“认错。”
“主人,奴错了。奴再也不乱跑了。”不知为何,祁月有些哽咽。眼里染了泪意。
“说了收起你卖惨的心思。”
秦南风有些不耐烦,他是真的见不得她这副样子。恨不得立马将她摁在床上,狠狠c上一顿,叫她求饶不得。
“对不起,奴不是有意。”祁月望着他,真诚道,“奴只是觉得,有殿下这个主人,真好。”
秦南风愰神了片刻,心底有种说不出的感觉。手里握着的长鞭突然就挥不起来。惩罚她本就只是想叫她长长记x,现下倒也觉得没有必要了。
他靠近一步她,看着她的眼睛,她脸上淡粉的指印。他伸手捋了捋她的发丝,目光移到她的嘴唇。
他第一次,有了想亲她的冲动。
但他没有那样做。
他放下绳索,解开捆住她双手的绳结。手腕勒得有些红痕,他用手摩挲着她的手腕,轻轻r0u动。
“有你,也很好。”
祁月笑了,像是得到糖的小孩。她得到了主人的回应,主人说,有她也很好。
“高兴太早了。”
秦南风一把将她扛起来放到肩上,不忘一巴掌拍在她的。他一手扛着她,一手提起碳盆往屋里走。
还有正事没解决呢。
屋里总归是暖和多了。他将祁月扔在床上,着手褪去衣裳。
祁月看着他动作,咽了咽口水。他手指修长,骨节分明。她心想,这只手打在她丰t上该是多么好看,可惜她看不见自己身后。
秦南风欺身而上,扣住她的一双手腕摁在她头顶。眼神对视,她的x脯因心跳加快而起伏着。
“嗯…”
他另只手伸到她的双腿之间,剥开她的y,0索到她的y蒂,他稍用力气r0u摁着,便叫她难以忍受。
“主人…”
“嘘。”秦南风将中指探入她紧致的xia0x,她的花园已sh濡,此刻像只饿猫,包裹着他的手指。
随着他ch0u动,她的tye流出更多,他稍稍搅动都能听到水渍翻搅的声音。
他加入第二根手指。她的表情已有些迷离,但这远不足以满足她。祁月渴求地看着他。
“说话。”
“奴想要主人…c。”
“犯了错还想要奖励,嗯?”他手指狠狠一顶,惹得她低叫一声。
“主人都惩罚过奴了。”她微微撅嘴,有些不满。
“祁月小sao奴,你好像忘了还欠孤什么。”
“主人~”祁月此时早已按耐不住,试图撒娇揽获君心。
秦南风轻笑,松开她躺在床上,被褥垫在肩背。“坐上来自己动。”
小主人早已挺立多时,祁月轻轻跨坐到他身上,慢慢坐进去。他的尺寸大,她总是要适应个好些时候。
吞下整根时,她酸软得轻唤一声。扶着他的身t扭动着t,上下起伏着。
秦南风折了几折衣绳带。出门在外,没带别的工具,倒真是便宜这小sao奴了。
“报数。”
他抬手将绳带挥向她微微颤动着的yur。
“呃,一。”
说疼不疼,祁月只觉得一阵爽意,激得她更有感觉。看着他手里的动作,羞耻感使她脸红心跳,她不敢看他的眼睛。
她一边卖力地动作,一边挨着他的挥笞,x上斑驳的红痕,好似化作了q1ngyu的助燃。她渴求他能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狠狠地c她。
“三十七。”
好似愿望成真。秦南风擒住她的脖颈,连她一块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抬起她一条腿,将她狠狠往自己身上送。
y痉深入,祁月sheny1n不止。猛烈的冲击撞碎了她的声音。她双手扶着他,一边快感如洪水般将她埋没,一边又承受不住地痛苦sheny1n。
“主人,主人。”
秦南风听着她的呼唤,只觉得更加兴奋,他一只手锁着她的喉,一只手不轻不重地扇在她脸颊。
“小sao奴,主人在做什么?”
“主人…在扇奴耳光,主人在狠狠c…奴。”
祁月喘息着,断断续续的开口。发丝凌乱,脸颊发烫,小主人还在她身t里用力冲撞。她感觉快要行至巅峰,整个人微微颤抖。
“不许ga0cha0,不然的话…”秦南风俯身在她耳边低语,“孤保证你明日下不来床。”
可话刚落,祁月已招架不住,一阵su麻席卷全身,她哼唧两声,就瘫软了。
她的收紧迫使他也不得不泄了yu,这小sao奴的身t过于舒坦,夹得他五迷三道的。可此时他有些生气,收紧锁着她脖颈的手,语气略带威胁道:“不听话,嗯?”
“对不起主人,奴…奴控制不住。”祁月委屈巴巴,这她哪受的住嘛,他连说的每一句话都让她兴奋不已。
“方才打的太轻了,长本事了。”
秦南风ch0u离她的身t,抬起她两条腿。
“抱住了。”
祁月伸直腿,双手抱住膝盖窝,这个姿势相当羞耻,她的sichu一览无余,清清楚楚暴露在他眼中。她觉得浑身火热,只有双腿之间微凉,虽才ga0cha0过,可此时她又觉得yu火难耐了。
她期待他的惩罚,他的调教,他粗鲁的对待,最后再温柔地将她抱起,抱到温暖的浴池里。他会0着她的脑袋,告诉她她做的很好。
他将方才的绳带捆住她的手腕,她被牢牢固定着无法挣脱,犹如一只待宰的羔羊。
冰凉的戒尺抵在她的y。
祁月回想起那天在地牢里,他试探的一下打在她双腿之间,从此结下两人的缘分。而她才仿佛打开新世界的大门,一步一步掉进他设下的快乐深渊里。
“继续报数。”
啪,戒尺抬起又落下,疼痛使她微微一颤,异样的感觉席卷全身,她感觉火辣辣的,可她期待他这样对她,此时她既兴奋又害怕疼痛。
好在她还记得报数报到哪里了。
“三十八。”
一下接着一下,节奏却越来越快。秦南风捕捉着她的表情,他急于得到她更多的反应。他想听她求饶,想听她呜呜咽咽地叫唤,更想……看见她的眼泪,听她可怜兮兮ch0u泣的声音。
“主人,主人……太快了。”
此时祁月早已跟丢了报数,但他手里的动作仍然没有停,她开始慌张,密集的疼痛和火辣让她不知所措,她的腿微微耷拉下来,可很快就被惩罚x的落了一下戒尺在她的脚心。
她不得不再次把腿伸直,嘴里嗯嗯啊啊着喊疼。
“主人,奴受不住了……好疼。”
“哪里疼?”
“奴的x好疼……啊……”
戒尺钻入她y,抵到她的y蒂。他稍稍用力扭动,便叫她哆嗦不已,一阵阵强烈的快感占据她所有的感觉。她伸着脖子,扭着pgu。
太强烈了。祁月sheny1n着,一边努力伸着手想要阻止他,可手腕被紧紧捆着,她挣扎不得。
“祁月是不乖的小狗。该不该被主人惩罚?”
“奴是不乖的小狗…该被主人狠狠地惩罚…”
祁月喘息着,她感觉就要再次ga0cha0,但这一次,是y蒂ga0cha0。只是她神志不清,情迷意乱时,他收回了戒尺。
强烈的空虚感让她皱起眉头,如从天堂跌入泥潭,祁月感到十分委屈。
“这才是惩罚。”
秦南风十分满意她的反应,伸手轻轻抚0她的y,都能感受到她的身t在颤抖。
那儿sh濡不堪,唇瓣红肿,xia0x张口呼x1着,如饿极了的食人花。
“求求主人,您给奴吧。”
秦南风抬手,狠狠一下戒尺落在她的t腿处。
祁月惊叫一声,肌r0u绷紧,握紧了拳头,才消化下这下疼痛。这也太疼了!
“怎么办呢?想看小狗流眼泪。”
戒尺再次抬起而落,落在同一处,加深了戒尺的红印。
祁月正想呜咽,一只温热的手掌封住了她的嘴。她的声音如同打在了棉花上,连自己也听不见。
她的tr0u在颤动,小腿挣扎着踢蹬着,她哀求地看着他,可他却享受般的,更加频繁地,挥动着那只手。
呜咽的声音被吞噬,她着急着,无助着,委屈着。直到眼眶泛红,泪珠顺着眼角滑落,她快要崩塌,身t不断扭动着想要躲开。
看见小狗的眼泪,秦南风如愿以偿,松开她的口,丢开那戒尺,他抬高她被双手束缚着的腿。直直的t0ng进她的身t,这个姿势让他更能长驱直入。
得到松释的祁月更加楚楚可怜,她呜咽出声,眼泪不知怎么止也止不住的流。秦南风粗鲁地ch0uchaa着她的xia0x,她既觉得委屈,又激奋不已。
“委屈还流这么多水,嗯?”
祁月羞红了脸,泪眼汪汪,看着他顶撞着,她的丰r上上下下抖动着。被禁锢的她毫无挣扎之力,他撞入地太深,一下一下顶在她敏感的深处。
pgu的疼痛被快感取代,尽管她仍感觉火辣辣的,烫的厉害。红肿的y被他持续摩擦,她的身t更加敏感,此刻她的意识都快要模糊不清。
秦南风解开她手腕上的束缚,分开她两条腿,他俯着身子c她,粗重的气息离她更近。他清清楚楚看见她泛红的眼睛,以及脸上的每一滴眼泪,小狗的眼泪。
祁月像是想要求得安慰,被释放的双手想要环住他的脖子。可指尖刚靠近,就被他一只手抓住摁在了她头顶。
他的脑袋埋进她的肩窝里,狠x1了一口她的香气。而后x1住她的脖颈,留下粉红的草莓印记。
温热的气息包裹着她,他的头发蹭的她更加敏感,脖颈的微疼感让她眷恋。
“主人…”
两人的身t仍在jiaohe着,他一下一下都撞进深处,啪啪的声音响出了规律,他的霸道掣肘着她,她只能用腿环在他身上,尽力地贴合他。
她觉得两人的距离更近了,好似因为他更加抑制不住的粗鲁,好似因为她的眼泪。她觉得今晚格外的漫长,即便她已身t透支,她仍觉得此时,是快乐的时刻,永不停歇的快乐。
终在夜深时,烛光被熄灭,帘帐垂落,里面躺着jg疲力竭的小人儿,此刻正缩在秦南风的怀里。
他轻轻抹去她的泪痕,像哄小孩一般抚0着她的脑袋。哭过后的祁月又乖又黏人,像一只乖巧的小猫,安静地窝在自己怀里。
祁月从未感到如此幸福过,即便他不曾对自己说过什么。仅仅是他的安抚,都让她心安万分。她越来越贪恋他的气息,她想,要是每天晚上都能这样窝在他怀里睡觉该有多好。
哪怕pgu红肿,四肢酸痛,那又如何。
翌日午时,祁月才睁开眼。身t像是散架了,哪里都酸疼,真如他所言,要让她下不来床。
早晨半梦半醒之间,祁月知道秦南风在擦拭自己的身子,动作很轻柔,像是怕弄醒了自己。想到这里,她不由得痴笑起来。怕是别人都从来没有这样的待遇吧。
秦南风留给她,越来越多的温柔。祁月心想,他昨日是真的有些担心她出什么事吧?
这样也好,他越信任自己,就越有机会完成任务功成身退。眼前的这些,就权当做了一场悠长的春梦吧。
“姑娘醒了。”屋子走进来一个侍nv,端着一盆温水和脸帕。
“殿下从州长那调遣奴来伺候您。”
“殿下出门了吧?”祁月接过脸帕。
“是呢,殿下走前还嘱咐奴勿扰醒了您。”
祁月低低一笑,又问道,“那殿下说过何时回来?”
“今晚州长设宴,沁妍郡主来访,与殿下共宴。应当会早些回来。”
“沁妍郡主?”
“是呀,姑娘没有听说吗?过两日是永城的花灯节,届时街上可热闹了。沁妍郡主特意来游玩的,听闻殿下在这里办差,就邀请殿下一同赏游。”
沁妍郡主是圣上挚友林将军的独nv,自小与秦南风一起长大,也算是青梅竹马了。是啊,她们一定感情深厚吧?
说好要带她游夜市的呢…
祁月一下子就低落了,他是不是没有放在心上,她是不是太不重要了。
昨夜的幸福似乎一瞬间就烟消云散了。
可他的温柔和关心,难道都只是顺手赐给她的吗?当真她只是他圈养的一只小狗,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秦南风果真天黑前就回到吏府。踏入客堂,便见到林沁嫣一身粉妆,活泼的模样一如以前。
但他下意识寻找祁月的身影,她不在这里。难道真被他折腾得下不来床?
“二殿下!”林沁嫣见到他,起身迎接,“许久未见了,怎么风尘仆仆的。”
“无妨,今日外面风大。”秦南风应答着,心里却还是不太放心祁月。
望着一桌子准备好的宴席。秦南风心里想的却是她吃了没吃。
“你们先吃,孤处理点事。”他示意一番陈州长,转身踏出了客堂。
祁月还躺在床榻上,没什么用膳的心思。宴席她在不在想来也不重要,何况她还腰酸背痛着。
“身t不适?”
秦南风大步走向她,伸手就去探她的额头。
祁月有些愣神,呆呆地看着他:“殿下…”
“打疼你了?”见她没有发热,秦南风总算放心一些。
“没有,奴只是没有胃口。”祁月坐起身子,“沁妍郡主应该在客堂吧,殿下不去用膳吗?”
“你心情不好。”
祁月突然就有些鼻酸,他看出来了。如今居然也有人关心她心情好不好。她抬头望着他,嗫喏着开口:“殿下许诺带奴逛灯会的。”
“孤没说不带你去。”秦南风好笑,合着就这么点事。
“可是殿下不是要随郡主去吗?”
“怎么,你想同孤单独约会。”
祁月抿唇,此话倒显得她有些不知分寸了。他没说不带她去,也没说不同郡主去。她应是以侍nv的身份跟着他,而非其他。
是她得寸进尺了。
脑袋突然被他轻拍了拍。
“下回吧,郡主身份尊贵,怠慢不得。”
他并非意指她身份不配,而是因为不好因她拒绝郡主。祁月更加愧疚,低着头绞弄着手指。秦南风给她已经足够多的尊重了,甚至还耐心解释,到底是她太过贪心了。
“随孤赴宴吧。”
没等她开口推脱,秦南风俯下身子,在她耳边低声道:“还是说昨夜没挨够。”
祁月脸上一热,忙答应下来,麻利的掀开被子整理衣裳。只是走起路来还有些不适应,t腿处一挤压便感觉到刺挠的疼,昨晚当真是……
“这便是殿下的新宠吧?嫣儿都听父亲说了,现在朝堂都议论殿下纷纷,嫣儿是知道殿下为人的,自然是信不得一点。”
见到祁月随着秦南风走进来,林沁嫣也猜到她是谁了,只是,难道在她面前他也要做戏做全吗?
祁月本在他身后,他却突然回头牵起她的手,将她往座位带去。
掌心的温软让她大脑短暂空白,她听不见四周的细语,只细细感受着他的温度。
“郡主可别吓着她,祁月胆子小的很。”
这话竟是从他嘴里说出来的。秦南风在维护她。祁月呆呆地跪坐在他身边,与他同一桌席。
好像在他身边,她永远不用担心出任何事。她可以不用那么聪明,不用应付别人的不怀好意,更不会受到别人的威胁伤害。
这种感觉真好,好到她习惯这种维护,她多想一直待在他左右。
祁月像一个没有见过世面的小孩,在各种摊贩前流连。
花灯布满了整个街市,人流穿梭,搭台戏演,她还从未见过如此热闹的景象。
养了两天的身t已经恢复如初,她此时仿佛眼里染了星光,停驻在jg美绝l的花灯上。时常忘记她此刻只是跟在他身后的小侍nv,而秦南风却只是刻意慢下脚步,好留给她更多时间。
“南风,这个腰佩很适合你。”
林沁嫣拾起一枚玉制腰佩,递到他眼前。
“孤不喜这些玩意。”
“也是,你最是不ai花里胡哨的。”林沁嫣放下手里的东西,顺着他的目光回望了一眼祁月,她正被一些瓷做的小物什x1引得走不动道。
林沁嫣感觉得到,这个祁月对他来说有些不一样,秦南风似乎非常在意他的小新宠。只不过,这个nv人看起来没什么特别,一副没怎么见过世面的样子。
秦南风看见祁月从囊袋里掏出铜钱递了出去,揣着两只小瓷兔转头看了自己一眼,便满眼带笑地走来。
“明年是兔年,正正好。”
秦南风失笑。别的nv人都在看簪子镯子的,她可倒好,揣了两只小瓷兔。
与祁月认识并没有多久,可他觉得,看到了很多很多,不一样的祁月。妩媚娇态,讨怜求饶,乖巧温顺,俏皮可ai,无论是哪一面的她,都是鲜活的,独一无二的祁月。
她悠悠地跟在后头。行过一颗大树,垂挂着满满当当的红绳,上面写满了一对对伴侣的名字和祈愿。祁月还在疑惑,低头便瞥见一封告示写着同心树。树底下还有不少恋人正在写着。
她脑子里想的只有秦南风。她想到,如果他也能和她携手,温情似水地在这嬉笑,祈愿,共系红绳。
怎么可能呢?她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小侍nv。祁月望着他的背影,他正与郡主交谈,两人站在一起,感觉都那么合适。
如果她喜欢秦南风,那么她就应该烂在心里,藏在深处,叫他永远也不知道。
夜已更深。送走了郡主,返回吏府时,她已在马车上就睡得香甜,手里还握着小瓷兔,脑袋靠着马车的角落,看起来十分乖巧。
秦南风望着她发呆,也不知道心里想着什么。
到了吏府门口,他伸手弹了下她的脑门。
祁月睁开眼看着他,懵了一会儿,伸出一只手到他眼前,是其中一只小瓷兔。
“送给殿下。”
秦南风轻轻摇头,掀开帘子下车:“自己留着吧。”
祁月稍有些许失落,可能他不喜欢这些吧。
新桥搭建的规划已安排的差不多,他也算是完成了这差事。翌日一早,他们就乘船沿下,b起马车也少绕些远路。
祁月推开船上房间的门,里面铺了一张床榻,正靠着窗边。小木窗外,可以见到一岸青山,另一边则是一岸秋田。
她身t里的小玩意在此刻振动起来,她腿一软,差点没跌在床上。她抬头看着朝自己走近的秦南风:“主人…”
她想起来时路上她也带着这小玩具,还与他在马车上肆无忌惮地欢愉za…
这会儿倒是更宽敞了。
“都养好了?”
“养好了,主人。”祁月自然知道他的意图,低头就解衣带,“还请主人亲察。”
今日的yan光明媚,穿透了江面的一层薄雾,温暖的光透过窗照在她赤白的t肤,倒也不觉得几分冷意。
她的皮肤光滑,此时也再不见几日前的痕迹。她跪坐在榻上,双手乖巧的放在大腿上,一双眼无辜地盯着他,等待他的审判。
“这两天很乖。”
秦南风轻轻拍拍她的脸,声音轻柔:“应当奖励。”
他的话语有种魔力,使她沉醉,他一句很乖,祁月就觉得心花怒放,恨不得摇起尾巴来。
今日的秦南风如这秋日yan光一样温柔。祁月b往常更多了些许眷恋。
他坐在床沿,将她轻轻一带,放在自己腿上。祁月上半身趴在床上,双脚踮在地上,腰腹搭在他的腿上,一双t便高高翘起。
她很喜欢这个姿势,像犯了错的小孩,被圈在腿上教训。
小磁器还在她的身t里肆意颤动,些许sh意顺着大腿内侧流落,沾上他的衣袍。
他r0u瓣,t腿处的nengr0u,刺激着她的感受。他的手掌很大,可以包裹住她整个t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