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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越文被唐贺边打屁股边干了快两个小时,雪白的臀肉都被蹂躏得红肿到不能看。
一下床他就用自己无力的两条腿去踢周权,被捉住脚踝狠狠咬了一口,疼得他忍不住又哭起来。
周权原本是很不耐烦别人哭的,但白越文一哭他忍不住心疼,又生气白越文明明和别人上床去才不理他还骗他,嘴硬道:“你不该教训吗?还哭?”
白越文不理他,继续无声地掉眼泪,被子都被打湿一小片。
眼看被子上的湿迹越来越大,周权终于绷不住了,强行掰过白越文的脸,见他满脸泪痕,眼角和脸颊都哭得通红,小猫一样的眼睛里一片水光,认输般地拿了纸巾替他擦脸。
“别哭了,是我不好,可以了吗。”周权把白越文抱到自己怀里,硬着头皮想办法哄。
“你,你难道要我直接和你说,唐贺把我,拖去上床了吗?”白越文哭得太久,说话都被哭嗝弄得断断续续。他本人也很讨厌自己哭久了就会出现的这个生理反应,但没办法治,只能先这样。“我要,洗脸,呜。”
周权找工作人员要了热毛巾,替白越文仔细把脸擦干净,看着白越文给唐贺发短信说有个商稿甲方临时要改所以先回家了。
白越文还在轻轻抽泣,但这是因为哭太狠了收不住。周权看白越文这副可怜凄惨的模样,越发觉得白越文和唐贺的生活肯定不幸福。
他们既然过得不好,又干嘛要把人强行绑在身边呢?唐贺真不是个东西。
车内,白越文解开安全带,伸手去开车门。
周权的手突然贴上白越文的后颈,“刚刚弄出印子来了。”
“没关系的。”白越文转了一下脖子,说,“唐贺也不记得他留的每一个印子。”到时候一口咬定是唐贺咬的就可以了。
周权脸色一下又变得有点黑,“那让我再亲一下。”
他抓着白越文一只手,另一手就去扒白越文的衣领,被一口咬在手腕上。咬得不重,细微的刺痛甚至让他下面有些抬头的迹象。
周权恐吓道:“再咬就在车上收拾你。”
白越文松开嘴,生气地吐了下舌头,说:“你以为你很好吃吗?苦死了。”
他生气时表情反而显得更加鲜活漂亮。周权心里如同被猫抓了一般发痒,忍不住又捏着白越文的下巴狠狠亲了好几下。
两人一同进了电梯,周权又将白越文送到门口,缠着人又亲来亲去好一会,弄得白越文都要烦了才自己回去。
白越文换完鞋坐到沙发上,进门前脸上还带着的浅淡红晕已经消失了。
他拿出手机,给唐贺发了消息。
-现在能找个没人地方接电话吗?
几分钟后唐贺打了电话过来,白越文接起,说:“当年你找人去删陆岭手里的照片,真的删干净了吗?他今天又拿照片来找我了,让我和你分手。”
陆岭当时因为和白越文的“恋爱”关系被陆母强烈反对,跟家里吵得不可开交,还被愤怒的陆父打进了医院。唐贺当时趁乱找黑客混进陆家,给陆岭所有电子设备格式化又恢复出厂设置再植入病毒,导致这些电子设备,还破解登录了陆岭的所有账号,删除了所有可疑的图片。
按理说陆岭是不可能还有什么照片留下的,唐贺连他的运动手环都给重置了一次,但是他今天就是拿出来了。
“所有有他味的地方当时都被我的人翻过了,按理说应该没有遗漏才对。”唐贺也有点急了,说,“要不我过段时间再找机会,把他手里能联网的东西刷一遍?”
“……其实那照片也不一定是我的。”白越文抱着沙发上的抱枕,感觉身上一阵阵发冷。“也有可能就是找了个和我身形像的网黄换头。那半年他拍了那么多照片,我也不能确定到底是不是……”
无论如何这种照片发出去都不是好事。如果能回到高中,白越文一定第一时间把陆岭是个变态跟踪狂这件事舞得人尽皆知,让这人这辈子都不想踏上有白越文存在的土地。
“或者直接狙他,他不删就帮他外祖家把他排挤出国去。”唐贺说。
白越文慢慢在沙发上躺下,漂亮妩媚的双眼半睁着。“狙,都可以狙。他妈妈我现在都懒得管了,我想让他赶紧滚。”
他声音都带了些哭腔,唐贺听得揪心,又安慰他许久才挂了电话。
唐贺的电话一挂,陆岭那边电话又打过来了。
“越文,我是来和你道歉的。”陆岭说,“今天给你看的那张照片,的确不是你本人,是合成的。几年前那些照片,早就被你们连着那些设备一起毁掉了,不是吗?我当时重新整理熟人的联系方式都花了不少时间。”
“那是你活该。你觉得我们能把你所有联网不联网的电子设备毁一次,就不能毁第二次吗?”白越文说,“没事我就挂了。”
“别挂,越文,”陆岭在电话那头急切地说,“算我求你。我很久没有听你说话了,你微博和推特都只发画,都没有一点关于自己的东西,我看见你的画我都在想……”
“说够了没有?”白越文打断他,“我几年前就觉得你所剩无几的脑组织每天思考的只有怎么把那么多精子排出去,没想到现在还是一样。”
陆岭丝毫不生气白越文骂得难听,说,“今天不该用假照片吓你,我很抱歉。我知道你现在没办法接受我,但是我还是想请你给我一个机会,让我先做你的朋友,普通朋友就可以了。至少给我一个补偿你的机会可以吗?”
陆岭放下手机,说:“他回了我一个哦,挂电话了。”
心理医生擦掉额头上的冷汗,“是不是比之前好多了?多尝试一下温和一点的方式,先让他愿意和你接触。”
他在几年前开始和陆岭接触,那时候他天天被迫听人的备胎情感经历和作为强制爱里的强制方得不到另一方感情的痛苦,如果不是他受过专业的训练还收了钱,不然早忍不住把人扭送进派出所了。现在,他又被迫给这个试图追妻的病人做心理辅导,尽量让他不危害到他人的生命安全,当真是生活不易。
听到电话那头骂人的时候医生其实很想说骂的好,但是也怕陆岭受不了刺激报复社会,流了一身冷汗。
太刺激了。
“是比之前好多了。”陆岭思考了一会,说。
之前他试图来硬的,被泼了两杯咖啡,现在身上还有一股咖啡味。
白越文挂掉陆岭的电话,给唐贺发了条语音:“陆岭刚刚又给我打电话,说今天那几张照片是换头网图,我觉得他该喝点农药调理一下。”
其实唐贺并没有完全领会到白越文说的“调理一下”是什么意思,但是他知道农药是什么东西。
……总之不是什么好话。
他发消息问白越文需不需要找个人跟着,白越文没有答应,说没必要。
“现在是法治社会,他是脑子有病,不是真精神病。”白越文说,“又不是人人都和……算了。”
于是唐贺也没再提这个话题了。
白越文看到群里有人在约晚上去赛车场,有点想去,但他刚刚才跟周权上过床,现在对着唐贺也有点心虚,还是跟唐贺说了声:“我晚上要去东郊那边的赛车场哦。你早点睡,不用等我了。”
“宝宝,你这个月已经好几次凌晨才回家了。”唐贺组织了一下语言,尽量让自己显得不那么幽怨,“那几天我晚上都没睡好。你能不能多陪陪我?”
“可是我真的很想去嘛。”白越文语气也委屈起来了,“我还有那么多天陪你呢。你回家的时候只要我醒着,就要弄我,我第二天早上醒来腿和腰都好疼。我也想休息一下,一天都不行吗?”
唐贺拿白越文没办法,怕自己不答应他,他就真的这么哭下去,只能答应他,前提是白越文要把白天穿的衣服留在家里。
“那好吧,变态老公,你早点睡哦。”白越文说。
晚上白越文出去的时候把衬衫换成黑t和唐贺的休闲外套,唐信来接他时两根手指捏着外衣翻着看了看,嫌弃地说,“这外套不是你的吧,哥哥。周权的还是唐贺的?”
“唐贺的。”白越文从唐信的手中扯过衣服,故意说,“怎么,你想穿吗?比我还怕冷?那也不是不行……”
“我在那里也留了一件外套,上次还看见你收在衣柜里。哥哥为什么不穿那件?”唐信委屈地说。“我想看哥哥穿我的衣服。”
唐信随母亲,长得偏清秀一些,撒娇卖惨时观感比面部线条硬朗的唐贺要顺眼得多,白越文偶尔也愿意顺着他一点。
“穿我这件吧,哥哥。”轿车宽敞的后座上,唐信脱下外套,仗着个大肩宽把白越文整个人按在自己怀里,“唐贺这件就留在车上吧,我不怕冷的。”
于是白越文就真的把唐贺的外套留在车上,穿着唐信脱下的外套下车了。
现在是下午六点多,晚风吹过时带来丝丝寒意。白越文隔着外套都觉得有点冷,旁边只穿一件短袖的唐信却和没事人一样,牵着白越文的那只手甚至热得有些发烫。
这次出来的人都是和唐信关系比较近的,看见他们干什么事也不会往外说。唐信一副坦坦荡荡毫不心虚的样子,好像他真的是正宫,而不是抢自己亲生哥哥男朋友的奸夫。白越文反而感觉有点微妙的尴尬,之前自己还和唐贺一起见过其中几个人,这次见到却是牵着唐信。
不过该知道的大家都知道了,其实也无所谓。
今天有个和白越文关系很好的赛车手要下场,他看见白越文就有些坐立不安,想走到白越文旁边去。白越文看见他要来,晃了晃和唐信握在一起的手,“你之前改装的那辆车是不是还没上过场?我想看你开。”
本来今天就只是一群人聚一起随便玩玩,不是什么正式比赛,唐信毫不犹豫的答应了,和众人打过招呼之后就去找工作人员提车。
见唐信暂时离开,那赛车手立马摇着尾巴跑过来了。“越文你终于来了,我等你好久了。你那么久不来,我都以为你忘了我了。”
“前段时间我有点忙,不是故意不来找你的呀。”白越文用力戳了一下赛车手的肩膀,说,“天天看见你朋友圈发健身房打卡,练得真不错,我都推不动。”
赛车手还要说话,却听到另一人说:“你以为别人像你一样啊,一推就倒,连人家小姑娘都不如。”
白越文听这声音和语气无比熟悉,回头一看,周权就站在他身后不足一米的地方,抱着胳膊看他。
要死了,周权怎么也在?白越文头皮一炸,飞速看了周围一眼,发现没什么人注意这边才松一口气,转头软绵绵地指责起周权来。“你干什么呀,吓我一跳。”
“我又没说错。我表妹读初中那时候也是别人一推就倒,后来去练了几年跆拳道,我都没法随便把她推动。”周权理直气壮地说,“一推你你就倒,像只翻肚皮的猫。”
白越文气得想打他,周权这人真是太不会说话了,越说越奇怪。
还没等他发作,周权就上前,真的伸手推了白越文一下。白越文毫无防备,被推得向后倒去。
赛车手立马上前一步想接住白越文,周权又在白越文靠到赛车手怀里之前伸手搂腰,把人捞进自己怀里。白越文生气地往他肩膀上用力锤了一下,他反而笑得很开心。
“你推他干什么?”赛车手有点生气地去拉白越文的手,却被周权挡住,反问道:“跟你有什么关系?你是谁啊?”
白越文轻轻推了周权一下,示意他松手,“别吵啦。都是朋友,一点小事而已……你看我也没摔倒呀。”
周权不愿意松手,白越文只得掐着他腰侧的肉,小声说:“快松手,这么多人在呢。周权,你听到没有呀。”
他不情不愿地松了手,看着白越文对那个不知道哪蹦出来的男人笑。两个人还没说几句话,另一个熟人又来了。
周权没有提醒白越文,看着唐信走到毫无所觉的白越文身后,说:“哥哥,你们聊什么呢?笑这么开心。”
这场面其实很尴尬,但是白越文见习惯了类似的场景,现在也没什么特别大的感觉。他往旁边退了一步,和三个男人拉开距离,若无其事地说:“也没有什么呀。你们定了几点开始比赛?”
小赛车手神色茫然,唐信不动声色,只有周权以为他和白越文的事很隐蔽,在场四个人他是里面最尴尬的那个。
“再过半个小时我就下去准备了,越文哥。”唐信转头看向周权,客气地说了句废话。“今天竟然有机会看周少上场,真是荣幸。”
周权心说还好自己这次只是撞上的是唐贺的弟弟不是唐贺本人,也假惺惺地说了句废话,“等会就下去。唐二少也来啊?”
在场四个男人三个穿着赛车服,白越文觉得这两句对话不像是类似于“吃了没”这样的寒暄,反而像是“听君一席话如听一席话”这样的纯纯废话。
这一团人实在是有点过于显眼,已经开始有人往这边看了。白越文又往旁边挪了一步,唐信见他动作,出声叫住他:“哥哥。”
白越文一顿,“怎么啦。”
“等会我要是拿了第一,你能给我送水吗?”唐信看着他说。
白越文点点头,说,“好好,送。你快去准备吧。”
于是唐信满意地走了,走的时候还一步三回头的。周权看好些人都在看这边,不好做什么太过分的事,对白越文说:“看消息,我也下去了。”
周权还没走出去几步,小赛车手也凑过来了,小声说:“……那我要是拿第一了,越文,你能给我送水吗?”
虽然赛车手说话声音不大,但周权耳朵尖得很,一下全听见了,几步又蹿回来,警惕地说:“……你想什么呢?这么自信自己能拿第一,你问过我了吗你。”
小赛车手急眼了,“关你什么事,我刚刚就想说,你……”
白越文:“好了都别吵了,我拿三瓶水,到时候给你们一人送一瓶,可以了吧。”
周权也急了,把他拉到一边,“这不一样,你知道给搞完竞技类运动的男人送水是什么待遇吗,那是对象的待遇。你给他们俩送不觉得哪里不对吗?”
白越文现在觉得周权不是不会说话,就是单纯的直得不太聪明。“那按你这么说我更不能给你送了,他俩都是我熟人我一人送一瓶没什么,再给你送那不是……”
“好了,我不说了,我说错话了。”周权反应过来自己一上头又犯蠢了,连忙道,“那你带三瓶水也不方便呀,要么……要么你找其他人送吧。”
白越文无奈地说:“我哄他两句,你们还当真了?终点那么多人,他们哪还轮得到我送。”
周权只得说:“那好吧。”
白越文看暂时没人注意这边,伸手在周权胸口戳戳,“好啦。快去准备吧。”
周权不甘心地走了,白越文转头就去找了一边可怜无助的赛车手,在他头上摸了两下就把人哄得开心地继续摇尾巴,也不介意之前的事了。
这倒霉孩子比周权更局外人,周权虽然不知道他眼里的半个亲戚唐信实际上和他自己一样属于“奸夫”之一,但至少知道白越文是有个正宫在家里的,赛车手还以为这俩男的都是纯纯情敌,狗看了都得说一句真可怜。
赛道上唐信一路开得很疯,周权差点被他卡飞出去,最后过线比他提前零点几秒,把周权气得回家半夜都要对着空气挥拳。
唐信收到了来自俱乐部小碎催的水和热毛巾后,才惊觉自己被那个惯会哄骗人的漂亮骗子糊弄了。周权灌了两口水就去抓人,把白越文堵在了室外面的盥洗室。
“我看那个唐信,他很不对劲。”周权捏着白越文后劲的软肉,强迫他直视自己,“他平时有没有对你动手动脚?”
这是可以说的吗!白越文仰头看向周权,假装自己没听懂他在说什么,“没有点,其实唐信人还可以……比他哥哥强一点。他这次喊我,也是和我开玩笑呀。”
周权稍微紧了一下捏白越文后颈的手,有点不爽他在自己面前夸别的男人,“那你和唐信相处的时候稍微注意一点吧,希望是我想多了。”
这时白越文的手机响了一声,他下意识的拿出来看,于是两个人都看见了唐信发来的微信消息。
-哥哥,你在哪?
-一会我送你回去吧。唐贺今晚在家吗?
周权的脸色变得无比难看。
“就算他真的有……那种想法,我又能怎样呢?”白越文没有回唐信的消息,垂下双眼,语气平淡得像是在说他人的一件小八卦,“唐贺知道了,也只会觉得是我勾引了他弟弟吧。那可是他亲生弟弟,我除了装不知道,还能怎样呢?我要是真的就这样不和唐信来往了,往后只会更难过。”
今天来的大多数是唐信的人,即使和周权认识也不会和他多说什么。于是周权轻易地信以为真,白越文谈论自己的语气越是平淡,他越是忍不住心疼这只失去庇护被人强行囚在笼中恶待的美丽夜莺,松开捏住白越文后颈的手想抱住他,却被轻轻推开。“你先出去吧,过一会我再出去。不能在这里待久了。”
周权满心怜惜正不知道如何表达,现在白越文说话哪有不答应的道理。怕招得正低落的白越文掉眼泪,他没敢做什么过分的事,只亲了白越文脸颊两下就走出隔间,没走几步却在走廊上碰见了唐信。
唐信对他笑了一下,向盥洗室的方向走去。
周权心底一阵发凉,给白越文发消息告诉他唐信好像找到他了,让他注意。
白越文很快就回了他消息:我没事。你先走吧。
唐信看着白越文给周权回消息,心里一阵泛酸:“哥哥真的很喜欢他吗?”
“你不是很清楚吗?”白越文收起手机,说,“之前说自己舍不得我伤心所以不会干涉,现在就全忘了?”
“我之前答应哥哥的时候,说的是只要你最喜欢我,我就装作看不见。”唐信理直气壮道:“你在他身上花了那么多精力,对他实在太好了,我会没有安全感的。我也是人,你在我面前跟他那么亲密,我不可能回回都忍得住。”
“哥哥,我觉得他不尊重你。”唐信说,“我看到他今天还故意推你,他觉得这样很好玩吗?要是他一下没拉住,你就要摔跤了。我看不得他那么作践你。”
唐信把白越文按在怀里,低下头用鼻梁蹭人柔软温热的脸颊,说,“你别那么喜欢他吧,哥哥。他都没谈过恋爱,怎么会知道该对人好?多喜欢我一点吧。”
白越文听笑了,抬起头,浅红色的双唇几乎要贴到唐信的嘴上。“难道你跟别人谈过恋爱吗?”
他不笑时看上去漂亮而冷淡,一旦笑起来却又无比鲜活明艳,猫咪一样上挑的滚圆眼睛仿佛含着水一般。唐信愣愣地看着白越文,原本准备的一大堆挑拨是非给周权抹黑的话都卡在了肚子里,半天才道:“……怎么会呢。我们一起长大,我有没有和别人谈过,哥哥还不知道吗?”
唐信说完就贴上白越文温软的嘴唇亲吻,见他颤抖几下浓密的睫毛后闭上眼睛,双唇微分回应自己的深吻,睁着眼继续与他纠缠,手也不安分地钻到白越文衣服里乱摸。
白越文没多久就被摸得站不住,脸上一片艳丽的潮红,双手揪着唐信胸口的衣服,整个人没骨头似的靠在唐信怀里。“我今天不想做……下次再做吧。”
他身上那件唐信的外套早就被脱下挂到一边,里面内搭的短袖也被卷到胸口,露出满是暧昧痕迹的雪白皮肤。
唐信伸手轻轻捏住白越文一边红肿的乳尖,惹得那白腻的身体微微颤抖。“这是做了多少次?和唐贺,还是和……周权?”
“别捏我胸了,你没看见都肿了吗?疼死了,快松手。”白越文不回答,威胁性地捏住唐信的胸肌,“再不松手我就掐你胸了。”
他向来娇气,被弄疼了是一定会不高兴的。
“哥哥想怎么掐都可以。”唐信又迅速扯掉了白越文的裤子,摸到臀缝之间穴口又是一片湿软,心里酸的快要滴血,“……每次都是这样。唐贺一天四五个电话查岗,你都愿意天天和他上床,我难道不比他懂事吗?”
两根带茧的粗糙手指挤进白越文微肿的后穴搅动,白越文哭闹挣扎了一会,唐信的手指在他身体里动作时还是带出了水声。
白越文被在身体里翻搅揉弄的手指轻易弄得有了感觉,前端挺立起来,后面也流了不少淫水,但他上午才和唐贺做了两次,下午又被周权按着粗暴地弄了快两个小时,他能站着都属于这几年被干熟了恢复得快。但他现在也快要射不出什么东西来了。
“上次你还跟他一起弄我,你现在又在我这说他这里那里不好,你都不心虚的吗?”白越文双眼含泪,直视着唐信反问,“还说什么你比他懂事,我看你们都是一样的。每次都只顾着自己舒服,根本不在乎我。”
唐信抽出手指,将上面滑腻的液体抹在白越文纤细的腰上,让他背靠着冰凉的墙面被自己整个抱起,挂在脚踝处的裤子也被扯下来随意扔到一边。
白越文感觉脚踝上一轻,感觉这次是逃不过了,闭眼把脸扭到一边,大滴眼泪从眼角流下。
这群男人,嘴上说得再好听,实际上一个个随时都能精虫上脑。他再也不要和唐信一起出来了。
“怎么又说这件事。”唐信低头亲了亲白越文湿润的眼角,一路舔掉脸颊上的泪水,见白越文只是颤抖,一副消极抵抗的可怜样子,忍不住又在他柔软的臀肉上揉捏几下,“是我不好,我没想到你那么生气,别哭了,哥哥。”
“疼的又不是你,你当然没想到。”白越文推开唐信的脸,用手轻轻碰了几下脸上的湿迹,又开始掉眼泪。“你刚刚还捏我,捏的我好痛。”
唐信很怕他的眼泪,无可奈何地把白越文卷起的上衣放下,脸上又被不轻不重地拍了一巴掌。“我手机放在裤子口袋里,你,你就这么扔地上……”
唐信理亏,老实挨了这一下,换单手扛着白越文,把地上的裤子捡起来,掏出手机看了一眼,心道还好屏幕没碎,不然白越文的眼泪能把这里淹了。他自己都得给自己两巴掌。
“手机没事,哥哥。”唐信把白越文放到地上,搂着他的腰把完好无损的手机给他看,“别哭了,再哭明天眼睛会不舒服的,我先帮你擦干净……你要是还生气就再打我。”
白越文没让他帮,拿唐信递来的纸把大腿和臀缝间的液体擦干净,自己把裤子穿上,对着唐信伸出手:“手机给我。”
他声音还带着哭腔,脸上乱七八糟都是泪痕,唐信有意逗他笑,夸张地单膝下跪,把手机捧给他,“好的,我的小公主。”
这样的角色扮演他们小时候常玩。经常被恶趣味的妈妈套上公主裙的小白越文不仅被同样穿着裙子的小女生拉着手亲软绵绵的小脸蛋,还被一群看完迪士尼动画片的小男生理所当然地当成公主,乐此不彼地扮成骑士和王子,单膝下跪给他送上他们喜欢的玩具和零食——取悦可爱的小公主。长大一点后唐信和唐贺惹白越文生气了,有时也会用这招让他消气。
白越文果然忍不住笑了,虽然嘲笑的成分可能更多一点:“都多大了,还来这一套。”
他接过手机,矜持地手背朝上伸出手,唐信握住他的手亲了亲,自己站起来,“哥哥永远是我的公主。公主殿下别生气了,我带你去洗脸。”
白越文轻轻打开门,客厅里点着一盏昏黄的小灯。
卧室里一片漆黑,白越文本来以为唐贺睡了,走进去才发现床上没人。他走出卧室,发现书房的门虚掩着,透出一点光亮。
唐贺坐在书桌后,听见书房的门发出一声轻响,下意识就把自己这边的麦关了。
视频会议那边还在继续说话,暂时没注意到老板已经闭麦不知道搞什么去了。
白越文从门缝探进半个头,发现唐贺没在打瞌睡,电脑那边还有人声,用气声问道:“在开会吗?”
唐贺说:“嗯,出了点问题,在加班……没事,他们听不见,我关麦了。宝宝过来。”
白越文走到唐贺身边,下一秒就被唐贺拉着分开腿跨坐到腿上面对面亲吻。
会议那边的人说完了,却发现自己老板的麦克风图标上有个红色的圆圈斜杠标志,试探性地喊:“小唐总?”
白越文正被唐贺边粗暴地揉捏大腿内侧的软肉边湿吻,听到唐贺的下属喊他,羞耻又生气地把唐贺的脸推开,“你不许亲了!要开会就专心开会去。”
唐贺腾出一只手把麦打开,点了另一个下属说话,又把麦关上,另一只手已经把白越文的裤子连同内裤扯到了膝弯处。
“我看见你穿着我外套就忍不住。对不起。”唐贺的扶着白越文的腰,又不老实地揉他肉肉的屁股。“宝宝这样子太可爱了。”
好软,好滑。
白越文实在是受不了了,完全无法理解唐贺的精力怎么能这么旺盛,生气地用力扯掉他的手滑下椅子,长裤顺着雪白的小腿和绷直的脚背滑到地上。
“别人大半夜等着你开会,你居家办公还对我动手动脚。”白越文拍掉唐贺又要作乱的手,“黑心资本家,开你的会去。”
他把胯间顶起一大块的唐贺丢在书房里自己压枪,光着腿飞快跑进浴室,反锁上门洗澡。
唐贺只得压着身上的燥热继续视频会议,处理完手上的事之后回卧室,白越文已经睡着了。
他脸上的表情就和直接写了欲求不满四个字一样,伸手捧起白越文的脸颊用力嘬了两口。睡着的白越文都被他惹生气了,即使意识不清也给这个打扰自己睡觉的坏人脸上来了一巴掌。
第二天早上白越文半梦半醒间感觉有人在摸自己的腰腹和胸口软肉,原本还很疑惑,这两天他人都要被榨干了怎么还会做春梦?他难受得哼了几声,娇里娇气地像是奶猫打呼噜,睁开眼才发现是唐贺给他换衣服换到一半又在动手动脚。
见他醒来,唐贺又在他脸颊上啃一口,“起床了宝宝,今天要出门。”
“出什么门?……现在几点了?”白越文抓住唐贺的手腕,重新闭上眼睛把脸埋进被子里,“变态,不许再乱摸了。”
“上次去建南市,你不是说那里有一家法式甜点店里的舒芙蕾很好吃还想再吃吗?”唐贺抽回被白越文抓住的手,把他抱起来规规矩矩穿好衣服。“昨晚开会的时候定下来的,建南市那边正好有事需要我处理,不跟我一起去吗?”
白越文没说话,微微泛红的白皙小脸埋在唐贺怀里不动了。
唐贺心知他是默许了,把他抱去洗手台前。白越文迷迷糊糊的竟然还知道抗拒变态唐贺要帮他刷牙的癖好,慢悠悠地自己洗漱完,跟着唐贺一起上了去建南的飞机。
白越文昨晚睡得挺好,也不晕机,飞机飞稳之后就随便找了本被吹成严肃文学网文看,看到一半果然困了。
他拉住唐贺的衣袖示意他把头凑过来。头等舱人很少,还都离他们比较远,小声些说话也不会被听见。唐贺贴近白越文,听到他说:“我在飞机上睡你不会再动手动脚了吧……”
白越文总觉得唐贺最近是不是觉醒了类似于睡奸的奇怪癖好,这段时间被从梦中摸醒或者干醒好几次,他都有点心理阴影了。
唐贺哭笑不得,“这里这么多人呢,不会的,困了就睡吧。”
他让空乘拿了毯子过来给白越文盖上,帮人带上眼罩,盖住那一双泛着水光的漂亮眼睛。
“那可说不定,昨天晚上你开着会都要……你那么变态。”白越文小声说,纤细白皙的手抓住唐贺一根手指捏了捏就没再放开。“不许吵醒我哦,我真的要睡了。”
两人下飞机到了酒店房间,白越文才发现唐贺竟然在收旅行箱时干坏事。
——他自己的衣服只收了一个不大的行李箱,另一个大行李箱被裙子和各种配饰塞满了,他连给白越文带的睡衣都是会露出大片肩颈与胸口、带着蕾丝边与绸带蝴蝶结的宫廷风睡裙。
“好看吗?”唐贺看着白越文拎起那条睡裙,身后并不存在的狗尾巴摇得快要起飞。他不仅不觉得自己变态,还甚至试图求夸奖。“都是我之前按照你的尺寸定制的。上次你不是说,想穿裙子吗?以前怕你不愿意,做出来之后就一直在我那里放着……”
白越文已经不想再重复变态这两个字了。“你给我带的都是裙子?”
“好吧,其实另一个箱子里有男装……宝宝现在头发长了点,穿裙子正好。”唐贺将白越文鬓边已经长到耳下的头发轻轻拨到耳后,捧着他的脸认真看了一会,“瘦了。该多吃点。”
白越文对他露出狡黠甜美的笑容。“我瘦是因为谁?还不是你折腾的。”
唐贺低下头与白越文接吻,手上又不安分起来,被白越文踩了脚才不情不愿地收敛。
唐贺把白越文安排好之后就去了唐家的分部,而白越文在唐贺离开之后就去洗了澡,换上那条带泡泡袖的方领高腰黑色短裙,站在穿衣镜前端详自己。
他很久没注意过自己头发的生长状况,平时头发都是唐贺帮他修剪,现在看才发现他的头发的确长得有点长了,就比一般学生头的长度稍微短一点点。看上去唐贺是故意只帮他修剪了刘海,让他留了这样一头半长的头发。
其实男人留着这种长度的头发难免显得邋遢,但白越文一向爱干净,就算不刻意盯着头发也会每天洗头,早上也一定会把毛梳顺了,因此他不仅不邋遢,穿上这条露背露锁骨的短连衣裙反而显得格外清爽干净。他骨架小,穿上裙子并不违和,看上去就像个高挑漂亮的高中生。
他赤脚踩在酒店的木地板上,翻了翻行李箱,发现唐贺竟然连配裙子穿的鞋子和配饰都给他带了。
白越文可以算是国内最有名的插画师之一,审美自然不会差。唐贺跟他在一起这么久,多多少少也受了白越文的影响,白越文也能想到唐贺是怎么选的衣服和配饰,拿了带跟的圆头玛丽珍鞋和带银色六芒星坠子的锁骨链。
他没有化妆的习惯,整理好锁骨链之后就出门了。
白越文并没有直接去他惦记的那家法式甜点店,而是打车去了建南市的大学城。
他上次来南城虽然是跟着唐贺来的,但是唐信其实也偷偷跟着来找过他,带着他在两个人都不熟悉的大学城瞎玩了一通,还因为没接到唐贺查岗的电话,当晚在床上被狠狠教育了一回。
不过他记住了这里有一家咖啡店做的芝士牛肉爆蛋吐司特别好吃。以他总被周权说喂他不如喂猫一样的食量,一顿都能干两个。好久没吃过,有点想了。
结果吐司吃到一半,遇到个半生不熟的人。
白越文完全没想起来这个跟自己要微信的人模狗样的男人就是多年前霸凌女生造黄谣,然后被按在地上跪着挨巴掌的草包富二代。
陆凯一开始也没认出来白越文,就以为他是个女大学生,等白越文出声拒绝他时他又仔细看了看白越文的脸,脸上的表情差点裂开。
白越文以为这人有什么精神问题,转身准备离开,直接和近处的陆岭对上视线。
陆岭见他又退一步,只得解释道:“……我是顺便过来处理陆凯的事情。他是我表弟。”
白越文觉得这名字有点耳熟,下意识问:“陆凯是谁?”
陆岭看了一眼手机上微信二维码还没收回去,表情呆滞的陆凯:“就他。你不记得了么?你高中和他一个学校的。”
白越文摇头。
他高考完就被唐贺囚禁在别墅里快两个月,调养好之后有些记忆就变得很模糊,自然不记得一个并不熟的高中同学。
“不记得也没关系,反正也没有什么好事。”陆岭说完,毫不留情地转头对陆凯说,“现在你那边的事已经处理完了。你先回去吧。”
于是陆凯同手同脚的走了,陆岭无比自然地坐到白越文对面,也要了一杯咖啡。
陆岭很久没看到白越文穿裙子了。从前他给白越文买的裙子大多数都只能在床上穿。他现在条件反射的有点兴奋,坐下来还能勉强遮一下。但白越文的眼神比一般人要好很多,陆岭下面刚顶起来就被发现了。
白越文若有所思地看着陆岭,曾经无比熟悉的被注视的感觉让陆岭更加兴奋,原本半硬的下体完全撑起,但他不敢表现出来,怕吓跑这只本来就又讨厌他还怕他的漂亮小猫。
他只敢装作忐忑不安的样子,尽量温和地说,“怎么啦,越文?”
白越文漂亮清澈的眼睛突然飞快地眨了两下,吃完最后两口吐司,拿餐巾纸擦了嘴,解锁手机问他:“会拍照吗?”
陆岭看见那浓密如同鸦羽一般的睫毛那样抖动,原本都快要收不住自己的痴迷眼神,白越文主动对他说话又把他的自制力勉强喊回来了,想也不想就说:“会。需要我帮你拍照吗?”
白越文把挂在脸侧过长的碎发撩到耳后,撑着一边脸颊,故意对他甜甜一笑。“对呀。”
陆岭看不见自己的脸,但是他很清楚现在自己的表情一定相当难堪。他真的太渴望白越文了,现在白越文还能对他笑,这简直是他之前想都不敢想的好事。
白越文把手机递给他,他尽量控制着自己的手不至于发抖,接过手机,听到白越文又说,“这条裙子是我老公给我买的,今天第一次穿出来,我说好要拍照片给他看的。你就这么面对面给我拍两张吧。”
即使早就知道白越文和唐贺之间有那样一层关系,现在听到白越文刻意提起,窒息一般的感觉还是缠绕得他胸闷。
那双上挑的漂亮大眼里闪烁着恶意,但没有人会因为这一点恶意厌恶他,多得是愿意扑火的飞蛾。
他就知道,白越文不会那么轻易放过他。
唐贺收到白越文发来的照片,拍的角度类似于他平时的视角,白越文拿着叉子戳起一小块蛋糕伸向镜头,像是在喂他。
黑色短裙和垂在肩颈处的银色锁骨链是他亲手挑的,遮盖可能会违和的男性特征,突显出漂亮的锁骨线条。
他给白越文回了消息。
-很漂亮,宝宝穿上像小公主。
-是谁拍的?
很快白越文就给他回了消息。
-是咖啡店的店员。
-你今晚什么时候回来?
唐贺很高兴白越文表现出有点黏他的态度,继续回道:
-我尽量早一点,九点之前肯定来陪你。
白越文收起手机,对陆岭勾了勾手指。
陆岭毫不犹豫地将脸凑过去,被白越文一巴掌扇得脸偏到一边,嘴角渗出一点血。
这时候还是下午四点多,咖啡店里人并不多,这边的动静并没有引起多少人注意。
陆岭被打了也不问白越文为什么突然打他,说话的语气甚至称得上十分温柔:“还生气吗?”
白越文有点怀疑陆岭是个神经病了,病理性的那种。
“我没有生气呀,和你闹着玩呢。”白越文伸手蹭了蹭陆岭脸上泛红的巴掌印,貌似十分心疼地说,“是不是我太用力打疼了?对不起啊。”
陆岭很想把脸贴在白越文细腻的手背上蹭一蹭,但是他知道他现在不能。他明明知道白越文这一巴掌就是故意打的,但是他并不愿意说穿,不然连被打的机会都没有。
“……怎么会呢。”陆岭说,“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没关系。”
白越文毫不遮掩地直视陆岭,从他还带着伤的半边脸到玻璃桌面下深灰色的西装裤,裤裆处鼓起的一大块不仅没消,甚至更硬了。
陆岭的耳尖在白越文的视线里变得通红,白越文伸手揪他耳尖时,他差点从座位上跳起来。
还没等他又做出什么丢脸的反应,白越文又在桌子下直接踩上陆岭两腿间硬涨的一大块。一字扣上缀着珍珠和丝带蝴蝶结的黑色低跟皮鞋搭在昂贵的西装裤上,显得陆岭像个把强行包养的高中生按着自己心意打扮的无耻老男人。
“你晚上有时间吗?”白越文轻轻捏着陆岭滚烫的耳朵揉捻,温柔地问。
陆岭分开双腿跪在酒店房间的地面上,全身上下只穿了一条内裤,任由白越文慢慢地用不甚熟练的手法将绳子缠绕在自己身上。
他的大腿和小腿被折起捆紧,双手也被捆在身后。白越文的手划过他皮肤时他激动得颤栗,又被皮鞋在腿间硬物上狠狠碾上一脚,又疼又爽的感觉让他暂时安分下来。
白越文检查绳结,确定陆岭绝对无法挣脱开之后稍微松了口气。
他俯下身,慢慢贴近陆岭的脸,温热的呼吸打在陆岭脸上,那张脸近看漂亮得勾人心魄,陆岭仰起头就要亲他,另一边原本完好的脸被狠狠扇了一巴掌。
白越文说:“知道为什么打你吗?”
“不知道。”陆岭说,“……越文你告诉我。”
“因为你骗我。”白越文说,“之前你说的,从朋友做起,结果我说要开房玩玩新鲜的,你就这么直接答应?”
陆岭只得认错:“对不起,我不该说谎。我的确不止想和你做朋友。”
白越文直起身,又对他笑了一下,用撒娇一般的语气说,“没关系,我可以原谅你。你不是想亲我吗?你先让我舒服一下,我满意了,就奖励你一点。”
陆岭只沉默了几秒,就钻进白越文裙底,隔着内裤舔弄布料下安静蛰伏的性器和大腿内侧滑腻的嫩肉。
沐浴露和熟悉体香混杂的香气让陆岭全身上下的血都几乎要沸腾,他忍不住在白越文的大腿上咬了一口。
白越文脸上满是快感激出的潮红,毫不留情地揪住陆岭后脑的头发,把他的脑袋从自己腿间扯出来扇了一巴掌,陆岭耳朵里都嗡鸣了几秒。
“我没有说过可以咬我哦,陆岭哥哥。”白越文拍了拍陆岭红肿的脸颊,“继续舔,不准做多余的事。”
“可以脱内裤吗,宝贝?”陆岭仰起头,像做错事的大型犬一样蹭白越文的手。“脱掉内裤更舒服。”
白越文与他对视,满是春色的脸上有一双眼神冷淡的漂亮眼睛。
半晌他才说:“好啊,你来脱。”
陆岭就用牙齿叼着白越文的内裤边,不甚熟练一点点往下扯,露出粉白的的干净性器。
白越文掀起裙子,垂下眼看着陆岭额头上青筋突突地跳,汗水一路流过绷紧的胸腹肌肉。他其实差不多已经完全硬了,但是并不心急,只看着陆岭欲火焚身。
直到他将白越文的内裤用嘴拉到膝弯下,白越文才恩赐般地拍了拍他的脸,抬腿让内裤滑落到脚踝。“陆岭哥哥真厉害。继续吧。”
陆岭偏头,想亲吻白越文的手,白越文又给他一巴掌,他另一边嘴角被打得也渗出血丝,他才说,“对不起。”
他从白越文会阴的嫩肉一路舔到下面的囊袋,然后将那根没什么气味的性器含进嘴里取悦。白越文身体本就敏感,陆岭又熟知他的敏感点,很快就被舔得腰和双腿都开始发软。
白越文擦掉眼角因快感渗出的生理性泪水,拿了放在近处的手机,掀起裙子对着陆岭拍了一张。
陆岭看到白越文的动作,条件反射挣扎了两下。白越文又要掉眼泪,无辜地说,“你不喜欢拍照吗?我原本以为你很喜欢呢。”
拍照这个词触及了陆岭最不敢在白越文面前翻的旧账,于是他不再乱动,闭上眼睛给人深喉。
高潮时白越文用力揪着他的头发,浊白的体液全部留在了陆岭嘴里。陆岭被呛得咳了两声,白越文还沉浸在快感中,他已经把嘴里的东西全部咽了下去。
等白越文缓过来时,看着陆岭一副逆来顺受的样子,更加不满。
他真的一点都不生气吗?
白越文踩住陆岭已经硬了快一个小时的肉棒,羞辱一般的碾弄。“陆岭哥哥,你舔得我好舒服呀。我也让你舒服一下怎么样?”
这场景甚至有点像是漂亮高傲又恶劣的贵族小姐用刚听说的腌臜手段惩罚自己不听话的马夫——今天白越文也的确很像个漂亮的小公主。陆岭被这么一踩,满脑子都是一些角色扮演的下流幻想,呼吸更加粗重,眼神像是饿了一整个旱季的野兽,直勾勾盯着脸颊上泛着艳丽的绯红的白越文看。
很快陆岭就被白越文踩得射了出来。白越文故意要羞辱他,拿自己的内裤把陆岭的嘴堵住,又去拖了把椅子,坐在陆岭面前,开始翻陆岭的手机。
解锁时他下意识输了自己的生日,结果真的打开了锁屏。
白越文不想评价陆岭的锁屏密码,直接打开他的微信加上自己,把之前拍的陆岭给自己口交的照片发到陆岭的手机上,保存好就把两个号互相拉黑,直接在陆岭的朋友圈发了那张照片。
没有分组,陆岭的列表里所有人都能看见。
做完之后他收起自己的手机,将陆岭的手机扔进了马桶的水箱。
“再见啦,陆岭哥哥。”白越文对陆岭抛了一个小飞吻,在房门外挂了“请勿打扰”的牌子,离开了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