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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稚音睡得很沉,宁知节掰开他的逼用肉棒抽他的穴都没能让他醒来。
宁知节打开床头一盏光线昏黄的小夜灯,死死盯着宁稚音熟睡之中露出沉溺与快感的表情。
宁稚音身前的雌穴肿得可怜,原本粉白的阴唇一片嫩红,后穴也因为那串磨人的珠串调弄,现在都湿软发红。宁知节将宁稚音翻得侧躺在床上,抬起一条白嫩的腿扛在自己肩头,扶着那根粗长可怖的肉棒慢慢插进宁稚音身后的小穴。
就着宁稚音逼里流出来那么多水的润滑,宁知节一口气插进了大半根。他那根肉棒实在太粗,宁稚音只觉得又涨又疼,好像肚子都要被撑破掉,哭着胡乱踢蹬。
宁知节捏着宁稚音柔嫩的大腿根,头压在胸前咬住微微发红的一点乳尖吮吸。
宁稚音睡得再沉,被按着强行开苞的疼痛与胸前的酥麻刺痒也把他惊醒了。
他醒来时茫然了好一会儿,反应过来状况后哭着抓住宁知节的头发往后扯,本就紧窄的后穴挣扎之间夹得更紧。宁知节身下抽插有点艰难,只得先停下动作,抬起头哄宁稚音道:“轻点抓,头发要被薅没了。”
宁稚音松开宁知节的头发,手上发抖,闷闷地抓着被子哭。
宁知节立马改口道:“……小音想抓就抓吧,哥哥头发很多,没关系的。”
宁稚音没理他,宁知节再亲他他也不反抗,但就是不给宁知节任何回应。
宁知节那种挫败又恼火的情绪又被宁稚音的无视勾起,刻意去撞宁稚音后穴里的敏感点。
一连撞了有几十下之后宁稚音身体彻底软了,穴里又疼又热,被快感弄得湿软滑腻,带出不少液体。
“宝宝这里也又湿又滑,出了好多水。”宁知节带着点惩罚意味地狠狠抽插,紧闭的结肠口被撞得张开一点小口。
这样凶狠的力道对于法,同样是法地一通乱舔弄得几乎喘不上气来,挣扎之间腿间突然传来一阵钻心的酸麻快感,原本还在乱扭着妄想逃脱的纤细腰腹也瘫软下来。
宁知节松开宁稚音,直起上半身,将宁稚音的大腿折到胸前,给他展示刚刚接吻时自己给他戴上的东西。
一个银色的夹子,上面挂着血红色的宝石吊坠,夹在粉嫩娇怯缩在两片胖乎乎阴唇之间的阴蒂上。
那宝石坠子分量相当足,微微晃动之间扯着极度敏感的嫩肉,细微的移动加剧一阵阵令人腿软的快感。
宁知节当着宁稚音的面伸手拉扯阴蒂夹,力道重却又不会扯掉夹子。他每拉扯几下,还要轻轻捏一下夹子两边,将那颗粉嫩的软肉扯得红肿起来,晶莹粘腻的水液很快就打湿了价值不菲的玩具。
宁稚音舒服得连蹬腿的力气都没了,瘫软在床上微张着嘴喘息。
阴蒂被这样过分地玩弄,肿得探出穴缝好大一截。宁知节见状,故意说道:“小音这里肿得夹子都夹不全了,怎么办?”
他说着便将夹子取下,腿间的刺激快感骤然消失,宁稚音几乎是下意识地抬起腰想追逐,宁知节却马上又把夹子夹了回去。
“——那就重新夹一下吧。”
失而复得的快感比先前更加刺激,宁稚音承受不住地呜咽一声,粉嫩的穴缝张开一点儿,吐出一大滩淫液。
敏感的嫩肉上已经被夹了东西,宁知节还是毫不留情地进入了宁稚音的雌穴,撞得又快又狠。
动作之间牵动被夹住的红肿阴蒂,尖锐的刺激与穴里敏感点传来的剧烈快感让宁稚音举起被铐住的双手挡着脸哭。
宁知节每动一下都带出明显的水声,猛烈的撞击将宁稚音软嫩的臀肉撞得发颤发红,细窄的穴缝看上去十分艰难地吞吐着成年男人的粗黑阴茎。
宁知节沉默着狠狠顶弄宁稚音还紧闭的宫口,几乎整个人都压在宁稚音身上,很快就将可怜的子宫口顶开一点缝,随即直直闯入,几乎要直接插到宫底。
宁稚音死死捂着脸,恍惚之间几乎觉得自己要被顶穿了,忍不住尖叫出声。
“全是水,这么舒服吗?”宁知节摸着宁稚音腿间的一大片湿黏,轻声说:“真没良心,天天折腾我。”
他开始慢慢地抽插,每一次都顶进宁稚音的宫腔。宁稚音浑身发抖,几乎要把嗓子哭哑了,他才勉强放过,将精液全部留在宁稚音子宫里。
其实怀孕了也挺好的,有了孩子,就让小音休学,以后一辈子都被宁知节好好养着。只要小音不离开,宁知节什么都可以顺着他。
宁知节抽出自己半硬的东西,让宁稚音躺下。
宁稚音低低地哭了两声,红肿的穴缝间慢慢流出混杂着白浊的淫液。
宁知节将宁稚音挡在面前的双手轻轻抓着挪到胸前,见他满是泪痕的脸上还带着茫然,看见他都没给他摆脸色,一副被操得发懵的可怜模样。
他轻轻将宁稚音摆成跪趴的姿势,扶着宁稚音的腰,慢慢开拓身后的粉穴。
按到宁稚音后穴敏感点时,宁稚音身体下意识地缩紧,合不拢的雌穴里又挤出一大股精液与淫液。
宁稚音只用后穴和宁知节做过一次,那里又太窄,不习惯被侵入,宁知节插入时宁稚音疼得挣扎,宁知节又伸手去揉宁稚音的雌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