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臀部算是人身体上肉多并且不容易打出问题的部位,原本裴景鹤确实只想打两下宁稚音的屁股,却鬼使神差地将人裤子扯了——明明上手就能打,他偏偏要把别人裤子脱了。
裴景鹤嘴里一口一个上床是一回事,但真的看到宁稚音衣服底下比手腕上的红痕还要露骨的情色痕迹是另外一回事,毕竟他也没做过。
没等宁稚音反应过来,裴景鹤已经抓住他两只手腕按在墙上,另一手摸上那两瓣带着青红痕迹的柔软臀肉,甚至还抓着揉了揉。
“你再不放手我喊人……”宁稚音声音急促得有些尖锐,说到一半时却被裴景鹤用校服领带堵住嘴,难受得要掉眼泪。
裴景鹤又扯下宁稚音的领带,将他的手绑到头顶,空出两只手抓住宁稚音发抖的臀肉肆意揉捏。
他的手上几乎全是硬茧,骨节相当粗大,敏感柔嫩的皮肤被他不断磨弄,刺痒酥麻的快感不断冲击宁稚音的羞耻心,两条纤细却不失肉感的腿有些发软。
这时候裴景鹤已经完全没有要动手的想法了,他轻轻打了一下宁稚音的屁股,雪白皮肉颤抖的视觉冲击让他感觉血液全冲上了脑袋。
宁稚音腿软得站不住,呜呜地哭着想躲,裴景鹤捞起他的腰,兴奋到有些发抖的手伸到宁稚音腿缝间,覆上红肿肥软的雌穴。
裴景鹤死死盯着温热柔嫩的地方,粗糙的大手抓着那团软肉没轻没重地揉捏,没几下手心就感觉到那里有些湿润。
他用手指剥开嫩红的缝隙,透明粘腻的水液顺着手指流到手心上。
宁稚音如果没有被堵住嘴,这时肯定已经开始流着泪尖叫。
裴景鹤的手指顺着湿润的缝隙滑动,触到一点凸出的嫩肉时他感觉到宁稚音明显地一抖。
他伸手捏住那团嫩肉拉扯按压,好像那是一件没有生命的玩具,而不是他的漂亮双性人同学身上的敏感部位。
宁稚音整个雌穴都被他揉得酸痛酥麻,下意识扭着腰躲避。
裴景鹤早就硬了,看见宁稚音白嫩挺翘的小屁股乱晃,伸手就往上狠狠抽了几下。
宁稚音的尖叫被堵在喉间,只泄出可怜的呜咽。
那只在宁稚音腿间蹂躏亵玩的手掌抽出,上面已经沾满了透明液体。
“我还没碰的时候就那么红,许见山下手挺狠。”裴景鹤语气有些泛酸,带着不知道从何而来的怒气。
他手指挤进紧闭的穴缝,宁稚音一躲,裴景鹤就扇宁稚音的屁股,十几下之后宁稚音终于不躲了,抖着身子乖乖让裴景鹤指奸自己的雌穴。
裴景鹤读书比其他人晚一年,上半年已经过了十八岁生日,骨架几乎已经完全发育成成年人的模样,只是两根手指就已经让宁稚音昨天才被哥哥插过的阴道难以承受,动作间不停流出淫水。
他插弄的动作粗暴又毫无章法,同样是法地一通乱舔弄得几乎喘不上气来,挣扎之间腿间突然传来一阵钻心的酸麻快感,原本还在乱扭着妄想逃脱的纤细腰腹也瘫软下来。
宁知节松开宁稚音,直起上半身,将宁稚音的大腿折到胸前,给他展示刚刚接吻时自己给他戴上的东西。
一个银色的夹子,上面挂着血红色的宝石吊坠,夹在粉嫩娇怯缩在两片胖乎乎阴唇之间的阴蒂上。
那宝石坠子分量相当足,微微晃动之间扯着极度敏感的嫩肉,细微的移动加剧一阵阵令人腿软的快感。
宁知节当着宁稚音的面伸手拉扯阴蒂夹,力道重却又不会扯掉夹子。他每拉扯几下,还要轻轻捏一下夹子两边,将那颗粉嫩的软肉扯得红肿起来,晶莹粘腻的水液很快就打湿了价值不菲的玩具。
宁稚音舒服得连蹬腿的力气都没了,瘫软在床上微张着嘴喘息。
阴蒂被这样过分地玩弄,肿得探出穴缝好大一截。宁知节见状,故意说道:“小音这里肿得夹子都夹不全了,怎么办?”
他说着便将夹子取下,腿间的刺激快感骤然消失,宁稚音几乎是下意识地抬起腰想追逐,宁知节却马上又把夹子夹了回去。
“——那就重新夹一下吧。”
失而复得的快感比先前更加刺激,宁稚音承受不住地呜咽一声,粉嫩的穴缝张开一点儿,吐出一大滩淫液。
敏感的嫩肉上已经被夹了东西,宁知节还是毫不留情地进入了宁稚音的雌穴,撞得又快又狠。
动作之间牵动被夹住的红肿阴蒂,尖锐的刺激与穴里敏感点传来的剧烈快感让宁稚音举起被铐住的双手挡着脸哭。
宁知节每动一下都带出明显的水声,猛烈的撞击将宁稚音软嫩的臀肉撞得发颤发红,细窄的穴缝看上去十分艰难地吞吐着成年男人的粗黑阴茎。
宁知节沉默着狠狠顶弄宁稚音还紧闭的宫口,几乎整个人都压在宁稚音身上,很快就将可怜的子宫口顶开一点缝,随即直直闯入,几乎要直接插到宫底。
宁稚音死死捂着脸,恍惚之间几乎觉得自己要被顶穿了,忍不住尖叫出声。
“全是水,这么舒服吗?”宁知节摸着宁稚音腿间的一大片湿黏,轻声说:“真没良心,天天折腾我。”
他开始慢慢地抽插,每一次都顶进宁稚音的宫腔。宁稚音浑身发抖,几乎要把嗓子哭哑了,他才勉强放过,将精液全部留在宁稚音子宫里。
其实怀孕了也挺好的,有了孩子,就让小音休学,以后一辈子都被宁知节好好养着。只要小音不离开,宁知节什么都可以顺着他。
宁知节抽出自己半硬的东西,让宁稚音躺下。
宁稚音低低地哭了两声,红肿的穴缝间慢慢流出混杂着白浊的淫液。
宁知节将宁稚音挡在面前的双手轻轻抓着挪到胸前,见他满是泪痕的脸上还带着茫然,看见他都没给他摆脸色,一副被操得发懵的可怜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