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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见山顶进一半时宁稚音就想逃开,他小腹被撑得又酸又涨,那根粗壮坚硬的东西先是慢慢抽出来一点,然后又用力顶了回去。
他被干得身上发颤,滑嫩紧致的阴道抽搐着夹紧。
许见山呼吸一下变得更加粗重,忍不住用力撞了好几下,几次都顶到紧闭的宫口。
宁稚音从来没考虑过许见山的那根肉棒会那么大,头部涨得和鸡蛋一样,刮过敏感的嫩肉时快感一阵一阵传来,舒服得眼神都有些发飘。
他抓着枕套,许见山扶着他的腰插了一会,开始解宁稚音的衬衫扣子。
滚烫的大手伸到衬衫底下,微微鼓起的乳肉暴露在空气中,被人抓住揉搓。
“轻一点。”宁稚音有点不高兴地说,“抓得我疼。”
许见山听话地放轻了手上动作,又捏着一侧乳尖拧了一下。
“疼!就是这儿疼。”宁稚音声音带了哭腔,许见山却感觉到紧紧夹着他的小穴不仅痉挛着夹得更紧,有更多液体从穴里涌出。
“真的疼吗?”许见山用上更大的力气拉扯揉捻宁稚音的乳尖,问道。
混杂刺痛的酥麻感太刺激,宁稚音边哭边扭着腰躲,许见山狠狠抽插了几十下,宁稚音没力气躲了。
原本细小粉嫩的肉缝被撑成男人阴茎的形状,可怜的圆洞涨得通红,许见山还在不停地亲他耳后和脖颈,手在他上半身胡乱摸索。
宁稚音舒服得有些发昏,却不敢叫太大声,捂住脸趴在床上,腰塌得很低,只有腿还勉强跪的稳些,屁股高高翘起,承受一下又一下有力的撞击,雪白臀肉被撞得通红。
许见山将短裙整个掀开,骑在宁稚音屁股上,从上往下压着人抽插。他看着瘦高,实际上一身都是紧实肌肉,借着身体重量发力,每一下都插得又狠又深,逼着柔软的子宫口为自己打开。
要彻底顶开宫口的时候宁稚音挣扎着哭,“别进去了,别进去了……我里面好酸……”
许见山轻轻夹住宁稚音的乳尖摇晃,胸口的酥麻快感刚转移开宁稚音的注意力,许见山一下将自己硕大龟头插进稚嫩的宫口,宁稚音被胀得失了声,随即电流一样的快感猛地窜过身体,他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
许见山几乎整个人压在宁稚音身上,每一下动作都要顶开宁稚音的宫颈。
“他有这么大吗?”许见山声音沙哑地问,“能插到小音这里吗?”
宁稚音说不出话,许见山又低声问:“我是不是法地一通乱舔弄得几乎喘不上气来,挣扎之间腿间突然传来一阵钻心的酸麻快感,原本还在乱扭着妄想逃脱的纤细腰腹也瘫软下来。
宁知节松开宁稚音,直起上半身,将宁稚音的大腿折到胸前,给他展示刚刚接吻时自己给他戴上的东西。
一个银色的夹子,上面挂着血红色的宝石吊坠,夹在粉嫩娇怯缩在两片胖乎乎阴唇之间的阴蒂上。
那宝石坠子分量相当足,微微晃动之间扯着极度敏感的嫩肉,细微的移动加剧一阵阵令人腿软的快感。
宁知节当着宁稚音的面伸手拉扯阴蒂夹,力道重却又不会扯掉夹子。他每拉扯几下,还要轻轻捏一下夹子两边,将那颗粉嫩的软肉扯得红肿起来,晶莹粘腻的水液很快就打湿了价值不菲的玩具。
宁稚音舒服得连蹬腿的力气都没了,瘫软在床上微张着嘴喘息。
阴蒂被这样过分地玩弄,肿得探出穴缝好大一截。宁知节见状,故意说道:“小音这里肿得夹子都夹不全了,怎么办?”
他说着便将夹子取下,腿间的刺激快感骤然消失,宁稚音几乎是下意识地抬起腰想追逐,宁知节却马上又把夹子夹了回去。
“——那就重新夹一下吧。”
失而复得的快感比先前更加刺激,宁稚音承受不住地呜咽一声,粉嫩的穴缝张开一点儿,吐出一大滩淫液。
敏感的嫩肉上已经被夹了东西,宁知节还是毫不留情地进入了宁稚音的雌穴,撞得又快又狠。
动作之间牵动被夹住的红肿阴蒂,尖锐的刺激与穴里敏感点传来的剧烈快感让宁稚音举起被铐住的双手挡着脸哭。
宁知节每动一下都带出明显的水声,猛烈的撞击将宁稚音软嫩的臀肉撞得发颤发红,细窄的穴缝看上去十分艰难地吞吐着成年男人的粗黑阴茎。
宁知节沉默着狠狠顶弄宁稚音还紧闭的宫口,几乎整个人都压在宁稚音身上,很快就将可怜的子宫口顶开一点缝,随即直直闯入,几乎要直接插到宫底。
宁稚音死死捂着脸,恍惚之间几乎觉得自己要被顶穿了,忍不住尖叫出声。
“全是水,这么舒服吗?”宁知节摸着宁稚音腿间的一大片湿黏,轻声说:“真没良心,天天折腾我。”
他开始慢慢地抽插,每一次都顶进宁稚音的宫腔。宁稚音浑身发抖,几乎要把嗓子哭哑了,他才勉强放过,将精液全部留在宁稚音子宫里。
其实怀孕了也挺好的,有了孩子,就让小音休学,以后一辈子都被宁知节好好养着。只要小音不离开,宁知节什么都可以顺着他。
宁知节抽出自己半硬的东西,让宁稚音躺下。
宁稚音低低地哭了两声,红肿的穴缝间慢慢流出混杂着白浊的淫液。
宁知节将宁稚音挡在面前的双手轻轻抓着挪到胸前,见他满是泪痕的脸上还带着茫然,看见他都没给他摆脸色,一副被操得发懵的可怜模样。
他轻轻将宁稚音摆成跪趴的姿势,扶着宁稚音的腰,慢慢开拓身后的粉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