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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知节将脸埋在宁稚音的颈侧,好一会他才抬起头来。
宁稚音看到他脸上的湿痕和发红的眼眶,才发觉之前脖子上的凉意不是错觉。
宁知节开始轻轻舔宁稚音不明显的喉结。
宁稚音被舔得微微发抖,脆弱敏感的地方被人这样含住舔弄的刺激感很强,他还怕宁知节突然发疯一口咬下去。
但他实在太累,刚刚和宁知节闹的这一阵几乎消耗掉他剩下的所有精力,现在几乎连手指都抬不起来,更不要说反抗。
宁知节舔得很轻,慢慢舔过满是情欲痕迹的乳肉和腰腹。
他舔穴比牧驰熟练得多,宁稚音累得浑身发软,也在宁知节用舌头不停地拨弄他阴蒂的刺激快感下被迫保持清醒。
被高中男生坚实的下腹肌肉重重拍打过的两片阴唇已经肿得发烫,在被宁知节湿热的口腔包住后泛起难耐的酸痒。
宁稚音舒服得想躲,想扭腰,但实在没有力气挪动,柔软的小腹一阵阵发颤,微张着嘴细细喘息,连哭出声的力气都没了。
那种令人颤抖的快感一阵阵累积,他小腹越来越酸,很快就累积到压制不住的地步。一瞬间剧烈的快感让宁稚音反射性地抬起一点腰,呜咽着喷出甜腻的汁水。
宁知节喉结微动,含住那颗肿大的阴蒂用力吸吮舔弄,偶尔用牙齿轻轻刮过,不出几十秒宁稚音正敏感的身体又被强行带上电器……”
坚硬的小腹每一次拍击软滑臀肉都会带着那根按摩棒边振动边在宁稚音青涩多汁的肠穴里胡乱搅动。
那根东西原本其实没有完全进去,这时候越钻越深了,直至顶着紧闭的结肠口振动,将那里刺激得一点点变得松软,带出淋漓的汁水。
许见山喘了一口气,说:“我们学校宿舍不会供不起大功率电器的,所以根本没有违章电器这种东西。你又看了什么了?”
床单上全是黏滑的湿迹,宁稚音前面的雌穴在发着抖潮喷,不大的浅色肉茎失禁一般淌出半透明的薄精。他已经高潮得没有力气再和许见山说话,大脑一片空白地趴在床上。
“今天这么快就撑不住了,是因为周末做得太多,没有休息好吗?”许见山突然问。
其实确实是这样,但宁稚音这时候根本听不懂他在说什么,只随着许见山下身打桩一样有力的动作微微抽搐,在一波又一波无法躲避的快感中夹紧那根带给他痛苦与快感的阴茎。
许见山又说:“我不是绿帽癖。我戴绿帽,难道是因为我想吗?”
“你下周有竞赛,还在学校里跟别人鬼混。”宁知节升上前后座之间的挡板,对坐在旁边的宁稚音说,“这次又是谁?许见山还是那个体育生?”
宁稚音假装没听到,闭着眼睛装睡。
直到到家宁稚音也没回答他,宁知节实在无法,一把将宁稚音抱起来,像小时候一样抱到自己胳膊上坐着。
宁稚音吓了一跳,他要真是只小猫,这会尾巴上的毛都该炸起来了。
“我的裙子,你把我裙子底下掀起来了!”宁稚音一只手扶着宁知节的肩膀,另一边又去扯他的领带,有点生气地说。
宁知节停下脚步,将宁稚音的裙子整理好,这才继续走回去。
宁稚音被他抱到床上,宁知节手一松,宁稚音就要下床。
只穿着袜子的脚刚沾上地毯,宁知节就把他重新捞回床上,开始扯他的裙子和衬衫。
“你自己看看。”宁知节将宁稚音按得跪趴在床上,“你奶子上面这么一小片皮肤,有三个人的手印。”
宁稚音没回答,实在无法挣脱,拿手挡住自己红肿湿软的雌穴。“你别弄了……”
宁知节将宁稚音的两只手腕抓到一起压在枕头上,对宁稚音说:“屁股抬高。”
宁稚音没理宁知节,宁知节就往他还残留一些红肿掌印的小屁股上抽了两巴掌。
旧伤未愈又添新伤,这两下不比宁知节抓到宁稚音和牧驰那次打得轻,但其实说重也重不到哪里去。只不过宁稚音格外娇气一些,被这样打了两下,马上忍不住哭了。
宁知节紧绷着脸,又往宁稚音肥肿的雌穴上扇了两下。
粗糙的手掌带着毫不留情的力道抽打在可怜的嫩肉上,刮过被拉扯得缩不回去的阴蒂,整个雌穴又麻又酸,从深处饱受男人阴茎蹂躏的穴道里滴出一点透明的液体来。
原本宁稚音是不愿意听宁知节话的,宁知节几下抽穴之后,他腰软得挺不起来,只能塌着腰翘起屁股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