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酸涩与涨与刺激的快感一起炸开,宁稚音艰难地趴在墙上,身体的重量几乎都压在许见山的性器处。
“我感觉你比之前还要敏感了。”许见山自言自语道。
宁稚音哭着说:“你个绿帽癖……让你轻一点!你没听到吗,我肚子好涨……”
许见山带着宁稚音的身体朝上狠狠顶了两下,宁稚音几乎是立马就痉挛着哀哭出声。
原本白嫩的阴唇被折腾得红肿鼓胀,凄惨地分在两侧,被撑出好大一个紧绷圆洞,含着许见山的性器发抖。
几缕银丝挂在通红的腿间,他往上徒劳地挺起腰,似乎想逃离这根大东西的蹂躏,但阴道里面的嫩肉却夹得死紧,险些将许见山夹出一头汗。
抽噎直接问宁稚音感觉到许见山在碰自己紧闭的后穴,扭着身子想躲,许见山安抚道:“别怕,就让你舒服一下,只是手指而已。”
宁稚音委屈地趴在墙上,边哆哆嗦嗦地被人将小子宫都奸透,边承受着男生对他生涩后穴的摸索。
许见山摸到那块微微凸起的嫩肉,用力按了好几下,宁稚音几乎立马就要弹起来,却因为体内还插着一根硕大的阴茎而软了下来,在许见山眼里看来只是轻微地挣扎了几下后,前端流出一点白精。
高潮时宁稚音无意识地绷紧身体,红肿的穴肉缠着许见山的阴茎发抖,这让他感觉肚子里面更胀了,好像要被许见山撑破一样。
“我好累啊。”宁稚音小声哭着说,“这次能不能先停了?下次吧……下次一定……”
许见山没回答,抱着宁稚音一路走到了床上,一阵轻微的响动后,宁稚音趴在床上,感觉到有什么冰凉坚硬的东西抵在臀缝间,挣扎着回头看去,发现竟然是一根跟许见山那里差不多大的按摩棒。
宁稚音立马就想逃下床,许见山按住他的后腰,强迫他刚刚被手指搅得湿软的肠穴一点点吞下那根东西。
他揪着枕头狠狠抓了两下,边哭边小声尖叫,怎么挣扎扭腰都没逃过被顶开后穴的结果。
许见山打开遥控,按摩棒嗡嗡振动,同时那根插在宁稚音子宫里不肯出去的阴茎也开始抽动。
“好痛,我肚子要破了……”宁稚音趴在床上骂他,“你等着,我明天就去,去和宿管举报,你带违章电器……”
坚硬的小腹每一次拍击软滑臀肉都会带着那根按摩棒边振动边在宁稚音青涩多汁的肠穴里胡乱搅动。
那根东西原本其实没有完全进去,这时候越钻越深了,直至顶着紧闭的结肠口振动,将那里刺激得一点点变得松软,带出淋漓的汁水。
许见山喘了一口气,说:“我们学校宿舍不会供不起大功率电器的,所以根本没有违章电器这种东西。你又看了什么了?”
床单上全是黏滑的湿迹,宁稚音前面的雌穴在发着抖潮喷,不大的浅色肉茎失禁一般淌出半透明的薄精。他已经高潮得没有力气再和许见山说话,大脑一片空白地趴在床上。
“今天这么快就撑不住了,是因为周末做得太多,没有休息好吗?”许见山突然问。
其实确实是这样,但宁稚音这时候根本听不懂他在说什么,只随着许见山下身打桩一样有力的动作微微抽搐,在一波又一波无法躲避的快感中夹紧那根带给他痛苦与快感的阴茎。
许见山又说:“我不是绿帽癖。我戴绿帽,难道是因为我想吗?”
“你下周有竞赛,还在学校里跟别人鬼混。”宁知节升上前后座之间的挡板,对坐在旁边的宁稚音说,“这次又是谁?许见山还是那个体育生?”
宁稚音假装没听到,闭着眼睛装睡。
直到到家宁稚音也没回答他,宁知节实在无法,一把将宁稚音抱起来,像小时候一样抱到自己胳膊上坐着。
宁稚音吓了一跳,他要真是只小猫,这会尾巴上的毛都该炸起来了。
“我的裙子,你把我裙子底下掀起来了!”宁稚音一只手扶着宁知节的肩膀,另一边又去扯他的领带,有点生气地说。
宁知节停下脚步,将宁稚音的裙子整理好,这才继续走回去。
宁稚音被他抱到床上,宁知节手一松,宁稚音就要下床。
只穿着袜子的脚刚沾上地毯,宁知节就把他重新捞回床上,开始扯他的裙子和衬衫。
“你自己看看。”宁知节将宁稚音按得跪趴在床上,“你奶子上面这么一小片皮肤,有三个人的手印。”
宁稚音没回答,实在无法挣脱,拿手挡住自己红肿湿软的雌穴。“你别弄了……”
宁知节将宁稚音的两只手腕抓到一起压在枕头上,对宁稚音说:“屁股抬高。”
宁稚音没理宁知节,宁知节就往他还残留一些红肿掌印的小屁股上抽了两巴掌。
旧伤未愈又添新伤,这两下不比宁知节抓到宁稚音和牧驰那次打得轻,但其实说重也重不到哪里去。只不过宁稚音格外娇气一些,被这样打了两下,马上忍不住哭了。
宁知节紧绷着脸,又往宁稚音肥肿的雌穴上扇了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