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病(自己用擦流出的YY止不住的水面纸当尿不湿)(1 / 2)
路程较长,道路颠簸。
陆钧正襟危坐地开着车,只是时不时扫一眼后视镜,十分好奇学长的忍耐力。
含着跳蛋的总裁只是在后座闭眼小憩着,只是那隐忍的表情还彰显着那并不平静的内心。
陆钧把控着方向盘,然后跳高了跳蛋的震动频率。
“嗯……”一声呻吟从后座漏出,又销声匿迹。
陆钧瞥向后视镜时,已经没有丝毫异样了,只有那眉头微皱着。
学长的适应能力好强啊,陆钧感慨地想。
到了公司后,两人各自去了自己的办公室。
空气在酷暑中凝固,有些事情不能一直搁置着,总归是要处理的。
陆钧请了半天假后,先开车去了海城大学附近的停车位,再慢慢走去大学时常来的迅知网吧。
热量聚集的午后,知了有声没气地叫着,哪怕是林荫大道下,也是干巴巴的空气,消耗着呼吸的力气。这种最容易被热浪卷席的烦躁,却勾不起陆钧的内心丝毫波澜。
他冷静地分析着现有的情报,他逃离那个男人的控制已经快接近两天,现在他所在的圈子几乎没有人不知道“陆家少爷出国读书了”这件事。再加上现下何处四起的“谣言”:在不知陆夫人死了多少年后,陆家主终于重振雄风,陆家多了一个继承人,并将在后天的晚会上被正式介绍入圈。
这只是最表面的情况,但这就已经够了。
陆钧嗤笑一声,他知道那个血脉上为父亲的男人在逼他主动回到他的掌控范围——用本该属于他的东西。
思绪一蔓延到这里,陆钧就感觉到像是有蚂蚁在啃食他的神经,密密麻麻地刺痛着,瘙痒着,他的头开始胀疼,心脏也在抽搐,慢慢地,好像不单是心脏了,全身都在痛。他咬着牙,腮帮子抽动着,但他脑子十分清醒,他甚至想笑,他实在是克制不住那发自内心的愉悦,在无人的路上弯下腰捧腹大笑着。
他一想到前天晚上他用激活的催眠助手消除了自己身体里的定位后,那个男人也是像他现在这种相同的感觉,这种报复成功的喜悦就充斥着陆钧的每一个细胞。
陆氏生物科技公司,一开始就是为了治愈陆家人一脉相传的基因病——ir751a基因的定向突变而成立的,只是后来研究出的生物科技越来越多,专利的把持也越来越多,成为了国内生物界的领头羊,陆氏生物科技公司背后的陆家也一跃成首都的顶流新贵。
原本突变是不定向的,可偏偏有这么一种基因,在dna时毫无反应,可一旦到二十岁,ir751a积累到一定程度后会发生定向突变,使修饰后的基因在表达时特异性破坏某种理性因子,导致人在控制欲上有过强的偏执倾向。
简而言之,就是二十岁后遗传精神病会爆发,特征主要为控制欲过强,表现出来的可能是感情专一,也可能是变态般地掌控某项属于自己的东西。
而陆钧的父亲就是发病后,病态地掌控着身边的一切,他甚至在陆钧小时候,给他注射了纳米级生物定位器,注射到血液里那种,或许把血液抽干才可能取出来的定位器。
如果不是催眠助手的降维消除了定位,他终有一天会忍不住动手和那个男人鱼死网破。
陆钧慢慢撑起自己,不顾那突如其来的疼痛,拖着脚步一下一下走向那家网吧。
刚进网吧,就被里面各种外卖泡面的刺鼻味呛了一下。陆钧眉头一蹙,让网管刷了一个机位,第一件事就是改掉电脑的ip和域名,匿名发出了一封邮件,又换了一个账号,发了另一个邮件后,才关掉电脑。
陆钧趴在桌上,在感觉身体的疼痛慢慢褪去后,埋在胳膊里因为兴奋而充血的面部才慢慢冷却下来。
然后他拿出催眠助手看看他的学长。
这一看就让刚褪下的兴奋重新涌起,只见那清冷的总裁裤子半褪着,而丁字裤正好卡在了小腿上形成束缚,他屁股坐在老板椅上,细长的双腿翘在办公桌上,手里正拿着几张纸巾在擦小穴里流出的淫液。可是这吸水纸巾不禁没能擦干净那液体,反而因为轻微的摩擦而引起躯体的颤抖。
奚筠又抽了几张纸,往阴道里塞了塞,可能是想等它吸足液体后再抽出来,但里面震动的跳蛋却让小穴不断地、缓慢地收缩着,那面纸就被那张贪婪的小嘴一点点吸了进去,奚筠紧绷着脸,好像不知道自己的女穴为什么这么能吸,他手忙脚乱地想抽出来,却只是徒劳地撕碎了湿滴滴的面纸,而那口粉嫩的小穴,也因为过多地分泌液体,而红艳起来,煞是好看。
奚筠无措着,胡乱地用面纸擦了下后,就开始用很厚一叠面纸垫在下体上,好像把那叠面纸当成了尿不湿,然后拎起丁字裤,把阴茎套进硅胶洞里,又让那又细又坚韧的丁字裤卡住那叠面纸的位置,防止它们掉出来,最后才穿好西装裤。
如若不看那潮红的脸颊,怕是谁也猜不到这个反锁了的顶层豪华办公室里,清冷的总裁已经染上了情欲。
陆钧收回那种仿佛要把人生吞下的目光,他关掉app,把电脑上的痕迹清除,等收拾好这一切后才出了网吧。
烈日已经没有那么刺人了,那条林荫大道上出现了稀疏的人影,陆钧避开了这条道,换了条小路走回车内。
与来时不同,陆钧的心情从未有过的轻松。车载音乐里轻快地响起了热门dj,这条路的尽头还有他的宝贝在等他帮忙止水。
好吧,虽然这一切看起来短暂又易碎,但起码,他走出了第一步。
江湖上势力风风雨雨,真真假假。但江湖排名里,竟让阁云楼当了天下第一刺客楼。据说阁云楼的刺客的训练要求十分严苛,非合格者不能出任务,而出任务者必成功。
若有什么仇家,只管找阁云楼就好,一月内必死,若事出紧急,重赏之下,七天了结。
“哦,朱雀园的新人?”姬泽兰摆了摆白玉红穗的扇子,妖娆的身姿藏在一身黑色斗篷里,只因他侧躺在摇椅上微撅着臀部,才能隐约看出那傲人的曲线。
“嗯,是那位大人亲自带回来的。”穿着紧身衣的人跪着低头汇报,他是姬泽兰的随侍,代号是小五。
“有意思,”姬泽兰嗤笑一声,“大人眼光一向可以,那咱就多招待一下他。”
说完就朝小五招招手,小五立刻膝行向前到一个极近的距离。姬泽兰从宽大的斗篷里慵懒地伸出一只玉足,灵活地解开紧身衣的系带,小五饱满的胸肌露了出来,那对暗红的乳头被玉足的脚趾玩弄起来,由清入重,被玩弄的人儿却没有丝毫不适,仍然跪立地笔直,只有那粗重的喘气声能暴露他内心的情欲。
最后那只玉足停了下来,虚虚地悬在摇椅边上,小五又膝行几步,俯下身开始舔舐那只玉足,从脚尖舔到脚跟,连足趾间的细缝都不放过,最后把半只玉足都含进嘴里吮吸。
那玉足好像又有了兴趣,开始在小五的嘴里收缩、踩踏着,直至小五的阴茎抬头膨胀,而这在特殊的紧身衣下显得十分突出。
姬泽兰掀了掀扇子,看见那凸起后哂笑一声就缩回脚,整个过程才五分钟不到。
“不准触碰阳根,中午吃饭的时候自己撸到碗里舔干净。”姬泽兰闭上眼想小憩一会,“退下吧。”
“是。”紧身黑衣人敞着胸膛就退下了,只剩摇椅上的人独自寂静。
朱雀园一隅,墙角立着些刚竹,风声簌簌,竹叶翩飞。
奚筠醒来后就发现自己被换了衣服,上半身裸着,下半身则穿着一件的丝质长裙,小穴里插着的东西则已经延伸出了一条毛茸茸的尾巴。床很软,被子也很棉软,好像是绒毛织在了表面。若要说有什么不满,那就是细密的绒毛蹭着肌肤痒痒的。
他回想着昨天那位公子。
那公子好像生来就被众星捧月着,坐在那素雅的马车里掀开半边帘子,狐狸面具遮不住的眼眸里包藏着万象群星。
就这样的第一次见面,夏雨的急促拍打下,公子高高坐在车里,他则在泥水里瘫坐,衣衫不整,狼狈至极。
可能是他望向公子的目光过于强烈,那马车停下了,车上下来一位撑伞的青衣侍女,告诉他公子想和他聊聊。
奚筠跟上了马车,发现自己身上的脏泥沾在了马车上,但他已经没有什么感觉了,本该随着出身而来的自卑和愧疚,都在这场栽赃罪的动荡里,成了那份死志。
他进去后,才近距离看见公子一身精贵的长袍上纹着几支竹子,优雅地坐着,还示意他坐在旁边。
“你叫什么名字?”公子浅抿一口茶,抬眼看向他。
“奚筠。”奚筠回道,带着很久没说话的沙哑。
“奚筠,愿意跟我走吗?”公子伸手揉了揉他脏乱的头发。
“我愿意。”
外面有雨溅了进来,打在奚筠脸颊上,苍白的脸已经瘦出了骨头。
他看见公子浅笑着,那双眼里汇聚的星辰好像把他破碎的灵魂捞了回来,他开始感受到雨水的冰凉,开始意识到坐垫的柔软,开始不想让眼前风光霁月的公子失望。
“我愿永远为您效忠。”奚筠郑重其事,他又找到了活着的意义。
“乖孩子,把衣服都脱了。”
公子开始轻抚过他的眼、他的鼻、他的嘴唇,见他僵着没什么动作,才轻声问:“还不脱吗?”温润的声音缓缓流进他的耳朵。
他开始脱掉那身脏衣服,从短褐开始,再解开襦裤,最后露出一件贴身的汗衫,他脱衣服的手开始颤抖。
因为那白皙的手掌捧起他的脸后,开始摩挲他的耳后。密密麻麻的快感刺醒了神经,他死死地咬住下唇,不愿让那恶心的呻吟暴露在公子面前。
他听见公子笑了声,然后汗衫的布扣被那修长的手指勾开,他彻底裸露在公子眼前。
“放轻松,奚筠,你很漂亮。”公子夸着。
红晕从脸颊漫到耳根,奚筠不由自主地松开了下唇,一声诱人的呻吟从口齿间溢出。
“真好听,小筠,不要害羞,大胆地展现自己就好。”公子继续鼓励道,还安抚地摸着他的后背,从颈部到臀部的沟缝处,一下又一下。
“调整好了吗?小筠。”公子询问着。
“公子请吩咐。”奚筠低着头。
“是否还有点害怕?”
奚筠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