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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寝(上)【掰B给人C阴蒂/开b/被抱着C进子宫】(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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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公公退了出去,门吱呀一声关上。

叶令瑾跟着皇上膝行在侧,待皇上在床榻前站定不动了,叶令瑾才道:“奴伺候皇上宽衣吧。”

迟屹没说话,只张开双臂,无声的双眼扫过跪在脚边的人。

叶令瑾起身,恭谨细致地给圣上把上衣除了,不敢细看手心下精壮紧实的龙体,跪下去脱靴。刚除了靴,头突然被大手一把按住往胯下按。

迟屹泄过一次,原本有些餍足,叶令瑾磨磨蹭蹭地宽衣,温软的小手在他身体上若即若离地挑拨,迟屹起了兴致,直接把他头抓过来埋到蠢蠢欲动的下身上。

刚刚从薛公公的嘴里出来的鸡巴干净的很,没什么膻味,叶令瑾吃着和棒棒糖一般,含在嘴里左右拨弄,舌头在龟头上扫来扫去,很快嘴里发出黏腻的水声。

迟屹年轻,正是龙精虎猛的时候,肉柱很快在温热湿软的嘴里硬起来,抓住胯下人的头发:“舔鸡巴棱子,没人教过你?”

舌头听话地在嘴里翻搅一番,很快找到龟头上的凹凸,用力舔舐起来,偶尔小嘴还含着鸡巴头嘬,迟屹爽的长叹一声,捏住叶令瑾的下巴,把青筋暴起的紫黑巨蟒从红润小嘴里抽出来。

迟屹回身坐在榻上,胯下昂扬挺立,甚至显得狰狞,他冷冷地看跪着的人。

“掰开逼,自己坐上来。”

饶是双儿每日做过太多功课,叶令瑾还是被皇上的话刺激地脸红起来。

虽然羞赧,但他并不扭捏,听话地双膝跪在皇上腿侧,上身挺立起来把自己送到皇上面前,底下湿红的前穴正对着昂扬的龙根。

先前抽穴时叶令瑾的逼已经泥泞一片,后来吞吃龙根,他上头的嘴缩紧了喉咙,下头的嘴也馋出了汁,蒸穴时候的瘙痒不仅一直没缓过来,反而好像更深入进了逼穴深处,何况他后穴还被乐芸姑姑塞了东西,偶尔动作间后穴传来舒爽,更显得前头的瘙痒难忍无比。

叶令瑾垂下头,手刚摸着鸡巴,被男人狠狠抽了一下奶子:“啊!”

“准你碰了?自己掰开坐上来,没听懂?”胸前的一对奶子虽不浑圆,但软嫩白皙,先前上过的颜色略褪去了些,更衬出胸前的红樱娇嫩欲滴。迟屹一巴掌抽上去,像抽在了水里,双乳如水波荡漾抖出波浪,波浪停息后,一抹嫣红的巴掌印显露出来。

迟屹欣赏够了,又是甩手两边各抽了十下,叶令瑾被抽的身子都要立不住,跪太久的腿一软,坐在了迟屹身上,逼穴下和火热滚烫的龙蟒紧紧贴在一起,迟屹感觉这淫奴的穴里流出来一股水,直直落在他龟头上。

这骚猫儿!

“啊!”

迟屹一把把叶令瑾按在榻上,不理会他的惊呼,两只铁钳一样的手把他的大腿根摁到肩膀:“自己抱住!”

叶令瑾天旋地转,茫然地听着男人的命令乖乖抱住了双腿,大开的双腿中心粉嫩湿红的花穴一览无余,此刻微微吐露花汁。

迟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纤瘦白皙的胳膊从膝弯绕过,又听话地落在大腿根掰开腿,腿心早已含羞吐露的花瓣就大剌剌地落在男人滚烫的龙根底下,见男人盯着逼穴看,那朵小花瑟缩两下,又细细地流出一点花汁来。

骚,真是骚的没边了,还没开苞,光是被人看着嫩逼里的水就能多的兜不住。

迟屹举着鸡巴甩了一下在花穴上,发出清亮的“啪”一声,沉沉的嗓音圣旨一样落下来:“手伸过来,自己把逼掰开,朕说最后一次。”

叶令瑾赶紧顺着大腿根摸下去,找到湿漉漉的阴唇,左右手四指从中向两侧掰开,一朵初绽的娇花就袒露在男人眼前。

迟屹眼睛沉下去。

“掰好了,要是松了,四十鞭子抽烂你的逼。”

说罢,男人毫不理会双儿收紧的掰开嫩逼的指节,鸡巴像鞭子一样从阴蒂从上到下劈下来,因为没了阴唇的保护,鼓胀的骚豆子被狠狠碾过,恨不得被顶回身体里去,下头淌水淌个没完的花穴也被狠狠磨过,一直劈到瑟缩的后穴口。

“啊……啊!”

男人动作不停,龙根势如破竹般迅速一遍一遍劈开大敞的腿间,腿间阴蒂迅速肿起来,叶令瑾的骚叫一声高过一声:“皇上……放过骚豆子吧!啊!啊……”

操弄人身体最滑嫩的地方,一直到泛红发肿,迟屹的鸡巴和被细腻的手按摩一般舒爽,闻言嗤笑:“放过?西域葡萄都没有你这骚蒂子肿的大!”说罢又狠狠一贯,鸡巴头顶着那红肿的骚豆子嘬,硬生生把那骚豆子的尖尖吸进马眼里。

“啊!”叶令瑾尖叫一声,在男人抽离鸡巴的一瞬间腰肢不受控地狠狠向上挺去,如同一尾惑人的人鱼,将下体死死贴在男人勃发的龙根上,停留一瞬,才哀叫着落回榻上。

迟屹扫了一眼叶令瑾即便如此还紧紧扣着水逼的手,哼笑一声,扶着鸡巴对准不断张合吐花液的骚屄,一挺腰,紫黑狰狞的硕大龟头就埋了进去。

在被男人抛起的浪尖上刚刚落下,叶令瑾脑袋还在发蒙,男人顶开屄穴的瞬间他都没感觉到什么痛,只觉得太大了怎么可能放得进去——

“啊!好胀……皇上求您饶了奴吧……皇上……好胀……”

叶令瑾手上乖乖掰着逼,腿里却被胀得止不住地蹬动,却因为双腿大开被自己架在空中的缘故,丝毫无法逃离,掰开自己嫩逼的手就像一把自我束缚的枷锁,把他牢牢地钉在了床榻间,移动不了吃分毫。

“胀?你听听你逼里的水声!”迟屹哼笑,把鸡巴略略拔出来些,骚屄里的软肉裹着水紧紧吸着鸡巴,退出时果然听到汩汩的粘腻水声,“骚的和八百年没吃过鸡巴的军妓一样!”

他话音未落,狠狠一沉腰,鸡巴势如破竹般深深埋进软滑湿润的骚屄里,迅猛地冲破了中间那层阻碍,直接顶到滑嫩的花心。

“啊!”叶令瑾哀叫一声,撕裂的瞬间疼痛如针刺一样,疼的他的手扣紧了逼,牙关咬死,冷汗也从额头上渗出来。

迟屹觉得鸡巴套子随着他的惊呼狠狠夹了一下,软肉如同有生命般缠缠绵绵地裹上肉柱吮吸起来,夹的他腰眼一麻,埋在湿软处的龙根更膨大了一圈。

“骚货!”

迟屹一手握住叶令瑾身前不住晃动的雪白奶子,另一只大手把住他细瘦柔韧的腰肢狠狠往狰狞的鸡巴上掼,鸡巴猛的抽出到仅剩龟头埋在穴里,再势如破竹般顶撞进穴心最深处,身体内最隐秘的小口每被顶弄一次,骚屄里的穴肉仿佛要保护花心不被侵害一般自发绞紧,如同有无数张小嘴缠着深埋的肉棒吮吸。

“皇上……皇上求您……求您慢点……啊!皇上!奴不行……奴会死的……”叶令瑾的身子果然调教有成,被紫黑虬结的肉柱在身体深处狠狠鞭笞百十下,便得了趣味,绞紧穴肉的同时从花心里涌出一股水液来,黏黏糊糊地淋在迟屹的龟头上。

迟屹一把把床上的人抄起来:“手掰住了!”

“啊!”

叶令瑾尖叫一声,只觉自己腾空而起,下意识就想要松开还紧紧握着逼肉的手环住身上人的脖子,男人的声音如同惊雷一遍沉沉落在耳畔,他一个激灵又死死握住手里被扯开已经软嫩红肿的逼肉,男人拖着他白软屁股的双手却突然一松——

“呃……呃啊!”

龟头埋进了前所未有的深度,死死抵着花心的小嘴碾磨,因着重力的缘故叶令瑾总觉着每分每秒龟头都在往里挤。他甚至连一句成型的哀叫都发不出,一瞬间失重再狠狠被男人嵌入骚屄深处的强烈快感让他身体瞬间绷直,穴肉疯了一般绞紧缠绕,脑中一片空白。

迟屹享受着身前鸡巴套子的紧致,又顺手往上掂了掂,龟头再次顶住花心碾磨。

叶令瑾濒临极限的身体被最深处轻轻的一顶弄,就像压垮悬崖的最后一块石头一般,紧紧缠绕的穴肉猛的一松,从花心深处喷射出一大股浓郁粘腻的花液,又因为被深深埋在体内的巨蟒而锁在穴里,叶令瑾眼前一片烟花闪过,身子也无力地瘫软下来,高昂的脖颈也落在皇上的胸膛上,刚刚高潮过的双儿伏在迟屹怀里大口喘气,原本死死掰着逼肉的手也软软地松懈下来。

“这就高潮了?”迟屹大手探到身前美人的后头摸了一把,指尖粘腻一片,知他后穴也溢出不少肠液,前头阴茎却还挺立肿胀并没泻出来,刚刚穴里那一泡温热湿滑的淫液浇得迟屹舒服极了,便声音也少了些冷硬:“你乖点,底下这嘴张开,让朕进去。”

叶令瑾脑子一片空白,听男人从未如此柔和的语气,以为还是让掰逼,手里稍紧了紧:“皇上……皇上,奴张开了……”

即便身不由己地坐在男人的身上成了鸡巴套子,甚至双手都被征用不能稳住身体的淫奴,听到男人的命令依旧温顺听话地掰开嫩逼等待男人的侵犯,迟屹被他淫荡的话语又激出兴致,抵着花心的龟头又膨大一圈,大手一挥把怀里软嫩的娇人儿抛到空中,再狠狠往自己坚硬的鸡巴上狠掼:“你张开了?你张开的什么!”

坚如磐石的鸡巴头砸在软嫩的花心深处,叶令瑾尖叫一声:“啊!”原来男人说的嘴是这张嘴!他来不及做任何反应,便被男人有力的臂弯不停上下抛动,次次龟头都狠狠顶在子宫口。

“给朕张开!!”迟屹不理会怀里娇人儿受不住的不断哀呼,腰腹绷紧,身体如同上了劲儿的弓箭般有力,每次都使了力往深处钻,不时在屋内走动两下,叶令瑾早被顶出生理性的泪水,晶莹的眼泪大颗大颗地从通红一片的眼眶里滚落,口中连涎水也兜不住,舌头都被颠出来,猩红的一点嫩舌看的迟屹心头火起,两手从圆臀伸上去握住腰肢,狠狠把软嫩的淫奴往下一砸——

“啊——进……进来了,好深……我被操坏了……皇上……”

龟头一瞬间顶入了紧闭的小口,埋入柔嫩的子宫。叶令瑾的眼泪和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掉,嘴里含含糊糊地说话,甚至连自称奴都记不得了,只觉得男人的肉杵仿佛成了自己身体的一部分一般,随着自己的呼吸而跳动。

突破小口的一瞬间,迟屹的整根鸡巴终于全没了进去,龟头被淫奴身体最滑嫩湿热的地方含着,柱身也因为穴肉的缠绕而舒爽不已,他仿佛操进了一朵即将要下雨的软云中,爽得他腰腹一紧。

“夹好了!”

迟屹一把将淫奴甩在榻上,两手握着他的腰肢不让人有一丝一毫的逃离,鸡巴打桩一般迅猛地从宫颈口拔出再操进,宫颈最滑腻的地方已然顺从地张开了小嘴任由肉杵的进出捣弄,叶令瑾感觉下身什么地方被男人狠狠地撕裂后扯开,就像把身子最最隐秘的地方呈上去给男人龙根鞭笞,身子痛感未过,便已传来些许快意。

迟屹显然也感觉到了,结实有力地腰迅速挺动:“还操坏了,朕看你是骚坏了!逼里和水帘洞一样,恨不能把朕的鸡巴淹了,”他说着故意操出粘腻的水声,“听听,你自己听听。”

叶令瑾已然骚红了脸,子宫里蓄起了温热的水液,男人的肉柱在里头狠狠搅弄,他听得分明,只得道:“是奴……淫贱,还请皇上责罚……”

迟屹冷笑一声:“接好了!”

说罢,紫黑巨龙破开紧紧缠绕着的穴道,埋入花心小嘴后仍然未停,一直把底下坚硬如石头般的两枚卵蛋也塞入半个进穴口,叶令瑾只觉得龟头进了前所未有的深度,两个石头又狠狠塞进紧实得挤不下一根手指的穴口,腰肢都被刺激地挺动起来,但是因为死死钉入体内的巨龙而不能逃离分毫,只是无助地抽动两下:“皇上!啊!”

话音未落,身体深处的巨蟒马眼一张,朝着柔嫩未受任何侵害的子宫壁射出滚烫的精液,叶令瑾哀叫两声,被死死钉在床榻和男人的怀里,敞着骚子宫口,把男人射出来的白浊一滴不落地吞了干净。

叶令瑾双手死死握着因用力而泛白的逼肉,等男人滚烫的精射完,有如上刑一般漫长。等男人一缩腰拔出鸡巴,他不可抑制地泻出一丝轻吟。

底下因过度操弄来不及收回的花肉也被屌头带出来些许,随着叶令瑾的呼吸正一点一点瑟缩着往回收,收了没一半,精液从没锁紧的宫口滑出来,大开的腿间敞开半拳粗的肉洞,肉洞口堆着白浊,淫靡而情色。

“真是水帘洞,连门都没有,”迟屹眼见着精液像瀑布一般从通红的肉洞里滚出来,眉头一挑:“精都吃不住?”

叶令瑾气都没喘匀,忙松了掰逼的手,腿肚子打颤地把自己调了个个儿,红唇讨好地亲上男人刚刚拔出来裹着自己晶亮淫水的龙根,一边啄吻着狰狞不减的巨物一边道:“奴家教不严,还请皇上……嗯……责罚……”

他话没说完,迟屹捏住他下巴把他嘴打开:“先舔干净了。”

上一次皇上射在他嘴里,嫌他涕泗横流的就唤了薛赐,这次是逼里接的精,叶令瑾不敢怠慢,舌头从上到下沿着肉柱细细舔舐,又松松地含着鸡巴头吮,嘴里全是男人精液和自己淫水的味道,只是很涩,倒并不难闻。

迟屹摸了摸叶令瑾的头发,他乖巧听话,身子也够骚,迟屹不吝啬一点温柔给这样的奴宠:“你知道谁把你送进来的么?”

叶令瑾深深地吸了一口,把男人没射出去的一点余精吮着吃了,才挪动着身体跪在榻上:“奴猜测,是奴的父亲。”

“你很了解,”迟屹没有否认,“那你应该清楚,进宫是来做什么的了?”

叶令瑾缓慢地抬起头来看着男人,皇上身形高大,即便站着,都比他跪在榻上高出半头。

“奴既已入了宫,就是皇上的人,除了侍奉皇上顺心之外,别无所求。”

他声音带着高潮过后的沙哑,却依然坚定,一字一句并无停顿。

迟屹看着他潮红的皮肤,烛火不知怎的飘忽了一瞬,映得叶令瑾双眸晶亮,不置可否:“是吗?”

叶令瑾感觉他的视线划过自己赤裸的皮肤,像火一样烫,一寸一寸最后落在自己眼睛里。

叶令瑾被他闪着厉芒的目光直直地看过来,身子有些颤抖,眼睛却不闪不避:“奴对皇上不曾有半句谎言。”

迟屹轻笑一声:“这话你自己记好了。若是有半字撒谎,寒香殿的门可一直都开着。”

后宫宫规森严,消息轻易传不出去,叶令瑾不知道寒香殿是做什么的,但直觉不是能全须全尾出来的地方。他手臂上的汗毛炸起,垂下头去:“是。”

迟屹一个跨步坐在榻上,叶令瑾就跪在他腿边:“转过去。”

榻上空间不大,迟屹人高马大地占了一大半的地方,叶令瑾转过去,脚也不敢碰到迟屹的身体,只好大腿前侧紧挨着榻上的方几跪了。

迟屹见他转过来,两瓣浑圆的臀瓣上点缀着恰到好处的粉色,挤挤挨挨地簇拥着中间看不见的小花。他一只手掰开一侧臀瓣,里头的菊穴受了惊吓,连忙瑟缩两下,却依然紧紧地闭合着,只从内到外透出浅嫩的红色来。

“你还有个弟弟,今日和你一同入宫。”迟屹另一只手懒懒地摸上了菊穴,大拇指沿着边缘轻轻戳弄软嫩的穴口。

叶令瑾往前半趴在方几上,被刺激地穴口不住收缩:“嗯……是。”原来叶令璟也入宫了,他爹真是生怕自己掉脑袋啊。他和叶令璟虽是双胞胎,关系却实在称不得好,听他和自己一起入宫,也并不觉得自己日后在这后宫就有了同伴。

伺候不好皇上,诛九族的令下去,甭管是谁都完蛋。

迟屹埋了半个指节进去,里头软嫩热乎的狠:“你和他关系不好?”

叶令瑾实在不知道男人为什么非要在床上问这种问题,后头被戳弄片刻前穴已经又湿了,他夹紧了穴才不让精液再流出来:“什么都瞒不过皇上的眼……奴同他的确关系一般。”

手指被狠狠夹了一下,迟屹眉头一跳,摸到了埋在深处养穴的肉条。

他抽回手,漫不经心地用榻旁浸着水的帕子擦了擦。

“你歇息吧,朕去看看你弟弟。”

叶令瑾屁股还翘着,闻言扭头回去望向男人。

男人用帕子一根一根手指地擦,语气听不出好坏来:“见朕的时候脸都不敢抬起来,现在看上瘾了?”

叶令瑾迅速把目光垂下去:“奴……奴求皇上别走。”

他弟弟受的训练比他多些,平日里也受宠,叶令瑾根本没想过叶令璟也会被送进来。但既然叶飞鸿送了最宠爱的双儿进来,就证明事态可能比他想的还要糟糕,先稳住皇上保全性命,至少夺嫡之争的战火别烧到自己身上,再从长计议不迟。

可叶令璟终究是一个变数,不知他会不会坏了事。叶令瑾的腰塌下去,紧实的屁股抬起来,头也埋在方几上:“奴和弟弟,是一样的……皇上玩了奴,就是玩了弟弟了。”

这还是今晚叶令瑾第一次主动勾皇上,他高潮了不少次,水米未进,即使平日里身体素质比寻常的双儿稍好些,已然没什么气力,却还蹦着一股劲不想让迟屹走。他感受到迟屹的目光又落回在他撅起来的臀瓣上,又是那带着热意的目光,他不禁抠住了手:“奴还是有一些长处的,比弟弟……好些。”

隔了好一会儿,他才听到迟屹的声音落下来,听不出喜怒。

“说来听听。”

叶令瑾知道怎么勾人,却还是第一次实践,羞得从来说不出口的那些话在他脑海里滚来滚去,脸上已经涨的通红。

“家里嬷嬷说,奴……是他见过前头控制的最好的,说不许出精……就不出。”

这话其实说的差了,他显然把乐芸姑姑教他的皇上不喜看到双儿的男根这事给忘了,绞尽脑汁在想自己有什么功课做得好。他趴在方几上,一直涨着的鸡巴被他自己压在身子底下,后头的男人连个卵蛋也看不见。

他说了一句,剩下的就好说出口多了:“嬷嬷还说,奴的菊穴紧实水润,和前穴相比也不差什么。”

两句话过去,仿佛都没说到男人心坎上,身后的目光依然沉默。

叶令瑾指甲抠住掌心,咬了咬下唇说:“姑姑给奴塞了牛肉条养穴,现在穴里……很痒,奴……排出来给皇上看吧。”

他手摸到菊穴附近,把自己撅得老高的两瓣粉臀掰开些许,一下子与空气接触的菊穴翕张两下,有如呼吸一般,上面还沾着方才迟屹玩弄带出来的几滴淫液。

叶令瑾趴在桌上,这个方向不好使力,但他怕低了男人看不见,只能尽可能塌下腰去,使劲使得抠着屁股肉的手指尖都泛起青白。

肉条不大一个,再不好使劲也就在穴口不远,很快从粉嫩的菊花花蕊中露出个小头来。

叶令瑾只知道男人还没走,不敢不卖力,又狠狠使了力,肉条彻底出去一小截,送出去的时候菊花里面的肠肉也若隐若现地带出去一小点来,却又随着叶令瑾的深呼吸慢慢缩回到花瓣里去,只留下一指节长的牛肉条露在外面,被小嘴紧紧咬住。

迟屹死死盯着和呼吸一般翕张蠕动的粉嫩屁眼,眼里的神色越来越沉。

叶令瑾排了一小半,身子终于有些受不住了,他想着一鼓作气再而衰,深深吸一口气,手往回抠着屁股肉使紧,嘴里也发出“嘤嘤”的声音,突然间,也不知是他太过用力,还是身上实在没了气力,他只觉得下边两张嘴都狠狠松了一下,有什么东西流了出来。

还没想清楚那是什么,他只听到东西砸在水盆里,发出“啪”的响声。

那是皇上擦手的帕子。

他没听到男人的脚步声,就感觉后穴里拉了小半的牛肉条被人一个用力抽出去了。

“皇上,你不去叶令……啊!!”叶令瑾知道男人应该不走了,还未来得及喜悦,刚才空了不到一秒的菊穴就被热烫硕大的肉棒破开了。

“朕若去了,你这样骚,晚上岂不是睡不好觉?”迟屹狠狠吐出一口气,回想着他刚刚看到的美景——半吊着肉条的粉嫩菊穴上方倏的流淌下来瀑布一般的精液,两张小嘴都大张着然后缓缓收拢,如同夜间才有一刻盛放的昙花,娇嫩、脆弱、美丽,迟屹甚至能够想到那里头的紧致和缠人。

猜测和真实没有差别,叶令瑾的嬷嬷说的确有其事。迟屹生性喜欢双儿,操过的屁眼少说也有百八十个,都是个顶个的处子嫩穴,还没有哪一个刚破进去就和花穴一般水润的。

迟屹方才和他打了一圈太极,知道叶令瑾不是令人望而生厌的蠢货,反而像是比他爹靠谱的多。没想到清泠泠的外表下,芯子从最里面开始就是骚的,从前头到后头,没一处不骚,没一处不正正骚在迟屹的喜好上。

只一样,他回想起刚刚叶令瑾掰着指头数自己优点的话,两手钳着身下人的细腰,鸡巴又略略往里面顶了顶,才动手把他身子旋过来,摆在方几上,成了面朝自己正入的姿势。

叶令瑾还没从男人突然肏进来的痛感中缓过劲来,又被抵着肠肉裹着鸡巴转了一圈,不由得发出几声惊呼:“啊!要操破了皇上……”

到底是屁眼,虽说罕见的多汁,迟屹插进去也顺利,却实在太紧,叶令瑾仿佛要把他夹断一般叫起来,裹得迟屹腰眼一麻,一巴掌就朝着叶令瑾身前半耷拉着的男根抽去。

“啊痛!啊!皇上别打了……奴求您……啊!”

毫不留情的巴掌狠狠扇在自己脆弱的阴茎上,那根东西和浮萍一般躺在肚皮上东倒西歪,叶令瑾疼的直叫唤,手却只敢攥住身子底下的方几边角,看着男人冷峻的眉眼。

“疼就放松,再夹这么紧给你这根东西抽烂了。”迟屹手上不停,趁叶令瑾努力松开菊穴的功夫,劲腰一挺,大半根龙根“噗嗤”一声没入了叶令瑾的屁股里。

叶令瑾不敢再夹,鸡巴都被打红了,迟屹舒服了手上力道也放小些,又扇了数十下,感觉手底下的阴茎逐渐变得硬起来。

迟屹嗤笑一声:“这也能硬?嗯?”他又抽了两巴掌叶令瑾阴茎下方的两枚小巧的阴囊,身下人娇呼一声,菊穴轻轻夹了他一下。

迟屹知道他得了趣开始发骚了,肠道也松软下来,虽然还是紧紧地裹着鸡巴没有丝毫缝隙,但是不至于破不开肉道了。

他把叶令瑾的两条腿推到肩膀,劲腰下沉又往里头深入些许:“你自己说过什么话可还记得?”

叶令瑾不知道皇上这时候提自己的誓言又什么意思,他被顶的受不住,勉强分出一丝心神:“呃嗯……记得,奴说……奴不会对皇上……说谎……”

迟屹慢条斯理地在紧致的肉穴里抽插起来,玩弄一般半抽半顶:“嗯。”

叶令瑾不知道男人嗯是什么意思,又不敢不应声,只得瞎猜:“奴说的每一句,都是……嗯……真的,皇上若不信……啊!”

不知道男人顶到了什么地方,叶令瑾脑中“嗡”地响了一声,身体不受控地抽搐一下,腰迅速软了,眼前闪过一阵短暂而耀眼的白光,整个下半身都爽到有些发麻。

作为双儿,叶令瑾训诫十几年,爽利和痛苦日日都逃不过,头一次对这样劈头盖脸的快感感到害怕了,他腿肚子抽搐起来,抖着嘴唇:“皇上……皇上别顶那里好难受……求您了……啊!”

又是一记深顶,叶令瑾回过神来的时候,腿间滑腻腻的,是花穴涌出来的水液,但他竟然没有一点印象了。

他的心冰凉。不是误打误撞,自己身体里是真的有一个如此敏感的地方,敏感到碰一下就快要泄出来了。对于未知的恐惧让叶令瑾咬紧了牙关,喉咙涨的很,声音只能从缝隙里漏出去:“皇上……奴好害怕……”

迟屹笑了:“害怕?你是该害怕,”他就着两个人身体相连的姿势把叶令瑾从方几上抱起来向床上走去,突然的深入让怀里的人儿发出一声惊呼。

“朕倒要看看你的誓言有多真心,”迟屹走动着,享受着叶令瑾攀附在他身上因为惊吓而夹紧的穴肉,“没有朕的允许,前头这根东西不许射,听明白了吗?”

叶令瑾如遭雷击,他才明白,原来男人是要验证他说自己能控制的很好,是不是真的……

如果没有经历方才那两下,他还能有八九成把握,但是刚刚那种仿佛雷电劈在身上的感觉……叶令瑾恐惧极了,他觉得自己没有任何可能!

“皇上!皇上奴求您插个玉针,皇上!”叶令瑾环着男人的脖子,声音陡然提高,里头带着明显的哭腔,显然知道自己就怕要在给天子许下誓言的半个时辰后,欺君罔上了,“奴前头多日不曾泄过了,奴不行的……怕污了皇上龙体……奴求您……”

迟屹没管他的手,只垂下眼帘瞧他:“叶令瑾,朕的后宫是你们叶家想来就能来的地方吗?”

叶令瑾呼吸一滞,眼睛里水雾朦胧。皇上没信他,不知何时落下的铡刀甚至从头顶移到了颈侧,或许方才倾尽全力勾引皇上就是个错误,还不如等叶令璟惹恼了圣上,自己等着被连坐杀头,传出去好歹不是因为他叶令瑾……

因为绝望,叶令瑾的身子绷紧又松开,迟屹感觉自己自己龟头被深深吮吸了一口。

他的耐心已经用尽,把叶令瑾抵在床上,一只手握住叶令瑾两只手腕推到头顶:“给朕忍着。”

说罢,另一只手捏着他的腰,狠狠破开肠道全根埋了进去。

终于是时候彻底享受今晚的盛宴了。

亥时二刻,金碧辉煌的皇宫也陷入沉睡,夜间出行的猫儿蹲伏片刻,似是听到了什么,爪子三两下跃上了宫墙。

璟瑄殿则不然,烛火葳蕤,映照着一片涌动春光,便是在殿外守着的太监宫女,偶尔也能听到屋里传来一声声凄厉的哀鸣。

“呃!呃啊!啊!嗯!……皇……皇上!啊……奴……奴受不住……不行了……奴啊!啊啊!”

叶令瑾被死死摁在床上,仰着脖颈承受着身上男人又快又猛的抽插,每插一次,坚硬如铁的屌头就会狠狠划过他身体深处最碰不得的地方。被褥间莹白如玉的劲瘦躯体下意识地绷紧一瞬,喉咙里发出如泣如诉的哀号。

快感如烟花般崩裂,叶令瑾早已把自己姓什名谁都忘得一干二净了,脑子里却还死死地记着“不能射”三字,于是他愈发绷紧了身体,拼了命地与快感抗争,一身湿汗。

原本肏得正舒服的肠道越绞越紧,迟屹火气上来,也不管身下的人儿濒死挣扎,狠狠朝着双儿最敏感的骚点撞过去:“是不是想死在床上?骚屁眼松开!”

叶令瑾尖叫一声:“啊——”

他就像一柄拉满了的弓,被这一瞬间的快感逼到了极限,绷的不能再紧的身子颤了颤,迟屹感觉屌头被一大泡温热的水液浇头淋下来,把埋在深处的整根鸡巴都裹得严严实实,前面花穴一张一合,激射出一股清冽的花汁,打在迟屹的腰腹上。

男人腰腹霎时紧绷,享受身下软了的娇人儿前后两穴高潮缠吮的极致快感,目光扫过他歪在肚皮上红得发紫的阴茎,马眼翕张片刻,滑出一小滩清亮的水液。

还真忍住了。

迟屹舌头舔过后槽牙,叶令瑾明明已经如同一滩被玩坏的烂肉一样瘫软在床,他的征服欲却膨地升腾起来。

他拔出肉棒,把这团没一点气力的软肉翻了个面,屁股推高,左臂和刑具般环过叶令瑾瘫软无力的腰肢,身后合不拢的猩红肉洞大张着嘴正对着男人高挺的淫具,他一个挺腰再插了回去。

叶令瑾已经发不出声,眼睛流太多眼泪刺痛不已,他无意识地闭上眼睛,身体感受到男人回来,乖巧地吮住男人的硕大。

“没力了?”迟屹明知故问,也不指望他能回答,“想不想射?嗯?”

身下人没有任何反应,裹着他屌的肉道又夹了一下,大概是在说“想”。

迟屹哼笑一声,另一只手沿着白皙纤瘦的腰肢摩挲,缓缓探到娇人儿身前垂落的体积不小的肉棒上。

叶令瑾只感觉一片温热抚上来,他觉得舒服,下意识挺动了两下。

迟屹第一次摸除了他以外另一个人的阳具,正觉得也不是多么恶心,身下的人就不知好歹地挺腰在他手上磨蹭起来。

他怒极反笑,一边慢慢挺动自己的鸡巴,右手摸到肉棒顶端,大拇指绕着坚硬的龟头磨:“还记着朕说过什么吗?嗯?”

“呜呜……呜……”身子底下的人马上停了磨蹭的动作,喉咙里挤出含混的呜咽,显然没忘了男人的话。

迟屹莫名觉得满意了些,打算做的事却无可更改:“给朕记好了,就是你死了,也不许忘,听到没有!”

他话音未落,缩腰摆臀,屌头在叶令瑾身体里转了一圈儿,然后一个挺入,抵着那一处重重碾磨起来。

“嗬……呜……呜嗯……”被男人圈在怀里死死地磨,叶令瑾连收缩身体保护自己都无法做到,头皮好像有什么东西炸开,眼前昏昏沉沉,却仍能感觉到男人另一只手紧跟上来,一面刺激他脆弱的龟头,一面死命地抠弄最敏感的冠状沟。

前后同时的双重刺激像开水浇在头皮,叶令瑾的身体不受控地收缩,两瓣屁股也夹紧,想要对抗快感的毅力在一瞬间崩溃如洪泄,太久没释放受不得一点刺激的龟头被人从未有过地侍弄,他的阴囊立刻胀硬如铁,前头马眼张合,就要喷精。

迟屹摆动腰腹,身下水声仄仄,被堵死无法流出的肠液在快速有力的捣弄中被一点一点带出,鸡巴套子越肏越紧,迟屹咬着牙破开肠肉时,感到手里坚硬的肉棒前头如同亲吻般吸吮他不断摩挲的指腹。

这是射精的前兆,叶令瑾再也忍不住了,肉棒早已憋的紫红。

迟屹哪能让他这么好过,他手滑下去捏住双儿肉棒的根部,死死堵住即将喷射的精液。

“嗬……”叶令瑾说不出话,喉结滚动两下,难受的不如登时死了,下半身因为本能开始小幅动踢蹬挣扎起来,身体有了力,在迟屹眼里却只徒增高潮前的快感,狠狠压着人肏弄几十下,就着人快要彻底卸力的时候,马眼大张,射在了肠道深处。

他舒爽射精时,跟着松开了束缚双儿肉棒的手,低沉的嗓音里透着餍足:“射吧。”

只见红紫的龟头徒劳地张合半晌,好一会儿才有淡黄的尿液混着白精,从那不断打开的小孔里流了出来,断断续续流了满床。

叶令瑾意识中的最后一句话,是男人松了手,轻轻拍了拍他身前早已无知无觉太久的肉棒,说了声:“射吧。”

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射出来,脑袋里崩了太紧的弦应声而断,他登时便失去了意识,陷入黑沉的梦境里。

再睁眼时,天色将将破晓,朦胧的日光透过窗户洒进来,床边立着一位宫女轻轻拍着叶令瑾的手臂,见他迷迷糊糊睁眼,面上不免露出些焦急来,轻声道:“该服侍圣上起了。”

竟然已经到了早朝时辰吗?叶令瑾想一个激灵坐起来,昨晚肏弄太久而酸软的腰受不得大力,身子抬了一半,又无力地倒回床上。

见宫女已经悄无声息地退下,叶令瑾不由回头看向身侧,圣上仍在沉睡,身上套着明黄祥云纹丝绸亵衣,昨晚冷冽凌厉的双眸阖着,浓密的睫毛一动不动。

不曾端详过圣上真容的双儿竟不知不觉看进去了。他只幼年时被父亲带去参加过宫宴,远远地偷瞄过先帝的模样,原以为自己要侍奉终生的帝王和先帝一般大腹便便肥头大耳,直到昨晚真正跪倒在他身前,才发现圣上星眉剑目、气势逼人,久居高位运筹帷幄的那一双眼睛仿佛能看透他所思所想,他不得不把自己剖开,换取活下来的一线机会。

他不清楚皇上是不是真的信了他,但他明白昨晚侍奉的男人还算满意,最后才会落下那一句恩准的圣旨。如若他不说,叶令瑾就是欺君之罪,日后连着父亲的叛国罪,死个八百次也不足惜。

刚想到这,一道低沉沙哑的嗓音落在耳畔。

“这么喜欢看朕?”男人眼眸未睁,薄唇略动了动,也不知道他怎么发现他在看他。

叶令瑾受了一惊,连忙垂下眼睫乖巧道:“奴不敢。奴是想叫陛下晨起的,只是陛下实在气宇轩昂,奴……不自觉地被陛下吸引了。”

迟屹喉结滚动一下,半睁开眼斜睨着他:“叫朕晨起用眼睛叫?没学过规矩?”

见人眼睫不知所措地颤了又颤,迟屹没了耐心,抬高了声音:“薛赐!”

薛公公守在门外多时,见还没动静正想再着人去催,听见圣上唤人,赶忙弓着腰进去,大眼一扫,便知道如今是什么情况。

他褪去鞋履,对躺在床榻间仍不知所措的叶采君低声道:“小主请起吧。”

说完再也不看叶令瑾一眼,跪在床上膝行到迟屹被褥旁,埋下头从脚底那侧钻了进去。

叶令瑾听他的话从床上下来,不着寸缕地跪在地上,眼角余光看着薛公公在被褥间成了小山包,一点一点挪到迟屹腿根处,然后不动了。

春寒已过,屋子里也烧着地龙,被褥裹得不严,隐约间叶令瑾听到里面传来仄仄的水声,偶尔还有薛公公被顶弄得不行喉头发出的嘤咛。躺着受人伺候的男人一只手放进被褥里,好似在抚摸什么一般。

约莫一炷香后,男人手上用了力,被褥间传来清晰的“呜呜”声,像是被堵住了不能说话,片刻后迟屹叹息一声,薛公公嘴里的声音却还没停,仿佛在大口吃着什么,喉咙里传来清晰的吞咽声。紧跟着他从被褥中退出来,有点含糊不清地道:“奴服侍……皇上更衣。”

叶令瑾清楚地看见薛公公眼眶发红,嘴角水渍蔓延,淫秽不堪。

迟屹没答,只瞥了一眼跪着的人:“伺候晨起不会,更衣也都忘了?”

叶令瑾忙去拿侧边架子上早已工整摆好的龙袍:“奴不敢,还请皇上恕罪。”

他恭谨地服侍男人更衣、洗漱、用了早膳,这期间男人都不冷不热的,只临走的时候撂下一句“该赏的赏了,规矩好好学学”,显然前半句话还是对着薛公公说的。

薛公公笑着应了“是”,送迟屹走了,嗓子又尖又细地拉高:“圣上赏!”

几个小太监捧着东西进来,太平猴魁二两,滋补药丸一盒,绫罗绸缎若干,还有一碗浓黑的药汁。

“叶采君,请您先喝了吧。”薛赐背着晨光,微微朝还跪在地上恭送迟屹的叶令瑾一躬身,便又挺直了背脊。

叶令瑾不知此物为何:“……奴不知此为何物,还请公公明示。”

薛赐轻轻一笑:“既是对着我,采君不必称呼奴。皇上有令,妃位以下者无缘龙种,此乃避子汤,采君还是早早服下为好。”

叶令瑾自己都快没命了,何谈拉扯大一个孩子,他本就没有生育的打算,闻言不过顿了顿,便一饮而尽。

“采君行事果断,在下不便叨扰过久,先行告退。还望采君珍惜光阴,温习宫规。”

薛赐少见过头次侍寝喝药如此干脆的,不咸不淡地点了他一句,见地上的人略有沉思,便带一众小太监去赶皇上的步子。

即便是清楚宫里淫规繁多,叶令瑾还是吃了一惊。

双儿生性淫荡,日日离不得调教,这是普天之下人人皆知的事。因帝王钟爱双性,后宫里每个宫殿都专门开了侧殿作为主子的训诫房,称作春室。

春室不大,却一应俱全。平日家里常有的器具,小如玉针、竹篾,大到板子、长绳,林林总总都立在墙上,方便取用。

此刻,叶令瑾正侧躺在春室里唯一一张专门用作淫罚调教的床上,两个穴眼都被塞入了润化滋补的药丸,足足有婴儿拳头大小,干涩的甬道光是吞进去就费了不少力。

“把你的屄咬紧了!咬得越紧化得越快,要是半柱香还没化水,我手里的鞭子可没长眼睛。”

乐芸姑姑站在他侧后方,挑了一条一米来长、半指粗的细鞭,在空中挥了两下,又一鞭子扫过去,正正落在叶令瑾并起来的腿心儿上,夜里被肏肿的逼肉被鞭了一下,疼的叶令瑾呜咽一声。

“是……谢姑姑训诫……好细的鞭子,怎么这般痛?”

叶令瑾听话地缩紧了花肉,随着他用力地夹弄,药丸外缘被温热的软肉暖化了,开始化水,药水因着位置的关系缓缓向穴口外流去。

“啊!”

转瞬间,腿心里又是“啪啪”两鞭,都正正落在闭合的屄穴口上,那一处嫩肉挨了两下打泛起鲜艳的红色来。

“夹紧了!日后若是皇上给你穴里赏了精,你也敞着洞泄出来吗?连精都含不住的穴,皇上怎么能宠爱你,没发配到寒香殿算不错了!”

薛公公临走前应同乐芸姑姑说了什么,叶令瑾明显感到今日早上起来姑姑的脸色不怎么好看,躺到训诫床上果然没两下就挨了训斥和鞭子。昨天刚侍奉圣上一场,叶令瑾还不想惹了皇上厌弃,姑姑话虽然狠,鞭子却点到为止,不像是对他很不满要往死了训的,他心下明白姑姑也是为他好,遂乖乖听话,问道:“姑姑,这寒香殿,是什么地方?”

原本送进来的双儿,都得先经了百花堂的手,教上一月半月的规矩才能安在宫里伺候。叶令瑾、叶令璟这对儿双生子也不知道是怎的,百花堂没接,硬是给他们直接安排了寝宫送了过来,想着应许是学了规矩。乐芸今日一训,才发现这年轻鲜嫩如花枝一般的双儿从没受过后宫训诫,连规矩都不曾知道。

“后宫的双儿不知凡几,如同春日里盛放的花儿。花既开了,那也是给皇上看的,若是得了皇上厌弃,你说,这花还能开得了吗?”

乐芸见他怔愣,两腿并拢着,腿间被肏得红肿的逼肉像馒头一样凸出来一块儿,甩手就是一鞭子给他紧一紧皮,鞭子狠戾地亲吻过软嫩涨大的逼肉,叶令瑾呜咽一声,听姑姑道:“寒冬本应无花,却仍有花香,盖因花儿都被折断,花瓣被剥下,层层叠叠落在一块儿被捣弄得碎成花汁,才能出那一点点香味儿呢。”

乐芸说的雅致,叶令瑾却不寒而栗:“……敢问姑姑,那里头的双儿,还……能侍奉皇上吗?”

“这说不好,有的吧,皇上见了喜欢,还能服侍着,飞羽阁里住的吴才人就是其中一个。更多的,都是惹了皇上厌弃了才丢进去的,一年半载也见不着皇上一次,若是赶上平定战事、大赦天下的好日子,赏出去也未可知。不过即便是皇上赏的,有的痴了傻了,废了残了,也没办法在人好好的官员府里混个正妻侍妾,大多都玩一玩便香消玉殒了。”

春室里不冷,叶令瑾却听得打起了寒战,他无论如何不能落到那般田地去。乐芸见他唇瓣咬得死紧,深谙打一巴掌给个甜枣的理儿,道:

“你倒也不必如此紧张。主子没吃过规矩,伺候一晚也没落下大罚,皇上今儿还高兴,赏了主子一等一的药。采君位份平日里用的可比不得这种,虽说也滋润,却麻痒无比,不如这一种温润。主子可把穴儿都夹紧些,每日晨起后的养穴和紧穴是最要紧的,等药化了勾起了身体里的水儿,主子也得仔细锁住。虽说晨起规矩不难,可一夹一锁间,保不准就得了皇上垂怜呢?”

原来皇上昨晚还是高兴的么?叶令瑾想着自己昨晚男人漫不经心的态度和被狠狠顶弄到无知无觉的痛爽,小小地松了口气。

被送入后宫非他本意,但进了后宫也是他的机会。他从小像个透明人一般长大,远远比不得弟弟,叶飞鸿为了官途顺畅少不得把他嫁给并非良人的权臣牟利,小小一个双儿人微言轻,被困在那种地方又能好过到哪里去呢?他本就无依无靠,进了宫,好歹把命运握在自己手心儿里,不用再受后宅里的冷眼,也能为自己抓住一丝活命的机会。

两穴里的药丸渐渐化了,任他如何缩紧,也找不到坚硬的固体,反而化出的药汁和被滋润着的身体里分泌的骚水儿多起来,叶令瑾只能侧着躺,蜷缩起身子,身前身后都含着鼓鼓囊囊的一汪水,忍得额上沁出细汗。

为着不泄出来,他腿儿夹得更紧,这姿势把肥嫩的逼肉更挤了出来,鲜红的一团乖顺地落在外头。乐芸见红色久不下去,用鞭尾挑开他腿根看了一眼屄肉:“肿的厉害。”朝外面说了声:“取点冰来。”

冰很快被取来,叶令瑾肚子高涨,回不过身去,只觉得一股寒气冲着还热辣的阴唇而来,他更是不由自主地咬紧了穴眼,被冰的大叫:“啊!好凉……!”

乐芸手一动不动:“一点碎冰,化了,主子的屄穴才能消肿。过会去给皇后请安,主子总不好挺着红肿的屄穴去,生怕别人不知道皇上昨晚幸了你似的。”

叶令瑾心里明白这道理,但挨着冰像猛兽一般撕咬最娇嫩的地方还是受不住,嘴里“嘶嘶呜呜”地叫个不停:“姑姑,麻了,麻了……”

等冰化了,叶令瑾已经一身冷汗,前头整大块肥嫩的屄唇、里头细嫩的阴蒂,带着紧紧闭合的屄穴,都没了知觉,他也无从得知自己是否泄了汁液出去,只忍着麻痒努力锁紧后穴。

乐芸却偏偏不让他好过,两个下人上前来把他从侧卧摆到仰躺的姿势,他只来得及死死锁紧身子,就被人大力地掰开双腿,劈向两侧,成了一个“大”字型。

春室的床是特制的,方便束缚受训的双儿,不仅可以绑住手脚、调节高低,还能随着双儿大敞的姿势顺应旋转跟着打开。如今叶令瑾半躺着,身子被抬起来,腰和屁股肉挨着床榻,双腿却半曲着被打开,白皙的脚踝被锁在同样打开的床板上,两张小嘴儿微微朝下露在外面,直直对着地板。

“啊……啊!不行……“叶令瑾突然被扯开摆弄,身子挣动间水液在肉道里滚来滚去,激得他芯子里一片麻痒,坐姿使得自己的体重压住肠道里的药汁,菊口被大力刺激张合几下,因着大敞的姿势被乐芸看的分明。

她甩手就是两下鞭子,鞭鞭直中小巧玲珑的嫩屁眼:“把你后头的屄也咬住了!”

叶令瑾又疼又难受,憋的一头大汗,唇也咬不住了,大张着嘴喘气:“姑姑……我还得……憋多久啊?”

乐芸反问他:“你觉得你还能憋多久?”

叶令瑾死死皱着眉,全身都在用力,渐渐从冰冻状态恢复知觉的花穴也瘙痒起来,半坐的姿势引得体内的水液往下走,穴口被挤压得愈发难受,他一刻也受不住:“……我……我已经要不行了……姑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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