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击P眼起床P股晨间保养惩罚皮带抽紫P股烂T坐镂空椅(1 / 2)
美好的清晨,从徐飞鸣感觉到屁眼上的一阵阵刺痛开始。
昨天因为屁股不经烫,他被杜氏父子绑起来狠抽一顿,屁股和屁眼高肿软烂,过了一夜还没有恢复。
他在大床上蜷缩成一团,另一边杜弘义仍在沉睡,深深插入屁眼中的假阳具发出持续微弱的电流,是每天叫醒徐飞鸣的闹钟。
红肿屁眼比平日更加辛苦,徐飞鸣跪在床上,叉开双腿屁股朝天,试图缓解屁眼中的又麻又痛的感觉。
他动作极轻,不敢发出声音弄醒杜弘义。
屁眼里的电流一共持续五分钟,并且逐渐加大,以达到不管徐飞鸣睡得多熟,都会准时叫醒他的目的。
一般徐飞鸣在一开始就醒了,可他只能夹着屁眼里的电流忍耐到满五分钟,这个屁眼挨电的过程用杜弘义的话来说就是“先松松屁股”,让他之后抽徐飞鸣的两团肉时手感好一点。
徐飞鸣不知道他松过的屁股和平时的屁股有什么区别,他不敢问,也不敢不松屁股,他不好奇某天被发现他没有好好松屁股会有什么惩罚,他只希望自己永远不要知道。
屁眼里的疼痛愈演愈烈,徐飞鸣撅在空中的大红屁股剧烈抖动,他屁股养得比他给人的印象圆润一些,又在前一天晚上被里里外外仔仔细细打烂一遍,经过一夜的发酵更显肥硕。
圆滚滚的肿屁股臀波翻滚,细细战栗,看着格外圆润可爱。徐飞鸣渐渐疼出一身冷汗,咬紧的牙缝里发出哀哀的痛吁,他不敢大声,只能拉长声音抒发痛苦,听上去格外的幽怨。
清晨叫醒自己的工作终于结束,徐飞鸣的屁眼发麻,简直不像是自己的。他抽出假阳具,那玩意从肿成针眼大小的屁眼里抽出来的滋味让他满眼含泪,险些破功。
徐飞鸣轻手轻脚,挺着屁股挪下床去,脚一沾地,肿屁股不小心夹到肿穴,“呜、”徐飞鸣撑在床边,指关节都变白了。
他眨掉眼睛里的水雾,叉开双腿,缓慢又急急忙忙地冲进浴室,距离杜弘义的起床时间还有三十分钟,他只有五分钟进行晨洗。
把自己彻底洗干净,灌肠三次后,徐飞鸣抽着鼻子,岔着腿从浴室出来,他的屁股还没从昨天的凌虐中缓过劲儿来,热水浇在屁股上又是一番刺激。
他穿好上半身的衣服,跪在梳妆台前。梳妆台上摆满瓶瓶罐罐,他拿起一款乳膏,下手挖出一大块。
面前是巨大的多折镜子,像屏风一样竖立,设计师根据光学原理设计得恰到好处,让徐飞鸣不用回头就能看见自己屁股。
徐飞鸣认认真真,手伸到后面在肿屁股上涂抹起来。
杜弘义非常重视他屁股的保养,手下研发部每个月都会送来各种水、乳滋养他的屁股,据说那些配方再添加一些成分,就成了市面上的顶级面霜。
手按在胀痛屁股上的感觉简直酸爽,徐飞鸣忍耐着,一丝不苟,白色膏体涂遍臀肉的每个角落,随着按摩变得透明之后,他又拿起一支沉甸甸的,头顶两个钻石型滚轮的微电流按摩仪仔细在屁股上滚过两圈。
他的晨间保养已经非常熟练,从上梳妆台到两瓣屁股全部吸收乳霜完毕只用了五分钟。
曾经有一段时间,他怕这一步时间太长,耽误他叫杜弘义起床,就草草抹过屁股了事。没过多久就被杜弘义抓个正着。
他老公把他按在梳妆台的镜子前,拿着紫外灯把他屁股扫描一遍。
徐飞鸣看着他屁股上面显示出的乱七八糟的荧光印子,自己的敷衍昭了事然若揭,吓得说不出话。
杜弘义看上去挺冷静的,问他:“法地在地上游动,腿的末端是他饱满圆润的屁股,即使是被内裤包裹着也能看出那浑圆可爱的形状,随着挣扎不甘心地起伏乱滚,杜弘义看着就开始手痒,心想自己儿子的品味果然不错。
杜弘义对杜景铄实行的是放任主义,最多在他惹出自己解决不了的祸时出面帮忙平息。儿子在大学里对自己的室友的屁股尽情凌虐这件事,他直到杜景铄大学毕业,室友进入自己的公司才隐约有些了解。
他知道自己一直携带着暴戾的基因,这些年一直通过锻炼、冥想控制得很好,儿子遗传了那些极端因素,从小时候就显露出极端的攻击性。只是虐待室友的屁股而不是把他打得头破血流、血肉模糊,简直让杜弘义感慨儿子长大了,不爱给老子惹事添麻烦了。
所以通过运作把儿子室友,徐飞鸣,一个看起来长得很不错但是不知道哪里这么吸引杜景铄的青年弄到自己的公司来,让儿子的解压工具一直待在他身边也是非常自然的事,一如他从小到大帮儿子解决那些一桩桩一件件的麻烦。
可是他低估了血缘的魔力。如果说儿子继承了他那么多嗜虐的基因,那么让他心动的人又如何不会让他自己心动呢?在公司里见到徐飞鸣的那一刻,他苦心孤诣压制多年的本性瞬间占据他整个人格。
没有人知道他用了多大的努力才能装出平常,不,比平时还要亲切的样子,和徐飞鸣对话,给他留下一个很美好的初印象。
接下来的每一天对他来说都是煎熬,一颗饱满、无辜、毫无防备的柔嫩屁股就在手边,他却要时时忍住把它亲手打烂的冲动,一点点引诱着让对方信任自己、觉得自己就是一个温柔无害的前辈,一个可靠的成熟男人,一个值得托付的、可以带他逃离杜景铄的追求者。
有一次他和杜景铄一起在家,他的视线落在楼梯扶手上,心里思考着让徐飞鸣挂在上面挨揍,或者打肿屁眼再灌肠,让他用鼓起来的肿屁眼一点点往外漏水,擦拭扶手。水滴到地上会有额外的惩罚,所以徐飞鸣要忍着强烈的便意每次只能漏出来一点水,然后夹紧本就疼痛难忍的肛口,再把屁眼压在坚硬光滑的实木扶手上擦干水痕,一遍遍摩擦他受虐肿胀的软肉。
这时他深思的目光不经意扫过儿子的脸,恍然大悟:徐飞鸣现在说起来还是属于他儿子的,他心中的那些想法应该首先透露给他儿子知道。
杜景铄在听到杜弘义要娶徐飞鸣做他的小妈,然后对他的屁股这样那样之后,心中的雷霆大作自不必细说,他气急败坏,问结婚以后他就不能打徐飞鸣的屁股屁眼了对吗?
杜弘义当然知道他在阴阳怪气,可是他马上抓住话头,把这当做儿子对于他撬墙角的默许,开始许诺结婚后杜景铄也有权教训徐飞鸣,他对徐飞鸣屁股做的事杜景铄也可以做。
杜景铄气得和他大吵一架,但最后还是敌不过现实,毕竟他能虐待徐飞鸣屁股全是仰仗他爹的权势,而且徐飞鸣被杜弘义骗得昏头转向,满心以为杜弘义真的是要和他恋爱结婚,杜景铄再做什么也无法挽回,只得调整心态答应这门亲事。
他沉寂几天徐飞鸣还以为杜景铄命令儿子不要再骚扰他,从成功人士那里遗传到的良好心态让他重整旗鼓,和他的父亲一起制定徐飞鸣嫁入家门后的一条条责臀严规。
“第一条,也是最基本的一条,作为杜弘义之妻,徐飞鸣所有身体部位均由杜弘义和爱子杜景铄掌管,随时随地供其使用。”
“一开始就破坏规矩试图逃跑,惩罚是什么来着?小鸣……”
“呜呜……放开我,变态!!”
“你似乎根本就没有听我的话仔细背记家规,看来你的屁股今天要不好受了。那么就先把第一条的那五十下罚了吧。”杜弘义说,他的语气既不愤怒,也不失望,有的只是得偿所愿终于可以开始名正言顺地虐待他朝思暮想小半年了的徐飞鸣屁股的满足。
徐飞鸣听到这如同地狱一般的宣判,挣扎更甚。蜉蝣之力自然撼动不了杜弘义这种大树,他拎起徐飞鸣就像拎起一条袖珍小狗,随手关门,走到房内唯一的家具——徐飞鸣在上面睡了一夜的沙发旁坐下,让徐飞鸣趴在他的膝盖上。
徐飞鸣不愧受了他儿子四年多调教,果然熟悉这种经典的打屁股姿势,动作都迟疑了不少,杜弘义膝盖顶着他的腿根,感到他的股动脉在飞快跳动,整个人直发抖。
被膝盖顶得被迫拱起的屁股看起来更加可爱了,徐飞鸣人瘦,全身上下的线条只有屁股这里是最圆润的,内裤下的线条让人联想起小猫的胡须肉,软软鼓鼓。
杜弘义亲手帮他挑的内裤大小刚好装进两瓣屁股,之前的挣扎使光滑肉瓣上包裹的布料上移一些,露出一小点下臀,白嫩的臀肉上赫然印着微微红肿的印痕,是昨晚杜弘义轻轻拍上去的那两下。
杜弘义心中欲火大炽,伸手剥下屁股上最后一点遮羞布。他并不是从上往下把内裤脱下来,而是从底部慢慢推上去,内裤弹性的边缘勒着臀肉向上移,露出来的部分越来越圆,越来越厚。
多余的内裤布料夹在徐飞鸣的臀缝里,整个屁股被内裤割成两块分离的圆肉,弹性丰满的臀瓣满满地溢出来,等待着被杜弘义一点点打肿打烂。
徐飞鸣的屁股长得如此讨好,白嫩丰润,如同奶冻一样颤巍巍晃动不已,徐飞鸣一颤抖便浅浅漾起一阵波动,看起来简直就是生来便是为了在杜弘义的掌下挨揍。饶是如此,也离杜弘义心中打起来最称手的屁股相去甚远。
他希望徐飞鸣的屁股再大一点,最好大得臀围远远超过腰围,曲线不是现在这样从腰际慢慢往里收,而是急速转折向外拐,画出一个突兀夸张的圆弧。纤细的腰腿之间顶着一颗肥硕的丰臀,让人一看就知道这个屁股绝对不像它的主人那样清纯无辜,而是专门训练好让人尽情发泄的。
不过杜弘义能一眼看中这个屁股,就说明它有成为一个大屁股的潜质。日子还长,有无数机会可以锻炼它。屁股都是越打越肥,没有例外,这和锻炼肌肉同理,打烂后再养好的过程中,断裂的肌纤维过度代偿让肌肉更稳固,同时身体会在屁股上产生更多脂肪保护屁股,让屁股更耐打。
在越打越重的同时又可以使屁股按他的审美变大变圆变肥,杜弘义对未来充满希望。
他长指摩挲徐飞鸣屁股上前一天留下的掌痕,臀肉极嫩,他不经意的两下便使得两瓣屁股上留下红肿发烫的印记,过了一晚轮廓也十分清晰,指腹按在边缘能摸出一点凹凸不平,不用看都能分辨出哪里之前挨过揍。如果用鞭子抽,想必几天都可以留下一道道抽痕,真是一块上好的璞玉。
杜弘义真是爱不释手,可他怜爱的指尖带来的毛骨悚然的微痒使徐飞鸣摇晃屁股,想把作恶的手摇下来。杜弘义回神,巴掌着肉,臀肉下陷过后马上回弹,伴随着徐飞鸣的悲鸣,如同发面中的馒头一样迅速膨大。
终于揍到朝思暮想的屁股,杜弘义心无旁骛,一巴掌又一巴掌抽下来,根本不给屁股喘息的时间。疼痛火辣辣地烧起来,不断叠加。徐飞鸣呜咽着,手伸到背后惶惶地推杜弘义的手,那手宛如长在他腰部纹丝不动,他又推又挠,换来的只是更加用力的毒打。
杜弘义天生断掌,手劲极大,性格中又天然带着反人类反社会的戾气,巴掌声响起后似乎没过片刻徐飞鸣便歇斯底里地大哭起来,两腿不住踢蹬,像是被挑衅的狗一样吵闹不休,杜弘义只好暂停。
徐飞鸣腰线以下臀股沟以上的地方被打了个通透,看不出一丝白皙,整个屁股肿起一层,散发热气。杜弘义其实不过才打了二十几下,在他心目中连热身都算不上,徐飞鸣就已经哭成这样,杜弘义只好揉臀安抚,等他平静下来。
杜弘义出于好心,只是他的手劲揉上徐飞鸣刺痛不已的肉团,给徐飞鸣疼痛的屁股火中送炭,痛感更甚,像是要搓掉他一层皮。
杜弘义慢慢揉着徐飞鸣的屁股,问他:“才刚开始怎么就哭了?景铄打你的时候你也是这样的么?……你有一个爱装可怜的屁股,轻轻拍两下就红了,你是不是也借此扮可怜让他饶过你?”
徐飞鸣的屁股丰盈弹润,手感极好,杜弘义边揉边思索,看来要把婚后检查提前,尽快给这个屁股做鉴定,看看极限可以挨多少下,超过极限恢复的速度是什么样子的。
“小鸣,你的主意打错了,我说过的话一定要做到。屁股上还有三十下,你乖或者闹,该受的一点都不会少。”
杜弘义见徐飞鸣声音渐熄,以为自己的话徐飞鸣听进去了,殊不知徐飞鸣听到他提杜景铄,如遭雷极,霎时间他福至心灵,混乱的头脑终于恢复清明,想通了杜弘义根本就是从一开始就抱着和杜景铄同样的心思接近自己!
想到杜景铄过去对自己做的那些恶心的事,也许他们父子在一起还会分享交流,杜弘义听杜景铄不断提起,自己也动了歪心思……杜弘义追求他时做出种种令他感动的事,搞不好就是杜景铄在他背后出谋划策。
难怪杜景铄前段时间再也不来找他麻烦,原来是转入暗处等自己落入他父亲的陷阱,“供其使用”呢!
徐飞鸣胃里一阵翻涌,几欲作呕,杜弘义的手还在他背上、屁股上,恶心得他瞬间起了一层鸡皮疙瘩。火烫的臀肉此时也感觉挨着一块冰一样寒冷,他极力挣扎,杜弘义却以为他装可怜被戳穿后心慌害怕,于是再度扬起巴掌。
揉臀后再打,疼痛加倍。臀面像是彻底活化醒过来一样极度敏感,杜景铄第一下落下来徐飞鸣就疼懵了,就像是心里的痛在他屁股上具现化出来,两边痛到他想落泪。他疯了似的大叫起来:“变态放开我!老变态养出小变态,还装得像个人似的……”
杜景铄第一次听到文文静静的徐飞鸣发出这么刺耳的声音,有种货不对板的不爽,他用力更甚,用屁股上炸响的响亮巴掌声盖过徐飞鸣的辱骂。巴掌的威力简直从航空炸弹升级成原子弹,炸得徐飞鸣的屁股面目全非。
不过四五下,他就痛得骂不出口,再过两下,他哭得像小时候被他妈妈用鸡毛掸子劈头盖脸揍一顿一样,再后来他全然忘记之前脑中的想法,开始哭着求杜景铄停手。
可那巴掌一下接一下,每一次都是稳稳的不顾弹性把两瓣屁股拍扁的力道,甚至随着杜景铄心中施虐欲的逐步释放,徐飞鸣哭得越惨他打得越重,最后打完第五十下时,他刚一停手,徐飞鸣就伸手盖住屁股,不顾形象地疯狂抚慰那两团疼痛肿大的肉。
这倒是提醒了杜弘义他这次来的目的:“小鸣,不经允许就碰自己屁股的惩罚是什么?”
他开始考校徐飞鸣家规的背诵,可是徐飞鸣哭得厉害,耳中全是自己带着水声的呼吸,根本没有听到这个问题,即使听到了,他也不想回答。
杜弘义心想果然他的小妻子摸鱼了一晚,拿起投屏的遥控器操作,一条标红的家规醒目地出现在墙上:
“10在无杜弘义/杜景铄允许的情况下,妻子擅自碰触自己的臀部任何一处包括屁眼,在施以臀沟30,臀肉100的鞭刑后,臀瓣、臀沟、屁眼、尿道施涂痒药24小时及以上,期间上述部位不得接触任何物体可适当绑缚,痒药每15分钟重新涂敷/灌入。因上述惩罚导致每日例行训诫缺失之数额,应以1:3的比例增加至后续每日训诫中。”
他放下遥控器,手挥开徐飞鸣把屁股护得严严实实的手,再次揉搓起来。挨了他五十下畅快淋漓的巴掌的屁股终于肿得像点样子,臀围增加了几公分,绵软火热。
他毫不收敛的力道对徐飞鸣来说又是一场酷刑,养尊处优的双手落在敏感至极的屁股上,连掌纹都像砂纸的纹理一般。
他的屁股就好像一块木材,木匠在上面刨花拉锯,肆意斧凿,很快不复原来的形状。可是他的肉臀哪里比得上木头坚硬粗糙,杜弘义的一举一动都为两瓣可怜的肉丘带来新的疼痛。
“小鸣,为什么要这么不乖?”杜弘义轻声细语地问他,巴掌沾染上屁股的火烫,揉搓间让徐飞鸣整个屁股宛如失火一般,灼得他额头上都起了一层细汗。
“作为夫妻,我们应该相互扶持,相互解决问题。正如我帮你弟弟迁户口、找工作,帮你母家的亲戚们盖房子、找三甲医院的专家插队看病……”
徐飞鸣完全不知道自己的妈和杜弘义私下里还有联络,他和杜弘义之间的看似清白纯粹的感情竟然牵扯到这些,他被巨大的羞耻感一击即中,渐渐安静下来侧耳听杜弘义讲话。
男人的声音低沉温柔,带着曾经深深吸引他的温情和他鲜少在自己生活环境中感受到的安静氛围,杜弘义难得的倾诉又让徐飞鸣打定主意恨他的心开始摇摆不定。
他的后颈蓦然痒痒的,是杜弘义在那汗湿的发尾印下的一吻。
杜弘义轻声慢语,回忆着以前他为他做过的种种,按在屁股上的手似乎都轻柔不少,仿佛真的在用心抚慰他的伤痛。直到他说——
“作为妻子,你也有义务帮我,帮景铄——你的继子……用你的屁股帮我们缓解压力,不是吗?”
杜弘义稍微用了点力气,压住了徐飞鸣的一些抗议,他神色不变,慢条斯理:“‘只要和你在一起,我不在乎要遵守什么规矩’是你亲口说的,你还说为了我可以放弃和景铄的龃龉,接纳他作为家人……人无信不立,就算不讲道义,婚前协议你在我面前自愿签署,从法理上你也应该按照协议乖乖服从我说过的每一句话、包括我亲手为你制定的家规。”
他掌根在肿大的屁股上一压,徐飞鸣就疼得又开始流眼泪。在屁股的疼痛面前,他的尊严和那些厌恶之情轻得杜弘义巴掌一扇就灰飞烟灭。他被屁股上的一顿狠揍彻底打服了,只想让杜弘义的手放开他可怜的屁股。
‘人在屋檐下,别再跟他犟了,屁股再挨几下铁定要烂。’徐飞鸣告诫自己。
“……我错了……呜、老杜……别揉了……”一开口便是泣音,或许杜弘义真的看他可怜,大手离开屁股,徐飞鸣如蒙大赦,他在杜弘义膝上放松下来,疲惫地把脸埋进胳膊里。
于是他错过了杜弘义在遥控器上又按动一下,墙上接着亮起一条:
“3关于称呼……违者应重新开始婚前调教,情节严重者酌情于龟头/臀裂/屁眼处反复纹刺此条家规,以示惩戒。”
他将徐飞鸣不记得的家规标红,垂下视线,徐飞鸣的屁股肿得高高的,把内裤卡在臀缝,红得发紫,就像哭闹的小婴儿的脸;内裤边缘死死勒住臀肉,就像发福的男人硬要穿进以前的裤子时绷紧的腰带,让那附近的一线臀肉有些发白。
他脱下徐飞鸣的内裤,那一点布料不情愿地在肿肉上打着卷,徐飞鸣为了屁股着想不敢反抗,即使布料勒着肿屁股摩擦让他疼得蜷起脚趾,他也不想再因为这种短痛再挨杜弘义几巴掌。
“虽然用了比预计长一点的时间,终于可以开始今天的正事了。小鸣,在我脚边跪好,今天是第一次抽查,我只选前两百条出题。”
杜弘义在他带来的工具桶中选出一条竹篾,这种材质的刑具又轻又韧,在臀上抽上百下也不会抽破油皮,同时能带来中度等级的疼痛——他到底还是对徐飞鸣留手一些,毕竟还未测试过徐飞鸣屁股的耐受程度。
他在空中轻挥几下竹篾,却见徐飞鸣呆呆地看着他不动,杜弘义终于叹了口气,新的一条在墙上显现:
“12妻子任何姿态皆应以突出臀部为首要原则,兼具观赏性与方便施责。”
徐飞鸣这才发现墙上投影的家规已经消失不见,现在白墙上只剩下四条鲜红底色的家规:
“1……责臀五十记起。”
“3屁眼……纹刺……”
“10……鞭刑……痒药……”
在第四条家规之后,很快又弹出一条:
“46跪姿:……”
屁股上一痛,是杜弘义用手中的竹条点点他的肿屁股:“跪好,今天是第一次,从轻罚你。记错一条1下,第二条1+2下,现在错了五条十五下,先清一波账然后我们继续。”
背家规后续,屁股纹身
——
时间线是他们订婚后,结婚前
——
考问二十几条之后杜弘义停止这项活动,因为基本上他所有定制的所有责臀严规都没有记牢。
按照他之前的算法,徐飞鸣的屁股被藤条狠狠地教训一顿,竹条打人极疼留下的痕迹却不大,断断续续的二百下之后徐飞鸣的屁股漂亮地涨大两圈,随着他的啜泣在身后颤抖着,臀瓣上飞起两团薄红,不断引诱人为这两团继续上色。
杜弘义大手抚摸徐飞鸣的屁股,养尊处优的手并不粗糙,只是掌纹轻微的摩擦也惹得徐飞鸣又哭又颤。被威胁再躲就按家规抽烂后徐飞鸣僵在原地,献祭般地撅着屁股方便男人蹂躏。
“小鸣真是不乖,抽查的几乎全错。第一次应该给你好好立规矩,这二十余条家规找一天纹在屁股上,婚礼当天展览。”
“不要!不要屁股纹身!不要展览呜呜呜老公我好好学规矩好不好……”
“啪!”狠狠一掌贯穿两团嫩肉,掌印很快如刻痕般鼓起,鲜明地浮现在双臀中间。
“那么就约在明天吧,六天之后正好消肿,可以让你的小屁股漂漂亮亮地请来宾欣赏,不失身份。”
杜弘义把未婚男妻的表现视为尚未驯服,无视对方的哭闹哀求,打电话预约纹身师。
一边打电话一边把玩娇臀,啪啪的拍打声毫不避讳,惹得电话对面的纹身师不住奉承。
“杜总真是有福,这个屁股高音甜,中音准,低音沉,再配上我家的纹身,想必日后把玩定能更加让您爱不释手。”
“呵呵,那就麻烦你空出明天的时间,这次我要纹的内容会多一点。”
“没问题没问题,明天绝对清场一天。”纹身师暗喜,其实这个年代喜欢这种手工艺的人不多,毕竟虐待狂越来越少,能接到这种大客户实在是天上掉馅饼。
他决定一定要使出浑身解数,让杜宏义成为他的回头客。
杜弘义这边也做足准备,两名女仆用公司最好的淡痕精华按摩徐飞鸣的屁股整晚,到当天清晨,屁股焕然一新,完全看不出昨晚被仔细赏玩过。
只不过屁股中还残留着一点余痛,让他在去纹身店的车上有些如坐针毡。
漂亮的店面里打光很足,将每个角落都照亮,应该是方便顾客比色的需求。这似乎是一家专门以凌虐屁股为目的进行纹身的店铺,就连介绍纹身染料的“色卡”都是雇员的屁股。
徐飞鸣进门便被请到一旁,消毒后给他换上了手术服一样的衣服。轻飘飘的让他无所适从,被后从腰部往下似乎还有开口,有风不时钻进来。
亲自来迎接的店长正在热情像杜弘义介绍,在他旁边是一位青年,背对他们弯腰,手抱膝盖,腿打得很直,赤裸的屁股正对顾客。
“我推荐这种,这款颜料和夫人臀瓣的颜色相近,不影响美观。随着温度升高它的颜色会变亮,杜总展示的时候可以用板子抽打夫人的屁股,大约抽肿两指的温度就可以保证三十分钟不褪色。”
明亮的灯光为光润的臀瓣渡上一层莹辉,两团雪肉保养得很好看不出一丝瑕疵,店长用棉棒蘸取颜料涂抹,然后挥舞板子痛责屁股,为了让屁股急速升温,他打得又重又快,板子责臀的声音伴着色卡店员耐不住的痛呼强硬地灌进徐飞鸣的耳朵,让他再一次认识到自己正身处怎样的一个异色世界。
徐飞鸣揽着杜弘义的胳膊,瑟瑟发抖。
杜弘义正认真研究眼前屁股的着色,对身边传来的颤抖恍若未觉:“我需要看一下更具体的变色过程,在肉里的时候。”
“没问题,稍后会录一段一小时的视频给杜总。您看是需要打屁股机升温版还是蒸汽加热升温版?”
“打屁股机的就好。”
色卡店员屁股被针刺出一个简单的图案,重新涂满颜料,绑到角落的打屁股机上挨打。
颜料似乎有一些刺激性,他的痛呼声听起来比之前凄惨。
“这种如何?里面混入薯蓣原液,颜色可以做成嫩粉到大红的渐变,纹在夫人屁股上就是一套比色卡,小屁股想打成什么颜色全随您的心意。
“它最大的特色是可以将薯蓣原液带来的痒刻进臀肉,夫人的屁股会时时刻刻想挨教训,恨不得天天被抽得火辣辣的。”
“你说呢小鸣,用它在你的小屁眼上刺点什么?”杜弘义揽着徐飞鸣,亲昵地和他咬着耳朵,两个人头颈相依,老公低头征询妻子的意见,看起来就像是一对正在挑选结婚用品的幸福新人,可挑选的全都是构筑徐飞鸣日后地狱的东西。
男人的气息吹进耳朵宛如灌进毒药,徐飞鸣身子不自觉向旁边挣扎。杜弘义的胳膊稍加用力,徐飞鸣感觉自己好像被焊死在男人的手臂上,再无法躲闪。
徐飞鸣看向杜弘义,正好迎上对方的视线,男人漆黑的眼中不是他想象中的愤怒,而是带点兴味和跃跃欲试,理智突然回到脑中,他意识到自己微不足道的反抗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他给他未来的老公,或者说,奴隶主,一个惩罚他的借口。
“小鸣对这种的感兴趣?”杜弘义将他的挣扎曲解,语中带着一点惊讶和笑意,“那咱们试试?”
嘴上说着商量的话,并没有什么人听徐飞鸣的意见,好像杜宏义的那句话刚结束,一架床具就出现在徐飞鸣面前。
两个店员颇有礼貌地“请”徐飞鸣趴上床,那床在屁股对应的位置有什么装置,徐飞鸣被固定住之后便缓缓顶着他向后翘臀,在杜弘义首肯之后店员们掀开徐飞鸣的袍子,他就这样羞耻地把自己光裸的屁股暴露在众人面前。
春节,杜弘毅给佣人们放假,保持家里清洁的任务就暂时交给了徐飞鸣。
“你整天在家里待着,这样正好有点事做,免得抑郁。”杜弘毅对徐飞鸣说。
杜景铄偷偷对徐飞鸣说:“妈,老东西什么都不懂。您每天挨打还来不及呢,哪有时间做家务。不用理他,三餐记得点外卖就行。”
徐飞鸣第一次听见杜景铄说这样暖心的话,很感动地拍拍继子的后背,觉得可能是新的一年杜景铄想开始做人了。
他傻乎乎的,大年初一就被杜弘毅叫到书房。“这是什么。”杜弘毅指着地上薄薄的一层灰质问。
徐飞鸣吓得不敢说话,可怜巴巴地偷眼看杜景铄。
“妈,你这也太偷懒了,你不会以为我爸老眼昏花什么都看不出来了吧。”杜景铄乐的不行。
“大过年的我也不想和你生气,小鸣。不想用手干活那就用你最勤劳的地方来干。把你的分臀裤穿上。”
徐飞鸣哭着撅起绷得紧紧的肥屁股,屁眼上落下的竹鞭的啪啪声和窗外的鞭炮声相映成趣。作话里说一下架空城市,不禁烟花爆竹燃放。
屁眼肿起,形成一个肉球,夹在臀瓣之间,杜弘毅亲自给他端来一桶肥皂水,要他用屁眼蘸水擦地。
徐飞鸣只能皱着小脸,用一种非常不雅的姿势深蹲,把屁股伸进桶里。肥皂水十分刺激,徐飞鸣的屁眼刚一碰到就辣得他跳起来,呜呜哭着求饶。
可是没人同情他。杜弘毅说一年的开头就这么懒可不行,拿着皮带监工。
屁眼虽然肿了,在臀面间探出一个小尖,但体积还是太小,徐飞鸣蹲在地上没蹭两下腿就酸了,一屁股压在自己的肿屁眼上,酸爽极了。肿屁眼被压得扁扁的,又疼又痒,一种别样的滋味让徐飞鸣的肉棒悄悄抬头。
他一屁股水,也不知道是肠液还是肥皂水。
杜弘毅的皮带抽在上面,都不用沾凉水,噼噼啪啪,把屁股抽成喜庆的大红。
“妈,你看你这屁股响的,我们家都不用放鞭炮了。”
杜弘毅摇摇头:“再抽几十下声音就发闷了,不行。”
杜景铄思索一阵,拿来一管胶水。冰冰凉凉的滚珠在徐飞鸣的屁股上打圈,一开始还缓解了一点屁股上的火烫,可是很快紧绷起来,干干皱皱的揪着屁股上的皮,好不难受。
杜景铄拿过腰带:“啪!”“啪!!”皮带和胶皮相触,果然重新发出巨响。
皮带两下就抽掉紧紧站在屁股上的胶膜,像活生生从屁股上撕下一层皮!徐飞鸣疼得乱滚,很快被父子俩塞到新定制的麻将桌里。
麻将桌中间有个大圆洞,桌肚里有固定装置,徐飞鸣余下的部分牢牢拷在桌肚里,屁股从桌面上的洞缓缓探出,配上绿色桌面简直就是草原上升起的红太阳。
杜景铄又涂一层胶,皮带抽上去的响声还是那么大。只不过屁股上刚被撕掉一层皮,徐飞鸣更疼了。他呜呜哭着求饶,却被杜景铄照着屁眼抽了一皮带。
“啊啊啊啊啊啊!”
“这屁股好像变嫩了。”杜弘毅抚摸着徐飞鸣肿大的臀瓣和杜景铄探讨。
“可能是胶粘走了一些角质什么的?”杜景铄跟着瞎猜。
“不错,一举两得。晚上的鞭炮就用你的屁股充当了。”杜弘毅通知徐飞鸣。
*默认文中世界人物都成年了才刚开始上高中,就当他们集体留级了三回啊三回
仲岛周也x白咲光弘
白咲光弘是某本日系校霸文里被校霸欺负的炮灰,书里就两句话匆匆带过,连名字都没有出现的背景板。
可是他是生活在书里世界的局中人,那匆匆的带过就是他全部的生活。
刚一入学便被校霸仲岛周也选中,沦为被霸凌的对象。同班同学忌惮家世武力都是顶级的仲岛,从一开始的愤慨到漠视,等第二学期的时候甚至开始对仲岛每天换着花样的霸凌表演拍手叫好,为虎作伥。
光弘默默忍受着,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仲岛的欺凌从那些泼水藏教科书的普通手段变成了叫光弘脱下裤子抽打他露出来的光屁股。
越来越肆无忌惮,一开始还找个隐秘的地方对光弘的屁股进行责罚,比如医务室,杂物间,大家都去上体育课之后的更衣室……可是后来干脆就在教室后面开揍,再逐渐变成让他趴在讲台上屁股对着下面的同学……
可是他只是打屁股而已,忍一忍就过去了……光弘每天都这样在被子里这样安慰自己,这样他才有勇气面对第二天的学校生活。
不去理会心里那个“现在就这样肆无忌惮了,之后他说不定会在全校人面前……”的小小声音。
又是上学日的清晨,私立矢场高中的学生们来到学校,恰逢学生会正在校门口检查仪容仪表,学生们唉声叹气,不得不配合。
不合格的人禁止入校,在一旁围墙边站着,等待处理。
不过今天,这群人引起了所有人的注目。
“呐你看到了吗,趴在那里的……”
“没穿裤子,变态吗,屁股还红红的!”
“你不知道吗?他可是学校的有名人呢,好像是一年级的——啊,名字被屁股肉挡住了……”
引起骚乱的正是脱下裤子,下半身裸露着,趴在风纪检查身边的校园围墙上,对着所有进入校门的人展示他被狠揍之后的红肿屁股的白咲光弘。
代表身份的姓名卡夹在两团瑟瑟发抖的肉之间,光弘紧绷着屁股,不敢让它滑落。
今天早上,被父母吵架的声音吵醒,心烦意乱的光弘提早来到了学校。没想到学生会的成员在校门口检查,而检查人员中站着一个高大的身影,鹤立鸡群的气质让光弘远远就认出了他。
光弘马上就后悔了自己的早到,踌躇间对方已经发现了光弘的到来。
“见到学生会成员不主动打招呼,扣一分。”仲岛用一种公事公办的口吻说,身旁的学生会成员立刻在小本子上做了记录。
“啊、什么扣分——”光弘狼狈地问,仲岛既不是学生会成员,检查风纪又不是扣分制,这样的吐槽只敢埋在心里,免得化成挥向自己屁股的鞭子。
“口齿不清,扣一分。发型我不喜欢,扣一分。脸上沾着纳豆丝,扣一分。扣子没有扣齐,扣一分……”仲岛慢条斯理地把光弘从头发逐寸向下挑剔,身旁学生会的人在小本子上狂写。
“见到我不马上露出屁股,扣五十分。”冷酷地宣告之后,光弘拿过小本子翻了翻,“一共扣了一百四十七分呢——”
根本加起来只有五十多分!而且其中有五十分是你一口气乱加的!光弘在心里呐喊。
“作为风纪极大不合格的惩罚,判你在这里抽一百五十下光屁股。”仲岛把小本子丢在学生会成员怀里,随手抢过路过校门口剑道社成员背的竹刀。
在空中向看不见的敌人劈砍两下,又帅气地收刀入腰间虚拟的鞘。
望着微张开嘴,颤抖着嘴唇想要求饶的光弘皱眉:“怎么还不准备好?”
“求求你,全校的人都会看到——”
“嘁。”仲岛吐出不爽的声音,旁边两名学生会的立刻抓住光弘的肩,将他脸朝内按在学校外围的砖墙上。
“不要,不要——”光弘微弱地抵抗着,裤子连同内裤很快被不知道什么人扒下来了。
清晨的风吹过裸露在外面的臀瓣,激起一层鸡皮疙瘩。光弘呜呜咽咽地哀求:“请放过我吧——”
回答他的是携着风声残忍斜劈在赤裸两丘的竹刀。
“呜、哇啊啊啊啊屁股要砍断了呜呜呜呜呜”毫不留情的一击,疼痛在光弘臀瓣上炸开,光弘痛得屁股乱舞,要不是手被学生会成员严格固定,此刻的光弘一定会捂着屁股在人来人往的校门口满地打滚。
仲岛让光弘品味了一番屁股上的疼痛,看着那两团嫩肉上慢慢鼓起一道鲜红的斜檩子,才慢悠悠地训斥:“自己把你那低劣的屁股好好翘高,不要给别人添麻烦。”
“需要学生会的帮助,便是劈到屁股上面;自己好好接起来,就是温柔的狠抽。”
“呜呜呜呜求你了……”
仲岛的竹刀啪啪地轻轻拍打着光弘的两团浑圆,“选好了吗?”
“呜呜呜我自己翘我在翘了呜呜呜……”
“啪。”
“呜哇啊啊啊好痛!”成人用的竹刀,500g以上的重量,即使是仲岛只是抖抖手腕的力量,抽到光弘的屁股上,那滋味也是非常可怕的。
不一会儿,两瓣圆圆的肉就发红发胀,上面布满了凌乱的长条肿痕。
“不要再抽了呜啊啊啊啊啊……”光弘忍不住双手离开墙,拼命揉搓那可怜的受虐两团。两团臀肉散发着惊人的热度,光弘摸到一道道肿起的檩子,每一条都刺激得他浑身一颤。
“咔嚓。”有人拍下他光着下半身在学院围墙边揉臀的样子。
“嘻嘻,还以为是有暴露狂在学校外面,结果一看是校内的学生啊。”
仲岛等那人拍完照片,才用竹剑点点光弘护臀的手:“快点复位,不然我请学生会的学长们接着帮你。”
“不求你了一百五十下会死的呜呜呜呜屁股会烂掉的哇啊啊啊啊——”
光弘哭泣着,把手又重新按回墙上,屁股上的两团肉簌簌抖着,控诉着主人的背叛。
屁股上又挨了一轮抽,仲岛见还欠一百下的屁股实在是没法挨揍了,于是要光弘扒开屁股,在学校大门口一边喊
“我是故意风纪检查不合格换屁穴挨揍的变态”一边用直尺抽了十下小穴。
小穴娇嫩,直尺抽第一下的时候就让光弘痛呼出声,十下过后,小穴已经肿得看不见皱褶了。
最后还欠的90下,换成屁股夹着名牌向全校同学展示90分钟。
仲岛吩咐学生会成员,名札掉下来一次就用直尺狠揍光弘屁股五下。
高高肿起的小穴中间劈进来名札的硬边,痛得光弘差点失禁。
他就这样把肥圆的两团红肉对着所有进校门的同学,迎接新一天的到来。
“外科医生”约翰和变态狂乔一起关在一间斗室,约翰有二十一天的时间试着教育乔改邪归正。同时,每天早上拘禁他们的神秘人的命令准时到来,约翰不得不用各种刑具苛责乔的挺翘屁股和股间那羞涩的小穴,除非他想看着乔受到更恐怖的虐待。
渐渐地约翰发现如何逃出这间房间的暗示似乎藏在每天的责臀刑罚中,他能在每天越来越过分的指令中找到答案吗?二十一天过后,乔能在屁股的严厉教育下洗心革面吗?那时他的屁股又能变成什么样呢?……
————
“u……uh……h……”
不远处传来一阵模模糊糊的痛苦声音,约翰从粘稠烦躁的无梦睡眠中挣扎着醒来。
面前是一片模糊的肉色,时不时抖动着。约翰眨着眼睛,试图分辨清楚他正处于何时何地,后脑上的剧痛随着他的苏醒清晰起来,带回了他的记忆:
后视镜里出现的带着猪头面具的人,手从座位后面伸过来掐住他的脖子,力道出奇的大,他的皮肤咯吱作响,臭烘烘的袋子罩在头上,“嘭!”一声巨响,他的头向前一冲,砸在方向盘上……
“真是活见鬼了!”约翰难以置信地说,嘴里喷出的气流打在眼前的一团肉上——
“h!……h!”那团东西更剧烈地抖动起来,带着约翰一突一突跳动的头一定肿了个大包跟着摇晃,约翰感觉自己快要吐出来了。
“嘿——”他习惯性地想举起手安抚前面的什么东西?活物,肩头扯动,手腕处传来一阵阻力,约翰意识到自己的双手正牢牢反绑在身后。
脖子上也有束缚,是一个皮制项圈,双脚是自由的,长时间支撑着约翰的身体有点疲惫不堪。
不仅要支撑着约翰的身体,脖子上也不断传来沉甸甸的,不由自主地被带动着往下坠的感觉,约翰努力眨掉眼前的一片模糊,这才看清眼前的东西:一个屁股!
在约翰眼前同样捆着一个人,天花板上垂下来数条锁链将他吊起,每一边的手腕和脚腕用皮带扎在一起,裤子半褪露出屁股,屁股翘在半空,屁眼和约翰的项圈紧紧贴在一起,约翰醒来时正把脸埋在他的臀瓣之间。
屁股的主人相对自由的四肢正不自然地痉挛着,嘴里也不时发出被闷住的哼哼声,似乎正在忍受着什么痛苦。
“ohfuckshitshitshiiiiiiit——”《人体○蚣》等重口味电影的片段在脑海中闪过,约翰大叫着把脸从屁股里拔出来。
出乎他的意料,他很轻松就救出了他的脸,项圈和眼前那个屁眼之间的连接处有种滞涩感,伴随着一阵金属摩擦的声音,他和屁股的距离拉开了。
“啪嗒。”“叮。”有什么东西从面前屁股和约翰项圈之间滑落下来,掉到了地上,于此同时约翰手腕上的桎梏松开了。
约翰低头一看,一把钥匙在肮脏的瓷砖地上闪闪发亮。它有着钥匙都有的扁长先端、不规则锯齿,手柄的地方看起来十分奇特,是圆柱形的,刻满竖长的深深凹痕。
约翰拾起钥匙,这有点困难,因为天花板上同样垂下的锁链限制着他的行动,他只能半蹲下来,上身挺直脸还正对着那个屁股!指尖艰难地在地上摸索,终于捏到了钥匙的圆柱底座。
“看在上帝的份上,帮我把屁眼里那东西拿出来吧!”前方传来怨恨的声音,年轻、带着点南方口音——约翰对他轻易能说出屁眼这个词感到惊奇——看来堵住他的嘴的东西也松开了。
“就来了。”约翰不得不又仔细观察眼前大张着的屁眼,它正含着一支对它来说过于粗壮的假阳具,撑得皱褶都几乎看不见了,那一圈肌肉哆哆嗦嗦地在按摩棒边上一张一合,有点外翻,泛着不自然的鲜红。
阳具底端是一个圆柱形凹槽,密布着辐射状的凸起,凹槽底部有着电极片。原来钥匙一头插进假阳具,一头插进约翰的项圈,把约翰和青年固定在一起,并且通过阳具底部与金属钥匙形成的回路一直电击着青年的屁眼,直到约翰醒来拔出钥匙。
不顾青年在前方的高声吵嚷约翰真希望他的嘴还是塞着的,约翰飞速在项圈上摸索着,寻找锁孔。他抱着一线希望,希望钥匙能帮他解开桎梏,尽快离开这个变态的地方。
锁孔就在项圈正中,约翰手握着底座一路插到底,顺时针拧动——
“嘀。”不是预料中锁被解开的咔嚓声,而是一声微弱的电子音。
“电量不足,请放回底座充电至少两分钟后重试。”机械的合成声音响起。
于此同时,约翰身后传来齿轮互相啮合、机械带传动的声音。
“嗡——”响起的声音近在咫尺,脖颈处传来拉力,约翰不由得向后看去。
身后离他数米远的墙上,探出一块锋利的v形铁刃,其下部伸出一条锁链,连接约翰的项圈,锁链正一点点收短,带动着约翰向那利刃移去,目测不过数分之后,约翰就会被扯到那v形刀刃底部,越来越近,直到头被割下来!
“妈的妈的妈的——”约翰拼命拽着自己脖子上的铁链,手疯狂拧动钥匙,机械无动于衷,继续拉着约翰奔赴断头台。
“电量不足,请放回底座充电至少两分钟后重试。”
“电量不足,请放回底座充电至少两分钟后重试。”
“充电……”约翰焦急充血的眼睛,忽然落到离他不远的那个屁股里,大大敞着的假阳具凹槽上。
美臀高中生被连环变态杀人犯绑架了,变态想剥掉他屁股上的皮做纪念品。
绑架到变态的囚室里面,这个房间看起来就是纯纯的功能性,墙上挂满各种打屁股刑具,地上是各种各样的束具,人绑在上面会各种姿势突出屁股,绑到打烂为止。
变态不是很想使用打屁股机,打屁股机太单调了,会失去很多乐趣,不过有的时候他也会犯懒,于是角落里也摆了一台打屁股机,在网上随便看了测评随便买的款式,黑黑的沉重铁皮机器,指甲敲上去会发出好听的声音,立在角落里。
把人绑来的第一步,是对屁股从里到外的消毒、清洗。别的部位不重要,但是高中生的圆屁股必须要干净。把白白净净的两团浑圆打得烂熟,比较有成就感……吗?是变态的执着。
高中生身上穿着西式制服,变态把它们脱掉,收好。他喜欢看人衣冠整齐,只有圆圆的两瓣屁股裸露在外的样子,这些衣服在给屁股做完全身清洁以后还会一件件穿回去。至于屁股那里是裤子半褪,还是挖空臀部的布料做成开档裤,变态还没有想好。
脱掉别人衣服有点困难,高中生还在沉睡,四肢沉甸甸的,变态耗费极大的耐心与体力,高中生在他手下翻来覆去,终于让他把上身的衣服完整剥光。
衣服分别挂好,准备拿去干洗,再套上干洗袋子一件件挂好。
高中生的乳头是漂亮的嫩粉色,变态看得很开心,他很希望高中生的屁眼也是同样的淡粉,这样配着他的屁股会十分美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