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尝尝ala的j/Y(1 / 2)
时青黛从小便严格遵循着联邦研究总结的alpha最优生活方案,起初她的作息甚至精准到秒,后来研究结果更新迭代,再加上她去了军队,由于各种各样的限制,那些养生规划便松懈了不少。
但她依然坚持在做,但最近的种种迹象表明,她做不到了。从前些日子易感期的爆乱开始,到现在会控制不住地起反应。
“啊?所以,你的意思是——现在你的身体出了问题,是吗?”
时青黛没什么表情,“是。”
军医把检查报告翻来覆去看,“抛开精神力不谈,你现在的情况是正常的啊,难道你以前还能控制自己什么时候有反应吗?”
“可以,”时青黛回忆了下,确定道,“量也能控制。”
军医:“……行,那可能与你的易感期有关。最近别来这了,其它oga闻不得你的信息素。”
“队长给我请了假。”
“……”军医张了张嘴,很想说既然放假了怎么还来这里给他增加工作量。
“你又不是机器,哪能完全按照计划来,别担心那么多了,那些……异常,”军医往椅背上一倒,这两个字说得尤其违心,如果这些算异常,也不知道联邦还有没有正常的alpha,他委婉地说道,“等发情期过去再看看吧。”
等人走后,医务室的门被敲了敲,“你好,报道。”
似乎是新调来的医护助手。
军医刚想招呼他进来说一些注意事项,便见那人问道,“你知道时青黛少校现在在哪吗?”
“她不在这了。”
“?”青年很熟练地点开光脑,“说吧,那些人又把她调哪了。”
他喊他爸把他再调过去就是了。
“不是,她请假了,近期都不来。”
“……”
下一秒,青年拨出通讯,“爸,把我调去青黛家。”
对面:“……”
青年嚎,“爸!求你了爸!”
军医默默喝了口水,心里感慨着果然还是不正常的alpha受欢迎啊。
从军医那里出来,时青黛直接坐上了回家的星舰,被忽略的视频里,oga已经玩起了别的花样。
刚刚白修已经到了一次,现在的欲望也没有那么迫切,就是视频的另一面已经黑了很久。
看不到对方的脸或手,无论怎么玩都差了些感觉。
oga把手铐从穴里抽了出来,湿乎乎的软肉缩了回去,穴口滴滴答答地往外淌水。
部队里很多事情都是机密,即使他是家眷,该挂视频的时候仍要挂掉。
白修晃着腿,想着要不他也参军好了,这样就能正大光明地一直通视频,即使时青黛去做什么事情,通讯也不会挂断。
oga看着手上的指套,慢慢凑过去咬在了边缘处,他的脑海里突然浮现起alpha用嘴把透明指套咬下来的画面。
他突然偏了头,舌尖在上面舔了舔,黏腻的水液被卷进了口腔里,暖融融地化了开。
……很奇怪的味道
“少校?”他对着黑洞洞的视频喊。
没想到alpha在。
“怎么了?”
“我想尝尝你的,”oga眨了眨眼睛,语气也变得轻了起来,“……可以吗?”
昏暗的星舰内摆了许多资料,有发情期的各种注意事项,也有各个研究所的养生指南。无论是什么,都能让她度过这段无聊的回程。
时青黛的视线却落在了白修嘴角的水痕处。
她看了对方许久。
……是正常的,易感期的各种反应,本就不可控,她不应该太过焦虑于这件事。
反应有了便有了。
a与o生来便互相吸引,书上讲,这是普遍的规律。
于是她说,“可以。”
“我待会便回去了。”
oga呆愣片刻,随后眼尾愉悦地上扬了起来,点点水光将他的眸子润得又清又亮,他声音软软地说,“好。”
紧接着光脑跳出来消息。
——少爷?少爷?还在吗?你还想去军队吗?
——老夫人刚刚说让你好好当个oga,别天天想着做这个做那个。
哦,他还真是没有一点秘密。刚吩咐下去的事下一秒就传到别人耳朵里。
白修手指轻点。
——滚
然后拉黑。
很快,白父也发了消息过来,大致意思仍旧是让他好好待在时家。
白修把指套摘下来。
——你也滚
又拉黑一个。
然后白修轻轻抱住了膝盖,侧头看向视频这边,“少校……”
时青黛看到了他泛红的脖颈,眼眶里也沾着潮湿的水汽。
oga黏黏的声音从光脑里传了出来。
“想要。”
白修等了好一会才等到时青黛回来,oga的目光自alpha出现后便一直黏在她身上。
一旁的镣铐沾着水亮的液体,在光下泛起晶莹的光泽,指套被随意扔在一旁,透明薄膜也皱巴巴地蜷缩起来。
oga刚才做了什么显而易见。
时青黛闻到了满房的信息素,又浓又烈,比法,最多能避免牙齿不磕到阴茎上。
时青黛的气息又重了些,阳物更加硬挺,光是含着白修都觉得有些困难,他的舌头被挤到一边,再过去舔时舌根直发酸。
“……”alpha慢慢地松开握着扶把的手,移到了脸旁。
她的声音很哑,已然听不出任何养生的味道,“要射了。”
oga兴奋起来。
酸胀的舌头越发卖力。
时青黛用手背覆住眼睛的瞬间,大股的精液直直喷了出去,又多又稠。浓白的污浊挤满了oga的口腔,即使他迅速将性器吐了出去,嘴巴也几乎被灌满,还有的液体呛到了喉咙里,白修只感到火辣辣的疼。
他的嘴里、鼻息间全是alpha精液的味道。
那股火热的信息素直接蒙上了他的大脑,那处的神经似乎被扭曲掐断了般,疼得他双眼发黑。
oga面色阵阵发白,喉咙里的精液还没咳出来便跪在了垃圾桶旁,双手紧紧抓着边沿,背脊弯得很低。
“呕——”
白修的脸很白,不是他本身肤色的白,更近乎于一种苍然,他的背脊颤抖,似乎有透彻的冷意从骨头缝里钻了进去,让他连跪坐都艰难。
他吐不出什么东西,只是觉得恶心。alpha的信息素让他本能地感到反胃。
嘴里精液的味道浓得要命,即使吐掉仍然残留了许多,他无论怎么喘气,闻到的都是信息素的味道,这是属于alpha的。
时青黛移开覆着眼睛的手,神色里有片刻的茫然,下身的性器暂时消停了,只是周边混乱的污浊在告诉她——刚刚她控制了个球。
她难得感到尴尬,不自在地碰了碰袖子,解释得也不清不楚,“意外。”
正常的。她不知第几次告诉自己,等这一次易感期完全过去就行了。
白修:“……”
某少校的信誉在他这大打折扣。
如果是单纯的射满,白修其实也不在意,但吃了满嘴信息素的味道很不好受。为什么体液里要混着信息素呢,这玩意到底什么时候净化掉。
oga垂下眼,瞳孔里满是压不住的烦闷。他站起来的时候身子也跟着晃了几下,整个人看着尤为脆弱,时青黛伸手想去扶一扶,却被避了开。
“我想睡觉了。”
时青黛:“今天的一次还没做。”
“刚刚不算吗?”
当然不,时青黛说,“这是你的情热期。”
自然要以oga为准。刚刚只是她射了。
昨天白修为一天一次而烦恼时,从没想过他今天会不想做。
明明被操开穴道、干进生殖腔、被射得满满当当时,他是感到爽的。
对吧?是这样的。
白修站在她前面,或许是因为呛了精液的关系,嗓音很沉,像含了很细的沙石,“……困”
他很难受,不想继续了。
怕又出现昨天那样的情况,oga眼尾红红,先前干呕的泪痕还在,他又努力憋出几滴,把眼眶弄得水雾一片,轻声喊道,“少校。”
时青黛沉默了会,白修其实很难从她的神色里分辨出什么,对方的眼眸里沉着他看不懂的东西。
“那你睡吧,等会我自己来。”很快,时青黛便说道。
白修说了声好,便直接去浴室里刷牙,他灌了十瓶漱口水,嘴里的味道才勉强淡一点。oga心情很差,神色恹恹地出来时见alpha还没走,不由愣了片刻。
时青黛此时正在戴指套。
他记得alpha的手指很长,能挤开软乎乎的穴肉摸到很里面,每一处的褶皱都会被指节撑平。
白修站在原地看了会,小小地纠结了一会,最终还是被残余的信息素弄得心烦,绕过那人走到了卧室。
他往床上一躺,被子随便踢到一边,眼皮子沾了枕头就开始沉,带着思绪也混乱地散在黑暗里。
时青黛从抽屉里多拿了几个未拆封的指套,她开门进去时床上的人已经睡了过去。
睡袍散得很开,腰部的系带在刚才应该就松了很多,白修当时没心情管这些,于是现在只是躺在那,睡袍都仿佛要从中间往两侧划开来,腿心若隐若现,带着十足十的邀请意味。
时青黛掀开浴袍,手指熟练地掰开唇肉摸了过去,穴口不自主地收缩,被她撑着露出一条小缝。
alpha的胳膊撑在床侧,指节顶着逼肉戳了进去,热乎乎的穴道吸咬着她,那些缠绵含吮已经成了一种本能的动作。
湿软的小穴自发地吐水,滑腻的液体将通道润开,里面瑟缩颤抖,将手指咬得很紧,几乎卡在了半路。
时青黛垂着眼,手指有些艰难地往里顶,被拓开的逼肉水颤颤地抖,紧紧贴在指骨上,又热又湿。
白修动了动手,在睡梦里无意识发出几声呓语。
很细很轻,扯了丝般黏在一起。
“……咬”
时青黛只听清了一个“要”字,她的手微微用力,瞬间便把小逼抠得直流水,说,“知道。”
咕啾的水声在房内听着很明显,oga的哼唧也是,绵软的音色被昏暗的光吸了大半,听起来模糊又低迷。
湿软的小道很窄,却努力地把她的手指往里含,时青黛撑着肉瓣往里推,进出得有些困难。
里面的穴襞没有外围的水多,即使隔着指套,摸上去仍涩涩的,时青黛往回缩了下指节,对着后面滑腻的逼肉磨,待穴里复又汩汩发水,她才放过那一块敏感的地方,往更里面挖去。
时青黛做得很认真。
既然知道情热期一天一次对oga是最好的,她便要尽量按着这个次数来。
alpha的手指被皱在一起的薄膜紧紧包住了,黏涩的感觉贴在指腹,她甚至能感觉到指套里的湿汗。
热烘烘的逼肉裹着她,一边抖一边吸,滚烫的血液在皮下流动,腾腾热气聚在了穴道里面,出口被手指堵住了,只能在狭窄的地方舔舐着沾了水汽的薄膜。
白修的小腿抽搐了下,却没有醒来,他的嗓子里断断续续地发出声音,像醒着,又像睡着。只有下面的小穴生动地吸嘬着异物,贪心地想要把所有东西都吃进去。
alpha衣冠整整,扣得一丝不苟的领口下却涌起躁动的热意,迫切地想要寻找出口。
时青黛知道自己想做什么,她勾着昏睡人鼓胀的穴肉戳,视线重得要滴出些什么来。
性爱。她想要这个。现在,急切地想要。
但她更热衷操控性爱,更准确地说,是欲望。
无论alpha还是oga,到了那些特殊的日子都会疯狂渴求着交欢,热潮爆发时几乎只剩下了本能。
这违背了她的养生规划。
控制、引导,无论是次数还是精液量,在此之前明明她从未出过错,没有道理现在掌握不了。她的生活有发生什么新的变化吗?没有。那凭什么无法继续。
时青黛眸光清明,视线冷静地扫过自己被水汽弄湿的手腕、下腹、燥热叫嚣的生殖器,升腾的欲望顺着血液流到她的大脑,视线变得模糊,她的心跳在加快,oga偶尔泄出的声音让她的呼吸也变了些。
可时青黛的思绪越发清晰,她的灵魂似乎与肉体分离,旁观着这具似乎是清醒的躯体,对另一具熟睡的躯体做ao间应该做的事情。
骨络分明的手隐在指套里,薄膜边缘暴露在空气里,被偶尔掠过的风吹得掀起,晃晃地在抖,发出很密的窸窣声,并没有比白修的呜咽轻多少。
逼肉很烫,被稍凉的手指摸了个遍也没有降下温度,只有淫水往外噗噗地挤,蹭着指节肆意地淌。
他们的接触似乎只有这里,可满房的信息素混合交融,这样的触碰仿佛深入到了神魂,激得时青黛缓缓垂下了眼。
她的手指被咬得很紧,每次戳弄都困难,alpha不禁想,昨天两个生殖器到底是如何相融的。
一个那么大,一个又那么小。
“……”时青黛的脸又开始胡乱烫起来了,她冷静地眨了下眼睛,心口却也开始热。
淫水从卡得很紧的小口里流了出去,一路滴到了床单上,深色的水痕蔓延到浴袍下面,又淌到时青黛的膝盖处。
半跪在床上的人神色僵硬地挪了下腿。
因为这个动作,手指卡进了穴道很里面,里面缩得很厉害,几乎要把她绞断。
湿热的小穴似乎很容易就能拓开,至少昨天是这样的。时青黛抬眼看了眼仍在睡觉的白修,觉得或许是因为他不清醒,才摸了这么久仍然很紧。
她握着白修的腿根,把腿弯往前压,穴口被迫打得很开,敏感的阴蒂暴露出来,很快又隐在了肉唇里,陷在逼里的手指微微弯了下,周遭软肉纷纷挤过来,欢畅地吸她,很用力。
被时青黛握着的腿开始颤,上面很干净,没有疤痕,白皙的皮肤上只沾着那些黏稠的体液,星星点点,一抹便漾了开。
许是刚才实在太累,白修睡得很沉,现在还没有醒来。他的身体被摆出适合插入的姿势,内里作乱的手指颇为熟稔地挤压软肉,让他忍不住在睡梦里绷紧了背脊。
白修做了个梦。
他看见了alpha的手,上面干干净净的,没有指套,没有清亮的水液。
然后那只手靠近了他的脸。
梦里的白修仰起头,亲在了对方手腕上,他的身体开始兴奋,不可控地咬住了alpha的腕骨,舌尖顺着薄薄的皮肤舔舐起来。
穴内突然软得厉害,时青黛的手指险些陷在了狂热的褶皱里,她低着头,指尖在穴襞上抠了几下,淫水湿哒哒地涌了来,到处都滑腻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