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 那个S竟然DOM于真女神(大抵(1 / 2)
风吹起裘真真的长发。她用手撸了一下。
以前作一个疯子,全身都肮脏发臭,她是这么撸头发的。现在做一个殷实商人的妻子,跟知名政客的老婆作闺蜜,一个头发的保养就是别人几个月的生活费,她还是这么撸。
金钱经过她的生活,就像水泼过树影,影子不受什么影响,地面湿了。
她不受什么影响,只是别人看她的目光不一样了。以前她怎么做都是疯子乱来,现在她洗干净、穿上好衣服、露出了好脸好身材,再乱来就成了发骚发贱发浪。
她也知道应该收敛一点。不光是她丈夫有这么说,更重要的是那个人、那个人也是这么训练她的。
现在那个人要来了。
裘真真用矜持的手势,拢着头发,看着橱窗里的自己,脸上光彩四射。她可以控制自己不跳起来大叫,但不能控制自己熠熠生辉。
因为他要来了。
人们在她背后奔跑。
她知道自己现在不被注意着,于是更加放肆的对着镜子闪闪的眨着眼睛,对自己笑。
他要来了。
她现在很想跑到码头。如果可以的话,跳进水里。如果可以的话,挽起滔天巨浪,把那条船快点拉过来。
但她不能那么做,要把人们吓坏的。“确实,他们都没眼光,而且还有坏心眼的人在干扰你的能力。但你要忍耐,把这个劫数度过了,真正的你就闪闪发光,在你自己的国度里称王了。”那个人这样劝慰她。
这句话说到了她的心里。从此她心里的宝座留给了他。“蓝。”她轻声念着他宝贵的名字,舌尖抵着上颚,再弹开,发出一个潮湿的音。已经完全忘记了在他那句叩开她心扉的宝句之前,还有好多声音对她说:“你的神经有问题,请配合治疗!你并不是什么超能力者!你是个人类,吃了这药治好你的病!”最后他的声音说:“要不,我换个法子吧……没关系,只要她能配合拍摄就行。”
她把这些都忘了,晕陶陶沉醉在她自己的幸福世界里。现实世界却不放过她。一只手忽然落到了她的肩上:“小姐,请允许我们核实你的身份。”
手是人类的手,但是有外骨胳的保护。这是正宗的防爆警察。读取了她的身份信息后,仍然道:“请跟我们来一趟。”
“我是硕果药业总经理夫人。”裘真真不敢置信的报出她的身份。
虽然她的社会经验有限得很,但是这个头衔会给她带来很多的方便与好处,她还是知道的。
奇怪的是这次不但没奏效,反而警察的脸更严厉了一些:“裘太太请跟我们来一下。”
裘真真不要去。
去了谁知道要多久呢?谁知道他们要对她做什么呢?裘真真不愿意。可是对方的手像铁钩子一样。挣不开。除非她使用超能力,放开嗓门,跺脚,扬手,舞蹈、祷告,让天降灾,他们才会退缩和消失,而她因能力使用过度退回到她自己的宫殿中休养一段时间……
蓝朝告诉她,不能这么做。
她怎么可以违抗蓝朝的话呢?
花子急得眼圈都红了。
刹那间她似乎忘了她是影后、息影嫁入豪门的裘真真,她还是刚被那男人救起来、天真而无措的花子。
这个时候是陆城走了过来,询问他们怎么回事。警察接收了他的身份信息,立刻敬礼,并且将相关信息传到了他的光脑里:
旁边爆炸的工厂,在爆炸之前,有个女人走了进去。监控没能拍到女人的清晰脸部。但是身形与头发都酷似裘真真。
陆城看了看时间:“不是她。当时她跟我……的妻子在一起。”
裘真真的嘴角弯了上去。当时她还没有跟林青儿碰面。她的确是跟他在一起。她摇着他的屁股,承认自己是个骚穴,请求他插进去。
“插出感觉来了?你就是个欠干的骚货!”陆城上身还穿着西装,边操边道。额头上有点汗。政府的工作报告丢在一边。
“骚!骚!”裘真真不断点头,“我也骚。你也骚!”
“妈的。”陆城不插了,把阳具退出来,“你敢说我骚!不是,”忽然想起来这女人神经有问题,不能用激将法,换一嘴措辞,“不准说我骚!”
裘真真扁了扁嘴。
陆城大龟头抵在她水汪汪的花穴上:“不说我就不操了。”
“那我操你!”裘真真屁股一撅,骚痒的花穴才不肯受委屈,直接就把他吞了下去。自己嘿咻嘿咻动着,体力简直好得不像女人。对,她的心目中,始终觉得自己是女神嘛!
等她毫无章法的爽完,陆城都觉得:……他好像是被肏的那一个。
“你真不像个女人。”他抱怨。
裘真真无所谓的耸肩。
坚信自己是个神,谁还在乎像不像人?
“真骚。”陆城“啪”的又打了一下她的屁股,口气带着夸奖。裘真真低头看着。雪白的大屁股肉晃动着,上面红色的巴掌印。大腿根也因为性交而发红。
然后她抬手就打了陆城一个大嘴巴子,也带着夸奖说:“你也很骚。”
“说了不准说我骚!”陆城发怒,说出口来却发现因为嘴巴疼,语调绵软,不像发火倒像撒娇。……而且好像他抓错了重点!于是他立刻纠正:“打人不打脸!”
这次的口气威严多了。而且还引用了古语。算是很庄重了。
就连裘真真都t到了他的权威,点点头,从善如流的伸手把他的西装给“嚓”的撕开了。
陆城震惊了!
他的西装几十万……
不是。现在这个不是重点了。
重点是裘真真还在动作!嚓嚓嚓的扒光了他的衣服,把他扛在肩上,打他的屁股!他虽然是男性,但是个文官,从小就养尊处优的,步行五十米就算是亲民和锻炼了。他打不过健身房达人、遛马好手裘真真。
“你干嘛?不是!我是说,放开!”陆城想起来质问和反问对这个神经病都不起作用,只能下命令!
“打完了。”裘真真放开他,眼神十足无辜。
陆城气得两眼发黑。他真是脑子被门夹过了才会上这个女妖怪!太特么同情硕果的老总了。讨这么个老婆!是男人,要讨就该讨……
想起家里那个母奴,他又说不出口了。女人温顺成那样,算是被他调教出来了,他又觉得没劲,像团烂泥一样,踩一脚都嫌脏了鞋。不管吧,那团烂泥巴又老不要脸的爱生事。
“回头我得揍那娘儿们一顿。”他抽了几口烟,丢在地上用鞋底碾灭,“你别救她。”
“我为什么要救她?”裘真真奇怪的看他。
他回答不上来。
所谓“因为是朋友所以要救”这样的话,连他这么厚脸皮的政客都说不出口。裘真真是林青儿的朋友吗?只是唯一一个他允许林青儿与之聊天的女性罢了。
他跟林青儿之间性虐的关系,裘真真也早就知道。奇怪,他也不怕裘真真传出去。
大概是裘真真边粗率的撸着头发边道“尔等凡人的舌根我没兴趣嚼”这种大无畏的女神气场震到了他,大概,尽管他不愿意承认,在s这件游戏中,比起s来,他其实更有潜力做一个。
把秘密交到女神手里,让她拿着可以戳进你心脏里的刀,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爆炸。你看得很准,应该是不会出事,然而理论上存在的死亡可能性,仍然让你肾上腺素飙升,心跳加快,性爱最酣畅的时候,也就接近于爱情了。
风吹起了花子的长发。
她自己的记忆在风中变得模糊。花子抑或真真。那都不重要。她是自己殿堂中的女神。唯有这点从未改变。
她很知道她在等她爱的人。
那个爱的人裹在人群中往前走,过了出口,越来越接近花子,从人潮中分离出来了,花子才认出了他。这是正常的人类视力工作方式。但是在花子的脑海里,当他乘风破浪而来的时候,她就已经看见他来了。他从船上下来,他过安检,全都在她的视野中。她掌握一切。她安然而发光。
旁边的新闻在喋喋:“已经查明,爆炸的是苯类衍生品,为该厂区内的生产材料……”
蓝朝说:“抱歉,我晚了一点,安保那儿用了不少时间。”
花子微笑。
新闻说:“……苯是致癌物,如果吸入可能引起急性中毒。而本次爆炸的对苯二胺则属于低毒物质,没有致癌性……”
蓝朝看着花子:“你看起来不错。”
新闻在人声中嘈嘈:“发生爆炸的立新公司是高危企业,早就被下令整改,他们擅自重新开工,伪造文件瞒骗审查……”
花子笑着,看蓝朝的手忽然落在她肩上。他把她扳向他,近近的端详着她的脸:“日子过得不错?”
“不坏。”花子发自内心的自诩,“有善待这具皮囊,也有尊重社会的法则。不确定的,问我丈夫的意见。”
她仰起脸,眉眼弯弯的告诉他:“你说的话,我都做到了。”
人们在交相歌颂:“陆外长当时在附近,急得车子都没叫,徒步到现场维持秩序!
“听说他见到伤者第一句话,就是握着人家的手说:‘我来晚了!’
“还是饱含热泪的!”
真是官员的楷模。花子笑得前仰后合,告诉蓝朝:“这个人我认识的。他喜欢弄疼他老婆,他老婆也喜欢被他弄疼。我不要他弄疼我,他就不伤害我,有的时候我需要弄疼他。我的丈夫叫我别过份,伤害他要注意分寸。我听了。他帮我们公司很多忙。就是说我也给公司赚了很多钱。我很能干。”
蓝朝眼里闪过一丝疼痛。
是为她而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