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怪物破坏的少女(非人类//S尿)(1 / 2)
它们把腥臭的浓精都射进她窄小柔软的花宫里,原本比鸡蛋还小的宫腔被滚烫黏稠的精液射满,生生灌得有八九月孕肚一般大。眼中只有性快感和生殖渴望的它们,仍在用粗同婴儿手臂的巨棒抽插她被反复操弄还紧致如处女的阴道,用大如鸭蛋的龟头捅弄她窄小紧致的宫口,直到精关大开,鼓胀的囊袋收缩着,泵出股股滚烫的精流,高压水枪般射进她子宫里,让本就在快感里抽搐不停的她被射上灭顶般的高潮。
她一开始还能求饶着说出“别射了,会被射死的,饶了我吧”,现在就只能翻着白眼吐着舌头,在不间断的操弄和中出里,不停高潮痉挛喷水。
它们就是不折不扣的野兽,直到她受精或者直到它们得到满足前,都不会放过她,根本不管会不会把她弄坏甚至弄死。
精液从子宫里被射得倒灌出来,肉棒拔出来时,没被堵住的下体不停地喷出热精,直到下一根肉棒堵住才停下喷精。重新插入的另一个根肉棒,又开始一轮疯狂地抽插,插得她的汁水和体内的精液飞溅。在它们激烈的动作下,她的腿甚至环不住它们粗壮的腰,只能随着它们的动作不停地在空中摆动,脚趾完全不受控制地蜷缩又放开,直到它们把龟头插进宫口,喷射出滚烫腥臭的精,她的双腿才一动不动地绷直起来。它们的射精短则三分钟,长则半小时,还有的爱可以边干边射。
泡芙被灌太多奶油就会破裂,她觉得自己快被灌得从口鼻耳中喷出白精了。可她不是泡芙,装不下的精液会从下体倒灌或者被它们爆插溅出,溅在她和它们身上,流到地面积成精液滩。肚子被灌得大大的、下面的小口还不停流出白精的她,躺在精液里,像浮在热牛奶里的溢出奶油的泡芙。
每每她觉得自己就要被干昏死过去时,她涣散的意识就会被快感和欲望重新拉回。她终于意识到,它们的精液有催情和让人意识保持清醒的效果。
“谁来,救救我……”她翻着白眼,吐着舌头,又几股腥臭黏稠的白精射在她早就沾满精液的面部和因被操干而跳动不停的胸部。白精糊满她的眼口鼻,腥膻的气味直冲大脑。又一根肉棒毫不留情地插进她的喉咙,以她喉咙的干呕与抽搐获取快感,正好与插她下面的口里的另一根肉棒一起,在她高潮的时候,喷射出高压且滚烫的浓精。高潮的她被两根肉棒同时往体内灌精了,还有无数根也中出过她的肉棒往身上喷精,精液彻底地吞没着她。
他发现她已经是数个月后了。地窟遍地是或旧或新的精滩,她敞开着两条遍布抓咬痕迹的白花花的腿,还有两只小怪物趴在她身上耸动不停。走近了看,两只的肉棒都已完全发育成年态,已有婴儿手臂粗细。一只疯狂地边干边射她的女穴,一只插在她的后穴一耸一耸地灌精。他用法杖分别敲一下两个小怪物的头,两个小怪物张嘴还没来得及发出尖叫,就变成雾气消散了。她的两个穴失去肉棒之后,敞开着两个洞,噗噗地喷出热腾腾地精和尿。如果不是他周围有着魔法屏障,那些污秽早就溅他一身了。
“宝宝,操操妈妈,妈妈还要……”早已精神崩溃的她被自己体内喷出的污物刺激得再次高潮,双手掐着自己布满抓咬痕迹的硕大白乳,在肿大如车厘子的乳头喷出的母乳泉里,口齿不清地喃喃自语,“宝宝的精液,都灌进妈妈生宝宝的小房子里,把妈妈灌得饱饱的……宝宝的尿尿,好烫呀,尿了好多呀,啊啊啊,妈妈会喝不下……”
他站在一边,看着躺在地面崩坏的她,表情还是一如既往无悲无喜的平静。她喷出的污流都被他的屏障隔开了。直到污流从喷薄而出变为缓缓涌出,他将手平举在她上方,白色的光从她身下的地面涌出,包裹住她。
直到白光渐柔,本浑身赤裸的她已着一袭白裙,被精与尿灌大的腹部已平复,从头到脚、从内到外的污秽都已清除。柔和的白光与在她身下与她一同飘浮起来,移动向他。她身下的白光消散,她落进他怀里。另一道白光从他的脚下浮现,笼罩他们。
白光消散,他们已从洞窟转移到远在千里之外的他的寝殿。他把她放在床上,盖好被褥。看着她熟睡的面容,他伸手覆盖她的额头,掌额接触处散出些许白光。
他开始读取她的意识,进入她的意识空间。他一闭眼一睁眼,身边的环境已从寝殿换为一片漆黑的虚空。他在手心幻化出一颗光球,发现周围除了漆黑的虚空,就什么都没有了。他以前连接过她的意识,那时候还是在深林内她和她奶奶住的小木屋,而现在除了黑暗的虚空以外别无他物。
“是我,我来找你了,阿一。”他闭上眼说道。再睁开眼睛,只见她躺在不远处,身上笼罩着细微的光亮。他走近,想从地面抱起她,伸出的双手却穿过了她的身体。
微微一怔后,收回双手,从食指和中指指尖释放出一个毛绒绒的光球落在她额头。一块发光的碎片从她的胸口处飘浮出来,他伸手接住。他看着掌心里的意识碎片褪去光亮,是一块拼图的样子。人类的意识碎片会成为她喜欢的事物的模样。而她喜欢拼图,她的意识破碎分离后,只剩下一张拼图碎片。他握住那块碎片,光亮像水一样从他的指缝间流出,直到完全包裹住两人。
待眼前亮光褪去,面前模糊的影像逐渐清晰。很特别的视角,他从眼前的镜子里,发现自己变成了桌面的一根蜡烛。周围的环境,应该是她当年在光明司光院的寝室。他读取了那块意识拼图,进入了她的某段意识。
正在他不停尝试从蜡烛变回人身时,忽然房门被打开了。他看见她被一个人抱在怀里,放在床上。等看清那人,竟发现那人是自己。那人不可能是他,他从来没有到过任何学生的寝室。至于他为什么知道她寝室的布景,已经是光阴司事变之后的事了。
阿一被假的清源抱着放到床面,不正常的红晕布满有着雀斑的脸颊,她的手一直搂着的脖子不愿放开。
“教授,可不可以不要走?”阿一眼里蒙着一层湿漉漉的水雾,充满恳求地抬眼望着假清源。
“阿一是哪里难受吗?”假清源抬手,绕过阿一的刘海,手掌覆盖上阿一的额头,“阿一脸很红,出了好多汗,额头也很烫。”
“教授,阿一好难受,阿一浑身都很难受。”阿一闭上眼睛,感受额头被清源手掌覆盖的触感,“阿一浑身,好像有很多虫蚁在啃食,细细密密的刺痛和灼烧着。”她搂住假清源脖子的双臂用了力,用脸颊去贴假清源的脖颈,“但,但是,只要触碰到教授,那些和教授接触到的部位,一开始就好像触碰到了冰块,刺痛和灼热感很快就消失了……”
“教授,阿一是不是中毒了,还是中了什么术?”阿一的脸一直贴着假清源的脖颈摩挲,“阿一求求你,教授,救救阿一。”近乎带着哭腔的恳求,刺痛和灼热感不仅在皮肤表面,几乎是从内到外、从皮肤到肌肉到五脏六腑到心头骨髓了。
“阿一,振作点。”假清源捧着阿一的下巴,用额头抵着阿一的额头。阿一抬眼,看着假清源闭着眼,浓密的白色睫毛如两扇洁白的扇面。她的视线顺着双眼之间直挺的鼻梁向下,是假清源颜色极淡的两瓣形状极好看的唇。
真清源一直在尝试从蜡烛变回人形。
阿一抬头,吻住假清源,浑身的刺痛与灼热竟消失了瞬间。在她想着还不够的时候,假清源抱紧了她,用舌头撬开了她的唇齿。刺痛与灼热几乎消尽了,取而代之竟是一股酥麻和快意。假清源侵占着她唇舌,毫无接吻经验的她任由摆布。粉嫩的花舌任由他吮吸挑弄,两人混杂的津液都被他推送到她口腔里,满嘴的津液大部分被她吞下,少部分从两人的嘴角流出。她甘之如饴,好似每吞下一些,身上就愈发远离难受,也愈发充满快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