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pp(蒙眼捆绑、g钩、后入、扇R、s、伪审讯)(1 / 2)
浴室中水声不停,躺在床上的张宇忽而坐了起来。
他可没有忘,焦钧业这次做爱是要计时的!
一个小时啊,这哪够啊!
虽说当时答应了焦钧业,但是……也没有说不能采取些行动。
浴室玻璃是雾化过的,外面看不清里面,里面看不清外面。
张宇估摸着时间,见焦钧业还要一会,便立刻翻出被窝,将自己的手机藏进了床头柜的二层抽屉。
紧接着,他又环顾一周,锐利的目光顿时锁定了焦钧业的手机。
两部手机不好藏在一处,放哪好?
张宇的目光转移到一边的塑料箱。那里面堆的是焦钧业从家里带出来的干净衣服。
张宇长臂一探,就将焦钧业的手机拿了过来,塞入衣服堆里。
好像有些不对劲,衣服堆里怎么有温度?
张宇掌心一抬,将上面三件衣服翻到一边,只见衣服堆里静静躺着一根长弯钩,自己的腰带,还有一条细绳。
张宇微微侧首,已经想起了那长弯钩的名字——肛钩。
几乎是瞬间,张宇的视线就落在了床头柜上的情趣用品贩卖机。
果然少了东西。
原来……方才焦钧业问他一二三,是为了这事情。
张宇把衣服盖回去,将衣服堆恢复原样,而后将焦钧业的手机长按关机,藏在了塑料箱的后面,这才回到床上,裹好被子。
一个小时?
三个小时都不止。
没一会,焦钧业洗漱完毕了。
他裹着浴袍出来,第一件事就是寻手机设倒计时。
“哎?我的手机呢?”焦钧业并没有发觉异常,甚至尝试呼喊手机ai助手定位。
张宇窝在被子里,看着焦钧业无头苍蝇一般找了一两分钟,道:“你这要找到何时才罢休啊?”
焦钧业也有些不好意思。
定一小时的初衷是为了让张宇尽快休息。
如今,他光顾着找手机,让张宇在旁边白白等待,显然也违反了他的初衷。
横竖他记得手机没掉,大不了做完再找。
哎,就是有点怀念带手环的日子。那时候,手环定位就可以找到手机了。可惜,离开s市的时候,并没有带着手环一起。
“不找了,我心里有数,一小时。”焦钧业道。
张宇懒洋洋地看着焦钧业,他才不信焦钧业真还能记着一小时。
肛钩都买了,一小时,信吗?
但他也不戳穿。
男朋友也是要面子的,不是吗?
张宇本以为焦钧业要直接翻衣服堆拿肛钩,却见焦钧业跪上床,撑在自己身体上方,低头亲吻自己。
难不成……要等会才拿?
一会冷场怎么办?
“阿宇,想什么呢?”焦钧业抬手,把着张宇的下巴,微微挑起。
张宇漂亮的眼睛轻轻一眨,幽深的瞳孔里全是焦钧业的模样。
他实在不舍焦钧业如今的发型,那恰到好处的刘海,冷峻的眉眼,低沉的声音——只差一副金丝边的眼镜,就称得上斯文败类四字。
张宇愣神时,焦钧业已经低头衔住张宇的唇,舔舐亲吻起来。
微冰的鼻梁相贴,炽热的气息交融,焦钧业用舌尖舔过那柔软的唇瓣,用牙齿轻咬唇珠,再顶开微张的缝隙,长驱直入,触达敏感的上颚。
与此同时,焦钧业的手将被子掀到一边,触摸张宇赤裸矫健的身躯。
一只宽厚的大掌抚摸上块垒分明的胸肌,掌根摩擦着涨大的乳晕与挺立的乳头,五根手掌在胸肌上微微一抓,就在柔韧的胸肌上留下凹陷,好似拢不住这充满荷尔蒙的胸膛。
另一只手则顺着张宇腋下而过,插入床垫和脊背的缝隙,搂着张宇肩背,带着张宇坐起来。
“嗯……”
张宇两臂搭在焦钧业肩头,忘情地与焦钧业拥吻。
那只拢在张宇背后的手顺势抚摸着张宇坚实的背肌,顺着背沟滑下,揉张宇的腰窝。
原本揉胸肌的手却不知何时已经放开,待张宇察觉到不对劲时,一条毛茸茸的腰带已经缠绕上自己的双眼。
“钧业……”视野被剥夺,张宇微微蹙眉。
“乖。”焦钧业只是在张宇唇上轻轻安抚一吻,将蒙眼的腰带打了一个结。
不错,他趁着张宇沉迷于自己的吻技时,拆了浴袍的腰带,拿来蒙眼了。
不然,他为何穿浴袍出来呢?
张宇已经明白过来焦钧业想玩什么了,不由脸颊发烫。
焦钧业此时才从衣服堆里寻了张宇的裤腰带,细绳,以及肛钩来。
“宝贝,来。”焦钧业握住张宇的双手,引导他向后曲肘握臂,而后用张宇的裤腰带将张宇交叠的小臂绑了起来。
张宇跪在床上,双眼被蒙蔽,双臂在身后交叠捆绑,胸膛前倾,就像是一个俘虏。
他才不信焦钧业没混过圈子。
没混过的人,手法会如此熟练吗?
浴袍的腰带很长。即便蒙住了张宇的双眼还打了结,仍余下很长一节。
焦钧业将那过长的浴袍腰带扯下来,与捆绑张宇双臂的裤腰带系在一起。如此一来,张宇不仅被蒙眼束缚,脑袋还被迫抬起来,露出瘦削的下巴与性感的喉结。
“不害怕吗?”焦钧业目光深沉,指尖抚摸上张宇的锁骨,顺着胸锁乳突肌向上摩挲,逗了逗张宇的耳垂。
他的阿宇,此时像是受难的希腊神像。
结果,他听见张宇道:“我很期待。”
张宇唇角微弯,他是笑着说的。
“期待?”焦钧业的声音有些讶异,“期待什么?被捆绑拘束的感觉?还是被我抚摸的感觉?”
前者说明张宇的性癖好偏向于拘束,后者说明张宇只是很喜欢自己,渴望被爱人抚摸。
张宇微微蹙眉,似乎在分辨,最后答:“被你抚摸的感觉……”
焦钧业点点头。
他托起张宇的臀部,张宇顺从地张开双腿,于是焦钧业的指尖在臀缝中摸到了粘稠的透明液体。
“阿宇,你好骚啊……”焦钧业伸手拍了那臀瓣一巴掌,常年锻炼的臀肌弹性十足。
“啊……”张宇微微张着嘴。他闭着眼承受着臀部的拍打,胯下的性器却已经抬头,直挺挺地指着床头。
焦钧业掰开了臀缝,将肛钩一点点送入后穴。
经过扩张的后穴很快接纳了三个球的尖端,肛钩进入得很顺利。
那肛钩之前被沸水煮过,又被压在衣服堆里保温,此时还是微烫的状态。三个球形尖端在肛钩完全嵌入时抵在了敏感的前列腺上,就像是用烙铁烫上去一般。
“啊啊……”张宇忍不住向前挪动半膝,捆在身后的双臂也肌肉紧绷,凝出遒劲的轮廓,十根指尖牢牢抓住臂膀,没一会就印出了红痕。
张宇只叫了半声就忍下来了,显然只是应激反应,并没有难以忍受。
焦钧业于是用鞋带穿过肛钩顶端的小孔,打结,跟张宇背后束缚双臂的裤腰带系在一起。
如此,肛钩受力上提,张宇不得不微微塌腰撅臀,肛钩尖端更是牢牢戳在前列腺上,像是要顶烂腺体一般。
“唔……”张宇的龟头已经滴落粘稠的腺液。
焦钧业满意地看着张宇如今的形状。
身形强健的男人跪坐在自己面前。他双臂背在身后,鼓胀的胸肌上挺,直挺的锁骨与凹陷的肩窝近在眼前。焦钧业只要抬手,就能揉捏住硬挺的乳尖,听见男人低哑的沉吟。
顺着胸线而下,是直挺的腹白线,两侧八块腹肌隆起凸出,像是盔甲铁盾一般。男人微微塌腰撅臀,两条大长腿分开跪着,黑丛林中直挺的性器正立在空中,龟头湿润透亮,一条晶莹剔透的银丝从马眼垂下,下方的床褥早已洇开了水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