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冬眠之前(1 / 2)
啊……啊……啊……全进来了啊全进来了啊啊啊啊啊……嗯……”夏青秧要要咬着胳膊才能勉强挡住自己难以抑制的叫喊声,即便如此,她的嘴角还是逸出来撒娇似的呻吟,伴随着她身子的耸动尤其是她胸前那柔软的两团,像白兔子跳舞,惊蛰看着眼热,趴伏下去含住其中自一只,“啧啧”的口水声不停。
惊蛰吧夏青秧压倒在床上,手肘勾着她的腿弯儿把她的双腿大大分开,方便自己粗深的肉柱畅快地粗入她的腿间蜜穴。
“嗯…嗯…嗯……秧秧…嗯……”惊蛰每次深入都是全身发力,他性感的背肌上流淌着细密的汗,一点一点打湿他若隐若现的蛇鳞。
粗大的东西把青秧的肉口顶开开,穴口一开一合,忘情地吞吐,青秧透明的粘液和着惊蛰的白浊黏着惊蛰的肉柱在她穴口进进出出,来来往往的已经被挤成了细小的泡沫在两人性器交合的“啪啪”声中黏腻地“嗞嗞”响。
“嗯…嗯…唔…嗯……”惊蛰的下体在青秧体内顶弄,嘴巴也没闲着在她铺满香汗的胸腹轻嘬慢舔,搞得青秧心里奇痒无比。
“呃啊……啊……啊……啊…嗯…嗯…好棒…嗯…”青秧放下捂嘴的胳膊,放肆地喊出来,接受性事的冲击。
惊蛰舔上青秧的脖颈,狠狠地吻住她,松开自己的胳膊,又侧身把她半揽在怀中。
青秧的头被惊蛰托着偏向他,唇舌再一次被紧紧含住。她一条腿被惊蛰不知何时幻出的长尾缠住吊起,把她的私处完全暴露在空气中,青秧忍不住要抚摸惊蛰的皮肤,只好背手勾住他的脖子。
“唔…嗯…嗯…啧…嗯嗯……”
腿间硬挺的小豆豆落入惊蛰的手中,正在被他的指节玩弄,玩得青秧的身体也跟着发颤,阴唇也充血饱满。
“哈…哈啊……啊……嗯…啊…嗯…啊…”青秧终于得空呼吸,喘息中都带着浓重的情欲,她摸着跨间惊蛰的手。身体忍不住靠着他温凉的皮肤蹭动。
开始吐液的小穴终于被惊蛰的手指照顾到,青秧的身子跟着一抖,小穴收缩,含住惊蛰细长的食指和中指。
“嗯……嗯嗯……”青秧的小屁股不自觉向后撅了一下,压了压惊蛰还硬着的东西。
“啊…啊……进来…插进来……啊……”惊蛰的拇指还在青秧的整个私处涂抹,顺便…挠痒抚摸。
“啊…啊……嗯……”惊蛰终于扶着自己的东西,擦着青秧的臀缝挤进她的身体。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嗯嗯……啊……惊蛰…啊…嗯……”惊蛰温柔地舔着青秧圆润的肩头,狠狠地在她下体操弄,每一次仿佛都要把她操出来。
惊蛰腰侧的鳞片更明显,青秧把着她的腰,感受着掌心的幽凉,更加沉醉在这快乐事里。
“啊…啊…啊啊啊…嗯…嗯…惊蛰…啊…好棒啊……啊…”青秧被干得似乎要昏过去,“啊啊…啊啊啊啊……惊蛰…嗯…呜呜……啊啊啊……”
青秧的叫床声带上哭腔。
惊蛰心生爱怜也情欲更盛。
惊蛰的长尾放下青秧的腿,青懒懒地斜趴着,只被惊蛰操动。
惊蛰从后面捞起青秧,扶着她的腰啃着她的背继续操干。
“啊…啊…啊……惊蛰…嗯……惊蛰……我要啊…啊……”
惊蛰扶起青秧,手伸到她跨间揉按着她那里急不可耐的小豆豆,猛得加力,一下就插得青秧小穴收缩浑身颤抖,抓着他的大手毫不客气地喷出来
“啊……嗯嗯……”温热的液体滴滴啦啦落在胯下的床单上,打湿一片。小穴的收缩还在继续,夹得惊蛰浑身颤抖,又猛插几次,惊蛰畅快地射出来,填满青秧。
“哈……嗯嗯……嗯…唔……”释放后,惊蛰抱着青秧躺下,紧紧揽着她深吻。
“嗯……你换床单”,青秧枕着惊蛰的胳膊控诉他,“最近你都好凶哦……”
“嗯”,惊蛰汲取青秧身上的温暖,热热的,好让人犯困,“天开始冷了,再不凶一点,冬天就没机会了”,惊蛰又把青秧往怀里楼了搂好贴得更近。
“啊…又冷了”,青秧松垮着感叹一句,把手搭在惊蛰腰上。
天冷了,惊蛰又要开始冬眠了,他的冬眠期长,大多数时间都在睡觉,再不凶一点,他的冬天会很寡,青秧懂他的意思。
“你这条色蛇”,夏青秧无情吐槽。
“我只是在储能”,惊蛰反驳,脸几乎要藏在她头发里。
“好吧”,青秧大方地舔舔他的唇,“本能量桩再多给你一点好了”。
青秧准备再多给一点,惊蛰就迷迷糊糊地睡过去了。
青秧的眼神暗了暗,这才十一月中,惊蛰他……她抚了抚惊蛰的眉眼,抱着他一块儿睡下。
得赶紧找吴媚了。青秧想。
夏青秧喜欢每一个季节,什么时候都能玩儿得开心,惊蛰也乐意陪着,哪怕是下大雪他最虚弱的时候,他也愿意裹得严严实实拉着她一起去脸接雪花手堆雪人,给她拍许许多多照片,然后回家在落地窗前衬着雪景把她脱光光里里外外体验一遍。
只是,临近寒假,青秧倒是不怎么出去了。
惊蛰好奇,一问青秧就说在复习,惊蛰没有再问,可是她脸上沉重的表情根本就不是在复习,她冬天一看书比他还容易困,她肯定是在忙别的。
惊蛰告诉过自己相信青秧,所以他也没往别处想。
惊蛰没注意,夏青秧在聊天框里发了个“ok”的表情之后,表情就松弛了很多,背书好像也更踏实更容易困了。
终于过了考试周,惊蛰提前收拾了行李准备和青秧一起回家。
“诶,对了”,夏青秧一脸疑惑地看着惊蛰,“你到底是怎么乘坐交通工具的啊?现在都已经实名制了,我也没给你办过身份证……”说起来有点羞愧,青秧好像从来没有担心过惊蛰的身份问题。
“现在才想起来问啊”,惊蛰弯腰捞起青秧的手揣进厚重棉服外套的口袋里握紧,推着行李箱准备跨步,“我的身份证比你的还早几年拿到呢”,说着,惊蛰眉眼间带上得意,“你第一次见到我没多久我就去办了,找当时村里一个白胡子老爷爷帮忙的…嗯…也不对…”惊蛰仰头,像是思虑了一番,“你应该叫白胡子老爷爷才对,忙活了好一阵子,你那个时候在学校”,惊蛰说完又驻足几秒,脑子里像是回忆起了什么,后来又摇摇头浅笑一下。
青秧的食指在口袋里挠了挠他的手背,把他带往路口的另一个方向。
“嗯?不是要回家?”惊蛰不解但还是老实地跟上她的脚步。
“你抢的是后天下午的票啦,现在跟我去别的地方,走吧走吧”。青秧的脸冻得红红的,惊蛰想啃一口,念在现在是在马路上,他暂且忍下了。
到了地方,惊蛰好像有点知道青秧考前是在忙活些什么了。
他们来到了一家温泉酒店,新开不久的,青秧抬头看惊蛰恰好对上他深远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