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家里人说你带我回家同居我乐不思蜀/不像戴维斯像小土匪(1 / 2)
因为没想到会在法院见家长,伊利亚对卢卡斯意见空前的大。他靠着栏杆试图跟卢卡斯拉开距离,为了表达自己的情绪,眼皮子还抬起来格外幽怨的盯着卢卡斯看。
卢卡斯左看看右看看,都没有人在,斜后方的办公室门也一如既往紧锁着,不会有一个林知云突然出现展露一把甩狙。于是他朝着伊利亚走近了一步,再度道歉,“是我冲动了,可是之前我都见不到你。”
伊利亚哼唧一声,还没来得及冲卢卡斯输出,先想起来,“……你不会跟你家里人说我把你绑回去做、做那种事……”
“我没有!”
卢卡斯矢口否认,降低了伊利亚的心防。眼看着伊利亚终于放心的点了点头,表情都跟着放松了,他这才接着道:“我跟她们说你带我回家同居了,我乐不思蜀,就是不想回去。”
“——!!!”
被过于直白的话羞得涨红了脸,伊利亚简直不敢想象自己在皇室的人眼中是多么放浪不堪的形象。他彻底忍耐不住了,甩开卢卡斯的手想走,可偏偏就是这时候,办公室大门被打开,两家家长走出来,还是布兰琪女士先开口说让他们好好相处。
像是谈拢了的样子。
当着家长的面,伊利亚自然好声好气地应下。然后等到一行人出了法院,他目送着布兰琪女士和罗莎学姐上车离开,立马就对着卢卡斯变了脸色,“你一点都不聪明!不能跟我在一起!”
卢卡斯拧眉,很想让伊利亚跟他回家看看他从小到大家庭教师给他的评价和十几年来的学习成果。可他没来得及开口,先听见背后传来林知云轻飘飘的声音。
“我觉得也是。”
那一瞬间,卢卡斯觉得自己简直是靠着对生存的渴望的本能腾地站直了身体。他完全没办法当着林知云的面和伊利亚拌嘴,只能老实得像是遭受了血脉压制,整个人如同木雕一般定在原地。
伊利亚自然发现了卢卡斯很怕自己的爸爸,可他很快就反应过来,这可能是因为外面的人都叫他爸爸法外狂徒。
“哼——!”
伊利亚冷哼一声,转身上了父亲的车。他这段时间实在是被起诉的事情吓得不轻,连带着胃口都不怎么好了,现在好不容易在布兰琪女士的干预下结束了这桩气人的事情,他只想赶紧回家好好吃点东西。
但他没想到,卢卡斯也能上他家的车。
卢卡斯坐上了副驾驶,父亲则是转身上了另一辆车。伊利亚扒着车窗看着父亲乘坐的车离开,转头问坐在旁边的爸爸,“这是怎么回事?”
卢卡斯努力保持沉默,林知云回忆了一下刚刚在办公室的谈话,冷冷淡淡的解释说这是布兰琪女士拜托马修的。
想来应该是试图为她愚蠢莽撞的儿子疏通关系呢。
伊利亚一听这个理由,自然就知道父亲是不好拒绝的。他板着脸通过后视镜瞪了卢卡斯一眼,转头主动跟爸爸打小报告,“可是他说你是法外狂徒!”
“不不不、不是我说的!”
透过后视镜已经看见林知云抬起眼皮子朝着这边看过来了,卢卡斯宛如惊弓之鸟,立马连声反驳。他扒着椅背回头跟父子两个解释,“其实我也是听宫里的侍从说的……”
伊利亚瞪眼,这意思不就是大众已经达成认知了吗?可恶!真是可恶!
两个小年轻眼神交流格外频繁激烈,林知云只觉得困惑。他一肘支着座椅扶手,不太明白外界为什么会对自己有这种离谱的偏见,“我一直很遵纪守法的。”
一听这个回答,伊利亚更加起劲,他用更为凶狠又有底气的眼神盯着卢卡斯瞧,卢卡斯无奈的冲他一伸手,做了一个“请看”的手势,然后大着胆子扭头问林知云,“那请问如果……我是说如果,有人不顾你的拒绝,强行对你吻手礼,这样的情况应该怎么处理?”
“击毙他。”
林知云没有丝毫迟疑,听得卢卡斯倒吸一口凉气,觉得饶是他已经做足了心理准备,可仍旧被林知云的狂暴程度惊讶到了。他转头试图让伊利亚看看自己“遵纪守法的好爸爸”到底是多么残暴一个人,却不想伊利亚已经激动的红了脸蛋,双手并用地拍座椅,拍完座椅拍他的椅背,见他转眼看过去,立马气势汹汹地叫:“击毙他!就是要击毙他!”
不像戴维斯家的人,就活像个小土匪。
卢卡斯沉默着,看看云淡风轻的林知云,再看看满脸激动的伊利亚,那一瞬间,他甚至没有勇气转头对上司机的眼神,只觉得自己一个人真的势单力薄。
但他心如死灰的坐回到椅子上,又开始安抚自己,没关系,这有什么紧要的呢?以后可以加强联邦民众的素质礼仪教育啊。
一行人回到戴维斯家,距离正式的午餐还有一点时间。伊利亚乖乖巧巧跟爸爸说自己要先上楼休息休息了,然后转头狠狠瞪了卢卡斯一眼,哒哒哒的跑走了。
他进了房间,先给厨房打电话让佣人给自己送煲好的甜粥过来餐前用。然后等他洗了个澡出来,打开房间门,就看见佣人卢卡斯端着餐盘站在他门口,见他出现,立马唇角上扬冲他露出个笑来。
吃的在卢卡斯手里,伊利亚不情愿,但还是让卢卡斯进房间。他站在门口不锁门,大有让卢卡斯放下东西赶紧走的意思,可又忍不住问:“为什么是你来?”
卢卡斯笑眯眯的解释,“实验室有紧急情况,林先生先过去了。”
伊利亚不太明白这是什么意思,只看着卢卡斯走过来帮他关上门,然后一步往前欺得他靠着墙了,用轻快的语调继续解释,“我,卢卡斯……”
“我说我要来,他们难道能拒绝我吗?”
伊利亚惊讶,“你在我家仗势欺人?!”
“……怎么能这么算?我这是在给他们减轻负担!”
卢卡斯言辞振振,听得伊利亚一愣一愣的。他低头看着被自己圈在怀里的人睁大了眼睛很惊奇的盯着自己,就是半晌没能说出话来,终于还是没忍住,搂着伊利亚的腰低头碰了碰伊利亚的唇瓣,“你是真的很喜欢我的脸啊。”
伊利亚脸红,想要摆手否认,又觉得有些太应激了。他紧紧靠着墙壁避免和卢卡斯胸膛相贴,因为之前两个人在地下室的时候卢卡斯总是表现得很重欲,现在卢卡斯亲他一口,他的脑子就开始控制不住奔腾了。
但他怎么都没想到,卢卡斯这次竟然表现得格外老实。他眼睫发颤,看卢卡斯没有继续的意思,磕磕巴巴的问:“现在亲一下就可以了吗?”
不用、不用再脱了裤子趴在床上被操得起不来?
伊利亚晕晕乎乎的,卢卡斯总觉得这是被自己操出来心理阴影了。他表面装得很是平和,格外像个人,拉着伊利亚往阳台的小圆桌走,“你不是饿了吗?先吃点东西。”
他已经摸清了,做爱这种事情,无论如何得先让伊利亚摄入能量。不然这个小混蛋,十分钟就能跟他哭唧唧喊停。
确认甜粥已经到了适口的温度,卢卡斯还将坚果碟往伊利亚手边送了送,“吃,多吃一点。厨房的人说你最近都没什么胃口,是不是因为开庭的事情吓坏了?我真是个混蛋,没考虑到你胆子小。”
卢卡斯絮絮叨叨在认错,伊利亚咬着勺子,总担心这是又一个陷阱。可甜粥实在是过于香甜了,他吃着吃着就免不得卸下心房,以至于最后被卢卡斯压在床上的时候,虽然嘴里甜滋滋的,但情绪很高昂,“你在我家还敢欺负我!我爸爸会宰了你的!”
剥裤子的手一顿,卢卡斯不愿意承认自己确实被恐吓到了,只偏头冲着伊利亚笑了下,成功迷惑的小色批主动伸长了手来摸他的腹肌。他趁机一把抓住了,抬着唇角冲瞳孔地震的伊利亚狞笑,“没关系,我会跟他说是你主动的。”
“——!!!”
“没关系,我会跟他说是你主动的。”
一句话吓得伊利亚半晌无言,卢卡斯趁机把人按在腿上剥了个精光。大概是两瓣屁股肉都暴露在空气中终于让伊利亚感到危险了,那双长腿翘起来还想要挣扎,脚腕处挂着的小内裤晃晃悠悠招着卢卡斯的眼,甩了好几下才终于落在地上的衣服堆里去。
卢卡斯眼神跟着落定了,看着伊利亚那两瓣挺翘的臀肉,手就止不住地发痒。他一手稳稳按在伊利亚后腰的位置,平日里疏于锻炼的娇气包直接被拿捏了命脉,怎么挣扎都没能从他腿上翻开。
他另一手五指张开了抓捏着白腻的臀揉弄不停,软肉从指缝中溢出来,臀缝都跟着被剥开一线,紧涩的小屁眼褶皱被拉扯着吐露出点软红的肠肉,羞得伊利亚抓着他的裤腿呜呜咽咽的哭闹,到他松手的时候才终于稍稍静默下去。
只是揉弄两下,就弄得怀里人小鸡巴翘得老高了。卢卡斯推着人上床去,翻过那一身白皙细腻的皮肉面朝着自己。他碰了碰伊利亚的唇瓣,不等伊利亚偏头躲开,他已经顺着白皙的胸脯顺势就往下吻过去。
肉红翘挺的阴茎被他扶着好好揉了揉,大概因为有段时间没被这么弄过了,小色批反手抓着床单急得挺胯将阴茎往他手里送,模样主动急切,可等到被他舔开穴,又忙不迭哭闹起来,像是必须这么闹一遭,才能表现出自己是被迫的,以撇清自己在这场情事中的关系。
卢卡斯不慌不忙,还认真照顾着伊利亚的阴茎。笔挺的小肉棒是漂亮可人的粉色,靠近顶端了,红会变得更为明显。他握着茎身用指腹压着马眼搓弄,几下就逼得里头的腺液一口一口往外流,跟被他用舌头操了的嫩屄一样急切又水多。
阴茎被揉得想射,小屄又被舔得滋滋作响全是水声,伊利亚羞得面红耳赤,难得的抓着床单的手都绷出青筋来了。他耳朵尖红了一片,眼尾更是被潮湿的泪意氲出漂亮单薄的胭脂一样的颜色来,明明已经被舔得舒服了,可他还是叫:“我才没有主动……”
“都是你想舔我的!”
伊利亚纯属是得了便宜还卖乖,他叫嚣完了,就感觉到贴着自己屄缝的舌面短暂停顿了一瞬。他以为卢卡斯又要发疯,紧张兮兮的睁大眼睛看过去,却不想卢卡斯竟然毫无廉耻的从他双腿之间抬起头来,湛蓝的眼睛直勾勾盯着他,然后认真回答:“确实是我想舔你。”
“——!!!”
伊利亚瞳孔地震,总觉得卢卡斯这种不要脸的男人不适合跟自己在一起。他们家可是正统的贵族,是有涵养和素质的,卢卡斯这种空有地位的匪徒,一定会败坏他们家的名声!
心里对卢卡斯意见很大,但伊利亚确实是被卢卡斯舔得舒爽极了。沉甸甸的快感在腰腹的位置汇聚,射精和喷水的冲动都压得他快要难以喘息。他偏着脑袋贴着柔软的床单轻蹭,含糊的叫卢卡斯的名字,可等到被那双蓝色的眼眸盯着了,他却又难以明确表达自己到底是想要什么。
他只是红着脸蛋盯着卢卡斯看,眼睑颤抖的时候,湿漉漉的卷翘眼睫的光影都显得那双眸子更为脆弱动人。
卢卡斯看着,自然无比悸动。他重新埋首在伊利亚双腿之间,径直抬着伊利亚的腿往自己肩上搭。顺势绷紧被拉高的臀丘让腿心的穴完全暴露出来,他舔得更为方便了,舌尖终于直接钻进伊利亚屄里去。
紧涩的穴肉被舌尖撑开,接下来进入的部分让小而窄的穴口都紧绷异常了。伊利亚仍旧不太能适应被舔穴,虽然快感足够让他沉沦了,可那种羞耻的感觉让他的神经都变得格外敏感,连跳动都变得明显了。
他被舔得小声嘤咛,脚跟抵着卢卡斯的脊背缓慢厮磨,最后腿弯直接搭在了卢卡斯的肩上。他偏着脑袋用潮红的眸子去看自己身下的场景,正好撞见卢卡斯一边舔他的穴一边抬起眼睛来,两个人的视线对上,他立马哼哼唧唧反手抓着枕头朝着卢卡斯砸过去。
“不准看我!唔、都要羞死人了你还看我!”
知道这就是害羞的意思,卢卡斯压下试图上扬的唇角,索性直接摸得伊利亚射了出来。有段时间没能发泄的肉棒射了他一手的稠白精液,被他故意抹在伊利亚下腹的位置,糟糕欲色的痕迹羞得脸皮薄的小色批呜咽着哭,啜泣的时候身子还稍稍有些发抖,像是被欺负惨了的小兽。
可任凭伊利亚哭得伤心,卢卡斯还是不说话。他撑开伊利亚的双腿甜到了更为深的位置,淫液被他的舌尖勾着送进嘴里,吞咽的时候他明显感觉到伊利亚的穴都羞耻地在夹了。
舌头被夹得近乎要动弹不得,他捏了捏伊利亚腿根的软肉,经不住弄的人很快软趴趴的敞开了腿任他舔弄。他唇舌并用含着穴口嘬吸,吮得里头的淫液被绞紧的穴肉推挤着流进他嘴里去。再度吞咽一口之后,他却放弃了直接舔得伊利亚高潮,唇舌都离开那口被舔得外翻的嫩穴,换了自己硬涨紫红的鸡巴抵上去。
时隔小半个月,漂亮水红的嫩屄又被大鸡巴操开了。
伊利亚坐在卢卡斯怀里,被操得只能咬着卢卡斯肩头的皮肉来忍耐呻吟的冲动。他已经努力克制了,可卢卡斯还是拍了拍他的屁股肉,急得他红了眼睛,抬起脸蛋对着卢卡斯愤愤,“你都撑得我难受了!我只是咬你一下!”
卢卡斯噤声,没有跟伊利亚说他就是单纯想摸一把伊利亚的屁股。他双手托着伊利亚的臀将人往自己鸡巴上架,粗长的肉刃全根没入到紧窄的嫩屄里,温热紧致的穴肉的含吮让他额角青筋都免不得有些紧绷。
听着伊利亚愤愤,他只是脑袋一偏,连带着脖颈都露出来伸到伊利亚面前去,“你咬,不碍事。”
伊利亚横他一眼,绯红潮湿的眸子里尽是勾得人像狠狠操死他的春意。眼神柔软勾人,可他嘴还硬,“你以为我不知道这又是一个陷阱吗?”
嫩屄被大鸡巴插了个满满当当,穴里淫肉都因为被撑到极限而骚痒难耐,他现在整个人都是靠着卢卡斯的臂弯和阴茎支撑起来的,可因着觉得卢卡斯还在试用期,仍旧扬起下巴耍娇,“你不会真的觉得我是笨蛋吧?我们戴维斯家可不会有、唔……!”
“戴维斯家当然不会有笨蛋。”
知道伊利亚要说什么,卢卡斯用力一挺胯操得人没有机会说完,然后自觉地补上了。他低头碰了碰伊利亚的唇瓣,故意将舌尖唇上残留的淫水的腥甜气都渡到伊利亚嘴里去,羞得人面红耳赤磕磕巴巴说不出话来,他却又补充,“就算有,怎么可能会刚好让我遇到呢?”
伊利亚沉默,总感觉卢卡斯是在阴阳怪气。他想跟卢卡斯算账,至少是要把话说清楚,可卢卡斯根本不给他那个机会,抱着他反复操弄他腿心的肉花,粗长的阴茎像是一柄无坚不摧的肉刃,直将他穴里的淫汁都全部榨出来,两个人交合处都变得湿哒哒一片。
私处泥泞不堪的触感情色意味异常重,伊利亚咬紧下唇,手臂伸长了去缠卢卡斯的肩颈。他试图借力让自己的身体稍稍撑起来一些,至少不要让卢卡斯有机会次次都全根没入,他的穴需要一点缓冲休息的时间,他也暂时想要离那种黏腻情色的触感远一些。
可察觉到他是想躲,卢卡斯却抱着他起身将他抵在床头墙面上肏了进去。身体被结实的臂弯紧紧压在墙面上,背后有床头的靠枕能够缓冲不至于磨得疼,卢卡斯大概也是因为这而有了底气,往他穴里凿弄的动静都更为迅疾凶狠了。
肉屄被操得啪啪作响,穴里的骚水都滴滴答答往枕头上落,伊利亚实在是忍耐不住呻吟了,只能双腿大张的在卢卡斯臂弯里被操得尖声淫叫。
久违的快感勾起了他前段日子好不容易压下去的淫性,现在被粗长肉屌奸淫操干不停,尖锐密集的快感很快让他沉沦其中了。他攀附着卢卡斯的身体,身子起伏的时候奶尖次次都贴着鼓胀的胸肌厮磨过去。
他颤声叫卢卡斯的名字,可不等卢卡斯低头含弄他被磨成浆果一样红的奶尖,他先低头缩进卢卡斯怀里去,颤颤巍巍的张开唇瓣,含着卢卡斯的喉结轻轻舔了舔。
穴里的鸡巴蓦地停下了,可本就粗长的肉刃竟然再度涨大了些。他抬起湿漉漉的眸子用困惑又迷蒙的眼神盯着卢卡斯瞧,火大的男人咬着后槽牙低咒一声,健壮的腰胯绷紧了往前一顶,阴茎顺势进到他的胞宫里,将小半个月积蓄的浓精一股一股灌进了宝贵的孕囊。
“……再舔试试?嗯?”
怀里人被射精到高潮,淫水和精液齐齐往外喷。卢卡斯面色难看,潮热的身体紧紧将人欺在墙上,仗着身量差距居高临下的看着那张意乱情迷的漂亮脸蛋,“你是不是故意勾引我?”
“我可没有呢……?”
伊利亚声音含糊的否认,可尾音又确实是有些不确定的。他耷拉着眼皮子看着卢卡斯滑动都困难的喉结,再度凑近了,这次是唇舌并用连带着齿列都没放松,含着那处舔吮,又用牙关轻轻啃咬。
“我只是想玩一下……”伊利亚觉得自己理由很充足了,加之卢卡斯僵直了身体任他弄,他就有些上瘾。他用舌尖卷着卢卡斯脖颈的热汗往嘴里送,唇瓣贴着紧绷的皮肤轻轻地吻。
不过半分钟,就被卢卡斯操得尖叫一声,下意识一口咬在了那处。
晚餐餐桌上,伊利亚如坐针毡。他羞答答的埋着脑袋,全程都在祈祷父亲和爸爸千万不要问卢卡斯为什么在并不寒冷的天气还穿高领的衣服。
都是卢卡斯活该的,卢卡斯热死也活该!
借着脖颈上靠近喉结位置的齿痕,卢卡斯狠狠威胁了伊利亚一把。
不对,是很多把。
他要求伊利亚每天跟他同乘去学校上课,在学校必须以“已经有恋爱对象”为由拒绝追求者的示爱,以及每次他打球的时候,伊利亚必须在观众席帮他拿衣服,然后在球赛结束之后当着所有人的面给他送水。
伊利亚不答应,他立马抓着衣裳下摆往起搂,阴阳怪气试图发疯,“真好啊,我终于不用在这么热的天穿高领了……”
“别!你不要啊!有话不可以好好说吗?”
通过不断的割地赔款和应下各种不平等条约,伊利亚终于是安抚下了卢卡斯。可球赛那个事情,他觉得自己还是要再挣扎一下,“太热了,我会中暑,还会被晒黑的!”
第二天伊利亚坐在观众席上,可以说是心如死灰了。因为他头顶撑着印有皇室标志的凉伞不说,斜前方还支起了一张圆桌,上头摆满了各种降暑必备的吃食,背后还有两个面无表情的黑西装随时待命。
浮夸,招眼,以至于有点丢脸。
伊利亚板着脸蛋,没敢回头跟卢卡斯的警卫抱怨卢卡斯好像有病。
下午放学回家路上,两个人当着司机的面吵架。卢卡斯耐心听完伊利亚的抱怨,觉得自己特别委屈,“你不是说你不想晒黑又怕中暑吗?!我也不希望你晒黑中暑,所以我在想办法不是吗?”
“可是我也不想那么显眼!”伊利亚一本正经,“明明不去看就能避免的事情!”
他还试图让卢卡斯理解自己的想法,却不想卢卡斯沉默半晌,低声解释,“可是我想让你去看……”
“我刚入学的时候在球场,你不是很喜欢吗?你盯着我看,都要挪不动脚了。你都说我现在在试用期了,我不得给你展现你喜欢的我的样子吗?”
卢卡斯太直白了,以至于伊利亚都在后悔没有让司机把前后座的挡板打开。他被一个直球打了个措手不及,红着脸蛋支支吾吾半晌,松口,“你不用特地给我看我喜欢的样子,”
他纠结着不知道是不是应该告诉卢卡斯,其实卢卡斯平时的样子他可能就挺喜欢的,卢卡斯已经极其上道,眼睛发光,“所以你就是喜欢我是不是?”
伊利亚咬着下唇脸蛋升温,终于还是没忍住,一把把卢卡斯的脸拍开了。
清亮的巴掌声,让车内空气凝滞,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深夜,伊利亚拿着药膏去敲卢卡斯的门。敲了几下都没听见里面人应声,可他出来之前又特地从阳台确认过卢卡斯的房间灯是打开的。
从静默中反应过来这是在怄气的意思,伊利亚抓着门把手往下一压,果不其然是可以打开的。他轻手轻脚的往里走,进了卧室,扒着门框探出头去,“卢卡斯?你还在生气吗?”
卢卡斯躺在床上装模作样的看书,一听伊利亚进门直奔主题,立马摔了书发作,“我不该生气吗?我正常跟你说话,值得你给我一巴掌?”
“不不不!怎么能这么说呢,我可没有要给你一巴掌的意思!”伊利亚睁大眼睛摆摆手,慌张否认了,反手关上门进了卧室里。他走到床边去,一本正经的跟卢卡斯解释,“我是想让你的脸不要靠我那么近……只不过没有控制好力道而已。”
将药膏揣进了裤兜里,他双手并用捧着卢卡斯的脸左看看右看看,像是仔细检查过一遍了,这才出声安抚极为注重脸面的人,“没有巴掌印的,你不要担心。”
卢卡斯震惊,“你打我一巴掌,还没有留下印子!那别人怎么知道我遭遇了什么?!”
伊利亚扭捏,“这种事情就不要给别人知道了。”
话音落下,他根本不敢看卢卡斯的眼神,脱了鞋直接爬上卢卡斯的床,“好了,你把衣裳解开一点,我给你抹一点药。”
“抹什么……你做梦!”
看清了伊利亚手里的药膏,卢卡斯如临大敌,一把把自己的衣领口揪住了。他冷笑着看着伊利亚,“你是想让我痕迹早点消下去,觉得这样我就没办法威胁你了是吧?”
伊利亚板着脸蛋,一本正经,“你怎么这样揣测我呢?我可不是那么坏的人。你先解开我看看……我让你快点解开!”
小恶霸装不下去了,见着卢卡斯不配合,索性将卢卡斯压在身下,双手并用去拽卢卡斯的衣裳。卢卡斯自然不从,可又碍着自己躺在床边的位置不好挣扎,免得把伊利亚摔下床去,虽然事情不是他挑起的,可他能够想象到时候伊利亚要怎么跟他闹。
铆足了劲的伊利亚和几番忍让退步的卢卡斯,在床上打闹的时候居然也还有来有回。伊利亚气喘吁吁,很快没了耐心和力气,索性直接把药膏打开挤了满满一手,也不顾药膏会粘在两个人的衣裳上,直接伸进卢卡斯的衣裳里,目的地明确的顺着胸膛往卢卡斯脖颈的位置摸去。
至此,卢卡斯还觉得这只是两个人打闹而已。直到伊利亚的手带着微凉的药膏在他衣裳里一路往上钻,不少黏在他的胸膛腰腹上,让他面色发紧没了再跟伊利亚玩闹的意思,任着伊利亚去摸他的脖颈,自己则双手扣着伊利亚的腰肢翻身将人压在身下。
“你不老实。”
因为刚刚的玩闹,两个人都有些喘息,面上也露出淡薄的红来。伊利亚睁大眼睛看着卢卡斯的脸在自己面前放大了,先是唇瓣被含着舔吻了一瞬,很快牙关便被撬开了,男人的大手从他的衣裳下摆钻进去,火热的掌心贴着他腰侧的皮肤细细摩擦,等到他的舌尖被含着舔吮的时候,小奶包也跟着进到了高热的大手里。
“呜、卢卡斯……”
嘤咛的声音从厮磨的唇瓣间泄露出来,伊利亚的手还在卢卡斯的衣裳里没能收回来。他自然而然拥着卢卡斯的身体让卢卡斯吻他抚摸他,直到皮肤完全裸露出来,贴着同样光裸却高热的皮肤,黏腻的药膏在那瞬间厮磨着,发出几不可闻的声响。
“你身上都是药、唔……弄得我也……”
伊利亚被吻得说话声都含糊,但卢卡斯还是听出来这是抱怨的意思。他顺了顺伊利亚的头发,挑眉对上了那双一被吻得深了就变得湿漉漉的眸子,“还不是你抹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