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包徒弟(1 / 2)
落霞峰,一位白衣仙人坐落于桌前,他站起身,向着浣池缓缓走去,身上的衣物一点一点掉落,露出那冰肌玉骨,此人的肩宽腰细,修长的双腿下一双纤细的脚踝踩在那洁白的玉石上,远远看去颇为色情。
直到整个人漫入水中,那清冷俊美的仙人,脸颊上染上红晕。
浣池的水面冒着热气,沈月清手里拿着自己那小徒弟的玉扣,微微颤抖。
他很紧张,秦钰弄丢了玉扣后还问他,有没有看到自己的玉扣。
沈月清轻咬下唇,有些羞愧与对自己小徒弟撒了谎。
秦钰住的离他不远,只隔了几间房,落霞峰就他们师徒二人,浣池便成了沈月清经常来泡澡的地方。
秦钰知道师尊喜欢去浣池,去的少,所以沈月清才敢这么肆无忌惮的泡澡,他的体质阴寒,浣池的水有利于修行。
秦钰是沈月清雪地里捡回来的,当年才捡回来的时候,小小一个,沈月清实在不是会照顾孩子的性子,他本想将孩子丢给师兄,但是,看着那孩子倔强的眸子,他竟鬼使神差的收了他秦钰做徒弟。
原以为自己照顾小徒弟会很耗心神,可沈月清没想到,居然是这个小徒弟照顾自己居多。
后来小徒弟慢慢长大,容貌也长开了,那些爱慕秦钰的同门一个接一个的。
经常扰的落霞峰不得安宁。
沈月清那小徒弟越来越和他疏远,从前只爱粘着跟着师尊后头,如今一出去,就是很久,落霞峰常常只留下沈月清一人独影。
沈月清有些失落,今天秦钰和他那认识不久小师妹又来找他了。
秦钰出了落霞峰后到现在都没有回,沈月清只得拿着那玉扣轻轻的磨蹭着自己。
嘴里小声的叫着:“阿钰摸摸我”
心头泛起说不上来的委屈,他将胸前那缠着的布扯下,瞬间那雪白的胸口就暴露了出来,那里比一般男子大一些,好似发育了的少女胸部,俩颗粉嫩的奶头小小的,很是可爱。
沈月清坐在池中,一只手慢慢抚慰着自己的奶头,另一只伸入了他的身下,那里有着沈月难以启齿的秘密。
沈月清将手摸到他那根粉红的肉棒,接着露出了下面一个只有女人才有的花穴。
他用玉扣轻轻的磨蹭着那花媂,手上的动作,在水上带起一阵涟漪。
不够,还不够,想要秦钰。
可秦钰现在正在和他的小师妹在一起,他根本就不会回来陪他这个师尊。
沈月清心底泛起酸涩。
也没了再继续下去的心思,手中的玉扣拿起便穿好了衣服,回到了他的居塌。
果然,秦钰还没回。
沈月清,坐在了窗边,手中提笔在书桌上描暮着
,直到秦钰回到落霞峰,路过他师尊的居塌,才发现他师尊屋内亮着居然还没休息,秦钰小心的走过去,看到师尊的衣领微开,头发也散开了,还带着湿意,手上沾了些墨汁,像是在作画。
秦钰眼神一暗,嘴里问道:
“师尊?为何还不休息?”
沈月清见到来人,终于收了笔墨,只微微点头,神色淡然。
“无事,今日你无崖师叔来,许了我不少好物,要了为师几副画。”
“那师尊,早些休息,弟子先告退了。”秦钰看着那灯光下的坐着的师尊,美人瞧着他明明神色冷淡,偏偏他觉得喉咙发紧。
“嗯”沈月清淡淡回应了一声,便不再看向秦钰。
秦钰走到门口有些犹豫,他转身道:“师尊,徒儿明日想下山历练,还望师尊应允!”
床头站着的人微微一顿“同那林幺幺一道?”话几乎是没有经过多少斟酌就脱口而出了,说完了沈月清才有些后悔。
“幺幺?不是的师尊,是徒儿自己一个人去,如今我的修为已经到了突破的瓶颈,师尊请放心,以徒儿的修为,不会有什么危险的。”
“好。”
沈月清答应了秦钰下山历练,第二天又丢给秦钰许多天材地宝,最后他一个人坐在落霞峰,看着徒弟离开的方向,才懊悔昨天自己答应的太快了。
秦钰又走了,沈月清不明白为什么,如今的秦钰总是待不住落霞峰。
沈月清还是不放心的偷偷跟了上去,秦钰是一个人走的,以前他也经常出去历练,但是几乎都和沈月清一起,如今没了师尊,倒是露了他不少本性。
例如沈月清从来不知道小徒弟会喝酒,也不知道小徒弟居然还去逛花楼!
沈月清气的凳子都坐不住了,喝酒就算了,那乌烟瘴气之地,秦钰怎么可以进入?
月清长老冲进去的时候,他那小徒弟正搂着花魁喝酒,面对着门口突然出现的人很是吃惊。
“师尊?”秦钰看了看眼前的场景,有些尴尬,他放下酒杯,怀中的花魁起身,娇俏的调笑道:“这是哪来的仙人,也来找奴家了?”
沈月清不看她,只冷冷道:“请姑娘出去。”
花魁看着这俩人,目光打量着二人之间,她识趣的走开,还带上了房门。
“秦钰,你居然来这等地方?”沈月清质问着,平常冷冷清清的模样都带了些气愤。
“师尊,弟子弟子并未和她发生什么。”秦钰低垂的目光,看不清神色。
但此时的沈月清却很是生气,他从来没想到自己这个徒弟也会和寻花问柳之人一样。
“跟我走!”
“师尊,弟子错了。”秦钰走过,站到了沈月清的身边,又闻到了他师尊那好闻的味道。
“跟我回落霞峰受罚!”沈月清再也不想听徒弟的话,只想将他带回落霞峰,好好的关起来,让他知道真正的错。
说什么历练,分明是跟着姑娘眉目调情,妄他如此担心。
沈月清生气的同时还带着一点难以言说的苦涩。
回到了落霞峰,沈月清拿着诫鞭,足足罚了秦钰十几鞭才罢手,他让秦钰面壁思过,便头也不回的走了。
过了一夜,沈月清才气消了,他给秦钰拿了药,想去看看徒儿怎么样了。
推开门,看到秦钰的脸色透着不正常,走近,摸了摸秦钰的头才发现他浑身滚烫,身上的伤口都染红了白衣。
沈月清顿时心疼,后悔不已,他将人带到自己房里,将他衣服脱下,给秦钰上了药,秦钰身上的伤口,以肉眼可见的在愈合,但床上的人依然不见好转。
沈月清顾不得其他,灵力在秦钰体内游走了一圈,结果,沈月清发现秦钰中毒了!
媚毒!难不成是在那花楼染的!
沈月清想将秦钰的体毒逼出来,却奈何这毒好像入了心肺怎么也逼不出。
这时床上的人突然抓住沈月清,在他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压住了他。
沈月清一声惊呼,看着眼前那赤裸着上身的徒儿,眼神不知道往哪里放。
身上的人失去了理智一般,突然在沈月清的脖子上啃咬,湿漉的舔舐,还带着轻微刺痛。
接着嘶的一声,沈月清的衣服就被撕了个稀巴烂,前襟一大片雪白,全露了出来,除了那缠着胸前的布,身上的人停顿了一下,有点疑惑为什么还有一层?
然后秦钰将那层布,又一个用力,顿时,布料四分五裂,露出了里面那微微凸起的雪白胸部,和立起的俩点粉红。
“不要!”拒绝的声音从沈月清嘴里说出已经晚了,他的小徒儿已经咬上了他那胸前的乳头,动作凶狠,好像要把他吞入拆腹一般,乳头被他咬的又肿又痛,好像破了皮。
沈月清知道自己的徒弟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被药迷了心智,他忍着疼痛,小小的喊着。
“阿钰轻一点,我疼。”
然后他抽出手,推了推身上的人,身上人被这么一推反而更凶狠了,秦钰停下那被他蹂躏的不成样子的乳头,转头含上了另一颗,接着他大力的揉搓着沈月清那已经肿胀起来了乳房。
秦钰觉得自己在做梦,日思夜想的师尊就在自己身下任人采撷,他亲上师尊那好看的薄唇,身下的人,随即发出了哼唧的声音,师尊好甜,好甜。
“呜”沈月清被含住,他被自己的徒儿侵略着城池,逐渐放弃抵抗。
身上被到处撩拨,沈月清的身子已经完全发软。
他被翻了个身,然后趴在了床上,一个个吻从背后落下,动作大得很,秦钰就像一个狼崽子,不断的在沈月清身上轻轻啃咬,在白皙的皮肤上留下一道道痕迹。
突然那作乱的手伸到了沈月清的身下,先是圆润的屁股,再然后是那后穴,然后一只手伸进了花穴。
沈月清吓得一颤,那是一个从来没有被任何东西进去过的地方,他有些害怕。
“阿钰我怕。”他轻声说着,希望身上的徒弟能怜惜自己一点。
他愿意让自己的徒儿干,他想自己的徒儿操自己,但他从来没有干过这样的事,就算是自渎,他都没有进去过。
接着那小小的穴口被那根手指慢慢插入,沈月清的花穴本来就小,现在就是放一根手指都撑的他难受。
“师尊,师尊你好紧。”秦钰神志不清的只觉得这个洞要把他的手指都吸进去了,好紧,还会流水,把他的整个手都占湿了。
沈月清,听完只觉得羞愧,他将自己埋近了枕头里。身下还在不停流水,秦钰将他的手指抽出,将他那早已挺立的巨物,就那么顶在了沈月清的花穴口。
然后龟头缓缓磨蹭着那俩片花瓣,里头的水不断流出,浇湿了大半个龟头。
“师尊,为何你的水这么多?”秦钰低沉的声音在耳后响起,接着他一个用力,沈月清只感觉身下那里被一个巨大的东西硬生生插进来,他的下面被撑的涨痛。
肉棒在缓缓抽动了起来,噗呲噗呲的顶进去,将将进了一小半,然后身下人就疼的呜呜咽咽的。
秦钰将肉棒抽出,将人翻过来,面对面又亲了上去,将师尊的腿分开,身下的肉棒,一点一点插进去,然后他顶到一层薄薄的东西,那是师尊的处子膜。
“师尊,我进来了。”秦钰不在怜惜,狠狠的用力一顶,身下人被疼的,阴道里面紧紧绞住秦钰的肉棒,秦钰被绞的动不了,只能更大力的操干起来,没了那层膜的阻隔,肉棒进去的更深,抽插的声音噗呲作响,大力的进去,在整根抽出,带出来不及收回的媚肉,淫水飞溅。
沈月清早在这大开大合的抽插中被灭顶的快感弄的泄了。
但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接连不断的快感从下面传来,花穴的水不断的流出来。
“嗯恩啊啊阿钰操我”沈月清边高潮边叫着秦钰,他一遍遍的叫着,不厌其烦,好像要叫到骨子里去。
“师尊,你下面的嘴吸的我好爽”秦钰说着操的更用力,想把整个鸡巴都顶进去,然后他操到了一个奇怪的地方,他二话不说就直直操了进去。
沈月清被这突然的动作弄的没反应过来,直到被操进去后,他才觉得受不了的往后退。
可身上的人死死固着他,他退无可退,他哭着道
“徒儿,那里不行那里会烂的,你操到我子宫了,停下来嗯不要。”
可惜沈上人并未听他的话,秦钰固着他,死死的往子宫里面捅,被顶到最深处,整根鸡巴全部没入。
“师尊好厉害,我的肉棒被师尊全吃了。”接着那子宫像是受不住这样的顶弄,那道小口,被操的开着一直没合上。
更加方便肉棒的进出,每一次都顶到最深处。
花穴因为受不了这样的刺激,直接潮吹了,可那些水被肉棒堵着,根本留不出去。
沈月清的肚子被肉棒插的鼓起一个形状。
随着秦钰那凶狠的操干,莫约几百来次后,一股浓烈的精液直接射在了沈月清的子宫里。
沈月清的肚子里面全是他徒弟的精液和自己的淫水。
“啊啊啊阿钰,阿钰”
肉棒抽出,一股液体从花穴里喷涌而出,沈月清被这带着又高潮了一次。
高潮过后的沈月清身上下留着淫液,浑身都是被凌虐的破碎感,他用着那风情的双眼看着秦钰,看得秦钰刚射过的肉棒又硬的邦邦的。
接着又是一轮的开始,从日出到日暮,到月挂屋头,沈月清被干嗓子的完全嘶哑,浑身提不起一点力气后直接晕了过去。
直到第二天醒来,沈月清有点不知今夕是何夕,他看着这发生的一切以为自己是做梦,望着自己那浑身的红痕,没有一块好皮的身体,再看看身边的还没有醒来的秦钰,沈月清动了动身体,艰难的走到了浣池,将自己洗漱了干净。
他坐在了池边的座子上,思考着不知道如何面对秦钰。
他这个当师尊的和自己徒弟做了这样的事情,秦钰是神志不清,但他没有,他就是心甘情愿让秦钰操的,他看到那个女人坐在他徒儿身上都快气疯了。
秦钰只可以抱他,只可以摸他,只可以操他,秦钰的鸡巴只能操自己的穴,他的子宫阴道才是为秦钰量身定做的。
别的女人都不行。
但是,这话他只能自己想想,秦钰不是他的,秦钰长得好看,修为又高,天资悟性都是世间罕见,而且他还这么年轻,自己却这么老,还是他的师尊,秦钰不恶心他就好了,怎么可能会接受他。
想着想着,沈月清的心里就像翻了陈醋一样,又酸又疼。
秦钰醒来的时候明显的愣了愣,他睡在师尊的床上?这凌乱的一切,都在暗示着昨天发生了什么,秦钰有些头疼的揉了揉自己。
昨天晚上所做的一切都不是做梦,包括师尊在他身下承欢,乖乖张开双腿任他操干的样子,秦钰沉着脸,思绪万千。
师尊走了吗?
他对师尊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师尊该如何处罚他?
大概是不会认自己这个徒弟了。
秦钰没想到自己还是会克制不住,他刻意避开师尊就是为了遮掩自己那肮脏的心思,如今这一弄,要如何自处?
可,师尊真的好香。
脑海中浮现出昨晚师尊动情的模样
身下坚挺的又立了起来。
秦钰克制的起身,离开了充斥着他师尊味道的房间。
大概半刻钟后,秦钰走到了不远的浣池,果然,师尊在那里,清俊的身影正趴在桌上,好似睡着了。
秦钰走近,喊了声,见人没反应,便把人抱起,带回了他师尊的房间。
沈月清是真的累着了,不自觉就睡着了,迷迷糊糊感觉到有人靠近,熟悉的气味,他没再理会,疲惫的沉沉睡去。
秦钰将人放回后就离开了,出山门的路上恰好碰上来找秦钰的林幺幺。
只见林幺幺身上带着铃铛,一路小跑过来,清脆的声音叮当作响,少女俏丽的容颜开心的叫着立于树下的秦钰。
“秦师兄!等等我。”
前方的人有些出神,听到声音这才回头“幺幺?有事?”
“秦师兄去哪?我陪你去啊,前日我听说你回来了,便想来找你,可一直没看到你,是月清师伯有什么事吗?”林幺幺的声音也如她人一般清脆动人。
秦钰淡淡一笑:“幺幺,没事,师尊这俩天身体不舒服,我陪着他。”
“哦那秦师兄现在去哪?”林幺幺目光灼灼的看着秦钰,内心是压不住的窃喜。
今日终于见到秦师兄了,上次他一声不吭的下山历练,这一走就是一个月,害她等了好久。
“藏书阁。”秦钰的心中有些不耐,到也没表现出来。
“我正好也要去,我们一道!”林幺幺说着便拉起了秦钰,向着藏书阁的方向走去,俩人站一起远远看上去郎才女貌。
直到人走到看不见,沈月清才收回了目光。
他忍着身体的不适,去了趟清净峰,无崖看到来人时还有些惊讶。
他这师兄向来不爱出门,成天呆着他那落霞峰,要不是他没事去去落霞峰,他们这几个师兄弟都看不到沈月清的人。
“三师兄,今日怎么来找我了?”
“给我一粒断苓丹”沈月清的声音清清冷冷的,就连向别人问药也没有什么情绪。
索性无崖他们这几师兄弟习惯了,从来没人计较
“三师兄,要断苓丹干什么?这药对你的体质相冲,况且”话还没说完,只见眼前的人皱眉道“我只需要一粒,自有用处,你只给我就好。”
“行吧”无崖无奈的拿出了一个小瓶子,里头正装着一颗红色的丹药。
沈月清接过药,盯着无崖看了几秒才缓缓离去,无崖被看的浑身不自在,暗想是不是哪里得罪了师兄?
断苓丹的药效属火,修炼之人吃了只会医伤治痛,对修为倒是没什么提升,难不成三师兄受伤了?
无崖打眼一瞧,他三师兄也不像有伤的样子,猜想可能是他三师兄那宝贝徒弟历练受了伤。
上次幺幺还跟他念叨,秦钰下山历练去了。
这小丫头天天蹲在落霞峰,把他老脸都丢尽了,只知道惦记那秦钰。
正想着,打算叫来林幺幺,左唤右唤都不见人影,无崖黑着脸猜想自己那小徒儿肯定又是去找秦钰了。
孩大不中留……
下次叫掌门师兄和三师兄给俩人找个日子将事定了吧,免得这小丫头天天给自己丢人。
沈月清回到落霞峰时,秦钰还没回来,他拿出断苓丹。
手里一直抓着却始终没放进嘴中,沈月清有些犹豫,这断苓丹吃了会对他的身体造成不小的损伤,不吃,他可能会怀孕。
无崖不知道的是,断苓丹有着避孕的药效,但沈月清一个大男人,无崖怎么也没往那方面想过。
沈月清直到最后都没有吃下,因为他听到徒弟回来了,他将手中的断苓丹收好,整理了自己的情绪,做好面对一切的准备。
然后他的徒弟回来就一脸茫然的看到自己师尊正襟危坐的坐在自己房里。
“师尊?”秦钰喊了一声。
沈月清看着眼前有些茫然的人,皱了皱眉头道:“下次早点回来。”
秦钰点头:“嗯,好的,师尊是否有话要对徒儿说?”
沈月清看着眼前的徒儿,神色没有一点俩人发生了什么的窘迫,好像对昨日发生的事情毫无半分记忆。
看来秦钰是中了媚毒没有了那几日的记忆。
沈月清动了动唇终究还是没说什么。
“无事,好好修炼,少沉溺于儿女之情,扰了修行”
秦钰道:“师尊,徒儿不会的。”
沈月清:“那便好。”
说完就打算走,最后他还是有些犹豫的问了句:“你可记得这俩日发生了何事?”
秦钰疑惑道:“何事?我这俩日不是昏迷了在师尊房里养伤吗?”
听到这样的回答,沈月清松了一口气“你是昏迷了,没有别的事,早些休息。”
说完沈月清就走了,只留下身后那人看着他的背影,眼神意味不明。
翌日,落霞峰一大早就被一道声音打破了昔日的宁静,沈月清从被子里探出头,皱了皱眉头。
外头传来一声中气十足的声音正朝着沈月清居塌喊。
“沈月清!沈月清!赶紧起来,都什么时辰了。”声音十分欠揍。
沈月清冷着脸,手中唤出碧月剑,将那刚刚一脚踏进房门的莫尘子挡在了外头。
“哎哎哎,月清,你这是干什么。”
被剑指着的人连连后退躲闪。
“大师兄,身为凌云派掌门就要有做掌门的样子。”沈月清收里的剑只差一指就碰到了莫尘子的脖子。
身后赶来的无崖匆忙拉开,忙对着莫尘子说:“大师兄,说了你多少次了,不要这样随便进别人房里!”
接着又冲着沈月清说好话“三师兄,大师兄跟咱们习惯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把剑放下,把剑放下,大家都是亲师兄弟,刀剑相向的多不像话。”
然后眼神示意莫尘子。
莫尘子收到轻轻一咳,“月清,是我鲁莽了,下次我一定记得敲门。”
沈月清这才把剑放下,看着这俩人“你们找我什么事?”
“你徒儿在不在?”莫尘子问道。
沈月清冷然:“不清楚。”
莫尘子:“?”
无崖:“昨日还看他跟幺幺出去了,今日不在落霞峰吗?”
无崖本来是想过段时间找个合适的日子来说这事的,毕竟合籍这种事,向来是男方提更合适,可他那小徒弟昨日一回来就哭哭啼啼非要让他来找秦钰,这不,他只能提着自己这老脸,找来掌门师兄,唤秦钰问问他的意思,要秦钰真没那意思,那不行也得行!他无崖的徒儿岂能让人欺负?
沈月清:“可能在后山修炼。”
话音刚落,莫尘子就说道:“月清,跟你说也一样,就是无崖他那徒儿林幺幺想和你徒弟结为道侣,问问你们的意思。”
一口气说完莫尘子只感觉对面的人顿了顿,空气好像比刚刚更冷了。
莫尘子疑惑:“你不同意?”
他觉得这俩人郎才女貌,甚是般配,而且看那秦钰也不像讨厌幺幺的样子,凌云派心慕秦钰的弟子比比皆是,秦钰都从未理会,但就幺幺和他走的近一些。
“不同意”冷冷的话语传来,直接把刚想开口说话的无崖堵住了。
“三师兄,这是为何?”无崖小心的问着。
沈月清:“误他修行”
“……”
俩人无法,只能灰溜溜的走了,毕竟沈月清不同意的事他们还真不能勉强。
轮实力,他们五师兄弟没一个人能打得过沈月清,落霞峰月清长老的名讳天下人尽皆知,每年想拜沈月清为师的人都从凌云派门口排到了山脚,要知道那上万阶的云梯,可不是一般的长,奈何沈月清就只收了秦钰一个徒弟后就再也不收了。
秦钰确实是个好苗子,凌云派几千年来除了沈月清这个天纵奇才,从来没有出现过这样一个有着如此高天资造诣的人,沈月清确实是捡到宝了。
莫尘子眼红的不行,早知道当初沈月清捡回秦钰的时候,他就该要回来当自己徒弟,反正当初沈月清也不想收下秦钰,如今只能后悔莫及。
想想他们师尊,俩百年前闭关后便将掌门之位丢给了他,不是因为他们师尊不给掌门沈月清当,而是沈月清不想当,他这才逼不得已当了掌门。
打又打不过,说又说不得。
莫尘子只能替无崖叹了一声气,表示同情。
“无崖,回去好好练丹,后辈们的事情你就不要瞎参和了。”
“大师兄,哎……”无崖也长叹一声,幺幺不是为师不帮你,是为师也惹不起你三师伯啊!
俩人走后,秦钰便端着粥来找沈月清了,他早上练剑回来想着师尊应该醒了,刚刚好像看到掌门师伯和无崖师叔走了,秦钰敲了敲门。
“进来”
听到声音,秦钰进去,“师尊,徒儿煮了粥,甜的,可要尝尝?”
修行之人是辟谷的,但是秦钰就爱给他师尊做吃的,他知道师尊爱吃,又嘴馋。
外人都认为他师尊清冷不近人情,只有他知道自己的师尊,睡觉会踢被子,委屈了就不说话,生气了要掉眼泪,一紧张就掐自己的手掌。
就比如现在,师尊又不说话了。
“师尊,徒儿喂你?”只见那坐着的人淡眼瞧他,没有动作,秦钰将手里的粥吹了吹,奉上。
殷红的薄唇张开,小小的抿了一口,秦钰边喂边问:“可是师伯他们惹着你了?”
“没有。”沈月清嘴里喝着粥,心里却不想理秦钰。
那林幺幺真有那么好?明明都和我那样了,你还要同那林幺幺结道侣,混蛋!
沈月清看着秦钰,带着一丝幽怨和生气。
“你出去。”粥也不想喝了,越想越生气。
看到师尊突然不对劲的神色,秦钰刚想问清楚原因,一道灵力卷过,秦钰就这么被赶了出去,他正想推门再进去,他的师尊却将房门都设了一道禁制,秦钰无奈只得离开。
接连了半个月过去,秦钰一直没看到他师尊出来,他天天去门口送各种好吃的,但是就是撬不开他师尊那扇门。
这天,秦钰端着一碟糕点,送到他师尊门前,他跟师尊打了声招呼便要走。
往常秦钰送完东西会在门口停留一会,今天急匆匆的要走,因为他约了人在山下碰面。
人正要离开,却不想房里头居然传来了他师尊的声音。
“不许走。”
“徒儿有点事,很快就会回来。”
秦钰也没做他想,岂料房门突然开了,他师尊从里面走出,依旧是那么风姿绰约,只是脸色好像不太好。
“你要去哪?”
跟平时那没什么情绪的声音不同,这次明显带着质问。
“师尊,我只是去见一个朋友。”
“不许去!”
“为何?”
为何?因为你又要去找林幺幺,因为你总将我一人丢在这。
沈月清的眼角克制不住的红了,他强忍住,说道“我头疼。”
这次秦钰没再走,他急切的将沈月清扶好,带回房间。
“师尊,你为何不早告诉我?我去请无崖师叔”秦钰拉过他师尊的手,又给他探了全身,也没探出个所以然。
他正想着请无崖师叔来瞧瞧师尊,谁知他师尊却拉住了他,然后又不说话。
秦钰耐心的看着他师尊,只见躺着的人缓缓开口,“你想和林幺幺结成道侣吗?”
秦钰:“师尊为何这样问?我与幺幺不过是同门之情何来道侣一说?”
沈月清:“那你有想结道侣的对象吗?”
秦钰:“有”
“”沈月清听完心中一暗,苦涩非常,果然,他有喜欢的人了。
“师尊为何不问问徒儿是谁?”秦钰的眼神复杂,使人看不真切。
沈月清:“我不想知道”
秦钰:“为何不想?是因为师尊喜欢我吗?师尊其实喜欢徒儿对不对?”
突如其来话,将沈月清砸在原地,心思被拆穿,他无地自容的掐着自己的手掌心。
秦钰突然将他压住,熟悉的气息传来,侵虐味道十足,秦钰将手伸进了沈月清的衣袖里,摸到一个细袋。
里头装的正是他那丢失了几个月的玉扣。
“师尊偷偷藏着我的玉扣?”
“不是”
秦钰轻笑:“既如此,师尊为何不让我去?是怕我去找林幺幺?”俩人四目相对,呼吸近在咫尺,秦钰打算起身。
沈月清突然抓住了那要离开的手“别去,我”
沈月清又不说话了,秦钰看着他师尊的样子好笑,轻叹一声“师尊,我只是去关上门。”
低头,师尊还拉着他,“好,那便不关了。”
秦钰重新坐下,看着眼尾仍然带着红的师尊,附耳亲了上去,怀中的人一僵,耳尖迅速冒上红晕,手足无措的的推了推。
“孽徒,你在干什么!”被抱在怀里的的沈月清感受着脖颈细细的舔舐,手上的无力的推着。
“师尊的味道很好闻,徒儿想尝尝”接着沈月清的嘴唇就被含住了,胸襟的衣物被扒开,露出了那羞涩的乳头,这次沈月清没有缠胸,秦钰将他微微鼓起的雪白胸部反复揉捏,嘴里在品尝着他师尊的滋味。
跟上次一样甜,沈月清被吻的支支吾吾的。
“唔徒儿”
沈月清的身体异于常人的敏感,只被亲了一会,身下就湿了一片。
秦钰的手探到他师尊的身下,摸到花穴处,剥开俩片花唇,手指插进去再抽出来,湿了一大片,还带出透明的淫液,他师尊前面的小肉棒也翘起来了。
“师尊好会流水。”
此时的沈月清已被身下那酥麻的快感折磨殆尽,他控制不住的发出声音。
“啊阿钰,我想要”声音勾人,徒儿的手插进了他的穴里了,他在亲自己。
这样的念头从沈月清的脑里出现时,心理和身体的满足便让他身下的水一直克制不住的流。
沈月清主动勾住了秦钰的脖子将自己送到了他眼前,像是任人采撷。
胸前那俩颗朱果已被咬到红肿,沈月清还是将这俩颗明明被蹂躏得不行的的红果往秦钰嘴里送。秦钰看到如此主动的师尊,眼神像发了狠一般说道:
“师尊这一副任人采撷的模样是在勾引徒儿吗?”
沈月清感受着身下那狠狠插入花穴的手指,一波接一波的快感使他无法思考,“不是任人采撷嗯嗯……是任任阿钰采撷”
身上的人听完顿时抽了一口气,发狠的说,“师尊,你可真要了徒儿的命,如此勾人。”
再顾不得其他,秦钰将那早已硬的发紫的巨大肉棒顶上了花穴,狠狠一插,直插到底,顶到了子宫口,沈月清被顶的一白,巨大的刺激从身下蔓延至全身,他的手脚微蜷。
“好大,我疼,太深了阿钰你出去一点。”秦钰的肉棒和他本人一样都绝非凡物,上次,沈月清穴口被肏肿,还破了皮,他痛了好久,他动了一下,想往上爬,抽出去一点点,被顶着子宫的感觉过于刺激,那次,沈月清被秦钰肏的潮喷差点失禁了。
他想抽出一点,可秦钰却不给沈月清机会,只见秦钰抓住那想要逃离的人细腰狠狠往下一按。
“不要跑,师尊,身下都湿成这样了,你喜欢徒儿吧。”不是疑问句,而是肯定,可秦钰就想逗弄着身下的人,他将肉棒轻轻研磨着他师尊的花穴,非逼得他师尊承认。
“阿钰嗯啊……喜欢阿钰,为师喜欢你嗯嗯你动动,求你了。”
秦钰听完只觉得身下的肉棒又硬了几分,他抓住身下人,猛的将肉棒抽出,又狠狠插进,每一次都很大力,直将俩人交合出带起淫液,水花飙溅。
沈月清被肏的浑身都是粉红色,灭顶的快感冲上他。
子宫口被不断的顶弄,渐渐的打开了一道口,秦钰的肉棒就这么直冲冲的顶了进去,沈月清被肏到子宫,呻吟声不受控制的变大,子宫像是习惯了这个不速之客,它包容着肉棒一次又一次的进出,而沈月清紧致的穴壁也一直在吞吐着肉棒。
一波波的快感,冲击着沈月清,在这剧烈的顶撞下沈月清前面的小肉棒被肏射了,花穴里也不断在高潮,徒儿每次的肏入都在他的肚子上顶出一个鸡巴的形状,随着徒弟过于凶狠肏弄,不知过了多久,一股浓烈的精液浇在里沈月清的子宫壁里,滚烫的精液烫的沈月清又一个痉挛,花穴里在不断潮喷,而沈月清的前面已经被顶的射不出任何东西了,秦钰便将他的那里绑了起来,不让他继续射,沈月清肚子里也被灌满了精液和他的淫水,可他的徒儿却用肉棒将他的穴口堵的死死的一滴也不让它流出去。
“师尊,全吞进去,留下来给徒儿生孩子。”身上的人低沉的声音带着压迫感。
可沈月清却欢喜的不行,自己的身体里面全都是徒儿的东西,他的子宫被徒儿用精液填满了,他的淫穴里插着他徒弟的肉棒,他的全身都是徒儿的气息。
沈月清又将自己红肿的朱果送到了秦钰面前,不够,还要秦钰再舔舔。
他说着:“给阿钰生孩子给阿钰吃奶……阿钰,要肏我,把我肏到怀孕。”
接着沈月清就着那还没退出去的肉棒前后抽动,紧致的肉壁夹着秦钰,吸着它往里去。
秦钰被吸得只觉身下有一小嘴,拼命的吸着他,将他原本还未软下去的肉棒,又涨大了几分,沈月清感受着体内在慢慢变大的东西,将他原本就被撑得脆弱不堪的花穴,撑得更薄。
好涨,沈月清难受的想。
可他还是想要。
可秦钰此时却将在他体内的肉棒抽出了,沈月清等着秦钰再插进来。
左等右等都没有等到,他急着看向秦钰,眼角带上了眼泪。
“师尊,别急。”秦钰看着自己的师尊,只恨不得将他肏死,肏到他挂到自己身上,永不分离,可是他怎么可能舍得?他摸着他师尊那红艳的穴口,俩片唇瓣都红肿不堪,甚至带出了一点血。
“你这里肿了,师尊,我们换个地方好不好?”接着,秦钰的手就伸向了那花穴下面的粉红小口,像一朵花一样的,就着淫水插进去还害羞一般微微缩着不让进去。
“嗯啊阿钰这里……这里不可以”这个地方被秦钰扣着好奇怪,那是不同于花穴的快感,但是却舒服得沈月清控制不住的从花穴里流水,沿着缝下来直接流到后穴,方便手指开阔的更深。
“师尊,这里也好紧。”修长手指在后穴里面不断开括,只加入俩根手指,沈月清就被插的嗯嗯啊啊的低声细吟。
沈月清的前面也立了起来,粉红的小巧的肉棒被红绳绑着,始终无法泄出,后穴被手指轻轻按压内壁的某一处就控制不住的浑身颤栗。
“啊徒儿嗯嗯进来可以了”身下不断被快感刺激,沈月清只想要他徒儿的肉棒捅一捅他,好缓解他身体那股痒意,谁知肉棒进来的瞬间,他的痒意更甚,他动了动腰,双腿夹紧了。
“嘶”
秦钰暗骂一声,眼神好似要吃人,他师尊的里面本来就又湿又软,又这么紧的夹着他,差点让他没交代了。
随即他恶狠狠的拍了拍他师尊的屁股,那雪白浑圆的肌肤瞬间留下了一道红痕“师尊,放松一点,把屁股翘起来。”
沈月清被拍的脑袋一懵,没想到徒儿居然打他屁股,一股羞耻和委屈袭上心头,身下被徒儿肏的一摇一晃,肉穴夹得更紧了。
可谁知,他那徒儿好似疯了一般,更加凶猛了,啪!啪!啪!
屁股上又多了几道红痕,身下的快感和那屁股上的刺痛使得沈月清终于是没忍住的哭了,他的徒儿又打他屁股了,秦钰居然打他!
秦钰怎么可以打他屁股!秦钰平常连喝水都舍不得让自己烫到,居然打了他屁股。
沈月清的眼角带着绯红,眼泪像珍珠一般控制不住的滑落。
身下还在被巨大的肉棒凶狠的抽插,淫水飞溅,花穴也在不断流水,他立起来的小肉棒被快感不断冲刷却始终不能泄出来。
最后沈月清的呻吟都带着哭腔。
“秦钰孽徒住手嗯嗯啊啊不要了停下来。”
沈月清说完身上的人好像终于良心发现,将他那红绳解开,然后动作却没停。
“师尊,乖,我们一起。”
“嗯啊……”
巨大的肉棒在体内连续顶着那个沈月清受不了的地方猛烈抽插了百来下后终于将精液全射在了沈月清的肚子里。
而沈月清早在红绳被解开后,就受不了的泄了,而后又被秦钰顶着那个地方,最后又射了一波,但是他已经泄的只留有稀薄的几滴了,连味道都极淡。
花穴和后穴全是他徒儿的精液,身上到处都是徒儿留下的痕迹,屁股还在微微刺痛。
沈月清的眼泪还在反射性的掉,秦钰抽出肉棒,接着一股白色的淫水从后面流出,沈月清羞耻的不想去看,偏偏他徒儿却搂着他让他亲眼看着他们结合的地方流出来的东西,然后秦钰又细细的吻去沈月清脸上的泪水。
沈月清此时的嗓音已经嘶哑,他不说话,也不想理徒儿。
“师尊,这里还痛吗?”一双手像下,摸到沈月清的屁股,秦钰轻轻的摸着揉捏,心中后悔刚刚自己的暴戾。
可秦钰就是忍不住,他忍不住在师尊那白皙如玉的身体上留下印记。他看到师尊那平时清冷高贵的模样染上情欲,看到师尊在他身下哭吟求欢……
“师尊,徒儿错了”秦钰想亲亲他师尊,可是他师尊一个转头就避开了。
唇轻轻落在沈月清的脸颊,惹的沈月清一顿,然后那双含情的双眸此时已无其他,只剩冷然。
这日,莫尘子来落霞峰找沈月清,凌云派最近要开山门收徒了,而沈月清就只有秦钰一个徒弟,莫尘子希望沈月清再多收几个徒儿。
恰逢秦钰出门,莫尘子才找来的,他觉得这秦钰太过任性,这么多年都一直不许他师尊新收徒儿,沈月清就是惯的他,说不收就真不收。
莫尘子头都大了,端着茶杯小抿了一口,看着对面坐着的三师弟语重心长的说道:“月清啊,你该再考虑考虑,落霞峰仅有秦钰一个弟子是不行的。”
坐着的人面色淡淡,好看的玉唇轻启“掌门师兄,实在是无事可以自己收几个,我没兴趣。”
“月清,你知道我都收多少徒弟了吗?你就当帮帮师兄了。”
对面的人手指磨蹭着茶杯,没有回答,莫尘子见状说道:“你再想想,我先走了。”莫尘子也没法,只能先走,才出去,正撞上了回来的秦钰。
莫尘子神色一僵,秦钰奇怪的看了看。
“掌门师伯?来找师尊?”秦钰记得上一次掌门他们来找师尊,师尊便心情不好,将近半个月没理他。
莫尘子点头示意。
眼前这个人,真真是学的他师尊一个样,一看就是沈月清带出来的徒弟。
看的人冒火。
不愿再多留,莫尘子便风风火火的走了。
秦钰走进他师尊房间的时候,便见他师尊在喝着茶,唇色被水润泽,甚是勾人。
“师尊,徒儿回来了。”
“嗯”
秦钰走过去,蹲下,抱住了纤细的腰蹭了蹭。
“师尊有没有想弟子?”
腰突然被徒儿抱住,手中未放下的杯子抓的紧了紧,放下被子,撒了一圈水渍,沈月清的耳尖冒上红晕。
“师尊?”秦钰见人不回答又喊了一声,手上的力道加重了半分箍的更紧了。
沈月清被弄的恼羞“孽徒,明知故问。”
秦钰听完,嘴角勾起,抱着他师尊的手慢慢往上移,师尊胸前的衣服早就被他蹭开了,只稍稍剥开便可含住那粉红的珠果。
“师尊,可告诉徒儿,掌门师伯找您有何事?”秦钰边说,手早就深进了他师尊的衣内,雪白的乳肉被双手揉捏,轻轻含住,便引来他师尊的低哼。
“嗯徒儿,别咬。”沈月清抓住了那作乱的脑袋,手指插入在徒儿的发丝上,软软的触感。
胸前传来酥麻的感觉,自己的乳头被徒儿含咬住,好似妇人喂奶的姿势,使得沈月清内心盖不住的羞耻。
“阿钰阿钰,不要咬了,你师伯只是和我商量门派收徒之事。”
胸前的人动作停住,抬起头来,俊脸看着有些阴沉。
“师尊要收徒?”
红嫩的乳头和雪白乳肉暴露在空气中,有些冷冽,沈月清感觉不舒服。
“为师知道你不愿,不会收的。”说完沈月清就将胸前那俩颗粉红往前送了送,直将他徒儿看的眼神一暗。
“师尊,永远都只有徒儿一个弟子好不好?”秦钰说完便将他师尊抱了起来,师尊被惊了本能楼住便任徒儿动作了。
明明不远就是卧房,秦钰偏偏将人放在了桌子上。
附身上前,衣物被一点点剥下,沈月清浑身早已被染上红晕,那双修长的手路过之处,皆带起一阵颤栗。
“阿钰,你别打我。”沈月清又想起上次被徒儿打的屁股都红肿了,这孽徒,说什么都不听。
“师尊,徒儿怎么舍得打你呢,那师尊可以让徒儿咬一咬摸一摸吗?”秦钰笑了,轻声哄着他师尊,手上的动作却没停。
沈月清又不说话了,只嘴上压抑不住的发出轻吟。
想起那次,师尊冷着一张脸,秦钰以为师尊是生气了,自己历来离经叛道,从喜欢师尊开始便一发不可收拾,说起来还是自己强迫师尊的,按照门规,对师尊做出这种事情,抽筋拔骨断去仙根都是轻的,但是他不在乎,总归师尊是他一个人的。
他做好万劫不复的准备
没想到,师尊只是恼了自己打了他屁股,秦钰觉得,师尊,真是可爱的紧。
手上的动作更重了,身下的人已经被弄的软作一滩春水,桌子上被他师尊的蜜汁染湿了一大块,沿着桌角流下去。
师尊的花穴早就做好了迎接自己的准备,只一个挺身,便全数插入进去了,师尊被插的哼唧一声,花穴快速收缩,秦钰的下身又胀大了几分。
“阿钰,好大为师要吃不下了”
“师尊,你吃得下的,你看,你的小嘴他将徒儿吸的死死的。”说着,秦钰便将桌上的人扶起,逼着他去看俩人交合的地方。
粉嫩的穴口被青紫的巨大肉棒插入,根上还带着穴里流出的水,秦钰缓慢的动着,带出一点点嫩肉,恰好使沈月清看的一清二楚。
沈月清羞耻的用手遮住了自己的脸,不愿再看。
阴道被徒儿肏成了他肉棒的形状,子宫口又被顶开了,肉棒加快了速度,狠狠的顶着内壁,沈月清被直接肏射了。
接着秦钰又将他翻过来,换了一个姿势,这次,进去得更为方便,沈月清被按在桌上做了一次又一次,徒儿好似还没满足,秦钰将他抱起又带到了卧房,甚至起来的时候,秦钰都是插着没-抽出来过,就这样边走边肏,带到了床上。
沈月清被折腾的,第二天如实没能起来,他的好徒儿确实做到了没有打他的屁股,但是,他自己身上就没有一块皮是好的。
秦钰端着一碗汤过来的时候,沈月清都不想喝,只觉得这汤腥臊异常。
秦钰也没勉强,只是手拿着一个药瓶,满脸心伤的问着自己,为何有断苓丹?
沈月清这时才想起来自己放在床头的丹药,原本他是想拿着避孕的,如今被徒儿发现了可如何是好?
“这个只是为师用来疗伤的。”
“师尊,你为何要骗我?这断苓丹明明可以避孕,你当徒儿不知道?师尊不愿意生徒儿的孩子吗?”秦钰的表情低落。
沈月清心中一梗:“为师愿意”
“真的?师尊不能诓骗徒儿。”
沈月清点头,徒儿开心的又将他抱住了,沈月清任徒儿抱着,嘴角也不自觉扬起。
落叶知秋,落霞峰上的千年古树已经泛上了黄,树叶随着风飘飘荡荡,染了一地,也落到了沈月清的肩头,秦钰轻轻替人拂去,眉眼含笑的看着自家师尊,他将师尊的青丝收拢,手指穿过其中,指腹轻柔。
“师尊的发丝软,徒儿替你带个玉簪吧。”风带起额前缕缕青丝,只见他师尊闭眼坐着,很是慵懒的回了一声嗯,便不再说话。
“师尊,收徒仪式已经开始了,掌门师伯今日来找了。”秦钰边说边将师尊的头发束好,温软丝滑的触感,指间还残留着发香。
“为师先前就答应过你不收徒。”沈月清睁开眼睛,淡淡的看着秦钰,他不明白徒儿怎么又提这事了。
只见秦钰的语气好像有点委屈的样子:“可师尊,掌门师伯说徒儿不能这样霸着师尊,他说徒儿现在可以出师了,离师尊远一点,独自闯出一番成就才是我该做的。”
秦钰说完还不忘蹲下,抱住了他师尊的腰,很是委屈的蹭了蹭。
沈月清冷淡的神态这下才有了反应,他皱了皱眉头,显然是不快。
“师尊,徒儿是不是你的累赘所以掌门师伯他不喜欢徒儿如果师尊介意的话,那……”秦钰话音未落,便被沈月清打断:“胡说八道,为师说了只有你一个徒弟,你何须在乎外人说什么?”
秦钰低垂着在他师尊看不到的角落一笑,这才心满意足道“可师尊,徒儿觉得掌门师伯说得也对。”
沈月清听完眉头皱得更紧了,什么叫掌门师伯说得对?秦钰这是想离开落霞峰自立门户?
“你要离开落霞峰?”
“不,徒儿不想离开师尊。”秦钰说着说着手却不安分了。
沈月清被搂着腰上有些痒,他问道:“那你要如何?”
谁知秦钰这时却突然将他横抱起来,待沈月清反应过来时已经坐上了古树下吊着的秋千上。
秋千摇摇晃晃,带出了细微响动,沈月清被放上去还不知道徒弟要干嘛。
接着秦钰说道:“徒儿确实应该有一番成就,不然怎么能娶师尊呢?可是霸占师尊这件事,徒儿却从未觉得有错,师尊只能有我一个徒弟,是师尊答应了徒儿的。”
秦钰说完便附身过来抓住他师尊的双腿放在自己的腰上,师尊坐在秋千上,身体没有着力点,只能紧紧夹住腰。
刚刚才盘好的发随着动作又散开了,玉簪掉在了地上,秦钰说着好似还要确定一般,又问“师尊喜欢我吗?”
沈月清被这样羞耻的动作弄的脸色绯红,他轻轻的点头,从秦钰说要迎娶自己哪里开始,他的心头就像有什么要跳出来一样,内心克制不住的欢喜,原本以为秦钰要离开落霞峰的不快一扫而空。
接着沈月清又听到秦钰问“如果徒儿做错了事,师尊还会喜欢徒儿吗?”
“你不会的。”沈月清觉得徒弟有些思虑过重。
秦钰是他看着长大的,可以说除了他,再也没有人那么了解秦钰了,哪里都好,做事沉稳,体贴细心,很少犯错。
所以为了安慰徒弟,沈月清强忍着羞耻,松开了抓着绳的双手抱了抱徒弟,以示安慰。
“师尊”秦钰低喃了一声,好似在沉思,接着他的手又不安分了起来,秦钰压过沈月清,薄纱附在身上只稍稍一扯便开了,秦钰的低沉着道“师尊,徒儿想在这试试。”
此时的沈月清才知道他徒儿的目的,搂着的双手急忙放下,虽说落霞峰甚少来人,但怎可在这古树下?大白天的白日宣淫也就罢了,居然还在秋千上做这种事情,要是被看到了怎么办?
沈月清急得想走,可双腿早就被自己徒儿固定住了,上身的衣物早已解开挂在腰上,露出里面细嫩的皮肤,圆润的肩头上是秦钰刚留下的咬痕,他的胸前早已无寸缕衣物,过去因为他的胸比寻常男子大一些,他经常缠着纱布,后来他徒儿没人的时候就一直不让他缠,所以衣物只要退下那对可爱的小胸脯就露了出来。秦钰正对着那地方又捏又咬的,连褪到腰间的衣物都在解开,沈月清脸上此时已染上了红晕。
“徒儿,不要,会被看到的……”清冷的声音也带上了情欲和慌张。
“不会的师尊,他们都去了收徒大会,除了徒儿,没人看得到师尊的这幅浪荡模样的。”秦钰一边含着一颗珠果逗弄,一边回答。
“师尊的奶子好像长大了”
“没,没有。”沈月清又羞耻又不安的看了一下看自己的胸,好像真的大了一点点,被徒弟说浪荡就让他无地自容了,现在这胸居然长大了些,沈月清偏头羞的整个人都不愿意看徒儿。
偏偏徒儿突然不动了,没有了动作,沈月清不知道秦钰在干嘛,他转头才发现徒儿正含笑看着自己。
随即,秦钰吻住了师尊的唇,把沈月清的疑问都吞到了肚子里。
身下早已湿透,花穴在饥渴的流着水,秦钰扒下了沈月清的裤子,慢慢的给他前后穴做着扩张,等到差不多了,师尊才发现徒儿不知道哪里拿出个形状似徒儿那物的玉慢慢的捅进了自己的花穴。
冰凉的触感,不似徒儿秦钰肉棒那么滚烫,粗大,却也有些难以承受。
沈月清低低的喊着:“阿钰这是什么……好不舒服”不怪沈月清从来没见过这种东西,在秦钰之前,他未通人事,性格冷清,就连自渎也不知要具体如何。
“师尊,好好含着,不要掉了。”秦钰放开了花穴便转到了后穴,后穴经过刚刚开发也已经好了,粉嫩的菊口只稍稍用力便顶了进去。
随着肉棒的进入,肠壁快速收缩,然后肉棒缓慢抽动着,肠壁因为异物的进入,自动分泌着黏液,每次抽出都带出不少流出来,秦钰知道他师尊最受不了的地方在哪就死命的往那顶。
“嗯……阿钰,你慢点慢点,为师含不住了……要掉了……要掉了”后穴被不断的肏干着,花穴还要含着那玉势,沈月清坐在秋千上被干的一晃一晃的,前端铃口在不断流着精水,快感就像潮水般袭来,后穴里的巨物竟直接就这么将他肏射了。
秦钰肏了一会又觉得这个姿势不合适,又将人抱下来自己坐在了秋千上,将他师尊抱上来坐在自己身上,玉势随着他的动作一颠一颠,花穴居然被这插的高潮了,水顺着玉势缝隙流出来沾到俩人身上。
“师尊不乖,前面还没肏你呢就泄了。”秦钰说完,也不再肏弄后穴,直接将花穴里面的玉势抽出来了,出来的瞬间因为吸得太紧,还发出来“啵”的一声。
“嗯……”
秦钰只听得他师尊低低哭泣,似是欺负狠了,他搂过他师尊轻轻安抚,温柔的吻着,手上揉捏着他师尊的屁股,接着他扶着肉棒对准了花穴慢慢插进去,因为被玉势滋润过一次的花穴特别好进入,才插进去师尊就哼哼唧唧的加紧了双腿,脸上的泪痕消失,接着是沉溺的情欲。
“阿……阿钰阿钰”师尊又在喊他了,秦钰发现师尊在这种时候特别喜欢叫他,一遍又一遍的,好似永远不会烦。
“师尊,我在”接着秦钰将沈月清的手带到俩人结合处摸着说道“你看师尊,我在肏你,你这里又紧又湿”
沈月清听到人回应才像是有了几分清醒,他紧紧的搂住了徒弟的脖子,更加贴近了徒儿,身体完全为徒儿打开,刚刚那个玉势他一点也不喜欢,他只喜欢徒儿的肉棒肏他。
这样由下而上的顶弄进入的特别深,沈月清不过一会就泄了,肉棒顺着刚泄的状态,直接顶进去了子宫里面,才泄的花穴受不住刺激又接着泄了一波。
这就样按着子宫里面不停的肏弄,不知过了多久,一股浓烈滚烫的精液全灌在子宫里。
沈月清早已软趴下了,徒儿肉棒抽出来的那瞬间,身下的淫水混合着精液从花穴里喷涌而出,沿着秋千直直的滴落在了地上。
秦钰将累趴下的人抱回去,清理好,不一会沈月清就睡着了,秦钰将人放回床上,看了一会躺着的人,似有不舍,终是收回了目光。
人影离去,只剩梦中人。
“秦钰”床上的人觉得感觉口渴,下意识的摸了摸旁边,没摸到人,睁开眼才发现秦钰没在。
“去哪了?”沈月清小声说道,他起身去找,落霞峰找了个遍都未见到秦钰的身影。
接下来几日秦钰就像是人间蒸发一样,整个凌云派,都未找到秦钰一丝一毫的气息。
秦钰并非是不辞而别的人,沈月清猜想是不是秦钰出了什么事,大会开的正热闹,门派内也一时抽不出多余的人来找秦钰。
沈月清只得向掌门辞行,自己去找秦钰,师徒结在,就代表秦钰还是安全的。
沈月清这一找个多月,莫尘子也告诉他秦钰没回过派内。
转眼收徒大会已过,沈月清找的很累,他的腰最近很酸,而且也提不起任何精神。
碧月剑也跟着主人一样焉焉的,沈月清在凡人的茶楼里喝着茶,迎来旁边的人群频频侧目。
月清长老的名讳虽然天下皆知,但见过其相貌的人知之甚少,众人只觉得,这样一位出尘绝世之人仅仅是坐在窗边,便是一道难以忽视的风景。
沈月清也感觉到了旁边的人群传来的视线,他不悦的抓起了碧月剑出了茶楼。
秦钰不在,被那么多人围观着,本来带个面纱就好了的事,但他却觉得气闷,索性出去。
刚刚在茶楼听那群人说,西域貌似出现了魔族,沈月清打算去那看看,就算是没找到秦钰,也能清除掉这些魔族余孽。
当年仙魔大战,沈月清一战成名,即使留下那些苟延残喘的魔族,也至今不敢出现在世人面前。
如今魔族既然敢卷土重来,势必是做足了准备。
沈月清通知了莫尘子之后,便只身先去。
西域地处极北,常年黄沙漫天,致使居住在那边
的人们常用面纱围脸,干燥的空气,风沙卷起尘土,即便是修仙者去了那也不适应。
西域人长相多是高鼻梁,深眉眼,穿着粗犷,此时大街上人来人往,却有一人身穿白衣,虽然将面纱遮住了脸,但那股清冷脱俗的气质,即便是漏出一双眼睛,也不难想象出面纱下的人倾城之姿。
美人在前面走着,身后一道疾风袭来,他却毫不在意的,直到那股疾风撞上,未碰到人分毫,便被硬生生打散。
随即传来一道稚嫩的声音“哇啊啊啊……好疼”坐在地上的小孩揉着屁股,委屈的哇哇大哭。
沈月清看着地上那个鼻涕眼泪糊一脸的小孩,一时有些手足无措,他没想到是个这么小的孩子。
“你,不要哭了”沈月清右手一挥,一道灵气直接将小孩带了起来。
“哇……啊啊啊啊,我不,我要告诉我阿爹,你欺负小孩呜呜呜”小孩一边打着哭嗝,一边揉着眼泪,因为摔在地上,身上灰扑扑的。
沈月清只觉得这小孩长相莫名看上去眼熟,他问道“你阿爹在哪?”
这小孩看模样不过四五岁年纪,却会控风施法,但又并非魔族,根骨倒是极佳。
沈月清不免来了兴趣,谁知那小孩这时只是支支吾吾停了也不再哭泣,嘴里说着“你给我等着!”
便匆匆跑了。
沈月清要追上一个小孩是易如反掌,小孩哭哭啼啼跑回家告状,到家见到人便飞奔的扑上去,男人缓缓接住。
“阿爹!呜呜呜有人欺负我”
“白团,谁欺负你了?”男人的声音在开口的那一刻沈月清就震惊了。
“空亦师兄?”
男人在看到沈月清那一刻脸色顿时白了下,原本有些阴郁的脸,此时更多的是无措。
“月清你怎么来了?”空亦将小孩放下,低声哄着白团“乖,去屋里玩。”
白团疑惑的看着阿爹,居然不替他报仇还让自己走,白团委屈得抓着俩小辫子气哼哼的进了屋。
沈月清看着这个肉嘟嘟的孩子,除了那张脸和空亦一样,实在是很难将孩子和自己二师兄结合起来。
沈月清:“这孩子……”
空亦:“咳……是我的,师弟进来坐吧。”
此时的空亦已经恢复了他平时的样子,俊脸上依旧带些阴郁,甚至因为常年的吃药,身体有些难受的咳嗽了起来。
“你的身体?”沈月清伸手搭上了空亦的脉门,探到的结果使他一惊。
上一次他看到空亦的时候还是师尊闭关前,那时他师尊华莲尊者嘱咐好他们几师兄弟便闭关了,空亦自那时起便离开了凌云派,这俩百年来虽偶有联系,却从未回过去。
“月清,我无碍”空亦抽出手,缓缓道“你是为了魔族的事来的。”
沈月清点头,二师兄向来聪明,才见到便了解了他的来意。
“那师弟便在我这住下吧,这里不比得落霞峰,只能委屈三师弟了。”
“嗯,多谢。”沈月清知道空亦不愿意多说,便没再问。
反正莫尘子快来了,依他的性格,空亦就算想瞒也瞒不住。
莫尘子来得也快,不出一日便站在门口望着沈月清和那个俩百多年未见的空亦,大眼瞪小眼。
他难以置信的喊道:“空亦!你怎么在这?”
空亦扶额,“师兄,你也来了。”
“月清说这边出现了魔,我”莫尘子话还没说完便眼见门内一个白白胖胖的小手钻了出来,接着便嚷道要阿爹抱,空亦长叹一声,将人抱起。
!!!!!!
莫尘子惊的差点咬到舌头,“空亦?这是你的孩子?”
“嗯,白团,叫师伯。”小孩抱着空亦脖子不情不愿。
“听话,上次你师叔你也没喊。”
白团瘪着嘴巴“可是他欺负我了”
一旁的沈月清:“……”
莫尘子更是难以置信,他怔愣了好一会才缓缓接受,随即便火冒三丈的喊道“你居然成亲了?和谁成亲?为什么没通知我们?”
莫尘子气的手都哆嗦,什么时候起空亦居然成亲有孩子了都没通知凌云派,空亦拿他当他大师兄吗?作为华莲尊者的二弟子怎么可以在外面胡乱成亲?这事师尊知道?
“大师兄,此事是我不对。”
白团见阿爹被凶“不许你骂我阿爹。”
莫尘子:“……”
沈月清:“……”胃里不舒服的感觉又涌起来了,沈月清看着这俩人,只想喝茶。
沈月清抓了抓袖子里的玉扣,便转身离去,剩下那俩人随他们闹去。
虽然他也好奇二师兄的道侣是谁,但他现在最想见的还是自己的徒儿,孽徒,居然一声不吭的就走了这么久。
他想秦钰。
他最近越来越爱睡了,等把魔族的事情解决完,找到秦钰便回落霞峰闭关。
到时候要秦钰给他按按腰,秦钰的手很暖,每次触过皮肤都能带起他的颤栗,特别是捏着他的胸时。
想着想着,身下一片泥泞,沈月清只能将手上抓热的玉扣抓得更紧。
想要阿钰了。
扣扣扣,外头突然传来一道急切的奶娃声,“师叔,我阿爹被师伯带走了,你快救救我阿爹。”白团边喊边拍门。
“带走?”沈月清推开门,盯着白团,只见白团脸上挂着泪花,平时一副爱理不理的模样现在只留剩无助的恳求。
“师叔,你帮我把阿爹带回来吧,求求你了”白团不知道怎么办,阿爹和那个凶巴巴的师伯说着说着,那个师伯就一下把他阿爹弄不见了,他哭喊了好久,他阿爹都没来抱他。
想着想着,白团又委屈的哭了,沈月清不知道怎么哄小孩,牵住白团胖胖的的小手,说道“你别哭,我会找到你阿爹的”。
接着,沈月清传了一道灵符,不久对面就了回音,是莫尘子的声音:“月清,没事,那小娃你先替空亦带着,我带空亦回凌云派了,这小子一身的病,再不回去,就只能等死了!”
“……”
沈月清看着这肉乎白团,二师兄的病确实到了非治不可的地步,但是这孩子他该怎么办?
“白团,你阿爹跟着你师伯有很重要的事,他说过段时间就会来找你的。”
“好……好吧”白团一抽一噎的,委委屈屈的看着这个师叔,他长得这么好看,而且阿爹之前说这个师叔很好,大人应该不会骗小孩的。
魔族的事情还没头绪,秦钰也没找到,现在又添了个奶娃跟着自己。
月清长老哪会照顾孩子,白团年纪小,要吃饭,睡觉也要他阿爹抱着睡,如今阿爹不在,白团又饿又委屈,泪眼婆娑的,沈月清只能带他去找吃的。
白团坐在小楼桌前扒饭,沈月清陪他坐着,他选了一个少有人注意到的位置,透过窗口,远远能看到街道。
突然,外头传来百姓的呼喊,只见一个个纷纷逃窜,各家各户一时间家门紧闭,好像碰上了什么大麻烦一般,此时就连酒楼也将大门关了上去,剩下一楼食客紧张不已。
街道上那造成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慢慢向这边走来,最后停在了酒楼门口。
那是一只凶兽,和老虎很像,但却有着一对角,那凶兽张着血盆大口只一吼,门就震碎了,它径直走向了一个方向,此时楼内的众人已经被吓的汗毛直立,四下逃窜,等到凶兽走到沈月清面前时,人已经跑光了。
沈月清带着面纱,眼神不紧不慢的示意白团继续吃,白团也是第一次见到凶兽,饭也不敢扒了,害怕的看着。
只见那个凶兽突然口吐人言,“月清长老,我家主人想见你。”
“我为何要去?”依旧是那不紧不慢的语气,带着些许清冷。
凶兽见了也不急,扔了一件东西,掉在地上,沈月清只看了一眼,腰上的碧月剑像是感觉到主人的杀意一般躁动起来。
那是秦钰的骨鞭,是秦钰第一次下山历练所得。
“你们抓了秦钰!”
凶兽像是没发现对面这个人的怒火,尾巴一甩说道“长老还是早点和我去吧,或许你那徒儿还可少遭一些罪。”
“带我去!”月清长老的碧月剑只要出鞘,这畜生便能必死无疑,可是他不能现在杀了它。
沈月清回头看了一眼白团,将他带上,凶兽将俩人带回了它的老巢便不见踪影,只留月清长老和白团呆在殿内,四下皆是黑暗,白团吓得差点哭出来。
“师叔,这里有吃人的东西吗?为什么这么黑,我怕”
沈月清安抚的蹲下拍了拍白团的背,“没事,有我在。”
白团小心缩在沈月清怀里。
黑暗中的一双眼睛狠狠的盯着殿中的俩人。
接着,消失不见,不一会凶兽的主人悠悠出现,那是一个面貌粗狂却又英俊的男人,很高,沈月清第一眼见到他,手中的碧月剑就抵上了他的喉咙。
他冷清的声音带着一丝愤怒“秦钰在哪?”
男人只是一笑,轻轻捏住了剑柄,“你的徒儿被我下了噬心咒,我死了,他也活不了了哦。”
“你竟敢!”
男人转身,“那么月清长老便在本座这休息吧,只要你好好呆着,本座定会让你那小徒儿见你。”
接着男人又回头看了一眼月清长老背后的奶娃娃,似笑非笑,把白团看的一惊,吓哭了。
沈月清就这样,带着白团住在了这个殿里,一住三四天,吃的用的都有,就是不见秦钰。
这天,月清长老正陪着白团吃饭,突然,门外传来一声推门声,他抬眼便见到了秦钰,秦钰的模样好像有点虚弱,他唤了声师尊,却不再上前,神色委屈的看着师尊正给白团夹菜。
沈月清放下手中的筷子,看着秦钰,这么久的担心,不安和思念像是化成了洪水,在这一刻决堤。
他等着秦钰过来抱自己,却见自己那徒儿只站着,他皱眉,“站在那干嘛?过来。”
“师尊,这个孩子是哪来的师尊你不是答应过徒儿不会收徒吗?”
“他叫白团,为师没有收徒。”沈月清话音刚落
白团就疑惑的看着秦钰,好看是挺好看的,就是有点不太聪明。
“师叔,我吃饱了,我想去玩。”白团擦擦嘴,一脸紧张等着师叔点头。
“嗯”
听到可以,白团瞬间开心,终于可以到处逛了,虽然不能出宫殿。
等白团走后秦钰才跟反应过来一样,他走到师尊身边道:“师尊,是徒儿误会了。”
“嗯”沈月清抬头,却还是迟迟未见徒儿动作,他站起身,轻轻抱住了徒儿的腰,秦钰一愣,随即回搂住了师尊。
“师尊,我很想你。”秦钰握住他师尊纤细的腰,望着师尊的眉眼,一遍遍描暮刻绘,不过是一个多月不见师尊,他就好像失了魂,知道师尊来找他,他不管是怎样克制,还是将人骗来了。
哪有什么噬心咒,只有他师尊会傻傻相信。
“师尊,这里想徒儿吗?”说着秦钰将手伸向了衣侧,衣带滑落,沈月清的里衣也被褪下,露出那肌白如玉的肩头,秦钰的手伸到了花穴口,剥开了拿俩片花唇,里面趟着蜜水。
“想,阿钰”沈月清被拨弄着身体,久违的感觉由下而上袭来,紧窄的花穴内塞入了一根手指,沈月清发出难耐的轻哼,桌上因为白团刚吃过饭摆放着菜和一副碗筷,小桌上还放着葡萄。
接着,沈月清便感觉身下被塞入了一颗一颗的东西,秦钰恶劣的声音传来“师尊陪白团吃饭,可徒儿还饿呢,师尊用这里给徒儿热热好不好?”
葡萄被一颗一颗塞进去,整整塞了五六颗,有些受不住被花穴夹着破开,果汁随着蜜汁一道流出直直的掉在地上。
“嗯……阿钰…不要塞了,流出来了。”花穴因为夹不住,颤颤巍巍的在发抖,秦钰打横抱起他的师尊,走向了内殿卧房。
抱的动作很轻,很平稳,可沈月清还是有些不适的反胃了起来,他有些头晕,又想吐“阿钰,放我下来,为师不舒服。”
“师尊,哪里不舒服?”只差几步便到了。
“头晕”沈月清低低的说道。
秦钰将未着片缕的人放下,又将自己外袍脱下盖在师尊身上,继续抱起来师尊说道“师尊,忍一下,徒儿将你放到床上。”
直到他师尊躺到床上才好了一些,也没说难受了,又乱动起来,刚给他盖的外袍也掉了,他师尊正眉目含情的看着他,嘴里说着“阿钰热好了,你可以吃了。”
秦钰长吸一口气暗哑着嗓子道“师尊等一下,徒儿先探一下你哪里不舒服。”
秦钰将手搭上了脉,只觉得这脉象奇异,生平未见,他大慌,忙给人穿好衣物,“师尊,我去叫巫医来,你先别动。”
“好”沈月清望着秦钰离开的身影久久不能回神,难道自己出了什么问题?
巫医来的很快,沈月清看到人时,老巫医脸都跑红了,不出半刻钟,老巫医更激动了,脸色酱红像是急的,不知道说还是不说。
“说。”秦钰和老巫医站在殿外,气氛显然很凝重。
老巫医终于还是顶不住压力“殿下,您师师尊怀孕了。”
老巫医觉得,这是他从医生涯中最艰难的一次。
“什什么?”秦钰像是没听清楚。
“你说什么?”
“殿下,您师尊有孕了。”老巫医顿了顿又说“殿下需要老夫开安胎药吗?”
“开,快点去。”秦钰说完再也抑制不住的冲向了殿内,他师尊正坐在床上。
眼眸低垂,还留有未消的情欲,秦钰走过动作轻柔的拥住了他师尊,手抚上了那光滑细腻的小腹上,师尊只穿了一件薄薄的外衣,他的手指很温暖,只敢轻轻磨蹭着。
沈月清疑惑的看着徒儿,秦钰的声音有些颤抖,“师尊,徒儿好开心。”
沈月清任徒儿轻柔着,很是舒服,他轻哼“巫医可诊出什么?”
秦钰低头在他师尊唇上轻轻落下,又点上他的鼻尖“嗯,师尊,师尊”秦钰抱住人的双手开始微微发紧。
“师尊,有徒儿的孩子了。”
话音刚落,沈月清瞬间有一刻空白,怔愣了几秒后,好似长叹了一声,然后他回抱住了徒儿。
“嗯,阿钰的。”沈月清早该猜到的,从他没吃断苓丹那刻起,他就知道后果了,不妨说这个结果在意料之外,却也是意料之中。
他们这段难言的师徒关系,是世俗所不耻的,凌云派不会容许他们的存在,天道更不允许月清修的是无情道,他想给秦钰留下什么,他想秦钰一个人在世间总该孤单的,他不愿。
或许是舍不得的徒弟,又或许是他自私的想要秦钰记着他。
沈月清将自己的一切奉上,好似献祭一般,他双手抚上徒儿的脸,刻画着他的眉眼,说道“阿钰,为师饿了。”
秦钰任由着他师尊的小动作,即将当父亲的喜悦,让他历来沉稳的模样也带着些许傻气,笑的像只傻乎乎的小狼狗。
“师尊躺好,徒儿去给你做。”秦钰起身就想走,生怕饿到自己师尊。
谁知这时他师尊却不愿离开一般,拉着他“这里饿了。”
顺着他的眉眼看去,秦钰呼吸一窒,终于懂了他师尊的意思,“师尊,你如今有孕在身,不宜”
秦钰示意他师尊先放开,师尊又不说话了,眼眸有些红红的,秦钰暗道不好,回身搂住,“师尊,别气,徒儿将葡萄弄出来。”秦钰又手忙脚乱的替他师尊擦去他眼角那颗水渍。
他低头吻了上去,舔了舔师尊的眼角,有些咸咸的,手慢慢的伸入了刚刚就已经开括好的花穴内,里头的葡萄早已汁液横飞有俩个破了皮,秦钰附身低头舔去了那留下的蜜水,沈月清夹着腿有些难堪的捂住了情动的脸。
葡萄被一个一个弄出来吃掉,随着床上的美人低吟,满室果香带着一股淡淡的花香混合。
凡人常说,他们见过人间最美的绝色,那是漫野山花,是满目秋色,是风,是雪,秦钰却觉得,如此都比不上他眼中的景。
“阿钰。”沈月清伸过双手,却因为没有什么力气,耷拉在了他小徒儿肩头,他想亲吻徒儿,秦钰低哑回应,他附身上来抱住了他师尊,像环住了一只慵懒的小猫。
“师尊,用这里吧。”秦钰的手伸向了他师尊的后穴,粉红娇嫩,像是从未有过人到访。
手指带着汁液缓缓伸入,沈月清发出难耐的轻哼,“嗯阿钰。”
随着手指的开括,沈月清说着“阿钰,可以了”。
龟头在花穴口浅插了几下,沾上了许多汁水,才缓缓顶入后穴,肉壁被撑开得严丝合缝,紧紧裹住肉棒,薄薄的一层好似好撑破一般,还是太大了啊。
沈月清受不住,眼角被逼出了泪水。
秦钰心疼的不行,将他师尊流下的泪珠吻去,“师尊,我慢一点,很快就好了。”
接着他缓缓抽动起来,他知道他师尊的敏感点在哪,便一直往那里顶,渐渐的,他师尊情动,发出小猫一样的哼叫,听得秦钰更硬了,沈月清觉得他体内的东西又大了。
他主动迎合着自己的徒儿,再无那平日清冷高贵模样,他望向徒儿的眼睛里只有满满情欲和能溺死人的爱意。
可惜,一场情事结束,他的徒儿却停了下来不愿再动,沈月清抬眼看着徒儿,显然是要小徒儿继续,却听他的徒儿说“师尊,房事不宜过多,我抱你去洗漱。”
沈月清黑了脸,他不想讲话。
孽徒。
等秦钰将人再抱回去放在床上时,沈月清都不想理他,随着门关门声音响起,房里陷入一片死寂。
沈月清抓紧了手掌,不知秦钰去了何处,又想起秦钰的噬心咒还没解,他坐起来,身上遍布红痕,秦钰给他换了一身红衣,袖口有着黑金纹龙,颇有魔族人的风格。
沈月清正要起身,门口便传来了响动,他抬头看去,不安的心松了下来,秦钰正端着一碗药过来,看到他师尊好像要起了的样子连忙过来将药放下说道“师尊,去哪?徒儿给你端了药。”
说罢便端起药,轻轻吹了一口气,喂给他师尊喝。
沈月清皱眉,喝了一口,他说道“我自己喝。”
一碗药完,他看着自己徒儿,有很多话想问他,却不知从何说起。
“秦钰。”
“嗯?”
“那个人是谁?”沈月清挑了一个他最想问的问题,那给他的徒儿下噬心咒的人,那个他要将他挫骨扬灰的人。
噬心咒乃是一种极阴毒的蛊,养时需以下蛊人之血为食,一旦放入人体,便蚕食宿主的心头血,而下蛊之人如若有事便会直接吃掉宿主的心脏。
如果要去除这个噬心咒,便要生生挖掉宿主的心,将蛊虫拔除,但被挖心之人也必死无疑,所以这个咒无药可救,如果下蛊人相安无事,宿主便可多活一些时日。
但终究难逃一死。
沈月清想,没事,他有心。
但那个人必须死!
“师尊,会一直喜欢徒儿吗?”秦钰面对他师尊的问题,没有回答反而问了一个意想不到的问题,但是他却一脸固执的看着他的师尊,偏要得到答案。
不知过了多久,他看到他师尊缓缓点头,秦钰像一个等待审判的罪人终于等到结果,他紧紧的抓住了他师尊的手,“不管我是什么人师尊都会喜欢吗?”
沈月清此时却有点不敢再听了,他总觉得他徒儿会说出什么他不愿意知道的事情。
气氛有些沉重,秦钰接着道:
“师尊,徒儿从来没想瞒过你,可是,徒儿怕师尊不要我。”秦钰看着师尊那慢慢冷下来的模样,心底也跟着慢慢冷了下来。
“我是魔尊和人类生下来的异类,那个男人是我的兄长,他没有给我下噬心咒,徒儿离开是因为魔尊操控着我,后来徒儿听说师尊在找我,我便在这边弄出动静,我知道你一定会来的,我让虎丘兽去找你,我不敢和你坦白。”
“师尊”秦钰又喊了一声,他想继续瞒下去,可他们的孩子打乱了他一切的计划,他不能让师尊犯险,过去魔尊控制着他,他体内的魔族血液在翻滚在沸腾,无时无刻不在教唆着杀掉他师尊,杀掉他!杀掉魔族的仇人,他无法再待在师尊身边,他只能来到魔尊的老巢,伺机而动,如果想彻底摆脱控制便只能杀掉魔尊。
他明知这里一切都太危险,但他还是让他的师尊找来了。
他是一个卑鄙的人。
他卑鄙的享受着师尊的爱,欺骗着师尊,世间容不下魔,魔生下来就是罪,他明知,却贪恋师尊的好,从小到大。
“秦钰”沈月清冷静的叫了一声,他觉得有些冷,不知道是徒儿说出的话冷还是他心冷。
“你为何要骗我?”骗他中了噬心咒,骗他带着白团来找他,明明他只要和自己说清楚就可以,他不可以自己来找他吗?
听到沈月清这样说,秦钰只觉得浑身冰凉,果然,师尊恨他骗了他,他僵硬的问道“沈月清,你不要我了吗?”
沈月清皱眉,“孽徒,竟这般叫为师?”说着他手中就多了一根戒鞭,直直的抽了下来。
直打的秦钰一僵,“师尊?”
“秦钰,知错了吗?”沈月清冷声道。
秦钰这时才像反应过来一般,顾不得鞭子抽出的疼痛开心的搂住了他的师尊,说道“师尊,徒儿错了。”
师尊没有不要他,没有把他当成怪物。
沈月清纵容这徒儿的动作说道
“既然噬心咒是假的,那解决掉魔尊的事情就同为师回落霞峰吧。”他也不用找那个男人麻烦了。
沈月清并不喜欢待在这不见天日的魔殿。
“嗯嗯,师尊,觉得徒儿是异类吗?”秦钰任想知道在师尊眼里,是如何看待魔族的,他有着魔族的血液,他知道魔族对仙人们的恨,也知道人类对魔的惧怕。
“秦钰,你不是异类,魔族并非生来有罪,如果不是他们自取灭亡,为师并非会滥杀无辜。”
“师尊,徒儿想亲你。”秦钰听到这个回答,像是压抑了须臾数年,顷刻之间,红了眼眶。
“嗯”
沈月清只觉得徒儿声音闷闷的,他看了看徒儿被戒鞭抽的位置,想着是不是抽痛他了。
秦钰轻轻捧住他师尊的脸,很是小心的在他师尊唇上亲了下去,仿佛在朝圣一般,不带任何情欲。
蜻蜓点水。
俩人把话说开,白团正好玩回来了,他敲了敲门,又听了听房间里头的动静,他喊道:“师伯,我回来啦,我可以进来吗?”
门内传来声音“进来”
白团听罢便屁颠屁颠的冲进去了,一股脑就往师伯怀里钻,岂料,还没碰到他师伯的衣角,他就被提起来了。
白团悬在半空中,气愤的看着这个始作俑者,喊道:“你放开我!快点放开我!”
秦钰将白团放下,又按住他蠢蠢欲动的身体,说道“离你师伯远一点,他身体不舒服。”
秦钰话音刚落,手中的白团便不再挣扎了,小声的问道“师伯也像我阿爹一样病了吗?”
“你阿爹?”秦钰不解,看向自己的师尊。
沈月清将白团拉过说道,“是你空亦师伯,白团是他的孩子。”
白团被拉过又问了一遍沈月清“师伯像我阿爹一样病了吗?”
“没有,我一会就好了,你阿爹也会好的,没事的。”
白团还是不信,焉焉的,“可是,我知道我阿爹病的很重,你不要生病了,我阿爹说你是好人,你好了后可以带我去找我阿爹吗?”
白团已经很久没看到他阿爹了,他阿爹身体不好,他们父子相依为命,这是他第一次离开他阿爹那么久。
“好,去睡觉吧。”沈月清答应下来,他不能将白团带在身边,如今魔尊的事情并未解决,魔尊在暗处,而他在明处,他要将白团送回去。
秦钰一直在旁久久未语,直到白团离开后他才开口道“师尊,你要带白团去找他爹吗?”
“嗯,魔尊不知去向,况且为师现在有孕在身,恐难顾他周全。”
“师尊,魔尊是我爹,我知道他在哪,我会解决好这些的,徒儿想和师尊一同去找空亦师伯,师尊可以等等徒儿吗?”
秦钰完全不放心让他师尊找他那个未曾谋面的师伯,他不想师尊离开他。
其实魔尊早就被他大哥囚禁了,不过魔族的魔并不知道,他们联合着欺骗了自己的父亲,取得的魔们的信任,也取得了他父亲的,他大哥是魔尊和一个魅魔生下的,经历和他差不多,同样是从小便无父无母。
魔尊风流债欠太多,早已忘记那些他留下的因果。
直到五六年过去魔尊才良心发作,想起那个被抛弃的魔子便将他大哥捡回去,带在了身边,可他就没有那么幸运了,他有着人类的血,魔尊是瞧不上的,直到后来他拜了在他师尊座下,那魔尊又以魔血控制着他。
他和他大哥的目的不同,这么多年的蛰伏他不过是为了摆脱魔尊的控制,而他大哥……
他大哥是个疯子。
“你既知,便告诉为师魔尊在何处,我好”好处理完他同你一道回落霞峰。
“秦钰?”沈月清喊着他徒儿示意他回神,不见他徒儿反应,不知道在想什么。
秦钰这才回神,“他就在我们这座宫殿之下。”
“那你带为师去。”沈月清说着就要起身,完全不管现在夜深人静,且刚喝完药。
秦钰连忙压下,“师尊,魔尊他不会跑的,乖,你先休息,徒儿明天带你去。”
说着就将他师尊抱起,又在房间外设了一道禁制。
沈月清任由着秦钰动作,他也确实累了,在秦钰将他带到床上轻轻抚摸着自己的小肚子时他就舒服的睡了过去。
第二日,沈月清是被情欲弄醒的,他做梦了,正梦到他的徒儿在轻柔的吻合自己,胸口的那对也在涨大,他徒儿在揉捏,他嘴里发出呜呜声,就这么哼哼唧唧的醒了。
一醒来就看到自己衣颈大开,自家徒儿正抓着他的胸睡得香甜。
……
孽徒,出奶了,他说他怎么会做这种梦,秦钰居然把他揉出奶了!
随着白色的乳汁分泌,秦钰的手上都沾了一大片。
“秦钰!”
揉着沈月清胸的人后知后觉醒来,有些懵“师尊?怎么了?”
接着,秦钰抬头看到自己抓着他师尊的手,还看到他手上可疑的液体,“师尊,出奶了!”
秦钰张嘴便含上了,香甜的乳汁扑面而来,沈月清一声惊呼,他没想到秦钰居然吸了上来。
“秦钰,不要吸。”这感觉太怪了,沈月清受不住的喊道。
“师尊,你的奶好香,徒儿将奶喝干净,不然该
浪费了。”
刚出的奶并不多,更何况还流掉了不少,秦钰一会就喝光了,他又换了另一边,秦钰觉得他师尊的奶又大了,不是幻觉是真的大了,他搂住师尊的细腰,埋头在胸前就算把奶喝完了也不愿意离开,只含着那颗红果叼在嘴里,反复舔咬。
沈月清被舔的弓起身子,下面又控制不住的流水了。
“呜……”沈月清将胸挺起方便徒儿更好的逗弄。
“阿钰别咬了,你先给我。”沈月清难耐,他勾起双腿盘在了秦钰身上,下身未着片缕。
“师尊……用后面吧。”
秦钰有些犹豫,沈月清却不愿意了,他拉过秦钰的手摸向花穴,那里早已湿成一片。
“肏这里。”他不想徒儿只碰他后穴了,他就是要徒儿肏花穴,徒儿越不肯肏,他越想要他肏。
大红的外袍松松垮垮的挂在腰间,更寸得沈月清肤白胜雪。
秦钰长叹一声,带着些许无奈说道:
“好。”
接着便自己的东西往他师尊花穴里顶去,他很小心,只进去了一半便浅浅的抽插起来,他师尊的花穴本来就小,平时吞根手指都难受,如今怀上孩子,他更是不敢真正肏弄他师尊。
花穴内只进去一半肉棒就将沈月清弄的连连低吟,还是那么大。
噗呲的水声使得人遐想连篇,花穴紧紧的夹着肉棒,每一下都带出不少蜜汁,起伏,晃动着沈月清那胀大的双乳,乳汁又流出来了,沈月清将自己送上,示意徒儿喝掉,秦钰只能慢下动作又将那奶汁喝掉,即便是喝奶,他师尊的穴也紧紧的夹着他。
秦钰没做的太狠,只让他师尊舒服了后便将发硬的肉棒退了出去。
他师尊显然是意犹未尽,可他记着师尊肚子里的孩子,只能万般克制着自己。
秦钰闹完他师尊,便有侍女在外面候着了,但沈月清不知道是不是孕期的缘故,只由秦钰这么一闹便累得不行的睡着了。
秦钰舍不得把他叫醒,便让人下去,他亲了亲师尊的脸,起身打算出去。
本身是细小的动作,可他怀里的师尊还是醒了,沈月清睡眼朦胧,没了那股出尘清冷的气息。
他拱了拱头,秦钰身上就像一个暖炉一样。
沈月清体质本身偏冷,被秦钰圈在怀里让他舒服的不行,眼见到秦钰打算起身,沈月清几乎是下意识的就环住了秦钰的腰,然后贴了上去。
然后意识不清的呜咽,唤了一声
阿钰……
而后轻轻的咬在了秦钰的肩头,像小猫一样的力道,不重不痒。
“师尊”
秦钰的呼吸顿时重了几分,他拖起沈月清的屁股,整个人捞了起来,本来还想师尊再休息一会,现在被他师尊一闹,秦钰觉得,做柳下惠对他来说太难了。
沈月清明显还迷迷糊糊想睡,秦钰只得叹气,他低声哄着沈月清“师尊,现下日上三竿了,徒儿再不出去,我那兄长定然要笑话我了。”
本来俩人醒来的时候还算早,后面秦钰闹了他师尊那么久,又陪着他师尊小睡了一会,现在确实已经很晚了。
沈月清就这么趴在秦钰怀里也不愿意动,但明显清醒了不少。
沈月清对秦钰他那个兄长没有好印象,不耐道“他岂敢笑话我的徒儿!”
才发现自己正趴在秦钰怀里,手还环着秦钰,下意识蹭着。
沈月清一时红了脸,不知所措“放为师下来。”
秦钰存了心逗弄他师尊:“师尊可是自己钻到徒儿怀里的,要不,徒儿就这么抱着师尊去吧?”
沈月清一听冷了脸,孽徒,大逆不道,竟如此不知羞。
“孽徒,快点放我下来!真当我不会管束你吗?”随即,他的手中便多了一条戒鞭。
秦钰“……”明明嘴里面威胁,另一种手还紧紧搂着他。
“师尊,徒儿错了。”秦钰认错,将沈月清放下,眼神却盯着他师尊手里那条银色的戒鞭。
将它捆在师尊身上他会哭吗?
随即,秦钰心中又摇了摇,不行,舍不得,他师尊细嫩白皙的皮肤会破皮的,他得换个别的。
沈月清见秦钰久久不说话,以为是自己刚刚话说重了,只得道“下次不要再犯就好。”
“嗯,师尊徒儿记住了。”记住了,还敢。
但是这话不能说出来,等俩人穿戴好去见秦钰他兄长时,那人也刚回来,他神色不悦,见到秦钰,嗤笑一声“本座的好弟弟,终于舍得出来了?”
他优雅的坐在魔座之上,霸气,又淡定,正邪不两立,按理说他跟沈月清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这次却依然像上次那样,他毫不在意的看着俩人,丝毫没有动手的打算。
秦钰早已习惯他的作风,直接开门见山,“向漠南,管好你自己。”
“哈哈哈,本座开个玩笑而已。”
向漠南笑完又觉得不够向着沈月清看过去,那目光带着审视,只落了几秒便离开。
“想不到本座的好弟弟行事也如此不知分寸”随即向漠南又对秦钰说“你比本座有过之而无不及”
秦钰:“……”秦钰侧了侧身挡住了正打算抽碧月剑的他师尊。
生怕向漠南再说下去,他师尊坐不住,到时动了他肚子里的胎儿。
“你知道我找你是为了什么。”
秦钰话音刚落,沈月清就不解的看过来,他抬手摸了摸他师尊的手,又道“如果魔族上下知道真相,你以为你还能活到几时?”
秦钰给了向漠南机会,给了他时间,可惜他一直在消磨自己的耐心,如今他等不起了,魔尊必须死!
“秦钰,本座不会让你碰他的。”
向漠南笑着又道“好弟弟,你和月清长老在这里住下,本座还能亏待了你们?你身体里的魔血本座自然会想办法的,放安心带着你师尊安胎,不然……”向漠南话没说完,但意图已经很明显了。
沈月清:“你威胁秦钰?”沈月清腰上的碧月剑又动了动,甚至不想和这人废话。
可秦钰又拦住了他。
秦钰对向漠南留了俩分情面,但他对魔尊完全是厌恶和恨。
当年魔尊将秦钰母亲抛弃,秦钰母亲久病缠身,生下魔胎本就不易,将秦钰生下没三四年就死了,秦钰一个人在村子里捡百家饭长大,有一顿没一顿,经常饿得晕过去。
至于秦钰是什么时候知道自己是魔尊的孩子,这也归功与魔尊那天在村里遇到了饿晕的秦钰,看到了他的魔印,便想将他魔骨抽出,谁知魔尊居然发现秦钰居然和他同根同源。
可惜终究是个凡人生下的半人半魔,魔尊瞧不上,就将他扔在了雪原里。
后来秦钰就这么遇到了他师尊。
对魔尊,秦钰毫无半分父子之情。
如果不是向漠南偷偷将魔尊以秘术囚禁关了起来,他也不至于扔下师尊一个人来这边解决这些问题,还让他师尊怀着孕找他,想瞒住的身份也没瞒住,他差点以为师尊不要他了。
找了那么久魔尊关在何处,终于知道了魔尊就在那宫殿之下,秦钰却偏偏进不去。
“向漠南,我不吃你这套。”秦钰将沈月清移了移位置以免碰到他,小声对他沈月清说道“师尊,你看,可不是徒儿要打他的,是他威胁徒儿,师尊在这看着,小心一点。”
“嗯,为师没事。”
秦钰手中的骨鞭成型,以灵气为引,秦钰将骨鞭化骨为剑,强大的灵力带着压迫感直击向漠南面门,坐在魔座上的向漠南完全来不及反应,只能硬挡。
向漠南迎面不及,五脏六腑剧烈的疼痛蔓延,明明疼的不行,他却笑了。
“呵呵呵呵,秦钰,你杀了我,你也进不去。”
这时,秦钰收手,好笑道“你想多了。”说完秦钰径直走向师尊面前。
“师尊?”秦钰走过,此时沈月清清冷的眉眼突然柔和下来,他说道:“怎么?”
“师尊,徒儿想借你的化骨水一用。”
“拿去用就是。”
秦钰接过,走到向漠南面前,“魔尊不肯放过我,我自然也不会放过他。”
“你既然不愿意我伤他,你又找不到折中的方法,那就只能你俩一起死了。你放心,化骨水融魂,你下的一切秘术都可以解开,我会早点让他下去陪你的。”秦钰明明一个少年郎,吐出的话却犹如地狱修罗,冷血无情。
向漠南却不觉害怕反而从心底生出了嫉妒的种子。
他了解秦钰,多年共谋,他知道秦钰不会真的杀他,至于那个秦钰他师尊那化骨水,向漠南觉得秦钰比他幸运了太多。
身负罪孽,身处光明。
向漠南在死人堆里长大,后来那个人又找到他将他带在身边,养成了他的狼子野心,魔尊的位置他要,那个人他也想要。
那个人恨他至极,但他不在乎。
可如今秦钰居然要杀那个人,他怎么会允许?
但他打不过秦钰……
无力感袭来。
他突然觉得一切都那么可笑。
“秦钰,你要魔尊是吗?我给你。”
向漠南狼狈的爬起,又道“我小瞧了你”
直到向漠南带着他们又回到他们那座殿下,沈月清才意外的看着自己家的小徒儿。
他知道秦钰对他兄长是有几分情面的,不会真的做什么,但沈月清倒是没想到这向漠南关心则乱,竟然信了秦钰的。
向漠南带秦钰来到了宫殿之下时,关魔尊的地方设置了几十道禁制,沈月清走到最后,只见密室内赫然躺着一个长相艳丽容貌极美的男子,尽管闭着眼睛,但他这浑身的痕迹和那单薄的外衣,都不免让人想到什么。
沈月清脸色一红移开,看向向漠南的眼光变得复杂。
这时,秦钰也移开了目光。
“师尊,别看。”秦钰拿着手捂住了沈月清的眼睛。
他看着向漠南,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虽然他早就猜到了,但亲眼见到这又是另一回事了。
“秦钰”沈月清抓了抓秦钰的手,碰到这样的场景属实有点尴尬,月清长老也没想过会出现这种情况,现在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只能缩在徒弟怀里,捂着眼睛,不看了。
“师尊我带你先出去吧”
沈月清窝在秦钰怀里,小小的嗯了一声,像蚊子一样的。
秦钰好笑,轻轻搂住,便将师尊带了出去。
“走了?”
向漠南看着沈月清离开的方向,又收回目光,带着从未有过神情,他看着被链条锁住沉睡的那个人,那是他魔尊,他们的父亲。
被他用禁术囚禁起来,昏迷不醒。
他想起,今早离开时,这个人暴怒的模样,竟然不知觉笑了起来。
秦钰复杂的看着向漠南,这时向漠南又道“本座知道他给你下的血咒无药可解,我早已将他的修为废尽,你不必再为难他,他不会对你造成任何威胁了。”
秦钰:“你,要做什么?”
向漠南哈哈一笑,“本座的好弟弟,你不会真的以为本座会信了你的鬼话吧?”
“血咒本座替你受了,希望你可以放过他。”
向漠南说完,秦钰显然是震惊了,“向漠南,你疯了?”
“我没疯,秦钰你和月清长老的孩子本座怕是看不到了,说实话,我挺期待的。”
“可惜了,这个就当他的满月礼吧”向漠南抬手扔给了秦钰一个小盒子。
交代完所有的事情,向漠南眷恋的摸了摸床上那人的脸。
沈月清这一等便等了好久,人出来的时候只有秦钰一个人,没有看到向漠南,他本想问一下,又看到徒儿手上一直在流血,血腥味充斥着整个密道。
他忍住胃里面的难受,将灵力附上了秦钰的手臂,直到手臂没有再出现血,他才摸了摸。
“阿钰”沈月清注意到了秦钰的情绪不对,这时秦钰突然俯下身,抱住了沈月清,脑袋还在他脖颈处蹭。
“师尊,徒儿是不是坏人。”
“兄长用他的命抵了魔尊的命,我的血咒解了,但是我不要他的命。”
秦钰声音闷闷的“可师尊,他不是蠢人。”
“他说血咒既然无药可解,便用他自己的命换。”
“为师知道。”沈月清回搂住秦钰。
向漠南想魔尊活着,或许,他也不愿意秦钰死。
“我们回家。”
沈月清回到落霞峰的时候整个山谷已经白茫一片,银装素裹,冷意逼人。
沈月清带着白团,和自家徒儿入了山门,因为他怀着孕,秦钰便护着不让白团黏他,刚到落霞峰白团就受不了的打喷嚏。
“师叔好冷呀!”白团从小在西域长大,这是第一次来这么远的地方,不同于西域黄沙满天,这边的湖,这边的树,这边的雪,都是他第一次见到。
他好奇的接住,又舔了舔,没味道“师叔,你这里好漂亮呀!”小孩眼睛亮晶晶的可爱极了。
因为太冷,脸上还冻出了俩坨红扑扑的。
沈月清笑了笑,将大袄递给白团,
“穿这个。”
白色的大袄暖和极了,白团又想扑过去,又被秦钰拦了,“不可以扑你师叔”秦钰将白团拎起来,放下。
秦钰将自己的衣服裹上了师尊说道“师尊,别由这小子闹,你冷到了心疼的可是徒儿。”
白团委委屈屈,“我没有闹师叔我就是喜欢师叔想抱抱”
说完还想过来,收到秦钰一个眼神,又焉巴巴的停下。
“你和他计较什么。”沈月清耳尖泛红,终究不好意思在外人面前这样。
“师尊,进去吧,让他在外面玩。”秦钰觉得自己的地位受到了威胁,这白团老是动不动就要他师尊抱。
先前从魔殿回来时就一直不肯自己走,还得师尊牵着,秦钰是忍了又忍,才忍住没把他扔下去。
现在回落霞峰了他也不去找他阿爹,就赖在落霞峰不走了。
他那位素未谋面的二师叔也不知为何还不来接他?
秦钰回来俩天了。
“师尊,空亦师伯在何处?为何一直不来接他。”
“明日你去问问。”
沈月清正喝着茶,淡淡的回道,在西域呆了太久,他还是偏爱落霞峰的茶。
“师尊,弟子要是被掌门师伯发现了话”秦钰的手上留下了一道繁杂的花纹印记,是那日过后出现的。
魔族如今分崩离析,俩任魔尊离奇失踪,这魔尊位置自然落到了秦钰身上,可他不愿意待在那里,也不想做那魔尊,便跟着他师尊回来了,可那印记却怎么也去不掉。
“无事,他打不过为师。”沈月清喝完茶,淡淡的说。”
秦钰:“……”
秦钰觉得他师尊好可爱,好想亲。
“师尊,徒儿想亲你。”秦钰又说“师尊,好香。”
沈月清闹红了脸,清冷的眸子,颤了颤“白团还在外面呢,去叫他进来。”
秦钰闷闷的“可徒儿想亲你。”
说着就凑过去,盯着他师尊的眼睛,俩人气息极近,“嗯”沈月清轻嗯点头,俩人越处越近。
“哇!”一声不合时宜都尖叫响起打破了气氛。
外头传来白团的声音,他站在门口捂着脸,指着秦钰说“秦钰哥哥不要脸,欺负师叔。”
秦钰:“……”他非得把这娃扔了!
沈月清被白团看见,一时也不知如何,竟慌了神。
“出去!”秦钰走过将白团提起来,直直的就把他提回自己房里了,还贴心的封上了房门。
“秦钰哥哥坏!呜呜呜,我要告诉我阿爹,你欺负我,还欺负师叔呜呜呜呜”白团边哭边控诉。
“行,我明天就带你去找你阿爹。”秦钰扶额转身。
等找到他师尊时,沈月清正站在窗口,看着那红梅出神,雪落飘飘荡荡落在发丝,也没察觉。
秦钰上去抚去,拉过沈月清的手,果然一片冰凉。
“师尊进去休息吧。”
沈月清回头,将伸入窗口那支梅花折了下来,送到了秦钰眼前。
“师尊?”秦钰不解,还是接过。
“这是最好的一支。”沈月清神色认真的看着秦钰。
“我过去常想,要将每年开的最好的那支梅花送给你。”
“你喜欢吗?”
沈月清说完就轻轻的环住了秦钰,抱着他的腰,纵使羞耻感已经让他耳尖冒红也不曾松开。
秦钰听完心头好似有什么在涌动,热切的,就要溢出来。
“师尊,我喜欢,喜欢你。”
“往后每年我会陪着你,明年换我给师尊折最好看的梅花!”
说完,秦钰低头在沈月清额头轻轻的碰了碰“可是现在,徒儿想肏你。”
“嗯”
沈月清任秦钰动作,手上的梅花被别到沈月清耳后,看上去竟有几分美艳。
他其实也想秦钰碰他,自白团来了,俩人一直顾及着有人,便没有做,沈月清这几天也没有不适了,胎儿越来越大,已经可以隐隐看到凸出的小腹了。
“阿钰,慢一点。”沈月清被吻着,整个人突然被横抱去软塌上,就在窗边,秦钰将他放下。
“师尊,我知道。”秦钰将沈月清胸襟衣服扒开,烫出了一对雪白的乳房,原先只是像少女般微微凸起,并不明显,如今有孕后,大了不少,奶水隔着布料浸透了一大块。
只从上次被秦钰捏出了奶水后,沈月清的胸就时不时的流奶,所以时常要背着白团让秦钰给他吸干净。
“师尊,你又流了好多奶啊。”秦钰一口吊住了左边的红果,吸吮了起来。
“痛,轻些。”沈月清红着眼,嘴里喊着痛,又将胸往前送,娇气的要命。
秦钰听完就放柔了动作,如今他师尊,自怀了孕后就越发娇气,痛了要喊,慢了要喊,快了也要喊。
他没办法,只能哄道“师尊,乖,徒儿已经很轻了,不然吸不出来的。”
沈月清自然知道,其实就想徒弟哄哄他。
“吸这边。”说完他将另一半送到秦钰嘴边,小小的,还弹了一下。
秦钰眼神一暗,心叹他师尊真是注定要来勾引自己的妖精,即清冷又淫荡。
直到俩边都吸的流不出一滴,秦钰才放过那可怜的双乳。
花穴早已蜜流不止,不需要太多准备手指便进去了,只是刚进去,沈月清就发起一阵颤栗,前端就着花穴进去便射了,完全禁不住逗弄,敏感的不行。
“嗯阿钰……进来”沈月清被弄的完全不管不顾,就要秦钰肏进来,小小的花穴哪能放下那么大的肉棒。
秦钰只能安抚他“别急,乖,很快就好了。”
接着,秦钰给他扩张的差不多才慢慢放进去。
花穴夹着秦钰,紧紧的,得到了满足,沈月清就不由自己往下蹭,想要它更进去一点。
现在才缓缓进去一个头。
“全部…进来”沈月清哀求着,只希望秦钰的肉棒快点肏他。
本来孕期就敏感,现在这么要动不动的,直把他委屈哭了。
身下的肉棒这才缓缓动作,水花连着俩人结合处打出沫,秦钰不敢全进去,只进去了三分之二就卡了,但是动作却凶得很。
人被他肏的一掂一掂的,这个时候,沈月清才想起来羞耻了,身下水流了一片,致命的快感一波又一波,他又呜呜咽咽的说“阿钰……太快了嗯……啊小心小心孩子”
秦钰眼神凶狠,叹了一口气“没事的”然后接着干。
胸前又开始流奶了,一股奶香味蔓延,沈月清被顶得不行,他将胸送到秦钰面前哼哼唧唧的说“又流出来了。”
秦钰附身含住“是师尊太淫荡了,才会流那么多水的,上面也流下面也流。”
沈月清一时听完被羞耻的说不出话,身上泛着粉红。
他将头别过去不想再看秦钰。
秦钰轻笑“不过徒儿最喜欢的就是师尊这幅模样了。”
他停下将沈月清头别过来,问道“师尊喜欢徒儿吗?”
身下突然停下,沈月清生气的搂住秦钰脖子“明知故问。”
花穴的肉棒这才继续动了起来。
“阿钰”沈月清断断续续的说道,“明日先同为师去见你师祖吧”身下被不断研磨,刮过花心,沈月清脸上潮红不已。
“师尊”秦钰叼着一边的红果说“你不专心呢。”身下更加发狠。
“哈阿钰慢吃不住了”沈月清竟被这样直接泄了身,穴里的蜜水直往外流,又被肉棒堵住,俩片唇颤颤巍巍的吞吐着。
秦钰终究也不敢做的太过分,要了他师尊几次便停了,只是他又舍不得离开,小半个龟头都一直放在他师尊穴里,就这么拥着早已睡过去的人睡下。
沈月清早上醒来就发现自己徒儿身下的东西还插在他的穴里,半硬不软的,他动了动,想起身,肉棒离开花穴时,带出啵的一声,闹的沈月清脸上红潮更甚。
身下的肉棒被这一动,好像彻底苏醒了过来,直抽抽的顶在沈月清屁股上。
沈月清:“……”
秦钰这时也迷糊的睁开了眼睛,入目的就是一个衣裳半解,眉目如画的仙人,浑身尽是暧昧的痕迹,如墨的发丝垂下来遮挡了一部分,美人带些嗔意的看着自己。
秦钰那刚刚苏醒的肉棒就这么直直戳在他的软肉上。
秦钰扑过去,把人按下,索性将肉棒对着他师尊的大腿根部蹭。
“师尊。”秦钰就像一个小狼崽撒娇一样,“徒儿硬了。”
沈月清耐不住秦钰磨,但是又想到今日要带他去见自己师尊,就冷着脸道“放开为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