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灵堂前不敬当众挑衅继母(1 / 2)
小雨淅淅沥沥,打在黑白色的寂静纸花里。
沉重哀乐声自天光初开就没停过,念悼词的人嘴皮发干,疼痛难耐,呛着满口血腥铁锈气,哆哆嗦嗦跟着奏乐复读了一遍又一遍,心中郁结摊上这么个活儿,却不敢吱声,带着一脸倦色,同在场所有人一样,把怨气憋在嘴巴里嚼碎,再吞到肚里去。
车马连夜赶来,劳途奔波,最终到达目的地停在了五条家的大门前。迎人小厮赶忙跑去,利落地安置一座石凳在车轱辘旁。不过片刻,裹着貂衣的年轻少爷掀帘一角,迈腿踩着凳面下轿,靴尖落地,自己展了展厚实大衣,如释重负般呼出一团雾气。
“您总算回来了。”小厮说:“新夫人一直让长老和宾客们等着呢,这都快耗上整整一天了。听说宴席那边摆盘的餐食都让后厨热上三回了。”
“都由着她来?”五条悟裹挟满身的潮湿寒气,挑起一边眉毛,心情不佳。小厮见状,赶忙闭紧了嘴巴不再开口,伸手作引,再默默跟在身后,两人就这么一前一后,快步往大堂内走去。
老爷子取新妇这事,五条少爷并不知情。他领命外派,还没解决掉手上的麻烦,红封请柬就寄了过来。而在此之前,家内没有半点风声漏出,负责与他通信的伙计也哭丧个脸,说根本不知道老爷子这事。
但知道了也没用,老爷子年事已高,身份尊贵不说,又在家一手遮天,仅是娶个女人享乐,谁人敢拦?
结果还没热闹两天,红事秒变白事,留下个女人在家里,给少爷平白无故增添一位继母。更荒唐的一幕是,老爷子逝世后连葬礼都未由长老们接手,新夫人不知用了什么手段,径直将所有权力包揽。
少爷满面乌云,他在此之前并未见过那个叫夏油的陌生女人,打听到的身份信息也玄乎,据说是老爷子在教会里看上的。五条悟不理解,那种类似骗子的神鬼一说之地,能诞出什么好人来?
这边思索着,二人已经到了堂屋外的院落,五条悟嫌吵抬起手制止,死气沉沉的哀乐便和悼文一并消停下来。
堂屋中央摆放着棺材,新夫人站在左侧,着一身繁琐的黑色常服,背对着众人跪坐在软垫上。五条悟下意识往她身后看去,多了好一些人。那些个生面孔从没见过,穿着奇怪制服,个个面无表情,不知是从什么地方带来的。与之相对应的右侧一道,长老们如救星降临一般盯着他的方向,但似有忌惮,无人开口欢迎。
“到了就给你父亲拜一拜吧。”声音出自于那位继母,明显在吩咐五条悟做事。后者无动于衷,反而质问她:“父亲是怎么去世的?”
“夜里突发恶疾,医生来的时候已经不行了。”她坐得端正,声音听不出情绪,平静地好似在说一件再寻常不过的事情。
在这么多人的目光注视之下,作为新夫人,竟然连一滴眼泪都没为她死去的丈夫流,真是唏嘘。
老一辈之间的感情到了哪种程度,五条少爷并没有兴趣了解,但他不希望这个看起来薄情寡义的女人再出现在五条家了,直言不讳道:“我会为你准备一些钱,现在,你可以收拾你的东西,滚出去了。”
四下声如蚊音,就连小厮也深感不妙,伸手去拽自家少爷的袖子。
“哦?怎么了吗?难道我还会怕她一个教会出来的野女人?”
“别再说了…少爷…”
但劝声来迟,不敬之言已经传入新夫人的耳朵里面,她站起身整理好衣物,终于转过来,这才让五条悟看清了她的容貌——一副极具东方特色的俊俏男性面孔,线条分明的轮廓之上,薄唇,高挺鼻梁。最吸引五条悟注意的诡异单簇刘海旁边,一双狭长深邃的眼正转动着眼珠,自上而下地审视着他所有。
冲击五条悟神经的是,传闻是狐媚子的年轻美满小妈,分明是个男人!那壮硕的身躯以及凸出喉结,光明正大显示着他的性别。
“怎么回事?”五条悟感觉自己被戏耍了,瞪大眼睛不敢置信,指着他问身边的人:“你看清了吗?那个男人?”
“真是抱歉,让各位看笑话了。”那位‘新夫人’从堂内走出,不紧不慢走到五条悟的身边,打断他跟小厮的谈话,并微笑道:“接下来会有下人带领各位去用膳,以及分配住所。”
“犬子年幼,出口妄言。”他挽起一边袖口,露出饱含力量的肌肉臂膀一截,俨然要做正事,目光不抬,短浅的眼睫毛下垂着,沉声道:“大家不必在意,听个乐子就好,我会在这里替他的父亲好好教育他的。”
参加葬礼的人群很快被驱散。
新夫人不容置疑的语气与五条悟那张臭脸足以浇灭所有的八卦苗头。因此人们脚底生风,都不想惹上麻烦,何况这牵扯到教会与五条大家,于情于理,步伐都快了些。
不过一会儿,场景里只剩下了棺材、五条悟和那位他名义上的母亲。
五条悟的头发被细雨侵湿,从外头带来的寒气总往男人身上灌送。男人眯起细长的眼,口腔内有些干涩,拽着五条悟的胳膊就往棺材那边走,力道大得令五条悟疼痛。五条悟挣扎两下无果,被生硬拖着走两步,抿紧嘴巴干脆遂他的心意,想看看这个男人到底要做什么。
他们来到棺材前,男人才卸下力气松开了他,示意让他跪下去,“去给你的父亲守灵。”
这一举动刺激了五条悟,他瞪着男人喊道:“别发疯了,你以为你是谁可以来命令我?不会真把自己当做五条家的女人了吧?你是男人吧?让我猜猜你的身份,跟老头厮混,有所图谋的男妓?”
“男妓?你是这么认为的。”男人突然笑起来,眼神别有深意,拢着衣袖,看向五条悟说:“可我的的确确是个男人,倒是你,拥有着女人的东西,应该比我更适合做这种事吧?”
五条悟没料到他说起这个,方才的怒火瞬间被熄灭得丁点不剩,张着嘴唇哑了半秒:“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
“不清楚吗?”男人走近他的身边,甚至故意贴近了距离,似乎要让他听得更清楚,“我来之前,打听到一个十分有趣的传闻,说是五条家的小少爷身体上长着一个骚逼…太新鲜了,雌雄同体,我忍不住想要多打听一点,只可惜对方不愿多说就没了后文。”
“那种话说到一半没了,令人心痒痒的滋味很难受的。”他慢慢把手放在五条悟的身体上,鼻尖碰着侧耳后的发丝,心思略重地问:“所以,我的孩子到底有没有呢?”
答案已经在沉默中浮现了,少爷僵硬着身体,墨镜后的瞳孔剧烈颤抖,大声道:“开…开什么玩笑!?”
“我有在跟你开玩笑吗?”男人骤然收紧在他腰上的手臂,不等他反应,另一只手粗暴地伸进他的裤子里,手指擦过阴茎,像练习过无数次,精准戳在那处湿软发骚的肉缝里。“那你告诉我,我现在摸的这里,是什么呢?”
五条悟呼吸一滞,接着低头不可思议地看着被那只手掌撑起的裤裆。在不可视下,他亲身体验到陌生人带有薄茧的指腹贴着他的私密处,并且正有技巧地揉捏他从来没有被人造访过的肉唇,他的大脑先一步命令他的嘴唇发出呻吟,其次再是无比抗拒地哆嗦出话语:“出、出去,拿出去,别碰我!”
“悟很不喜欢吗?奇怪了,张口闭口就是男妓,我还以为你有这方面的癖好。”男人的声音近在咫尺,柔软嘴唇抿着他圆润的耳垂,舌尖点触,又用手不断揉捏脆弱又敏感的阴蒂。那粒脆弱的、本不该出现在男性身体的性器官受攻击很快硬得凸起来,在对方的挑逗中摇摆。随后那只手又探出中指,摸索细缝,钻进窄小的甬道,把里面的肉壁一点点撑开。
五条悟夹紧双腿,肉穴里涨涨的,身体软得一塌糊涂,他被手指操弄起了情热,皮肤表面起了层薄汗,新鲜的快感充斥着大脑皮层的每一寸,已然湿润的小口被来回抽插强奸,他却不受控制地瘫倒在对方怀中,浑身无力,甚至软穴还裹着手指下意识地吮吸,配合这场荒唐事。
他迷迷糊糊想,这具身体真是太淫乱了。
作为五条家的独子,五条悟从小含着众人的期盼长大,生来与众不同的身体在庞大的家族背景支撑下并没有影响到他任何,他同样成长为一个容貌优异的健硕正常男人,同样成为一个强大的、优秀的、令人想要依靠的未来家主。
但绝不代表那个隐秘的雌性器官可以被忽视。五条悟在成长的十几年中与他的性器官进水不犯河水,由于身份与身体的双重特殊性,他接受到的性教育几乎为零,前端都很少抚慰,更别提那处脆弱的软穴,哪里像今天这样被人粗暴地开发?
这里是灵堂,棺材还竖在旁边。如此禁忌的前提下,五条悟的腿根仍然泥泞不堪,他的肉花被手指持续操得翻红,源源不断地从小眼内淌出淫靡又腥臊的水。他名义上的继母兴致大起,将手指拔出,一并带出来的液体缠在指尖,对方笑着抹在他的人中,这下他嗅到了情欲的味道,太骚,熏得他头晕。
他知道应该立刻制止自己与继母的行为,但脑海中的想法转变为行动实在太难。对方在性爱上明显技巧丰富,一位初尝情事的少年根本抵挡不住对方强势进攻敏感点所带来的快感,他很轻易就陷入了情欲沼泽,眼眸湿漉漉,前面的性器被人攥在手心,情动不能自已。
“为什么要这样…”他喃喃发出疑问,身体在继母接二连三地亵玩下潮吹,大量爱液从穴眼深处涌出喷发,宛如失禁一般淅淅沥沥弄脏地面。
五条悟无法控制自己身体的反应,也无法控制继母接下来的行为,他头脑昏沉地被褪下裤子,光滑白皙的臀瓣暴露在对方的视野内。接下来他清醒了一些,因为继母把他抵在冰凉的桌面上,有根更火热粗壮的东西代替手指插入肉缝,摩擦两片汁水丰沛的阴唇。
他立刻意识到那是对方的阴茎,此刻火热源头正气势汹汹对着娇嫩的穴眼,蓄势待发。
五条悟被这根鸡巴烫得逼肉直缩,又被手掌强制压着腰身与之摩擦,他被迫挺着屁股,让龟头次次碾压冒水的穴眼。冲得狠了,前端不小心塞进甬道半个,涨得他十分难受。
与此同时,他才真正察觉这处畸形的器官即将被继母的鸡巴插进去,没由来一阵心悸,忙乱慌张地大叫:“别、别进去,怎么做都可以!夏油杰!”
然而已经太迟了,继母握着青筋外凸的鸡巴,对准穴眼猛地将凶器钉入深处。湿软的甬道本已经被手指放松到可容纳异物,但夏油杰的阴茎实在太大,整根没入到尽头,紧紧抵住子宫口,显得刚才的拓张全是徒劳,五条悟被撑得失语,觉得自己快被这东西操得要死掉了。
他呼吸不上来,大喘气,逼里死死裹着鸡巴,浑身绷得僵硬。夏油杰被他夹得有点痛,回过神就几根手指往前探,摸到并揉弄他敏感的阴蒂,企图通过这种方式令他的身体放松。“我有很多方式来教育你,这只是其中的一种,用你羞辱我的方式。”他盯着五条悟的白屁股,眼神暗淡,语气却轻佻至极:“被男妓操的滋味怎么样?”
五条悟的脑子好像也被鸡巴乱搅了一通,晕成浆糊,连集中注意力都无法做到,又怎么会答得上来?在被操和被手淫过程中,他的眼睫毛剧烈颤抖,嘴巴里哼哼啊啊地呜咽,一半是疼的,另一半是爽的。
夏油杰被这肉套子裹得气喘,贴着五条悟的身体呼吸得更重,他没有放过五条悟,坏心思地用手指更加用力地掐。那粒骚豆子没有穴道里面那么金贵,反而像是刻意想要被人摸似的,直挺挺暴露在外,十分淫荡。接连不断地刺激下,五条悟缩成一团,细密的汗从鼻尖冒出来,他从没想过阴蒂被掐也能获得这么多的快感,逼眼一松,夏油杰的阴茎又进一些。
这场性爱的拉锯战实在太磨人,后来夏油杰就不再强忍,手掌捏着他的腰肉,开始蛮横又快速地冲撞,他的胯骨贴着白花花的臀肉挺送,硕大的冠头破开肉口,在狭窄娇嫩的甬道里疯捣。
那里面太舒服惬意,四周都是密麻小舌在舔吻他的鸡巴,夏油杰追逐着这种顶级快感,操得有些过急,把五条悟的身体撞得摇晃,淫水顺着鸡巴的律动带出,溅在堂内各处。
“从今往后,我就是你的继母,你应该好好端正…跟我说话的态度。”
夏油杰低下脑袋,眼底的欲火紧随穴口处进出的阴茎游移,那根裹着淫水的性器早被穴肉润得发亮,愈加凶地撞击令白屁股被插得啪啪作响,层层肉浪向外展开,成就一片燃烧欲望的海。他的喉结也因吞咽唾液的动作而滚动着,声音也完全被情欲烧哑,干涩得疼,发泄似的狠狠抽了一下臀肉,继续插着这个饥渴的逼,“听清了吗?”
“唔不、不!”五条悟难受地用逼夹着鸡巴,强硬地抗拒对方的条件,他无论如何都不想要一个怪刘海男人当他的继母,更别提他的屁股正吃着对方的阴茎,那根又粗又长的家伙几乎要把他捅穿了,比起快感,他更觉得可怖。而且,他也没有听说过继母给儿子吃鸡巴这种事。
他几乎全身趴在供桌上,只有肥嫩的屁股被高高抬起方便夏油杰的暴行,但也许只有刚开始才能称作强奸,因为五条悟悲哀地发现,他竟然在与继母的交合中得到了越来越多的快感。那根如铁棍般的鸡巴突破了重重阻碍,现在已经完全把甬道操开了,次次捣进饱含淫水的骚心。五条悟握着桌腿,全然抵挡不住这么猛烈的攻势,勃起的前端在数百道抽插后,宣告着失败射了。
但他的继母完全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甚至把他翻过身,抱着酸软的双腿一抬,彻底上桌成了一道祭品。只不过这道祭品要献与的神明变成了要当他继母的淫乱恶魔,还要让他眼睁睁看着自己是怎么被骚水泡得湿淋淋的鸡巴进入的。
“你这个坏宝宝,仗着自己是五条家的少爷无法无天,没人教导过你该如何对待长辈吧?”夏油杰餍足地把眼睛眯成一条缝,舔了舔干裂的嘴唇,他很欣赏五条悟此刻的骚样,白皙健硕的身体被鸡巴肏得半熟,处处燥热,浑身裹着暧昧的粉。
他的性欲大起,俯下前躯更加激烈地肏着滋咕冒水的骚逼,肉刃来回研磨把阴唇干得外翻,又掀起五条悟的衣摆,两粒小奶头就此立在冰冷的空气里。夏油杰低头各自含住亲了一会儿,恶趣味又上来了,“叫声妈妈听听,宝宝?”
“不要、不要操了!啊、”五条悟快被鸡巴折磨得哭了,胸前也被男人的嘴巴吮吸着,但他根本顾不及奶头的胀痛。下面的快感更深,来自四面八方的麻痒感把他吞没,夏油杰的阴茎好像一条黑蛇,充满攻击性地死咬他的骚穴。
他有些害怕被肏烂,手肘支起身体,聚集视线缓慢向下看去——
夏油杰的掌心放在他的小腹上,鸡巴打桩似的持续操弄着他的雌穴,交合处形成的白沫一圈又一圈溢出,散发令人脸红的气味。
似乎知道他在观看,夏油杰刻意用手指尖勾刮了两下肥肿的阴蒂。
这一幕给初尝情爱的五条少爷造成不少视觉上冲击,认为画面太过色情,他不太好意思,闭上眼睛,却也能感觉到那根鸡巴抵在子宫口狠狠地研磨,弄得他闷哼,沉甸甸的囊袋立刻被穴道里流出的淫液打湿,顷刻间,穴道内极速涌出大量爱液,他颤巍巍地伸手摸过去,一点也没挡住。
夏油杰再一次把他送上高潮,胯下身躯一直抖个不停,刺激太过,穴道痉挛,小逼含着鸡巴紧紧收缩,从中喷涌出大股大股的爱液,冲刷夏油杰深埋体内的龟头。
夏油杰舒服极了,双手牢牢抓着臀肉,抵住花心狠狠射了一发滚烫的浓精。
他太久没有抒发欲望,吁着热气都浇灌进了五条悟的穴里,那甬道太小,液体多到溢出。夏油杰从穴里拔出来时,鸡巴上面还残留着余量。他把这玩意轻轻搁在五条悟的阴户上,接着休息、欣赏自己的杰作。
得到精液的肉穴不再空虚,却也经不起再一次折腾。五条悟闭着眼休息,胸膛起伏着,他的私密处已经肿烂,穴口合不拢。被夏油杰鸡巴操得软塌塌的逼眼,满满盛着白色粘稠的液体,看起来骚透了,跟卖身的婊子无异。
夏油杰觉得有点诱人,摁了一下他的阴蒂,对方嗯哼了一声,没其他反应,应该是累了。
五条悟这一觉睡得很沉,醒来时天色大晚,屋里昏暗,只有一盏小灯亮着。他从床上难受地坐起来,四处打量后,在衣架子上看到一件奇怪的袈裟,立刻意识到这里并不是他的房间,而是他那位与教会有着密切联系的继母,夏油杰的住所。
此外,过度性爱的后遗症很明显,他尝试动了一下四肢,各个部位浑身酸痛,最夸张的是下身那张肉嘴,阴户整个肿成馒头,稍微动一动就会牵扯到穴眼,内里异物感挥之不去,又疼又麻。
五条悟深呼吸,忍着不爽从床上起来,慢吞吞挪着到桌子边,喝了放在面上备好的水。咕噜两口下去肚,干涩的嗓子终于被滋润了,这才喘了口大气,好像重新火了过来。
他舒服许多,然后有精力想其他,决定再找夏油杰再谈谈。虽然他是自己名义上的继母,又跟自己做了那种亲密的事,但不代表自己就可以放任他在五条家肆无忌惮的掌权。
明明他才是五条家的少爷吧?!
外面还冷着,五条悟把架子上的那件袈裟取下来披着,那带子多得麻烦,他又不会穿,挂在身体上显得不伦不类。刚打开门,守在门口的两个侍女受惊跪在地上,头磕在手背处,慌慌张张地吐出几个字:“夏…夏油大人。”
五条悟用蓝眼睛盯着好一会儿才想起来这是他家里的侍女,看这面色如此惊恐说不定受到过继母的为难,心里不由得一阵可怜,“是我哦。”
“少爷?”侍女匆忙抬起头,一脸疑惑之色,似乎没料到他会出现在这。五条悟没让她有多想的机会,问道:“老爷子的棺材还在大堂吗?”
“白天安置宾客后,夏油大人吩咐了任何人不能进大堂,应该没人动过。”
五条悟接过侍女手上的提灯,要去大堂那边再看看。虽然他跟老头的关系一般,不亲近,但总归血缘还在,理所应当,都该去看看最后一面。
白天发生了那种事,他没来得及,这会儿夜深人静没人会打扰,是个叙旧的好时机。
大堂内空无一人,五条悟来到白天他跟夏油杰做荒唐事的地方,这里已经被清理过了,暧昧气息荡然无存,桌椅都摆回原位,空气甚至还有一股檀香。他想,夏油杰应该派人过来打理过。他之前没有好好观察这里,抬头老爷子的黑白相片撞进眼帘,一时有点脸热。
这和当着父亲面和小妈做有什么区别!?
他犹豫再三,舌尖在口腔里动来动去,想要摆弄一个好说辞给天上的老爷子解释:譬如这件事原本就是小妈的错,哪怕自己再没礼貌也不应该这么惩罚吧?
而且最后他也没有得到教训,反而是爽到了。
严格意义上来讲,说是继母对他的身体有想法才是对的!
五条悟翻个白眼,堪堪做好心理建设,手也搭在棺材板上,用力往旁边掀开。棺材应力发出沉闷的摩擦声,揭开一条缝。
他睁大眼睛,头往里面瞧,最后干脆把棺材盖掀在一旁。令人意外,棺材里面就连使用的痕迹也没有,五条悟扑了个空,心想哪有什么老爷子的遗体?
夏油杰那家伙,究竟在搞什么鬼?
他揣着一肚子火气找夏油杰,要算一笔大账似的满脸写着怨字,把院子里外都快找遍了,终于在书房把人逮住。
夏油杰也压根没跑。
操完五条悟后他处理了后事,又赶着去交代一天的家务,现在正目不转睛地瞧着账本。
发觉有人在看他,夏油杰视线偏移一些,落在门口抱臂且一脸不耐烦的五条悟身上
他对自己的这位“继子”充满了新鲜与好奇,不得不说与那具身体做爱相当舒适。见五条悟送上门来,自己的唇角根本压不下去。他的视线极具侵略性地扫过去,看见对方身着的五条袈裟,把目光收回,笑意却更深了。
而这些举动在五条悟的眼里就像导火索,一点即炸,他不爽到极点,表情臭得像可以把夏油杰当场撕了。
“老头呢?你把人藏哪里去了?”
“不是说过了,夜里突发恶疾,人已经走了。”夏油杰云淡风轻,把账本又翻了一页,稳如山。
“那里面是空的,我亲眼看过了,你到底在搞什么鬼?!”
夏油杰懒得再回,手握着账本唏嘘:“就算尸体不在里面,人也走了。小少爷半夜不睡觉,会耽误长身体。”
“我不需要再长了,我甚至比你还要高。”五条悟笃定他有事情瞒着,垮着脸走到他身边,一屁股坐在案台上,扰乱夏油杰做事。他身形的确如他所言的大,像尊佛把夏油杰看账本的烛光都遮完了。
只不过由于动作太快,一时抽到了穴眼,疼得嘴巴轻轻嘶了声。
五条悟装作无事发生,在他身边的夏油杰却捕捉到了这细微的动静,一挑眉毛,手伸过去握住他的脚腕子。
少爷很白,腕子上的皮肉也细,来这里的时候着急没穿袜子,被冻得有点红。夏油杰掌心的温度高,刺激得他想要缩回去,不高兴问道:“做什么!”
夏油杰一脸慈母样,说道:“不舒服吗?让妈妈看看里面,真心疼。”
五条悟无语至极,变成这样还不都是他做的,这个流氓!
夏油杰没理会他的小心思,抬着他的腿根一端挪到正中央来,三两下把刚换不久的裤子褪到膝盖处。
他没有给五条悟准备内裤,扒下来下身就光溜溜了,白天使用过的穴眼现在仍然外翻,两片小阴唇更是肿得肥嘟嘟的。
看夏油杰盯得入神,五条悟不太理解,“我跟你长得不一样,我很奇怪,生来有这个东西。侍女们都说这个只有女人才有,但我又是男人。”
“你们教会都是怎么划分与普通人不同的人类?恶魔?怪物?”
“不……”夏油杰从腿间把脑袋抬起来,鼻息呼在肉缝上让五条悟痒痒的。他又不让少爷夹腿,双手钳制住下半身,薄唇在阴户上吻了一下。
五条悟看着那双狡猾的眼睛,心砰砰直跳。
“与常人不同并不可怕,我更倾向于这是天赐的礼物,”夏油杰的眼神逐渐痴迷,伸出舌头在阴蒂上快速一扫,“你是神子,我的宝贝。”
白悟王子篇:
很久很久以前,在一个与世无争的王国里,王后诞下了一个非常漂亮的小王子。他拥有着一双蓝色的眼眸,白皙细嫩的皮肤,细长的睫毛,以及世间罕有,如雪一般纯净的头发。国王和王后给他取名为五条悟。
世界上所有祝福都献给了他,他是整个王国最聪明、幸福的孩子,直到他的父亲娶了后母,一位极其强大的黑魔法师。
在国王离去后,这位新王后顺利地登上王位,掌握着整个王国的权力,她的黑魔法也渗透进了王国的各个角落。
据说他有一面能看见过去与未来的魔镜,但因为魔力太强总被人觊觎。新王后为了保护这面镜子只让它在传说中流传,从来没有人真正见过那面镜子。
五条悟在十六岁迎来了成人礼,此刻他的身体已然健硕,拥有着令国内上下羡慕的力量美。他的继母在庆祝晚会结束后送给了他一把钥匙,再告诉王子,这把钥匙能够打开这个世界上被锁住的任意门。
但在权力的顶端还有什么门进不去呢?五条悟一下子就想到了在城堡深处,的确有着一扇被锁住的门,除了新王后再也没有人进去过。或许这把钥匙是关键,能让他进去一探究竟。
他太好奇,拿着继母给的钥匙,随手拎了一件斗篷披上,慢慢往下走,下到当上了新王后。在这个魔法贫瘠的国家里,他靠着自己努力的一切得到至高无上的权力。
他是幸福的吗?他不太确定。
当他真正看到小王子的那刻,他的心动摇了。一位天赋异禀又容貌极佳的少年降临在这世界,只要有一点接触魔法的机会,恐怕都会改变他的人生。
夏油杰不允许这种事发生,于是他在近些年疏远小王子,拒绝让他了解自己,只在成人礼上给他一份礼物。
但他从未想过是那样的礼物。
魔镜内封锁着自己一部分灵魂,在与五条悟性交的时候他也深陷其中,再相见对方那副懵懂又渴望帮助的脸庞,真是令人沉醉,所以他的复仇之路变了味道,一切的肌肤之亲都是有迹可循。
所谓的治疗,变身士兵,或者成为商人卖苹果,他都快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了。
他想,五条悟的母亲恐怕向精灵许了所有人都会爱上他的戏码。
夏油杰将勃起的性器缓缓送进五条悟的体内,俯身用双手胡乱揉着对方胸前的奶肉,在这几天的滋养下,五条悟的奶头跟乳晕都逐渐变深,勾引着他狠狠地啃咬,吮吸。
那里面没有奶汁,但他就像刚出生的婴儿一般渴望着奶头,下半身疯狂捣着那口骚逼,尽情发泄自己心中的不快。
他觉得自己好像变成了一只公狗,因为发情失去理智,只知道在另一条母狗的身上播种,对方甚至是昏睡的。
他讨厌突然降临的灾祸,而这对五条悟又何尝不是一种人祸。
这是正确的吗?
他抽插的频率慢下来,最后把鸡巴拔出五条悟的阴道,淫水将他的阴茎弄得黏黏的,在即将转身离开之际,一道细微的声音忽然传进夏油杰的耳朵里。
“……不继续了吗?杰?”
夏油杰一愣,动作僵硬地转过头去。在床上的五条悟早已醒过来,掰着自己艳红的穴眼,脸颊红红,难免有些羞耻…他说:“操进来吧,骚逼好痒,想要杰的鸡巴操进子宫里去。”
“可我……”
“没关系,我都知道的。”五条悟用腿环住夏油杰的腰,握着那根大鸡巴重新插回穴眼,他满足地呻吟,同时身体扭动起来套弄夏油杰的阴茎。
阴道被塞满的感觉太爽了,他握着夏油杰的手往自己的胸前靠,想让夏油杰继续粗暴地揉捏自己的奶头。“继续操我好吗?我只想要你。”
“我只是你的,杰。无关其他。”
这座城市新搬来一户富贵人家。可没过多久,家中的女主人因病去世了。父亲看着自己尚年幼的儿子,深感抱歉,想弥补他缺失的母爱,决定再娶一位夫人,可没想到给小儿子带来不少麻烦。
新夫人有两个女儿,娇纵又势利,总是会在父亲不在家的时候排挤小儿子。而作为男孩,谦让女性和保护家人两条原则又深深印刻在他的大脑里面。因此小儿子从来没有向父亲告状诉苦。但一味忍让不仅没有令他好过,更使继姊妹们对他的欺压变本加厉。
父亲也去世后,继母和她的两个女儿成为了家中霸主,很快花费掉父亲留下来的遗产,小儿子成为了家里唯一的男丁。他需要承包家里的一切家务,并外出打工,赚钱给这些名义上是他家人的女人们享用。
但普通的工作根本无法还上那些高额的欠款,好在他容貌尚可,一起打工的朋友给了他另一条赚钱快的门路。做鸭。
他不可否认自己一开始认知错误,单纯以为是烹饪美食之类。当人带他进了那片灯火酒绿,将他关进一间奢华房间,夏油杰看着床上那几乎半裸的人,这才意识到出售的鸭子,并非食物而是自己。
宽敞房间里,充满暧昧气息的昏暗灯光正缓慢旋转着,依靠这迷炫的亮度,夏油杰一双眼睛在房内探寻,却迟迟没有落到那位正躺在床上的客人身上。
他有些窘迫,更是手足无措,虽说自己也看过小影片,但他从来没有过真实的实战经验。
怎样才能在尊重他人的情况下给客人良好的性爱体验,恐怕这是他应该思考的第一步。可并不是每件事都会有老师,眼下也不会有人来教他怎么做,他这只鸭子,只能从最生涩开始探索。
他到床边跪在垫子上,这才观察上他的第一位客人。对方的皮肤白皙滑嫩,从脚踝往上一路没有看见杂乱的绒毛,他伸出手捏了下双腿,这具身体要比一般的小姐更健硕一些。
裸露的身体仅仅用一张毛巾遮掩,夏油杰没有着急掀开,反而用粗糙的指腹在小腿上揉按,伴随力道随之而至的还有他的亲吻。
他将嘴唇贴近后,热源、以及密密麻麻的柔软落下,一点一点地在肌肤上跳舞,温情至极,却又含着隐晦的性暗示。这样微弱性感的肌肤之亲令客人的皮肤立刻热起来,很快一片片红浮起。还有,夏油杰的耳朵清晰地捕捉到对方那逐渐急促的呼吸声,看来自己今天应该做得不错,客人很喜欢。
两条腿在他的照拂之下很快有感觉,有意无意晃动着躲开夏油杰的唇瓣,又像是在勾引,脚趾往他宽阔的肩膀上踩。
这些动作挑逗意味十足,却还不能描绘客人的内心,双腿的主人很快将动作幅度做大,布料被他牵扯去,露出粉红的阴户。
夏油杰一眼就看到了对方为他准备的大礼,他的目光被这漂亮的性器官紧紧抓住,很难再移开。
像是被精心呵护过,花朵柔嫩诱人,夏油杰从没想过在这种地方会碰见如此好看的女穴,好像从未被人采摘,事实上他也不认为未经人事的小姐会将自己的私处交给一个陌生人。
但现实摆在他的眼前,对方用两条腿环着他的脖颈,毫不客气邀请他观看自己最害羞的地方。那里被灼热眼光注视,不一会儿情动泌出液体,水润润的,下方穴眼更是冲着夏油杰微张,放浪地勾引着这个不安的年轻人。
他们仅仅只有一面之缘,在此之前并没有了解过更多,却能在这间房内做着天底下最亲密的事。
夏油杰接过客人递来的橄榄枝,把手指放在阴户上,他不禁想到小时候母亲教他学钢琴,手指搭在琴键上飞舞,便有一首轻快的乐曲流出。他很兴奋,在性爱房间里替换掉儿时音乐的是客人的呻吟,从穴眼流露的体液更是像对方鼓励他的奖励,夏油杰在这探索中渐渐沦陷,丝毫没有觉得哪里不对,哪怕对方声音听起来并不像是女人。
他不能用阴茎插入,这是一开始说好的,其他的都可以。夏油杰看向旁边,那里摆着各式各样的假阳具,模样精巧,外表奇特,但他总觉得就用这些远远不够。
夏油杰想用舌头。
他怀疑自己得了性瘾,把控不住自身的行为,即使他的下身硬到疼痛,他也能安静守在客人的身边把那口粉嫩的逼含进嘴里,再用力吮吸品尝里面的汁水。
夏油杰太渴了,他的舌头扫干净整个阴户,女穴被淫水泡得发软,他吃进嘴里像是在品尝一枚松软蛋糕,甜滋滋的,他不由得多抿一会儿。客人受不了这样舔,肉腿自然夹住他的脑袋,越缩越近,到后来彻底把逼缝压在他那高挺鼻梁上,夏油杰快无法呼吸,只能抱着那肉乎乎的屁股吃得更深。
他叼着湿漉漉的阴蒂,舌尖戳动着尿眼,更是把手指插进嫩逼里搅动,但凡一点淫液流出也会直接淌进夏油杰的嘴巴里。而他的客人拼命地扭动着身躯,巨大快感从阴户蔓延至大脑,怎样摇曳也无法停止夏油杰对他的操弄,更别提那条灵活的舌头。
他的阴户好像被彻底控制了,每个角落都被狠狠地进犯,脆弱的理智直接被击碎,他咬着牙齿高潮,再顺其自然闭眼感受着从花心射出的淫水一股接着一股向外喷发。他自己弄过很久,从来没有这么舒服过。
按理来说,客人高潮之后,夏油杰的任务也就结束了。他舔干净逼上的液体,并且用毛巾把客人的身体盖好,做完这些很快退出房间,想找个安静的地方疏解自己的欲望。
老板从后面赶来将他拦下,告诉他客人想要继续做,并且答应酬劳是刚才的两倍,希望他能考虑考虑。
夏油杰没多想,他的脑海里重现刚才的景象,心里惦记着那口色泽诱人的逼,点点头答应了,但没想到这次与刚才有些不同。
老板用布条将他的眼睛蒙住,料子透不见光,除非有人带领,否则根本看不清路。夏油杰想到刚才那位客人也用这种布料遮住了眼睛,他摸了摸布料,微微感觉有些热。那位客人眼睛上的,应该与他的是同一根。
老板将他重新带进房间后就关上了门,他站在原地,直到那位客人来到他身边,抓住他的手腕,将他的五指放到一个柔软的部位上,再拉着他慢慢往里走。
夏油杰将自己另一只手也放上去,两只手一并揉捏着软嫩奶肉,同时脚步也跟着对方前进,只要他稍微慢一些,掌心就会脱离那具诱人的身体。
客人将他按到椅子上坐下,这会儿他的双手被对方绑在身后。夏油杰茫然抬起头,只觉得有东西在摩擦他的嘴唇,他迫不及待张口含住,舌尖探索一番才知道客人把奶头送进了他的嘴里。
夏油杰深深吮吸,里面却没有奶水供他解渴,他尽力包裹更多的奶肉进入温热的口腔,可这奶子实在是太大了,他根本吃不完。
他叼着奶头,客人却开始解他的裤子,他有些疑惑,因为他记得不用阴茎插入是对方要求的。如果被迫进入,他不确定这样算不算违规。
“不要……”弄了。夏油杰的话还没有说完,他的阴茎已经被对方抓在手里,在宽大的掌心中突突直跳,他知道自己充血的阴茎比一般人要粗大,或许会吓到这位客人。
但他的担心应该是多余的,对方不仅没有因为还怕离开,反而坐上了夏油杰的腿,也直到这一刻夏油杰才发现这位客人的身材有些过于高大了。
奶头从夏油杰的嘴巴里溜出来,他要再抬头才能重新把它吃进嘴里,更磨人得则是下身,这位客人用女穴在他的阴茎上摩擦,阴蒂和阴唇纷纷舔过根身上的每一条青筋,丰满的肥屁股像是在吞吃鸡巴似的上下蹭动,太爽了,二人的低喘声在彼此的脖颈处缠绕。
夏油杰的下身湿淋淋,全被骚逼里流的淫水浇透了。他的汗液顷刻将衣服打湿,肌肉涨涨的把黑色背心撑满。好热,交合处也黏黏的,柔软的肉缝张开外唇与阴茎放肆贴合,律动快一些就会吃进去。
他的那根该死的阴茎让客人爱得要命,两人不停地相互用最私密的部位摩擦,越来越快,淫水充当润滑,刺激这头巨兽将他们推向深渊。
“呃啊、高潮了。”客人把身体紧紧贴向他,嘴里淫乱大叫,同时穴里涌出大量蜜汁,淫靡气息瞬间又浓厚几分,在房间内荡开。
夏油杰也被这股汁水冲得射精,他的精孔误打误撞抵在穴口,白色精液猛冲,霎时灌了不少进那窄小的阴道里。到顶峰的快感如此鲜明,他爽得大脑迟钝,双腿发麻,只有阴茎还在肉缝里缓慢抽动。
许久他听见客人说:“真过分,说过不要用阴茎了。”
“抱歉,我控制不了,也没想到也会射进去。”夏油杰感到非常不好意思,他不想影响接下来他们之间的交易。
“你知道这根鸡巴射了多少精液在我的穴里?在今天之前从来没有任何东西进过里面,你不仅用了舌头,手指,甚至现在还有精液。”客人的语气听起来像是在责怪,“我很有可能会怀孕。”
夏油杰担心再听下去又要勃起,连忙说:“真的很抱歉,如果你怀孕了,我愿意负责。”
这话落下之后好长时间没有回应,久到夏油杰以为对方离开了,那客人又发出声音:“以后你每天都要来这里跟我做,当然,我也会给你比今天还要高的报酬。不过我有一个条件,在我没有说结束之前,你只能服务我,不能找别人。”
“你可以考虑考虑,如果同意,明天再来这里。”
夏油杰还在品味话语中的含义,直到听见门声一开一合,他才从刚刚那场春梦中醒来。
老板进来,解开布带轻轻放在他的手心,笑眯眯地说:“你可以回家了,今天的报酬在门外,已经为你准备好了。”
夏油杰收拾好,走出门把柜子上的钱袋拿在手里颠了颠,如他朋友说的那样,这的确是一个来钱快的路子,而且照今天的经历来看,他十分幸运地遇上了一位身材优异且出手阔绰的长期顾客。
回到家时天已经黑了,免不了一顿责骂,继母皱着眉毛,双手抱臂,继姊妹则在旁边看笑话似的等待他被母亲责罚。
“怎么出去这么久,今天赚的钱呢?”
夏油杰老老实实地把钱袋子递给继母,女人一把抢过,打开袋子大致数了数里面的钱币,见数量比平时多,脸色这才稍微平缓一点。
“去把家务活做了。还有晚饭,不要忘记了,我们回来就要享用。”继母如此吩咐道,接着把手放在她两个女儿的肩膀上往外走。
夏油杰知道她们拿到钱要出去挥霍了,但他并没有阻拦,要知道跟她们待在一个房间免不了烦人的交流。
他按照继母交代把今天的家务活做了,再把几人的晚饭做好,这才享受自己的独处时间。忙碌了半天身上汗津津的,夏油杰吃完自己那份回了房间,打开水龙头冲了个冷水澡。
他躺在床上难免回味今天的经历,太美妙又太梦幻了,那具身体的滋味,如果可以,夏油杰还想再尝一尝。
第二天,夏油杰如约而至。
像是知道他今天会来,这一次老板没再啰嗦,赶紧领着他往房间走。
他们经过了昨天的房间,夏油杰发现老板的脚步并没有停,于是问了句:“不在这里吗?”
“客人还在沐浴,说你来了可以直接带你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