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Ⅳ贵族的宴会上(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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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求你出去!出去!”伊万嘶声大叫,所有的挣扎却撼动不了身上人分毫。

“问你话呢!”胡茬男心中虽早有答案但耐心不多,第二根手指接着就塞了进去。

“表弟别那么粗鲁。”尼古拉旁观到现在才拿着酒杯走了过来。

伊万眼睛一亮,他刚刚怎么就没有朝殿下求助呢,之前既然肯替自己解围一次那这次应该也会帮他吧。这样想着张口就朝尼古拉求救:“殿下救救我!”

背后传来一声嗤笑,却见尼古拉手一斜,杯子里的酒全数倒在伊万的屁股上。

伊万人都傻了。

冰凉的酒液顺着臀缝流淌,淋了酒的屁股透着别样诱人的水光,还散发着迷人的酒香。

“你当他是什么好人?就只许有我一个坏人?”恰在此时胡茬男摸到了肠道里的前列腺,两指隔着软肉就朝那压了下去。

异样的刺激给了伊万不小的惊吓,浑身都弹了下。

紧接着第一次被开拓的小穴就被两指撑开,酒液汩汩倒入。

“别……不要……求求你们放过我。我真要尿床上了!”无论伊万怎么哀求都无法阻止身后的恶行。

冰凉的酒液逆向灌入本该是用于排泄的通道。

一只大手托着阴囊就把他的屁股拉了起来,酒液流进了肠道的深处。

两人对着伊万身下已经勃起、随着身体一抖一抖的阴茎评头论足:“颜色还挺嫩的。”

“不会前后都是处子吧?”

“他刚刚好像说他想尿尿。”

“那还是绑起来吧。”

于是,金表回到了伊万身上,不过是以链子绑在鸡巴上的方式。

伊万用力绷紧腰腹想把肚子里面的酒挤出去,太恶心了,把酒倒进屁眼里。

殊不知身后两人目光火热地盯着酒液凝成线从一缩一缩的穴眼如新生的温泉般冒出,在白嫩的肌肤上蜿蜒而下绘出迤逦的图案。

两人极有默契地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开始这场饕餮盛宴,两人体型都高大胯下的凶器也发育得格外好。

尼古拉抓着腰扶着自己的肉棒就顶了进去,恐怖的撕裂感吓得伊万张嘴尖叫,大张的嘴却被胡茬男抓准机会拧着头发把他巨大的鸡儿塞了进去。

伊万瞪大了双眼,前后都在遭受非人的虐待,整个人像熏挂的肉肠被串了起来。

两人一前一后耸动了起来,嘴里鼻尖都填满了男性气息,身后顶撞屁股的力道大到膝盖都哆嗦得撑不住身体。

更叫他头皮一紧的是屁股里的鸡巴一下下捣在饱满的膀胱上,尼古拉倒是爽了,鸡巴像泡在温泉里。

他就惨了,肚子里满满当当生怕下一秒肚皮就要被顶出个豁口。

满肚子尿水被撞得又疼又酸软,自己的鸡儿也热乎乎的,想尿却尿不出来。

粗大的鸡巴强硬地撑开不曾开拓的喉咙顶进窄小的喉道,胡茬男爽得浑身都舒畅开了,扣着伊万的后脑勺就往自己下腹摁,直撑得俊秀的面容扭曲走样,恨不得整根连同底下的阴囊都塞进去,嘴上也不饶人。

“有你这口迷人的小穴还找什么妓女?”

“哈,天生就是做男娼的料。”

我不是男娼……我才不是,伊万拼命摇着头企图摆脱口中的肉棒反驳也试图摆脱毫无来由扣他脑门的污名,却只能发出微弱的鼻音。

身子却被夹在中间无助地被冲撞夹击,每一分每一秒都过得无比漫长,惊恐地盯着眼前扭曲的阴毛即将戳到鼻尖。

“不做男娼的话倒是可惜,我甚至愿意赏他点好的。”尼古拉应和着节奏龟头往水球般柔软的膀胱上凿,凿一下修长白皙的青年就抖一下,后面的小嘴也拧一下。

浇着酒液的屁股上叠着艳丽的巴掌印,尼古拉本来嫌已经被碰过了,但总搁眼前晃还会跟着他肉棒的进出抖得可怜又可爱,情不自禁就伸手捏住了。

跟豆腐块似的,五指轻轻就陷进去,凉凉滑滑的手感。掐捏着屁股,里面的肉就活了,会吸又会扭。

伊万吓得往前窜,不料正中胡茬男下怀塞了个满嘴呼吸一滞,又急忙往后躲,却把自己串在肉棒上逃脱不得。

饱满的肚子坠成水滴般圆润的球拉得腰都塌着,随波逐流地前后摇晃,链子还严实封住了唯一的出口,解脱不得。

肚子发着热,阵阵抽搐,久憋的苦闷绷得腰腹酸酸胀胀,奇异的热流从脚底涌到头顶,皮肉浪潮般起伏。

眼泪大颗大颗从脸颊滑落,肉体撞击的声音还有男人的粗喘声、调笑声环绕在耳边。

两个体力旺盛的成年男人把他当成泄欲的男娼,翻来覆去在他体内射了一次又一次,昏过去又肏醒了过来。

最后伊万都精神恍惚了,他就像被翻过来的青蛙敞着圆润的肚皮,金链勒进发紫的肉棒,金表随意地放在他腿间沾满了星星点点,白色的精液从合不拢的双腿中间汩汩流出,在身下积了一滩,洇了些进床单。

直到嘴里再没有东西堵着,嘶哑的声音还在喃喃:“我不是男娼,我不是男娼……”

远处可以看见房间窗户的一颗树上诡异地站着两道身影。

“他们在做什么?”沃佳很疑惑,见伊万在男人身下又哭又抖的,但男人们的表情明显是在做快活的事。

“他们在交配。”管家面无波澜地回答,若不是沃佳发问,他险些都要忘记沃佳被镇压时也不过二十岁左右,但被老主人管得严实竟然连人类最爱做的这码事都不知道。

沃佳看他们在床上翻来滚去也没看出个什么名堂来,打算之后找伊万做做那种事看看里面是怎么个事:“所以表盖里面是什么?”

“不过是一点障眼法,会让人看到他想看到的东西。”

“但伊万?”却不像是看到了什么渴望的东西。

“他已经有了能看穿黑暗的眼睛,但并不完全。”

“也是,不然早看出你的本相哪还敢对你吆来喝去。”沃佳顿了顿,想到那颗祖母绿,伊万身上的东西全部由管家经手:“祖母绿是你设计的?”

“本想碰碰运气,没想到他的后人来了,如果他不是那般没用我也不至于签下这么严苛的契约条款。”管家与沃佳对视一眼,都在彼此眼中看到了非人的劣根,也是他们的本性。

深夜宴会的宾客们喝得醉醺醺已然散得差不多了,应酬了一晚公爵夫人坐在沙发里也是疲惫至极。

跟随她多年的老仆凑到她耳边回报宴会各处的情况,听到那个房间碎裂的祖母绿时夫人倏然睁开眼睛:“那位男爵的后代真的没表现出一点特别的地方?”

老仆摇了摇头,目露怜惜,她进去时那孩子被虐玩得浑身上下没一处好的。

“那就好、那就好……”夫人面有戚戚,接着吩咐她:“你去给深林里的那位送些礼物,再把我那套素白的裙子拿出来,明早去墓园看下姐姐。”

老仆准备下去,房间突然闯进两道人影。

“姑妈!有刺客!”来人风风火火直冲夫人,竟是胡茬男,尼古拉紧随其后。

公爵夫人吓了一跳,朝外看去,只这大嗓门吵吵闹闹也没别人追进来,心下定了定:“发生什么了慢慢说。”

“有个看不清脸的人走向我们突然就呼吸不了!肺里面跟灌了水似的,我和表哥差点死了!”胡茬男脸都吓白了,说话间惊慌张望生怕那人就在身边。

“还记得那人长什么样?马上派人去搜!”夫人立刻把奴仆们喊去搜人。

尼古拉心有余悸,思衬半响还是觉得古怪,对方只是迎面走来他就不能呼吸,不似人力能做到,还是跟夫人讲了。

夫人皱着眉:“还记得那人有什么古怪的地方吗?”

“他一来水汽就变浓。”

“和你们呆一屋的男孩有提他祖父的事吗?”夫人心下有些不安,水汽、不能呼吸,让她想起了一个已经销声匿迹很久的“人”。

“姑妈问这个做什么?”

“你回答我就是了。”夫人语气拔高。

“没,倒是提过他曾祖父是贵族,好像是叫……”倒是尼古拉还有印象。

“你们连夜坐马车回去吧,我多派些人保护你们,这边的事我会解决。”公爵夫人不容反驳就下了定论将两人安排走了,喊住老仆。

“给深林里的那位的礼物翻四倍,他们不是有仇吗?那位消息这么灵,让那位去解决。”

老仆面色为难:“那位不要宝石、钱币,只要吃的,上次送的只收了一对珍珠耳环。”

“这还用我教你,投其所好就行了。”

老仆点头称是,马上点了几个健壮的奴仆带着东西去了深林。

夜深了,神父本来和伊万约好了坐他的马车一起回去,但一直没等来人影,猜他可能玩得上头只好搭别人的车先回去。

第二天去伊万的庄园找他,管家却说他谁也不想见。

门只开了一人的宽度,管家手扶着门边,将内里挡得严严实实,一副拒人千里的姿态。

不正常,神父心想,他不待见我,一如他可能连上帝也不待见。

他没有多问转头就走,硬来他不占理,二来他还不确定管家到底是不是人,先不轻举妄动。

神父走了段距离再折回来绕着墙走,打算找个方便的地方翻进去看看伊万的情况。

而且他想,伊万怎么会拒绝见他呢?

伊万确实不会拒绝他,因为他又陷入了梦乡。

一只乌鸦从大开的窗户飞进来落在书桌上,豆大的眼睛滴溜溜地转,瞅瞅躺在床上的青年又瞅瞅摆在书桌上唯一的一本黑色的书。

床上青年露出被子的手、脖子上都布满紫红的掐痕,蹙着眉紧闭着眼,似是梦中遇到不美满的事情。呼吸深沉而绵长,身上罩着梦魇的气息,天大的动静都弄不醒他。

乌鸦扇两下翅膀蹦到被子上凑近看沉睡的青年。

谁知伊万呼吸忽然急促,竟然踢蹬起被子来。

一个翻卷,被面又滑溜,乌鸦爪下一滑,一下被翻到地上。

乌鸦胡乱扑棱着翅膀,落到地上就变成了人,黑眼黑发身量修长矫健。

揉着屁股从地上站起来,正想骂一句害人精又怕自己乌鸦嘴,忽地听见开门声,怔在原地只来得及抬头去看。

“原来进来只小乌鸦。”管家推开门,一眼看穿他的真身:“你进来是想做什么。”

如果忽略锁在他身上的杀机,语气温和得就像问你吃了什么一样平常。

假如他现在还是乌鸦的形态,羽毛都炸开了。

他咬咬牙,面对比自己强太多的存在说谎轻易就会被看穿,还不如直接说实话。

“我来拿回男爵‘借’走的纺锤。”

男爵,也就是管家的前主人,为找回血亲伊万,确实向一个巫师“借”了法器纺锤。

“怎么派你个小家伙来拿?”管家多少知道被赶走的那位巫师的能耐,只派面前这个年轻又莽撞的小乌鸦来实在是不够看,如果遇上的不是他而是沃佳的话,一个照面就没了。

“别瞧不起……”在压迫的眼神下小乌鸦硬着头皮声音越说越低:“未来的森林守护神。”

管家笑出了声,他见过真正的森林守护神,还跟他们打过牌喝过酒,小乌鸦还啥也不是居然敢呛声,也是天真得可爱,问他:“你叫什么?”

“帕维尔。”

虽然是恶魔,但管家本性并不嗜虐嗜杀,相反他善于学习人类那套,很快就有了决断:“纺锤在我手上,你不用到处去找了,想要回去的话……”

“你想要怎样?”帕维尔急忙道,然后手中就接了瓶膏药。

管家指了指床上的青年:“你先给他上药,全身都要上,动作仔细点,要是有人来问你是谁,你就说是我请的护工。”

帕维尔还没反应过来又被管家呵斥:“快去,要是他生病了我算你头上。”

“是是是。”帕维尔连忙走向床上还在沉睡的青年。

确认管家真的走了,帕维尔小心地用法术试探青年。

果然!他身上有恶魔的禁制,牵扯几股强大的力量,有禁制在他完全不可能杀了他。

为了他的法器纺锤,忍了!

帕维尔一掀被子,露出底下布满性爱虐痕的身躯。

挖了些膏药出来,浓浓的草药味在室内散开。帕维尔从腿开始涂,脚腕和腿根的痕迹最深,他也是第一次给人上药手上不知轻重。

碰一下伊万就躲,没涂多少就被蹭到床单上了,摁住腿再抹,上过药的地方滑不溜秋淤青也没法揉开,手上的药只涂得上一半接着蹭掉一半。

帕维尔忙得额头都出了层薄汗才上完四肢的药,随手扯被子一角擦汗。

灵光一闪,那该死的恶魔连纺锤的影都没给他看!而且临走时恶魔也没讲清楚是不是上完药就会还给他,只是“先”干活,纯纯画大饼。

忽然茅塞顿开,他干嘛这么认真费力?而且最低要求只是不生病,法术也能做到。

便宜都知道没好货,他这种免费使唤的更是没有好东西!

反正也没人监督,帕维尔心安理得地偷起懒,慢慢地涂药的手法也变了味。

帕维尔咽了口唾沫,怪不了他。

手下被玩弄过的身躯上的紫红淤痕就像雪地上绽放的鲜花,在风霜摧残后还保有坚韧的生命力。但花蕊依旧脆弱得不堪一折,一碰就受了惊吓般颤抖不止。

尤其是腰间的掌印,几乎可以想象驰骋在他身上的男人像握着缰绳骑着青年,牢牢地扣着他。

圆润屁股上留的痕迹一层叠一层,最引人遐想的是深入臀缝的红痕。

掰开臀肉一看,小穴都是肿的。前面他也看过,阴茎上有一圈勒痕。

从下到上直看得他“啧啧啧”,眼中却无一丝怜悯,满是戏谑。

脸上到脖颈都有巴掌印和掐痕,被粗鲁对待到一点脸面都没留。

帕维尔舔了舔嘴唇,好处他吃定了,今天他非得教狂妄的恶魔免费没有好东西的道理。

用捻草绳的手法捻胸前豆大的红蕊,青年的薄唇微启发出细碎的呻吟。

也不知梦到了什么,伊万的腿一直在踢蹬扭来扭去。

帕维尔强硬地分开他的双腿露出藏在腿间肿得发红的小穴,手指就着膏药插了进去。

里面又湿又热,没搅几下膏药就化成了液体,手指一抽出来,液体就被肿胀的肛口紧紧锁住。

他有个极妙的点子,低头往自己早就性奋到勃起的肉棒上涂膏药。

反正后穴早就肿了扩张也是浪费时间,帕维尔猴急地把自己的肉棒塞进嫩红的小穴里。

伊万哪怕被梦魇魇住也能察觉疼痛般发出嘶哑的哀鸣,身体忍不住微微颤抖。

却夹得帕维尔发出舒爽的呻吟,药膏很快就在他大力冲撞下化成水液,有肿胀的肛口把关,抽插间一点水液都漏不出来。

反倒是穴里面又水又热,发肿的柔韧中带硬地挤压着肉棒。

就像个紧致的水囊从各个方向裹着帕维尔的肉棒,爽得他差点没忍住交代了。

挨过肏的身体也很知趣地随他的深入浅出发出高低相和的诱人音调、轻轻颤抖,面色染上滋润的酡红。

后穴也适时地收缩,完完全全是身体真实的反应!没有任何清醒理智的干扰!这是一副沉溺性爱的身体。

帕维尔心下火热,更加卖力地肏弄这幅沉眠中的身体,像摆弄玩偶上发条一样。

就是可惜他睡着了,没能看到他眼里的情欲艳色,这副姣好的面容醒着肏绝对带劲。

视线下滑,完好的肌肤白玉般引诱他去安抚,帕维尔鬼使神差地伸手覆上臀尖色彩对撞的深色掌印上。

忽地耳边传来一声厉喝:“你在做什么!”

伊万对现实的一切无知无觉,在梦里被一只小手拉着跑,视野低得就像个六岁小孩,等等什么叫像?而且为什么觉得这个高度是六岁?

停下来他才看清小手的主人,是一个跟他差不多高的女孩,小声告诉他:“总算赶上了,等会你在我前面进谷仓。”

“闭着眼睛走进去,”女孩闭上眼演示,“如果踩在谷子上感觉很温暖、像是温柔的抚摸,就说明未来的夫家会对你很好。要是感觉像被鞭打,那么你未来的夫家就会对你很严厉。”

很快就轮到了伊万,带他来的女孩微笑着祝福他:“上帝会祝福你的。”

伊万稀里糊涂地学着她们闭眼的样子赤脚走了进去。

进了谷仓像是步入了另一个世界,屏蔽了所有喧嚣,空旷的谷仓只听得见自己的心跳和衣料磨蹭声。

脚底直接与大地接触,连细微的小石子磨蹭的感觉都分外鲜明。

空气温暖带着谷穗独有的气味,走了十几步才踩上谷穗,刺刺地扎脚底,还在能忍受的范围。

但越往深处走越多细密的刺痛落在小腿上,伊万心底一凉,完了,未来的丈夫会对他很严厉!

忽地,什么东西摸上小腿,像是人手的形状,伊万腿有点软,强撑着往前走。

应该没事的,伊万在心底给自己打气。

步子跨得更大,离出口还有多远?

看不见的恶意却更加放肆,鞭子的破空声回响在谷仓里,悉数落在伊万的腿和屁股上。

忍不住扭着身子躲,但紧随而至的是细细密密的抽打追着小腿打,甚至感觉到胸口被什么揪住的怪异!

浑身都发疼,忍不住瑟缩发抖,过分的是有一双看不见的手抓住了他的臀瓣狠狠掰开!

什么变态看他屁眼!

没撑住几步伊万就难以忍受红着脸迈开步子跑起来。

也不管占卜的禁忌,径直睁开了眼,周身一片昏暗,却听到有人交谈的声音。

声音不大清晰,隐隐听出其中一道是他父亲的声音,伊万只抓住了未婚夫、聘礼、巫师等字眼。

身体靠着的物体还挺有弹性的,伊万没想太多,只想去看看他们在说什么。

寻到一道透光的裂隙急忙凑上去看。

隐约看到一道穿着长袍的身影,秀丽的长发掩着身形。

那会是他的未婚夫吗?

棕色秀发泛着柔顺的光泽,几乎可以想象头发的主人该有多俊美。

伊万眼角余光忽地注意到光线闪动,扭头发现是一面镜子,借着微弱的光能看到他身后罩着一道幽灵般的影子!

他紧张地看了眼外面,说话的身影背对着他,再看镜子。

幽灵的脸转瞬就紧贴着他的脸,耳厮鬓磨,伸出长舌在舔他!

脸上立刻感应到实体般的触感,湿滑、森凉得像蛇,幽灵的脸转向镜子。

被发现了反而挑衅地更黏着伊万的背,舌头舔向他眼睛。

伊万被无形的东西困住,数不清的手抚摸他的全身,口舌也僵硬着,上下都动弹不得。

外面的交谈声没停,他只能绝望地看着镜子里的幽灵愈加过分。

下一刻,伊万不禁无声尖叫。

他的腿被蛮力掰开,有什么粗壮的硬物直撞进身体,几乎将他撕裂。

但冰凉诡异的抚慰却让他的下身站了起来。

此时却偏偏听清了外面说的一句,好,今晚等你们请的巫师来提亲。

伊万恍惚中绝望地想着,眼泪不知不觉流了满脸,你们知道你们的新娘正在被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欺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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