Ⅳ下我不是男娼(3P墙纸开b/s/后X倒酒/憋腹挨C)(2 / 2)
“但伊万?”却不像是看到了什么渴望的东西。
“他已经有了能看穿黑暗的眼睛,但并不完全。”
“也是,不然早看出你的本相哪还敢对你吆来喝去。”沃佳顿了顿,想到那颗祖母绿,伊万身上的东西全部由管家经手:“祖母绿是你设计的?”
“本想碰碰运气,没想到他的后人来了,如果他不是那般没用我也不至于签下这么严苛的契约条款。”管家与沃佳对视一眼,都在彼此眼中看到了非人的劣根,也是他们的本性。
深夜宴会的宾客们喝得醉醺醺已然散得差不多了,应酬了一晚公爵夫人坐在沙发里也是疲惫至极。
跟随她多年的老仆凑到她耳边回报宴会各处的情况,听到那个房间碎裂的祖母绿时夫人倏然睁开眼睛:“那位男爵的后代真的没表现出一点特别的地方?”
老仆摇了摇头,目露怜惜,她进去时那孩子被虐玩得浑身上下没一处好的。
“那就好、那就好……”夫人面有戚戚,接着吩咐她:“你去给深林里的那位送些礼物,再把我那套素白的裙子拿出来,明早去墓园看下姐姐。”
老仆准备下去,房间突然闯进两道人影。
“姑妈!有刺客!”来人风风火火直冲夫人,竟是胡茬男,尼古拉紧随其后。
公爵夫人吓了一跳,朝外看去,只这大嗓门吵吵闹闹也没别人追进来,心下定了定:“发生什么了慢慢说。”
“有个看不清脸的人走向我们突然就呼吸不了!肺里面跟灌了水似的,我和表哥差点死了!”胡茬男脸都吓白了,说话间惊慌张望生怕那人就在身边。
“还记得那人长什么样?马上派人去搜!”夫人立刻把奴仆们喊去搜人。
尼古拉心有余悸,思衬半响还是觉得古怪,对方只是迎面走来他就不能呼吸,不似人力能做到,还是跟夫人讲了。
夫人皱着眉:“还记得那人有什么古怪的地方吗?”
“他一来水汽就变浓。”
“和你们呆一屋的男孩有提他祖父的事吗?”夫人心下有些不安,水汽、不能呼吸,让她想起了一个已经销声匿迹很久的“人”。
“姑妈问这个做什么?”
“你回答我就是了。”夫人语气拔高。
“没,倒是提过他曾祖父是贵族,好像是叫……”倒是尼古拉还有印象。
“你们连夜坐马车回去吧,我多派些人保护你们,这边的事我会解决。”公爵夫人不容反驳就下了定论将两人安排走了,喊住老仆。
“给深林里的那位的礼物翻四倍,他们不是有仇吗?那位消息这么灵,让那位去解决。”
老仆面色为难:“那位不要宝石、钱币,只要吃的,上次送的只收了一对珍珠耳环。”
“这还用我教你,投其所好就行了。”
老仆点头称是,马上点了几个健壮的奴仆带着东西去了深林。
夜深了,神父本来和伊万约好了坐他的马车一起回去,但一直没等来人影,猜他可能玩得上头只好搭别人的车先回去。
第二天去伊万的庄园找他,管家却说他谁也不想见。
门只开了一人的宽度,管家手扶着门边,将内里挡得严严实实,一副拒人千里的姿态。
不正常,神父心想,他不待见我,一如他可能连上帝也不待见。
他没有多问转头就走,硬来他不占理,二来他还不确定管家到底是不是人,先不轻举妄动。
神父走了段距离再折回来绕着墙走,打算找个方便的地方翻进去看看伊万的情况。
而且他想,伊万怎么会拒绝见他呢?
伊万确实不会拒绝他,因为他又陷入了梦乡。
一只乌鸦从大开的窗户飞进来落在书桌上,豆大的眼睛滴溜溜地转,瞅瞅躺在床上的青年又瞅瞅摆在书桌上唯一的一本黑色的书。
床上青年露出被子的手、脖子上都布满紫红的掐痕,蹙着眉紧闭着眼,似是梦中遇到不美满的事情。呼吸深沉而绵长,身上罩着梦魇的气息,天大的动静都弄不醒他。
乌鸦扇两下翅膀蹦到被子上凑近看沉睡的青年。
谁知伊万呼吸忽然急促,竟然踢蹬起被子来。
一个翻卷,被面又滑溜,乌鸦爪下一滑,一下被翻到地上。
乌鸦胡乱扑棱着翅膀,落到地上就变成了人,黑眼黑发身量修长矫健。
揉着屁股从地上站起来,正想骂一句害人精又怕自己乌鸦嘴,忽地听见开门声,怔在原地只来得及抬头去看。
“原来进来只小乌鸦。”管家推开门,一眼看穿他的真身:“你进来是想做什么。”
如果忽略锁在他身上的杀机,语气温和得就像问你吃了什么一样平常。
假如他现在还是乌鸦的形态,羽毛都炸开了。
他咬咬牙,面对比自己强太多的存在说谎轻易就会被看穿,还不如直接说实话。
“我来拿回男爵‘借’走的纺锤。”
男爵,也就是管家的前主人,为找回血亲伊万,确实向一个巫师“借”了法器纺锤。
“怎么派你个小家伙来拿?”管家多少知道被赶走的那位巫师的能耐,只派面前这个年轻又莽撞的小乌鸦来实在是不够看,如果遇上的不是他而是沃佳的话,一个照面就没了。
“别瞧不起……”在压迫的眼神下小乌鸦硬着头皮声音越说越低:“未来的森林守护神。”
管家笑出了声,他见过真正的森林守护神,还跟他们打过牌喝过酒,小乌鸦还啥也不是居然敢呛声,也是天真得可爱,问他:“你叫什么?”
“帕维尔。”
虽然是恶魔,但管家本性并不嗜虐嗜杀,相反他善于学习人类那套,很快就有了决断:“纺锤在我手上,你不用到处去找了,想要回去的话……”
“你想要怎样?”帕维尔急忙道,然后手中就接了瓶膏药。
管家指了指床上的青年:“你先给他上药,全身都要上,动作仔细点,要是有人来问你是谁,你就说是我请的护工。”
帕维尔还没反应过来又被管家呵斥:“快去,要是他生病了我算你头上。”
“是是是。”帕维尔连忙走向床上还在沉睡的青年。
确认管家真的走了,帕维尔小心地用法术试探青年。
果然!他身上有恶魔的禁制,牵扯几股强大的力量,有禁制在他完全不可能杀了他。
为了他的法器纺锤,忍了!
帕维尔一掀被子,露出底下布满性爱虐痕的身躯。
挖了些膏药出来,浓浓的草药味在室内散开。帕维尔从腿开始涂,脚腕和腿根的痕迹最深,他也是第一次给人上药手上不知轻重。
碰一下伊万就躲,没涂多少就被蹭到床单上了,摁住腿再抹,上过药的地方滑不溜秋淤青也没法揉开,手上的药只涂得上一半接着蹭掉一半。
帕维尔忙得额头都出了层薄汗才上完四肢的药,随手扯被子一角擦汗。
灵光一闪,那该死的恶魔连纺锤的影都没给他看!而且临走时恶魔也没讲清楚是不是上完药就会还给他,只是“先”干活,纯纯画大饼。
忽然茅塞顿开,他干嘛这么认真费力?而且最低要求只是不生病,法术也能做到。
便宜都知道没好货,他这种免费使唤的更是没有好东西!
反正也没人监督,帕维尔心安理得地偷起懒,慢慢地涂药的手法也变了味。
帕维尔咽了口唾沫,怪不了他。
手下被玩弄过的身躯上的紫红淤痕就像雪地上绽放的鲜花,在风霜摧残后还保有坚韧的生命力。但花蕊依旧脆弱得不堪一折,一碰就受了惊吓般颤抖不止。
尤其是腰间的掌印,几乎可以想象驰骋在他身上的男人像握着缰绳骑着青年,牢牢地扣着他。
圆润屁股上留的痕迹一层叠一层,最引人遐想的是深入臀缝的红痕。
掰开臀肉一看,小穴都是肿的。前面他也看过,阴茎上有一圈勒痕。
从下到上直看得他“啧啧啧”,眼中却无一丝怜悯,满是戏谑。
脸上到脖颈都有巴掌印和掐痕,被粗鲁对待到一点脸面都没留。
帕维尔舔了舔嘴唇,好处他吃定了,今天他非得教狂妄的恶魔免费没有好东西的道理。
用捻草绳的手法捻胸前豆大的红蕊,青年的薄唇微启发出细碎的呻吟。
也不知梦到了什么,伊万的腿一直在踢蹬扭来扭去。
帕维尔强硬地分开他的双腿露出藏在腿间肿得发红的小穴,手指就着膏药插了进去。
里面又湿又热,没搅几下膏药就化成了液体,手指一抽出来,液体就被肿胀的肛口紧紧锁住。
他有个极妙的点子,低头往自己早就性奋到勃起的肉棒上涂膏药。
反正后穴早就肿了扩张也是浪费时间,帕维尔猴急地把自己的肉棒塞进嫩红的小穴里。
伊万哪怕被梦魇魇住也能察觉疼痛般发出嘶哑的哀鸣,身体忍不住微微颤抖。
却夹得帕维尔发出舒爽的呻吟,药膏很快就在他大力冲撞下化成水液,有肿胀的肛口把关,抽插间一点水液都漏不出来。
反倒是穴里面又水又热,发肿的柔韧中带硬地挤压着肉棒。
就像个紧致的水囊从各个方向裹着帕维尔的肉棒,爽得他差点没忍住交代了。
挨过肏的身体也很知趣地随他的深入浅出发出高低相和的诱人音调、轻轻颤抖,面色染上滋润的酡红。
后穴也适时地收缩,完完全全是身体真实的反应!没有任何清醒理智的干扰!这是一副沉溺性爱的身体。
帕维尔心下火热,更加卖力地肏弄这幅沉眠中的身体,像摆弄玩偶上发条一样。
就是可惜他睡着了,没能看到他眼里的情欲艳色,这副姣好的面容醒着肏绝对带劲。
视线下滑,完好的肌肤白玉般引诱他去安抚,帕维尔鬼使神差地伸手覆上臀尖色彩对撞的深色掌印上。
忽地耳边传来一声厉喝:“你在做什么!”
伊万对现实的一切无知无觉,在梦里被一只小手拉着跑,视野低得就像个六岁小孩,等等什么叫像?而且为什么觉得这个高度是六岁?
停下来他才看清小手的主人,是一个跟他差不多高的女孩,小声告诉他:“总算赶上了,等会你在我前面进谷仓。”
“闭着眼睛走进去,”女孩闭上眼演示,“如果踩在谷子上感觉很温暖、像是温柔的抚摸,就说明未来的夫家会对你很好。要是感觉像被鞭打,那么你未来的夫家就会对你很严厉。”
很快就轮到了伊万,带他来的女孩微笑着祝福他:“上帝会祝福你的。”
伊万稀里糊涂地学着她们闭眼的样子赤脚走了进去。
进了谷仓像是步入了另一个世界,屏蔽了所有喧嚣,空旷的谷仓只听得见自己的心跳和衣料磨蹭声。
脚底直接与大地接触,连细微的小石子磨蹭的感觉都分外鲜明。
空气温暖带着谷穗独有的气味,走了十几步才踩上谷穗,刺刺地扎脚底,还在能忍受的范围。
但越往深处走越多细密的刺痛落在小腿上,伊万心底一凉,完了,未来的丈夫会对他很严厉!
忽地,什么东西摸上小腿,像是人手的形状,伊万腿有点软,强撑着往前走。
应该没事的,伊万在心底给自己打气。
步子跨得更大,离出口还有多远?
看不见的恶意却更加放肆,鞭子的破空声回响在谷仓里,悉数落在伊万的腿和屁股上。
忍不住扭着身子躲,但紧随而至的是细细密密的抽打追着小腿打,甚至感觉到胸口被什么揪住的怪异!
浑身都发疼,忍不住瑟缩发抖,过分的是有一双看不见的手抓住了他的臀瓣狠狠掰开!
什么变态看他屁眼!
没撑住几步伊万就难以忍受红着脸迈开步子跑起来。
也不管占卜的禁忌,径直睁开了眼,周身一片昏暗,却听到有人交谈的声音。
声音不大清晰,隐隐听出其中一道是他父亲的声音,伊万只抓住了未婚夫、聘礼、巫师等字眼。
身体靠着的物体还挺有弹性的,伊万没想太多,只想去看看他们在说什么。
寻到一道透光的裂隙急忙凑上去看。
隐约看到一道穿着长袍的身影,秀丽的长发掩着身形。
那会是他的未婚夫吗?
棕色秀发泛着柔顺的光泽,几乎可以想象头发的主人该有多俊美。
伊万眼角余光忽地注意到光线闪动,扭头发现是一面镜子,借着微弱的光能看到他身后罩着一道幽灵般的影子!
他紧张地看了眼外面,说话的身影背对着他,再看镜子。
幽灵的脸转瞬就紧贴着他的脸,耳厮鬓磨,伸出长舌在舔他!
脸上立刻感应到实体般的触感,湿滑、森凉得像蛇,幽灵的脸转向镜子。
被发现了反而挑衅地更黏着伊万的背,舌头舔向他眼睛。
伊万被无形的东西困住,数不清的手抚摸他的全身,口舌也僵硬着,上下都动弹不得。
外面的交谈声没停,他只能绝望地看着镜子里的幽灵愈加过分。
下一刻,伊万不禁无声尖叫。
他的腿被蛮力掰开,有什么粗壮的硬物直撞进身体,几乎将他撕裂。
但冰凉诡异的抚慰却让他的下身站了起来。
此时却偏偏听清了外面说的一句,好,今晚等你们请的巫师来提亲。
伊万恍惚中绝望地想着,眼泪不知不觉流了满脸,你们知道你们的新娘正在被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欺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