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霓琬是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天之骄女,一出生就毫不费力地拥有万千宠爱。他看似傲慢娇纵、恃美行凶,实则是个没多大心眼脑袋空空的花瓶。因他为人仗义出手阔绰所以身边从不缺朋友,从小到大锦衣玉食花团锦簇,日子过得逍遥又自在。
十六岁那年,父亲的公司来了个还在念大学的年轻人,据说是父亲资助的一个学生。这种司空见惯的小事本来不值得霓琬关注,可怪只怪那个年轻人长得太帅了。霓琬不是没见过世面的乡野村妇,饶是见惯了国内外大小帅哥,也没有一个像席郁那样出挑的。
霓琬第一次见到席郁是在一个无风的下午。那时他刚上完钢琴课,百无聊赖地趴在二楼的围栏上透气,楼下的大厅里,席郁单枪匹马与霓琬那老谋深算的父亲霓辞远谈判。那个年轻人的脸上没有丝毫窘迫与胆怯,清傲的脊背立的笔直,没来由的让霓琬想到了坚不可摧的竹,撑起了他对世俗心动的初印象。
他的心从此如失轨的流星,刹不住。
霓琬不知道两人在聊什么正事,公司的事他一向都不太过问,但是他能看出来父亲其实很欣赏这个初出茅庐的年轻人。席郁也的确没让霓辞远看走眼。他能力很强,很有本事,与那些摸爬滚打了大半辈子的老资格较量也丝毫不落下风,运筹帷幄,算得上商战奇才,才短短几年就坐到了公司的核心位置。
那时候霓琬总觉得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只要不放弃,他总有办法能够撬开席郁的心。
可他怎么也没想到,原来席郁的出现只是一个开端,他万劫不复的开端。
霓辞远架不住霓琬的软磨硬泡,曾向他透露过一些席郁的身世,原来席郁母亲早逝,父亲重病在床,简直算得上凄凄惨惨戚戚。所以霓辞远将席郁留在了霓宅,特许席郁住在霓家一边上学,一边空闲时去公司做事。
这也就更加方便了霓琬对席郁的骚扰。他从来没有追过人,从来只有别人追他的份,听了狐朋狗友的谗言,觉得喜欢一个人就应该缠着他,尽管席郁总是对他爱答不理避而远之。
霓琬喊他小郁哥哥,黏着人教他做题,还总是带各种稀奇古怪的小玩意儿送给席郁。不过那个冷冰冰的青年总是摆出一副无动于衷的模样,带来的礼物无一例外通通退了回去。不过霓琬也不气馁,反而越挫越勇。
日子就这样有条不紊的翻着页,春去秋来,纵使霓琬无所不用其极,翻遍爱情三十六计也没能感动席郁那副铁石心肠。
倒是他自己,被戒尺打出来的伤痕新伤叠旧伤,密密麻麻的堆积在这具被娇养出来的,莹白如玉的身子上。
原因无他,霓琬总是借着学习的由头撩拨席郁,试卷上的字没看进去几个,嘴倒是趁着席郁午休被他偷亲上了。
彼时席郁冷着一张俊脸,周身的气氛阴沉到了极点,随意指了一道题命令霓琬解。可刚才讲题时霓琬的注意力全都放在了席郁身上,这会让他做题无异于擀面杖吹风,简直一窍不通。在席郁凶巴巴的眼神威逼下,霓大小姐磨磨蹭蹭地写了个解字,就再也没有下一步了。
席郁掀开眼皮凉嗖嗖地剜了霓琬一眼,一言不发。
霓琬被盯的浑身发毛,生怕真把席郁惹烦了他就再也不会帮他补课,也不会理他了,于是不知道从哪摸出一把戒尺,闭着眼壮士扼腕似的递到席郁手上。
席郁没接,只是意味不明地望着霓琬。
“小郁哥哥,你罚我吧,想怎么罚都行,千万别不理我。”霓琬带着点委屈的哭腔有意想让席郁心软,可是席郁只是饶有兴致地拿起了戒尺细细端详着,仿佛那死物比霓琬一个活生生的大美人要讨他欢心的多。
霓琬见势低着头朝席郁伸出双手,手心朝上,抿着唇紧紧闭上眼睛静静等待疼痛降临。
席郁略过霓琬绷直的手心,不轻不重地拍了拍他的手背,霓琬竖起汗毛,很是害怕这种暴风雨前的宁静。
接着,霓琬试探性地睁开一只眼,只见席郁手肘抵在桌子上漫不经心地撑着下巴,另一只手握着戒尺一副神游天外的样子不知在想些什么,眉宇间有淡漠的阴郁。
霓琬被吓了一跳,嗫嚅着喊了声“哥哥……”
话音刚落,戒尺挥着风落了下来,霓琬小小痛呼一声,却不敢缩手,小心翼翼地抬头睨着席郁的神色,他还是那副不动如山的模样,只是眼底的戾色深了些。
一开始,席郁专挑霓琬的左手打,霓琬从小到大没被人打过,羞耻与痛感在一瞬间充斥着他的大脑,他很快就受不了了,哼哼唧唧地向席郁求饶,求他放过他。
席郁还是那副不动如山的模样,对霓琬的求饶置若罔闻。霓琬欲哭无泪,到头来是他作茧自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后来,戒尺打出来的痕迹缓慢的从他的双手蔓延到他的腰、他的臀,他大腿内侧最敏感的嫩肉。
霓琬敢怒不敢言,做错事后只要看到席郁拿出戒尺都条件反射腿脚发软。
霓大小姐天不怕地不怕,却怕惨了这个不苟言笑的英俊青年。
他傻乎乎地想,真正喜欢一个人,爱里应该是掺杂着怕的。
霓琬十八岁那年,霓辞远欢天喜地的为他举办了场轰轰烈烈的庆生宴,排场大到整个海城都叹为观止。
霓琬是霓家夫妇如珠如宝的独女,他从小被宠爱着长大,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见惯了大场面,对此倒是没太大的反应。只是他左盼右盼都没能等来他心心念念的席郁哥哥,心里不由得有些忧郁。
自己分明求了他好几天,可最后席郁还是不愿意来他的生日宴。
席郁不在,霓琬的心也随之飘走,他不设防地被几个狐朋狗友哄骗着灌下几杯果酒,意兴阑珊地玩着裙摆上镶嵌的珍珠与宝石,接着尿遁离开了这个喧哗的场子。
等到霓琬晕晕乎乎敲开席郁的房门时,天色已经很晚了。
霓琬心里憋着口气,眼圈红红地质问席郁为什么不来参加他的生日宴,席郁冷酷道:“我没有答应你一定会去。”
霓琬差点哭了出来,他强忍着泪花冲进席郁的房间里发了一通酒疯,甚至无理取闹地把席郁放在桌上的书籍通通扫落在地,口不择言道:“你只不过是我们家的一个下人!本小姐想让你干嘛你就得干嘛!”
席郁站在门边冷眼看着那个蛮不讲理的跋扈大小姐,脸上淡漠的没有一丝表情。
席郁今天去了趟疗养院,病床上,那个将行就木的男人似乎预感自己命不久矣,断断续续地将死守了半辈子的石破天惊的大秘密告诉了席郁。
原来席郁是霓辞远的亲儿子。
当年席郁的母亲席歌陪着霓辞远一同打江山,与席郁的养父李洲并称霓辞远的左膀右臂。三人本就是大学同学,关系亲密无间,一同吃苦创业白手起家,算得上一步步看着霓市集团步入正轨的元老人物。
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后来霓辞远居然动了歪心思,为了启动某个项目资金,抛弃糟糠之妻转头迎娶了高门贵女,也就是霓琬的生母孟家千金孟书婷。从此霓辞远商途顺风顺水,在海城混的风生水起,事业平步青云扶摇直上。
李洲与霓辞远不止一次因为此事大打出手,李洲认为霓辞远太过薄凉,让他心寒心畏,不是可以长久追随的人,而霓辞远觉得李洲冥顽不灵不懂得变通,两人大吵一架,多年的友谊就此分崩离析。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其实是霓辞远怕夜长梦多,纸包不住火,李洲留在霓市早晚会把席歌的事抖出来,所以有意刁难,最终两人闹的不欢而散,李洲怒不可遏就此离开海城。
而席郁那个可怜的生母席歌更加悲惨,她心灰意冷离开霓市,与霓辞远分手后才发现自己怀有身孕。
席歌年轻时曾任性妄为过一段日子,为了陪霓辞远这个穷小子白手起家早已与父母断绝关系,许多年来都没有往来,她一向心高气傲,深知家是绝对不能回了。而席歌强烈的自尊心又不允许她再回头找那个薄情寡义的负心汉索要赡养费,几番挣扎之下还是舍不得打掉孩子,于是只能靠着前期创业积攒的微薄积蓄度过了一整个孕期。生完孩子后,她患上了严重的产后抑郁,在内忧外虑下郁郁而终,选择跳楼结束了自己的一生。
尚在襁褓之中的席郁本来辗转被送进了福利院,李洲意外得知此事于心不忍,瞒天过海将席郁接到自己身边抚养成人。
他本来以为这辈子都不会与霓家再有任何瓜葛,就没将此事告诉席郁。李洲带着孩子一直没有娶妻,过着十年如一日的单身汉的生活,仿佛与霓辞远的纠葛只是他人生中微不足道的小小波澜。却不曾想这是一笔剪不断理还乱的孽账,命运绕了一大圈,席郁兜兜转转还是与霓家纠缠不清。
李洲颤抖着毫无血色的唇,气若游丝地吐出最后一笔债,两腿一蹬,撒手人寰。
想到这,席郁眼底的闪过一丝隐隐的疯狂,讳莫如深。
霓琬睨着席郁的脸色,心里有些后怕,好在酒壮怂人胆,他冲上前抱住席郁的腰,不管不顾的将眼泪蹭在男人的颈窝里,撒着娇瓮声瓮气道:“我不管嘛!今天是我生日我说了算,我就是要你陪着我……”
大小姐其实很可爱,其实他有时候更像只色厉内荏的小猫崽,总是亮出引以为豪的小爪子耀武扬威,实则连说狠话也笨笨的,根本毫无威慑力。
席郁面无表情地盯了会霓琬圆溜溜的脑勺,看他毫无防备全身心的依赖着自己,心底冒出了一道阴暗的声音,嘶吼着要将这个在鲜花、阳光与爱里长大的大小姐拉入不见天日的深渊。
霓琬仰着头送上唇小心翼翼地蹭了蹭席郁的下巴,因酒精而攀上红潮的漂亮小脸上写满了不谙世事的纯洁,此时正晕晕乎乎地朝着席郁叫嚣:“本小姐命令你用身体好好伺候我!听见没有!”
席郁表情冷的要杀人,偏偏霓琬还一无所知似的,大声嚷嚷着,他不太满意席郁的沉默,气鼓鼓的原地跺了下脚,迷迷瞪瞪的开始给自己脱衣服。
每转一个圈,身上的裙摆就少一件,沿路霓琬随意的将缀满繁复钻石的布料扔在地上,等他走到那张大床前时,全身上下已然一丝不挂。
席郁冷眼看着霓琬躺在他的床上发骚,心里却想着霓琬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婊子,长了张冰清玉洁的脸,摆着大小姐的谱,实际上骨子里是个勾引自己亲哥哥上床的骚货。
霓琬不知道席郁心里那些弯弯绕绕,他想着自己这么个千娇百媚的大美人脱光了送上门给他肏,就不信席郁还能当柳下惠无动于衷。
除非,他是个阳痿男!他根本不行!
霓琬见席郁阴沉着脸立在床边半响没动静,心里咯噔一下。
不会真的被自己猜中了吧!
霓琬心里叫苦不迭,看着金玉其外,实则外强中干败絮其中,中看不中用啊!
还没等霓琬泄出一声无可奈何的叹息,床边的男人却猝不及防地掐住了他纤细的腰,用膝盖顶开他紧闭的双腿,使了几分蛮力研磨了两下。
霓琬被逼出几声猫叫似的哼哼,腿心的隐秘部位被粗糙的布料来回剐蹭,痛中带着点痒,他忍不住张开腿迎合,仿佛一个廉价的娼妓,恬不知耻地送上门给男人玩弄。
只是磨了两下逼,这口淫穴的水就源源不断地涌了出来,席郁的裤子都被津湿了一大块。他在心底冷笑一声,觉得自己早该把他这个骚货妹妹往床上带了。
“哥哥……你碰碰我,好难受。”霓琬难受坏了,浑身都泛出一股燥意,头昏脑涨晕晕乎乎找不着北。
席郁一看就知道霓琬这是喝错了东西。
他对任何人都这样不设防吗?
席郁莫名不爽,沉着脸用力扇了几下那口湿哒哒的淫穴。
霓琬痛呼了两声,受不住似的将席郁的手夹在腿间磨了磨。席郁的手大而有力,不同于霓琬十指不沾阳春水的细腻,那双手粗糙干燥,掌风落在霓琬腿心最柔嫩的地方,几乎顿时就染上了红痕,那口淫穴微微颤抖着,被打成了熟妇的颜色。
席郁腿间的阴茎早就硬的发烫,他却像是感受不到一样,自制力强的可怕。他毫不留情地抽出手,借着灯光端详着被泡皴的指尖,表情玩味。接着,将淫水随意地蹭在霓琬白嫩嫩圆滚滚的奶子上,不怀好意地拧了把那泛着淡粉色的乳头。
霓琬爽得浑身发抖,腿心的女穴又不动声色地溢出一股淫水。他的乳房发育的还算可以,形状姣好,握在手心把玩也足够有分量。霓琬捧着这对白生生的奶子挺着腰任由男人捏面团似的搓圆捏扁,圆鼓鼓的乳房被席郁揉成各种形状,时而还狠狠地落几个巴掌印下来。霓琬又爽又痛,奶子都快被男人玩烂了,还挺着腰把胸往男人手里送。
“啊……哥哥轻一点。”
霓琬痛的直哼哼,挤出两滴猫尿,企图勾起席郁的恻隐之心,但席郁心硬如铁对此表示这小婊子还有力气说话说明自己可以再狠一点。
霓琬全身上下被玩了个遍,高潮时涌出的淫液湿漉漉一大片,津透了屁股下的床单。他甩了甩浆糊似的脑袋,觉得自己清醒了一些,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一个翻身把席郁扑倒在床。
席郁怕霓琬笨手笨脚摔倒弄伤了,叹了口气,握着人的腰,纵容地顺着他的力气倒在床上,挑着眉看着霓琬的下一步动作。
霓琬磨磨蹭蹭地骑到席郁身上,指尖发软,好几下才把席郁的裤子解开。他把压抑了良久的巨龙释放出来,咬着舌尖心里难得有些害怕。
这也太大了!
霓琬摸了把席郁跳动着的阴茎,把席郁摸的梆硬,接着大小姐心一横,不管不管地往上骑。
滚烫狰狞的巨物猛一接触小逼,霓琬就哼哼唧唧地泄出一滩水,他又怕又贪吃地来回磨蹭了几下,眼前闪过一道白光,爽的他浑身簌簌发抖。
“啊……好爽……哥哥的鸡巴好大……呜呜……好会肏,小逼要被哥哥干烂了……”
霓琬无师自通的浪叫,叫床声大到快把房顶掀翻。席郁眼眸中的情欲越来越深,但还是咬了咬牙掐着霓琬的腰,以免人东倒西歪地摔跤。
席郁的鸡巴被淫水泡湿,那两瓣阴唇花瓣似的乖乖巧巧地张开,汁水充沛的小逼也无比乖顺地吮吸着他坚挺的性器,像一口为他量身定做的鸡巴套子。
骑了几下,霓琬就有些体力不支,他软着腿伏倒在席郁肩头细细颤抖,哼哼唧唧累的连手指头都不想动。
席郁被这骚货磨的没办法,情欲完全被勾了起来了,他没怎么犹豫,一个翻身把霓琬压在身下,掐着人的腿就往里肏。
粗长的肉刃大开大合,肏得霓琬上下颠簸,好几次头顶都撞到了床板,又被席郁掐着腰拽回来猛肏。他又爽又怕,媚眼如丝,咬着手指软绵绵地浪叫。
几个回合下来,霓琬的逼磨的比过度接客的娼妓的穴还要熟烂,腿心的淫水也被挤成了白沫,烂七八糟地糊在逼口。
“啊……大鸡巴好厉害……琬琬要被哥哥肏烂了……唔……好爱哥哥……”
霓琬逼都被肏烂了,还在不知死活地叫唤,席郁掰开那两条布满红痕的双腿,漆黑的眼中翻滚着报复的快意,鸡巴抵着花心射出了一股浓稠的精液。
席郁每天忙得脚不沾地,霓琬悠悠转醒的时候他已经在公司结束一场会议了。
日上三竿,霓琬才慢吞吞地从床上爬起来。他双腿软的跟面条似的,路都走不了,浑身上下没一块好皮,奶子破了,碰一下都疼,小逼也被玩烂了,阴蒂高高肿起。席郁昨晚把人翻来覆去地折腾,抵着那口软乎乎的水逼射了个爽,结果拔屌无情,连射进去的精液都没帮人清理,霓琬黏黏糊糊地夹了一晚上,这会那点微凉的液体正随着他起身的动作从大腿根滑落。
偏偏霓大小姐死恋爱脑一个,跟个蚕宝宝似的在床上蛄蛹来蛄蛹去,那张明艳的小脸喜滋滋地裹在被子里闻着那人残留的气味,还觉得自己捡到了天大的便宜,乐得不可开支。他当即摸起床头柜的手机,傻乐着给席郁发信息轰炸。
席郁刚回办公室,指尖随意地夹着根烟在落地窗前吞云吐雾,他从兜里掏出震动不停的手机,漆黑的眼眸隔着缥缈的青烟闪过一丝暗芒。
刁蛮公主:哥哥qwq
刁蛮公主:下面好痛呜呜
刁蛮公主:想要哥哥亲亲
萌萌猫猫头jpg
过了几分钟。
刁蛮公主:都怪你!
刁蛮公主:昨晚凶死了!我讨厌死你了!!!
刁蛮公主:我再也不理你了!!
席郁指尖敲了敲,随意地回了个“哦”。
霓琬秒回。
刁蛮公主:哥哥我错了
刁蛮公主:qwq
刁蛮公主:我最喜欢哥哥了
刁蛮公主:小郁哥哥你理我一下!
可怜巴巴猫咪落泪jpg
……
席郁没再回消息,心底冷酷地想着,霓辞远作恶多端抛妻弃子,有没有想过有朝一日他千娇万宠的宝贝女儿会像个最低贱的母狗一样雌伏在他这个身份卑劣的私生子肮脏的性器下,任由他予取予求?席郁一想到霓辞远得知真相后的表情,他身体里流淌的恶劣因子就兴奋地叫嚣,仿佛全身血管里流淌着的,不是血,而是一股滚烫的仇恨。
现在还不是时候,席郁掐灭了指尖的烟,暗暗告诉自己。
——
其实霓琬也不知道他跟席郁这样算不算在一起了,对于席郁,他总是很缺乏安全感,所以只能不停地黏着席郁做爱,逼都被玩坏了,还傻乎乎地倒贴上去,企图用自己的身体把席郁留住。
有一次,他穿着性感的吊带裙把自己藏在席郁的衣柜里,底下空空荡荡一丝不挂,他没穿内裤。
结果等着等着自己先睡着了,他舒舒服服地蜷缩在席郁的衬衫上打着小呼噜,像只餍足的小猫。
如果说梦是欲望的载体,那么霓琬深有体会。
他做了个放浪形骸的春梦。
梦里席郁掐着他的腿往两边分开,凑上去舔他的逼。
“啊啊……好爽……”
霓琬被席郁高挺的鼻梁磨得欲生欲死,过分积叠的快感来势汹汹,那口淫穴发大水似的颤抖着喷出一股又一股淫液,沾湿了席郁冷冷淡淡的俊脸。霓琬爽地浑身颤栗,他握着自己的大腿根把双腿掰开挺着腰送到男人嘴边,浪叫声一层盖过一层。
“啊啊……水好多……老公好会舔……呜呜……哥哥好厉害……小逼爽死了……”
那充血的骚阴蒂被一股大力重重一掐,霓琬抖着腿尖叫着高潮,彻底醒了。
霓琬迷迷糊糊地扭头,只见衣柜门大开,高大的黑影挡住了一线光亮。
他刚刚醒来,闻到熟悉的气息,下意识张开双臂索求拥抱,却被男人躲开。
“干嘛,抱都不让人抱?”
霓琬的肩带滑落了一半,要掉不掉的,微微露出了奶白色的娇乳,刚经历过高潮的水眸半眯着,带着点被肏熟了的媚意,柔弱可欺的向男人袒露自己温软的身体。霓琬红着眼委屈地看着席郁,这梦里梦外简直天差地别,他一时有些不能接受。
席郁的喉间不动声色地滚了滚,淡漠的眸子像是打量一件可有可无的物品,随意地扫了霓琬一眼。
“霓琬,你又耍什么把戏?”
霓琬把滑落的肩带拉了起来,闻言瘪了瘪嘴,没好气道:“看不出来吗?显而易见是色诱!”
席郁:……
“如果你实在没事干我不介意多给你布置点作业,总好过你大半夜跑到男人衣柜里发骚。”
霓琬一听到作业就头疼,整个人都要萎了,他着急忙慌地从衣柜里爬了出来,两根玉笋般的手指捏着垫在身下的衬衫大惊小怪地扯开话题。
“哎呀,哥哥真是对不起,我的水太多了,都把你的衬衫弄湿了。”
霓琬一只手捏着衣摆一角,另一只手故作浮夸地捂在嘴边,把衬衫扔到席郁冷峻的脸上,那张明媚娇艳的脸上却丝毫没有抱歉的神情,一派心安理得的娇纵模样。
席郁恶狠狠道:“霓琬,你一天离了男人的鸡巴不能活?”
霓琬被男人冷沉沉的语气一激顿时也有点生气,任性娇纵道:“是又怎样?你只是本小姐的按摩棒!如果你不能满足我我就去找别人……”
“啊!”
霓琬惊呼一声,话还没说完就被盛怒中的男人掐着脖子扔到了床上。
“你想找谁来干你?”
不堪一击的吊带被撕的粉碎,满身还未消散的情欲痕迹遮也遮不住。
席郁自知前两天把人肏得狠了,本来琢磨着给他放两天假养养身子,没想到这小婊子这么不知死活,逼都被肏烂了还敢送上门来给他玩。
霓琬被吓坏了,看着席郁阴沉的脸色却依然嘴硬地大声嚷嚷:“你是我什么人?你凭什么管我!我想跟谁上床就跟谁上床!”
席郁脸色冷的吓人,磨了磨后槽牙,打定主意要给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骚货一个教训,于是随手抄来那根让霓琬闻风丧胆的戒尺,二话不说,朝着那烂熟的逼口狠狠抽打。
“啊……好痛……”
戒尺尖锐的角磨在霓琬红肿的阴蒂上,他两眼一抹黑,差点当场痛晕过去,不过这副身子似乎天生适合施虐,很快就适应了这种痛,戒尺打过的地方泛起一阵酥麻的痒意,痛中带着点爽。
“呜呜……哥哥轻一点……我知道错了呜呜……”
霓琬一直奉行识时务者为俊杰这个道理,眼看情况不对立马很没骨气地当场滑跪道歉。他哭的满脸都是泪,却不敢忤逆席郁的惩戒,只能委屈地掰开双腿任由男人虐打。
渐渐的,小穴食髓知味似的溢出腥甜的淫水,冰冷的戒尺上都被淫水泡的亮晶晶的,在上下翻飞的动作间挥洒出来,牵出一条黏腻的线。
“啪嗒——”
席郁端详着戒尺上的淫液,沉着脸扔到了地上。他不轻不重地拍了下霓琬的臀,霓琬立马像一只训练有素的巴普洛夫的狗,颤颤巍巍地转过身,跪在床上塌下腰,将臀部高高耸起。
席郁顺手解开领结缠在了霓琬纤细的脖颈上,像牵着只发情的母狗那样一点点收紧布料,接着释放出膨胀的阴茎,横冲直撞地狠肏进霓琬富有肉感的双腿间。席郁快速耸动的健硕腰肢几乎能看到残影,他点了根烟,不疾不徐地吸了两口,皱着眉头吞云吐雾,冷峻的俊脸显得有些狠戾。
簌簌掉落的烟灰烫的霓琬背后生疼,他呜咽了两声,抗议似的,却被男人收紧了颈间的领带,传来一瞬间的窒息。
席郁像骑着头桀骜不驯的小野马,肆意驰骋着,怎么凶怎么肏。席郁做爱时一向很少顾及霓琬的感受,他在床上有点施虐的癖好,经常玩的霓琬满身是伤,哭着把哥哥主人老公轮番叫一遍,他才肯大发慈悲地放过他。
霓琬的手忍不住伸到前段抚慰那个备受冷落的阳物,还没动两下就被席郁狠狠打了下手背,他流着泪一阵委屈。
“不许碰。”席郁冷漠道,接着随手将烟头摁灭在缠着霓琬脖颈的领带上。
霓琬不敢不听话,他知道席郁是想把他肏射。之前他把席郁的话当耳旁风,偷偷抚慰那根形状漂亮的玉茎,被席郁发现后吊起来肏到失禁,不管他怎么求饶都无济于事,最后什么东西都射不出来,小穴也被磨成了熟烂的婊子逼,好几天都下不了床。
所以霓琬学乖了,他哼哼唧唧地摆动着腰臀迎合席郁狂风骤雨般的顶撞。
“你总是很擅长惹我生气,为什么学不乖,嗯?”席郁掐着霓琬的脖子,仿佛霓琬说错一个字,下一秒他就能让霓琬一命呜呼当场丧命。
霓琬委屈的不得了,呜呜咽咽地咬着手指流泪。
席郁冷冷地嗤笑一声,挺腰的动作更加粗暴,恨不得把霓琬干死在床上。
“啊啊啊……老公的鸡巴好猛……骚逼要烂了呜呜……主人干死小母狗……啊啊……”
席郁听着霓琬满嘴不知道从哪学来淫词艳语,眼神愈发恐怖,挥手狠狠打着那白生生的臀尖,“啪啪”声不绝于耳。
席郁每天都很忙,有时上完课,从公司下班后还得给这个脑袋不太灵光的刁蛮公主补课。
霓琬压根不是读书的料,大概上帝在创造霓琬时给了他过溢的美貌,手一抖,没给读书那根筋。
霓辞远深知霓琬的尿性,本来打算直接让霓琬去国外留学镀层金。结果一向唯父命是从的霓琬却死活都不肯答应,他好说歹说嘴皮子都磨破了霓琬也是一副我心匪石,不可转也的模样。霓辞远再劝,霓琬就眼圈红红的哭着说舍不得爸爸妈妈,一旁的孟书婷的心都被哭碎了,连忙把心肝抱进怀里轻声细语地哄,也不管霓辞远同不同意,当即决定让霓琬留在身边。
见此情形,霓琬见缝插针,半是撒娇半耍赖地央求霓辞远把席郁叫过来为他补习功课。
此事就这样一锤定音,不容置喙。
自从席郁来为霓琬补习功课,霓琬的成绩就像坐着火箭往上窜,霓辞远还为此大张旗鼓地请席郁吃了顿饭。
霓琬对着把他表扬上天的老父亲皮笑肉不笑地弯了弯眼,个中辛酸只有他自己懂得。
其实霓琬脑袋不算笨,只是做事三心二意,看书也不专心,但是只要席郁在旁边盯着,他做题的效率就能大幅度提高,简直算得上事半功倍。不过如果他做错题,或者走神发呆,席郁就会翻脸不认人,毫不留情地动手打他!他的屁股都肿了,他哪敢不听话!!!
有一次,霓琬盯着席郁握着笔的手,痴痴地想着,就是这样一双手把他的小逼和奶子掐肿,把他在床上玩的死去活来。想着想着,又有点意动,不管不顾地扔下笔一屁股坐到席郁腿上乱蹭。席郁分明被他蹭硬了,却不为所动,贴在他耳边冷酷道:“这次月考退步了,我这个星期都不会碰你。”
“什么?!”
霓琬觉得天快塌了,这日子简直没法过了!
但席郁决定的事一般都没有转圜的余地,霓琬深知这一点,只能心不甘情不愿地捡起笔重拾斗志奋笔疾书。
后来,霓琬勤能补拙,总算弯道超车,考上了本地的重点大学,这也算得上一件霓家普天同庆的喜事。高考后的暑假,霓琬没有全球各地去疯,而是一如反常地留在了海城。
那时候,席郁早就已经搬出了霓家,在市中心买了套平层,霓琬就是那里的常客,原本极简空荡的房子被霓琬塞满了各种各样大大小小华而不实的东西,无处不彰显着霓琬的专属气息。
两人就这样开启了不清不楚的同居生活。
再后来,又过了几年,席郁坐到了霓市的核心位置,每天要处理的事务越来越多,也越来越忙。霓琬心疼的不得了,开始跟着人学做菜,学着做一个贤妻良母。
起初,他总是笨手笨脚搞砸一切,不是被刀划伤就是不小心烫到自己,他含着眼泪偷偷藏起伤口不敢让席郁知道,然后默默地处理好狼藉,把菜重新做一份。
霓琬去公司去的勤了,霓辞远大概也猜到了两人的关系,他对此表示喜闻乐见。霓辞远认为他的女儿生下来就是享福的命,有个人在他身边当牛做马替他管理公司大小事宜似乎也不错。而席郁是个很有能力的年轻人,经过几年的观察,霓辞远发现席郁有担当有责任感,很值得托付。
如果霓琬能跟席郁在一起,那么把公司交到席郁的手中他也更加放心。
霓琬知道席郁并不是在海城长大的,所以他特意跟着名厨去学了几道席郁家乡的小菜。他私底下很刻苦地学了很久,笨拙地弄伤了好几次手才掌握了个七七八八。学会之后,霓琬迫不及待地去给席郁送饭,抵达公司的时候席郁不在办公室,他放下手中的食盒,百无聊赖地坐在老板椅上转了几圈。
视线中突然闯入一个密封的纸箱,他以前从来没在席郁的办公室见过。
霓琬心里突然升起强烈的求知欲,催促他打开这个神秘的纸箱,他没怎么犹豫地拆开了,里面静悄悄地躺着一叠信封。
指尖不受控制地抖了几下,霓琬感到一阵莫名,他不明白自己的手为什么会抖成这样。纸箱受力不匀整个翻到在地,那雪花般的信封就纷纷扬扬地撒了满地。
“哎呀完了完了……”
霓琬惊呼一声,意识到自己闯了祸,拍了拍脑袋,连忙蹲下身把信封一片一片摞进箱子里,想趁席郁回来之前收拾好。可那触目可及的几个大字却张牙舞爪地闯进霓琬眼眶。
最爱的哥哥亲启。
霓琬有点生气,除了自己,谁都不能叫席郁哥哥!叫的这么亲密,不知道席郁已经名草有主了吗?霓琬心里有些吃味,越看越觉得这些信有鬼,气呼呼地从地上随意捡了封信毫无负担地拆开了。
这封信并不长,霓琬却翻来覆去地看了很久。浓密的睫毛微微颤抖,他眨了眨通红的眼,拼命想看清上面的每一个字眼,可那浓黑的墨却被水渍晕开,变得模糊不清。霓琬无措地抬起手背把眼角的泪狠狠试去,吸了吸鼻子,神色空空的眸子里弥漫着雾气。
我最最最亲爱的郁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