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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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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逾明没搬进来之前,卧室里除了尤恬,没有别人。

他是尝过性事滋味的,丈夫又不在家,久旷难免饥渴,晚间便时常自慰。不过也只是用食指的指腹揉弄敏感的阴蒂,并没有把手指伸进肉缝过。

这两日不知怎的,穴肉一直湿哒哒的,里面格外的热黏。尤恬便想拨开来散散热气,好叫它舒服些。

尤恬咬紧了牙关,屏住了呼吸。

湿润的,黏腻的,温暖的蚌肉紧裹上来,讨好地吮弄着伸进来的异物。

好舒服……

尤恬眯起眼,身体缩成一团,不受控制地颤了颤。

下身的软穴好似一张没有牙的小嘴,无害又热情地欢迎着手指的入侵。

窗外偶有虫鸣,屋内寂静无声。

月光照在青年的头发上,乌黑的发丝泛着银色的光,如同上等的锦缎,与房间内简陋的陈设格格不入。

贺逾明瞧着尤恬的脊背,青年的发丝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滑下来,隔着几尺的距离,也似能闻到它的香气。

他不该睡在这儿,应该睡在高床软枕的大宅子里,娇娇地让人服侍着。

贺逾明说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产生这样的想法……

大哥在娶尤恬的时候,他没有反对,却也没有多喜悦。他们家虽困窘了些,可日子总能越过越好,等他考了功名,大哥的择偶也能上个台阶,不必娶一个到了二十还嫁不出去的男妻。

可大哥愿意,他便也由得大哥喜欢,当成大嫂来敬重。没想到会有这样的一天,他躲在主卧中,窥探着原本不屑一顾的嫂嫂。

尤恬的神智已经被快感占领。

只揉两下就好了,不会被发现的。

又伸进去了一根手指,黏亮的淫水沾在指缝里,顺着沟洼处流了下来,几番抽插后,下身全是稠稠的汁水。

饱满的浆果被戳开了一个口子,香甜的汁液不停地往外冒。

空气中弥漫着暖甜的香气,并不腻人,反倒有种雨后森林的清爽。

贺逾明一闻便知,是尤恬动情的味道。

嘴里不受控制地分泌出口涎,半软的肉棒也硬挺挺地立了起来。

抉择。

贺逾明一瞬不瞬地盯着陈旧到开裂的床脚,不停地思索着如何应对。

第一种是假装没醒,没有发现尤恬的异动,相安无事地度过这一晚;第二种是现在走到床榻边,奸淫媚人的嫂嫂。

尤恬对危险全然不知,沾满淫水的手指探摸着肉缝里的敏感点。

额头冒出细密的汗水,嘴巴微微张开着,露出粉红的舌尖,如同吸食人精气的妖精。

嗯——

过电的快感击中了头皮,又爽又麻,如同清凉的冰水弹进了脑髓。

尤恬抱着隆起的孕肚,绷直了脚背。

好舒服。

如果怀信在就好了。

尤恬舔了舔嘴唇,脑海中浮现出与丈夫第一次洞房的场景。

破旧土屋,大红喜烛,双囍窗纸。

山岳般的脚步声由远及近,门吱呀一声,在夜色里尖锐又刺耳,吓得他躲进了被子里。

直到怀信站在床前,高大的身子微缩着,轻声哄他,他才敢露出一只眼睛来。

他那时觉得怀信定要笑话死他了,没想到怀信居然悉心地宽慰他,让他不要害怕。

对峙半晌后,他才放下挡在身前的被褥。

后来的事便出乎了他的意料,床事上的男人与轻声哄人时完全不同,对着他揉摸搓弹,直把他弄得泪流不止也不罢休,以至于他见到怀信就害怕。

如今怀信不在,他竟然开始想那事来……

尤恬思绪飘远,完全没意识到自己的喘息声越来越明显,无力的手臂搭在双腿间,不停地勾拨着花穴里的敏感点。

青年的呼吸近在咫尺,缠缠绵绵,好似江南潮湿的春风。夹杂着雨丝的春风拂在耳朵边,身体变得酥麻,心脏也被牵起来,着落不定。

贺逾明闭上双眼,感受着尤恬带给他的悸动感。

真令人上瘾。

以往在贺家村时,他躺在隔壁听大哥和尤恬做爱,心中烦躁难安,只觉得尤恬那声调太软太勾人,全没白日里端庄自持的模样,大哥也不知轻重,活像几百年没见过女人的糙汉,连个双性人都当宝一样弄个没完。

如今听着尤恬的淫喘,方知什么才是要命,他大哥能克制住才奇了怪。

手指不自觉地伸到了裆下,随着青年的呼吸和呻吟上下撸动。

贺逾明仰起头,睁开眼看着黑乎乎的房梁。

还是等尤恬睡着了的,青年胆子太小,要是被他发现,定然会惊惧难堪,不知所措。

欲念与克制。

渴望与伦理。

贺逾明勾起唇角,这种新奇的体验他从未有过,好似把套着性器的绳子放在别人手里,一举一念都受人牵动。

尤恬确实是怕,怕贺逾明突然醒来,发现他在做些见不得光的事。

要不明天他与贺逾明说说,他不住主卧了,住到次卧去,他们三兄弟睡主卧,这样的分配刚好能让他们四个人都住得舒服些。

唔——

青年挺起腰肢,隆起的下腹高耸如桥,饱满的臀肉也随之颤动,腿心处的淫水更是沥个不停。

尤恬感觉自己被推入了云端,满天的星河散落在身侧,围着他飞速转动。星河转动的速度越来越快,他也被抬得越来越高,高得随时能掉下去。

直到最后一刻,所有的星辰都砸进了他的心口,肉缝里激射出一股清甜的淫水。

黏湿的热液把亵裤都浇湿了,热乎地贴在大腿间。

青年感觉自己沉在了水底,羞耻感如潮浪将他吞没,依稀能听见遥远水面的潮浪声。

紧绷的弦瞬间断裂,疲累涌上头顶,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贺逾明等了一会儿,见尤恬没有动静,抚弄性器的手顿了下来。

轻盈的身姿在屋内移动,墨色的长发垂散在青年的衣领处。黑与白的交界处,一张清绝的面容半隐在月色中,如同勾魂的鬼魅。

贺逾明静静地坐着,拂开尤恬的留海,低身吻了下去。

日头毒辣,小路上满是燥热的扬尘。

屋内比外间凉爽些,却也有股热气往里面钻。

自那夜之后,尤恬已经躲了贺逾明好几日了。

贺逾明在隔壁做功课时,他便坐在卧室里纳鞋底;贺逾明回卧室整理时,他便躲出去;便是用饭,也是单独在卧房里吃。

他明明记得头天晚上自慰过,还把亵裤浇得透湿,可次日晨起时衣裳干净清爽,而且不是晚上穿的那一身,明显是被换过了。

那夜屋子里只有他和贺逾明,不是他换的,那定然是贺逾明换的。

门扇吱呀一声开了。

“嫂嫂。”

尤恬心口一跳,忙放下手中的鞋垫,点点头准备出门散步。

贺逾明:“这几日天气正热,嫂嫂这个时候出门会被晒到。”

凑近几步,在尤恬起身前蹲下。

尤恬被堵了去路,无奈地坐在床沿。

贺逾明:“嫂嫂为何这几日总躲着我?是因为我前几日给嫂嫂换了衣物的缘故吗?”

尤恬抬头望了贺逾明一眼,慌慌张张地撞进贺逾明的眼眸,又窘迫地低了下去,手指蜷缩着,不知往哪里放。

贺逾明的声调极为轻缓,眼神也很温柔,像是怕吓到他,还刻意往下摆低了姿势。

贺逾明:“我同嫂嫂说个故事吧。”

“以前有个老和尚带着小和尚下山化缘,渡河时遇到一个衣衫不整的女子,老和尚把她背到对岸后放下了。”

“走了几里地后,小和尚问老和尚,难道他刚才没看到那个女子衣衫不整吗?老和尚答,他过河后就放下了女施主,小和尚现在还没放下呢。”

贺逾明往前握住了尤恬的手,“那日晨起,见嫂嫂浑身湿透。”

“我待嫂嫂如母,虽有男女大防之矩,可让我眼观嫂嫂狼狈,心中实在难忍,脑海中想起这个故事,便给嫂嫂换了衣裳。”

“嫂嫂会因此记怪逾明吗?”

尤恬松了口气,摇了摇头。

“没有怪逾明的意思。”

“我……就是有些害怕。”

贺逾明:“是逾明逾矩了,害嫂嫂担惊受怕。”

尤恬忙道:“不必责怪自己。”

贺逾明:“嫂嫂可以抱一下逾明吗?自母亲过世后,逾明再也没有感受过那种拥抱了,嫂嫂身上的味道和母亲一样……”

“不可以也没关系……”

尤恬拥住贺逾明,“可、可以的。”

他不该误会贺逾明,他是读书人,刚正端方,心地善良,是自己心思龌蹉,才惹出这种误会来。

贺逾明没有责备他浪荡不堪,弄出那般多的淫湿水液,反倒同他道歉,是自己不应该。

毒辣的阳光移过窗户,照在了房屋边的小沟上。

树底窜起了凉风,穿过窗户,灌进了窄小的泥屋里。小方桌上放着个竹筒,竹筒里插着才采的莲花,凝着的香气被风吹得在室内鼓荡。

尤恬一袭靛青短衫,下腹隆起,半折了腰,拥着贺逾明。

青年不知贺逾明心中淫猥的想法,听着贺逾明说起痛失双亲的事,怜惜之情溢于言表。

贺逾明比他还小两岁,可行事却没有半点稚嫩,定是吃了不少苦头。怀信走后,他就当贺逾明当成家中的主心骨,凡事都请他的主意,哪会想到贺逾明也有疲累和思念双亲的时候呢?

正是最炎热的时候,屋内虽有些凉爽,可两人抱在一起总是会有些不舒服。

尤恬不适地动了动,终究没有推开贺逾明。

贺逾明靠在尤恬的心口,馨甜的气息直往鼻子里钻,香得他神思恍惚。

如果在这个时候拉开尤恬的衣领,咬住他的奶子,他会露出什么样的神情呢?

半眯起眼,长睫在青年靛青的衣领处落下浅浅的暗影,呼出的长气直往青年的胸口里钻。

贺逾明享受着青年的拥抱,衣衫下的性器缓缓抬起。

“嫂嫂。”

尤恬忽略掉胸口的麻痒,轻声问道:“怎么了?”

贺逾明:“没怎么,就是觉得有嫂嫂很幸福,嫂嫂会一直陪着逾明吗?”

尤恬:“当然会。”

他既嫁给了怀信,自然要跟怀信一辈子,除非贺家要休了他。

贺逾明:“嫂嫂说话要算话。”

尤恬:“嗯。”

贺逾明深吸了一口气,忽的在馨香的味道下闻出了一股甜软的奶香。

眉头皱了皱,再次闻了闻,没有错,确实是奶香,而且不是普通的身体的气味,而是一股溢出来的甜味,好似真要产奶了一般。

尤恬也觉得乳头发胀,不过他没放在心上,只当是被贺逾明压得难受。

这几日他的奶子一直不舒服,像是被人吮过,疼疼的,麻麻的,他不敢说也不敢问,如今误会解开,不是贺逾明,那定是别的问题。

母亲同他说过,怀孕期间有许多不适,说不定奶子疼麻就是其中一种。

既然没流血也没流肿,忍忍便好了。

贺逾明不动声色地放开手,听闻有些孕妇会在怀孕五六个月时产奶,青年会是这种情况吗?

如果尤恬能产奶,那自己可真是有福了。

“嫂嫂,逾明还有些功课要做,先不陪嫂嫂了。”

尤恬轻轻地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

夕阳红通通的,穿过青色的麦田和高大的榕树,落进了小院。

贺乐山蹦跳着搬出卧室的小方桌,摆在院子中间。贺逾明架了凳子,示意尤恬坐下。贺乐水肩上搭着块方巾,端了两盘菜,耷拉着走出了厨房。

“四弟,你菜炒好了都不叫我,”贺乐山端过贺乐水手里的菜,“哇,好香的豆腐,你这手艺真不错,我们以后在京城开个店吧。”

贺乐水无语地瞥了他一眼,“别弄洒了。”

贺乐山:“小事情。”

贺逾明紧盯着贺乐山端的碗碟,忙接过贺乐山手中的一碟带汤汁的青葱豆腐。

贺乐山拉开凳子,岔开腿就坐下了,“二哥,你和嫂嫂和好了?”

贺逾明给尤恬递了双筷子,“我何时与嫂嫂不好了?”

“哼,还想骗我,这几天嫂嫂一直躲着你,肯定是你做了什么让他不高兴的事,”贺乐山得意地夹起一片豆腐,放进嘴里,“呼,好烫啊……嘶……”

尤恬左顾右盼道:“水呢?”

贺逾明:“他皮糙肉厚,不怕烫。”

贺乐山:“嫂嫂,我没事,不用给我找水。”

“刚才跟二哥说话去了,没注意才烫了下,一点都不疼。”

贺逾明虽是那样说,还是倒了碗水给贺乐山。

尤恬:“慢些吃。”

贺乐山:“嫂嫂,二哥是不是把你衣裳洗坏了?以后我给你洗,我会特别小心,不会洗坏你的衣裳。”

尤恬瞧了贺逾明一眼,没有答话。

贺逾明:“不是洗衣裳的事。”

贺乐水静悄悄地坐在了留出来的空位上,一声不吭地吃着饭。

尤恬没有招呼贺乐水的意思,他知道贺乐水不喜欢他这个男妻,在贺乐水心里,怀信是个以后能当将军的大英雄,娶他这个男妻实在丢面子。

他也想同贺乐水搞好关系,怀信在家时,贺乐水还对他恭敬些,怀信一走,贺乐水便把他当空气。若是同少年搭话,明显能感到少年的厌烦,后来便不与他说话了。

贺乐山:“那是什么事?我觉得也有点不太可能,嫂嫂不会因为你洗坏衣裳的事生你的气,上次我把嫂嫂的梳子弄坏了,嫂嫂也没生我的气。”

贺逾明:“我睡觉打呼噜,吵到嫂嫂了。”

贺乐山:“噢,原来是没睡好。”

“嫂嫂,你要是有气冲我撒,不用找二哥。”

尤恬无奈,夹了块肉放进他的碗里,“好,有事找你。”

贺乐山美滋滋地斜睨了贺逾明一眼,示意他和嫂嫂的关系才是最好的。

贺逾明只是笑笑,没有说话。

贺乐水放下筷子,“我吃饱了。”

说完便收拾好自己的碗筷,进了厨房。

贺乐山轻声道:“他吃火药了?看着很不高兴的样子。”

贺逾明:“好好吃饭。”

贺乐山:“噢。”

又过了两日,城郊下起了小雨。

尤恬睡得腰酸背疼,浑浑噩噩地起身,望着窗外滴答的秋雨,怔了好一会儿,竟是要转凉了吗?

扶着额头靠在床头,才发现奶子正一抽一抽地疼。

尤恬揪紧了胸口,片刻后,乳尖的疼痛才得以缓解……解开中衣一瞧,嫣红的乳尖上竟然冒出了白色的奶液……

他产奶了。

原来这几日奶尖的痛麻是因为要产奶了,怪他还猜测是逾明偷偷亲他的奶子。

尤恬敞开衣领,露出两片雪白的乳鸽,乳鸽中间分别点缀着柔嫩的粉果。

揉了揉发胀的奶尖,里面似堵着许多乳汁,只有挤出来才能舒服。

怎么挤奶呢?

尤恬回忆着出嫁前母亲的交待,一无所获。

母亲没有教他这些,只教他如何顺从丈夫的敦伦,不让自己受伤。他是双性人,还是没有葵水的双性人,母亲估计都没想到他能怀孕。

尤恬笨拙地挤了一刻钟,娇粉色的奶尖都被掐红了,奶汁还是没有挤出来一点。

乳头胀痒得厉害,怎么抓都没用……

尤恬甩开手,眼角落下两滴豆大的泪来。

他怎么这么笨?这点事都做不好。

呆坐了一会儿后,尤恬穿好衣裳,忍着疼意平静下来。

他听说怀孕会很难受,可前几个月,他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除了腿容易肿,他还以为自己是特殊体质……原来是等到现在才发作。

尤恬晚饭都没出去吃,窝在房间内休息。

贺逾明:“嫂嫂是哪里难受吗?”

尤恬:“……有些不舒服,没什么大碍。”

贺逾明:“是腿麻吗?逾明给嫂嫂揉揉。”

尤恬实在不想与贺逾明有身体接触,拒绝道:“……不用了。”

贺逾明搬了条矮凳,坐到尤恬的身侧,“逾明有几天没给嫂嫂揉腿了,现在正好给嫂嫂揉揉,若是明天清晨肿起来了,又要费更大的劲了。”

每天在尤恬睡觉后揉捏他的双腿,竟然把白天要给尤恬揉腿的事忘了。

尤恬听贺逾明如此说,便拉上裤腿给贺逾明揉。

他确实有好几天没有揉过小腿了,但神奇的是小腿一点也不胀,不过万一明天胀起来,又得麻烦逾明。逾明白天得念书,可不能让他耽误了去。

细弱的烛光下,青年的双腿洁白修长,泛着暖玉的光泽。

自尤恬怀孕后,他好似一日比一日漂亮,并没有因为怀孕一事劳神憔悴,反倒是像珍珠一般,透着令人沉醉的光晕。

贺逾明抿唇,手指按在了青年的小腿肚上。

小荷掐出的淤青早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光滑如丝缎般的肌肤。

“嗯。”

被青年摸过的地方好似过电,那些电流拧成了一条蛇,直要钻到他的心里去。

尤恬又想了那个老和尚的故事,如果背女子渡河的是个俊俏和尚,那女子能不能放下呢?是他境界太低了些,没法达到贺逾明那种无视世间凡物只追求本心的高度。

他被贺逾明摸得心猿意马。

一场揉捏下来,尤恬出了一身的汗,胸口的胀痒确实缓解了不少。

两人洗漱过后,吹熄了屋内的烛火。

尤恬躺在床上,幼嫩的乳尖又开始胀疼,如同有细铁丝在乳尖处抽插,势要绞出他的乳肉来。

好疼。。

豆大的汗珠淌过下颌,白皙的脸纠成一团,明显是在忍受巨大的疼楚。

贺逾明听着尤恬的动静,起身点亮烛火,焦急地问道:“怎么了?”

却见青年一下子攀住了他的手臂,两汪眼睛如同浅湖,“好疼……”

贺逾明握住青年的手,“哪里疼?”

青年拉开衣襟,露出半片小山包似的乳肉,粉嫩的乳头有种被吮开的灼艳,上头晕开了一小滩洁白的奶汁……

贺逾明的瞳仁很浅,如清明时隐在暮色中的山岚,一团团的暖灰氤开去,好似天地间最温柔的墨色。

如今在烛灯下,墨灰色被勾开,显出山岚下的两点青翠来。

尤恬被瞧得一哆嗦,不敢再多说一句话了。

那双眼睛,那双眼睛……泛着瘆人的绿光,像恶狼……轻轻摇了头,不像恶狼的眼睛,倒像是毒蛇的眼睛……

是他眼花了,一定是他眼花了。

贺逾明贪婪地盯着身前的猎物,乌发浓密如瀑,眼睫低垂轻抖如蝶翼,一团雪腻的乳儿半露着,掩在粗布衣裳下,别有一种动人的风韵。

以前他怎么没发现呢?没发现他的嫂嫂如此可口,含在嘴里能化了,冒出甜滋滋的水。

小时候他吃过一种饴糖,奶白色的,舔上一口便觉得香甜醉人,似神仙才能吃上的美味。后来他找了几年,再也没找到当初那种味道的软糖。

贺逾明打量着颤抖的尤恬,那块饴糖,可不早就送到他身边了么?

是他有眼无珠,没有早点发现而已。

半蹲在尤恬身前,正对着青年乳房的位置,道:“嫂嫂,是这儿疼吗?”

语气平静极了,半点不受影响似的。

尤恬失落了一瞬,又松了口气。

逾明心眼正,不会他的双乳想入非非,自己不必太过忧心。

这般想着,便解开腰间的系带,半脱下自己的衣裳,把两团雪乳都递到贺逾明眼前。

“逾明,你瞧瞧是怎么回事,奶汁胀里面出、出不来……”

贺逾明嘴里分泌出大量口津,喉头滚了又滚。

青年的每个动作在贺逾明眼里都是赤裸裸的勾引,勾得他心潮澎湃,兴奋不已。

“嫂嫂挤过了吗?”

尤恬羞得双颊通红,讷讷道:“挤过了的。”

贺逾明:“嫂嫂,我能碰一下吗?”

尤恬犹豫几息,点头应道:“嗯。”

贺逾明伸出手,指腹在早就挺立肿胀的奶尖处搓了搓,擦去了溢出来的几滴奶汁。

“唔——”

尤恬惊呼了声,意识到不妥,怯怯地收了声。

可那眼泪依旧在涌上了眼眶,本就盈着水雾的眼底满是热热的湿潮,沾在纤长的睫毛上。

太舒服了。

尤恬为此感到羞耻。

不管是作为一个孕夫,还是作为逾明的嫂嫂,他都不能有如此享受的反应。

肉缝里涌出一股热流,润滑着敏感的褶皱,好似已经准备好了被眼前的男人侵犯。

“嫂嫂,逾明在书上看过些通乳的手法,先给嫂嫂试试。”

贺逾明不动声色地揉着尤恬的奶子,两团不大的雪乳被他包裹在手里,光滑柔嫩的肌肤贴着掌心的纹路,食指和中指夹着软弹的乳头……

“嗯……”

尤恬的呻吟闷在了喉咙里,断断续续的,从鼻子里飘出来。

贺逾明最受不了的便是这种呻吟声,哼哼唧唧的,跟奶猫似的,好像自己多欺负人一般。

血液涌至下腹,肉屌硬得发疼。

真想掰开青年的逼,从后面狠狠肏进去。

“好……好了吗?”尤恬的面颊上染了薄红,声音低到了尘埃里,“啊——”

按在奶尖上的手突然重了重,掐了下本就脆弱的奶头,惹得尤恬惊呼出声。

贺逾明:“弄疼嫂嫂了吗?”

声音低哑,如同在尤恬耳边吹气。

尤恬不敢去看贺逾明的眼睛,摇了摇头,墨发和留海也随着摇头的动作动了动,唯有奶子被人牢牢抓在手里,没有动的可能。

贺逾明:“嫂嫂,还有一种法子,能把乳汁通出来,就怕嫂嫂不愿意。”

尤恬猜到了贺逾明想说什么,沉默地看着贺逾明的胸口。

“大哥不在,只有逾明能做此事,”贺逾明顿了顿,“如果嫂嫂嫌弃逾明,逾明便去唤医师帮嫂嫂。”

“你来吧。”

尤恬抓着贺逾明的衣袖,比起被陌生的医师啜奶,被逾明啜也不是不能接受。

没等到逾明的回应,温软的舌头便舔上了肿胀难堪的奶尖。

“嗯——啊——”

尤恬要被爽死了,爽得恨不得脱下亵裤给男人肏。

电流流过脊背,窜过手臂,涌上头顶,把全身都变得酸软。

像是被喂了春药,满脑子都是逾明恶狠狠地解了裤子,扶出粗黑的肉屌,肏弄自己的画面。

怎么会这样?

两人沉浸在背德的快感中,无人注意墙壁的孔眼处多了只眼睛。

隔壁的卧房里黑漆漆的,贺乐水半裸着身体蹲在墙根,一眨不眨地盯着青年柔嫩的雪乳。

两团雪腻不大,却被覆在上面的那双手揉成了各种形状。

“骚婊子!”

贺乐水骂道。

明明离了几丈的距离,他却能将青年的神态和动作看得一清二楚。

那个骚婊子被他哥吸了奶子,眼尾漂着淫糜的桃红,睫毛湿湿的,嘴巴半张着,明显是爽到失声了。

不知道还半露不露些什么,不如把衣裳和裤子都脱了,摇着骚肉给二哥插。

真是个贱母狗。

大哥才走了几个月,他就迫不及待地勾搭上了二哥,把二哥勾得伦理亲情都不要了,在房里弄他。

要是他们都不在,这个贱母狗必定要出去偷人了。

平时装得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样子,先把大哥勾得夜夜寻欢,再挑得乐山围着他团团转,现在二哥也被他迷得神魂颠倒!

疯了!

真是疯了!

贺乐水在自己挺立的肉根上狠狠地扇了一巴掌,啪——响亮的一声在寂静的卧房内格外明晰。

可那股燥热非但没降下去,反倒烧得他大汗淋漓。

贺乐山翻了个身:“乐水,你在干什么啊不睡觉。”

半晌没听见贺乐水的答复,起身走到贺乐水背后,拍了下他的肩。

贺乐水被吓得跳开,惊魂未定道:“你是人是鬼?”

贺乐山:“……我是你三哥。”

见孔眼里透出一束光,便也伸出脑袋去瞧。

“你在看什么?”

少年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眼睛瞪得如铜铃。

贺乐水怕他尖叫,急急地捂住他的嘴,把他拖到一侧。

贺乐山震惊得话都说不出来,他刚才看到了什么?他刚才看到了什么!

他的二哥在吸嫂嫂的奶子,嫂嫂还脱了中衣,把二哥按在怀里让他吸。

他再不经事,可也明白他们在干什么了……原来二哥和嫂嫂是这种关系,难怪嫂嫂这几天一直不理二哥,定是和二哥闹脾气了。

他的嫂嫂,居然大着肚子被二哥搞……

贺乐水冷笑道:“看见了吧,你的好嫂嫂就是骚货!婊子!谁都能骑,也就你把他当宝。”

贺乐山呆呆地蹲着,似是受了极大的刺激。

贺乐水有些心满意足,“以后别围着他转了,这种货色也配做我们的大嫂吗?”

贺乐山一句话也没听见,神思沉浸在方才画面带来的冲击里。

嫂嫂愿意和二哥做那样的事,那他也可以吧,嫂嫂最疼他了……

屋子里黑洞洞的,只有隔壁卧房透过来的一束光,圆圆的光斑刻在平整的泥地上,好似投进来了一个小小的太阳。

贺乐水扭头瞥过那块圆斑,一股奇异的感觉涌上心头,说不清道不明。

他感觉自己的心脏被那块光斑缠绕起来,暖和又令人烦躁。

“乐山。”少年打破了室内的宁静。

贺乐山呆愣片刻,才回道:“啊?”

方才乐水好像跟他说了什么,不过他什么也没听见。

贺乐水无言以对,哼了一声,爬上床睡觉了。

贺乐山跟着贺乐水上了床,小心翼翼地跨过贺乐水,沿着墙根一侧躺下。

一闭上眼,脑海里全是嫂嫂的奶子,团团的,小小的,还没他手掌大,捏在手里肯定软乎极了。

他该怎样跟嫂嫂说,自己也想舔舔他的奶子呢?

窗外的虫鸣声越来越清晰,嗡嗡个不停,吵得贺乐山耳朵都要炸了。

贺乐山想下床,再仔细看看二哥是怎么舔嫂嫂奶子的,可他不敢,贺乐水明显生气了。

这个家里,他不怕大哥,不怕二哥,最怕的就是他这个四弟。他要是做错什么事,大哥不会和他计较,二哥不会往心里去,只有乐水会记得特清楚,隔好几个月还会刺他两下。

要是惹了乐水生气,他就没好日子过了。

贺乐水知道他亲近嫂嫂,拿他没办法,现在也不说他了。要是让他知道自己也和二哥一样玩嫂嫂的奶子,他肯定会整他的。

千万不能让他发现。

贺乐山愁得眉头都打紧了,不能让乐水发现,那就只能在贺乐水不在的时候去问嫂嫂,青天白日的,跟嫂嫂说这种事,多难为情啊。

不想了,不想了……

贺乐山想着不想,眼前却又浮现出嫂嫂面色上的潮红,原本白皙的脸像打了胭脂,跟新娘子似的,不对……比新娘子还要好看。

他想不出来什么形容词,不停地回味着尤恬的容色和胸前可口的奶子,嫂嫂真是他见过的最漂亮的人。

隔壁卧房里,情事还在继续。

尤恬清醒了一瞬,他到底在做些什么……竟然让小叔子来舔自己的奶子。

敏感的乳头被温热的舌头裹着,热意不停地侵亵着肿胀的粉果,旁边娇嫩的肌肤被咬出了浅浅的齿痕……轻微的痛楚没有破坏掉尤恬的感官,反倒将他的欲念烧得更旺。

额头出了一层细汗,亵裤黏在腿根,一只不属于他的,骨节分明的手指勾开了亵裤的结。

一切都开始不受控制。

尤恬发现自己做错了事,他不该解了奶子给逾明看,更不该让逾明来舔。

逾明到底不是修道的和尚,而是个年轻力壮的男人,还是个开过荤的男人。他受不了诱惑是正常的,自己才不正常。

“唔——”尤恬夹紧了双腿,不让贺逾明扒下他的裤子,轻轻推拒着贺逾明的动作,“……我是尤恬。”

贺逾明装作听不懂,他当然知道眼前的人是尤恬,是他嫂嫂,肚子里还揣着他大哥的孩子。

手指的动作没停,继续脱着尤恬的裤子。

尤恬:“呜……我是你嫂嫂,是你嫂嫂……”

我当然知道!

贺逾明强硬地脱下尤恬的亵裤,把它扔到一旁。

青年一丝不挂地坐在床边,一双腿夹得跟蚌壳似的,发丝垂散下来,眼角还挂着泪,像一条刚上岸的美人鱼。

贺逾明的性器快硬成石头了,如果再吃不到尤恬,明天他就别想温书了。

“嫂嫂。”

知道不能用强,所以这声嫂嫂喊得又轻又甜,略带些委屈。

尤恬的肚子里还怀着大哥的孩子,他只想与尤恬交媾,并不想弄掉哥哥的孩子,要是尤恬受了惊吓,必要稳胎的。

贺逾明脱下衣衫,硕大的性器从亵裤里面弹跳出来,紫红色的性器表面青筋腾绕,边上围着几缕热气,随着青年的呼吸在灯影下一甩一甩的,吓人极了。

尤恬咽了口唾沫,惊惧地盯着青年,等着他接下来的动作。

贺逾明捉起尤恬的手,捂住自己的肉屌,见尤恬被烫得往回缩,又用了几分力不让他挣脱。

“嫂嫂,逾明好难受,要死了……”

“逾明先帮了嫂嫂,嫂嫂也帮帮逾明好不好?”

尤恬被贺逾明的动作惊呆了,掌心的肉屌如同烧红的铁柱,烫得他皮肉都要化了。

贺逾明:“嫂嫂,就这一次,不会有人知道。”

“嫂嫂,我会轻些的。”

不会有人知道。

就这一次。

尤恬的表情松动了些许,湿着眼瞧着贺逾明。

眼前的青年多才俊逸,却低声下气地恳求自己,他怎么可能没有一丝波动?

“嫂嫂。”

贺逾明打蛇随棍上,握着尤恬的双腿,掰开后舔住了中间那道紧小的花缝。

“唔!”

尤恬被舔得一颤,却没有再推拒。

贺逾明知道尤恬这是默认了,默认他可以对他为所欲为。

真是个傻兔子,这种话也相信,他能弄第一次,自然会有第二次。

还好尤恬嫁到了他们家,要是碰到个厉害点的家庭,指不定会磋磨成什么样。

贺逾明私毫不觉得自己待尤恬有何过分之处,他好吃好喝的紧着尤恬,日常小事对尤恬没有不敬之处,不过是馋尤恬身子而已,算不得待尤恬不好。

尤恬不知贺逾明心中所想,只觉得羞耻极了又快活极了。

他这辈子循规蹈矩,出嫁前从没做过出格的事,如今与小叔子交欢实在是给了他莫大的冲击。

陈旧的油灯烧出哔啵的响声,昏黄的灯光把男人的影子照得大而可怖。

如瀑的青丝埋在他的腿间,湿热的舌头舔着腿心处的细缝……

他揣着怀信的孩子,在被逾明舔逼,而自己居然在这种行为当中获得了快乐。

尤恬的脸颊烧得更烫了,热晕透了出来,好似熟透的晚桃,嫩生俏丽,却又饱满多汁。

蜷起脚趾,双腿不自觉收紧,又被贺逾明掰开。

“小恬。”

贺逾明感受到了心间的震颤,咚咚、咚咚……

他年少时随同窗远游时,偶至一寨,见一苗族女子举着木棰,对着一面大鼓敲击,咚咚的声音砸在了他的心坎上,那是他头一回体会到浑身震颤的感觉。

如今是第二次,他敲响了自己的鼓。

“嗯。”

尤恬迷糊地应了一声,不理解贺逾明为什么叫他的小名。

贺逾明低头,凝望着青年的腿心。

粉白的小花紧缩起来,张张合合,露出里面嫣粉的媚肉和清亮的骚水。

嘴唇离花心更近,青年便颤得越厉害,琼浆玉液都抖了出来,挂在花心处,好似在流口水。

贺逾明捉着青年的腿,吸住那片小小的花瓣。

“嗯啊!”

好烫!

尤恬的骨头缝都在颤,浑身的气力都被男人吸走了,脑海一片空白!

雌穴里涌出一股热流,冲涌过敏感的褶皱,烫得小腹痉挛。

他失禁了!

眼前一切都变慢了,他想缩起穴缝,不让水流出来,可哪里管得住,只能瞧着那股水液灌进贺逾明嘴里。

而贺逾明非但没嫌弃,还乐津津地吞咽着失禁的骚水。

巨大的羞耻将尤恬吞没,高潮的刺激让尤恬疲惫不堪,几息间便昏睡了过去。

贺逾明意犹未尽地舔了舔花缝里流出的水液,抬手抹了下脸颊边沾上的精水,放进嘴里尝了尝。

咸的。

“这样便昏过去了,往日和大哥是怎么弄的?”

贺逾明无奈地抚着青年的脸颊,本以为今日可以与尤恬交媾,没想到才舔了个穴,尤恬便不行了。

肉棒抵到青年的腿缝间,一点点地往里挺入……唔,还是不行,穴口太小了。

罢了,今晚还是蹭蹭腿缝吧。

次日清晨,天有小雨。

贺逾明醒转,见尤恬还在睡,轻手轻脚地出了卧房。

“二哥,嫂嫂还在睡吗?”

贺逾明拉着门扇的手抖了抖,微抬了眼往边上看,才发现贺乐山不知何时像个幽灵一样站在旁边。

“你大清早地站在这儿做什么?”

贺乐山挠了挠后颈,“我也想伺候嫂嫂。”

他想了一晚上,可算是想明白了。

二哥就是想玩嫂嫂的奶子才去伺候嫂嫂的,不但想玩,还想躲着不让他们知道,一个人偷偷玩。

尤恬是他嫂嫂,也是自己的嫂嫂啊,他也想摸嫂嫂的奶子。

贺逾明:“你在打什么主意?”

贺乐山的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没打什么主意。”

贺逾明:“没打什么主意就少去打扰嫂嫂,嫂嫂怀着身孕。”

贺乐山:“噢。”

贺逾明:“等嫂嫂醒了我自会叫你,不要贸然进去吓到嫂嫂。”

贺乐山:“好吧。”

他先忍一会儿。

直到近中午时,尤恬才醒过来,一想到昨夜的事,窘迫地敲了下自己的额头。

贺乐山听见响动,知道尤恬醒了,问道:“嫂嫂,我可以进来吗?”

尤恬急道:“等一会儿。”

说着便飞速穿好衣裳,确定没问题后,出声道:“进来吧。”

贺乐山躲躲闪闪地不敢看尤恬,在小桌旁坐下了。

往日逗尤恬开心的话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知道说些干巴巴的话。

他该怎么开口呢?

尤恬担忧地问道:“乐山,你是不是遇到难事了?”

贺乐山:“算是吧。”

尤恬:“有什么事连嫂嫂都不方便说吗?”

“不是。”贺乐山急了。

尤恬:“那是什么?”

贺乐山压低了声音,脸涨得通红,问道:“嫂嫂……我……我可以摸摸你的奶子吗?”

窗外还在下雨,沥沥的雨点拍在陈旧发黄的窗纸上,打出哒哒的响声。

室内的光线昏暗而暧昧,唯有尤恬的脸白得发光。

尤恬眨了下眼,疑心自己听错。

方才乐山说了……什么?是问他,能不能摸自己的奶子吗?

贺乐山的眼神一瞬也没离开过尤恬的胸口,尤恬的衣裳穿得宽大,若不是仔细瞧,几乎看不出来那里有两个小小的山包。

他素日也不敢看那个地方,可昨天见二哥舔了尤恬的奶子,便知那里有两团白皙的嫩肉,还散发着淡淡的香气。

尤恬的脸窘得通红,不敢看乐山的眼睛。

少年怎么会想到要摸自己的奶子?难道是最近发育了,开始思春了?

贺乐山拽着尤恬的衣袖,轻唤了声:“嫂嫂……”

尤恬结结巴巴道:“不……不可以摸。”

说是这般说,一双奶子被贺逾明通了乳,此时被中衣的面料蹭着,敏感得溢出几滴奶来。

“嫂嫂,给我摸摸嘛,”贺乐山说罢,利索地脱下衣裳,握住尤恬的手按到胸前,“我先给嫂嫂摸。”

好烫。

尤恬知道贺乐山体温高,坐在旁边就跟放着一盆火炉似的,可没想到摸上去会如此烫……烧得他手心都要红了。

贺乐山:“嫂嫂,好摸吗?”

尤恬绷着一张脸,说是也不是,说不是也不是。

贺乐山:“嫂嫂,乐山就摸摸,动作很轻的,不会弄坏你。”

“好不好嘛,好不好嘛……”

尤恬拗他不过,昨夜已经被贺逾明摸过舔过,如今乐山缠着要,他若是不给,便觉得亏欠他似的,便小声道:“不要说话了,给你摸……”

室内顿时寂静无声。

尤恬脱下中衣和外裳,露出两团挺翘的乳肉,随着主人的呼吸,怯生生地抖动着。

那白豆腐似的乳肉上缀着两点樱粉,乳晕还未褪,似是肿大了一圈,中间的乳孔挂着稠香的乳汁。

眼前的美景冲击得贺乐山说不出话,喉咙像是卡了一层棉花。

他没想到尤恬会直接脱了衣裳让他摸,还以为,还以为……不过是让他隔着衣裳摸两下……

尤恬被贺乐山盯得起了鸡皮疙瘩,过了好一会儿,才怯怯地说道:“……你还摸不摸了?”

贺乐山如梦初醒,“摸……当然摸……”

不过他没伸手去摸尤恬的奶子,而是倾身过去舔了下尤恬敏感的乳头,把溢出来的奶汁卷进了自己的嘴里。

“嗯——”

乳头上传来湿烫的触感,硬茬的头发扎得胸口微微刺疼。

尤恬克制不住呻吟出声,这些时日,他本就被贺逾明勾出了十二分的淫性,如今被少年一吮,花缝便愈加淫渴地蠕动起来。

贺乐山被尤恬的呻吟弄得下身一紧,顺势跪在了尤恬腿间,叼着乳头便吃了起来。

青年身上有股清甜的奶香气,花苞似的乳头又弹又软,一咬便要破了似的,不敢用力,只敢收着牙尖慢慢啜。

贺乐山觉得自己幸福得要死了。

难怪二哥总赖在嫂嫂的卧房里,还提防他,原来是想吃独食!

尤恬受不住贺乐山的吮法,嘴里啜着,手指摸着,似要把他的魂吸出去。

“乐山,好了……呜……”

贺乐山没停。

尤恬:“疼……”

贺乐山不敢再啜了,“哪里疼?”

说罢便发现青年的奶子被他吸得好不可怜,嫩粉的奶尖变成了嫣红色,本就肿胀的乳头更是被啜得外翻。

心疼地吹了口气,没想到青年的眉头拧得更紧了。

“嫂嫂,我给你揉揉吧。”

尤恬急道:“乐山,你快出去罢。”

要是被贺逾明发现就不好了。

不知怎的,他突然心慌得要命,明明他和贺逾明不是夫妻,可他就是怕贺逾明知道贺乐山舔了他的奶子。

贺乐山以为他惹尤恬生气了,不敢再多问,出了房间。

秋雨霏霏,寒意渐渐收拢。

贺逾明一袭墨青长衫,手执最普通不过的狼毫笔,在草纸上默写着《太平赋》。默到结尾时,一大团墨汁滴在了泥黄的草纸上,晕开出了一朵墨花。

贺乐山也在此时出了卧房。

贺逾明:“惹嫂嫂生气了?”

“二哥。”

贺乐山点了点头。

贺逾明瞥了眼少年的嘴唇,原本朱红的唇瓣有了七分的水色,显然是刚吃过什么东西。

“回房间吧,别在外头淋着雨。”

贺乐山:“好吧。”

午休时分,贺逾明踏步进了尤恬所在的卧房。

“嫂嫂是和乐山闹矛盾了?”

尤恬见贺逾明进屋,忙站直了身体,往窗户边退了半步。

“……没,没有。”

贺逾明知尤恬还在为昨夜的事过不去,自然地走到小桌边坐下,抿了一口茶水。

目光顺着紫泥色的茶壶移到了朴旧的窗扇旁,细如牛毛的雨丝飘了进来,一小部分落在了青年靛青的衣袖上。

“窗户该刷桐油了,明日让乐水去集市捎些桐油回来。”

尤恬:“是该刷些桐油了。”

贺逾明:“嫂嫂有什么要带的吗?”

尤恬:“没,没有什么要带的。”

贺逾明:“嫂嫂,快入秋了,给嫂嫂做身衣裳吧。”

尤恬:“不妨事,旧衣裳还没穿坏,用不着新的。”

“嫂嫂也没几件旧衣裳,”贺逾明的视线落在了尤恬隆起的小腹上,“若是冷着孩子便不好了。”

尤恬刚想说话,却被贺逾明打断。

贺逾明提了提衣袖,“逾明有几件旧衣裳,嫂嫂穿着可能长了些,不过大小应当正好。”

尤恬:“我穿旧衣裳便好了。”

贺逾明起身,从衣柜里拿出一套青玉色云纹夹袄,走到尤恬身前。

“嫂嫂换上试试。”

清雅的墨香扑了过来,将尤恬围了个透。

贺逾明作势便解开了尤恬的靛青色衫子,里面的中衣穿得乱糟糟的,依稀可见被吸得红肿的奶子。

心里掀起了惊涛巨浪,面上却一点都不显,嘴角挂着浅淡的微笑。

方才乐山和尤恬在房间里做了什么?

他还以为不过是和平常一样,乐山缠着尤恬说些不着边际的蠢话,没想到竟是在房间里做这等事。

足足半个时辰,怕是逼也被肏过了吧。

贺逾明酸得牙疼,他谋划许久,好不容易才吃上一口,他那个蠢弟弟,半个时辰便舔上了尤恬的奶子。

“嫂嫂的乳头还难受吗?”

尤恬摇头。

贺逾明离他太近了,墨香气把他绞得密不透风,呼吸不能。

贺逾明没有理会尤恬的抗拒,而是把手伸到青年的腰侧,解开了青年的中衣。

两只奶子都被吸肿了,乳晕处绯红一片,好似抹上了一层胭脂。

尤恬心跳都要停止了,站在原地不敢吭声。

贺逾明:“还没好吗?是逾明昨晚过分了。”

尤恬:“待,待会就好了。”

贺逾明:“是么?”

尤恬不敢看贺逾明的眼睛,他到底是发现了,还是没发现?

贺逾明:“嫂嫂站着累吗?”

尤恬摇头,却被贺逾明抱到了床榻间。

湿热的舌头印上了乐山刚舔过了乳头,滚烫的手掌搂住了敏感的后腰。

“唔——”

尤恬呆愣地仰躺着,手心抓着衣袖,小心地躲着贺逾明的动作。

他为什么能那么自然地舔他的奶子,好似,好似自己是他的妻子一般?

贺逾明当然察觉到了尤恬推拒,不过这点小动作,于他而言不过是欲拒还迎罢了。

如果是乐山,是不是就不躲了?

“嫂嫂。”

贺逾明念着这两个字,眼角竟然带起了泪花。

尤恬一时间忘了自己的处境,道:“怎么了?”

贺逾明:“嫂嫂,逾明愧对嫂嫂。”

“自昨夜后,逾明一直没忘掉……甚至想与嫂嫂有一夜之欢,连书都温不进去了。”

“逾明不想着克制自己,竟还想着与嫂嫂发生那等事,破了执念便好了。”

尤恬:“……不是你的错……”

是他逾矩了,竟解了奶子给贺逾明瞧,害他念不好书。

“我……”

“我……”

尤恬想说给贺逾明弄一次也没关系,他这身体也不值当什么。

可他说不出口,于是颤抖着双手,给贺逾明解下了亵裤,紫红的硕大物件跳了出来,拍得尤恬手背通红。

好疼。

贺逾明握住尤恬的手,“疼吗?”

压抑住心头的狂喜,五感在此时敏锐到了极点,只盼着没什么不长眼的来打断他和尤恬的交媾。

尤恬的眼底涌起水雾,还是怯怯地说道:“……没事。”

说罢脱掉自己的亵裤,扒开湿透了的小穴,浅浅地尝着青年的龟头。

“嘶。”

贺逾明的魂都飘起来了,手臂青筋浮起,克制着不去压着尤恬的身子往下坐。

尤恬笨拙地吮着贺逾明的肉屌,窄小的花缝才吃下去一点,便被粗硕的肉屌撑到透明,酥酥麻麻的感觉涌遍全身,脊背冒出细密的汗珠。

“唔。”

歇了一会又道,“可能……可能并不如你想象中那般舒服。”

贺逾明轻“嗯”了一声,尾骨被青年的骚穴啜得发麻。

这样都不算舒服,还要怎样才算舒服?他现在恨不得起身干烂青年的逼!

尤恬咬着唇,他本就不如那些青楼女子,会在床事上弄些淫趣,加上身子笨重,更是不能有太大动作。

心下突然涌起几分莫明的酸楚,他这样的男妻,论交心长谈比不上男子,论肌肤贴合比上女子,也就逾明没经历过性事,才念着与他交媾。

“逾明日后怕是要后悔。”

贺逾明:“不会后悔。”

脑海已经被全然的快感占据,完全不明白尤恬为何突然说这些,只当尤恬是要打退堂鼓。

“嫂嫂别后悔才是。”

“嫂嫂别后悔才是。”

贺逾明本就明亮的双眼涌出一层水雾,墨色的瞳仁泛起一点绿光,如同布满了水藻的深潭,一碰便要把人缠溺其中。

尤恬一瞬不瞬地望着贺逾明的眼睛,情不自禁地去吻他的眼皮。

自出生以来,他从未见过贺逾明这样的人,眼波流转,气质书华,宛如神仙降世。他好似和所有人都不一样,衣裳总是干净体面,浑身带着书墨的香气,绝世而独立。

而此时此刻,神仙下了凡尘,眼角眉梢浸满了情欲。

贺逾明的眼皮上传来湿润的触感,青年的中衣扫过他的胸膛,甜软的奶香气浸得他飘飘乎乎。

下身的肉屌被紧小的雌穴含着,好似进了个融融的暖洞,要把肉棒含化掉。

“嘶唔——”

贺逾明有些明白丘藏为何如此醉心床上之事了,这样的温柔乡,真是神仙也羡慕。

“嫂嫂。”

声音含在喉咙里,似出未出,带着刻意勾人的沙哑。

尤恬耳朵瞬间比石榴还红,羞怯地应了声,“嗯?”

贺逾明:“嫂嫂,逾明还没经历过这些事……嫂嫂疼惜些。”

尤恬知道贺逾明没有交媾过,可由他直白地说出来,本就薄如敷粉的脸颊血色上涌,连话都不知道怎么说了。

“噢,嗯。”

贺逾明:“秀色掩今古,荷花羞玉颜。”

尤恬:“嗯?”

“说了句胡话,”贺逾明念完才反应过来,他居然在交媾的时候吟诗,也学那些个浪荡子,做些不着边际的事了,“嫂嫂真美……嗯……”

贺逾明被蠕动的媚肉吸得一颤,握住了青年的两瓣肉臀,指尖上的薄茧对着嫩豆腐似的软肉划了又划,直挠得青年坐立难安,才轻压着尤恬往下坐。

“嫂嫂,再深一些。”

“逾明想要。”

“嗯——”

尤恬没想到贺逾明会突然发力,本就被粗大巨物撑到透明的肉穴火辣辣地疼,雌穴里涌出一股股热流,试图缓解穴口的疼楚。

贺逾明抽着气,眼尾出沁出泪来。

怎么能这么舒服?马眼被嫩肉一下下吮着,嫩肉紧紧地缠着肉棒表面的青筋……好似回到了温暖的巢穴,将他的所有欲念包裹其中。

肉体上的刺激就已足够让他欲仙欲死,心灵上的妥贴更是让他沉溺其中。

不上瘾也难。

“嫂嫂…唔……”贺逾明捏着微凉的臀肉,挺着腰去亲尤恬的嘴唇,“嫂嫂……”

欲望在此时凝成了实质,幻化成了青年潮汗的墨发,冒着细汗的脸颊,溢着奶汁的乳尖和隆起的孕肚……还有颤抖的双腿和湿黏的肉穴。

原来他喜欢的是这样的,难怪对青楼楚馆那些女子没有半分兴趣。

贺逾明脱掉青年的中衣,舌头叩开紧密的牙关,吸吮着青年口腔内的甜津。

窗外细雨霏霏,槐叶都带着早秋的微凉。

卧房内两具身体紧紧交缠着,火热的喘息和黏腻的水声积聚成小小一方天地,与周围的世界格格不入。

尤恬的双手撑着赤裸的胸膛,呜呜咽咽地推拒着男人的动作。他的那点力道相对于贺逾明的力量,不过是给贺逾明增添情趣罢了。

此时他才意识到自己惹到了什么样的猛兽,以往的温柔恭顺都是假象,而此刻男人表现出来的兽欲才是真的。即便在亲吻抚摸肏弄他,那双深潭似的眼睛依旧紧盯着他,眼底的欲念不加掩饰,似要把他从头到脚,一寸寸地尝玩个干净。

半刻钟后,尤恬终于得到喘息的机会。

他的小穴已经被火棍似的肉棒奸肿了,只会流着淫水讨好男人的阳根。

“太深了……呜,逾明,轻,轻一点……”

尤恬乌发松散,浑身全是黏腻的热汗,哭得好不可怜。

可那清莹的眼泪从那双怯弱的眼睛里流出来,滴到被情欲染红的腮边,便一点说服力也没有了,只会让人觉得他想被再疼惜几次。

“逾明……嫂嫂受不了了……”

贺逾明翻了个身,把青年的腿架到了自己肩膀上。

“嫂嫂受得住的,往日大哥肏嫂嫂时,一夜几次都来得……嘶,逾明才肏了几下,嫂嫂不会受不了。”

尤恬咬着唇,不知如何反驳。

贺逾明揉了两把尤恬的奶子,真没想到会有这一天,他跪在床上肏嫂嫂的小逼。

背德的快感让他浑身发烫,脑袋飞速运转,这辈子他敬父母恩师,从未超脱三纲五常,肏弄嫂嫂是他做的唯一一件忤逆伦常的事。

“嫂嫂,你吸得逾明好紧……”

尤恬羞得闭上眼,平日没见贺逾明叫多少声嫂嫂,如今在床上倒是叫个不停。

架在肩膀上的姿势限制了尤恬的活动,却极大地方便了男人的肏弄。

粗硕的肉棒上青筋浮起,如同古老的雕柱,肉屌表面被淫水涂得油亮,在交合处打出骚甜的白沫,而那可怜的花穴被肏得外翻,几近透明的肉壁贴在紫红肉屌表面,好似随时会被撑坏。

任谁瞧了,都只能得出一个结论——这是一场完全是场碾压性的战斗,小穴毫无反抗之力。

“逾明…呜……太快了……呜,嗯……”

尤恬哭泣着,满脸都是泪痕。

可他似乎不明白自己对眼前的男人有多大的诱惑力,这种娇弱的哭泣完全不能阻止男人的侵犯,反倒让人更想把他肏透。

贺逾明:“嫂嫂不舒服吗?”

尤恬摇头。

不是不舒服,而是太舒服了,舒服到他承受不住。

暖热的淫水被堵在骚穴里,随着男人的撞击回荡出哗哗的水声,骚肉上的敏感点被青筋磨过,爽得他脚趾蜷起。

本来是为了满足逾明的欲望,自己却被奸肏得像个骚浪货。

尤恬羞耻极了。

贺逾明:“嫂嫂,逾明被嫂嫂弄得好舒服……”

尤恬空洞地睁着眼,电流不停地窜过尾骨,四肢百骸酥酥麻麻。

腹胯相贴的啪啪声和黏腻的水声交织,床笫间弥漫着石楠花的香气,交合处白沫飞溅。

要高潮了。

淫洞里的媚肉不停地痉挛,无力的双腿不停地颤动,眼前所有都变成了白色。

贺逾明捉着青年的腿,手臂上青筋浮起,肉棒对准青年的花缝飞速律动。

啪啪。

啪啪啪。

……

尤恬的喉咙卡了层棉花,什么话都说不出来,耳朵里也是一片嗡鸣。

孕肚里的宝宝也来凑热闹,轻轻地踢了一下肚皮,似是在提醒他这场性事的不伦。

高潮终于到来。

肉棒射出稀薄的精水。

乳头喷出清甜的奶水。

绞紧的媚肉松泄下来。

尤恬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滚烫的精水灌进了骚穴,把本就隆起的下腹撑得如同小山丘。

“唔。”

贺逾明抱着大汗淋漓的青年,对着他的脸颊亲了又亲。

他已经在想下次怎么玩美味的嫂嫂了……先给嫂嫂买个小木马,让嫂嫂整天坐在木马上,把小穴撑大些。

瓦檐边的雨水滴了下来,随风摇晃了下,在泥地上砸起了一片水花。

接着是铺天盖地的雨水,哗啦啦地直往下倾倒,窗沿边浮出一层水雾。

贺逾明定下心,瞧了一眼窗外,只能瞧见一片朦胧的绿意。

也不知道大哥在边关如何了,听说最北戎战事频发,战场上死了不少士兵,希望他平安无事才好。

想罢又亲了亲尤恬的脸颊,怎么就如此不耐弄?才一次便睡了过去。

尤恬偏了偏脸颊,迷糊地抗拒着男人的亲昵。

下身如同被塞了一片辣椒,火烫似的疼,里面还时不时溢出黏软的精水,痒痒地贴在腿心,让他难受极了。

“不来了……”

青年窝在贺逾明的怀里,声音低到几乎听不见,含糊地咽在喉咙里,宛如撒娇。

贺逾明收回视线,心又因尤恬的低喃软了几分,指尖抚了抚青年半湿的头发。

他略有些明白为何自己会对欢场上的娇柔女子不感兴趣,就算泄了性欲,也不过片刻之欢罢了。而尤恬是嫂嫂,是亲人,那种由内而外的温存感把他长期紧绷的心都抚平了。

他是大哥的,也该是他的。

贺逾明没有理会青年的推拒,舌头再次伸进了青年的牙关,灵活的舌尖顺着牙龈一点点舔舐,勾起青年的舌根,半咬着吞进自己的嘴里,不停地吸尝着。

刚泄过精水的肉棒又开始抬头,把本就紧小的甬道撑得满满当当。

好甜。

贺逾明理不清自己是什么感觉,但这种程度远远不够。

想把囊袋全塞进青年的湿逼里,直把他肏得没力气走动为止。

卧房的门扇处,印出了一道高大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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