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被小叔子指J到(1 / 2)
屋内光线昏黄,或明或暗的光线照在尤恬的脸上,在鼻梁处留下深深浅浅的暗影,琥珀色的瞳仁被晕出夺目的光芒。
尤恬似是才察觉到贺逾明的存在,偏过头看向他,又看了看桌子上的糕点。
“我今天不想吃,明天再吃吧。”
贺逾明见尤恬的声音细弱,以为他是生了病,忙走到他身前道:“怎么了?是身体不舒服吗?”
尤恬:“身体没有不舒服。”
是心里不舒服。
他不安极了,像是在悬崖边行走,随时有可能掉下去。
贺逾明:“那是遇到什么事了吗?乐山惹你不开心了?我说他今天做事如此认真,原来是心虚。”
尤恬:“也不是乐山的事。”
贺逾明温声道:“那是我的事吗?”
“是因为和我有了首尾,所以你在担惊受怕吗?”
尤恬舔了下嘴唇,诧异于贺逾明如此敏锐的观察力,他确实是在为同他有首尾的事烦心。
贺逾明:“嫂嫂不必担忧,天塌下来有我顶着,是我执迷不悟,跟嫂嫂没有关系。”
“而且我以前不是同嫂嫂说过吗?兄弟共妻并不罕见,现在我未娶妻,你教导我男女情事是很正常的事,不要放在心上。”
“等过些时日,我熟知性事,便不会缠着嫂嫂了。”
贺逾明说着,便又做出个落寞的样子。
尤恬不敢相信贺逾明的话,他知道有些贫苦人家娶不起几个媳妇,所以会共同娶一个妻子,可贺家并不是这样的情况,而且他并不是作为共妻被娶进贺家的。
贺逾明:“我知道嫂嫂有很多顾虑,不管发生什么,等大哥回来再说好不好?”
“此事因我而起,不管发生什么事,贺家都不会丢下嫂嫂的,何况嫂嫂还怀了大哥的孩子。”
……
经过贺逾明的一番劝解,尤恬虽还是有些担心,但心情已好了许多。
恰巧晚饭的时间到了,贺乐水拿出看家本领做了一桌好菜,加上贺乐山在旁边插科打诨,阴郁的念头散了个干净。
天色越来越暗,蓝得发灰。
尤恬在院中坐了一会儿,便回到卧室,点燃了灯烛,准备休息一会儿。贺逾明也跟了进来,随尤恬一起到房间休息。
灯影绰绰间,尤恬看着贺逾明的脸,清雅高贵,和他好似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贺逾明提了下衣袖,朝尤恬示意道:“嫂嫂坐床边罢。”
尤恬不解:“为何要坐床边?”
贺逾明:“逾明瞧瞧嫂嫂的腿伤好了没有……”
尤恬:“早就好了,你忘记了吗?”
话是如此说,动作却先一步拉开了右边的裤腿给贺逾明瞧,白皙的腿上没有半点伤痕,确实是好了。
贺逾明蹲下身,凑近了尤恬的腿,指腹轻覆上青年原先被捏伤的地方。
“嘶——”
尤恬被贺逾明这一下捏得头皮发麻,身体酥软。
他不理解为什么会这样,明明是再普通的触碰,于他而言却像是调情。是他想得太多,他与贺逾明已经发生关系,就算调情也不用这种方法,难道是这具身体太淫荡了?
尤恬百思不得其解。
贺逾明:“是还疼吗?”
尤恬:“不疼了。”
贺逾明:“可我瞧着嫂嫂好似很不舒服的样子。”
青年的音调像是撒了钩子,要把水里的鱼钓上来吃干抹净。
他早知道尤恬的腿伤已经好了,如今不过是借机与尤恬发生触碰而已。没有办法,尤恬太胆小,如果直接来怕他害怕,心有抵抗。如果尤恬开始有意,他便正好顺水推舟。
尤恬摇头,发丝散落在耳畔,在灯下溢着清亮的光彩。
他没有不舒服,而是太舒服了,不知道贺逾明按到了他什么地方,全身像是过了电,乳房开始溢奶,连小穴都冒出汩汩的淫水。
贺逾明见尤恬如此情态,便知道他已经情动了,俯身吻上了尤恬的唇瓣。
屋内一灯如豆,光影暧昧,两人呼吸渐重,床帐也跟着微微发颤。
尤恬微闭着眼,双手紧抓着自己的衣摆,指甲因为过于用力而微微发白。
他早就同贺逾明有过首尾,可再行敦伦之事时还是觉得紧张。
湿软的舌头来回扫过他的唇瓣,温热的鼻息喷在他的脸颊边……并不算烫,可他却像是被烧到了一般,耳廓都涌起了热意。
尤恬微张开牙关,将青年的舌头放了进来。
“唔——”
灵巧的舌头在口腔内攻城掠地,舌尖不住地搜刮吸吮着齿缝里的甜津,时不时绕着他的舌根往外拨。
尤恬这才意识到放进来个怎样的饿狼,窒息的感觉让他的身体控制不住发抖,小穴里的淫水宛如泄洪,打湿了亵裤。
“唔嗯。”
尤恬松开抓着衣摆的手,伸手去推青年的胸膛。
可这种时候哪里还推得动?无异于螳臂当车,蚍蜉撼树,徒增青年的情趣罢了。
尤恬被吻得面红耳赤,嘴角不住地流出口涎,又被青年舔舐干净。
与时同时,尤恬的衣裳也被青年脱了个彻底,赤条条地坐在床边,好似一盘美味的大餐。
贺逾明早就硬了,在吻上尤恬的那一刹那,他的肉棒就开始抬头了。之所以还在亲吻舔舐,不过是怕吓着尤恬罢了。
尤恬感受到了一双温热的手掌,掌心很热,裹着他的乳尖,来回地团揉。
那股熟悉的酥酥麻麻的感觉又涌了上来,乳尖被揉大了一圈,散着粉色的乳晕,洁白的乳汁被挤了出来,流在了前胸和肚皮上,把周围都染上了腥甜的香气。
直到此时,贺逾明才放开了他,让他得以喘息。
“唔,”尤恬轻喘着,“吸吸奶……”
他真的好痒,奶尖处似乎有千万只蚂蚁在爬,要顺着乳尖的小口爬到他的心脏里去,只有让人吸了才能解脱。
贺逾明也早就想吸他的奶子了,顺了尤恬的意,也顺了他自己的意,把嘴巴对准了樱桃般的奶尖。
“舒服,”尤恬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喟叹,“另一边,另一边也捏捏……唔……”
青年的呻吟声低而弱,不听得仔细些,便听不清他在说什么了。不过那声调婉转极了,便是听不清也叫人血脉贲张。
尤恬的手托着青年的脑袋,似要青年吮得更卖力些,而青年的手,却在不知不觉间伸到了尤恬的骚穴里。
尤恬的骚穴暖而紧致,手指一伸进去,便像是有千万张小嘴在吮啜他的肌肤,柔软的内壁不停挤压着敏感的指腹,直要把人的魂魄都吸走。
贺逾明道:“嫂嫂的穴儿又紧又湿。”
“嗯啊——”
尤恬没料到贺逾明会突然侵犯他的小穴,什么准备都没有,便由得贺逾明将手指插了进去。
淫渴的小穴被硬物填塞,使出了十二分的气力来挽留,渴望着被插得更深。
尤恬被贺逾明这套弄下来,原本半软的身子几乎要软成一滩泥,手指不过抽插几下,便泄了身,腥甜的花水四泄而下,溅湿了贺逾明的衣摆。
贺逾明感慨道:“嫂嫂也太敏感了些,这才刚开始呢。”
夜还很长。
简单的木几上放着一盏青铜油灯,晕开的黄光随着风闪烁不定,连着影子都开始变得飘忽。
贺逾明瞧着灯下的尤恬,嫩白的小脸通红着,嘴唇微张,流出银丝般的口涎,隆起的孕肚丝毫不影响他的风情,反倒更添了一种母性的魅力。
真漂亮。
他在心里想着。
他也瞧过不少美人,比如花楼的小伶,比如城东的豆腐西施陈姑娘,又比如太傅家的周三小姐,但没有哪个像尤恬一般,能让他产生占有的欲望,且在占有过后还想着同对方有首尾。
灯火又移了移,他的影子盖住了尤恬的身形,飘过尤恬的眉宇。
贺逾明心跳得很快,全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往下半身涌,如同发了高热,烧得他神志不清,与此同时,后背却因为这种感受惊出了一身凉汗。
他知道那代表什么。
他栽了。
可他依旧怀着侥幸的心理,想着不过是大哥的男妻,尽兴之后各自当没发生过就好了。
贺逾明:“小恬?”
尤恬猝不及防被叫了名字,迟疑半瞬才道:“怎么了?”
贺逾明:“嫂嫂以后会躲着我吗?”
他突然想要一个答案,一个尤恬自己也不知道的答案。
他甚至不知道这句话问出来到底是在问什么,又渴望得到什么样的结果。不管尤恬说会还是不会,他都不会高兴。
说话间,又吸了口尤恬的奶子,直把尤恬的奶头嗦得通红。
“嘶——”
尤恬紧抽了口气,他怎么没发现贺逾明是属狗的?
“疼。”
贺逾明慢悠悠地松开,“是我不好,弄疼嫂嫂了。”
尤恬瞧贺逾明的模样,拿不准他是故意,还是不是故意的,只眨巴了下眼,点了点头,“我没事。”
贺逾明心里又泛起几缕涟漪,这样的尤恬,实在太好欺负了些。
“嫂嫂还没回答我,以后会躲着逾明吗?”
尤恬:“我想不清楚。”
他不知道要不要避着贺逾明,如果说避着他,他定然要不高兴,如果说不避,又违了自己的本心。如果怀信回来,自然要避着些。
贺逾明:“那就先不想了。”
他知道答案了,他的嫂嫂就等着他丢开手,好过平静安稳的日子呢。
想到此,心里又酸又胀。
他的情绪全被眼前的人牵着鼻子走,这种感觉实在不好受。
青年的两瓣肉唇被他指奸出了咕叽的水声,淫渴的花穴往外吐着花露,饱满的唇肉贴吮着他的指腹,吸得他指尖发麻。
贺逾明纵使再舍不得,也得先脱了自己的衣裳再说,手指必定是要抽出来的。于是两根手指寻找着穴肉里敏感的凸起,灵巧的指尖往凸起处刮了刮,敏感点瞬间缩了缩,穴肉也抱涌过来,缠着手指不放,青年更是被这样的刺激惹得惊呼出声。
贺逾明自得于这样的恶作剧,玩了两圈才松了手,把手指抽出了青年的花穴。
贺逾明脱衣的速度不快,眼神紧盯着青年的胸脯和脸颊,只有双手在做脱衣的举动。
他能看出来尤恬很紧张,可能是刚被他刮弄过敏感点的缘故,下唇轻咬着,乳头高挺,胸脯随着呼吸上下起伏,两条腿夹得紧紧的,似乎在害怕下一次侵犯。
偏偏在这样的紧张中,又摆弄出水淋淋的雌花,叫人想一探究竟。
尤恬不敢看贺逾明的眼睛,那双眼睛像蛇的眼睛,似是能洗出危险的青色,一不留神就要把他吞下肚。
他只敢左右乱瞟着,一不留神瞟到了男人的下腹和欲根。
贺逾明虽是书生,却没有半点手无缚鸡之力的模样,相反,他的肌肉非常紧实,下腹的肌肉轮廓分明,在烛火的映照下有种妖异的美感。
更让人无法忽视的是,欲根的尺寸实在惊人,顶头的肉冠有鹅蛋大小,柱身足有儿臂粗,上面更是盘结着青紫的血管,狰狞可怖,不像是那身精细皮肉能长出来的巨物。
“嫂嫂看好了吗?”
贺逾明温声说道。
“啊?”饶是贺逾明的声音已经足够温柔低沉,尤恬还是被贺逾明的声音吓了一大跳,“看,看好了……啊,没看什么,没看什么……”
贺逾明:“嫂嫂觉得好看吗?”
尤恬只觉得浑身的血液在往脸颊涌,一时间不知说什么,结结巴巴了半天,除了“嗯”“啊”没吐出别的字来。
这已经不是他与贺逾明第一次发生关系了,可面对这样的调情,他还是显得不知所措。
贺逾明:“嫂嫂不必说了,逾明心里知道就好。”
尤恬仰头瞧见了贺逾明的脸,清隽的面容好似不染尘埃的青荷,他能说出这些话是因为怕自己紧张吧。
定了定心,抬唇亲了下男人的下巴。
贺逾明眯了下眼,似是没反应过来,呆滞一会儿后,脸上的笑意越来越大。
“嫂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