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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梦境(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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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初毫不畏惧的仰头看着李文东,他双手捧着水壶,一只手轻轻摩挲着壶身,大拇指还在上面打着圈。

明明是正儿八经的拿个水壶,在他手里却显得别有意味。再加上微抿着嘴唇,多情的桃花眼中还有刚才未散去的情欲,说出的这句话总觉得在勾引人。

李文东感觉的没错,沈初的确在勾引他,应该说他对李文东垂涎许久了。

李文东看着眼前的青年没有太多表示,鹰眼般锋利的眼神在青年脸上停顿了一下。

淡淡开口道:“没有。”

听到这一答案沈初并没有多大意外。也是,李文东已经24了,这个年纪在他们村可以叫声‘“光棍汉子”了。虽说他父母早亡,家中只有他一人,但上门的媒人可谓是踏破了门槛,十里八乡的姑娘都喜欢他。

沈初也喜欢。

听到这话后沈初没有不高兴,反而有点开心。他和李文东交集不多,孩童时期是追在李文东身后跟他玩过,他不喜欢自己很正常。

但没有喜欢的人不是代表自己还有机会吗?

想到这,沈初嘴角微微勾起,看李文东的眼神多了丝调戏。

李文东对这突如其来的反应正不解时,就听到沈初说了一句话。他甚至在脑海重复了好几遍才敢确信自己没听错。

沈初说道是,“那文东哥你看我怎么样?”

“文东哥”这仨字沈初咬的极轻,末尾的语调微微勾起,像一把小刷子在李文东心里勾了下。

但更多的是对这句话产生的无限荒唐,这是在说什么惊骇世俗的话?

李文东脸色深沉的看着沈初,态度有些生硬,“你是男的,我也是男的。什么看你怎么样。”

沈初自然听出了李文东话语中的强硬,他努努嘴,有些委屈的反问道,“男的又怎么了?男的就不能喜欢哥你了?”

李文东皱眉,短短几句话已经将他的世界观全然颠覆。

见李文东没有说话,沈初接着说,“文东哥,他们城里人就有俩男的在一起的,国外还有人结婚呢。”

“你从哪里知道的这些?”男人浑身散发出压迫感,看得出他现在的心情很不好。

沈初全然被李文东高大的身影笼罩住,男人从里到外散发出的气场让他有些发怵,刚刚还能说善道的他突然结巴起来了。

沈初咽了咽口水,“我我书上,书上看到的。”

当然不是。

他可不敢跟黑着脸的李文东说他都是从小片里看到。估计说了这话,李文东下一秒就能扒了自己的衣服打自己。

李文东眉头皱的都能夹死只苍蝇了,沉声说道:“以后少看这些乱七八糟的书。”

“奥,”沈初乖乖地点头,全然没了刚才勾引人那劲儿。

气氛陷入尴尬,头顶的太阳晒得人眼花,周遭的空气都带着蒸人的温度,原本有些小风的,可在李文东突然的冷脸下,沈初只觉得自己要热的不能呼吸了,心惊胆战的。

李文东沉默片刻,他看着沈初说道:“那些话不要再和别人说了,知道吗?”

他顿了顿,接着说道:“也不要再和我说了。”

沈初点了点头,自动忽略第二句,眼睛中又点燃了光亮。

像是受到了鼓励般,沈初小心开口道:“那你喜欢我吗?”

李文东:

“刚才给你说的什么你忘了吗?”他深呼一口气,几乎是咬牙般说出。

“奥。”沈初抿了下嘴唇,低下了头。

“一点也不喜欢吗?”片刻后沈初抬起头小声点说道,一双桃花眼此刻透着股可怜巴巴的劲儿,像是受到了欺负,就这么直勾勾的看着李文东。

看的让人心颤。

“一点也不喜欢吗?”可怜的语气,还有那双浸着水的桃花眼,看着让人心生怜爱。

烈日下,男人的呼吸沉重起来,微风吹来,刮起二人的衣衫,男人仿佛闻到了青年身上的香气。

熟透的,等着人采摘的水蜜桃气息,有种汁水四溅起的破烂感。

“真的不喜欢吗?”青年咬着嘴唇,红润的下嘴唇透着水泽,一点洁白的齿贝隐隐露着,白皙紧致的皮肤透着粉,娇的不行。

眼神水波婉转间又透着股勾人的劲儿。

心中按耐已久的猛兽在叫喧咆哮,男人粗壮结实的臂膀一把将身前的妖精搂了过来。唇齿相贴,男人呼出的热气尽数喷洒在青年脖颈,惹得怀中的人发出细嘤。

周遭的温度不断升温,一件件衣服在男人急切的嘶吼中掉落。

粗糙的双手抚着光滑细腻的肌肤,一寸一寸向下,爱不释手,渐渐来到那紧致隐秘处

漆黑的夜安静深沉,高挂的月光照进屋里。

床上的男人猛然惊起,大喘着粗气,裸露在外的胸膛闪着汗水的光泽。他有些烦躁的捋了把自己的头发,漆黑的眸子还存有未散尽的浓重情、yu。

胯,间鼓起傲人的弧度,男人烦躁地看着那处,最终缓缓伸出了手。

不知道这是第几次梦中醒来了,都是同一个人,同一个人场景,各种姿、势

黑暗中,男人闭着眼,眉头微皱,胯间的手快速地撸动着。随着脑海中一声甜腻娇羞的“你一点也不喜欢我吗?”积攒多时的经、夜全然喷发,湿了一手。

男人嘶哑低沉的声音在黑夜中极其清晰:

“马蚤东西。”

像是那一天李文东的警告起了作用,他一连几天都没有见到沈初。

这几天很忙,田间地头的每个人都在抓紧干活,日头晒得人头晕,李文东心里莫名的烦躁,本就不爱说话的他更是半天下来更是一句话不说,就在那埋头苦干,只是时不时地向地头看一眼。

“李家小子,”一旁的一大爷叫住了李文东,他抽着手中的烟斗,“我说你年纪轻轻的别太拼,现在累出病来了,等你老了有你受的。”

大爷好心劝说李文东干活别太拼,李文东听到后笑着道了谢,同大爷坐在了地头上。

“瞅你眼底的黑眼圈,大小伙子无精打采的。”大爷吐了口烟圈,白色的烟雾袅袅向上飘去。

看着那逐渐消散的白雾,李文东喉咙有些发痒,烟瘾犯了,突然想抽一口。明明戒了有段时间了,就是这几天,燥得很,想抽。

庄稼汉子地里干活哪有什么讲究不讲究的,自然是穿破的衣服。李文东上身一丝不挂,露出浑身的腱子肉,穿着磨损严重的粗布裤子大大咧咧的往那一坐,汗珠从黄铜色的精悍上身往下淌。

他换着气,喉结上下滚动,些许烦躁地顶了顶后槽牙,到最后也只是拿起一旁的水壶就是往嘴里灌水,咕咚咕咚半壶下去到底是把那股烟瘾劲浇灭了。

灌的太急,嘴边挂着溢出的水,李文东拿着水壶看了眼四周,神色平静,像是疲劳过后的发呆又好像在找什么人。

只是片刻,他很快恢复如初,胡乱摸了把嘴上的水,一声不吭的又起身下地去了。

“哎我说你不再歇会?”身后传来大爷的声音。

“不了,”李文东摆摆手,他吞咽了口吐沫,一锄头下去回声道:“歇着老想吸烟。”

大爷一听这乐了,笑呵呵往坡上一躺,敲了敲手中的烟斗,“吸烟好啊,烟多好,戒烟也好,也好——”

“我才不戒哼,谁也管不住我。”

“他奶奶个腿,那么多活就我一个人干,你在那腿一敲当老太爷伺候你呢?”田地里传来咒骂声,震耳欲聋。大爷的烟斗都抖了抖,吓得赶忙起身。

“抽抽抽,抽死你个老不死的。”大妈啐了口吐沫,掐着腰冲大爷骂骂咧咧。

“你嚷嚷什么什么戒!我,我戒还不行吗。”

今天李文东早早地散了场,他家地也不多,这几天实打实的埋头苦干也就剩一点了。

像是浑身泄了气一样,李文东抗着锄头闷着个脸往回走。走到村口,他脚步微顿,像是经过短暂的思考,然后向右岔口走去。

是突然喝口酒,他在心里这样说道。

巴掌大的村庄自幼在这长大是最熟悉不过的,右岔口一拐弯就是小卖部。李文东平日里很少来,他自己一个人过,也不贪吃享受,就是家里调料什么的少了才来一趟。

这时候小卖部的人不多,李文东慢悠悠的走着。

小卖部旁边有道儿狭窄的胡同,两旁长了几棵大槐树,茂密的树冠长的很高,将小道的上空遮的严严实实的,不透多少光,看起来有些阴森。

往里走只有一户人家,是沈初家,他小时候还去过。

那时候沈初刚死了妈,村里小孩都欺负他,沈初不知怎地发现和他在一起就不会被欺负,于是开始粘着他。李文东比他大了几岁,沈初死了妈,他又何尝不是,幸运点的是李文东他爸争气,不是混蛋。

不过那时候李文东整天忙着怎么给家里干活,哪有时间管这个小屁孩。到底是差了几岁玩不到一块去,而且沈初从小小嘴就喜欢叭叭,烦人的很。李文东不是很喜欢这个狗皮膏药。

再然后两人越来越大,沈初也去了城里上学,一年到头的也见不了几次,见了面那白白净净的小子也不理自己,看都不敢看,怎么就突然说喜欢……

“拿走吧,不要钱。”张翠敏倚在柜台上看了眼李文东手中的白酒,眯着笑。

思绪骤然打断,李文东回过神来,“不用,”

他拒绝的很干脆,知道这就是客套下,“带钱了。”

“哎呦,不用给。”张翠敏摆了下手,她穿了个大领子碎花裙子,和村里其他女人比,很是洋气,虽然年近30,但保养的很好,整日不下地不干活皮肤很白。

“多少?”李文东简言意骇地问道。他今天很累,实在不想虚假的客套,尤其是这个女人上下打量自己的目光,看得他烦。

“两块,”张翠敏撇了下嘴,她自然是看出男人沉着个脸,一幅不想搭理自己的样子,可还是止不住的想逗他。

方圆十里多少人都惦记的汉子,谁不喜欢。

“我说你也不叫我声嫂子,”张翠敏托着下巴有些埋怨的意味,听着又像是撒娇,“好歹嫁给你强子哥了,就算他不在了,也得叫个什么吧。”

李文东眼中闪过一丝厌恶,他头都没抬,实在不想搭理,低着头掏出了两块钱放在了桌子上,也不管对方收不收,转身就走。

“出事啦!快快快——”突然从外面跑进来一个老太婆,大口地喘着气,“沈家那小子快,快去——”

话音落下,张翠敏露出惊慌的表情,她还没张口询问怎么回事,只见沉着脸跟木头似的李文东皱了下眉头,然后扔下手中的东西拔腿就跑,丝毫不给人犹豫的时间。

玻璃瓶子在半人高的空中坠落然后“啪”地一声碎了,顿时酒香四溢,玻璃渣四溅。

昨夜下了场雨,再加上道旁槐树的遮掩,土路有些泥泞,不过只片刻,李文东就到了沈初家。

有些年头的破旧木门敞开着,一眼能将这家人家尽收眼底。不同其他人家种满菜养着鸡鸭鹅,沈初家的院子有些荒芜,一旁的墙角还堆着刚蔫了的杂草,看起来是久无居住刚有人气儿。

李文东站在堂屋门口前,嗓音嘶哑地叫了声沈初。

无人应答。

只有隔壁王大妈家的鸡“咯咯”的声音。

他推了推门,老旧的屋门从里反锁着,“吱”了声,敞开了一道两指宽的门缝。

李文东的心徒然绷紧,一股莫名的恐惧涌上心头。他使劲撞了下门,试着将门撞开,扩大了的门缝可以清晰地看到屋内的情形,左边房间的门已然不见,能看见半边床尾。

就在此刻,李文东的瞳孔猛然放大。

粉色牡丹花床单上,一截纤细修长的小腿直挺挺的伸着,往下看是一双白皙的脚。

李文东一边撞门一边焦急地冲着屋内大声喊沈初的名字。床上的人没有半点响应,像是

这个念头只出来一瞬,燥热天气下的李文东硬是打了个寒颤。

“沈初——沈初!”

“醒醒!”

”沈初!”

……

“怎么回事?”稍后赶来的张翠敏和邻居王大妈询问着。

一向寡言少语沉稳的男人在此时看起来有些暴躁焦急,眉眼间透着股煞气,只是一个劲儿的撞着门。

张翠敏看着眼前的男人,感觉有些陌生,一时间不知道该干什么,还是王大妈扯了她下才有了动作。

木门在三人的撞击下激起许多尘埃,飘在空中来回起伏。这木门看着破旧,却实在结实,撞了多下依然坚固,丝毫没有要开的意思。李文东眉头紧皱,目光搜寻着四周,试图找个工具。

目光扫过一旁昏黄的窗户。

“咔嚓咔嚓——”一声噼里啪啦后,玻璃碎了一地。

屋内的情形清晰可见,只见床上的人脸色惨白毫无血色,半条毛巾被盖着肚子,裸露的四肢同样白得刺眼。

整个人毫无生气。

眼前的景象冲击着李文东的视线,手举着砖头僵硬了几秒,一旁的王大妈和张翠敏发出惊呼。

“他这是死了?”

李文东神色阴沉地瞥了眼张翠敏。

接着李文东徒手将木玻璃框掰断。

“小心——”

身后传来张翠敏一声惊呼,话音尚未落下,只见李文东飞身跳进屋内,伴随着脚下的玻璃咔嚓声来到了床前。

他伸出手,指尖带着微不可查的颤抖,安静的屋内除了他沉重的呼吸声静得连跟针掉的声音都能听见。

前几天还是个充满生气狡黠的青年,如今一动不动的躺在这。乌黑的碎发遮着额头,更衬得他面色苍白,连嘴唇都无血色。

“沈初”

李文东艰难地开口叫了声名字,当指尖感受到青年微弱的鼻息,李文东提起的心伴着这丝气息放下了一半。

指尖划过青年的脸颊,异于常人的体感温度让李文东再次方寸大乱,他抱起青年转身就走,还贴心地为青年裹上了毛巾被遮住身体。

“沈家小子怎么了这是?”王大妈扒拉着就要上手摸。

李文东侧身躲过,简言意骇道:“发烧。”

“哎呀,这好端端地怎么发烧了?”王大妈感叹道。突然,她像是想起了什么,“该不会是前天他救张家那小子的缘故吧?”

“那天我看他回来好好的,也没在意,这一连两三天没见着面了,刚蒸的馒头想着给这小子送点吧,谁知道……”王大妈懊悔地嘟囔着,“我应该多关照关照他的,一个小孩家自己住,他爹就那个德行,唉。”

李文东抱着沈初快步向村诊所走着,捕捉到关键字,“什么救人?”

“就前天张家那小子落水了,正好让沈初碰见了,跳下去救他。”

“那小子扒拉着沈初不放手,硬是把人给摁下去了”张翠敏插嘴道,“后来跳下去俩仨人才把他们给救上来了。”

李文东越听脸色越深,生出来一股闷气憋在胸头。

看了眼怀里的人真想摁在那打一顿。

脱了裤子,朝pg上狠狠甩几巴掌,看他还逞能不逞。

就那点三脚猫的游泳功夫他能不知道,还是跟在自己身后学的,狗都比他会游,还敢去救人。

怀里的沈初被毛巾被裹得像是蚕宝宝,只露出双脚,双眼紧闭,乖巧地贴着李文东的胸膛。似乎是感受到男人的怒意,小声地哼哼了两声。

李文东托着他将他往上提了提。多大的人了,浑身没几两肉,跟只猫儿一样。

大夏天的本来就热,沈初还发着高烧,又被李文东这个年轻气盛血气方刚的男人抱在怀里,隔着薄薄的毛巾被都能感觉到李文东身上炽热的体温。

他皱着眉,嘴唇微张,身体下意识地蠕动着,想要挣脱男人的怀抱,连同双腿也扑棱了几下。

“别动。”李文东冲怀里的人低吼道。

真是发个烧都不安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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