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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傻人有傻福(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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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青繁兹是心慌火燎的,一大早就跑出去了的傅琮安也好不了多少,一直拉着骆展铭在他的办公室里惆怅万分希望好兄弟能给支点招。

“你说他是不是把我当成他的账主子了?”傅琮安是怀疑着问的,但答案已经想的很明确——黎青繁压根儿没把自己当他的爱人,当的是他一时兴起的一个玩意儿。

偌大的北平城里这样的玩意儿不少,唯一的本事就是放开了在床上哄人开心,这样日子就会好过许多。

“虽然很不想打击你,”骆展铭在他的位子上舒适悠闲地倚着,“但我只能说是。”

傅琮安瞬间就挂脸了,他承认实话听着就是不舒服。

骆展铭见怪不怪,俩手一摊:“你自己要问。”然后尽职尽责地给傅二少爷捋起了前因后果来,总之最后给他形成的就是一个酒肉纨绔的形象。

说着说着给骆展铭说乐了,啧啧两声长吁短叹:“你看起来太开放了我的少爷!”开放得像一个来者不拒的花花公子。

即使他比谁都知道,在姓傅的这家伙身上,找不出半点寻常男人引以为豪的风花雪月露水情缘。

这个傅琮安真是哑巴吃黄连,只能怼他的潜台词:“我俩谁花谁知道。”遇见黎青繁那次是拉他去瞧一个新看上的角儿,之前没拉上他的还不知道有几个呢。

在黎青繁的事情上傅琮安确实是不占理的,这个他自己也知道,说好听点叫情难自抑,说难听点就是霸王硬上弓。非要找理由开脱的话,就是怕被别人捷足先登,尤其在发现黎青繁的微妙处境之后,这种想法一天胜过一天。

他有很多次都在庆幸,还好是自己先遇见了黎青繁。他起码是真心的,比真金都真,要是别人他还真说不好——真不怨他给自己贴金,即使没有任何敌人存在,潜在的竞争意识也让他觉得只有自己才是最好的。

但这种事光用嘴说是最不靠谱的,所以他一直不停地对黎青繁好,哄着他顺着他——说来惭愧,傅琮安空长了一副极擅留恋花丛的风流面貌,实际什么都是和黎青繁的第一次。他也不知道怎么样更好,只确定对人好肯定不会坏事。

人说到底都是有所求的,他就是希望黎青繁心里能有他一个位置。现在好了,真真本末倒置了。黎青繁当自己对他好是图那点淫巧之乐,关键是他还真的挺乐的!那滋味儿,真是再销魂也没有了。

傅琮安的眼底浮现出黎青繁那遍布痕迹的白嫩身躯,他是绝对做不成圣人的。

最后他捏了捏自己的眉头,将那些旖旎强行驱散掉,一筹莫展地问骆展铭:“那怎么办?”

骆展铭也很难直接给出建议,难不成让傅琮安从此禁欲修身,划出楚河汉界来表示诚意?就算他说得出来傅琮安也做不出来。

他转言道:“先不说怎么办了,你这么一大早出来不太合适吧?”更像睡过就跑了。

傅琮安这才不自然地咳嗽了一嗓子,“他八成都不想见我。”黎青繁脸皮最薄了,他要是一大早还往人跟前凑,不就更不要脸了。

本身没多少好印象还更岌岌可危的傅琮安决定先退一步。

“唉……”骆展铭突然大叹一声,“真想不到你小子也有这么卑微的时候。”以前野淘的时候从没见过这人愿意吃亏,不服气就打一架赢的算数。短暂忆起过去,回过神来的骆展铭却突然眼珠子一转,盯着人不动了。

“有话快讲。”傅琮安直觉这人嘴里准没好话,但还是这么说了。

“要不这样儿,”骆展铭点了点桌子眼睛里散出精明的光,“你干脆先跟你们家宝贝疙瘩分开几天?”

他能想到这茬儿也是多亏了傅琮安咳嗽的那一嗓子,觉得既然如此那不如就以退为进,老话常说小别胜新婚总是有一定道理的。

况且他知道傅琮安一天天的净围着人转,过去好歹还有功夫约出来喝酒吃饭,现在成家了就可丁可卯的恨不得一直圈在窝里不出来。长期以来深情又专一的表现,据说还让好多人赌输了好几个大子儿,再也不像一开始那样稀奇非议了。

男人和男人结婚怎么了,事实证明只要人好怎么都对,根本不是那些只想腌臜快活的人能比的。

他还生怕傅琮安舍不得开始头头是道地劝:“你不是怕招人嫌吗?干脆就先分开几天彼此清静清静,”还给出了初步规划,“就去南边,找你哥去。”

“俗话说得好,小别胜新婚嘛!”这样尤嫌不够,“远香近臭明白吧?”

“……”傅琮安明显还是犹豫的,“我不放心。”

骆展铭立刻打包票:“这不是有我呢,一根头发丝儿都少不了你的!”

“真的能行吗?”他并非要质疑骆展铭,虽然这个人看上去不着调的时候居多,但就是胜在灵巧多变,只是真的怕白忙一场。

“试试呗,多个机会多条路的事儿。”骆展铭看着傅琮安,见他半天没动静慰劳似的拍了拍他的肩膀,“你自己慢慢想吧。”

于是傅琮安就这样思索着在办公室里枯坐了大半晌,脑子里一会儿是到底要不要这样做?一会儿又是黎青繁醒来没看见自己会是什么反应?有没有好好吃饭?脑子里两个小人打架似的半天也分不出个胜负来。最后还是决定先打道回府再说,他这心里还真挺不得劲儿呢。

傅琮安到家的时候黎青繁正躺在床上浅寐。

春困秋乏,眼下已三月过半,傅琮安早安排人在花园里侍弄上新鲜绿植将整个宅院装点一新。黎青繁左思右想地吃不下饭便去看了一会儿权当放空,放到最后还是老老实实地回来躺下,想着能睡一阵是一阵。

累和困都是真的,但心是浮悬的最终并没有真的睡下去,只是懒得睁眼。所以傅琮安推门的时候他眼皮闪动了几下,有心继续装睡却实在忐忑,忽而一下坐起身来反让傅琮安顿住了一瞬。

“吵醒你了?”黎青繁听到他这么问,还看见他手上正提溜着一个油纸包往桌上放。挺关切的一副样子,完全没有昨天夜里那种气吼吼的感觉。

他愣了一下,在傅琮安看来仿佛睡懵了在回神,实际只是再次觉得这个男人床上床下真的很两模两样。

傅琮安其实也是心虚,他怪自己总是控制不住要把人往狠了弄,还说了那样的话,天知道黎青繁又给他扣了多高的花花帽子。这提点心就是他先买来试探的。

当然最主要还是掂量着这人根本吃不下饭,黎青繁心事重自己多体贴一点,这样就算还要跟他生气应该也会轻些。

可黎青繁哪有那个要跟傅琮安闹架的气性,坐起来回了一句没睡着,就巴巴的下床来跟傅琮安一本正经道:“傅琮安,我有话跟你说。”

傅琮安的眉目间闪过一瞬异色,但依然无比平常地应下:“嗯,先坐。”体贴地伸手牵了人一下,没有感觉到回避的意思,应该不至于太遭。

但黎青繁很快就将自己的手抽回来,摆正了坐姿在桌边坐好,然后目不斜视地看着傅琮安的眼睛,说:“对不起。”

“?”傅琮安没作声,但神情显露了不解,他实在没想到这样。有点太郑重了。

短促的声音很快消散,取而代之的是窗外风过树叶的声音,却放大了屋内这诡异的沉默。黎青繁只觉得自己心都快要跳出来了,最后捏着手指敛下眼睛,絮絮道:“昨天我,我不是故意要惹你的……”

说不是故意的好像也不太对,所以他又迅速改口:“不,我是故意的,是因为我……”因为他蓄意求证,他跟傅琮安之间真的就这么点义务。傅琮安就是一时被他迷了心,才什么赔本生意都愿意接,这样他就好继续心安理得的和傅琮安划出个一二三。

但他高看自己了,他一点也不安心。

“我,我……”黎青繁结巴了起来。从没做过什么坏事的他觉得自己坏透了,傅琮安到底喜欢他什么啊?根本就不值得。捧着一颗心来待自己,自己却心思龌龊,愧疚的作祟让他眼角很快就染上了一抹哭意,更不知道该从何说起了。

好在即使没说出来傅琮安心里也清楚了。赶紧把人搂进怀里来,一叠声的安抚他同样跟他道歉,说自己也不该说那样的话,这简直跟互相插刀没区别,同时心里又升起一股不合时宜的期待,黎青繁有没有可能真的开始喜欢自己一点了?

黎青繁从来不会真正的放声大哭,这会儿靠在傅琮安身上也只是默默地抽气掉眼泪。他觉得自己不应该哭,他哪有哭的立场啊?这全是他办的糊涂事,现在傅琮安好像没生气还愿意哄着自己他还不见好就收吗?可就是越想越收不住,他不值得啊。

一种熟悉的荒诞凄凉感迅速攫住了黎青繁的心神,他竟然开始害怕傅琮安再也不会像之前那样对自己了,他太不识好歹了,谁的真心都是有限度的,傅琮安被他这样消耗还剩下多少?

黎青繁稍微回想一下,记忆里全是傅琮安围着自己转的样子,每一天都是。从早到晚,傅琮安好像无时无刻不在自己身边,即使有时外出不带着自己也会说清楚时间、地点,有哪些人,即便自己并没有一定要听。

也从没有晚上不回来过。事实上,傅琮安每个晚上都在抱着他睡觉。什么都不做也会抱着。

别的男人他无从得知,他所能参照的只有自己的父亲。他的父亲是个商人,被一些酒席缠住夜不归宿是常有的事。母亲司空见惯,只会让人备上一些醒酒汤药在厨房温着,人回来了就稍微照顾着一些,人没回来也就算了。

可二姨娘就总会想着跟下人打听些东西,晚上一桌吃饭的时候都嘀嘀咕咕的没停。一开始他也不懂有什么好打听的,除了喝酒吃饭还能有什么,后来才明白过来是怕招来外头“不三不四”的女人。

这点在傅琮安身上从来没有过,虽然当时他一直认为,傅琮安这样顾家是为了好在晚上邀功,跟自己翻云覆雨的快活。当然,只要是傅琮安提的,他也从来都没有拒绝过。况且有几次还是他自己主动的,他明白自己并不能完全不主动,那样实在太假了,偶尔也需要稍微有诚意一点。然后明显发现傅琮安要卖力的多,所以他昨天也那样了他以为是一样的,可是搞砸了。

黎青繁不敢深想了,原本逐渐平复下来的状态,又从一颗没收住的眼泪开始泛滥。他一只手死死揪住傅琮安的衣襟,把自己缩起来一个劲儿的往傅琮安的怀里钻。

一直以来鼓胀的心脏在这一刻终于撑不住地破了,陷出一个血肉模糊的空洞。黎青繁惶恐地抽噎着:“傅琮安,傅琮安……”一遍一遍重复着男人的名字。

傅琮安本人完全被黎青繁的反应吓到了,出现了片刻的手忙脚乱不知道是该先去擦眼泪还是先把人抱好,只随着他的一声声呼喊重复着我在。

不知道重复了多久,黎青繁的声音出现了短暂的停顿,好像反应过来自己在哭喊而且十分的狼狈,不好意思再闹出声了。

傅琮安这才将他的脸慢慢托起来与自己对上,小心翼翼道:“我在呢。”指腹轻柔地给揩了揩眼角,“眼睛疼吗?”

黎青繁愣愣地眨了眨眼睛,抬手草草抹了两下把眼睛给盖住,额头抵住了傅琮安的肩膀并没有什么威能地说:“别看了。”哭成这样,真是太丢人了。

傅琮安依然没作声,直到黎青繁再次喊他。

“傅琮安。”此刻这三个字仿佛正为心里那片凹陷的空缺而生,在其上扎根生肉,“你会一直喜欢我吗?”

一个很不实际的问题,可黎青繁就是想问。

“会。”除此之外,傅琮安也不知道再说什么更合适了,天花乱坠的说辞此刻并不适用。一个字他坚定的一点犹豫也无,只有永不止息的心跳昭示着他的紧迫。

“即使我不喜欢你?”黎青繁又问。

“虽然我希望你能喜欢我,”傅琮安这次回答的长了点,“但是没关系。”

这次黎青繁抬起了头,眼睛依然是经过泪水发酵般的红,但带上了点笑意:“好傻。”

傅琮安也牵动了一下嘴角:“没事,傻人有傻福。”

黎青繁深吸了一口气,一左一右支出两根手指来戳在傅琮安扬起弧度的嘴角上,稍稍往上用力画了一个更深的笑容出来,自己同样露出了一个雨过天晴的笑容,眼神也熠熠有光,说:“所以我决定,让你做个有福气的傻子。”

然后收回手,吻上了傅琮安的嘴唇。

一个不带任何情欲的,认真而虔诚的亲吻。傅琮安愣住了,在刚才那句话下带来的惊讶与狂喜的冲击后,才不容逃避地扣住了黎青繁的后脑,反客为主。

——————

作者:也是逐渐开始双箭头了

其实归根结底,还是小黎同志一直以来能得到的爱太少了,所以不太能理解并且相信,应该能理解吧

直到冗长的一吻结束,傅琮安仍免不了不可置信地发问:“你喜欢我?”眼睛里闪烁着不足以描述的兴奋。

黎青繁看到他这副样子内心里竟然也觉得轻松快意,但嘴上却说的是:“有一点。”

只是有一点,都足够傅琮安兴奋的热血沸腾,抑制不住的对着怀里的人又抱又亲,同时不停地说着谢谢。这对他来讲完全是意外收获!

这种状态一直持续到晚上睡觉,傅琮安都激动的难以入眠。即使黎青繁放话,说再睡不着自己就跟他分房冷静够了再说也无济于事。反而招得了一个手脚像长了钩子一样的人形挂件,而且在反复的磨蹭当中,黎青繁毫无意外的发现,傅琮安硬了。

身体的反应是很诚实的。傅琮安这才迫于尴尬地冷静了一会儿。但该不管用还是不管用,时值深夜,身边躺着爱人,今天更是刚刚表露心迹,傅琮安不是圣人他真的克制不住,或者说没有在白天暴露就已经是他克制过的结果了。

但黎青繁昨天才被弄的那样狼狈,所以傅琮安识趣地从被窝里爬起来,捡起了险些找不到的平静语气:“我去洗个澡。”

这次却轮到他被黎青繁抓住手腕了。

黎青繁借着透过窗的夜色瞄向了傅琮安的轮廓,声音传达的无比准确:“别去了,我可以的。”虽然还是有点难为情,但他确实比以前好承受多了。

“……真的可以?”傅琮安的内心还是有点隐动的。

黎青繁则直接给他吃了一记定心丸:“今天跟过去都不一样。”言外之意他也是想做的,在他心里这就好比是他们的第二次洞房花烛,将是灵与肉的完全契合。

“开灯吧。”说完,黎青繁静默地闭上眼。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开着灯做爱已经成了他们约好的习惯。

傅琮安当然照做,黎青繁在感受到眼前有白光闪过之后就慢慢张开了眼,余光里是还站在床边的傅琮安。他对着男人有些失笑,再次肯定道:“真的没事。”

傅琮安这才重新爬上床来,亵裤之下已经是不容忽视的一大包。黎青繁看了一眼,深觉傅琮安在这方面真是天赋异禀,昨天发泄的跟没发泄一样,今天又不知道会有多少。

他的手不自觉地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自从开过荤,傅琮安几乎每次都会射进来。不好说是单纯因为射进来舒服,还是因为他可能真不是那么容易怀孕所以肆无忌惮——这件事其实并无实证,黎青繁过去从来不愿意去医院认真检查一下。完全是基于傅琮安过于精悍的能力的猜测。

不论从哪个方面看,傅琮安都比他健康、持久且耐力惊人,每次射的又多堪称一滴都不愿意浪费。他要是真那么容易生的话,早就该怀上了。

不知怎么黎青繁就又想到了这座稍显冷清的宅院,上次热闹的时候还是在他和傅琮安成亲的时候。平常最多是下人们各司其职的忙活着,一般不会特意来搅扰他和傅琮安。傅琮安要是在家他耳边就会多许多声音,诚然傅琮安在家的时候居多,但也不是真的寸步不离的,不在的时候就真的有些过于安静了。

小孩子往往是最喧闹有活力的,他突然就想到这上头来了。

很奇怪的感觉,黎青繁自己都说不清这种落差是从什么时候有的,明明以前也是自己一个人安安静静地待着居多。难道这就是多一个人过日子的感觉?说不清道不明的思绪浮动着,黎青繁内心深处还是有点动容的,傅琮安明明有比自己好的多的选择,但是偏偏就看上他了。

看着越发靠近自己的人影,黎青繁迅速归拢了心神决定先解决好眼前的事再说。他的手熟练地隔着布料抚摸起凸出的肉柱来,一双眼睛和傅琮安对上又羞怯躲过,在摸出明显的湿痕后将之释放了出来,自己也脱掉了最后一层配合着躺好。

看起来是挺接受良好的,但心还是不可避免地提到了嗓子眼,因为傅琮安的尺寸真的很大。不过好在,小穴好像真的已经适应了如此尺寸的交合,在黎青繁的手反复摩挲的时候就已经湿了起来。

打开的双腿间穴口水光一片,还带着昨夜未消的红,傅琮安果然进入的很顺利。两瓣红花之间夹着一根青筋凸起的粗红肉柱,只有连着囊袋的一小截还留在外面慢慢挺进。

傅琮安喘了口粗气,特意放慢了进入的力道与速度,延长了甬道内摩擦的快感。一是生怕蛮爆的进入真的弄伤了黎青繁,一是被黎青繁的目光激发了潜在的表现欲——这一次黎青繁没有一点逃避,他抱着大腿微微低头在一点点看着自己是如何被进入,贯穿。

再一次彻底被傅琮安肏进来了。一丝不差。和之前好像真的不太一样,黎青繁觉得自己此刻浑身通达。

“唔……嗯……”黎青繁细细地喘,他感觉自己前所未有的头皮发麻,脚趾更是都抓了起来,感受里面汹涌的叫嚣,他在流水但全被男人的鸡巴堵住了,小腹的位置隐隐发胀。

他大着胆子去摸了一下,隔着肚皮好像能摸到傅琮安的形状一样,真心实意地对他夸了起来:“先生好厉害。”

打开身体享受的模样是骗不了人的,那明显带着笑的语调更是把傅琮安勾的不行,当即两手抓住脚踝重重地肏了一下,要让他见识更厉害的。

“呃,哈……”黎青繁这次是真的舒服的想笑,青筋的每一丝跳动都像在戳他的痒肉,“还要……”脸颊耳尖早已飞红。

他没有那么弱不禁风,他还想要傅琮安更密集的插弄,他应该享受从此刻而起的欢愉。只有傅琮安能给他的,绝无仅有的欢愉。

傅琮安俯下身来亲了亲黎青繁的眼睛。这个动作让柱身小小地转了一下,摩擦的黎青繁闭着眼吸气,手哆嗦着摸上了自己半翘的性器寻求短暂的转移。

他卖力的抽插起来,把黎青繁的腿箍在自己腰上一点缝隙也不给人留。看着黎青繁在自己面前玩他的那根粉茎,耳朵里裹着来自他的黏腻呻吟。

黎青繁投入地随着傅琮安抽插的频率自己撸动着。大概因为傅琮安这次进的没有那样激烈,黎青繁意外地玩的比较久。他的手修长而灵巧,熟练地握着自己反复刺激着欲望,不期然与傅琮安四目相对的时候有时候,脸上含羞带笑,手却状似无意地碰到交合的地方,故意去捏一下傅琮安的两个囊球托在掌心上磨蹭。

尺寸被刺激的明显胀大了,傅琮安故意摆凶脸恶狠狠地吓他:“不想再下床你就继续捏。”娘的,傅琮安在心里爆粗口,有时候真恨不得把这人干死在床上。但又是真舍不得,他就这么一个宝贝,还没疼够呢。

但他依然收回了大开大合的肏弄,破天荒开始只攻击黎青繁最敏感的一点,来证明自己这次真没有跟他闹着玩。

这里钻出来的痒麻酸软与其他地方根本不是一个概念,黎青繁只觉脑中空白身体脱离了控制地开始抽搐,但腿被箍住了,反而更像鲤鱼打挺一般在床上剧烈弹起又陷了回去。

他连自己刚刚射了都不知道,跟第一次知道自己有这样一个地方似的,满眼的茫然与不可置信。

这样一副仿佛被肏傻了的呆然模样,傅琮安其实特别受用。做了这么多回他其实早发现这个地方了,但一直没有特意逮着不放——他光是那样普通地插进去来回肏着都够黎青繁受的了,根本用不着特意刺激去找快感,哪怕是昨天他都没有针对过这里。就黎青繁这样的体格,他觉得自己还是很讲道理的。

他嘴角擒着掌控一切的笑:“还敢瞎撩吗?”

飞出去的魂终于被喊回来,意识到是什么情景的黎青繁蓦地生出一种被秋后算账的慌张感,颤颤巍巍地认错:“不,不敢了。”黑圆的眼睛里不期然是无辜与儒弱,“好先生,饶了我。”

然而傅琮安到底还是没饶过他。他把黎青繁托抱起来,换成自己半靠着床头躺下,压着他老老实实地骑在自己的阴茎上,自下而上地顶了起来。

黎青繁皱着脸,艰难的在上上下下的波澜起伏中企图抓着傅琮安的肩膀,想强行停下来。太深了,又深又重,嘴里也呜呜啊啊地这样重复着,但永远也抵不过傅琮安下一次的冲击,最后只能狼狈地托住自己的胸肉,让它们不要晃的太厉害。

这举动无异于朝男人进献自己香软的部位,傅琮安扣着他靠近了自己一些,张嘴含住了左边的肉峰,卷着舌头采下了最高处的朱红小果。

另一边也不能冷落,他将自己手掌覆向了右侧,掐着手指搓捏起来,黎青繁断断续续地喘叫从他头顶上方传来,酥的让人通筋透骨。

为了给傅琮安让位置,黎青繁将手指插进了他的发间,垂眼就是男人在自己身上埋头苦吃的样子,滑稽的像是他在给孩子喂奶。

可怕的是这个念头刚一闪过,他浑身就打了个激颤。这回骑在傅琮安身上的感觉如疾风骤雨卷境而过,根本没有之前自己掌控的乐趣,黎青繁才恍然意识到傅琮安原来一直都在让着他玩,他根本斗不过这个男人。

直到傅琮安终于愿意放缓节奏,他才获得片刻喘息。他似嗔似怨地望向这个在情事里威风无匹的男人,心里莫名其妙的有点发酸,他有点后悔答应男人了,怎么办?

傅琮安那根存在感极强的肉棍还在他身体里杵着,他顶着那道悠然享受的目光怨愤道:“你怎么还不射!”

嗯,生气了。生气了也可爱。

傅琮安一副欠招的表情抓过他的手柔柔地亲,然后用自己的手盖住了黎青繁的眼睛,凑到他耳边,道:“你自己再动几下,我马上就射了。”

然后他就明显感觉到黎青繁明显浑身抽紧了,恨不得直接把他给夹射。但傅琮安的耐力一向好的很,反而又不轻不重地给了黎青繁一下,气声再次吹进他耳朵里:“好不好?”

黎青繁当然只能是好,麻着头皮自己慢慢抬起屁股又坐了下去,心说沾了情色的傅琮安就是个混蛋!

好在,混蛋傅琮安说到做到,在黎青繁腿软到实在难以支撑之前,重新拿回掌控权肏弄着松开了精关。

这次的余韵好像格外悠长,彻底停下来温存的时候两人首尾相依着,只差点又要擦枪起火。黎青繁的脑袋枕着傅琮安的胳膊,他们什么话都没说,任由腥甜的味道裹着潮热的皮肤在这一方天地里发酵融合。

最后还是傅琮安先起身,忙活着放热水带黎青繁洗澡。一些白浊星星点点的浮在水面上,不是第一次了,两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黑白分明的眼睛里却是写满了初尝禁果的青涩与局促。

直到黎青繁突然撩起一捧水来泼向傅琮安。傅琮安难免一愣,随即也跟着泼了回去,你来我往间竟是笑闹着打起了水仗。没闹多久,以傅琮安先做举手投降状告终。

他笑的无奈:“当心着凉。”

黎青繁听话,只是乖乖邀请道:“一起洗,你也打湿了。”

浴缸水位因傅琮安的加入而上涨,两个成人这么挤着还是稍显局促,但黎青繁背靠着傅琮安感觉很踏实,他现在就是有点想赖着黏着这个人,一点也不觉得累。

大约是真过了困劲儿,再回到床上的时候轮到黎青繁睡不着了,被傅琮安搂着缩进他怀里,反复吸了好几口气才认认真真闭上眼睡觉。

出于莫名想要炫耀的心理,第二天傅琮安立刻又去找了骆展铭。

骆展铭看着他那副人逢喜事精神爽的通透劲儿,淡定地拍了拍傅琮安的肩,表示:“同志继续加油,这代表组织初步认可了你的表现。”

但组织的认可依然不代表全部,傅琮安还有属于自己的个人意志追求。于是他对黎青繁隐而不报,再次登门拜访了自己的岳丈一家。

再怎么说黎青繁已经是他的人了,该出的气还是要出的。

只是不赶巧,去的时候老丈人不在,说是去商会上去了。既如此,傅琮安也无意和丈母娘谈些什么,坐下喝了杯茶寒暄了几句也就走了。

倒是临出门的时候遇见了正巧回来的那个二姨娘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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