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自渎(2 / 2)
黎青繁沉默了良久,最后给出的答案是:“真心的。”和“值得。”他再也找不出第二个像傅琮安这样的人了。虽然有时候确实不正经吧,但更多时候自己还是开心居多的。
人真是很复杂,总是不愿意坦率去承认一些事实,而找一些冠冕堂皇的借口来掩饰。
真正的答案已经不言而喻,在黎青繁没有果断地选择不要孩子的时候,结果就已经初显端倪。只是未知实在令人恐惧,也算人之常情。
好在黎青瑗比较务实,下一个问题就直接切中要害:“那你接下来怎么打算?先找医生看看?”她试探性地问,她知道哥哥因为身体的原因特别抗拒医院和医生。
黎青繁果然面露犹豫:“中医……应该也行吧?”他记得回门那天,母亲给自己的就是一张中药方子。如果能开一张和当时差不多的调理方子,应该也有效果?
这件事最方便的处理方式就是回去找他母亲一趟,可他实在不愿意再进那个家门,就只能是舍近求远了。
最后,就是黎青瑗陪着她哥去找靠谱的老郎中号脉开方子。
这回出去,黎青繁说什么也没让之前跟在身边的人跟着,少见地拿起主人架子命令人,那两个跟班也就只能作罢。
中医确实挺玄奥的,把个脉足够把人里里外外看个透彻。像黎青繁这样的虽然少见,但对于见多了疑难杂症甚至偏爱钻研疑难杂症的郎中来说,算不得最稀奇的,只是照例开方叮嘱煎服事项还有吃食上的忌口,生孩子这件大事儿就算先准备好了一小桩。
也是那天晚上,黎青繁破天荒地把塞进柜子里的匣子给重新掏了出来,战战兢兢地打开,在用与不用的犹豫间,最后把心一横,决定试试看。
他是真有点克制不住了,决定生孩子这件事就像在他心上豁开了一道口子,汩汩流出的全是些不猝忍的令他血热的欲念,脑子里更是时不时就会钻出一些臊脸的画面,让他越是不想越想的厉害。
他自认是不重欲的,但身体已经在和傅琮安日日夜夜的缠绵中被弄开窍,眼下看着那几样花花玩意儿,尤其有一种荒谬而兴奋的感觉——他下腹在发热。
和傅琮安临走前说的一样,只有这几样东西能帮他排解排解了。
但缅铃那东西他实在担心掌握不好,所以就只拿了那根玉势和装了白膏的圆盒,然后快步缩回床上脱了衣服开始施展。
他心跳的尤其的快,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血液在快速地流动。
托这种激动的福,黎青繁刚脱光摸了没几下,那里就湿了。连日里积攒下来的又或者刻意被忽视的情欲,终于在这一刻找到了突破口,猛然宣泄而出。
他岔着腿,手指搅在里面,勉强冷静地感受着淫水的冲刷,然后用手接住一点抹在自己的茎身上缓缓地撸动喘息着。
顺手拿来的白膏大概是用不着了。他一开始还担心玉势作为死物没那么容易进去,才想着拿上做润滑甚至催动一下情欲,他真是低估自己了。
黎青繁瞟了一眼摆在旁边的玉势。这根玉势呈乳白色,通体圆滑,长短大小看起来则中规中矩,他不由得疑惑是不是真的有用,但也没别的能帮他了。在随意撸了几下茎身之后,他将东西摸过来握进手里,用相对较窄的那一头抵着穴口欲进不进。
玉质温凉,抵在微凹的肉口处能感觉到在渐渐随着体温变热。黎青繁的呼吸变快,学着傅琮安的样子握着玉势对自己来回的刮蹭,把上面沾满了湿痕。熟悉的痒意在摩擦中蔓延,他提起一颗心,慢慢地将玉势的头部寻着缝隙一点点压了进去。
就像傅琮安一开始肏他的那样。
“唔……呼……”坚挺的触感确实不一样。在由窄变宽的挤压中,黎青繁久违地找到了点紧迫感,深吸一口气让自己放松,“嗯……”他能感觉到自己的穴道在一点点被拓宽,这是他的手指永远也比不上的。
凉沁沁的柱身衬的穴道里的温度异常的高,湿且滑,黎青繁在隐隐欢喜之余甚至有点害怕自己会握不住,不由的捏的有些用力。
细小褶皱被一寸寸刮过的感觉更突出了,“哈……”穴肉自发地吸了上去,主动带硬物深入。黎青繁忍不住夹起腿,又因为插着玉势被迫打开放松,“哈……”
他稍微缓了缓,抽出一只手来揉了几下自己半抬的分身,另一只手将送进去的一截抽出来了一点。被拓宽的甬道骤缩,挤出了更多透白的清液。
如果黎青繁愿意在面前摆一面镜子,一定不难看见自己下面红白交错的痕迹。就是可惜,他远没有傅琮安那样厚的脸皮去欣赏。
要是以前,黎青繁怎么也想不到自己有借着玉势寻求满足的一天。当初的不情愿在欲望面前变得微不足道,他只清楚自己贪恋这一刻的快慰。
很快的,他将玉势重新送了回去。顺着刚刚流出来的东西,这次送的更深也加快了抽离的速度,闭上眼睛感受穴肉的收裹和分身充血了的硬挺,把这根东西想象成傅琮安的鸡巴,更加投入地叫了起来:“唔嗯……啊……啊啊……”
被淫液淋透泡热的玉势在双腿间快速的进出,黎青繁忍不住跟着频率送起了胯,追着它想咬住。而玉势仿佛真的有了自己的意识,在热腻的穴道里畅快地滑起来,刺激的黎青繁腿抖,连脚趾都下意识扣紧,在床单上磨热了脚心。
直到那根东西自己从里面完整滑了出来。落在床上敲出短暂的闷响,他才渐渐地平静下来。
可活跃的穴肉立刻变得无比空虚,黎青繁把手指送进去已经发挥不了任何作用。只能又一次将那根玉势塞了回去。
只是这一次,黎青繁没有主动用手往身体里塞,而是一只手抵在床上将它半斜着竖在胯下,然后坐起身来自己坐在了上面。
他连傅琮安那么粗长的一根都坐得下,遑论坐一个不会突然在身体里胀大的玉势。吞的简直轻而易举,颇为随意地抬起屁股又坐下,模仿着被抽插的动作获取快感。
这下已经兀自硬挺了有一阵的分身终于坚持不住,在黎青繁密集的起落间自己松开精关,溅出了一道白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