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像是个好人?”(2 / 2)
男人的手心很暖和也很宽厚,但他手心里的茧子磨在她的手背上却升起细密的疼痛。
“只要一次……你说话算话?”苏苏强忍着恐惧问。
周谌聿又笑,“你说呢?”
苏苏现在也只能相信周谌聿说话算话了,她颤抖着问:“现在吗?”
周谌聿用行动回答了这个问题。
他的手从t恤下摆伸了进去,办公室里虽然开着空调,但还是闷热,苏苏身上却是凉的。
男人的掌心贴上去像是烙铁一样滚烫,苏苏又开始哭了。
“省着点眼泪。”周谌聿的手往上0,“一会儿有的你哭。”
办公室里连把像样的椅子都没有,办公桌后面放着一把小餐馆里标配的没有扶手的靠背椅。
办公桌看起来就像是二十年流行的款式,上面除了周谌聿刚扔上去的车钥匙什么都没有。
苏苏从来没想过自己的法可言,修剪整齐的指甲轻轻刮过最敏感的地方,周谌聿控制不住身t紧绷的低喘了一声。
男人喘的太se情,苏苏不自觉的抬头看向他,却撞进了他黑沉的眼睛里。
在苏苏逃也似的避开目光的时候,周谌聿又拉着苏苏的手0到了下面的囊袋。
鼓鼓囊囊的两团,0起来像是个面筋团子一样,苏苏下意识的轻轻捏了捏,周谌聿的喘息声变成了一声喟叹般的声音。
手又被周谌聿扣紧了,苏苏整个人都热的不行。
短暂的停歇中,她发现自己sh成一片的好像不只是手心,还有另一个更私密的地方。
周谌聿这时候突然低下头来吻她。
苏苏下意识的往旁边一躲,男人的吻落在她的唇角,很快又追到了她的唇上。
周谌聿的手轻轻握住了她的脖颈,手指扣在她的下颌上让她不得不微微仰起头。
男人的舌头和气味一起钻了进来,一点清苦的烟草味,热的呼x1和粘腻的唾ye。
苏苏的眼角被b出了一点生理x泪水,她的背紧紧的贴在墙上,突然分心的想这面墙应该很脏,会把她的衣服都给弄脏的。
思绪短暂的飘散,再回神来,周谌聿松开了她,声音低哑的凑在她耳边说:“衣服我会赔你的。”
苏苏还没明白周谌聿是什么意思,她的手忽然被握着用力套弄了十几下,guit0u压在她的手心里,微凉粘稠的yet从里面s出来,沾满了她整个手。
淡淡的石楠花的味道弥漫开来,苏苏的手心滚烫,上面的yet却在一点点冷却,顺着她的指尖往下流。
苏苏恍惚的回过神来,低头一看,不只是她的手,她的衣服、k子和鞋子上都溅到了白se的w渍。
她的理智这时候终于回归了,她羞恼的抬头看向周谌聿,“你、你!”
周谌聿从口袋里ch0u出一团布料给苏苏擦手,擦到一半,他的手机响了起来。
他没接电话,却直接把这团布塞给了苏苏,又拿出一张名片递给她,“加我微信,转给你。”
苏苏接过来还没说话,周谌聿就转过了,朝她挥了一下手,直接沿着另一个方向离开了。
简直就是真正的提起k子不认账的模范。苏苏愤愤的拿着周谌聿给的布擦手。
擦完了想扔的时候,苏苏才发现这是一条领带。
在领带的背面还有一个醒目的logo,昭示着它不菲的身价。
苏苏对着沾了一大片白sew渍的黑se领带纠结了片刻,还是小心的团了起来,把它塞进了口袋里。
最近有点忙,暂时一千字一更,日更,不会坑的,不好意思′▽`???
苏苏回到程谦进家里的时候,程谦进已经回来了。
才三十出头的男人身形微微佝偻的跪坐在供桌前面的蒲团上,低着头,双手合十,小声念叨着什么。
苏苏没打扰他,走进去问她妈妈要sh巾。
程明琴看了看苏苏身上的白点,一边翻包一边问她:“怎么弄成这样?”
苏苏羞臊的捏了捏手,“我在树下面乘凉,树上一只鸟拉屎拉我身上了。”
程明琴把sh巾塞进了苏苏手里,“人家都走狗屎运,你倒好,走鸟屎运。”
苏苏没说话,坐在旁边安安静静的收拾身上的w渍。
但在她一路上走回来的时候,这些粘稠的白seyet就已经g透了,现在怎么擦都擦不g净。
苏苏看着心烦,索x不擦了,转头问程明琴,“对了,我怎么没看到嫂子?”
在苏苏出去之前,她还看到哭的眼眶通红的年轻nv人正坐在桌边折金元宝。
程明琴“嘘”了一声,小声说:“那家人刚才来过了,说要给钱和解,把你嫂子气的晕过去了,刚送医院去了。”
苏苏愣住了。在受害者的灵堂里谈和解,真不知道对方家长是缺心眼还是单纯的心坏。
不过程明琴这么一说,苏苏发现灵堂里的人是b刚才少了不少。
“我们一会儿等你嫂子醒了之后再回去,你要是无聊的话就去车上睡会儿。”程明琴说。
苏苏想了想,没拒绝,拿着车钥匙钻进了车里。
车正好停在一片y凉的地方,但车里还是b外面烫的多。
苏苏坐进去之后,被k子口袋里的东西一硌,才想起来口袋里还装着周谌聿的名片和领带。
周谌聿走的时候说要赔她衣服钱,但苏苏也不差这几百块钱。
她拿着名片翻来覆去的看,突然想起在边境的时候肖骁说的离周谌聿远一点的话。
但肖骁谈起周谌聿时的态度却又是含糊不清的。
周谌聿是个坏人,肖骁明知道这一点,却没有立刻把他抓起来,反而看起来和他关系不错的样子。
是因为周谌聿杀的都是坏人,肖骁在有意纵容他呢,还是肖骁只是在等一个合适的收网时机呢?
苏苏想了一会儿,突然看到了自己还通红的手心。
她愣了一下,羞恼的把名片和领带团在一起扔在了车里的地垫上。
苏苏在车里玩手机玩到快没电的时候,程明琴和苏盛一起回来了。
两个人的神情都不太好,苏苏放下手机问:“发生什么事情了?”
苏盛摇摇头说:“你表哥把那边的人给打了,现在对方报警了,警察还在处理,我留下来帮帮忙,让你妈妈先带你回家。”
苏苏说不用,但程明琴坚持,苏苏也没办法。
程明琴带苏苏回家之后,先做了晚饭,给苏苏留了一点,把剩下的都打包带走了。
出门之前,程明琴特地嘱咐苏苏:“我们今天回家可能会晚,你早点睡,我们有钥匙,别给陌生人开门,知道吗?”
苏苏点头说:“知道,我又不是小孩子了。”
程明琴横了她一眼,意有所指的说:“晚上不要乱跑,出门一定要和我们说,知道吗?”
苏苏想起暑假发生的事情,顿时蔫了,“知道了,你快走吧。路上注意安全。”
家门一开一合,房子里只剩下了苏苏一个人。
她看了看身上脏兮兮的衣服,先去洗了个澡,洗完澡,她又自己洗起了衣服上的w渍和周谌聿塞给他的领带。
皱巴巴的名片从领带里掉出来,苏苏捡起来看了看,把名片r0u成团扔进了垃圾桶里。
离周谌聿远一点。苏苏告诉自己。
程明琴和苏盛回来的时候苏苏已经睡着了。
苏苏是第二天早上才知道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事情。
程谦进打人被拘留了,但是考虑到情况特殊,关了几个小时就出来了。
今天早上程晓涵火化下葬,接下来就只等开庭了。
昨天程谦进请的律师也来了,但律师说现在的情况对程谦进他们不算有利。
因为事件影响恶劣,当地政府有意压热度,社会舆论对这件事的关注度也不高,最后法院很有可能还是延续一贯的原则,轻判。
苏苏心不在焉的听着,又想到了昨天听到的程谦进和周谌聿的对话。
听到律师这么说,程谦进应该真的会走投无路的选择买凶杀人吧。
接下来几天,苏苏没有再听说程谦进的消息,自然也没有听到周谌聿的消息。
但在假期的最后一天,苏苏收到了一个好友申请,对方的昵称和头像开门见山:岁聿屠宰有限公司。
苏苏看到这条申请的时候后背一凉,点开对方的头像,账号就是周谌聿的手机号码。
苏苏犹豫了快一个小时,还是点了通过。
刚通过,对方就直接转了两千块给她,备注:赔偿。
苏苏不想和周谌聿多说什么,深x1一口气,点了接收。
但刚收款,周谌聿又是一条消息发了过来。
“请你看一场免费的好戏,来不来?”
苏苏愣了一下,立刻想到了几天前在墙角偷听到的对话。
她纠结的几秒,回他:“什么好戏?”
周谌聿直接给她发了一个地址,“现在过来。”
苏苏对这个地址不算陌生,就在离她家车程半小时的一个度假村附近。
前几年这个项目刚完工的时候苏苏还去过,程谦进的房子就在那几年买的,还买在了度假村附近。
但开业没两年,度假村就因为经营不善倒闭了,现在那里几乎变成了一个。
苏苏心里一跳,周谌聿说的好戏的意思是……他要杀了杀害程晓涵的男孩吗?
理智告诉苏苏不要去,但她现在就像是捧着盒子的潘多拉,她根本无法控制住自己不去打开这个盒子。
“好。”苏苏回。
今天程明琴和苏盛都出去见自己的老朋友了,苏苏出门前在家庭群里发了消息,说她要出去找高中同学玩。
程明琴只回了一句:“注意安全、早点回来”。
苏苏心虚的答应下来,出门之前又把暑假里买的防身报警器聊胜于无的放进了口袋。
度假村有地铁直达,在这条线路的最后一站。
苏苏乘到站,因为这里已经相当偏僻,车厢里和车站里除了安保人员几乎就没有其他人了。
走出车站,转身就能看到已经荒废的度假村。
周谌聿给苏苏的地址离地铁站有近一公里,她走过去的路上又开始犹豫该不该去,但每次想转身回家的时候,又会被一句经典的“来都来了”给绊住。
在她犹豫不决的时候,她已经走到了周谌聿定位的地方。
是一个已经废弃小庭院,大门虚掩着,门口上面还挂着积满灰尘的农家乐的招牌,但大门旁边却停着一辆白se的面包车。
面包车的车窗上都贴着单向可见的车膜,车牌是本地的,但苏苏觉得大概率是套牌的。
苏苏突然有点不敢进去了。
现在刚到下午两点,正是一天yan光明亮的时候,苏苏却觉得这里y恻恻的让人浑身发冷。
苏苏心跳都开始加快了,就在她犹豫的时候,门突然从里面打开了。
“吱呀—”一声,上了锈的铰链发出刺耳的声音,门后的人也显露出身形来。
几天没见,这次的周谌聿又穿回了苏苏第一次见到他时他穿的黑se短袖t恤和黑se长k。
但这次周谌聿还带着一双黑se的橡胶手套,看起来莫名的瘆人。
苏苏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
周谌聿笑了,“怕什么?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