嫩茓里面塞葡萄(2 / 2)
京城物价高昂,看着日益干瘪下去的钱包,囊中羞涩的薛青溪决定在京城附近找份工作,等待吏部铨选的通知。好在他科考成绩拿的出手,很快就在京郊的庄子上谋得了一份西席先生的工作,给黄员外家的几个小孙子开蒙。
鸟雀啾啾,熹微的晨光中几个虎头虎脑的孩子正捧着书本高声朗读着:“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习相远。”转眼薛青溪已经在黄家庄里待了两个多月,渐渐习惯了为人夫子的简单生活。黄家的几个孩子聪明伶俐,主人家对他这个西席先生也很尊重,除了黄员外总是找借口接近自己外其他都很好。
薛青溪不是没有察觉到黄员外看向自己色迷迷的眼神,但想着自己毕竟进士出身,又是家里的西席先生,想来黄员外也不会对自己怎么样。一转眼到了中秋,这天黄家人吃团圆饭,想着薛青溪孤身在外便邀请他吃饭,薛青溪推辞不过便去参加了黄家家宴,还被劝了几口桂花酿,回到房间后有些昏昏沉沉的,便和衣在床上睡下了。
到了半夜,一个鬼鬼祟祟的人影出现在床边,在确定薛青溪已经熟睡后,一只干枯的大手摸上了他柔嫩的身躯:“嘿嘿,本来还担心你没喝几口桂花酿迷药效果不够,原来是个一杯倒的。”来人正是黄员外,他色眯眯地趴在薛青溪颈部深深嗅了一口:“小宝贝,你可真香啊。”
说话间扯开了薛青溪地衣领,恶臭的嘴巴迫不及待地在他身上啃咬起来,又对着乳尖狠狠扇了两巴掌:“让你个小骚货天天在眼前晃荡勾引我,今天老爷就好好喂你吃大鸡吧。”说着扯下薛青溪地裤子,露出粉嫩的一看就没使用的阴茎。
黄员外爱不释手地把玩着,粗糙的手指划过马眼,激的柱身抖了两下。“真是敏感的身体啊。”黄员外淫笑着伸手往菊穴探去,入手微微有些湿意,黄员外一愣,不敢置信地将薛青溪的大腿用力掰开,在看到那口翕张着、流出透明肠液的菊穴时,脸色顿时变的铁青。
“原来是个早就被人肏过的烂货,竟然还敢在我面前摆出一副清高的模样!”他气哼哼地伸出两指,毫不留情地捅了进去。剧烈的疼痛让薛青溪从昏睡中醒来,在看到压在自己身上的黄员外后,薛青溪惊怒万分,挣扎一脚将他从自己身上踹了下来。
黄员外身上吃痛,拽着他的脚踝往自己身下压:“你个小贱人装什么装,这身子早就被调教过了吧,随便摸几下就浪的直淌淫水,乖乖跟了老爷我,保证你衣食无忧。”薛青溪跳下床拿起桌上的杯子往地下一摔,举着碎瓷片横在胸前怒吼:“你快滚出去!”
屋内折腾出这么大声音,隐约能听到院子外有人向这边走来,黄员外悻悻地拢好衣服甩门而出。薛青溪倚在床边慢慢跪坐下来,泪水顺着脸颊无声地滑落。
第二天一大早还不等薛青溪愤而请辞,他就被黄员外以盗窃财产的名义赶出了庄园。薛青溪愤愤离去,本以为很快就能再找到工作,不想黄员外背地里放出风声诋毁他名声,虽然大家多少都知道黄员外的德行并不太相信他的话,但京城的士子这么多又何必找一个可能会带来麻烦的人呢。就这样薛青溪只能靠抄书获得微薄的收入,可到了年末书店停业,他就连这份工作也失去了。
身上的钱财已尽数花光,在京城第一场落雪来临之际,薛青溪身无分文地游荡在京城的大街上,他浑浑噩噩地任风雪拍打在脸上,想不明白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十多年寒窗苦读一朝金榜题名,明明他已经这么努力,可为什么会落得这样的结局?
因为他没有钱财打点官吏?因为他没有从了黄员外用身体攀附权贵?薛青溪不服!可现实的毒打将他逼入绝境,或许就这样走下去,直到再也走不动,让白茫茫的大雪盖住尸体,干干净净地离开也挺好。
马蹄得得,一辆马车从薛青溪身边驶过,被冻僵的薛青溪来不及避让被溅上了一身泥水,他身子一软跪倒在了雪地中:“呵原来就算是干干净净的死都是一种奢望啊。”薛青溪自嘲道。马车在他身前停住,一个身穿白色大氅举着油纸伞的人从车上下来走到了他的面前。
薛青溪抬起头,面前的男人眉目清朗、长身玉立,在风雪的包围下颇有谪仙之感,只是怎么看起来有些眼熟,他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却眼前一黑直挺挺地向前栽倒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是在一间温暖的厢房里,床上挂着的月白色帐幔上绣着明艳的橙红色凌霄花,带着股不顾一切向上攀爬的旺盛生命力。薛青溪眨了眨眼缓缓坐起身,这里是哪?
掀开床幔,窗边的软榻上,白衣美人正拿着本书翻看,配着身后漫天飘扬的鹅毛大雪美成了一副画。
“你醒啦。”白衣美人听到动静循声看来,眉眼弯弯让人一见就心生亲近之意。薛青溪原本脏污的外套已经不见,身上只着中衣,他红着脸整好衣襟拱手长拜:“多谢公子相助,不知如何称呼?”
白衣美人笑着扶住了他的手:“不用这么客气,我叫方棠,当初你跨马游街时曾经打过照面。”薛青溪想起来他正是那时在酒楼上跟自己打招呼的人。
但时过境迁,想到如今自己落魄至此,薛青溪不由的有些心灰意冷。刚想收回手要回衣物告辞离开,却被方棠擒住了手腕。他笑矜矜地看向薛青溪开口道,“我想跟你做笔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