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折桂 角s扮演道士/羊眼圈/毛笔刺R喷N(2 / 2)
“乖啊。小文……受不住了跟我说啊,一定要说,别置气。”
回应她的是文瑱蹭蹭她闷闷道:“昭阳,快点。”
商昭阳深呼一口气将事先备好的角先生和羊眼圈用灵力送来,她没想到文瑱对羊眼圈这个反应,是她欠考量了,只是上床这事文瑱只需要爽就行了,商昭阳要考虑很多,她要思考每次上床用什么道具。她不是男人畜牲只管填满文瑱宫腔,糟蹋欺负人就行。
哎呀,什么公式啊这,商昭阳心中吐槽。
商昭阳抱文瑱坐起身,她看到文瑱从松散道袍溜出来的肩不由得也抓住一个咬,嫩白光洁的肩膀咬出印子可漂亮。
文瑱侧头轻哼一声分开腿,商昭阳赶紧蹂躏磋磨那口花穴,刺激得文瑱呻吟出来,断断续续央求商昭阳快点插他。
羊眼圈已经用灵力套在角先生上了,那把角先生可粗,好在穴道几次扩张能吃得下,而且大概率不会有事。
“啊……啊!”
那羊眼圈剐蹭柔软馋嘴的内壁,粗糙角先生带来的胀顷刻间被羊眼圈的刺剐盖过了,文瑱直接软靠着商昭阳。
商昭阳小心插入大半根角先生后便深深浅浅开始抽弄起来,文瑱穴里被羊眼圈上下扎弄,文瑱不由爽出泪花。
商昭阳感受到怀里的妻子呻吟哭个不停,她捣弄抽插一段时间了现在文瑱已经瘫软在她怀里,她寻思着要不要停下来便听文瑱哽咽的话。
“昭阳,啊……你,你再往,唔,里面啊!嗯里面点……”文瑱埋在妻子怀里哽咽哭泣着,他没有看商昭阳,“顶到,嗯啊,往我宫口……顶…”
文瑱现在眼睛有些泛红,他不让商昭阳看,商昭阳一手搂着文瑱,一手放下角先生抚摸文瑱,披散的头发笼罩着文瑱脊背,手感上佳,商昭阳默默哄着,片刻后待文瑱情绪平缓些才应声重新抓住角先生。
文瑱穴里的角先生缓缓向深处推,文瑱在刺激下不住颤抖,当角先生碰到宫口时他高潮了。
文瑱半晌才从高潮的刺激脱身,微弱喘息着不再僵住身体。
“昭阳……你做到很好。”文瑱勉强说道,他现在没什么力气,商昭阳适时又抽插一会角先生,看着文瑱舒展的眉眼商昭阳也感到放松。
商昭阳亲吻文瑱眼角,将泪痕亲昵带走,商昭阳感觉咸的发苦,用文艺一点的形容是苦涩,但光说苦涩不突出咸啊,商昭阳心道。
商昭阳觉得差不多了小心将角先生取出来,从宫口到退出穴口这段时间文瑱没力哭没力喘,只在最后又喷了股水。
商昭阳抱文瑱到美人榻上,她把床收拾一遍,现在有灵力方便多了,省心省力,也就她这种灵力大户能这么搞。
商昭阳收拾好后跟文瑱一块,她在思考要不要再洗一次,虽然她在思考,但实际上已经用灵力远程打好水,用的时候再灵力加热就行,现在主要是因为秋天了,要当心着凉。
片刻后靠躺的文瑱伸手扯商昭阳,他妻子习惯地将文瑱托起来两人肩靠肩坐一块,文瑱恢复些力气了。
“爽了?”商昭阳问。
“爽了。”文瑱回答,他语罢抱住商昭阳,放松快乐,轻嗅商昭阳身上的腥甜气息。
突然文瑱脸色一变,在两人拥抱结束后商昭阳问怎么了。文瑱迟疑了一下道:“我……右胸有些胀。”
“这样啊,我……”商昭阳想说她吮吸掉但突然顿住了,她想到一个很想试试的做法一直纠结迟疑着。
文瑱看她纠结的样子感觉不妙,拢了拢衣服轻声问:“想玩什么?”
“可以吗?”商昭阳没说她想干什么,她直接问可不可以,直勾勾看着文瑱。
“那要怎么玩?”文瑱继续问,但商昭阳不答。
文瑱清丽的眼睛看不出情绪,两人就这么对视了一会文瑱不知道怎么想的叹了口气偏头道可以。
商昭阳愧疚地轻吻文瑱喉结,亲得文瑱不禁抬头微喘。
商昭阳将文瑱扑到躺下,她揉搓那枚先前没吃的乳珠,挤压揉弄文瑱右边那层薄薄的乳肉,文瑱胸乳敏感的很,很快就喘息连连。
“呀……嗯?”
商昭阳讲那枚乳珠搓弄红了便含住,轻轻用牙磋磨,文瑱本觉得跟以往没什么不同,乳汁也确实被嘬弄出一口后商昭阳停住了。
文瑱好奇地看商昭阳想干什么,他靠着美人榻的靠背能看清商昭阳动作,只见一只兔毫笔飞来,这支笔堪堪三寸长,比较小巧。
文瑱见状变了脸色,他正要捂住胸口就被商昭阳拦了下来,打眼对上商昭阳乞求期待的目光。
文瑱比起气恼更多的是无奈,“你怎么对这事感兴趣?”
商昭阳想了会她也不知道,迟疑犹豫的地说因为你漂亮。
文瑱更加无奈,他看着那根兔毫笔又看了眼乖巧的商昭阳心一横道:“只此一次。没有下次。”
“感谢~”商昭阳倾身跟文瑱耳鬓厮磨,笑着说。
“哦,干净的。乖啊。”商昭阳拿起那支兔毫笔道。
文瑱心想他不想知道,赶快结束吧。文瑱和商昭阳这对里文瑱是欲望深的那个,向来是他勾引商昭阳做,但奈何文瑱胸乳敏感他对此没什么兴趣,而商昭阳的兴趣点大多点在玩文瑱胸。
文瑱看到笔尖靠近身体完全僵住了,偏商昭阳用膝盖顶着他穴不时碾磨,“乖,小文放松啊。”
在穴口刺激下文瑱被迫软了身子,当毛笔尖刺进乳孔一点时倒没太大感觉,更多是穴那传来的爽,商昭阳也担心在毛笔在乳尖划拉一会后会扎不尽去便直接往乳孔送。
文瑱乳尖还有些湿润,细小的毛笔往已经红肿的乳珠里送淫靡极了,文瑱红着脸偏头不再看,只感受着乳尖的辞职。
“啊!啊……昭阳……”
“现在才一点点。”商昭阳观察道。
“小文,你说这笔会被阴湿吗?诶,别动,你动了没准全插进去了。”文瑱听到商昭阳不禁回头瞪了她一眼,但这动一下让细小的乳孔把毛笔头又吃了一点。
这种异物的侵入感弄得文瑱难受极了,待商昭阳觉得不能再往里去了便小心抽插起来,看得文瑱火大。
文瑱更火的是他感觉自己爽了,穴又在流水,文瑱瘫软的等商昭阳抽插了片刻,那枚乳珠就像被毛笔肏干一样,可怜极了,笔尖真叫乳液阴湿了。
“昭阳,这样疼。”文瑱颦眉道,总算商昭阳也觉得可以了那根毛笔被干脆抽出。
这下文瑱眼睛有覆上水雾直勾勾地盯着商昭阳,商昭阳也感觉愧疚不敢看,继续揉捏那枚可怜的乳珠,突然文瑱浑身一颤,乳液冲刷干才被肏干的乳孔从中喷出,大股水液从花穴流出,文瑱潮吹喷奶了。
看着奶水止不住地流文瑱和商昭阳俱是难以置信,文瑱气的偏头哭,叫商昭阳直哄。
夜里睡觉商昭阳搭着文瑱搂抱住他睡,文瑱赌气背对着商昭阳,哄了半宿文瑱才消气。
“明儿我们画眉玩行吗?”商昭阳问。
半晌文瑱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