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大龄老哥儿被卖给恶霸一家做处子嫩B惨遭三根大(1 / 2)
冷风呼啸,寒天地冻。腊月里的一场鹅毛大雪席卷了整个上溪村,村舍密密麻麻的茅草屋上都堆满了一片厚厚的雪霜。
这样严寒的天气,只见村口处一个裹着旧棉衣,冻得脸蛋通红的小哥儿,正提着几副药包在雪地里艰难前行。
苏月芽正加紧步伐拼命地往家赶,这样冷得雪天,他身上的棉衣又薄又破旧,根本就扛不住冻。他心之自己命苦,亲娘早早去世,后娘进门生下弟弟以后,他就成了这个家里的边缘人,俗话说有后娘就有后爹,这话说的是一点都没错。
他后娘李桂花为人尖酸刻薄,家里杂活累活都交给他干,干得活多饭却吃不饱,整日被磋磨,他日子苦不堪言,他爹也不管,总觉得他躲懒,后娘教训教训他也是应该的。
就这样过了几年,眼看着他大了能嫁人了,苏月芽心中燃起了希望,想着嫁出去了就不用受后娘欺负了。他打小就生得花容月貌,皮肤白净,身段清瘦凹凸有致,一双桃眼妩媚又亮丽,叫人瞧了就心痒痒。他是全村最好看的小哥儿,自然不愁嫁。
可偏偏美貌也是烦恼,后娘就想借着这个机会敲诈他婆家一大笔彩礼呢,没有银子那里肯放人。二十两银子的天价彩礼叫十里八乡的汉子们都望而却步,就算有人来娶,聘礼谈妥了李桂花又要这要那的,什么十斤肉五斤糖的,愣是气得来求亲的人家骂骂咧咧的走了。
临走人家还要说一句:“当你们家哥儿是天上的天仙不成?我呸!”
就这样,苏月芽好好的名声被她贪婪的后娘一朝尽毁,没银子后娘就不放他嫁人,拖来拖去,硬是把苏月芽给拖成个大龄老哥儿了,眼瞧着都今年二十了,还没嫁出去呢。
村里人都笑话苏家,这已经够让苏月芽难堪了,可偏偏屋漏偏逢连夜雨,他爹半个月前上山砍柴不小心摔断了腿,如今伤重卧床不起,家里所有的银子都拿出来给他爹看病了。
李桂花哭得像天塌了似的,整日的吵闹骂人,把左邻右舍烦的也站在他家门口骂,但怎么骂都无济于事。
他爹残废了,这次李桂花又拿出五百文来给他爹买药,叫苏月芽去买药,还放话说这次最后一次拿药,如果他爹还是不好,家里也实在拿不出钱给他爹看病了,就要把他卖掉,给他爹换药钱。
苏月芽忍着心酸眼泪一路往家里跑,他无比期盼他爹喝了这几副药之后就能好起来,不再花钱买药,他也就不用被卖掉了。
这般想着,苏月芽更是跑得快了些,踩着厚厚的积雪吭哧吭哧地跑,结果路刚走到一半,还没到家,就遇上了他们隔壁的张嫂子。
张嫂子人心善,可怜苏月芽被后娘磋磨,拦着他道:“月儿哥啊,有人上你家提亲了,你……你快跑吧!”
张嫂子语气委婉,但表情明显得难堪,她心里清楚苏月芽跑又能跑哪去啊?可是没法子呀,谁也帮不了他。
“嫂子,这么冷的天,我往那里跑啊?”
在外面待上一宿就得冻死,苏月芽又不傻,他也心知没有办法,看来他那个狠心的后娘还是把他给卖了,只是不知道是卖给谁,谁又能出高价卖他一个老哥儿呢?
苏月芽苦笑着,觉得后娘异想天开的同时,也为自己的命运悲叹。卖或者是不卖又有什么区别呢,他无论在哪儿,都是随波逐流,艰难苟且偷生的讨生活罢了。
张嫂子见他眼底失去光彩,人都颓了麻木了,急的直咬牙跺脚:“哎呦,你这孩子命咋这么苦咧。你知不知道,来求亲的是咱村里的大恶霸呀。他们顾家可是村里出了名的凶狠霸道,一家子的混账东西,你要是嫁过去了,哪有好日子过啊。”
“他们兄弟三个死了爹娘的,个个都是煞星,万一脾气一上来失手将你给打死了,你到哪里说理去呀!”
张嫂子这么说并非夸大其词,顾家是什么样的人家,村里有目共睹,平时谁敢沾惹他们家啊,碰见他们家的狗都得绕道走,生怕被那三个煞星给克着。
得知是顾家要娶自己,苏月芽也被吓到了,一张小脸更加惨白,双腿打着哆嗦,眼看着人都要站不住了。
张嫂子赶紧扶着他劝,说顾家那样凶恶,他后娘也未必敢沾亲带故,万一缠上了他们家,一家子都没好日子过,李桂花人精似的,不会吃亏的,兴许就不同意这门亲事呢?
这样说也有道理,不管怎么样,苏月芽终究还是得回家去。约莫快过了小半个时辰,他可算是到家了。
他人一进门,顿时吓得傻眼了。只见三个身强力壮,高大威猛的汉子都站在院里,一个个跟堵墙似的,叫他看一眼都害怕。
三个汉子容貌不甚特别相似,但各顶个的英俊,都是五官端正,鼻梁高挺的好样貌,尤其是中间那个汉子,生得剑眉星目的,这样俊朗的汉子十里八村都少见。
这想必就是顾家的那三位恶霸兄弟了,三人都眸光犀利的盯着苏月芽打量,像是饿狼看猎物似的眼神,苏月芽一时嘴里发苦,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哎呀,月儿哥回来了啊,快来见过三位姑爷!”李桂花笑眯眯的从屋里走出来,一副买卖已经谈妥了,占了天大便宜的模样,苏月芽那里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只是……三位姑爷?
他一个人,怎么可能嫁三个人啊?后娘这是什么意思?
眼看着苏月芽还懵着,为首的汉子,也就是顾家老大顾诚说道:“我三兄弟多年以来相依为命,也是兄弟有缘,竟都瞧上你这哥儿了,愿出高价聘礼娶你回去做我顾家的共妻,你可愿意?”
苏月芽呆呆的不说话,像是已经吓傻了。
老二顾凛皱眉,他就是苏月芽眼中相貌最好的那个汉子,他话不多,但怕苏月芽不愿意,又道:“二十两聘礼,另外还有十斤肉,十斤糖,三十石精米粮,五坛好酒。”
不少邻居站在门外偷听,先是惊讶顾家竟然要娶共妻,后又惊讶这样丰厚的聘礼,这娶三个都足够了,娶一个又是何必啊?
虽然村里也不是没有娶共妻的传统,那是因为家里穷兄弟多,没办法了才只能娶一个媳妇,这顾家……
顾家什么样外人也不敢指摘,恶霸名声在外,谁好人家敢和他家结亲啊,就是聘礼再丰厚大多数人也是不敢的,这就是李桂花这黑心后娘了,把月儿哥嫁过去给三个煞星折腾,可怜的月儿哥啊。
这会儿大家也不眼红聘礼了,都说着风凉话,赌月儿哥在顾家活不了几天就得被三兄弟给折磨死活活打死。
苏月芽听了顾凛说的,但还是不回话不点头,眼里飘着泪花,可怜急了。
最小的老三顾鸣是个性子活泼的,笑呵呵道:“二哥忘说了,我们兄弟答应每个月还给岳丈家送五斤肉,外加两只鸡。”
他笑出两颗小虎牙来,样貌俊俏皮肤黝黑,看着老实憨厚,到不像是村民口中不可一世的凶狠恶霸。
每个月都送肉送鸡啊,嚯,好家伙!
村里人又是一整个震惊,这么丰厚的条件,难怪李桂花点头让月儿哥嫁过去了,顾家为了娶个共妻确实是大手笔啊。
不过月儿哥那相貌,倒也是值了,这在床上还指不定怎么被折腾死呢。有人幸灾乐祸猥琐看笑话,有人叹苏月芽可怜,有人骂顾家三兄弟不知廉耻……
总之说什么的都有,苏月芽听得耳朵嗡嗡作响,整个人跟得了失魂症似的。
李桂花上去怼他一下,泼辣地骂道:“你是个死人啊?这么好的亲事你不点头,你想上天嫁玉帝啊你?满村打听打听,这么多的聘礼谁能出得起,你一个年纪大的老哥儿,这已经算是你的福气了。”
“往后可别再说我苛待你,三个汉子都能挣钱养家,你就等着享福吧你。”
李桂花这是站着说话不腰疼,睁着眼睛放屁呢,她岂不知顾家恶霸名声在外,嫁过去月儿哥有可能挨打丧命?只是她压根不在意,当着村里人的面,话说得好听罢了。
谁也没成想李桂花今日的搪塞虚伪之言,在不久之后竟然应验成真了,但这都是后话姑且不提,就说现在,漂亮小哥儿几乎心死如灰,眼里最后的一丝光彩也被无情地掐灭了。
“我不嫁!”苏月芽性子温吞,平时就是个好欺负的小兔子,但今天兔子急了也要咬人,他大声地反抗说:“我不嫁!你们这是逼我去死!”
“你说不嫁就不嫁啊,我彩礼都收了,你不嫁也得给我嫁!”
李桂花揪着苏月芽耳朵要施暴时,顾家三兄弟眼神一变,一起冲了上来。
顾诚把李桂花扯到一边,皮笑肉不笑道:“岳母大人何必动气呢,您只要点头了,人我就先扛走带回去,待三日后我兄弟再带着他回门,咱们礼数做足了,任谁也挑不出毛病,您说呢?”
李桂花怕了这三个煞星,连连点头,讨好一笑:“那是,那是,我同意,他爹也同意,人你们这就领走吧。酒席什么的就免了,我和他爹也不在意那些虚礼哈。”
“您这么说,如此,我们兄弟便不客气了。”
对于三兄弟来说,什么都没有苏月芽这个漂亮媳妇重要,为了媳妇,无耻一点不讲理一点又怎样,反正他们三个也不是啥好人,先把媳妇弄回家最重要。
于是顾诚当机立断扛起苏月芽,不顾他的挣扎叫喊,李桂花也机灵的掏出来个红盖头往苏月芽脑袋上一蒙,这婚事也就算是成了!
乡下泥腿子没那么多讲究,苏月芽只要是在顾家睡上一宿,法,贪婪地吮吸着唾液,亲了个痛快。
他年龄最小,今年也才刚满十八,两个哥哥都让着他,等他亲完,苏月芽脑袋晕晕乎乎的,还不待反应过来,顾凛大手袭上他白皙修长的脖颈,将人勾进自己怀里,凌冽的薄唇吻上他嘴角的津液,而后舌头长驱直入侵犯进了他的口腔,像只野兽一样疯狂撕咬吸允他的嫩舌。
“唔……唔哈……嗯……”
顾凛一记深吻结束之后顾诚才上,他一边亲着苏月芽微肿的红唇,一边大手伸进他的亵衣里搓揉他的奶球。
“呀~~~不要~”
凹凸粉葡萄似的奶粒被男人粗暴地捏在手里,苏月芽抗拒着,但很快其他的两只手也一拥而上,他很快就被扒光了,像剥了壳的鸡蛋似的。
三具壮硕火热的身躯将他包围,顾鸣更是大胆,架起他两条葱白莹玉的大腿,伸长舌头去舔吻他的雌穴。
“唔……好甜……媳妇的骚逼逼儿真浓,香死了……”
艳红娇羞的处子嫩逼被男人吞吃进嘴里,牙尖挑开花苞不断逗弄着他的阴核,把他舔的淫液狂流,瘫软在顾凛怀里,两颗圆白的奶球也被男人一口一个含住嘬舔,在三个男人的舌攻之下毫无反击之力,身子浮浮沉沉的,像飘在云端似的。
“嗯哈~啊~”
骚逼被舔的油亮油亮的,顾诚套弄着自己的鸡巴凑上前来,带有茧子的手指戳了戳那糜烂的逼口,那么窄小稚嫩的处屄,一根手指都紧得牙疼,顾诚慢慢开拓着,黑粗的肉刃贴在骚穴上用力碾着磨擦,前戏做的差不多了,才缓慢地扶着龟头肏进了逼里,紧致的阴道内壁排斥着异物入侵,顾诚满脸的汗,一狠心挺胯,硬是把鸡巴顶进去了。
“咿啊~~~好痛~~~”
处屄被捅开了阴道里的薄膜,血丝混着淫水淌落,穴里又热又湿,把鸡巴包裹得舒服极了,顾诚死死分开苏月芽的大腿,把腿掰到最大,鸡巴哧溜一下整根没入,全部肏了进去,在嫩处屄里一下接着一下,吭哧吭哧地抽送起来。
啪啪啪——
“啊……媳妇的逼好紧……松点,鸡巴快被夹射了……哦……真好肏,真暖和,都是骚水……”
“啊……骚逼太好干了,干你的逼……”
啪啪啪啪啪啪啪——
顾诚压在苏月芽身上一顿猛烈输出,鸡巴肏得骚逼逼洞大开,浅浅的粉嫩裹着他丑陋黑粗的肉棒,穴肉内壁不断分泌着淫水润滑,配合着鸡巴的肏干。
渐渐的,穴里被鸡巴撑满了,像个收纳容器一样被肏大了,鸡巴抽送的更加顺滑,顾诚怕两个弟弟等的急,于是挺腰狂肏骚逼,把逼肏得噗噗噗往外喷汁,两片丰满的大阴唇像被要肏裂开似的,连里面的逼肉都包不住,伴随着男人肏干的动作一颠一颠的抖动,阴蒂充血般的红,轻轻一碰就受不了,敏感的穴肉被刺激得狠狠夹鸡巴,差点把顾诚给夹射。
“媳妇儿,你也摸摸我。”顾鸣露出大鸟来,握着苏月芽的手让他给自己揉,苏月芽嘴里还被迫含着顾凛的性器侍候,身子也被肏得起起伏伏,像个母畜一样只能任由男人淫玩糟蹋。
“嗯唔……滋滋滋……”
嘴里腥臭的鸡巴被嘬出了一泡浓精来,顾凛没多久就射了,鸡巴不见疲软,又不甘寂寞的去蹭苏月芽的奶子,马眼贴着他的奶头磨擦肏弄,大鸡巴抽得奶子啪啪作响。
“大哥,你快点。”顾鸣催促完了,鸡巴直接捅进了苏月芽的小嘴里,急切地说:“媳妇也吃我的鸡巴,舔舔我的鸡巴头,哦……爽……”
龟头被含进小嘴里反复地嘬吸着,顾鸣爽得眯起眼睛,慢慢转换姿势跨坐在了苏月芽的脸上,开始挺腰爆干起了他的小嘴,把小嘴当成骚逼一样猛肏。
“呕……咳咳咳咳咳……”
鸡巴戳入口腔深处,苏月芽不适地干呕,顾鸣却没放过他,继续挺腰往他的喉咙里肏,想要把里面肏穿似的,大量的口水积液顺着下巴流出,湿热的口腔格外好肏,顾鸣摁住苏月芽的脑袋啪啪啪一顿用鸡巴猛肏,让他小嘴含深点不许吐出来。
“吸啊……哦爽……快吸相公的鸡巴,哦……像个小婊子,真骚真会吸……”
他肏嘴肏得兴起,那边的顾诚也差不多快要射了,鸡巴卡在宫口上吐精,射了好久才射完,性器拔出时发出啵得一声脆响,小逼一缩一缩的,浪荡无比,像在留恋鸡巴似的,骚死了。
顾凛替上他的位置,粗长的阳具肏进肿烂的骚逼里,毫不怜惜地像肏母狗一样,鸡巴插进去就开始蛮干!
“嗯哈……啊……小逼好疼……”
“呕咳咳咳……”
苏月芽睁大眼睛,生理泪花飙出,总算是把嘴里的那根臭肉棒给吐出来了,他大口大口地呼吸喘气满嘴都是透明的粘液狼藉。
“唔……不要了……”
顾诚用鸡巴抽他的脸,逼着他含刚射过的阴茎,腥臭难闻的要命,苏月芽屈辱地承受,小舌头转圈清理着包皮上的余精,被迫吃进肚子里面。
三兄弟在床上实在太凶了,苏月芽害怕得直哆嗦,但也不敢反抗。
顾凛像肏母牲口一样肏他,掐着他的脖子,说他逼骚,鸡巴越肏越松,跟发大水了似的,婊子烂逼随便给男人干。
苏月芽摇着头呜呜地哭,说他不是,顾凛在他的逼里内射完,紧接着顾鸣就补上来,水汪汪的骚逼一下子又被鸡巴捅开,顾鸣大开大合的肏干,苏月芽小屁股配合的颠动摇晃,呻吟的音调都变了。
“嗯啊~小逼想尿~要尿了~”
顾鸣动作肏得猛,边肏边讥讽道:“呵呵,这么快就被肏舒坦了,逼里都湿透了,妈的,今天晚上把你逼都捅烂,真他妈好肏,耐肏。”
“嗯啊啊……不要……要去了……”
“啊啊啊……”
苏月芽浑身剧烈抽搐着,两条大腿死死夹紧顾鸣的腰,下面跟发了洪水似的噼里啪啦往外喷,把顾鸣的鸡巴全都浇湿了,淋得全是他的骚水。
顾鸣插一下他喷一下,跟肏水穴似的过瘾极了。
“啊……射了射了……”
顾鸣抽出鸡巴,龟头一跳一跳的往外释放,白浊射满了骚逼,黏黏腻腻的,弄得整个外阴的阴苞上都是。
“排队,咱们接着来!”
顾诚还没肏够,三兄弟轮换位置,鸡巴奸进苏月芽刚开苞不久的嫩逼里,肏了他一次又一次。
直到天方肚白,苏月芽揣着满肚子的臭精被肏晕了过去,兄弟三人才意犹未尽地停了下来。
顾鸣可惜道:“我还没干够呢,逼都肿了,不经玩啊。”
顾诚猩红着眼,笑容恶劣:“下次,下次叫他试试咱们兄弟别的厉害手段,保管爽死他。”
顾凛倒是直接,说出自己的想法:“手痒,想抽母狗了。”
三兄弟心照不宣地对视一眼,下次,下次一定跟他们的小媳妇玩个尽兴。他们三兄弟都是变态,房事上一个比一个凶狠怪癖。
这次为了不吓到媳妇,三兄弟都刻意收敛了。等下回他们要抽烂媳妇的骚狗逼,让他跪在院子里面伺候,用嘴给鸡巴吸尿,还要伺候他们上茅房,舔他们刚拉完的屁眼。漂亮媳妇被他们好不容易娶回来,一定要疼着宠着,在家里什么都不需要做,只要被圈养着,供他们随时随地发泄淫欲就够了。
以后的日子想想都要爽死,娶了那么好看的媳妇,还能天天搂在怀里肆意享用虐玩,比神仙还逍遥快活,三兄弟简直做梦都能笑出声来。
嘿嘿嘿~
苏月芽这一晕就是整整两天,可给三兄弟急坏了,生怕刚娶回来的媳妇就被玩死了,喜事变丧事,传出去那还不被人戳脊梁骨啊。
“都怪你俩,下手不会轻点啊。”顾鸣嘟囔着,心疼地摸摸苏月芽惨白惨白的小脸蛋,整个人都颓废了。
顾诚也自责:“咱媳妇身体还是太弱了,得补补。他那个后娘刻薄都是村里出了名的,这些年干活身子肯定亏损着了。”
“我去山里弄点野味来。”顾凛说。
顾顾鸣哪能光等着他啊,转头就要去外村请郎中来看。好在还不等他出门,苏月芽悠悠转醒过来,发出了难受的呓语:“嗯……哼……”
“媳妇儿!你可算是醒了!”
苏月芽吃力地睁开眼睛,对上三兄弟担忧又愧疚的目光,勉强挤出了个笑容来。
他感觉身上很沉,疲软,想坐都坐不起来。顾凛煮了鸡汤喂他喝下,又灌了一壶红糖水,没事就给他甜甜嘴。
吃了喝了,苏月芽有了体力,精神渐渐恢复过来。
明日要回门,顾诚说道:“苏家我自己去一趟就行了,咱媳妇虚成这样就别回去看那李桂花的脸色了。”
顾凛点头同意:“嗯,东西别多给。”
李桂花容易蹬鼻子上脸,这个顾诚也知道。但顾诚不怕她闹,十里八乡没人敢在他面前耀武扬威,他就是这儿的‘土皇帝’。
三兄弟不敢再折腾苏月芽,让他好生休息。他们商量一番,觉得当前最要紧的就是给媳妇儿养养身子。
得养的白白胖胖,不然怎么禁得起他们三个大汉的折腾?必须得补,吃香喝辣的补!
很快天色见黑,吹了蜡烛,三兄弟挤在苏月芽身边,搂着他相拥而眠。
顾诚和顾凛一左一右,火热的身躯贴着苏月芽,顾鸣则是趴在苏月芽的大腿中间,手摸着他的小肚子,像是依恋母亲一样的依恋着他,他不敢压着苏月芽,就蜷缩着身体睡。
兄弟三人商量好了,位置是轮换的,谁也不能独占媳妇儿。
就这样安稳地度过一夜,苏月芽睡得很香,早起他恢复了精神,先是睁着眼睛发呆了半晌,想以后在顾家的日子该怎么过。
经过这几天的情绪沉淀,苏月芽已经认命地接受自己现在的处境了。在苏家吃苦受累那么多年,他但凡脆弱一点都早就活不下去了。
相反的,他其实骨子里是个很坚毅顽强的人,无论什么样的环境,他都能努力适应,想办法生存下去。
苏月芽叹了口气,心中已然有了打算。他觉得他这三个丈夫未必有村里传得那么混账可怕,只要他乖巧听话一些,把家里的活都干好,手脚勤快点,再早日生个儿子出来,这今后的日子也算有个奔头和指望了。
更何况村里人都怕他们三个,李桂花也怕,肯定不敢上门欺负他。他可以自己做些绣活,养点鸡鸭补贴家用。
最好能偷偷存点私房钱,万一有个什么……也好能逃命。
苏月芽想的可多了,他觉得不能光想不做,于是一个鲤鱼打坐从炕上起来,穿好衣裳就要下地做饭、干活。
“哎哎哎,媳妇儿,你快歇着。”
那样脆弱禁不起折腾的小身板,顾鸣哪敢让他干活啊,愣是给他推炕上躺着去,叫他必须歇着。
家里的活都是顾鸣做,他手脚麻利地收拾,喂猪喂鸡鸭,除粪扫院子,大包大揽,一点都不偷懒耍滑。
顾凛负责做饭,他厨艺好,做什么都好吃。一锅精细的白米粥,煮了六个鸡蛋,自己腌制的黄瓜萝卜小咸菜,还特意用肉酱烙了几张油饼,饼皮酥脆油香,是他专门给媳妇儿做的。
家里的事一般都交给两个弟弟负责,顾诚在县城赌坊里混迹,专门做帮赌坊要回赌债的营生。
他手下兄弟足有五六十人,规模很大,在整个县城都是数一数二的。顾诚是个很有头脑和分寸的人,不该惹的人绝对不惹,下手催债也干净利索,但从不把人往绝路上逼,更不用腌臜手段欺男霸女,因此县城里的赌坊,或是一些青楼酒馆以及其他的铺子都愿意跟他合作,让他帮忙去要债,事成之后付他一到两成的利息。
顾诚平时忙着到处要债,家里的事他不管,但是家里的钱,他赚得最多,又因为是老大,所以家里重要的事上都是他做主,家里公账上的银子也是他拿着。
这会儿,苏月芽浑身不自在地在炕上躺着,顾诚翻箱倒柜之后,开始给他交代家里的事。
娶了媳妇儿,钱自然是都要给媳妇儿管着,还有家里的财产明细,都得给媳妇儿认真交代一下。
“这是家里的房契还有地契。咱家的房是青砖大瓦的,二进院落,三年前家里条件宽裕之后,我们兄弟三人商量着出钱新盖的,就为了娶媳妇用。”
“还有地契,家里一共四十亩地,三十亩上好水田,十亩旱田,有祖业,也有后来买下的,家里的地都是三弟管着,赚的钱一半要交公账,剩下一半他自己拿着。”
房契地契看完了,顾诚又拿出一个沉甸甸的红布钱袋,说:“这是家里的公帐银子,一共还剩下四十两左右,以后都归你管了。我们兄弟三人大手大脚,这些年赚的多花的多,公账上没多少,媳妇别嫌弃,哈哈哈。”
苏月芽接过钱袋,几乎是难以置信,他没想到顾诚会让他管家管钱,何况这么多钱,他一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钱。
心情复杂,不是滋味,苏月芽原本还挺怨怼的,他们三个在床上那么折腾自己,肏得他险些半条命都没了。
但这会儿见着银子,他什么埋怨都烟消云散了,有银子腰杆子才能硬,看李桂花当家做主管着银子就知道,苏家上下没人敢惹她。
现在他也有这个权利了,苏月芽差点喜极而泣。
然后,更大的惊喜还在后面。
顾诚又拿出来一个黑布钱袋:“这是我的私产,平日在县城里要走的关系太多了,也没多少,有个五十几两你收下。”
公账上是兄弟三人加在一起的钱,私产则是个人的。顾诚自己的钱全部上缴给媳妇了,剩下兄弟二人自然也是一样的。顾诚照顾顾凛和顾鸣进屋,把钱都给媳妇,不能藏私,不能隐瞒,这是顾家的规矩,谁敢耍心眼谁就滚出顾家。
这话说得严重,苏月芽小心肝一颤一颤的,他原本也没想拿这么多钱,要是有人不愿意,他不勉强的。
但是话还没说,顾凛和顾鸣就很痛快地上缴了。
顾凛的是个灰布钱袋,可沉可沉了,他递到苏月芽怀里,说了句:“八十两,不多,我再去赚。”
猎户是个赚钱的行业,苏月芽瞪大眼睛,其他两兄弟也惊了一下,顾凛这家伙平时冷冰冰,不声不响的能攒这么多啊。
顾鸣笑嘻嘻的,不甘示弱道:“我种地也很赚钱的呀,不会叫媳妇受苦,也不用跟着我下地干活,我能干的很呢。”
说完也掏出一个绿色大荷包,说是他娘生前留下的,里面也有个二十多两银子。
在乡下,手里能有二十多两银子的汉子那都是凤毛麟角,有的一年能攒下二两银子都不错了。何况顾鸣年纪还小,刚满十八,都没弱冠呢,能攒下这么多银子已然是很了不起了。
三兄弟的真心叫苏月芽感动的不知该如何是好,他手里握着那么多的家产和银子,也不说虚的,腼腆地保证道:“我……我定然不乱花,好好保管,给……给家里争取越攒越多,你们放心。”
“嗐,钱都是你的,你想怎么花就怎么花,花没了再赚就是。”顾诚无所谓道。
顾凛和顾鸣两兄弟也表态,媳妇最重要,媳妇好好养着身体能给他们肏就行,钱算什么。
之后顾诚又交代了一下,家里还有二十多只鸡,两头猪,肉还有个四五斤左右,鸡蛋倒是攒了五六十个,平时三兄弟不咋爱吃鸡蛋。还有米粮,小麦,他家不吃粗粮糙米,粮食小麦都是自家地里种出来的,现在还有三十多石,足够这个冬天吃了。
家里的情况已经全部都了解完了,苏月芽小心地把四个大钱袋都藏好,几人便一块去吃早饭。
顾凛做的肉酱饼很香,苏月芽吃了两张,又喝了半碗黏稠的白粥。他实在吃不下了,三兄弟硬是哄着逼着,让他又吃了三个鸡蛋。
那可是三个鸡蛋啊,他从来没敢这么吃过,苏月芽自己都吃心疼了,以往家里的蛋金贵,那里轮得到他吃,就是半个都不可能。
整整三个鸡蛋下肚,苏月芽撑得都快走不动路了。相公们对他可真好,苏月芽感动地想,他嫁对人了,他真的嫁对人了。
他娘在天上也该放心了。
苏月芽悄悄抹了把泪,又很快扬起一张明媚的笑脸来。早饭后三兄弟都出门忙碌了,三人都叮嘱他在家歇着,他也不敢乱跑,闲来无事就坐在炕上数银子,数一数,然后做梦都能笑醒。
中午顾诚和顾凛都不回来,家里只有他和顾鸣,苏月芽勤快惯了,早早就做好午饭等着顾鸣。
顾鸣吃上这一顿,可得意坏了,直夸:“我媳妇厨艺可真好,做的真好吃,大哥二哥都吃不到,可惜喽,等他们回来我定要显摆一下。”
苏月芽红了脸,也敢大着胆子和他说话了,嗔怒一句:“哪有,你贫嘴。”
顾鸣笑嘻嘻地凑过来亲他,考虑到苏月芽身子还没好利索,不敢乱来,吃过午饭就匆忙下地干活去了。
之后又过了好几天,三兄弟变着花样的给苏月芽补身子,家里荤腥不断,还有各种零嘴,苏月芽从前身子亏空太多,补倒是不见胖,但是精神已经好多了,可以说是活蹦乱跳,家里能干的活他都抢着干。
三兄弟还是不让他干活,像养小猪似的,让他多吃多睡。
这日晚上,身体渐好的苏月芽终究是逃不过一劫。他的三个丈夫将他团团包围在炕上,开始凶狠地在他身上发泄性欲。
“嗯啊……哈……”
苏月芽像只母狗一样跪在炕上被顾诚后入肏穴,艳红糜软的肉逼夹着粗屌前后律动,顾诚满头大汗地骑在他身上,不停地抽打着他的肥臀助兴,两扇白嫩的臀肉上布满了巴掌印,红彤彤的耀眼极了,视觉上冲击着男人们的性欲,让插在骚逼里的鸡巴又胀大了一圈,扑哧扑哧地捅着穴里的媚肉,戳着敏感的内壁,飞溅出大股淫汁来,顾诚闷哼一声,鸡巴爆插骚逼,干得酣畅淋漓,睾丸撞击着会阴处啪啪作响,姿势像老汉推车似的往外深顶,顶到穴心深处,在慢慢往里浇灌灼精。
“嗯啊……好烫……啊啊啊……”
苏月芽被肏得双腿直颤,腰身都快弓不起来了,两只手攥紧被子承受着男人狂风暴雨似的顶弄,眼泪掉得一塌糊涂,带着哭腔连连求饶。
“不要了……哈啊相公不要了……”
啪——
肥臀又被男人重重抽了一巴掌,“臭骚逼!快夹死老子了!骑着母狗肏真爽,你们也来试试!”
顾诚射完抽身而退,紧接着换顾凛顶上,手腕粗的肉刃哧溜一下整根没入插进逼里,猴急似的加速抽送起来,边肏边抽巴掌,顾凛手劲更是大,虎虎生风地落下,把母狗腚扇得紫红紫红的,都快抽出血来了。
“呀啊——好痛——”
“啊啊呃……呃呃呃啊……”
脖子被人从身后狠狠勒住,窒息似的快感能让苏月芽下意识的把屄夹的更紧,顾凛一只手掐着他后脖颈一边大力鞭挞在他身上骑乘,鸡巴次次狠凿到花芯,肏了足足两百多下,都快把苏月芽肏断气了才终于大发慈悲地射精。
“啊……我射了好多……”顾凛喃喃自语,鸡巴抽出穴口一看,白浊稀里哗啦的朝外喷,量多得惊人。
“操。”顾鸣骂了句脏话,“逼都让二哥的鸡巴磨烂了,哦嘶……里面好热啊……”
骚逼里的温度烫到吓人,顾鸣不着急肏,鸡巴埋在小逼里面取暖,动作九浅一深地插着,后入一会儿他又将苏月芽翻过来,从正面刺入,架起苏月芽的双腿扛在肩上,肉棒深深贯穿淫穴,一插到底!
“呀——”
苏月芽直接被他一下子捅喷了,抽搐着大腿,骚逼噗噗噗地往外潮吹,停都停不下来。
“饶了我吧,呜呜呜不要肏了……好痛呜呜呜……”
苏月芽一个劲的哭着求,三个男人握着手里的鸡巴套弄,好整以暇地看着他。
顾诚率先发话,立规矩:“饶了你也可以,但是相公肏逼没肏爽,你说这是不是你的错啊?在床上都伺候不好男人,你说要你还有什么用?”
“呜,是我的错,都是我不好。”苏月芽自责极了,觉得三人都对他那么好,唯一的要求就是肏他,他却这么禁不起弄。
“既然这样,那相公们可就要罚你了。听好了,罚你明天早起用嘴给相公们接晨尿,要喝干净,一滴都不许剩知道吗?”
顾诚说完,三兄弟彼此互换了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显然对这个惩罚都表示很满意。
“什……什么……”苏月芽难以置信,这样无理的要求,他怎么可能接受。
“相公,这……这怎么行。”
他又不是尿壶,怎么能用嘴巴接尿呢,好变态呀,简直惊世骇俗。
“怎么不行啊!伺候相公不是你应该做的吗,往后这屎啊尿啊的,都是你的活。”顾诚满脸狰狞凶悍,苏月芽呜咽着,压根就不敢反抗。
“张嘴贱货,快点!”
顾诚强迫苏月芽张开嘴巴,而后几人开始轮流往他的嘴巴里面吐臭口水。
“接好了,咽下去。”
“相公口水好不好吃,嗯?”
“唔……哈啊唔……”
咕咚咕咚——
苏月芽被迫大口大口地往下吞咽,黏腻腻的唾液一大摊接着一大摊的吐进他的口腔里,他被折磨得涕泪横流,最后满脸上都是兄弟三人的口水,他们三个简直下流极了,哈哈大笑着羞辱苏月芽,让他承认自己是母狗,是尿壶,要主动给鸡巴接尿。
不听话就威胁要肏他的逼,给他骚逼干烂掉。
苏月芽又惊又惧,稀里糊涂的都不知道自己怎么答应下来的。到了第二天早上,他主动去给相公们含鸡巴,小嘴吧唧吧唧地嘬着马眼往外吸尿。
顾诚还在睡着,半梦半醒地,膀胱憋了一晚正充盈着,鸡巴被温热的口腔包裹住吸允,很快就忍不住放尿了。
“喝尿的婊子,哦……尿得好爽……”
滋滋滋——
一泡骚臭的黄尿全部进了苏月芽的肚子里,苏月芽难受得想要干呕,但还不等他呕出来,顾凛就一把揪住他的头发,扯着他脑袋摁在自己的裤裆里,龟头卡在喉口,迫不及待地要尿。
“快点,憋不住了。”
“用嘴吸一吸,蠢母狗。”
shi——
顾凛的尿液又多味儿又呛人,苏月芽被折磨得死去活来,咕嘟咕嘟地顺着喉咙往下喝尿,两泡晨尿把他给喂了个肚饱,轮到顾鸣时他都快喝不下了。
“我鸡巴也憋得难受,媳妇儿张嘴,相公赏你喝泡热乎的尿汁!”
软趴趴的性器捅进苏月芽嘴里,顾鸣酝酿了一会儿之后也开始疯狂地放尿。苏月芽瞪大眼睛,受刑似的喝着,喝到最后人已经麻木了,舌头乖觉地清理着阴茎,把三根肉棒上面的残余尿渍都舔干净了才算惩罚结束。
之后三兄弟起床干活,还是老样子,分工合作很快就忙活完了。苏月芽起床吃饭,顾凛给他盛了满满一大碗粥,让他喝。
可是刚喝完那么多臭尿,苏月芽此刻已经是食不下咽了,他说什么也吃不下,三兄弟对视一眼,很快又有了主意。
“既然吃不下,那就吃点别的吧。”顾诚把苏月芽拎起来,一路朝着后院的茅房里走去。
顾凛和顾鸣跟上,顾诚道:“那我先来吧,乖,待会儿相公拉完你就用小嘴把相公的屁眼子舔干净,知道吗?”
“以后你的小舌头就是咱们家茅房里的专用草纸了,嘿嘿。娶你回来就是当美人纸的,这是咱们顾家的传统。”
之前怕吓着苏月芽,兄弟三人都没透露这一点。他们顾家之前也是世家大族,家里都是圈养了美人纸的,但是后来家族没落,到了他们祖父那一辈被抄家流放,后来为了延续家族传统,就娶媳妇回来当美人纸用了。
顾诚说完就转身进茅房了,苏月芽怔住在原地,面红耳赤,他又羞又怒,但是毫无办法,既然已经嫁到顾家了,出嫁从夫,顾家的传统规矩他不敢违背。
没多久顾诚出来了,裤子都没提,大大咧咧地甩着屌出来,转过去撅高屁股,命令道:“母狗,过来舔干净。”
“唔……不……”
苏月芽想退缩,被顾凛和顾鸣两个人摁过去,脸蛋塞进顾诚的屁股缝里,强制他变成一张擦屁眼儿的下贱草纸。
“哦……蹭一蹭……”顾诚左右摇晃着屁股,臀缝使劲搔刮在苏月芽软糯白净的脸蛋上擦拭着,逼着他伸出舌头来舔。
苏月芽不情愿地呜咽,怎么也不肯伸出舌头,顾诚等的不耐烦了,回身扇了他两巴掌。挨完打之后的小母狗果然就乖顺多了,嫩舌尖贴上屁眼儿笨拙地舔着,酥酥麻麻的痒意从尾椎骨一路向上蔓延,那滋味简直爽飞了。
顾诚嗷嗷直叫,前端的性器一抖一抖地跳,很快就全部勃起,硬邦邦地贴在小腹上,龟头溢出透明的粘液来,湿哒哒地往下滴。
“喔喔喔……好爽……舔快一点……”
水淋淋的软舌加速蠕动起来,嘬吸着肛门上深褐色的肉褶,借住口水润滑着疏通开铃口肏进肠道里,把里面的污秽都一口一口地吞食干净。
“唔……嗯……”
滋滋滋——
吸舔渐入佳境,苏月芽慢慢适应了这种感觉,双手主动捧起男人的臀扇,对着那干涩的小肉眼儿一通猛嘬,热辣的舌钻进去,越吃越凶。
“啊……哦……哦哦哦……”
屁眼儿都被吸麻了,顾诚眯起眼睛享受万分,握住鸡巴快速撸动,被变态的口舌侍奉刺激得欲罢不能,第一次没坚持多久,他很快就射精了。
完事之后他提上裤子,神清气爽地出门了。接下来轮到顾凛两兄弟来享用了,顾凛先进茅房,趁着这功夫顾鸣掏出鸡巴,又在苏月芽家里尿了一泡。
“嘿嘿,给你的草纸贱舌冲干净点。以后家里都不用买纸了,上完茅房就专门用你的小舌头擦屁眼儿。”顾鸣戳了戳苏月芽的脸蛋,逼问他:“大哥的屁眼好不好吃,嗯?!”
“哈……好、好吃……”
苏月芽流着泪回答完,顾凛从茅房里出来了。苏月芽熟练地凑过去闻他的屁股,刚被尿液洗过的舌湿热异常,舔在屁眼儿上,烫得顾凛闷哼一声,敏感的肛肉缩了缩,像是害怕似的震颤。
肠肉害羞地躲,反而鼓舞了苏月芽,他用舌下流地侵犯着顾凛的肛门,像是找到了欺负回去的方法,用力嘬吸肠肉,把那肮脏的一小点含在嘴里,恨不得吃进肚子里似的凶悍舔舐,呼哧呼哧地狂舔屁眼儿,津液横流,瞬间让顾凛招架不住了。
“啊……啊……”顾凛一张俊脸红透,鸡巴失禁似的想射,后庭被淫舌卖力开发入侵,他遭不住了,竟然萌生了要躲避的念头。
顾凛伸手想要推开苏月芽,声音低哑发颤:“媳妇……别舔了,啊……”
“不来了,啊……嘶啊……”
蜜色的肉臀不停打颤,苏月芽好不容易找到反抗的机会,当然不肯就这样放过他。
“相公屁眼儿好好吃,唔……好喜欢……”
啵啵啵~
苏月芽继续发动舌攻,灵灵活的舌戳进肠道里,搅得肉壁滋滋作响,唾液输送进去润滑,顾凛浑身抖得越来越厉害,大叫着射出来,跪倒在地上,腿都软了,好半天都站不起来。
“爽……爽……啊……”顾凛两眼失焦,肛门差点被舌头奸到失禁,他射得无比过瘾,只感觉大脑充血,浑身跟被雷电劈过似的,都快爽晕过去了。
见他舔屁眼儿被爽成这样,顾鸣操了一声,茅房都等不及上了,裤子一脱就凑过去,叫苏月芽也给他舔舔。
很快,那无与伦比的绝妙滋味他也享受到了。柔软鲜嫩的舌给屁眼儿好生清理按摩一番,顾鸣同样也射了,地上的杂土混着星星点点的白浊,都是三个男人射的,白花花的一大摊。
苏月芽舌头都肿了,吐在外面像小狗一样呼哧带喘的哈气。可怜的粉舌被男人们当成草纸无情地使用了一早上,用完之后男人们还要出去干活,不好耽搁时间,依依不舍地亲了亲苏月芽就走了。
苏月芽累得不行,但还是很仔细地漱口,家里没什么活要干了,他躺到炕上又补了一觉,结果起来晚了,午饭也没做。
顾鸣回来吃饭,乐呵呵地自己下厨,丝毫没有责备的意思,还关切道:“媳妇儿你多睡会儿,我把家里剩的鸡汤热热,咱俩对付一口,明儿我进城给你买好吃去。”
家里的银钱都在苏月芽手里呢,苏月芽问顾鸣需不需要他拿钱,顾鸣说不用。
“快过年了,咱家的猪该去城里买了,一般咱家只留半扇猪肉就够了,今年我做主,留一头给你补补身子。”
家里的猪也是顾鸣养着,钱也归他拿,他说了算。自己家里杀一头吃,还剩下一头大肥猪,足有两百五十多斤,能卖个将近三两银子。
顾鸣喂得好,猪猪膘肥体壮的,苏月芽看着也很是欢喜。两人吃完午饭,来到年关地里没啥活了,但是顾鸣闲不住,他去隔壁庄子上找活干,一点也不让自己闲着。
三兄弟都勤快,什么都不用苏月芽操心。除了床上让他难为情了一点,其他的苏月芽都很满意。
他原本在苏家过得不好,受尽苛待,每天都有干不完的活,大冬天的都要出门打草,盥洗衣物,还得做绣活补贴家用,做得慢了李桂花会来催,说他没用,让他做快点,弟弟读书还等着用钱。
过往一把辛酸泪,如今的日子倒像是泡在蜜罐子里。因为一下午他又无所事事,家里没人,苏月芽围着小炉子烤火取暖,一时兴起把三兄弟都钱袋都找出来,用金黄色的丝线挨个在上面绣了个虎头。
虎头绣得小巧,憨头憨脑的,给平平无奇的钱袋增添了些喜气。苏月芽勾唇浅笑,心情也跟着愉悦许多。绣完他瞧着天快黑了,进灶房里烧火做饭,见家里还有不少肉,就和面做了肉馅包子。
二十几个大包子上屉开蒸,苏月芽累得呼出一口气,家里没多少菜了,索性打了个野葱鸡蛋汤。
饭菜的香味飘出,顾凛带着猎物满身风雪的回来,家里炊烟渺渺,他望着那座温馨的小院,不知不觉傻笑了一声。
以后也有人等他回家了。
“回来啦,洗洗手准备吃饭吧。”
约莫着一会儿顾诚和顾鸣也要回来,苏月芽忙活得脚不沾地,却突然被人从身后拦腰抱住。
“媳妇儿。”顾凛吻着他的发丝,亲昵地贴着他,用糙硬的胡茬去刮蹭他的脸蛋,像只撒娇的大狗狗似的,可粘人了。
顾诚和顾鸣一进家门就瞧见两人亲热,嫉妒到眼红,也扑上来和漂亮媳妇儿贴贴,脸蛋被又亲又啃的,黏的都是口水,苏月芽生气了,推开三只兴奋的大狗,叫他们赶紧吃,待会饭都要凉了。
热气腾腾的大包子配上鸡蛋汤,三兄弟狼吞虎咽的吃,边吃边议事。顾鸣说了家里要卖猪的事,明天连带着顾凛打得猎物一块去卖。顾凛留了两只肥野兔给顾诚,顾诚要送赌坊掌柜的走关系用。
吃完饭后,顾鸣去收拾碗筷,顾诚把苏月芽拉到屋里,支吾半天,说:“媳妇儿,你给我拿点钱,从我私账里出。”
苏月芽没敢多问,点点头去给他拿钱,“要拿多少?”
“二两银子吧。”顾诚讨好似的笑,苏月芽不问他也解释:“我手下有个兄弟,家里困难,老娘又冻病了,不能不管,我先给他拿点银子应急。”
“应该的。”苏月芽拿钱递给他,顾诚瞧见自己钱袋上绣得那个憨憨虎头,眼神渐变温柔,一把攥住了那只细白如玉手。
“媳妇,你真好。”
苏月芽脸蛋飘起一抹红云,赶忙把钱塞给他,羞得不想和他腻歪,转身跑到炕上去铺被褥。
晚上,炕头烧得滚热。屋里烛火黯淡,空气中浮着散发着几分旖旎暧昧,香甜的水渍声噗噗噗地响起,美人两条棉花似的白腿被男人叠起,毛茸茸的脑袋埋在腿间,正激烈地吸舔着他的浪穴,吞吃淫水,好不快活。
“嗯啊……嗯嗯啊……”
两颗软乎乎的大奶球也被男人一左一右捧在嘴边咂咂吸允,樱桃似的圆珠被齿尖叼住钻磨,乳孔都快要被牙齿咬烂了。
苏月芽又疼又痒,咿咿呀呀的浪叫,下面的骚屄被顾凛吸到潮吹,他知道顾凛这是故意的,在报他今早之仇呢。
早上被他舔屁眼差点舔崩溃,顾凛当然要找回面子,一顿口舌淫玩把苏月芽折磨得欲仙欲死,绷紧脚趾头,大半个身子都酥麻震颤,爽得都快神志不清了。
“操,这逼水流的,咱媳妇是真骚。”顾鸣用手指插入穴肉里搅弄,搅出来的淫水都能拉出银丝来了,骚得不行。
顾诚也乐道:“嘿嘿,那可不。早上舔我屁眼的时候,小舌头那叫一个有劲,差点没吸死我。”
“明早咱们谁先来?要不划拳决定?”顾诚也不好次次占先,谨慎提议道。
顾鸣和顾凛对视一眼,随后眼珠子转了转,他鬼主意多,人看着老实,但其实蔫坏蔫坏的,猥琐一笑道:“不如咱玩点别的游戏?”
“啥游戏啊?”
“我点上一炷香,咱们三个待会儿轮流用屁眼儿夹小贱货的舌头,谁夹得时间长就算谁赢,明天早上就能第一个用贱货舌头当草纸擦屁眼子,怎么样?”
顾诚和顾凛皆是眼前一亮,这主意好啊,公平。
于是点香,三人脱了裤子,开始准备轮流玩这个肛门夹舌的变态游戏。
“母狗舌头露出来,伸长一点,对,就是这样,不要乱动。”顾鸣提议的,他先来做示范,转身趴在炕上,拢起屁股,两手扒开臀缝,通红的肛肉展现出来,然后指挥着苏月芽配合他。
“狗舌头别动,相公用屁眼去夹你,听懂了吗?”
“唔啊……听懂了……”苏月芽伸长舌尖一动不动,两人姿势准备就绪,顾鸣扒着屁眼,臀部向后撞击,用肛口对准舌尖,提气放松肛门,努力把那嫩舌头往屁眼里面吞,感受到舌头已经钻进肠道里了,便用力收臀狠狠一夹!
“唔……唔……”
舌头被夹疼了,苏月芽痛苦地呜咽一声,温热紧致的肠道死死夹住他的舌头包裹伸缩,他张大嘴巴动弹不得,只得面色潮红地憋着一口气去承受。
大半柱香很快燃尽,顾鸣实在夹不住了,两条大腿都跪僵了,只得放弃。
“呼……爽……妈的,贱舌头真软,湿得厉害,屁眼都快夹不住了。”
顾鸣瘫倒在一边,之后换顾凛上。顾凛躺下抬高大腿,用正面的姿势去夹。
这样夹住苏月芽的脑袋更好拼耐力,他两条大腿结实有劲,命令苏月芽用舌挤进他的肛门里,脸蛋要一直贴在他的会阴处,狗舌头不准乱动,两人就保持着这个姿势,两柱香都快过去了,顾凛居然还嫩一动不动,可见耐力是真的不错。
苏月芽舌头都被屁眼泡麻了,顾凛这家伙够畜牲的,实在是太狠了。
一直等两柱香燃尽了顾凛才放开他,说:“就到这儿吧。”
看样子他还没使出全力,否则苏月芽要吃更多的苦头。
苏月芽哈着小舌头,人已经傻掉了。等轮到顾诚时,不用多说什么他就已经熟练地趴到顾诚腿间,贱舌通开屁眼哧溜一下钻了进去。
顾诚本就有意让着两个弟弟,也舍不得在折腾为难他了,没一会儿就主动推开了苏月芽,宣布游戏结束。
顾凛赢了,明早换他先来。
“我去弄点热水,给咱媳妇儿洗洗。”
苏月芽卧在床上不想动,顾鸣给他擦身子,还给他洗脚,贴心小棉袄一样的伺候着他,连手指都一根一根地用热毛巾给他擦干净了。
今晚没有多激烈的性事,三兄弟谁也没坚持去射精爽快。这两天射得太多了,再射怕身子虚干不动活。事后四人就贴在一块,在暖呼呼的炕头上说着体己话,尤其是顾鸣话最多,说了不少自己小时候的丑事逗苏月芽开心。
苏月芽白天睡得多,这会儿倒是还不困,就好奇地问:“村里人为何都说你们是恶霸呀?把你们传的跟煞星转世一样,可吓人了呢,说你们吃人饮血,砍人脑袋跟切西瓜一样!”
这么夸张的说法村里却是没少传播,三兄弟都笑了,俊脸无奈,似乎都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这个。
顾诚挠挠头道:“嗐,我这是十里八乡追债追多了,他们恨着我呢,可不得骂我。”
而且一般骂他骂得多的都是些地痞流氓,这帮人屁本事没有,就一张嘴造谣厉害。
顾凛压根不屑解释,还是顾鸣替他说:“我和二哥才是真冤呢,村里有人见二哥打猎赚钱眼红,来家里偷东西。要是不砍他手指威慑一下,以后村里都得跑咱家来小偷小摸,惹不完的麻烦,还不如一次性绝了他们的念头。”
“我更冤枉!媳妇儿我跟你说,都是他们招惹我我才打架的!我那时候才十四,他们看我岁数小,想多占一块咱家的田,我不让他们就骂我,骂我哥哥是恶霸,说我借着我哥哥的名声欺负人,我真冤死了!”
“媳妇你快抱抱我呜呜呜~”顾鸣说着说着就撒娇,扑到苏月芽怀里,苏月芽心疼地摸摸他的脑袋,知道他最无辜了。
其他两兄弟瞬间嫉妒的咬牙切齿:“操,老三真不要脸!”
于是纷纷开始装可怜,在炕上一通闹腾,闹到最后给苏月芽闹困了三人才罢休,争抢缠在媳妇儿身上,揉着他软乎乎的奶子睡了过去。
冬夜静谧,窗外北风呼啸冰冷,而窗内则是一室温暖,一家四口紧紧相依,睡梦香甜,爱意绵延,不舍不分……
寒冬凛冽,后半夜又飘起了熙熙攘攘的小雪花。三兄弟溺在温柔乡里差点起不来床,但今天还得进城卖猪卖猎物,幸而雪下得不大,租个驴车回来,进城的路也还算好走。
“媳妇儿你多睡会儿,养养精神。”顾鸣红光满面地进来,显然是昨晚睡得不错。
三兄弟都搂着媳妇儿睡舒坦了,就苏月芽一个人觉得浑身疲惫,他眼睛都睁不开。
相公们收拾东西都要进城了,可他还没起床呢,这样犯懒真是不应该。
苏月芽迷迷糊糊地从床上爬起来,表情呆萌着,傻乎乎地说:“我……我还没……”
他还没侍奉相公去厕所呢,苏月芽现在已经习惯了,他的小舌头就是相公们的专用草纸,每天都要给相公们舔屁眼儿。
“今天不用了。”顾凛揉揉他的脑袋,语气温和:“早饭在桌上,有肉饼。你吃了之后再睡会儿,我晚上给你带烧鸡回来。”
外面下雪太冷了,冻着媳妇儿他们可得心疼死。顾诚也说让他待在家里好好睡觉,别乱跑。
“媳妇儿,我晚上给你带桂花糕,嘿嘿。”顾鸣趁着两个哥哥不注意,飞快地在苏月芽脸上香了一口,亲完就转身跑出去了。
苏月芽又羞又无奈,目送他们出了院门后,打了个哈欠,挂着满眼泪花去灶房里找肉饼吃。
香喷喷的大肉饼还热乎着,苏月芽边啃饼子边喝了一碗红枣粥。吃饱喝足后他把灶台收拾干净,回屋里卧在炕上昏昏欲睡,像头小奶猪似的,说困就困了,特别能睡。
这一觉睡到日上三竿他才醒,家里就他一个人,空荡荡的。苏月芽躺着发呆,居然开始有点想他的相公们了。
唉,米虫的生活原来也不好当啊。
他正觉得闲时,只听院外传来砰砰砰的动静,是有人再敲他家的大门。
“谁啊?”苏月芽开门去看,居然是他娘家隔壁的张嫂子。
苏月芽顿时面露喜色:“张嫂子,你怎么来了啊?”
张嫂子原本还担忧,瞧见苏月芽人好好的,脸蛋红润,也很有精神,先是露出惊讶的神情,很快又蹙眉急切道:“月哥儿啊,嫂子是来给你报信的。你爹他可能不好了,一那后娘一早上就开始哭嚎,都嚎一上午了。你快回去看看吧,要是人不行了,也见最后一面不是?”
苏月芽那个弟弟苏乔今年也才十岁出头,哪能顶事啊,要是苏老二真没了,估计还得是顾家的三位姑爷去帮忙料理后事。
张嫂子答应过来替李桂花传话,一来是想看看苏月芽过得好不好,二来是给他提个醒。要是过得不好,那也就不必管了。要是顾家待他还行,苏老二现在这样儿,肯定也是要出一份力的。
果然苏月芽一听就急了,再怎么说也是他亲爹,一起过二十年了,怎么可能一点感情都没有呢。于是匆忙收拾东西锁门,跟着张嫂子一块儿往苏家赶。
两人刚走到苏家门口,屋里就爆发出了一阵极端尖锐的哭嚎声。
李桂花倒在地上撒泼:“他大伯,你这是想要我们孤儿寡母的命啊!我男人还没咽气呢你们就要来分田,你们还有良心吗!”
“哎呀没王法了啊,我也不活了,苏老二你个王八羔子,乔儿还没长大成人啊你就扔下我俩不管了,啊啊啊……”
苏老大和他媳妇,以及他两个儿子一听说苏老二要不行了,都赶紧过来了。目的就只有一个,分田!
苏老二就苏月芽一个嫁出去的哥儿,还有个十岁的小儿子。苏乔那么小哪能下地干活啊,家里没有男丁,可不就得受欺负嘛。再说了万一李桂花还要改嫁呢,他们苏家的田绝对不能便宜了外人。
苏老大一家平时就又坏又贪,这个节骨眼上来闹,存心添堵呢。苏老大媳妇还阴阳怪气李桂花,说李桂花收了顾家彩礼钱不给苏老二治病,是贪了银子要改嫁呢。
“放你娘的屁!我撕了你的嘴!”李桂花说着就要动手,几人撕吧起来,连薅头发带骂的,屋里乱成一团,苏月芽当时人都懵了,冲进去护着苏乔,帮忙拉架。
“别打了!你们别打了!”
苏老大家里人多,哪能打得过啊,混乱之中苏月芽也不知道被谁推了一把,人直接被撞飞了出去,重重摔在地上,人瞬间就摔傻了。
“哥哥!呜哇……”苏乔嚎啕大哭起来。
“都住手!村长来了!!!”
张嫂子大喊一声,赶紧去扶苏月芽,吓得脸都变色了,拽着苏月芽的肩膀拼命摇晃:“月哥儿,你没事吧月哥儿?人咋不说话了呢,这不会摔坏了吧!”
“啊啊啊啊啊啊!你们这是要我全家的命,乔儿,娘带着你投井去算了,咱娘俩不活了!”李桂花闹得更厉害了,狠狠在苏老大媳妇的脸上抓了一把,闹出血印子来,转头抱着苏乔就要去寻死。
村长赶紧把人拦住,一把老骨头差点让李桂花撞散架子喽,扯着喉咙跟她喊:“你别闹了!老二媳妇,你冷静点,你先把孩子放下!有事咱们好好说,你快放下孩子!”
“月哥儿有没有事啊?快先起来,有什么事咱们坐下说。”村长控制着场面,众人不在大喊大叫了,苏月芽刚才是摔懵了,这会儿反应过来,忍着身上的疼说了句没事,也坐到了一旁。
苏月芽问:“我爹现在人咋样了?郎中来看过了没有?”
满屋子里,也就他一个人真的关心苏老二的死活。
李桂花支吾着不说话,苏老大媳妇儿,也就是苏月芽的大伯娘孙氏立刻冷笑讥讽道:“哼,弟媳这是心虚了吧?你请郎中了吗你!我看你就存心不想救二弟,你是想等他死了你拿着银子跑吧你!”
“你放屁!你怎么知道我没请?那郎中说了救不了,我有什么办法,乔儿还要读书,我哪有银子啊我!”李桂花嗷嗷地喊,一副理直气壮的模样。
但是不管她怎么有理,现在苏老二人要不行了,苏老大家就一句话,必须把祖田收回去,等苏乔成年了再还给苏乔,苏家的田不能叫李桂花这个外人拿走。
“什么叫外人?我给他生儿育女,我怎么就成外人了!你们苏家丧良心啊,竟然这么对我!”李桂花眼瞅着苏乔太小指望不上,矛头指向苏月芽,“月哥儿你说句话啊!咱们二房的东西他们说拿走就拿走,你不管你弟弟死活啊你,你个没良心的东西呜呜呜……”
苏老大道:“月哥儿一个外嫁的哥儿,苏家的事他管不着,现在祖田我们必须拿走,村长,你给断个公道吧。”
这话无耻的,村长都不知道咋说了,无奈地叹了口气道:“你……你们这……”
“我不同意。”苏月芽突然站起来,一字一句道:“我爹还没死呢,你们要田还是要地,我都不答应。”
平时软性子的人被逼急了也有三分火气,兔子急了还咬人呢,苏月芽毫不退让:“让我见见我爹,你们再敢闹,我就要你们好看。”
头一回见苏月芽这么硬气,苏老大一家人都被呵住了,孙氏表情讪讪的,皮笑肉不笑道:“这月哥儿嫁了人脾气倒是渐长了,娘家的事都要插手。果然是嫁给煞星,让煞星一家给克住了……”
“行了,你少说两句!你要是不怕得罪顾家你就继续闹,我是不想管你们了!”村长怒斥一声,孙氏被吓到,翻了个白眼,嘴总算是闭上了。
没人再敢闹,苏月芽进屋去看苏老二。苏老二脸色惨白,气若游丝,瞧着确实是像时日无多了。
苏月芽不懂医术,也不知道这是还有救没救。他正无助时,外面不知道谁喊了一句,“呀,苏家二房的姑爷们来了!”
话落,不多时三个汉子就脚前脚后的一块儿进门了。
三人满身风雪,像是急匆匆赶回来的。李桂花见了顾家兄弟跟见了亲爹似的,扑上去就是一顿哭嚎。
顾诚懒得理她,问:“岳父怎么样了?我们兄弟先去看看岳父。”
“哎,应该的应该的。”
他们三兄弟一来,各个高大威猛的,一看就不好惹。苏家大房那边偃旗息鼓的蔫了,倒是李桂花仗势抖落起来了,挺起腰杆子跟着进屋,把孙氏气得牙痒痒。
屋里,苏月芽见三兄弟过来,惊讶道:“你们怎么来了?”
“刚到村口听见有人议论,就赶紧过来了。你没事吧?”顾诚瞧着苏月芽脸色也不好,让他坐到一旁休息,自己来看看。
顾诚也算是见多识广的人,尤其是他追债少不了就要动手伤人,对验伤这一块最是有经验。他翻开苏老二的伤口看了一眼,骨头断了,生了腐肉,要吃些苦头,但是应该还能救。
顾凛也看了一眼,两人一样的想法,异口同声道:“还有救。”
顾诚当机立断地指挥:“三弟,套上驴车。二弟跟我抬着岳父,去县城的益草堂,进门找林老医师,让他给岳父看看腿。”
三下五除二的安排完了,外边看热闹的村民都在议论,这家里有汉子撑着就是不一样,月哥儿也是命好,摊上好郎婿了。
“我也一起去吧。”苏月芽刚站起来,大腿突然一软,整个人跌坐在了地上。
“怎么了?媳妇儿,你没事吧?”顾诚紧张得不行,赶紧去扶苏月芽起来。
李桂花见此立刻添油加醋的告状:“还不都是他们大房闹得,苏大狗那个二缺货撞了月哥儿一下,月哥儿怕不是被伤着了。我们孤儿寡母命苦啊,被他们大房这么欺负呜呜呜……”
她边嚎边抹泪卖惨,孙氏一听不干了,瞪着一双吊梢眼进来辩解:“李桂花你别胡说,他自己不小心摔倒的,管我儿子什么事!”
顾凛眯起幽深的眸光,一双猩红的狼眸扫射过去,孙氏只感觉寒毛都竖起来了,嘴唇直打颤。
“罢了,先去医馆,回来在跟他们算账。”顾诚还算冷静,当务之急是得赶紧把人送去医馆。
顾鸣在外边套车,顾诚和顾凛抬着苏老二,张嫂子扶着苏月芽,几人乘坐驴车,迎着冷风浩浩荡荡地往县城里赶。
傍晚时分之前,几人都算赶到了。林老医师和顾诚有些交情,他孙子不争气总是在外面赌钱,输了钱全都靠顾诚帮忙跟赌坊周旋,所以顾诚手底下兄弟有个病啊伤的,都是林老医师帮忙给治。
之所以尊称他一声医师,就是因为他医术好,一般的草药郎中可跟他没法比。
顾诚跟林老医师交涉一番,先让苏老二在他的医馆里住下了,林老医师把完脉说能治,当晚就给苏老二上了麻药,把他腿上的腐肉拿刀给刮了。
一番操作堪称是医术超群,不过苏月芽害怕没敢看,就坐在外面等着。
“媳妇你别担心,岳父一定会没事的。”顾鸣陪着他,语气有些阴沉地问:“是谁推了你,你看清楚了吗?确定那人是苏大狗?”
苏月芽僵硬地摇摇头,他现在不在意这个,就说不记得了。
等苏老二那边结束,顾诚拉着林老医师给苏月芽看伤。
诊脉过后,林老医师蹙起眉,一副不容乐观的表情,把三兄弟都给吓坏了。
顾诚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咋样啊老林,我媳妇伤的重吗?”
“外伤没事,就是摔了一下,不严重,养几天就好了。”
三兄弟闻言刚松一口气,林老医师又说:“但是这位小哥儿只怕之前过于劳累,身体亏损的严重了。身上寒气太重,只怕是不好生养啊。”
顾鸣听不懂,问:“啥意思?大夫你说清楚点?”
“小双儿和女子一样,都有能孕育子嗣的子宫。我说清楚点他就是宫寒,孕子困难,若是在严重些只怕以后都不可能有孕了,我这说得够清楚了吧?”林老医师翻了个白眼,“我先给他开点药,按我的方子吃上几个月,回去好好养着,养几年还是有孕子希望的。”
“但是切记要好好养着,不能再干重活,碰寒凉之物了。”
林老医师好生叮嘱一番,三兄弟都仔细听着。药童煎好药之后,趁着城门还没关,一家四口便赶着驴车回村了。
苏老二那边有小药童照顾着,顾鸣跑去苏家传了几句话,李桂花见人有救了,还不用她出银子也就不闹腾了。
等到了家天色已经很晚了,因为苏月芽体寒不好生养的事,三兄弟都面色沉沉。倒不是嫌弃他不能生孩子,是心疼他之前在苏家遭的罪,身子亏损那么多,指不定从前怎么被苛待磋磨呢。
“老二,晚上炖个大骨头汤,给咱媳妇补补。”顾诚吩咐着:“老三你煎药去。”
嘱咐完两个弟弟,他自己也没闲着,去烧了滚烫的热水,灌了汤婆子给苏月芽抱着,要捂在肚子上护着子宫。
因为体寒不好生养的事,苏月芽也很愧疚。难受得偷偷掉眼泪,相公们都对他这么好,他却不能为他们生儿育女。
一顿饭吃得格外沉默,等到深夜喝了药上炕准备睡时,顾鸣搂着苏月芽,亲吻着他的发丝,亲着亲着就把自己撩硬了,怕媳妇不同意做,突发奇想道:“哎,我有个办法给咱媳妇治病。”
顾诚一下子来了精神,“老三你快说,有啥办法。”
顾鸣嘿嘿一笑,颠着自己胯下那二两肉,猥琐道:“咱媳妇不是宫寒吗?可我的鸡巴热乎啊,媳妇儿你摸摸我,鸡巴滚烫滚烫的,插进子宫里面给你取取暖,热热乎乎的一晚上,不比你那个汤婆子好使?”
“对呀,还是老三有办法,你打小鬼主意就多!”顾诚十分赞同,也伸手去套弄自己的大鸡巴,伸手一摸顿时眼睛亮了,这可不滚热滚热的,尤其是龟头都烫得吓人,这要是捅进屄里,埋子宫深处,可不就是治疗宫寒的最好道具嘛。
苏月芽眨眨眼睛,表情无辜又单纯,但是他也心急如焚想要治病,于是很配合地敞开大腿,把粉嘟嘟的小骚逼露出来,难为情道:“我……我都听相公们的安排……”
“真乖,相公这就把鸡巴插你的骚逼里面,插深点肏进子宫里,给贱货好好暖暖子宫!”
顾诚一马当先,剥开两片小肉唇,鸡巴扑哧一下狠凿屄口里,阴茎整根肏进阴道,不费吹灰之力地深顶,紫红的大龟头怼着宫口,跃跃欲试地想要肏进去。
“子宫打开,操……好紧……小浪婊子配合点,让相公肏进去……”
噗滋——
“咿呀~~~”
这一下戳得巨深,苏月芽只觉得肚子都要被那根火热的肉棍给顶穿了。龟头成功肏进宫腔里,磨擦戳碰着内壁顶弄,里面的嫩肉又湿又热,淫水把鸡巴润得滑不溜秋的,抽插出噗叽噗叽的下流水声。
顾诚摁住他的大腿,耸腰凭借蛮力深肏了十几下,气喘如牛:“呼……不行……贱货子宫太深了,戳不到底啊,操,不好干,骚逼都被我肏松了也顶不到最里面,哦嘶……好烫,可惜嫩子宫吃不到鸡巴啊……”
顾诚的鸡巴尺寸已经足够大了,他都肏不到,说明苏月芽的宫腔确实深,只能卡住鸡巴的肉头,再深一点就进不去了。
“我试试吧。”顾凛提枪上阵,手腕粗硬的巨龙蹭着屄缝滑进骚穴里,挤压得里面肉壁生疼,苏月芽嗯啊痛苦呻吟着,顾凛强行劈开他的大腿往里生捅硬干,鸡巴冲进宫腔里,龟头整个都埋进去了,但是再深一点好像确实进不去了。
“里面太窄了,而且很深,肏不进去,不行,换个办法吧。”
实践出真理,小巧的嫩子宫只能卡住肉头,再往里就不得行了。
顾鸣抠抠后脑勺,绞尽脑汁地想:“要不咱往子宫里打种呢?精也是热乎的吧。”
“那量也太少了,一天能灌多些啊?咱媳妇这身子能等得起吗?”顾诚反驳道。
三人一时沉默,半晌后,顾凛忽然提议道:“要不往里灌尿吧。”
“哎对呀,尿汁热乎啊,量又多,咱们每天都灌,把子宫用尿给烫热乎了不就行了嘛!每天多烫几次,肯定能慢慢把咱媳妇的宫寒给治好,哈哈哈!”
一说起能用鸡巴往骚逼里撒尿,顾鸣兴奋地眼睛直冒诡异的红光。扶着热胀的肉刃率先上阵,冠头捣进阴道肉壁深处的漩涡里,怼戳着宫腔蠕动,马眼搔刮在糜红色的肉芯上,一顿狂捅乱插之后,怪叫一声,精孔先是射出两股白浊来,紧接着便是温度烫人,量又多又臭的骚尿。
腥黄的尿汁射进柔软干净的宫腔里,热流强劲有力地呲出,冲刷着肉壁里的窄小空间,把嫩肉都给浇得湿透了,像熟了似的沸腾滚烫。
宫腔里被灌了满满一泡热尿,苏月芽只觉得体内又饱又胀的,那处烫得吓人,小肚子好似要烧起来似的,他可怜地呜咽,泫然欲泣:“好烫……呜……相公尿了好多,哈啊……”
“嫩子宫被相公用尿烫熟了没有?嗯?浪货,骚屄里全都是淫水,啊哦……”
顾鸣尿了个爽,鸡巴慢慢滑出穴口,苏月芽弯曲着大腿,咿呀浪叫着往外噗噗喷汁。
“子宫里好胀,热热的……哈啊……兜不住了,呜呜呜小逼兜不住尿了,相公……唔啊……”
尿汁混合着黏精汩汩流出,把粉批染得又脏又乱,浓郁的骚味儿刺激着男人的肾上腺素,顾鸣让开位置后,顾凛迫不及待地就将鸡巴肏进了骚逼里,龟头卡在子宫里,深呼一口气,小腹猛然发力,像是射箭一般,尿液宛如无数只利箭铺天盖地扎进子宫里,烫得小子宫内壁紧缩,像要躲似的死死夹紧了龟头,把顾凛裹得闷哼一声,马眼收不住,精液一下子就喷出来了。
“咿呀~~~烫啊~~~哈啊里面好烫~~不行了啊啊啊~”
嫩子宫里连精带尿地饮了个痛快,苏月芽双腿环住顾凛的腰,下半身剧烈痉挛抽搐着,宫腔里已经装不下男人们灌入的大量臭尿,开始不受控制地往体外排。
噗噗噗噗噗噗——
顾凛的鸡巴被骚屄硬生生地给挤了出来,肉头抽出的那一刻,苏月芽再也受不了了,抬高屁股啊啊呻吟着往外潮喷,尿水哗啦啦地冲出穴口,把被褥喷湿了一大摊,娇滴滴的小穴好似快要裂开了一样,逼肉一收一缩,明明看起来含羞带怯极了,但喷起水来却格外勇猛,跟浇灌水田似的,淫水源源不断地朝外溢,喷得好不壮观。
啪——
顾诚伸手在他的骚屄上抽了一巴掌,怒道:“操,小逼怎么这么没用?尿都兜不住,自己掰开穴,相公们接着给你往里灌!”
“哈啊好爽……小逼喜欢盛尿,贱子宫就是相公们的尿壶,嗯啊还要……相公快尿进来,烫得好舒服……啊哈……”
苏月芽快感如潮,一双含情脉脉的杏桃眼里满是情欲之火,瞳孔失焦,像只骚母狗一样敞开双腿,掰逼求着男人往里灌精灌尿。
“荡妇!尿死你的贱子宫,灌大肚子,哦……烫得你臭逼直喷,老子看你还宫寒不?让你宫寒,操,鸡巴尿穿你!哦来了来了,好多……”
shi——
滋滋滋……
尿水不计其数地注入宫腔里,烫得苏月芽抖着大腿直抽搐。子宫再一次被灌满了臭尿,男人威胁他必须把尿兜住,苏月芽难受地泪花狂掉,死死憋着一口气把尿往子宫深处吸,滚烫的热尿快要把他的子宫给泡熟了,里面跟有火苗再烧似的,被尿注入内射时是苏月芽觉得最过瘾的时刻,屄里头痒痒麻麻的,说不出的舒坦。
子宫里热气腾腾的饱胀感让他觉得快活,也有种莫名其妙的安心。相公们的热尿好暖宫,多来几次,一定能治好他的宫寒。
于是为了治病揣崽,一家四口都拼了。顾鸣不停地喝水,有了尿意就捅进苏月芽水淋淋的穴里给子宫灌尿。
就这么一股精一股尿的射了一宿,第二天天蒙蒙亮了,四人挤成一团睡得香甜,谁也没能起来。
苏月芽被男人们的体温包围着,尤其是小肚子附近,总是暖呼呼的。里面外面都暖和,他眼底绽放出一抹温柔的笑意,昨日的坏心情一扫而过,又重新燃起了希望。
他会努力揣上崽崽的,有相公们帮忙,他一定可以的。
苏月芽在内心里给自己鼓气,不知不觉又睡了过去。这一觉睡得极其漫长,等他再有意识时天都黑了,他是被穴里埋得那根大鸡巴给戳醒的。
“啊……又要尿了……”
多如牛毛的尿液又灌进了子宫里,苏月芽习以为常了,接受了一圈相公们的尿液洗礼过后,他又躺在床上被顾凛细心地喂饭喂水喂尿。
这一整天他都没从床上下来过,苏月芽羞耻地红了脸,像半身不遂似的被人伺候着,偏偏相公们都乐意至极,热情的叫他难以招架。
“啧,咱媳妇儿的奶子好小啊,以后生了崽,崽不会没有奶水喝吧?”顾鸣摆弄着苏月芽的那对小奶球,把奶珠含进嘴里吸允品尝,嘴上嫌弃小,但吃起来却津津有味的,一脸陶醉。
小哥儿的奶子定然是不如女子那般发育得好的,有很多小哥儿胸部就像男主一样,一马平川。苏月芽这种还算是好的,他雌穴发育得就不错,因此胸部还算有点弧度,两坨小肉肉软软的,虽然小,但是手感不错,多捏捏也能变得胀大一点。
提到生崽子,顾诚又蹙起眉,想了想道:“我记得咱娘还活着的时候,有一回冻病了,咱爹就给娘拔过火罐子。拔火罐也能驱寒呢,要不咱给媳妇也试试?”
“行啊,拔哪儿?”顾鸣含糊不清地说完,眼神幽幽地看了一眼苏月芽雪白雪白的小奶球。
顾诚猜到他的想法,也兴致盎然地说:“据说诏狱里有专门逼供女囚犯的淫刑,就是用火罐子给他们拔奶,先用针把奶孔扎开再拔,那滋味……啧啧啧……”
“听着很过瘾啊,针刺就不必了,咱给媳妇儿也拔拔奶灌,驱寒为主嘛。”
“有道理。”顾凛点头赞同。
三兄弟几人一商量就把这事定下来了,苏月芽也插不上话,毕竟相公们都是为了给他治病,于是只能含泪配合,顾鸣找出两个火罐子来递给顾凛,顾凛手法娴熟地准备给苏月芽拔罐。
“奶子挺起来,自己用手捧着。对,别动。”顾凛把火罐放在蜡烛上烤烤,烤热了之后再往苏月芽的奶子上用力一罩!
“咿啊~~~好疼啊啊啊~~~”
奶肉被罐子扣住缩紧,拔得苏月芽胸口生疼生疼的,眼泪唰地一下就涌出来了。
“不行好疼……相公饶了我吧,不要……呜呜呜……”
“妈的,躲什么,过来!”顾诚把他抓回来,让顾凛继续给他拔另一只奶,还羞辱说:“贱奶这么小拔一拔怎么了?不拔大了以后怎么出奶喂娃,听话,一会儿用你的小肿奶给相公夹鸡巴。”
“呜呜呜……疼……好疼……”
顾诚和顾鸣两个人抓住苏月芽不让他乱动,两个黑黢黢的火罐子紧紧扣在奶球上,没一会儿奶球四周就被拔得红肿起来,颜色紫红紫红的,奶子被虐得痛苦极了,火辣辣的疼,苏月芽咿呀惨叫,坚持了约莫两柱香的功夫,他差点疼晕过去时,男人们总算是放过他了。
火罐被取下来,两颗红肿畸形的奶暴露出来,奶粒被罐子嘬得肿大紫红,跟葡萄似的鲜艳诱人。三兄弟轮流用嘴叼住啃食,吃奶吃得痛快,吃够了又用鸡巴去磨,强迫苏月芽用一对小肿奶夹着他们的鸡巴做按摩,个个爽得嗷嗷直叫。
满屋子回荡着肉体交合的淫乱声,苏月芽一开始疼得要死要活,后面性欲被挑逗起来,扭动着身子在炕上放荡呻吟,喉咙不停地滚动着吞咽口水,舌头像小狗似的吐出来,不满足地蠕动着,痒烂至极,欲求不满的婊子一样饥渴难耐,一边挨肏一边流口水,骚舌跟母畜发情了似的,不断分泌唾液,顺着嘴角往下流。
“哈啊相公……贱货舌头好痒……痒死了……嗯嗯哈痒……”
那股钻心的痒意不知从何而来,苏月芽像是痴儿一样,越吞咽口水舌头就越痒,痒到他整个人都快要疯掉了,一直扭着身子乱晃,吐舌上下摆动,像是在舔空气一样,小骚舌淫荡得厉害,粉嫩粉嫩的,比屄还要下贱。
“痒?我看你那骚舌头是馋屁眼子吃了,过来,相公用屁眼给你的小骚舌解解痒!”
顾诚厚实的臀瓣一撅起来,苏月芽就立马像狗似的爬过去,黏腻腻的湿舌舔上洞眼疯狂嘬吻吸食起来,大量口水淋在肛门的肉褶上润滑,舌尖顺势顶进去,勾舔着肠肉,大快朵颐地允吃着屁眼,把男人的肛门都嘬得水红水红的,骚舌持续进攻,可见是馋坏了,舔了许久还不肯罢休。
“哦……喔喔喔……爽……骚舌头好会吸……啊……”
叽叽叽——
顾诚加快速度撸动着肉棒,前边后边一起爽,头发丝都爽得竖起来了,酥酥麻麻的痒意直冲天灵盖,敏感的肛门被舌头放肆入侵,极度的过瘾爽到头皮发麻,他忍不住用屁眼夹紧了那骚舌,屁股使劲向后撞击,去肏苏月芽的脸。
“让你贱,夹烂你的狗舌,哦哦哦……吃得好深啊贱货……啊嘶……”
啪啪啪——
脸蛋被肉臀撞得啪啪作响,苏月芽灵活地摆动着舌,深红色的舌苔黏在肛门上,而后猛地一吸。
“啊!”顾诚被他吸的浑身直哆嗦,受不了了似的,肠肉紧缩排斥着舌头的慰抚,苏月芽放缓速度舔,掌握着节奏玩弄似的去嘬吸他的肛门,嘬了没多久顾诚就缴械投降了,抖着鸡巴射了出来,腥臭的精溅得到处都是。
“爽……腿都软了……”顾诚瘫倒在一边,回味似的喘着粗气,可见刚才被骚舌伺候得不一般。
顾凛正肏屄肏得来劲,就让顾鸣先上,三兄弟轮流用屁眼给苏月芽的骚舌头解痒。
“啊……媳妇儿……你别用力嘬我了……呜呜我要射,我要射了……”
可怜的顾鸣敞开屁股自信满满地投喂媳妇儿,却没想到媳妇的小舌头那么有劲,把他屁眼都快吸爆了。
顾鸣感觉自己后庭要裂开了,前面的鸡巴却不争气,爽得一跳一跳的,憋不住似的就要射。
“呃呃啊……骚舌头真的好会干屁眼儿,爽死了……射了射了……”
噗呲噗呲噗呲——
大量白浊释放出来,顾鸣跪倒在床上,爽得直哆嗦。阴茎充血一般的肿大,他撸着撸着马眼又开始往外吐精,苏月芽用舌头戳他屁眼一下他就射一股,最后差点射空了,跪在哪儿起不来。
“你要把我榨干了媳妇儿,不行了不行了,换二哥来吧。”
顾凛:“……”
他吓得直接从苏月芽的骚逼里面射出来了,小逼被精液烫得潮吹连连,苏月芽仰头失声浪叫,声音娇媚又勾人,简直淫荡入骨,让人欲罢不能。
“相公快来呀,哈啊……小烂舌要吃相公屁眼儿,嗯哈快呀……舌头好痒,痒得厉害,只有相公的屁眼儿才能解痒,唔啊……”
苏月芽一撒娇淫叫,顾凛大脑空白,整个人魂都飘了,那里还管得了那么多,当然是满足媳妇儿要紧啊。
“唔~啵啵啵~亲亲相公~好喜欢嘻嘻~”
“相公屁眼好害羞哦,不要躲呀,唔好美味……”
啧啧啧——
吸舔之声逐渐放大,苏月芽像只贪吃小猪似的,淫荡的舌下流无比,把顾凛舔射了好几次,到最后腰都直不起来了时,苏月芽总算是停下来了。
满足了口腹之欲,苏月芽斯哈斯哈着小肿舌,浑身汗都湿透了,跟被水洗过一遍似的。
顾鸣躺着休息了一会儿,很快又生龙活虎了。他利索地下床弄热水,几人清洗一番,又把家里的被褥换了,黏黏糊糊地搂在一块儿说话。
顾诚道:“今天你一直睡着,岳母来过了,我没让她打扰你休息。她来问问岳父那边的情况,三弟进城看过了,岳父人已经醒了,精神状态还好,再养上几个月应该就无大碍了。”
苏月芽听他说着,欲望褪去,脑袋也恢复清醒了,感激道:“这次多亏了你们三个,要不然我……”
“嗐,一家人别说那些见外的话。”顾诚道:“医药费不用担心,咱们家出了。岳父还得在医馆住上半个月,诊费加上药钱,还有药童看顾的费用,林老头给我算过了,一共给十两银子就行。”
两人熟识,这已经是低到不能再低的价格了。
苏月芽挣扎着从他怀里起来,要去拿钱。
“媳妇先不用拿,昨天咱家卖猪卖了三两银子,还有二哥的猎物,三只山鸡五只兔子,还有个獾子都卖了,总共卖了一两银子。大哥收债又分了一两,暂时够了。”顾鸣细细算着,说:“剩下五两银子等接岳父回来时再给就行。”
还有五两没给……
苏月芽眨眨眼睛,小兔子似的温顺,小声提议:“要不那五两让我后娘出吧……”
其实钱本就不应该他们家出,这都是相公们疼他,才不在意这些银子,换成别人家怎么可能愿意出这么多钱。
顾鸣听罢噗嗤一笑,在苏月芽脑门上吧唧狠狠亲了一口:“媳妇儿你怎么蔫坏蔫坏的呢。”
五两银子还不得要了李桂花的命啊,很难想象她出这五两银子的时候心里该有多滴血,偏偏不出还不行,她又不敢得罪顾家。
苏月芽无辜地眨眼睛,他觉得这个钱就该李桂花出,收了他那么多彩礼钱还想一毛不拔,哼,他才不同意呢。
“媳妇说得对,剩下五两让岳母出。”顾凛也吻了吻苏月芽的发丝,依偎在他的身旁,长臂一环,将他整个人以极其霸道的姿势圈在怀里。
顾诚则是将头歪在媳妇儿软乎乎的小肚子上,半眯着歇息,嗯了一声,“到时候我跟岳母谈。”
他去要这个钱李桂花那里敢不给,苏月芽表情忍俊不禁,突然觉得他那个恶毒黑心的后娘算是遇到克星了。以后要不老实点,再敢来招惹欺负他,相公们准能让苏家一天好日子没有。
想想都很解气呀。
苏月芽觉得自己嫁对人了,做梦都能幸福地笑醒。他挨个伸手摸摸相公们的脑袋,像是摸大狗狗一样,宠溺笑道:“睡吧,明早还要起来干活呢。”
顾鸣飞速下炕吹灭了烛灯,屋里陷入一片暖实的黑暗之中,四人拥抱着沉沉睡去,一天过得平淡疲惫却也知足。这样温馨有爱的小日子,哪怕过上一辈子他们也觉得甜如蜜糖,甘之如饴……
时光飞逝,转眼间匆匆半个月一晃而过,眼看年尾将至,医馆也要关门歇业了,这日得知苏老二的腿伤已无大碍,可以回去卧床慢慢静养了,于是大清早上的,顾家兄弟三人就带着苏月芽和李桂花一同赶着驴车来城里接人。
按照之前在家里商量的,剩下五两银子的诊费顾诚也没客气,直言让李桂花出。李桂花心疼得肝颤,银子一掏跟要了命似的,连哭带嚎的骂苏老二。
苏老二也不敢吱声,但也知道这次多亏了三个姑爷救他的命,对苏月芽也抹泪卖惨,啰啰嗦嗦煽情了好半天。苏月芽一副并没有感动到的冷淡模样,渐渐的苏老二觉得尴尬,也就不说了。
回村的一路上,光听着李桂花骂骂咧咧了,她当然不敢骂顾家人,苏月芽现在嫁出去了,有人护着她也不敢骂,她就骂苏老二,也骂苏老大。
“你们杀千刀的苏家,我嫁给你真是作孽了!我倒八百辈子霉,嫁给你这么个窝囊废!你要是咽气了,你那混账兄弟还不知道怎么作践我和乔儿。我可怜的乔儿啊……”
太聒噪了,苏月芽捂住耳朵不想听。索性忍了没多久他们就到村里了,把苏老二抬回家,三兄弟就赶紧带着苏月芽溜了。
顾鸣到现在脑瓜子都嗡嗡的,扁扁嘴说:“岳母真是太恐怖了。”
娶一个这样的恶婆娘过一辈子,天呐,岳父怎么受得了。还是他家好,他们的媳妇儿像个软乎乎的小面团子一样,最好欺负了。
顾诚也被吵得头疼,不过到底也不能说什么,毕竟李桂花是名义上的岳母,而且这次苏老大一家来闹也多亏她扛着。
苏老大一家也没少折腾她,三兄弟不是不明事理,李桂花也没骂他们,还能说什么?
但是涉及到苏月芽,那就是另外一码事了。
“之前岳母也没少苛待你,这回也算是报应了。不过……哼,不管怎么样,她之前那么对你,还是要给咱媳妇儿出口气的。”顾诚眼里透着一股子阴狠,但刻意回避着,没叫苏月芽瞧见。
见他这么愤懑不平地说,苏月芽反倒是不计较了,无所谓地笑笑说:“都过去了。”
他嘴上说着过去了,但实际上心里过没过去,也只有他自己知道。
若不是嫁到了顾家,过上了好日子,苏月芽觉得自己恐怕不会那么轻易释怀。万一李桂花为了银子把他许给了不好的人,他这一辈子岂不是都要完了?说到底是他命好,而不是李桂花对他好。
李桂花才不在意他的死活呢。
但如今苏月芽日子舒坦,三个相公也都宠着他,他也就懒得再和李桂花计较过去那些鸡毛蒜皮的烂事了。
他是不计较了,但不代表顾诚几人会就此罢休。于是当天晚上,村里发生了一件大事,苏大狗出门喝醉酒回来的路上摔了一跤,人摔冰溜子上了,磕断了脚腕,要不是被好心路过的人发现,只怕冻上一宿命都没了。
最终苏家请了郎中来救,命是保住了,但脚伤的太严重,日后只怕是要成个瘸子了。
他娘孙氏接受不了这个噩耗当场晕了过去,醒来就要大闹一场,嘴里胡乱说着苏大狗是遭人害了,字字句句都将矛头指向顾家,说是顾家兄弟用下三滥手段报复。
苏老大畏惧顾家,捂着她的嘴让她别乱说话,怕得罪顾家日后会更遭殃。顾家惹不起,可孙氏见儿子这样不甘心啊。她不敢得罪顾家,可她不怕苏老二家啊。
事情都是从苏老二家闹出来的,她就找苏老二算账,逮着李桂花骂,天天去苏老二家里闹,逼着李桂花赔钱给她儿子治腿,李桂花怎么可能给她钱,于是两人像是打起了擂台,天天骂仗不断,有时候还要动手,孙氏一天来闹八回,可把李桂花给折腾死了,身上的肥肉都掉了一圈,最后人闹病了,吃药看病的又花了一大笔钱。
一直到过年苏家的热闹笑话还在继续,全村围着吃瓜,没事就来苏家转转,吃瓜吃得可开心了。
而此时远离苏家纷争的苏月芽小日子可谓是美滋滋,过年当天一家四口年夜饭丰盛,鸡鸭鱼肉俱全,还包了整整两大锅的饺子。
四人开开心心地过了个团圆年,年后顾凛暂时不上山打猎,在家里闲不住,一块和顾鸣出去打短工。
“今儿个和我三弟挣的,六十文,不多,你收着。”
赚的钱回来自然要交公,苏月芽收进自己新缝制好的小荷包里,笑得眯起了眼睛,一副可爱的财迷样儿,羞赧道:“相公们辛苦啦。”
夫郎这般的娇软乖顺,二人把持不住,自然要缠上去和他亲亲抱抱温存一番。
顾凛托着苏月芽肥肥弹弹的小屁股,用臂弯把人圈在怀里亲,黏黏腻腻地吸着那条粉嫩小舌,吸够了再让苏月芽张大嘴巴,朝他淫荡的骚舌上吐了好大一滩口水积液。
“呜……呜啊……”
苏月芽泪眼婆娑地吞咽着男人的口水,吃完咂咂小嘴吐出舌头来给男人看,一股子的浪劲儿,主动攀上男人的脖颈,小声嘀咕说:“相公~~~小穴里好凉哦~~~”
“贱子宫又想给相公们当尿壶了?来来来,我刚好憋着一泡尿呢!”
顾鸣把人抢过来搂抱到炕上,熟练地脱了裤子,肉棒捅进湿漉漉的骚逼里,屄口天天挨肏都被撑大了,鸡巴很轻松地捣进子宫里,滚烫的龟头抵在宫腔嫩肉上开始窸窸窣窣地放尿。
热气腾腾的尿水灌入子宫,苏月芽被烫爽了,嗯啊媚叫。顾鸣一边尿尿一边肏他的骚逼,气得直骂:“贱狗屄他妈的越来越松了,今晚得让二哥给你紧一紧,要不然都夹不住鸡巴了,操。”
‘紧一紧’是什么意思,苏月芽再清楚不过了。之前有一回顾凛肏他,嫌他骚逼松弛,抬手就狠狠抽他的屄,被肏得泥泞多汁的水屄啪啪啪痛挨几巴掌,打得好不凄惨,很快整个阴阜都被扇得红肿起来,两片阴唇都被扇紫了,骚逼肉眼可见肿成一条细缝。顾凛手法好,屄肉虽肿但紫胀不破皮,没有流血,这个时候鸡巴肏进去里面的肉壁会紧嫩宛如处子,火辣辣的穴肉裹着阴茎往里吞吸,像个鸡巴套子似的,肏起来噗叽噗叽出水,又热又湿,夹得鸡巴十分过瘾。
“嗯哈~~~相公不要抽小逼了~好痛~咿呀~~~”
顾鸣尿完抽出鸡巴退到一边,换顾凛上来教训骚唧唧的小夫郎。
“烂逼都夹不住鸡巴有什么用?自己掰开,求我扇你,快点!”
男人粗暴地命令完,苏月芽含泪敞开大腿,自己掰开还在往外漏尿的小穴,屄口大大咧咧地洞开,松得恐怕连老鼠都能钻进去了。
“呜呜呜……求相公抽贱货的小逼……呜……小逼好痒……”
啪!
顾凛一巴掌呼在软烂的逼肉上,当即抽得苏月芽惨叫一声,像只待宰的小羔羊似的,咩咩哭叫:“呀呜……呜呜呜……相公……”
“自己数着,看看你这贱逼还能挨上几下!”
啪——
“一……呜呜呜……”
啪!
“二……”
啪!
“三……呜啊不要了……”
啪——
“四……”
啪啪啪啪啪!
“啊……啊啊啊,相公……十,十一……十二……啊痛死了,饶了我呀相公……”
啪啪啪啪啪——
又是几个巴掌重重甩在逼肉上,苏月芽疼得几乎晕过去,却不敢停下来,接着数数。
“三十五……咿呀啊……小逼要去了……”
啪——啪——
“三十七……去了去了……啊啊啊……”
苏月芽翻着白眼,突然夹紧大腿开始剧烈抽搐起来,哆嗦着抬高屁股往外潮喷,肿穴里宛若大雨侵盆,哗啦一下子失禁喷出大量淫水,喷得顾凛满手都是。
顾诚进门时正撞见这一幕,一看便知苏月芽这是发骚又挨他二弟教训了。
“呜呜呜相公……”
大相公回来了,苏月芽赶紧可怜兮兮地钻进顾诚怀里求安慰。
骚逼已经肿得不行了,今晚又不能肏过瘾了,得养养。
顾诚责怪顾凛下手重,顾鸣笑嘻嘻解释:“不抽不行了,婊子逼太松,鸡巴都包不住。看着吧,都叫咱们给宠坏了,今晚还得发骚。”
经过这段时间的夜夜玩弄,苏月芽的身子早就不同以往了,他像个整天发情的淫妇似的,天天摇着屁股找男人求欢。
果然顾鸣一语成谶,到了晚上该上炕歇息时,苏月芽就光着身子可怜地小声啜泣起来,一边假哭一边揉自己的奶子求爽。
两颗红樱桃似的奶粒被他用手指反复搓着解痒,双眼含情迷离地娇喘,小狗吐舌,口中津液狂流。
“相公哈啊~~~不行了~~~要喂喂~唔啊~~~”
他的狗舌无比贪食,每日都要投喂至少一次才行。于是三兄弟定下规矩,每天晚上轮流喂他,不敢多喂,喂多了这条骚狗更来劲,舌头贴着屁眼儿吸,能津津有味地吃一晚上。
“今天该轮到我了。”顾鸣脱了裤子,结实的肉臀骑上去,会阴部完全覆盖在了美人白白净净的脸蛋上,压着他秀挺的鼻梁窒息,臀缝前后摆动摇晃磨擦着,像是磨浆糊一样的细致,阴毛刮在唇边痒痒的,美人深吸一口气贪婪地嗅着那私密肮脏的部位,伸长舌尖去勾舔男人肛门上的肉褶。
“唔啊……唔……”
苏月芽很费力地才舔到,他觉得小相公是故意的,于是坏心眼地将舌头顶进他屁眼儿里折磨,用力戳着他的肠肉,口水噗滋噗滋地往里输送,灵巧的舌蠕动得越来越快,男人怪叫一声,爽得鸡巴直打颤,招架不住就想缴械投降。
“哦……啊,媳妇……慢一点吃……啊啊哦……”
“不行了,屁眼儿里好舒服,想射……”
“啊……啊啊啊……”
顾鸣不得不放缓速度撸动肉棒,满头大汗地喘着粗气,龟头顶着苏月芽光滑洁白的额头一通乱戳,马眼渗出丝丝粘液来,兴奋地吐泡泡。
一旁的顾诚和顾凛也没闲着,欣赏着两人的淫态,快乐自撸,边撸边下流地聊天。
“老三你也不行啊,这才多长时间,半柱香都没过呢估计。上次这贱货舔了我半宿,屁眼儿都嘬肿了,气得我用鸡巴抽他的狗舌头,妈的。”顾诚边说边加快速度套弄粗红的肉刃,可见是很爽。
顾凛也道:“拿你屁眼子肏他,废物。”
“哦哦哦啊……我操,太爽了……”
顾鸣抬起屁股再使劲往下坐,啪啪啪地开始用臀瓣扇他媳妇儿的贱脸,通红的屁眼儿夹着湿软小舌狠狠凌虐了一番,顾鸣终于找回面子,最终用鸡巴怼在苏月芽的脸上,痛快地射了出来。
射完后顾鸣还在喋喋不休地吐槽:“咱媳妇儿真馋,像只贪吃的小猪。我今年都不想养猪了,专门喂屋里这头贱母猪都够了。”
“唔啊~~~哈~~”被称作小母猪的苏月芽,还在斯哈斯哈吐着小舌头,一副被玩坏了的呆样。
听顾鸣这么一说,顾诚和顾凛对视一眼,好像受到了启发似的。三人都心照不宣,顾诚道:“今年不抱猪崽了,等开春,等开春的吧……”
他打着哈哈,话说得一知半解。苏月芽刚解了馋,这会儿人还懵着,完全没听明白他们再说什么。
但三兄弟都读懂了互相的意思,于是就开始盼着开春。三月气温还有点冷,若说是早春,还得是等到四月。
一整个三月苏月芽都在喝药汤调养身体,再加上家里伙食好,每日荤腥不断,等他四月初再去医馆把脉时,体寒的症状已经好很多了。
开春后乡下的佃农们就要开始忙了,苏月芽偶尔白天出门走动,听别人谈论说起苏家那边的事,闹了两个多月,李桂花终于是闹不过孙氏,败下阵来赔给了大房二两银子。
没办法,苏乔还要去读书,孙氏一直这么闹也影响孩子,眼看又要春耕了,苏老二下不了地,李桂花还想让大房那边帮忙,只能舍出了这二两银子。
给完肉疼了好几天,天天在家里骂人,可怜的苏老二腿还没好,家里又乱遭一团,这时候想起来亲近苏月芽了,那叫一个悔不当初。
开春了顾家也忙,家里的田本来就多,不光要靠顾诚自己一个人,还得雇几个短工。顾凛不会插手,他打猎那边的生意要更赚钱,不可能因小失大。
顾诚一直往县里跑,他干着活跟村里泥腿子还是有很大差距的,家里的农活不会让他做。
乡下人都得干活,家里的女人和哥儿忙起来也都得下田。唯独苏月芽命好,家里男人惯着,不让去田里。
只偶尔中午做个饭,大部分顾鸣都会早回来弄饭,活让雇的短工干,倒是也没有那么累。
顾家日子红火,村里眼酸嫉妒得不少。尤其是苏月芽一个小哥儿,金贵死了,整日就在家里待着,吃香喝辣的,啥活也不干。
这种嫉妒在某天顾凛卖完猎物,给他买了个沉甸甸的大银镯子回来被人瞧见时达到了顶峰。
然后接二连三的几日,顾鸣田里的活忙完,等收成出来了自然会大赚一笔,高高兴兴,提前给媳妇儿买了新衣裳庆祝。
顾诚整日在城里跑,赚钱回来也给媳妇儿打了一套首饰,家里还添了梳妆台,舒服的大摇椅。
“嗐,媳妇儿跟了我们兄弟也是不容易,辛苦他了,花这点钱算啥,媳妇喜欢就好嘿嘿嘿。”这是村里人问起,顾诚的原话。
所有人顿时:“……”
羡慕哭了真的。
他辛苦啥了啊到底……
唉,这月哥儿以前是个命不好的,嫁进顾家倒是转运喽。村里人羡慕也羡慕不来,人家家里三个男人个个顶能干,都是赚钱的好手,这可不得享福嘛。
“哎,说起来好像是有一阵子没瞧见月哥儿出门了,这人该不会是……”
“没啊,他前两天还在村口买豆腐来着。我还问来着,他说他相公不让他出门,人家是在家里躺着享福咧,你别乱说话。”
一看有人想要乱造谣,张嫂子马上就把这话怼了回去,月哥儿现在好着呢,这帮人就是眼红,瞧不得别人好,哼。
外面的一切,苏月芽并不知晓。因为他此刻人正被栓在家里后院的猪圈里面,衣衫不整的,胸前两对大奶半露着,裤子虽然还穿着,但被男人用剪子在档口掏了个大洞,里面肥嘟嘟的小肉逼露着,正十分饥渴地往外淌骚水。
前几天相公们忙完,就把他给栓进猪圈里了。相公们说今年不养小猪崽了,就把他豢养在猪圈里,当成小母猪一样的喂。
“嗯哈……嗯啊……”
原本娇俏白净的小美人被迫蜷缩在肮脏的猪圈里面,等待着男人们回来投喂。
傍晚十分,三兄弟陆陆续续都回来了。
“小母猪的母猪屄痒了没?来,撅高屁股给主人瞧瞧。”顾鸣手里捏着一根细长的杨柳枝,柳枝抽在小母猪身上,咻咻作响。
“唔啊~痒了~主人哈啊~”
苏月芽乖乖翘高屁股,莹亮饱满的屄肉上全都是淫液,顾鸣伸手用柳枝戳了戳他的嫩穴,粗暴地一下子抽了上去,“贱母猪,妈的,过来给老子舔脚,一边舔一边学猪叫,快点!”
“唔……唔……”
苏月芽爬过去捧起男人劳作了一天的臭脚,张嘴含住脚趾滋滋吸允起来,边吮吸他的脚趾边小声哼哧哼哧地学着猪叫。
“这就玩上了?”顾诚和顾凛忙完过来了,顾诚一闻这猪圈里的味儿,立刻皱起眉头:“操,这母猪也太臭了,先给他洗个澡再玩吧。”
于是三兄弟把小母猪团团围住,拉开裤子掏出鸡巴,用尿给他洗澡。
“嗯啊……不要……”
尿水淅淅沥沥地浇下来,苏月芽被淋得满身都是骚尿,他偏头闪躲着,被男人发现不悦,揪着他的头发往他脸上撒尿冲洗,说先把他的小猪脸清理干净。
“呜呜呜……”
苏月芽委屈地直哭,但是反抗也没用。雪白的胴体被尿水洗过一遍之后,男人们来了兴致,轮流在猪圈里肏他。
鸡巴插进他的母猪屄里猛凿十几下,命令他学着猪叫,巴掌抽着他的猪屁股,肏得来劲了就骑着他后入,让他四肢着地在猪圈里面到处爬。
啪——
“爬快点,你这头贱母猪!”
肉棒贯穿进粉红嫩批里狂暴抽送,苏月芽被肏得爬都爬不起来,呜咽呻吟着求饶,男人便用脚踹他屁股,逼着他爬,越快越好。
可怜的美人啊啊呻吟着往前跑,跑了几步在被男人抓住脚踝拖回来,鸡巴扑哧一下撞进猪屄里,肏到最深处啪啪挺腰冲刺,肏得他死去活来,当场淫水乱喷,跪在地上双腿打颤痉挛着高潮。
“哈啊……不行了……呜呜呜母猪不行了,相公……”
“妈的什么不行,我看你还骚着,我要拿木桩子捅贱母猪的骚逼!”顾鸣兴冲冲地把自己削好的,跟阳具形状差不多大的软木桩拿出来,试探着往苏月芽被肏得糜烂艳红的小逼里面捅。
“咿呀不行~~~好磨~不要啊啊啊~”
木头的材质粗糙,表面又不光滑,小逼被磨得生疼,根本就吃不进去。
“我来吧。”顾凛说道。
他手法一向比较好,接过来道具之后,把苏月芽的双腿架起来,慢慢像钻木取火一样小心翼翼地往里插。
很快,木质的鸡巴整根捅进了小逼里,淫液的润滑作用下,没一会儿顾凛就凭借手动用假的木头鸡巴把苏月芽给肏了个欲仙欲死。
“啊……鸡巴好大……唔啊啊……好深……顶那里……啊啊啊快一点,要去了……”
“相公快一点……唔啊啊……啊啊啊……”
噗噗噗——
骚逼被假木鸡巴肏到了失禁喷水,一连高潮两次之后苏月芽也遭不住了,蜷缩在地上抽搐着,下半身不自觉地开始往外漏尿。
“操,这假鸡巴可真是个好东西,不错啊。”顾诚把沾满媳妇儿淫水的假鸡巴含进嘴里舔了舔,尝够了那滋味后,他又想出了新的玩法。
“家里还有之前给猪配种用的春药呢,到时候给这贱货来上点,等药上劲了,让他拿假鸡巴自己捅逼,咱们看个母猪发春表演,哈哈哈!”
顾诚的提议得到了其他两兄弟的支持,于是第二天几人忙完回家,就给苏月芽下了春药。
没一会儿,猪圈里的小母猪就开始发春了。药效上来,顾诚把假鸡巴扔给他,让他自己肏逼,肏高潮三次之后才能停下来。
于是可怜的小母猪淌着泪花,在情欲的折磨下又不得不妥协,掰开小逼把假鸡巴吃进去,自己动手吭哧吭哧地努力肏小逼。
“嗯啊~猪逼好淫荡~肏死你~哈啊肏死逼逼~啊啊啊~”
扑哧扑哧扑哧——
苏月芽卖力地用假鸡巴捣着自己的浪穴,动作很是生猛,一下一下地凿穿小逼,肏自己肏得很过瘾。
“嗯哈~骚逼要喷水了~唔啊相公快看~”
噗噗噗——
猛肏了自己几十下之后,苏月芽终于迎来了一波潮吹。而男人们则是站在猪圈外,尽情地欣赏着小母猪发春时的淫荡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