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指J)(1 / 2)
捆好了之后,周一将挂在鹤依小腿上的裤子完全的脱了下来。露出了那双修长且粗壮的双腿。
鹤楼彻底的慌了,还没结束?
“你想干什么,你个变态。”
“什么,我变态?”
“那你怎么更兴奋了?”
周一在后面喘着粗气,手顺着身下人的小腿到大腿,最后停在了挺翘的臀部,手合拢的一起,轻轻地扇。
鹤楼的心很没有出息的越跳越快。
这种挑逗的手法,鹤楼只在小电影里见过,现实可没经历过。
毕竟一般人也不会对alpha的屁股有想法。
他不禁回头去看,就见周一伸出两根手,就要……
“不行,别……不能,”
“嗯?什么不能,你这可不是这样说的,”周一的手已经到达了穴口,勾着中间的嫩肉。
“这就是你不行的态度,中间都流水了,你是多么淫荡啊,没见过alpha流水的。”
“真是口是心非。”
周一直挺挺的一根手指送了进去,就听到鹤楼难耐的叫声。
“疼不疼,告诉哥哥。”周一坏心眼的又转了转。
心中暗暗思索。一般来说,alpha的身体调教好了也可以容纳男人的东西,像是一些高级场所里,不缺卖的alpha。
赚钱的买卖,永远不缺人。
但一向高高在上的鹤依怎么会是这个样子。像个oga,又流水又软。除非是有人玩过。
这明显不是第一次被人深入,想到这儿,一股邪火就让周一难以控制。“怎么这么软,谁玩过你这?是李鑫还是张磊。”
周一有些气愤的伸进第二根手,两个手指在紧致的小穴里弯曲旋转。像是要把以前的痕迹抹掉一样。
“没有,你……慢点,……他们也配。”嚣张的语气这时听着格外顺耳。
听到这里,周一的动作不自觉的轻了下来。手指抵住肠道,一寸寸的摸。突然手指划过了一个小小的凸起。“啊啊啊,”鹤楼双腿一下合并,叫的尽显媚态。
周一一手握住鹤依的阴茎来回摩擦,另一只手狠狠摩擦着他的前列腺。鹤依在beta手里达到了高潮。
“那就是我配了,”周一抽出泛着水光的两只手不客气的摸到鹤楼的脸上。留下失了神的alpha就走了。
鹤楼舔着嘴唇回过了神,转过身,两腿大张的坐在马桶盖上。
牙齿抵着上颚,双手握着张扬无比的阴茎,脑子不受控的想着周一的语气,周一的态度,那不屑的语气,还有以往对自己不同的态度。
又一次高潮了。
鹤楼收拾好自己,走出狭小的空间,就看到那个闪着蓝色光芒的抑制剂。
鹤楼嗤笑,天哪,还给收拾残局。
周一深沉的眼睛,克制又强势,好像还有种迷恋。
鹤楼想,这么体贴,这么克制。周一对他不是喜欢那就是有意思。
鹤楼握着针,嘴边带着笑,一下就扎进皮肤里。
这可真有意思。
外面秋叶落了一地,盘旋着,眷恋着。可最终还是被吹散了。
周一克制下了欲望,狠心把鹤楼撇下。
周一回到了家,曾经一家三口和和美美的家。
以前的周一长得帅,性格开朗,成绩优秀,和人相处的很好,可以说,完全是个三好青年。
如果非要说哪儿不好,那就是爱打架。周一打架是出了名的狠,用他的话说,就是打就把人打服气了。
命运和周一开了个玩笑,一场车祸带走了俩个生命,只留下了被妈妈护在怀里的周一。
那时周一明白拳头再硬,在关键时刻,也保护不了爱的人,甚至都没机会发挥他的作用。
那年夏天,周一叫嚷着从没去过海边,非要去海边玩,所以一家三口就将这个计划提上了路程。坐在车里的周一想到那湛蓝的海水,自由的海鸥。
不料在车急转弯时与一辆大货车相撞,从此周一的印象中只留下了一抹鲜亮的红。
从此周一独身漂泊在各个亲戚之间,留恋着家的感觉。
直到初中时他表弟的自杀,周一再也没脸去别人家了。他不再害怕那些美好的经历,因为这些都离他远去。现在的他没什么能失去的了,所以他坦诚的回到了这个家。
这个只剩下自己的家。
可今天,他失控了。
长久的克制像海浪一样卷走了他的理智,脑子里只想着怎么占有鹤依。周一仰头又灌了口酒。低头不经意看到自己的手,慢慢的蜷曲。
刚刚抚摸、拍打鹤依的感觉仿佛还在,他猛地低头,将鼻子贴到手上,深吸了一口,“一股骚味。”
周一的眼神明亮闪烁着,可黑色太过深沉,透出一丝不明的意味,像是懊恼,像是喜悦,不清不明。周一也不知道他的具体心情是什么。
可周一的裤裆处满满当当的,蓄势待发。
酒精麻醉了周一的头脑,带着他进入梦乡。
“周哥,周哥。”声音由低到高,由远及近。还有点缠绵的少年的眷恋。
是那个叫顾升的男孩,是个有受虐倾向的oga男孩,是周一的表弟。
那一天是周一最后一次见顾升当时异常炎热,好像要把人烫熟了。
周一站在高空,以上帝的视角,好像看到了男孩最后时刻的样子。看着自己又一次拒绝了男孩,男孩的脸上不是遗憾、不是失望,而是带有一丝放松与解脱。可那时的周一没有意识到他的反常。
看着男孩偷偷夹在自己窗边的遗书,又看着男孩光着脚,跑在滚烫的油柏路上。
白嫩的脚丫烫的红彤彤的,可他像是不知疼一样,张着手臂,跑的飞快,这不是他的身体能承受的,他喘的沉重,像是要把身边的空气都吸光一样。
大中午,路上没几个人,他笑得很开心,那张阴郁的脸上绽放着放纵的笑容。终于他停下了,他站在大坝那儿,安静了下来。
他仰头看着那朵朵白云,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眼泪从他的眼眶中涌出,他的五官拧在了一起,给人一股莫大的悲哀。他不再仰头,周一见他双脚绷直,“不要~”
少年投河了,他解脱了。
周一不知道如果再给他一次机会他会怎么做,他会同意男孩的要求吗,他能毫无顾忌的把辫子摔到男孩身上吗。
应该是不会的吧,男孩的身体稚嫩又青涩,干净的白纸能做任何人的画,能让人有凌虐他的快感,却没有多余的情感。
他不符合周一的要求,周一对情感要求严格,他想调教的是爱人。
那个男孩已经很久没出现了,周一都忘记这种窒息的感觉了。
周一被困住了,父母的离世给了周一重创,少年的离世让周一麻痹了自己。没有谁能救的了他,所以周一自我惩罚。
周一看着外面还没完全亮的天,却再也睡不着了。
“喂,周一,挨打你也能走神。”这人嗤笑着。
“说不准人在想数学题呢,”
“学霸真会利用时间。”
“你不想想,不然怎么考咱前头去的,基因在这摆着呢。”
周一抬头看着昨晚上还在自己身下呻吟的男人,这时一脸事不关己的模样,看着这场欺凌。
啊,不对。鹤楼不是只有现在这么漠然,他一直都是这样。从来没动过手,可谁不知道,鹤楼是这群alpha的保护神。
就在周一仰视着鹤楼走神的时候,鹤楼不知道想了什么,突然笑了一下。
他的唇开开合合,露出了一点嫩红色,周一不禁想彻底的进入这点红,然后抵住那里狠狠地摩擦,看它变得更红、更肿。鹤楼迎着周一痴迷、具有攻击性的眼神,他用口语说,“不反抗吗”
周一本来想威胁鹤楼的,他没想掉这个马甲。可看到鹤楼若有若无的笑和调戏般的状态,周一觉得这样挺没意思的。
鹤楼的挑衅起了作用,也可能是周一昨晚没睡好吧。周一叹了口气,从地上站了起来。
瞬间就从身高上压倒了几个alpha,加上周一这时的气场原因,刚刚还在动手动脚的alpha不知不觉就停了一下。
“基因这么优秀怎么就考不过我,你就没想想问题出在了哪,别不是你们脑子不好使吧。”
“记得趁早去检查一下智商,哦,忘了,就是知道脑子不好也治不了。”
“也有点用处,好让叔叔阿姨再多生几个,你们是指望不上了。”
周一哥俩好的拍了拍临近的张磊的肩膀。
“我操,说什么呢你。”张磊的拳头直冲这周一的脸打去,周一右手一捞,握紧了张磊的手腕,“操。”张磊的手受压迫的张开了。
周一越过这群alpha就要往外走,李鑫抬腿作势就想周一身上提,周一迅速回身,两手拎住了李鑫的腿,抬脚将他踢了出去。
“你们打的那两下和挠痒痒一样。alpha是不是都这样没用。”周一不屑的说完,那群alpha就一拥而上,周一确实厉害,左挡一下,右出一拳。
长期高傲的alpha被众人捧臭脚,捧的不知天高地厚。他们的三脚猫功夫在周一这种从小混迹在混混之中,可不够看的。
周一把众人撂倒之后,鹤楼瞪着眼,不可思议的看着周一。原本有点下拉的眼睛,此时圆圆的,活像狗狗眼,周一觉得他格外乖。
周一踢着倒在地下的那些人,朝鹤楼走去,一胳膊卡住鹤楼的脖子,就将人往外拖。
“你想干什么。”鹤楼违心的反抗着,可是身体却不怎么挣扎。
“呵呵,你心里乐开花了吧。”周一凑近鹤楼耳朵,用气声说,也看到这块黑皮慢慢泛起了红。
“别动他,你朝我们来。”就听倒地上的跟班朝周一喊。周一用脚捻住他的手,按在地上摩擦了几下,听人声音很足的惨叫一声。“你到是够义气,还没挨打够?你可替不了他。”
“哎呦,我操,你再敢”
“你信不信我让你在这个学校混不下去。”
“反了你了。”
众人听着鹤楼的声音慢慢远去。
周一看这人演的爽,也没提醒他已经走远了。
周一看他喊的脖子都紧紧的,顺着低头一看,鹤楼今天穿了件领口很大的衣裳,一下就见到了粉红的小点。
晃的人眼都晕了。
周一受蛊的用手一滑,觉得那豆豆格外嫩,随手一捏。“啊,你”一瞬间鹤楼安静了,低着头,装出副被强迫的小媳妇模样。
不知道怎么回事,事情就朝这方面发展了。
周一就没想到鹤楼这么配合,本来想着吓唬吓唬他就放人的。
alpha正坐在周一家米白色沙发上,正儿八经的,一动不动。
现在看来吗,吓是没吓着,倒是乖乖的跟着周一回家了。
周一边走边挠头,终于拿出了陈年老茶杯,想着给这个大少爷倒个茶,不对倒个水。
鹤楼一看那个藏了不知道多少层灰的茶杯,就头大。
赶忙说,“我不喝水。”谁知道水杯里有没有虫子。
“那正好,你赶紧回去吧。”周一本来只是想看他出丑。没想到这人这么放得开,一点alpha的姿态都没有。
说周一耍流氓,周一二话不说,绝对认了。本身就干了么,第一次反抗就扒了鹤楼这个alpha的裤子还指奸了,第二次就摸了把他的乳头。
可谁能想到,鹤楼一脸羞涩的,当场就软耙耙了,叫着“主人”。妈呀,确实把周一叫的心花怒放的,毕竟征服这种硬汉很能满足周一的这种心理。
除去征服alpha的快感外,周一还恨他不自爱,毕竟周一对他很有好感。
周一从第一次见鹤楼就很戏剧化的一见钟情了,只要一看到鹤楼那么屌的欺负别人,一副自己天下无敌的样子,周一就想把他压在身下,让他呻吟,让他屈服。
周一在雨天看着淋湿全身的鹤楼会想去为他遮风挡雨,更想隔着衣服把鹤楼给揉碎,看他呻吟、挣扎。
只有鹤楼一出现在周一的视线里,周一总是会从上到下的细细描绘他的形态、样貌。他今天的变化。
会记住每一个他对别人笑的时刻、话语。然后周一紧紧的攥着笔,深呼吸。像是藏着食物的小老鼠一样,用贪婪的眼光,窥探着他的粮食。
鹤楼清楚的看到了周一眼神的变化,那里面盛的都是欲望。
“我不走,你不想要我?”鹤楼抬眼紧盯着周一,想从周一的眼神中看出什么。
“发骚了?赶紧走,别来招惹我。”周一移开目光,不想看这人,害怕自己做出后悔的决定,也害怕自己再被蛊惑。
周一听到悉悉索索的声音,再往那看的时候。一下子眼眶都热了,瞳孔都在微微颤抖。
“你干嘛呢,”周一看着鹤楼自己的手指一点点的在糜红的小穴里抽插着,鹤楼张开了嘴吐出的都是呻吟声。
周一觉得自己要失控了。
明明黝黑的皮肤,中间的小穴却鲜嫩无比,色差一对比,周一只觉得喉咙一阵干痒,两个指头忍不住的捻到一起。
淫靡的水声直击周一的神经,没等周一轻轻的碰一碰那个娇嫩的小穴,就听见鹤楼不要命的挑衅。
“我先准备着,把这儿弄松了,看看回去的时候,路上能不能遇到个想操我的人。”鹤楼的声音勾进周一的耳朵中,勾断了他的理智。
周一有力且迅速的从小穴中抽出鹤楼的手。鹤楼都没反应过来,那只修长的手上挂着透明的液体,还在不规则的又勾又挑的。
“不知廉耻。”
周一嘴上说教着,手却摸上了勾引他的穴口。
他轻轻一蹭,鹤楼红唇一张,“啊~痒”
“痒?一会儿就不痒了。”
说完,周一就刺进小穴,然后抽插,旋转,用两根指头探进更深更幽密的地方。
身下的人难耐的扭着腰,带动着屁股一晃一晃的,看到周一眼里,无疑像吃了春药一样。
鹤楼扭的越欢,周一就越受鼓舞。
“快,哈,快”鹤楼本想催促周一赶紧办了自己,没想到自己这么不中用。
“快什么,这才两根手指,怎么进的去。”
“啪”“刚说完,就夹我,你故意的?”
鹤楼屁股被打了之后,看上去更爽了,嘴都合不拢。
“我说呢,上次玩你怎么就是不反抗,原来好这口啊。”
周一瞬间兴趣更佳,他从沙发边上,打手一捞,拿过皮带,随手卷了卷,看着刚刚被打出手印的屁股,不客气的抡了上去。
“啊”鹤楼腰以上受惊的弹起,可惜了,他的腿被周一压着,完全动不了,不然,整个人可能都要往外跑了。
“别动,我知道你喜欢”,周一手上用了力,从鹤楼的宽肩往下不容反抗的捋。“啊~”
“真是,像小猫发春一样”
鹤楼回头,看着周一不屑的歪嘴一笑,眼眶一下就红了,不知道是羞得还是太刺激。
刚开始,只觉得羞耻,可这皮带以同样的力度落下,鹤楼觉得屁股火辣辣的,实在是受不住了。
“别打了,”
周一不为所动。
“疼,嗷。”“啊,啊”鹤楼声音像人一样,止不住的颤抖。
“受不了了?”
鹤楼听了这话,心里暗骂,周一面上看着闷骚,没想到手这么狠。还问,有什么好问的。看不出来?
真是操了。
“别偷着骂我。”周一手下更用力,也更兴奋。
“错,哈,错了。”
“别打了,t的真的受不了了。”
“受不了该怎么说,你就这语气?”
周一没觉得自己的语气有点高高在上,只觉得身下的人还不够听话。
“求你了,主人,真的,真的受不了了。”鹤楼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平静一点,显得乖一点。来满足周一的要求。
周一看着身下这黑皮大块头,真的没想到他能发出这样娇媚的声音。
真是豹子一样的身材,周一把手放到凸起的一点上,又揉又搓。
捻起这里,像培育一个精致的珠子一样,让它变得更红更大。
鹤楼可不知道周一是这么形容他的乳头的,“斯哈~”他只觉得痛,可痛过之后又觉得空虚。尽管下面的小穴一直被周一填满着。
真舒服啊,鹤楼空白着大脑想着。
这种把自己交到别人手中的感觉太爽了,什么都不用想,什么都不用做,只要不反抗就行。
“走神?哈,我还是太仁慈了。”
鹤楼刚想反驳,就被翻了个身,毫无防备的就看见了周一那张俊朗的脸,鹤楼接着拿手捂住了眼。
“反应挺快啊。”
“现在不是你要出去勾引别人的时候了?”
周一的坏笑还挂在脸上呢,这人就把手拿开了。
真是害羞又不够害羞。
鹤楼的身下被垫了两个枕头,屁股更清楚的展示出来,同时他也看到了周一那个朝自己叫嚣的性器。
怎么这般大,不是说beta的不大吗,他怎么这么特殊。
“看好了,爷要进去了。”
肉刃闯开层层暖肉,紧涩的洞终于迎来了他的主人。
鹤楼咬着胳膊,颤抖的发出臣服的声音,身体渐渐沉沦在欲望中。
周一抽插几十下,肉刃是越发厉害,插的小穴水声连连。鹤楼胳膊都挡不住放浪的声音。
“叫吧,你挺不过的,现在还早。”周一轻轻松松把鹤楼的胳膊拿掉。
当即就,“啊~啊啊哦啊啊。”
“要射,要射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呵呵,浪货。”
周一攥着龟头,拿大拇指堵住往外漏精的孔。“忍着,等等我。”
他残忍的享受着小穴越发紧致的感觉,看着身下人口水流的到处是,大腿止不住的打摆,平日里嚣张的做派,在这张属于自己的家中荡然无存。
周一狠狠往里怼,恨不能把卵蛋都怼进销魂洞里。
最后他操红了眼,手一松,同时把子子孙孙都射了进去。
周一这一觉睡得极香甜,连六点的闹钟想了都不想起。
难得想赖床,周一手一滑就把这恼人的闹钟关掉了,哎呀,怎么回事,身旁怎么硬邦邦的。
“周一!”沙哑的叫声听到周一耳朵中,简直惊悚。
“啊,”周一扑腾起来,就看到了鹤楼的惨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