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楼发s正和“周”意(1 / 2)
不知道怎么回事,事情就朝这方面发展了。
周一就没想到鹤楼这么配合,本来想着吓唬吓唬他就放人的。
alpha正坐在周一家米白色沙发上,正儿八经的,一动不动。
现在看来吗,吓是没吓着,倒是乖乖的跟着周一回家了。
周一边走边挠头,终于拿出了陈年老茶杯,想着给这个大少爷倒个茶,不对倒个水。
鹤楼一看那个藏了不知道多少层灰的茶杯,就头大。
赶忙说,“我不喝水。”谁知道水杯里有没有虫子。
“那正好,你赶紧回去吧。”周一本来只是想看他出丑。没想到这人这么放得开,一点alpha的姿态都没有。
说周一耍流氓,周一二话不说,绝对认了。本身就干了么,第一次反抗就扒了鹤楼这个alpha的裤子还指奸了,第二次就摸了把他的乳头。
可谁能想到,鹤楼一脸羞涩的,当场就软耙耙了,叫着“主人”。妈呀,确实把周一叫的心花怒放的,毕竟征服这种硬汉很能满足周一的这种心理。
除去征服alpha的快感外,周一还恨他不自爱,毕竟周一对他很有好感。
周一从第一次见鹤楼就很戏剧化的一见钟情了,只要一看到鹤楼那么屌的欺负别人,一副自己天下无敌的样子,周一就想把他压在身下,让他呻吟,让他屈服。
周一在雨天看着淋湿全身的鹤楼会想去为他遮风挡雨,更想隔着衣服把鹤楼给揉碎,看他呻吟、挣扎。
只有鹤楼一出现在周一的视线里,周一总是会从上到下的细细描绘他的形态、样貌。他今天的变化。
会记住每一个他对别人笑的时刻、话语。然后周一紧紧的攥着笔,深呼吸。像是藏着食物的小老鼠一样,用贪婪的眼光,窥探着他的粮食。
鹤楼清楚的看到了周一眼神的变化,那里面盛的都是欲望。
“我不走,你不想要我?”鹤楼抬眼紧盯着周一,想从周一的眼神中看出什么。
“发骚了?赶紧走,别来招惹我。”周一移开目光,不想看这人,害怕自己做出后悔的决定,也害怕自己再被蛊惑。
周一听到悉悉索索的声音,再往那看的时候。一下子眼眶都热了,瞳孔都在微微颤抖。
“你干嘛呢,”周一看着鹤楼自己的手指一点点的在糜红的小穴里抽插着,鹤楼张开了嘴吐出的都是呻吟声。
周一觉得自己要失控了。
明明黝黑的皮肤,中间的小穴却鲜嫩无比,色差一对比,周一只觉得喉咙一阵干痒,两个指头忍不住的捻到一起。
淫靡的水声直击周一的神经,没等周一轻轻的碰一碰那个娇嫩的小穴,就听见鹤楼不要命的挑衅。
“我先准备着,把这儿弄松了,看看回去的时候,路上能不能遇到个想操我的人。”鹤楼的声音勾进周一的耳朵中,勾断了他的理智。
周一有力且迅速的从小穴中抽出鹤楼的手。鹤楼都没反应过来,那只修长的手上挂着透明的液体,还在不规则的又勾又挑的。
“不知廉耻。”
周一嘴上说教着,手却摸上了勾引他的穴口。
他轻轻一蹭,鹤楼红唇一张,“啊~痒”
“痒?一会儿就不痒了。”
说完,周一就刺进小穴,然后抽插,旋转,用两根指头探进更深更幽密的地方。
身下的人难耐的扭着腰,带动着屁股一晃一晃的,看到周一眼里,无疑像吃了春药一样。
鹤楼扭的越欢,周一就越受鼓舞。
“快,哈,快”鹤楼本想催促周一赶紧办了自己,没想到自己这么不中用。
“快什么,这才两根手指,怎么进的去。”
“啪”“刚说完,就夹我,你故意的?”
鹤楼屁股被打了之后,看上去更爽了,嘴都合不拢。
“我说呢,上次玩你怎么就是不反抗,原来好这口啊。”
周一瞬间兴趣更佳,他从沙发边上,打手一捞,拿过皮带,随手卷了卷,看着刚刚被打出手印的屁股,不客气的抡了上去。
“啊”鹤楼腰以上受惊的弹起,可惜了,他的腿被周一压着,完全动不了,不然,整个人可能都要往外跑了。
“别动,我知道你喜欢”,周一手上用了力,从鹤楼的宽肩往下不容反抗的捋。“啊~”
“真是,像小猫发春一样”
鹤楼回头,看着周一不屑的歪嘴一笑,眼眶一下就红了,不知道是羞得还是太刺激。
刚开始,只觉得羞耻,可这皮带以同样的力度落下,鹤楼觉得屁股火辣辣的,实在是受不住了。
“别打了,”
周一不为所动。
“疼,嗷。”“啊,啊”鹤楼声音像人一样,止不住的颤抖。
“受不了了?”
鹤楼听了这话,心里暗骂,周一面上看着闷骚,没想到手这么狠。还问,有什么好问的。看不出来?
真是操了。
“别偷着骂我。”周一手下更用力,也更兴奋。
“错,哈,错了。”
“别打了,t的真的受不了了。”
“受不了该怎么说,你就这语气?”
周一没觉得自己的语气有点高高在上,只觉得身下的人还不够听话。
“求你了,主人,真的,真的受不了了。”鹤楼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平静一点,显得乖一点。来满足周一的要求。
周一看着身下这黑皮大块头,真的没想到他能发出这样娇媚的声音。
真是豹子一样的身材,周一把手放到凸起的一点上,又揉又搓。
捻起这里,像培育一个精致的珠子一样,让它变得更红更大。
鹤楼可不知道周一是这么形容他的乳头的,“斯哈~”他只觉得痛,可痛过之后又觉得空虚。尽管下面的小穴一直被周一填满着。
真舒服啊,鹤楼空白着大脑想着。
这种把自己交到别人手中的感觉太爽了,什么都不用想,什么都不用做,只要不反抗就行。
“走神?哈,我还是太仁慈了。”
鹤楼刚想反驳,就被翻了个身,毫无防备的就看见了周一那张俊朗的脸,鹤楼接着拿手捂住了眼。
“反应挺快啊。”
“现在不是你要出去勾引别人的时候了?”
周一的坏笑还挂在脸上呢,这人就把手拿开了。
真是害羞又不够害羞。
鹤楼的身下被垫了两个枕头,屁股更清楚的展示出来,同时他也看到了周一那个朝自己叫嚣的性器。
怎么这般大,不是说beta的不大吗,他怎么这么特殊。
“看好了,爷要进去了。”
肉刃闯开层层暖肉,紧涩的洞终于迎来了他的主人。
鹤楼咬着胳膊,颤抖的发出臣服的声音,身体渐渐沉沦在欲望中。
周一抽插几十下,肉刃是越发厉害,插的小穴水声连连。鹤楼胳膊都挡不住放浪的声音。
“叫吧,你挺不过的,现在还早。”周一轻轻松松把鹤楼的胳膊拿掉。
当即就,“啊~啊啊哦啊啊。”
“要射,要射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呵呵,浪货。”
周一攥着龟头,拿大拇指堵住往外漏精的孔。“忍着,等等我。”
他残忍的享受着小穴越发紧致的感觉,看着身下人口水流的到处是,大腿止不住的打摆,平日里嚣张的做派,在这张属于自己的家中荡然无存。
周一狠狠往里怼,恨不能把卵蛋都怼进销魂洞里。
最后他操红了眼,手一松,同时把子子孙孙都射了进去。
周一这一觉睡得极香甜,连六点的闹钟想了都不想起。
难得想赖床,周一手一滑就把这恼人的闹钟关掉了,哎呀,怎么回事,身旁怎么硬邦邦的。
“周一!”沙哑的叫声听到周一耳朵中,简直惊悚。
“啊,”周一扑腾起来,就看到了鹤楼的惨状。
那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那脖子上一连串的吻痕,手上有明显挣扎过的痕迹。
周一的眼睛从脖子看到有些破皮泛红的屁股,大清早的硬了。
这简直是杀人未遂的现场,而这个凶手就是我,周一。
鹤楼见这人又是抓耳又是挠头的,简直是渣男睡了纯情处男还不想负责的表现。
“艹,你烦啥啊,我又不让你负责。”昨晚上明明挺凶狠的,难道有双重人格?
“我哪里不想负责吗?”周一瞪大了眼睛,那无辜的深情好像在控诉鹤楼,怎么能这样想他。
鹤楼没给周一解释的时间,直接露出体贴的表情,“我懂,都是a,不是,都是男人。”
“你懂个屁……算了”周一看他露出的邪笑,就明白这人根本就不想听自己什么想法。
周一想鹤楼以后会明白的。
“起来吧,想趴到什么时候。”周一说着就顶着仰头的利器要从床上起来。
我们鹤公子是什么人啊,那视力牛的很,一下就瞄到鹤楼的下半身。
鹤楼手比脑子快,一下就捞到大鸡巴,嘴里还在说“不想起,我怎么这么困啊。”
周一一挺身,把鸡巴凑近鹤楼的嘴。这是在撒娇,大少爷撒娇真不适应,但是真让人心情开心。
草了一场,把鹤楼操软了,说话怎么这么乖。
周一心情美妙的说,“到你的位置来。”
鹤楼反应了几秒,光着身子迅速跪到地上,露出八颗牙齿微笑着勾引,“主人。”
周一也不和他客气,一手掐着鹤楼的嘴就一枪顶进,鸡巴顶进去,好多口水留了下来。
湿热的紧致的小嘴让周一爽到了,不禁想到了之后怎么装扮鹤楼。
嘴上是不客气的骂道,“骚货,好吃吗。”
鹤楼圆润的狗狗眼,自下而上乖乖的看,乖顺的点头,嘴里支支吾吾的说,“好吃。”
偏偏他伺候的是个龟毛严厉的主人,周一不满意的一下把鸡巴抽了出来,拿着就啪啪的往鹤楼脸上扇。
不疼,可是羞辱异常,换成别人早就暴跳如雷了,可是鹤楼差点射出来。
他大喘气,太超过了。
可是周一白皙的大脚踩到了鹤楼的狗鸡巴上,碾压着,“大声点,这么没规矩?”
鹤楼不知道是怕了,还是爽了。
他抖了一下,湿漉漉的眼睛,“爽,很爽。”
说完,他还抽泣的哭,周一看着鹤楼偶尔的纯情,暴怒的因子只想让鹤楼哭的更大声。
他啪啪的又甩了鹤楼另一边的脸,最后看着红透了的眼睛,残忍的把鸡巴塞到鹤楼嘴里,把他的哭声堵住。
一下,一下的抽插到奴隶的喉咙最深处,鹤楼明显是没给人深喉过,那种羞涩的反应骗不了人。
“嘶~”周一又被他的牙磕到了。
周一很不满意,他这次没把鸡巴抽出来,而是停止了动作,还放在鹤楼嘴里的左边。
周一利落的扇了鹤楼右边的脸,“用嘴包起来,只教你这一遍,不然”,周一威胁的狠扇了鹤楼两下。
他说,“不然就把你脸扇烂。”
鹤楼不敢吐出周一的鸡巴,他点头,含着鸡巴尽量的发出声音说,“知道了。”
周一被磕那一下,心里的火还没完全发出来。
他阴阳怪气的说,“难为我们大少爷了。”
鹤楼哪敢有怨言啊,他跪的更板正,嘴里也是不敢放松,尽心伺候着周一,唯恐他不满意。
最后周一不是很满意的射在鹤楼嘴里,还吩咐道,“别咽,伸出来我看看。”
鹤楼原本的嘴不大,刚刚好看,可是被完全使用过,就可以张的很大,鲜红的舌头上面是白色的精液。
周一的占有欲得到了满足,“咽下去吧。”
鹤楼听话,周一从床上下来,见鹤楼还跪在那里,“怎么,想爬过来?”
鹤楼这时候被操傻了,听不出周一是疑问句。
他爬到周一的脚边,甚至用头蹭了蹭周一的脚。
这下好了,周一本来想放过鹤楼的。
既然鹤楼这么配合,那就教训一下吧。
“舔。”
周一话音刚落,脚上就一下一下的被鹤楼的口水浸湿。
这个周末有的玩了。
两人度过了一段荒淫的周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