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P股真翘(1 / 2)
“程大爷,你都一个星期没出来浪了,这回清心寡欲的时间有点久啊。”付朗调侃道,“我新到手了辆saleens7,改装的,要不要来试试?”
“行啊。”程陆仰靠在沙发上,声音里带着刚醒的倦意,一手接着电话,有一下没一下敲着沙发,“多叫几个人,人少跑起来没意思。”
“七八个呢,大爷您就赶紧过来吧。对了,老王带了小情儿,你不介意吧?”
“不介意,带来了就是我的了。”程陆玩笑道。
赛车那块地是程陆名下的,当初买下来他还亲自参与了部分设计。后来成了个赛车俱乐部,有时候开放给一些赛事做比赛场地,要收钱的。
付朗乐了,“你别说,他今天带来这个,说不定,你还真看得上眼。是个beta,冷得很,耐操又有征服感,长的也不错……”
电话那边嘈杂起来,隐隐传来王居的笑骂,“滚你丫的……我还没碰过呢……”
“听见没,他还没碰过……你快来,挂了啊。”付朗唯恐天下不乱,转头跟王居说,“你碰过程哥还会要?这不正好……”
程陆懒懒散散起身,没怎么特意打扮就出门了。
这边付朗正说着,王居余光看见安黎推门进来,连忙轻咳两声示意。付朗毫无违和的转移了话题,“正好小安安回来了,来吧,展现一下你的技术。”
安黎去要了一份调酒的工具,身后还跟着一个服务生。
服务生放下东西就离开了。
安黎问:“你们想喝什么?”
付朗随意道:“好喝的就行,特别一点的。”
安黎颔首表示明白,下一刻手法纯熟的开始了调酒,简直像一场表演。
程陆进来的时候,看到的正好就是这一幕。
程陆有被惊艳到,半倚在门框上吹了个流氓哨:“哟~,这位小哥手活儿不错嘛,卖吗?”
安黎回头,带着些微怒意。
王居连忙打圆场:“程哥开玩笑的。”
安黎本来神情僵冷,看到程陆之后却怔愣了一下,神色转换间有些不自然,但到底温和诚挚了许多,有些不熟练的弯了弯嘴角,像是努力想对他露出一个微笑:“可以卖给你。”
程陆似笑非笑的望着安黎。
周围的人都愣住了,明明觉得这氛围不知名的诡异,却有种什么力量阻止他们开口打破这种感觉。又好像是,过于惊讶以致没有反应过来。或是,完全插不进这两人之间的气场。
安黎抿了抿唇,再开口时情绪已经收敛了许多:“你可能不记得我了,我叫安黎,六年前在北洛十二星座军邪星,是你救了我。”
安黎抬手把吊坠一直掩在衣服下的项链勾了出来,穿在链子上的十字星表面布满繁复的纹路,跃出时在空中划过一道银色的流光:“这个是当时你落在那儿的。”
十字星是北洛十八星系的象征,一般在古老家族的传承上会用到,上面篆刻的纹路越复杂,代表家族传承越兴盛。
安黎想起当初自己捡到这枚十字星的时候,其上的纹路几乎都被暗色的锈红浸透了,只有在某个特定的角度才会反射出转瞬即逝的银光。
毕竟,是它的主人不要了,扔掉了,才会被安黎捡到手。
只是程陆现在还不完全清楚而已。
“我找遍了北洛十八星系,终于找到你了。”
这里,是北洛十八星系的编号最末一颗行星,北洛g9577。却是北洛十八,甚至整个北洛星云可以说是最繁华,权利所集中的地方。同样的,对外封守也是最严密的。
想得知这里的存在,知道这里的消息不难,但想进来,特别是外星系的人,还是从正常昂渠道普普通通毫无异样的入境的,简直不可能。
但安黎,显然就是这么直接来的。
程陆却显得兴意阑珊,又像是毫不意外,语气懒洋洋的:“找我干嘛?报恩啊。”
安黎顿了顿才开口,像是做了一番心理建设:“是。”
“任凭差遣。”
程陆被逗笑了,他都几百年没见过这么老套的报恩戏码。
于是他也像古地球话本里常说的那样,一副轻佻公子的做派,抬起安黎的下巴,拇指时轻时重的摩挲揉按着安黎的下唇,用侵略欲浓重的目光上下打量了安黎一番:“脱了。”
安黎沉默了一瞬,随后开始解扣子。
动作慢条斯理,甚至赏心悦目。
脱到只剩一件白衬衫的时候,程陆叫了停,彼时衬衣的口子已经解了三颗,活脱脱的深v。
程陆兜头浇了安黎一身红酒,然后在安黎肩上砸碎了那个瓶子。衣衫湿的很透,底下的皮肤隐约可见。
安黎无比温驯,碎玻璃在身上留下了血痕,他也依然眼神直直望着程陆,一眨不眨。
毕竟程陆嗜虐和疯子的名声,跟他的风流无情一样响亮,听说过他的人,就该知道他是个什么人。还敢靠近过来的,不是心甘情愿,就是有恃无恐。
程陆轻搭着安黎的肩膀进了包厢的卫生间,进门就拽着他的领子让他跪到了地上,一膝盖顶上安黎小腹。
安黎难以自控的闷哼了一声。
程陆把他的后腰按下去,然后动作利落的扒了安黎的裤子。
程陆从后方端详了一会儿安黎翘起的臀部,又伸手覆盖上他的腺体,并不温柔的揉捏了几下,感受到手下的身体绷紧,哼笑一声:“你是个alpha啊。”
安黎没法反驳,也没法反抗,就这么默认又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不甘心,于是闷闷开口:“alpha怎么了。”
“没怎么,alpha好啊,我最喜欢看alpha在我这儿叫的比oa还骚,从不情不愿的被强迫的哭出来,到被我调教的主动求操。”程陆俯身附耳道。
安黎闻言没做什么反应,耳尖却是微有些泛红。
程陆当然不会错过这种细节,他轻笑一声,像是突发奇想:“我给你耳朵上穿几个洞吧。”
程陆没有给安黎拒绝的机会,又突然转换了话题。
程陆的手顺着安黎后颈向下滑去,摸着一节节凸起的脊椎骨,像是在把玩什么上好的玉石一样,手法充斥着情色意味又叫人汗毛直立。
安黎绷紧的肌肉就没松弛下来过,程陆轻拍了两下安黎的臀部:“放松。”
程陆手上的力道不重,但羞辱意味鲜明,故意让臀肉荡起波澜,语调中的夸赞不能更真诚:“屁股真翘。”
程陆从不信无所求的奉献,但也并不在意安黎想要什么,只是一时兴起的玩玩罢了。安黎这张脸,这个身材,还是很合程陆口味的。
安黎越是驯服,程陆就越想看他被打破底线,刺激到发疯却被他控制无力挣扎的样子。
只是程陆嫌弃店里的工具不干净,今天没打算把安黎怎么样,要玩也是把人拐回家再玩。因此难得亲自上手,给安黎原本白皙的臀部上了层色。
安黎埋着头一声不吭,程陆觉得没意思,逗他:“主人赏你,要说什么?”
安黎这才抬头,眼眶泛红,疼的。“谢谢主人。”
程陆一向手黑,却头一次觉得安黎这小模样倔强的可爱,乐了。把人勾着后颈捞起来,咬上安黎下唇厮磨。
片刻后他用舌尖顶开齿关,进入他人的领地肆意扫荡,在每一处黏膜上留下自己的痕迹。又像蛇般卷着安黎的舌不放,吮吸勾缠的让安黎只觉舌根酸疼。
程陆哪怕亲吻都带着极强的攻击性和掠夺感,深入触碰到会厌,引起安黎不自觉的后撤躲避和快速吞咽,但被按着后颈只能全盘接受。
程陆几乎舔到了小舌头,这才满意的退出来。安黎没学过换气,在激烈的亲吻中脸憋的通红。
没等他喘匀气,程陆把他的头往下按。“给我舔出来,会吗?”
安黎一时分不清自己的脸是憋红的还是羞的,声音轻到几若未闻:“我…做的不好。”
程陆大方道:“没关系,配合我就行。小嘴这么软,操起来肯定舒服。”
程陆让安黎转了个身面朝自己,方便他把玩那软韧的胸肌和早已挺立的乳尖。
“嘴唇包好牙齿,张大。舌头伸出来。”程陆教的循序渐进,但进的一点都不循序,借着姿势的便利,一下便顶到了咽部,是刚刚亲吻时够不到的深处。
安黎被噎的有点猛,呛咳起来,气流却被堵在里面无处可去,一下逼出了些生理泪水。
程陆看的很满意,浅浅抽插起来,仍旧压着舌根,逐渐试探更深处的反应。
安黎在配合上是有些天赋异禀的,他昂着头,角度刚好适合深喉。程陆自然不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慢慢把自己塞了进去。
安黎手撑在程陆膝上,错觉脖子以上简直不是自己的了,喉管处被撑的严严实实,每一次为了缓解异物感的收缩和吞咽都像在主动服侍口中青筋搏动的肉柱。
“很会吸呢。”程陆作出了评价。稍等安黎适应了一会,便开始了顶撞。是完完全全当成了飞机杯的用法,没什么轻重可言。甚至在安黎还没有反应过来上一次的深度时,下一次已经被迫吞的更深。
之前的亲吻安黎只是不会换气,但现在的口交是完全无法呼吸。整条腔道被程陆的东西堵的严实,轻微窒息导致的肌肉收缩反而给程陆带去更舒爽的刺激。
程陆没有刻意多折腾安黎,到了最后一会,手按上安黎脖颈,感受着自己在他体内的存在,抵着深处释放。安黎毫无选择的吞了精,在程陆抽离后终于能不受阻碍的咳嗽起来。
程陆随手抽了几张纸擦干净自己,又恢复了衣冠整洁,好整以暇的看着安黎狼狈的样子。
安黎好容易调整好气息,犹豫了一下,道:“谢谢主人赏赐。”
程陆愣了愣,笑了。“行了,收拾一下自己,之后先跟着我。”
安黎没想到这么快就得到了接纳,高兴之余有被鼓励到。
安黎跟着程陆出了卫生间,坐在一旁陪着他喝酒。
安黎有那么多秘密,让程陆不太爽。
程陆叫安黎调了十杯深水炸弹,没上手灌他,但给他定了时,五分钟一杯,不回答他的问题,双倍。
然后程陆云淡风轻的说了句:“你有什么我不知道的,都说说吧。”
安黎自然不会对程陆说谎,但总有不得已隐瞒的部分。
想藏着的,还是没藏住,还多遭罪。最后全安黎喝了。
安黎的自曝吓懵了其他人,比如他是鬼榜第二的银十,又比如他坐拥三座中型星石矿,还曾经匿名赠予程陆过一座大型矿。
鬼榜按身价,即人头价排名,根据某不知名信息组织不完全统计所得。
榜上不全是混黑的,但能上榜不是十恶不赦就是天纵英才,因为人头价包括买下这条命的价格,和得到了这条命所要付出的代价。
而星石矿则是目前世界上发现的最高级,浓缩,且珍稀的能量源。
程陆逗安黎玩的很开心,付朗一众人看的心虚气短,一边庆幸自己不是被那样对待的对象,一边忙找借口溜出来蹦迪。
付朗保持到出了包厢才震惊,“我操,老王这人你怎么拐过来的?”
王居郁闷,“我在空港遇到他的。这不是对他感兴趣嘛,给他介绍这儿的时候有说到是程陆的产业,他就问了句‘你认识程陆?’,然后我说嗯。后来邀请他一块儿来玩玩的时候,他同意了。”
付朗想起刚才的画面,情不自禁打了个冷战:“安黎应该祈祷一下自己今天别被玩死。”
王居深以为然。
包厢里。
程陆也没干什么,只是非常好心的,让硬了许久的安黎,在高潮边缘徘徊了大半个小时之后射了。
倒没有爽到说不出话,只是安黎本就哑的嗓子,在程陆叫出来的要求下变得更哑了而已。加上一肚子的酒精,一不小心就弄脏了沙发。
当各玩各玩得差不多了,人也齐了,正打算散了去跑场地的时候,突然有人闯进了这个包厢。
照理说有程陆这几位在里边儿,服务人员多少是被交代过的,放名利圈子里也没几位敢随便招惹他们。名利哪比得上权呢。
因此这位不分青红皂白一头栽进包厢的小可爱,显然是个不太懂规矩的。又或者说,是太懂规矩了。
郁文闻哭得梨花带雨,不知被谁绊了一跤,进门就扑跪在了地上。他慌张地蹭到了沙发边,也不看是谁便求了起来。
“救…救命……呜…我不想被卖掉!我什么都没干!我真的…我真的就是喝了杯酒,结果这个人就说喝了他的酒就得跟他……跟他……我自己点的酒明明我也付钱了的!凭什么啊……求求你们能不能帮帮我……他会把我卖了的。他…他说不听他的他就要把我卖给拍卖场,卖给非法雇佣兵。这是违法的!救救我……求你了…我知道你是好人,你会管的吧?我不能被卖掉……我还有个弟弟……还要读书……”
不巧,刚刚几圈骰子对着玩下来一通乱坐,最靠门口的位置坐的是程陆。
平时这种事程陆不会管,不过这儿他有权管。非要说的话,程陆今天心情还不错。
程陆盯着点头哈腰不断赔罪的经理,问:“说说看,怎么回事。”
这个时候祡晔跟在郁文闻身后进来,一手拽了郁文闻的衣领就想把人拖走,一边嘴里不干不净的骂着些污言秽语。
安保早就围过来了,只是祡晔也有点身份在,没敢拦的多紧,都是做做样子。
程陆沉了脸。经理大呼小叫,郁文闻哭天抢地,安保你拥我挤,祡晔推推搡搡。一圈大爷坐那看戏。包厢塞的满满当当。
安黎看了眼程陆,在他不悦程度被聒噪扰得更上一层楼之前,起身,一个擒拿让祡晔撒手,把人压跪了。
正好就在郁文闻旁边,排排跪。
膝盖撞向地面的声音异常清脆,是个人听着都疼。霎时间,全场都安静了。
程陆成功给被安黎逗乐了,嗤笑出声。
祡晔终于注意到这一圈都是些什么人。程陆,付朗,王居,何家兰,何为,顾岩,田轲——一群氏族的大少二少,基本没跑了的继承人,还有已经掌权的三位——程顾何田路五大家族……也就程陆有这本事把这么一圈人喊出来玩。
这一刻,祡晔都想打死进门前的自己。
祡晔挣了几下,甚至有冲动直接落荒而逃。奈何安黎钳着他一动不动,膝盖根本离不了地。
程陆越看安黎越舒心,无视了地上的郁文闻和祡晔:“等会我们去跑圈,你坐我副驾。”
安黎仰脸看向程陆,冷硬的气势即刻融化:“好。”
经理畏畏缩缩,却又不得不开口:“是这样的,这位郁文闻先生是第一次来这家俱乐部,他把这儿当酒吧了,他点了杯中档的酒。而您当初的规矩是有身份才能进,注册身份缴纳五万至五十万随意金额作为会费,于是前台就当会费收了。而这位祡晔先生对郁文闻有些兴趣,给他点了杯卡布里尼即‘卖身酒’,一般来说喝了就是自愿做鸭的意思,正巧郁文闻先生把卡布里尼当做自己点的酒喝了,于是二位先生就此发生了一些争执。”
程陆有够无语的。
虽然说程陆不怎么管自己名下的产业是众所皆知的事……
“我这儿什么时候有卡布里尼我怎么不知道?一个赛车俱乐部都能给你们做成卖淫窝点?”
顾岩笑程陆:“你快闲成太上皇了啊。”
“滚你丫的。”程陆没好气斥道,“那个谁,祡晔,免单,退会。郁文闻也免单。你是这儿的经理是吧?做多久了?”